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呣……呣呜……嗯……呜呜……呃……呃呜……”
手掌沿着曼妙的身形曲线向上滑去,眼前这副硬朗的身躯此刻却是将其娇弱的一面展露无遗。颤抖通过细腻的肌肤实时地传递到了我的手中,也让我的神经愈发亢奋。
“哈啊……呃……呼……”我努力挺直身体,前胸紧紧贴住她泛着香气的后背,我伸手搭载那一边酥肩上,将自己小巧的身体拉高,而后凑到她的耳边,将我那沉重的喘息呼入她的耳中。似乎是迎合着这一股热息,她娟秀的头颅稍稍缩了缩,试图躲避,却被我扶住粉颈,被迫迎接着我炽热的吐息。
我陶醉地吮吸着,那自她发梢所散发出的香兰气息与肌肤的柔软触感无不让我陷入一片迷乱而陶醉的感触之中,想必她也是如此。面前的尤物保持着这样一副跪在床上却又因为双手的吊缚而被迫挺直上身的姿态已经数日,而现在又于时时刻刻间经受着来自下身持续不断的刺激,饶是维多利亚皇家近卫学校出身,亦久经沙场的身躯都扛不住这一番折腾。一颗颗汗珠在脸颊上滚落,将几日来早已凌乱不堪的深蓝色发丝润湿,一缕缕贴在娟秀的面容上。
“呜……呣……呣呜……嗯……嗯呜呜呜!”
她轻轻扭动着自己纤细的腰肢,身体的颤抖也随之加剧,我很快便感受到了,感受到了她试图阻止我继续在她身体里搅动的小心思。已经半个月了,她居然还是这个样子,毅力可谓是相当了得。她毫无意义的抵抗反倒是又勾起了我的情欲,而我自然也清楚用什么方法来制服她:我将搭载她肩上的双手向下挪动、游走,左手以手指轻点的方式沿着脊梁-下肋骨-腋窝的路线,如同一只小虫子那般窸窸窣窣地爬到了她的前胸,一下子托住那随着我的换换抽送和她身体的颤抖而摇晃的乳肉,食指和拇指包住那颗小小的粉嫩“葡萄干”,微微用力一捏。
“呜呜!”身体的一阵激颤足以反映出她此刻的状态了,但我并不打算就此作罢。任何抗拒的意图都会招致处罚,这是我要刻蚀在她记忆深处的内容。于是,我的右手也顺着脊柱滑下,握住了那根僵在空中的蓝色龙尾,用力一抓。
我能感受到那条触感滑腻的尾巴猛地绷直了上面的肌肉,她那条灵活的龙尾在战斗时不失为一个可以出其不意的有力武器,但最近我发现了她的秘密:这条尾巴远比她身体的任何部位都要敏感,或许快速抽打时的碰撞不会激活上面密密麻麻的神经,但抓握和抚摸无一不会令她产生激烈的反应。
面前的硬朗身躯仿佛登时如同泄了气的皮球一般蔫软下来,我抓住机会向上猛地一挺身,前胸紧紧贴住她的后背,尽力向她身体最深处的花心发起冲击,而她便紧接着发出一声冗长的呻吟,身体更是不住地发抖。不多时,我便感受到一股暖流冲刷在自己肉棒胀硬的顶端上,低头看时,那些晶莹的爱液已经成滴落下,将她身下床单打出一个个水斑。
这种场景让我也感到格外地欲火喷张,我搂住她的腰肢,开始拼力挺动胯下发起最后的冲击。“呜……呜呜……呜!!”她的呻吟一浪高过一浪,一声更压一声,身躯更是尽显阴柔,拼力扭动。吊起她手的镣铐被我夸张的动作晃得嘎啦嘎啦直响,那对上下摇动的丰盈乳肉更是被我握在手中尽情把玩,就这样冲刺了五六十下后,我抱着她的腰,低吼着在她身体里喷射出了大团大团的阳精。
“嗯呜……呜……呜……”即便隔着眼罩,我也大约能想象得出她上翻而迷离的眼眸,接下来大概便是对这一次调教的确认工作了。我一边伸手解开她脖颈后的皮带扣,一边抬头轻轻咬着她的耳垂,悄声说道:“呐,陈姐姐,今天也让我格外舒服呢。”
“呣啊……”我轻轻将口球从她的檀口摘出,看着晶莹的拉丝拖曳在她唇边,她的艳舌还顺势向外伸了伸,似乎对这个在她口中停留了两天一夜的器具尚戴着一丝留恋。
