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章

裴钰站在玄关处，手指死死攥着书包带，指节泛白。

莫捷坐在沙发上，双腿交叠，指尖轻轻敲击着茶几，发出规律的'嗒、嗒'声。

她的表情很平静，甚至称得上温柔，可那双眼睛却冷得像冰，直直地盯着他，仿佛要将他钉在原地。

“手机拿出来。”她开口，声音轻柔得不可思议。

裴钰的喉结滚动了一下，后背渗出一层冷汗。

他缓慢地从口袋里掏出手机，屏幕亮起的瞬间，锁屏上还显示着苏樱夏发来的未读消息：【明天图书馆见吗？】

莫捷的视线落在屏幕上，唇角微微上扬：“给她回消息，说你明天不去了。”

裴钰的手指颤抖着点开对话框，输入又删除，最终只发了一个简单的【好】。

“然后，”莫捷继续道，“给你的辅导员打电话，请病假。”

裴钰猛地抬头，瞳孔紧缩：“请……多久？”

“一周。”

手机'啪'地一声掉在地上，屏幕裂开一道细纹。裴钰的脸色瞬间煞白，嘴唇哆嗦着：“不行……我会死的……”

上一次被关在家里'调教'的记忆如潮水般涌来——黑暗的房间、冰冷的器具、无止境的快感与痛苦交织的折磨。

那次他只被关了三天，出来时连路都走不稳，而现在莫捷要关他整整一周？

莫捷轻笑一声，弯腰捡起他的手机，慢条斯理地擦了擦屏幕：“那也可以换一种方式。”

她点开通讯录，找到苏樱夏的名字，按下视频通话键——

“不！”裴钰扑过去想抢手机，却被莫捷一把扣住手腕。

“现在给你那个小女朋友打视频，”莫捷的声音甜得发腻，“我当着她的面调教你，让她看看……到底谁更爱你。”

视频拨通的提示音在安静的客厅里格外刺耳。

裴钰的呼吸几乎停滞，浑身发抖，眼前一阵阵发黑。

如果苏樱夏看到他现在这个样子，看到莫捷对他做的事……

“求您……”他的声音带着哭腔，“我请假……我请一周病假……”

莫捷这才挂断尚未接通的视频，手指轻轻抚过他的脸颊：“早这么乖不就好了？”

裴钰瘫坐在地上，额头抵着冰冷的地板，眼泪无声地滑落。他忽然抬起头，像是抓住最后一根救命稻草：“我们就不能……做正常母子吗？”

空气凝固了一瞬。

莫捷忽然大笑起来，笑声在空旷的客厅里回荡，尖锐得令人毛骨悚然。她一把拽住裴钰的衣领，强迫他看向自己——

“正常母子？”她的声音陡然冷下来，“你在我体内射了多少次了？现在想做正常母子？”

裴钰的瞳孔剧烈颤抖，记忆如走马灯般闪过——那些被欲望支配的夜晚，他确实无数次在莫捷体内释放，哭着喊她'妈妈'，求她让他射……

“我……”他的声音卡在喉咙里，再也说不出一个字。

莫捷松开他，优雅地整理了一下衣襟：“去洗澡吧，洗干净点。”她转身走向卧室，声音轻飘飘地传来，“今晚妈妈好好教教你……什么叫'正常'。”

裴钰跪在原地，看着地上碎裂的手机屏幕，苏樱夏的最后一条消息还亮着：【明天见啦！】

他知道，自己再也见不到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