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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章

作者:代达罗斯之针 字数:6166 更新:2025-05-07 11:45:09

第二天是周日,严哥和小昭去打篮球了。

李姐说她爬山累了,浑身酸痛,不想去打羽毛球,刚好我下载了《爱在午夜降临前》,我们就在家看电影。

《爱在午夜降临前》是《爱在日落黄昏时》和续作《爱在黎明破晓前》之后的第三部,我和李姐本以为第二部就是完结了,没想到还会有第三部。

“哈哈哈。”电影结束时,李姐笑了起来。

“怎么了?”

“电影开头提到,女人会故意装傻让男人赢,来满足大男子主义,结尾女主角就这样做了。”

“嗯,男主角其实也心知肚明。”

“是呀,两个人配合默契地化解了矛盾。”

“也不算化解吧。只不过是”搁置争议,共同开发。”

“哈哈哈。”李姐这次笑得更大声了。

“可是这种伪装好可怕呀。一方面,这对女人是一种侮辱,似乎默认女人不如男人;另一方面,这也让人丧失了信任,男人赢了也会怀疑是不是真赢了,还是女人营造的一种假象。”

“何必活得那么清楚呢?开心不就好了。哈哈,今天学了一招。”

“你会不会打羽毛球一直让着我?其实你是隐藏的高手?”

“别傻了,咱们都不计分的。”

“那还能信任什么呢?有一个概念叫中文房间,一个对中文一窍不通,只会英语的人被关在一个房间中。房间里有一本英文手册,说明如何用中文回复信息。于是他按手册回复,外面的人就以为他会中文。我们的生活或许处处都是这样的房间,一切可能都是虚假的。”

“要不怎么说你像个小孩呢?怎么可能每个人都在骗你。”

“可能我有点缺乏安全感吧。小时候,我妈妈总是骗我。明明本应该是最值得信任的人,可也会骗我,那我还能信任谁呢?小时候有段时间我也是谎话连篇,可是后来我慢慢意识到了这是不对的,就改掉了这个毛病。”

“你妈妈为什么骗你?”李姐惊讶的瞪大了眼睛。

“其实都是些小事,比如我在外面玩不想回家,她会骗我说家里有雪糕,结果当然没有。虽然不是什么大事,但我觉得整个世界都变得不可信了。”

“看来所谓的”权宜之计“还是要慎重使用呀。”

“这部电影的结尾可能也是某种权宜之计,对观众的一种妥协。其实他们的矛盾并没有真正解决。如果我是导演,我就让他们在争吵种结束电影。”

“你太残忍了。”

“可生活就是这么残忍呀。”

“这毕竟只是电影。如果按你的想法拍,约会去看电影的情侣们都要生气的吵架分手了。”

“这倒也是,生活已经这么残酷了,电影就要给大家一点喘息之机才行。”

“其实我倒是觉得这个结尾挺真实的。哪有夫妻不吵架呢?难道所有人都离婚收场吗?”

“嗯,我小时候父母常常吵架,那时候我倒是盼着他们离婚呢。可他们就是不离婚,只是继续吵架,吵完架还要对着我恶狠狠地说:”都是因为你,不然我早就离婚了。

“难道他们不离婚就是为了折磨我吗?”

“你小时候好可怜。”

“其实也有开心的事。我小时候的学前班,是在一排平房上课,教室外面都是土地,每次下雨,都会爬出来很多很多蚯蚓,又大又肥。”

“别说这个,我很怕蛇,也怕蚯蚓。”

“嗯,那个,根据佛洛依德学说,蛇象征男性器官,所以你是对男性充满恐惧。”

“不是的。我确实只是怕蛇。小时候种田时常会碰到蛇,我怕被蛇咬了会中毒死掉。我们村里有过被蛇咬死的人,那时我常常做噩梦被蛇咬。说点别的吧,别再说蛇了,我都起鸡皮疙瘩了。晚上我要是做噩梦,都怨你。”

“我初中时做过一个非常奇怪的梦,我梦到我被关在监狱里,已经判了死刑。这时有人送了一个女人进来,说让我在死之前传宗接代。”

“好流氓的梦呀!你别说了。”

“没有,没有。我那时还是处男,根本就不懂怎么传宗接代,即使是在梦里,我也不会呀,于是就急醒了。”

“等等,你不是看过生理卫生的书吗?”