“哈啊……博士……你……啊……”她的上下颌被迫张开的姿态维持了许久,自然已经有些不太适应了,含糊不轻的声音夹杂着高潮余韵所导致的沉重的喘息而发出,让她周围浮现着一股朦胧的艳媚薄雾。这当然更让我为之陶醉,我轻轻地揭下她的眼罩,那血色的眼眸没有了往日的坚毅与严苛,却是多了几分恍惚的神采。
我又解开她双手的束缚,将她僵持了许久的跪姿放倒,脱力的身体不再似往日那般硬朗而有力,反而软绵绵的,格外轻盈,躺在怀里像是流水一般柔滑。
“你……哈啊……你……不要……不要再继续了……你这个……混……”她艰难地抬起头,心里显然是无数次爆出那一声熟悉的斥骂,但此刻却只有轻微的呻吟出口。高潮后的绝顶快感显然还在影响着她的意识,她的身躯,让她展现出一幅轻飘飘的软糯模样。我对她露出一个微笑,一个看上去很稚嫩的微笑,然后将她放躺在床铺上,紧接着趴在她怀中,将那纤细而苗条的身姿搂紧。
“诶嘿嘿,陈…啊不,是警察姐姐,你的身体,好香哦~枕在上面,好舒服~”我故意用稚气的腔调,搭配着对职业的重读在她耳边轻言。这于她而言绝对是莫大的羞辱,果不其然,她将头瞥向一边,不再瞧我一眼。
“嗯哼,陈姐姐,很坚强呢。”我笑着,伸手取来针管,再度将那些药剂送入她的胳臂。这半个月来的每一天都是如此,作为独闯切尔诺伯格而失败的重伤员,被秘密送到了我的卧房,紧接着被以疗养为名义囚禁了起来。每一天她都会在催眠剂的作用下沉沉睡去,而每一次醒来时,自己又会被拘束成各种姿态,在那些器具的嗡嗡响声中迎来我的“宠爱”。
这一天,是她的生日。于是清晨之前,我最为信赖,也是最可靠的大猫便为我打理好了一切。
“简直就像是要嫁给你一样喔,超让人羡慕的呀。呣呃……果然今天很兴奋么……那么都,射进来吧,就算是对我的奖励了……呃,喵呀……”骑跨在我身上的高大菲林总是喜欢做出一些同她体形截然相反的举措,比如睡在面积很小的圆垫上,比如在高潮时缩起身子依偎在身高不足155cm的我的怀里。
“如果今天能成功的话,我会陪你好好做一做的喔,煌姐姐~”我揉了揉她的头,她顺从地蹭拭着我的脖子,那条灵活的尾巴更是依赖一般地缠在我的腰间:“好呀,我,我等你,可爱的小博士。”
我走进地下室的那一刻,不知是光亮还是响动,亦或是她灵敏地察觉到了我的气息,那被紧缚住的曼妙身影猛地一缩。
我打开灯,摆在面前的俨然是我理想中新娘的模样:艳红色的旗袍贴在身体上,将身形的曲线贴合得是那样的完美;煌特意将她捆在椅子上,而双腿则分开绑在了桌角和椅子腿上,固定住她身体的同时,更是与身体形成了绝妙的三角构型,红色的高跟鞋一下子赋予了整条纤腿以生命,仿佛单是这一对美腿就足以俘获男人的芳心。旗袍的款式可谓是直击心底的精美,开胸的设计却搭配上了黑色短底裤,在袒露的同时又带着一丝矜持,于妩媚间点缀着一分青涩。而她的身体其实并不是完全倚靠在椅背的,那根尾巴因为姿态的原因而被椅背垫高,使得整个身躯都是一幅似坐非坐的样子,轻盈,而又诱惑。
“呜呜……”她依旧被戴着眼罩,塞着口球,只是那蓝色的头发不再凌乱。煌似乎是出于玩耍的心态,将发丝编成两个丸子头,还特意绑了两根红绳在上面,极具炎国特色。
“哇,陈姐姐……你这一身,真的好香艳喔~”我情不自禁地走到跟前,一下便跃上凳子,捧住那娟秀的面容亲吻起来。少顷,我解开扣带,而紧接着会心一笑——煌居然还特意用了连接着假阳具的口球,着实给我眼前这只秀美的母龙更添了几分折磨呢。
假阳具的末端与檀口间拉出几缕晶莹的银丝,我则紧接着吻了上去,她散发出的香兰气息较之往日愈发地让人痴迷。将自己的舌头在她温润的口腔里尽情搅弄一番后,我才恋恋不舍地离开她的嘴巴。
“陈姐姐,生日快乐喔。”我揽着她的脖子,再度用那稚气的嗓音笑着说道。
“咕……放了我……或者,杀了我吧……你这个……恶魔……呃!”她断断续续的话语紧接着被一阵激颤而打断,我低下头,正看到被绑在大腿内侧的左右各二拢共四个跳蛋盒。在机械的嗡嗡声中,不可名状的液体打湿了黑色的底裤,透过旗袍的下摆,在椅子上汇出一滩水渍。
