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
苇草的枪悬在商人的面前,
“是我......我对你没有恶意......”
“你们不是已经撤离了吗.......你也被他们留了下来?”
“我是来叫你的......同时有个不情之请......拜托你护送我们一程,然我们搭上运载车......”
“......他走了?...”
塞尔蒙似乎刚和商人吵了一架,商人打算到镇里找熟人借几天的粮食,
“他看起来很伤心...我得去帮他...”
苇草朝城镇的方向望去,
“你说话很像那些军官,还是你很擅长撒谎?”
“我只是不喜欢打劫他人这种做法...”
于此同时,陈和风笛两人护送着一批商队也刚好路过,
“你的朋友说在这附近看到过深池的部队?”
“消息都在商队间流传开了,如果不是你们说能保证不会出现意外,哪有人不绕着这边走的。”
“但我们这一路也没遇到什么啊?”
“谁知道呢,可能他们已经远离了这一带——”
商队领头人的话被一群忽然跳出来的人打断了,
“那个领头的人,是深池吗?”
陈手脚麻利地击倒了冲在前面的几个穿着破烂的人,
“不对,风笛,别下狠手。”
商队准备的武器装备十分充足,袭击商队的人很快被打倒了不少,
“......快走,陈小姐,我们得走!走到哪都能遇到这群鬼魂...”
“噬魂部队的人我们熟悉,不会是这种打扮,女士你先带着商队离开,流寇我和风笛拦住,追查深池部队的事也不用麻烦你们了。”
“好好......真倒霉......”
风笛用破城矛撂倒了还想追击的流民,
“不行...塞尔蒙,她们之后一定会报告给军官......”
“但是,抢劫也是不对的哦——别想偷袭!”
袭来的长枪被风笛本能的接下,风笛退后两步,瞪大了眼睛
“......苇草?你的伤好啦?怎么会在这里?”
“......我只是没来得及阻止他们......”
“阿赫茉妮小姐,您这身装扮真的十分的香艳。”
她早就习惯了这些男人用下流的眼神贪婪地扫视自己的身子,
“我这次受邀来参加子爵的宴会,挑选衣服也花了好大功夫呢,”
阿赫茉妮给男人承上一杯红酒,挪到了他身侧的那个座位上,用套着白色丝绸的手伸进了他的跨间,
“哪里哪里,不过关于之前镇里深池袭击的情报......”
男人停下了话头,将红酒一饮而尽,
“啊,我当然知道,真是麻烦您了~”
熟练地指尖在他的龟头上拨弄着,柔软的丝绸伴着流出的先走汁将肉棒前端润湿。宴会的气氛也随着他们开始转变,只有远处角落里的菲舍尔和一个管家在交谈。
“啾咪~”
阿赫茉妮的尾巴领着男人的胳膊搂上了自己的腰,同时扬起脑袋和男人的嘴巴亲吻在一起,男人伸出了舌头肆意地与她交换着唾液。
“呼,关于那次袭击,我们的巡逻队报告说发现了‘奇怪的火’,火焰熄灭前靠近的一些居民都出现了莫名的发情症状。”
被丝绸间的缝隙一圈一圈套在肉棒上,伴随着手掌的上下撸动,男人渐渐支撑不住开始颤动身子,
“......”
阿赫茉妮手上的动作慢了下来,
“咳呃,有哪里不对吗?”
“嗯哼?没有哦~”
另一只手也伸上去用手指包住龟头摩擦着,精液很快就从跳动的肉棒里喷在她手上。
“前面那些人.....是深池吗......”
赛拉蒙独自在荒野上漫游,眼前似乎刚刚有人在交火,是深池与维多利亚军队,在烧焦的泥土上横七竖八地插着截断的武器,深池战士击退了维多利亚人,战场上只伫立着零散的几个深池士兵。
“......那个人......”
赛拉蒙缓缓从草丛里探出身子,一步一步走到那个深池士兵面前,她没有挥舞棍子发起反击,士兵的动作很慢,张开的臂膀让赛拉蒙以为哥哥正像以前一样要将自己抱在怀里。
她捡来的衣服被士兵撕得粉碎,粉色的火焰正在他眼中熊熊地燃烧着,赛拉蒙被击倒在地上,士兵将仍在冒热气的肉棒挺到了她眼前,嘴巴被粗暴的突入。
周围的其他士兵也听到了消息,逐渐围了过来,赛拉蒙不知道发生了什么,甚至忘记了反抗,任由已经发紫的死尸肉棒插进自己还没湿润的小穴,捅在自己暴露的欧派上。
她努力睁开眼睛想看清哥哥的表情,但另外一根肉棒挡住了她的视野,火,似乎沿着肉棒向她的小穴里蔓延着,
好烫,自己会被火吞没吗,和那些维多利亚军队一样被烧成灰烬......
几朵火焰构成的花朵在赛拉蒙身边绽开,她摔在冰冷的土地上,
“......他们,让我救你回去”
苇草在赛拉蒙身边蹲下来,
“他是我哥哥,”
“......”