“那只是理论,实际是怎么样,我完全不知道。我只记得我醒了,枕头被口水打湿了一大片。”

“你真好色。”

“我觉得那是对死亡的恐惧。”我努力装作认真的表情,可是还是忍不住嘴角上翘。

“我小时候有一次真的差点死了,烧死。那时我三个月大,爸妈去地里干活,把我放在家里床上。天气很冷,屋里有一个炭盆。他们忙到一半,发现房子冒黑烟,忙跑回去,那个炭盆烧到了床单,火焰已经离我很近了,我被烫得哇哇大哭。”她顿了顿说,“我妈妈有点怀疑这不是意外,后来去地里干活,也都带着我。”

“你们那里计划生育很严格?只能生一个,所以要让女孩出意外?”

“没那么严,生了女孩的话还可以生二胎,所以只是怀疑而已,并不太肯定,也许就真的只是意外。”

“我小时候有一次差点淹死,完全的意外。有一次父母带我去公园玩,公园里有条小河,水不深,很多小孩在玩水。我妈妈就让我也下去玩,我不太想去,不过我妈妈一直说,我也就没坚持,结果河底好像有个坑,我一脚踩空掉了进去,眼前一片墨绿色的河水。我妈妈后来和我说,她看我不见了,下水把我捞了出来,可是这些我都完全不记得了。我只记得当时满眼的绿色,一点都没有害怕。”

“你运气真好,被救上来了。我小时候,每年都有小孩游泳淹死。所以父母都不让我们下水玩,可是小孩子又怎么会听话呢。有人淹死时,我奶奶就会讲水鬼拿替身的故事,我又害怕可又想听,每次听完,晚上睡觉时都吓得把被子蒙在头上。”

“鬼很怕被子吗?不知道为什么被子会给人提供一种虚假的安全感。”

“喂,你别这样说呀。你让我以后看了恐怖片之后怎么睡觉呢?”

“对不起。”我这样说,可是看到她嗔笑的样子,也忍不住脸上的笑意。

“差点被淹死,你是不是有心理了阴影,于是越来越不信任父母了?”

“他们其实很爱我,一直在尽他们所能地对我好,可是不知道为什么,似乎总是有一点点隔阂的感觉。也许只是因为相处的太少了吧,我父母是双职工,都要工作,所以我刚出生没多久就被送去了托儿所,大一点就是幼儿园,然后小学,中学,大学。白天在学校上课,晚上回家,也要吃饭写作业,周末还去看爷爷奶奶、姥姥姥爷,还要上补习班,其实和父母根本没有多少真正相处的时间。”

“这么可怜呀。”

“也许就是这个原因,我初中就开始早恋了。现在想想好幼稚,其实我没爱上谁,只是忍不住想要接近每一个对我温柔亲切的女孩子罢了。那时根本就分不清友情和爱情。”

“你觉得男女之间会有单纯的友谊吗?”

“我相信是有的。我大学时有个朋友,他有一个女性的好朋友,他们一直一来都是以朋友关系相处,他就是单纯的把那个女生当作朋友,很多年一直完全从来没有过任何想法。后来很偶然的一天,他看到那个女孩子哭泣,他忽然意识到了,在身边的是一个女人。那个瞬间他像是打开了一个开关,他们很快就在一起了。”

“这不是刚好证明没有单纯的友谊吗?”

“直到那次偶然之前,都是单纯的友谊呀。当然了,后来我试探性地问过那个女孩子。她没有明说,不过暗示我那个”偶然“并不偶然,那段友情,也并不单纯。至少男孩子还是会有纯友情的,女孩子的心思就很难猜了。”

她向后倚在沙发靠背上,沉默了很久,才又坐直了说:“我初中时有一个好朋友,男生。我们两个是学校里学习最好的,每次不是他考第一,就是我考第一。我们时常一起学习,我有不会的问题都会问他,他会很耐心、很详细地给我讲,比老师讲的好多了;他也会问我问题,我也都很认真的给他讲。就这样很快就到了初三,快要中考了。我们市里最好的重点高中,在我们那个初中只招收一个学生,但是这事对我们毫无影响,我们仍旧是毫无保留的好朋友。中考时,我比他高了一分,考进了那所重点高中,他就只能去一所很一般的高中。有时我忍不住会想,会不会是他故意写错一道题,把上好高中的机会让给我,可是我从来也不敢问他。高二那年他就退学了,其实他的中考成绩,比我高中班上一多半的学生都要高。他退学的时候,我也劝过他,可是他上的那所高中师资非常差,学生基本上是考不上大学的,即使坚持下去没基本没有用。之后我们也一直有联系,我上大二那年,他在建筑工地干活,出事故死了。我们没有过任何朋友之外的交往,甚至连一个暧昧的眼神都不曾有过,可是在我有男朋友以后,我却时常会想起他。”