我又对着她笑了笑,当然,在眼罩的阻隔下她不会看到我的笑容,但此刻她心里一定浮现出了我那稚气的笑脸。她别过头去,玉齿紧咬,却总是挡不住地将一两声喘息自牙关间流露而出。
我抚摸着她的脸颊,肉乎乎的小手搭载她脸蛋上时一定给她带来了别样的感觉,她的身体颤抖得愈发激烈。她在躲闪着,但这样软弱的抗拒偏偏更展示出她柔弱的模样,我怜爱地搂住她的粉颈,不由分说便又是一番激情深吻,我将她的龙舌卷起,用力吮吸,仿佛是贪婪地要将她的龙涎悉数取走直至干涸一般。这一下几乎让她窒息了,因为挣扎而绷紧的身躯缓缓地变得糯软,一如编织成她身上那件华丽旗袍的上等绸缎那般,细腻而柔软。
“陈姐姐,你总是忘记自己的生日,这可不好喔。”我故技重施,在她耳边用稚嫩的嗓音缓缓说道,“我也是花了好大功夫才知道姐姐的生日的呢,陈姐姐,可要好好报答我哦~”
“嘻嘻,我想呀,如果陈姐姐在生日这天,彻底成为我的肉奴妻子的话,那种记忆,不就是刻骨铭心了嘛。”
“这样,这样姐姐就不会忘记自己生日了呢,呐,你说对的吧,我的……”
我故意一顿,同时双手上移,轻轻带起些许发梢,攥住了两根耸立的龙角。
“晖,洁。”
我的话语和举动让她又是一阵颤抖,我希望是情欲,但细看来的话,更多的可能是愤怒。
“你……你这个……啊呃……恶魔……混账……我……我不会对你这种……哈啊……魔鬼,妥协的!”
“我知道喔,嘻嘻,姐姐,是坚强的人呢。”我用平静迎接着她的怒火,让她一时无言。对于稚气的声音毫无抵抗力,这是她内心深处的弱点,而我则将其牢牢地攥住。
“嘻嘻,如果姐姐不答应的话,那我就只好,用点手段了喔。”我揭开她的眼罩,将那一粒圆圆的小药片在她眼前摇晃两下。
我相信,那一刻她的赤眸中,第一次闪过了恐惧。
“嘻嘻,只要吃下这片药的话,姐姐就会,永远地成为我的女人了呢。”
“是不是很棒呀,我的,晖洁~”
我捏住她的脸颊,迫使她张口,她此刻的挣扎的确是想要发挥出全力,可早已虚脱的身体哪有什么抵抗的资本。
当自身强大的力量和坚强的意识被层层攻陷后,她也只是一个普通的女人罢了。
药片停留在她的舌苔上,而紧接着,我堵住了她的嘴巴,不过,不是用那根阳具口球。
我踩在她的双腿上,微微屈膝让胯下恰到好处地对齐她的脸。我知道,这根与我身形并不相符的粗壮肉茎一定让她产生了些许不适。包裹在旗袍之中的玲珑玉体开始艰难地扭动,失神的双眼将积蓄的泪水挤出眼眶。但她此刻完全是另一种心境——当我攥住她神经末梢密集的龙角,开始缓缓抽送时,脸上泛起的浓郁红晕已然将答案告知。
“呜……呜噜……呣呜……呜……嗯噜……咕……噗……”吐气与肉茎抽插时连带出的种种液体混杂成一声声古怪的响动,但我的感官已经将听觉的地位下调了许多,她湿润的口腔,被迫舔舐我下面的软肉香舌,还有那下意识夹紧试图将异物排出的喉肉无不刺激着我,肉茎在其中更是愈发有力而坚挺地突刺,直到深深抵住喉咙,用喷薄的热精充当送服药片的饮品。
“咕嘟……咕嘟……咕呃……咕噗!噗咳,咳咳咳咳……哈……哈啊……”即使不是第一次经历,却偏偏有着比以往都更为剧烈的反应,即便不说娴熟,她也本该适应了才对。我稍稍感到些困惑,但很快便也意识到了问题所在。她终究还是到了这一步,开始以饱满的热情来迎接着我的侵犯了。
“咳咳,你……你做了……呃啊……什么……”她面露迷离的神情,舌尖已然不由自主地淌出嘴巴,与我的蘑菇头处尚有几根白浊拉丝相连。而我则再次对她露出笑脸,伸手抹去她嘴角的弯曲卷毛和白色斑点。
“我们,继续做快乐的事情吧。”
“哈……啊呃……哈啊……呃呜……呃啊啊……咿……嗯呀……呃……”