“小时候我们常常偷懒,在农用田地边缘奔跑......”
“哥哥本来要带着我一起投奔深池,但是,我害怕了”
“我们都仇视维多利亚人,深池也是我们一起的选择,但......我还没做好带上项圈的准备,哥哥跟随深池的战车逐渐远行,我不敢看......”
苇草什么都没说,从周围捡了一套还算完好的衣服,帮赛拉蒙套在身上。
“我的伤口已经愈合了不少,你们先用药吧。风笛小姐,感谢你帮我们做晚餐”
“哈哈,我的厨艺可是很棒的哦,你们放心休息就好啦”
他们在威灵顿公爵的领土边界的树林里找到了一片适合搭帐篷的土地,
“......任务,吗?”
陈和苇草坐在帐篷里听不到的位置,
“嗯.......我明白你对于深池的厌恶,但......德拉克的血脉,可能是我们在维多利亚站稳脚跟的最后底牌。”
“......你知道?”
“塔露拉知道,有机会的话,她会亲自跟你解释。”
“......如果,这也算一种利用...”
苇草的阻断装置不是整合运动为她配置的,她隐瞒了这一点,
“我明白...我是凭借自己的意志向你请求,就当,帮Outcast一个忙......”
“......”
有从临近的罗德岛安全屋调配的物资,流民们度过了一个安全的晚餐,天色将息,
“哈啊,苇草小姐的口技真的太娴熟了......”
风笛和陈两人听到一些响声,一起去侦查,留下苇草帮队伍里的几个人处理性欲,
“不...只是做了很多次......”
商人提起了裤子,打算去帐篷外透透气,
“晚上好,先生,我们可以聊聊吗?”
一个维多利亚军小队悄无声息包围了营地,
“....军官老爷.....”
营火噗的一声熄灭,风笛和陈的跑步声十分清晰,
“抱歉,瓦伊凡小姐,只要你愿意和我们分享情报,这些塔拉人就不会出事。”
苇草的衣物还有些松散,那些流民都被绑住了手带到了帐篷外。
“......你们了解的,应该比我要多。”
“没错,小镇里那次袭击事件里怪异的火,德拉克的血脉还有另外一个。”
“陈陈,还记得那个吗,之前出任务临时想的那个”
“先看看情况,有动静就立刻行动。”
粉色的火光在手电筒的缝隙中悄然现身,
“是深池,释放烟雾!”
菲舍尔没能说动苇草,士兵的喊话让他不得不继续行动,
“好吧,开斯特公爵会给你时间考虑,至少这些塔拉人,我会给他们一个交代。”
菲舍尔熄灭了帐篷的挂灯,消失在了雾气里。
深池的部队迅速发起突袭,那些正在被强制套上项圈流民也被冲散开来,
“......‘影子’交给我......”
雾像是凝胶一般,苇草枪尖的火焰也只能照亮一小块,剑刃从侧面将她的肩膀斩出一到血痕,
“德拉克的躯体,一两刀还是能扛得住的。”
苇草的长枪档下了校官的第二刀,但快速的连斩还是将她的衣服划开几道,
“哎呀哎呀,看来你们的交流十分的不愉快。”
绿色的耳朵从迷雾里冒出来,阿赫茉妮用源石技艺帮苇草挡下了致命的一刀,
“我们还是要留她一命,领袖虽然让你自由处置,但绝对不会让自己的妹妹就这么死掉吧?”
“看剑——”
陈从另一边跳出来,拔出刀迅速地出招将教官逼到了雾气里,
“我自己能处理,你去帮他们。”
陈点点头,追着教官的方向跑去,
“啊呀啊呀,我还以为你在小丘郡逃走之后害怕了,你姐姐可是一直在关心你,每天都想着你又榨干了几个人呢。”
“......我...我不害怕姐姐,我只是害怕自己的火......”
“哦?”
阿赫茉妮以为她要攻过来,凝起的水球却什么都没有挡到,
“所以,我想找她,我想知道自己是不是...真的错了。不和她面对面的话,我们的火只是各自闪耀而已。”
阿赫茉妮的耳朵竖了起来,她以为苇草会选择逃走,毕竟她一直是个温柔的孩子,如果不是对曼德拉动了恻隐之心,自己也不用一直在下水道里寻找那个叛徒的动向。
“回到深池?这就是你的决定吗,拉芙希尼”
“......是”
“呃......阿赫茉妮,如果你还不想落到曼德拉的下场,就应该快点行动。”
雾气中显然埋伏了更多的维多利亚军队,校官被隐藏的弩手再次逼到这边。
“好吧,不得不说,开斯特公爵的野心比我想象的要大很多,所以——”
阿赫茉妮撇了一眼苇草,她的眼神就像刚刚在枪尖点燃的火苗一样闪闪发亮。
“撤退吧,这样的失败会让我给威灵顿公爵的印象变差的。”
剩下的深池士兵掩护着他们三个人一同离开了树林,烟雾逐渐散去,菲舍尔和陈一同停下了攻击。
“能维持这么久的原石技艺,你就不怕身体坚持不住?”