她说的时候语气平淡面无表情,可那是火山爆发前的平静,我听得出,她的声音在微微颤抖。

终于,越来越多的泪水把她的眼睛慢慢变得晶莹,它们冲破积聚,奔涌而出。

她趴在我肩上,哭了出来。

我抚着她的背,她很久才平复下来,直直地盯着我说:“你的眼睛和他很像,性格也有点像,所以从第一次看到你,我就有种很亲切的感觉。”

她离我是那么近,呼出的热气吹到我的脸上,淡淡的香。

她棕色的虹膜上淡黑色的放射状纹路,让我感到一阵眩晕。

我轻轻的亲了亲她眼角的泪,又顺着泪痕亲吻她的脸颊,直到嘴角。

我小心翼翼的吻上了她的嘴角,她的嘴唇丰润,软软的。

我的嘴唇滑过她的嘴角,越过下颌,在她的脖子上一路轻轻的啄着,她坚硬的锁骨像象牙一样白皙,继续向下,嘴唇传来的触感慢慢地柔软了起来。

我用手指勾住她睡裙的领子,轻轻向下拉,李姐的一只手无力的搭在我的手上,另一只手插进我的头发里,她的手在用力,可我分不清她是在阻止我,还是推着我前进。

我的唇不断占领这些新的领土,直到攀上那梦寐以求的归宿,她红红的乳头像熟透了的蛇草莓。

我把它轻轻的含住,用唇轻轻挤压着,用舌头把玩着,它愈发的挺立,周围的乳晕都起了一层褶皱。

“嗯。”她轻轻叫了一声,小声地说,“你真是个流氓。”

“什么感觉?”

“像给儿子喂奶。”

我把这高峰让给了手掌,转头去吻她,她闭着嘴,并不迎合我,只是任由我亲吻她饱满柔软的嘴唇。

她的双手环在我的背后,像在抱紧我,却又柔弱无力。

她的胸部大的一手不可掌握,我轻轻的地揉捏着,它在我的手上摇曳着柔美的波涛。

我又抚向她露在睡裙外的大腿,她的大腿软软的弹弹的,像包裹了一层果冻,她的皮肤滑滑的,我的手一下就滑进了她的睡裙。

我轻轻的,隔着内裤抚向她的阴部,热热的,她的呼吸渐渐粗重了起来,我的手指慢慢感觉到一点潮气。

我把手伸进她的内裤,在紧窄的内裤里慢慢向下探索,她的阴毛浓密顺滑,我慢慢向下,她的身体紧绷了起来。

她轻轻地扯着我的手,却并不坚决,在拉扯中,我继续向下,终于到达了那片早已泥泞的泽国。

“啊。”她忍不住轻轻叫了一声,紧绷而僵硬的身体瘫软了下来。

她轻轻地回应着我的吻,我们的唇舌缠绵,她的舌头柔软而细腻,让人恨不能吞进肚子里去。

莫名其妙的,“软嫩弹滑”四个字出现在我的脑海里。

我抚摸着她湿滑的阴部,用手小心的临摹它的形状,我们的吻越来越热烈,唇舌交互缠绵。

我的阴茎勃起的像是要炸裂了一般,它不知何时已经从内裤的上缘探出了一小半,正被内裤勒得难受,我索性起身脱掉了内裤,任由它斜斜地指着天。

她轻轻的握住我的阴茎,动作温柔,不带有一丝的色情意味,似乎只是一个孩子在好奇的把玩一件新玩具。

我双手拉住她内裤两侧的边缘,她配合的抬了抬屁股,轻轻用力,内裤就顺着她的大腿滑下。

内裤俏皮的打着卷,她弯了弯膝盖,我很顺利的就把它完全脱了下来。

我俯身吻她,顺势就压在了她的双腿之间,她的唇那么的香软,我的龟头在她的阴户上滑动着,沾满了她滑腻的分泌物,我们的舌在彼此的口腔中探索纠缠。

我轻轻向前用力,龟头的前端没入缝隙之间,慢慢的探索到一点点凹陷,有性繁殖的原始引力,古老又强大的驱动,如同连光都不能逃离的黑洞一样吸引着我的肉体和灵魂。

“你想过怎么告诉严哥吗?怎么和小昭说?”

