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

莫捷这几天很反常。

裴钰能感觉到——她依旧温柔，依旧会在睡前亲吻他的额头，依旧会用那双精心保养的手抚摸他的头发，可她却不再碰他。

至少，不再像以前那样碰他。

餐桌上，莫捷慢条斯理地切着牛排，红唇微抿，偶尔抬眸看他一眼，眼底带着若有若无的笑意。

裴钰的指尖微微发颤，餐叉在盘子上划出细微的声响。

他的小腹深处烧着一团火，从三天前开始，这团火就越烧越旺，可莫捷偏偏不给他任何宣泄的机会。

“今天的饭菜不合胃口？”莫捷放下刀叉，指尖轻轻敲了敲高脚杯，清脆的声响让裴钰猛地回神。

“没、没有……”他低头，喉结滚动，努力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正常。

莫捷轻笑了一声，没再说话，只是端起酒杯抿了一口。

红酒在她的唇上留下一抹湿润的痕迹，裴钰的视线不自觉地追随着她的动作，直到她放下杯子，他才仓促地移开目光。

——她一定是故意的。

裴钰很清楚，莫捷在观察他，就像驯兽师观察笼中的野兽，耐心地等待着它露出破绽的那一刻。

……

晚餐后，裴钰坐在沙发上看书，实际上一个字都没看进去。

他的身体燥热难耐，阴茎在裤子里半硬着，每一次轻微的摩擦都让他呼吸发紧。

莫捷从浴室出来时，身上只裹了一件丝质睡袍，发梢还滴着水。

她没看他，径直走到梳妆台前坐下，拿起吹风机慢悠悠地吹头发。

热风的声音在安静的房间里格外清晰，裴钰的指尖无意识地掐进书页，纸张被他捏出褶皱。

他的视线不受控制地落在莫捷身上——睡袍的领口微微敞开，露出一截白皙的锁骨，水珠顺着她的颈线滑下，没入衣襟深处。

他的喉咙发干。

莫捷似乎察觉到了他的目光，唇角微微勾起，却依旧没回头。她放下吹风机，从抽屉里取出一双崭新的黑色丝袜，慢条斯理地展开。

裴钰的呼吸一滞。

丝袜的材质很薄，近乎透明，莫捷的指尖勾着袜口，轻轻将它拉展开。

她的动作很慢，像是在故意展示给他看——丝袜贴上她的小腿，一点点向上蔓延，包裹住她匀称的腿型，最终在大腿根部停下，袜口边缘的蕾丝花边若隐若现。

裴钰的阴茎彻底硬了。

他的视线死死钉在莫捷的腿上，看着她站起身，丝袜包裹的双腿在灯光下泛着细腻的光泽。她朝他走来，高跟鞋踩在地毯上，发出沉闷的声响。

莫捷停在他面前，居高临下地看着他。

裴钰的喉结滚动了一下，不自觉地咽了口唾沫。

——这个细微的动作被莫捷精准地捕捉到了。

她的唇角勾起一抹胜利般的微笑，脚尖轻轻抬起，抵在裴钰的下巴上，微微用力，迫使他仰头看她。

“现在，你想干嘛？”她的声音很轻，却带着不容抗拒的压迫感。

裴钰的理智在那一瞬间崩塌了。

压抑了数天的欲望像决堤的洪水，冲垮了他所有的克制。他的呼吸粗重，瞳孔微微扩散，几乎是本能地开口——

“想……舔妈妈的脚。”

莫捷笑了。

她满意地收回脚，转而踩上他的大腿，丝袜包裹的足底轻轻碾过他的裤裆，感受到他勃起的阴茎在她的踩踏下跳动。

“求我。”她低声命令。

裴钰的指尖掐进沙发，嗓音沙哑得不像话：“……求妈妈，让我舔您的脚。”

莫捷终于松口了。

她慢悠悠地抬起脚，踩上裴钰的脸。

丝袜的触感细腻而温热，带着淡淡的香水味，裴钰的鼻尖抵在她的足心，呼吸间全是她的气息。

他的舌尖小心翼翼地探出，贴上她的脚底，缓慢地舔舐。

莫捷的脚趾微微蜷缩，似乎很享受他的侍奉。

她的足弓弧度优美，丝袜的纹理在裴钰的舌尖下变得清晰，他像品尝珍馐一般，从脚跟舔到脚尖，再用牙齿轻轻咬住袜尖，一点点将它扯下来。

丝袜被唾液浸湿，黏在他的唇边，莫捷的脚终于完全暴露在他面前——她的脚趾圆润白皙，指甲涂着酒红色的甲油，在灯光下泛着诱人的光泽。

裴钰的呼吸越发急促，他捧起她的脚，舌尖从脚踝一路舔到脚背，最后含住她的脚趾，轻轻吮吸。

莫捷的呼吸微微加重，脚趾在他的口腔里不安分地动了动，蹭过他的舌面。

“舔干净。”她命令道。

裴钰顺从地舔舐着她的每一寸肌肤，从脚趾缝到足弓，再到敏感的脚心。

他的唾液将她的脚染得湿漉漉的，在灯光下泛着水光。

莫捷的脚尖偶尔蹭过他的喉结，让他不自觉地吞咽，仿佛连她的命令都成了他身体的一部分。

终于，莫捷满意地收回脚，指尖轻轻抬起他的下巴。

“乖孩子。”她低声夸奖，俯身吻上他的唇。

裴钰闭着眼，任由她的舌尖侵入他的口腔，两人的唾液交融，带着丝袜的细微纤维和她的味道。

——这场驯服，才刚刚开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