“多谢陈警司的关心,看起来你们的伙伴已经做出了选择,”
“作为整合运动的干员,我的确反对她回到深池,但作为朋友,我无权去为她做出选择。”
“那样也好,省的我们再和龙门扯上麻烦。”
那些流民大部分都已经带上了项圈,随着维多利亚军队一起朝着最近的城镇走去,
“陈陈.....苇草他们走得太快了....没法确定后续的动向......”
风笛喘着气跑过来,
“维多利亚风暴军团,风笛,看来你们整合运动也要染指维多利亚的纷争”
陈没有回答,
“在巴别塔没有从这片大地上消失之前,我们不会放弃任何自由的希望。”
菲舍尔看着陈和风笛的背影沉思着,不一会他的项圈就收到了信号。
几天后,正朝着伦德尼姆行进的高速战舰上,
“我从没想过,维多利亚军队之外的人也能登上这艘战舰。”
“我以为在维多利亚的旗帜落下之后,你们就应该想到了。”
“我们对你们塔拉人没有敌意,只是十分好奇深池的领袖,是否只是依凭自己高贵的血统”
“你们的骨子里满是傲慢,维多利亚人,等她上台开始演讲之后,你就会明白,她才是这艘战舰上所有势力的主人。”
赛拉蒙和商人从两波军队的追踪中逃了出来,幸运的没有变成[带脖圈的],他们在开斯特公爵的领土找了个有塔拉人聚居的偏远小镇继续经商来维持生计。
“哼,那些维多利亚人来往的越来越少了,维恩,你说苇草她.....深池真的能给我们塔拉人赢得什么吗。”
“我不知道,但她的确帮了我们许多。”
目送着刚刚卸下货物的车队离开,整个镇子的广播忽然想起了女人的声音......
“......士兵们,我带领的深池部队,从维多利亚各地来到这里......”
“......塔拉人所遭受的,用虐待来概括恐怕已经不够......我看到塔拉人向我们求救.......”
“.......维多利亚人不叫我们塔拉人,他们叫我们.......”
“......多么讽刺,我们必须放弃自己的文化,才能挣得作为普通人的尊严.......”
小镇里的人停下了手中的工作,纷纷仰起头,注视着来自远方的声音,
“......我们当中不乏有英才,但成功之后的第一件事就是将自己变成维多利亚人......”
“......难道维多利亚自己真的忘记塔拉的存在了吗?”
“.要真是那样,我和我的妹妹,盖尔王的后代,一对仅存的德拉克——会看着我们的父母被阿斯兰的刺客暗杀,倒在血泊中?”
“......他们仍在害怕我们......”
“......维多利亚人指责塔拉人愚笨,粗鄙,缺乏教育,但谁又曾教育过塔拉人?.......”
“......直到现在,我们终于自己被逼上绝路的原因......”
“.......我们正停靠在橡林郡,这里曾有被暴虐之徒烧成灰烬的,塔拉人的街区,”
“不过,我们的意图绝不在于夺回旧日的领地,重建历史的残骸,我要带领你们去走的,是一个新时代,一个新秩序的道路,”
“这艘战舰下一次停靠的地点,是伦蒂尼姆的港口,”
“我们不为抢夺维多利亚的冠冕,我们只为换回自己的命运,”
“火,已经燃起来了,它将烧进这片大地上的旧秩序,烧尽我们身上的枷锁,”
“我恳请你们所有人,不分塔拉与维多利亚,不分地域与出身,只为光荣的公正而战斗,”
“直到塔拉人能和维多利亚人一样,能自由书写自己的梦想,谁也不能阻拦我们”
——广播已经没有了声音,但火焰已经燃起
战舰之上,粉色的火光已经从爱布拉娜脚下逐步向聚集的军队蔓延,
“拉芙希妮,你的火比之前要烧的更热烈了,”
“那也是为了,有一天能熄灭你的火,爱布拉娜姐姐。”
爱布拉娜手中的法杖在空中挥了几下,深池部队中夹杂的[噬魂]士兵解除了伪装,他们有男有女,冰凉的躯体却有能轻松制服维多利亚军人的怪力,甲板上漂浮起点点磷火,围观的那些贵族姥爷们也早已进入了忘我的状态,跟佣人们交合着,
“要不要先和姐姐比一比,谁榨出的精液更多?”
爱布拉娜用套着紫色丝袜的小腿贴住一个侯爵青筋暴起的肉棒上下蹭弄着,拉芙希妮坐在赤身裸体的伯爵身上,用滴答着爱液的蜜穴吞咽着他的肉茎,双手同时各握着一根,
下面被噬魂士兵强暴的军人们在交合间不知不觉地被黑进了项圈,甲板后面伫立的小巴别塔不停地发送着信号。
战舰划过荒野,淫靡的交合声与叫喊被淹没在引擎的轰鸣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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总之就是这俩中的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