她的声音轻轻的,可却如同当头棒喝一般,在我的脑海里想起了一个炸雷。

我喘着粗气紧紧的抱住她,阴茎压在她的阴户上,却在这一片滑腻中,一动也不敢动,生怕一点点摩擦带来的快感就会成为压死骆驼的最后一颗稻草,让我的脆弱的理智灰飞烟灭。

不知过了多久,我冷静了下来,阴茎虽然还是硬着,思考能力已经重新恢复了。

“对不起。”

“你没做错什么。而且,就算你真的有什么错,我的错也和你一样多。”李姐笑笑,给了我一个温暖的吻。

耽误了太多时间,我们做好饭时,严哥和小昭也说说笑笑地回来了。

吃晚饭时,我心乱如麻,严哥是我最好的朋友,他边吃边笑着问我们看了什么好看的电影。

而仅仅一个小时之前,我还在和他的女朋友耳鬓厮磨,差一点就越过了雷池。

小昭正和严哥兴高采烈地说着下午的球赛,哪个球失误了,哪个球打得好。

可是,如果她知道刚刚发生了什么,她又会怎么看待我和李姐呢?

“别担心,没事的。”李姐似乎看出了我的心事,趁着严哥和小昭不在附近的时候,拉了拉我的手,轻声说道。

那天饭后抽烟时,严哥说了什么,我完全也没听进去,只是随便敷衍了几句,就回了房间。

小昭显然看出了我的心不在焉,睡前在房间里问我怎么了。

我只推说午觉睡得太久,有些头疼。

小昭笑着把我的头揽在怀里,帮我按摩,这下我更羞愧得无地自容。

不知过了多久,严哥突然探头进来,找我去抽烟。

小昭像是被吓了一跳,缩回了按在我头上的手。

严哥从来没有这个时间找过我抽烟。

一瞬间,我的心跳得像个没配平的电机。

李姐跟在严哥身后,冲我摆摆手,轻轻笑了笑。

这让我稍稍安下心来。

严哥一句话不说,趴在阳台边缘,只是抽烟。

随着这沉默,我又忐忑起来。

许久,他才幽幽地开口:“你知道吗,我在美术馆看到过一个雕像的复制品。那个雕像叫”美丽的欧米埃尔“,是一个老妇人,佝偻着背,乳房像两个干瘪的袋子耷拉着,四肢纤细,肚子鼓着,像只蝈蝈一样。那天我看了很多雕塑,可是只有这一个让我难以忘怀。她年轻时多半也是个挺拔秀丽、骨肉均匀、皮肤细腻光滑的女人,甚至可能是绝世美女,有无数人拜倒在石榴裙下,可也注定随着年华老去,渐渐凋零。我们也是一样,人终究都会变老的。哪怕科技再发达,我们也会在十几年后开始慢慢衰老,直到死亡。如果不出意外,我们注定也会变成她那样,无论年轻时如何美丽、强壮,我们都会在时光流逝中不可逆的衰老,被病痛慢慢折磨,甚至可能脑功能退化,思维先于肉体死亡。我们都会死的,从这个角度看,许多我们人生中看似重要的事情其实毫无意义。”

严哥看了我一眼,又转向夜空,继续说:“你们真的发生了什么,我也不介意。你是我最好的朋友,她也很喜欢你,我尊重她的选择。更重要的是,她是独立的人,我并不拥有她,她有自己选择的权力。相比于我,你更应该考虑的是小昭。她父亲走得早,一路走来很不容易,你不要让她伤心。”

我没想到严哥这么快就知道了,更没意料到他的反应。

相比之下,他为什么会知道小昭父亲的事都不那么奇怪了。

我不知所措地看着他。

严哥又吐出一口长长的烟,吟诵道:“对酒当歌,人生几何?譬如朝露,去日苦多。”

《短歌行》是一首慷慨激昂的诗,严哥只截取了一句,表达出了一种完全不同的意境,可我那时已经无暇体会了。

夜风送来楼下烧烤的香味,孜然、辣椒混着美拉德反应的味道,勾勒出羊肉串滚烫的褐色焦脆外壳;不知道谁家的猫叫个不停,不是二八月那种焦躁而凄厉的叫声,更像是呼朋唤友的轻声召唤;风向一变,隔壁阳台上的茉莉冲散了烧烤的味道,那株茉莉被种在一个巨大的花盆里,不同于矮小的盆栽,它更像是一棵茉莉树,在黑暗中张牙舞爪的喷射香气;汽车发动机的低吼,婴儿高亢的啼哭,还有各种介于两者之间的声响,种种嘈杂汇入紫黑色的天幕,月亮不知在什么地方,只有星星们在疯狂的闪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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