在这种情形下咬紧牙关、将反映着舒适与快感的呻吟堵在口腔中本就是十分困难的事情,以她此刻的状态而言则难度更甚——双手被交叉成X型紧缚在背后,双腿则跪在床垫上将后臀高高抬起,被我一边抱住尾巴吸吮,一边一下下地向里奋力冲刺,这种姿势下即便是我,也可以依仗自己的体重触及她最深处的花心。那一副躯体比以往都更加淫荡了些,随着我愈发奋力的冲撞而开始下意识地夹紧了膣璧。口中呢喃的呻吟迎合着我抽送的节奏,将一滴滴龙涎从嘴巴里赶出来,滴落到枕头上,并随着时间的推移而将液渍不断地扩大。
“呣嗯……好棒啊,陈姐姐,你下面……越来越泛滥了呢!尾巴也好舒服,哈哈,不要扭嘛,好痒的,诶嘿嘿……嗯啊,陈姐姐,再不老实的话我可要接着用力了喔……这才对嘛,诶嘿嘿,啊哈,原来一咬尾巴尖,就……夹得更紧了呢,真棒啊,陈姐姐的身体……好温暖,好……舒服……”
格外紧致的感触让我将自己的真切感受都毫无保留地说了出来,这无疑让她感受到了万分地耻辱。我抬起她一条腿,将那根不老实的龙尾连通她的腿一起牢牢搂抱住,就这样让她侧躺着迎接我愈发激烈的抽送。“不要……放开我……”“你……你这个恶魔!”这样的话语在之前还时不时地从口中挤出,而此刻,则只剩下了一声比一声更显酥媚的低吟。
“呃……呃啊……啊……哈啊……呣呃……啊……啊……不要……好用力……轻点,轻点呃……好舒服……不……不,咿呀啊————”
在我又一次含住尾巴尖,轻轻一咬的同时,她猛地弓起了身体,颤抖着进入了今天的第七次潮吹之中。从清晨到现在,已是日上三竿,每一次将她送上快感的巅峰都较之前用时缩短了些许,而她的眼神也逐渐模糊,红晕占据在那张充满魄力的脸庞上,愈发显眼,愈发浓郁。而她的口中,更是时不时地开始袒露出真实的感受。
“愈发诚实了呢,我的晖洁。”我将上身俯身贴住,在旗袍特意露出玉背的部位,轻轻啄下这一口。
“呃啊……你……你这个……呜啊啊……怎么会……明明……刚刚才做完……嗯呀!放开我,放开……嗯呜啊!”
“敌人虚弱时,要乘胜追击。”这是她曾经告诫我的,正如此刻。我并没有将她视为敌人,她只是我的对手,我需要征服的对手,不过她的告诫仍旧适用,我将她压在身下,趁着高潮后虚弱而瘫软的状态,继续发起连续的攻击。
“呜呃……啊……嗯啊……啊……啊呃……呃……不,不要攥……呀啊……”
我再度攥住那对敏感的龙角,上面的凹陷与沟壑仿佛正是为此而生一般,让我握得格外舒适。也更加激发了我的性致,愈发用力地向着她身体深处发起一次次冲击。她的身体微微卷起,被束缚在背后的双手时而攥紧,时而扭动。尽管已经使用了柔软的棉绳,却依旧在那滑嫩的手腕上勒出一道道痕迹。她已经没有了挣扎的力气,每一次徒劳的抵抗最终都随着那鱼脱水后一般张合的嘴巴与流淌的龙涎而消逝。
“哈啊……哈啊……不要……不要了……快……快放开我……放开……咿咿咿啊呀!”我愈发用力地挺动着自己的腰肢,胯下每一次都恨不得死死埋入那两瓣健美的臀肉之中。摆动的龙尾随着每一次撞击在花心之上而绷紧颤抖,更是愈发激起了我的欲火。情不自禁一般,我松开她的龙角,转而捧住她的脸颊迫使她转过头来,然后亲口将她连绵的呻吟叫声堵在了喉咙之中。
“呣……呣呃……嗯……呜啊……哈啊……哈啊……”又是让她几乎窒息的情欲狂吻,只不过这一次唇分时,她的舌头已然主动追了出来,仿佛这一次对那种触感恋恋不舍的是她一般。那探出嘴巴的软糯香舌再也没有缩回去,而是与羞红的面容、上翻而迷离的血眸一并,构成了生动地淫糜画面。
“很主动了嘛,哈啊……我喜欢这样的你喔,我的晖洁~”
“呃……住口……才,才没有!”
我的前胸贴在她的背脊之上,她被捆在身后的双手在我开口的同时,轻轻抓握了下我的胸膛,或许是依旧在反抗的象征,但在我看来反倒是一种愈发播散着情欲的表达。
“你是说,喜欢抓胸的玩法嘛,嘻嘻,我也喜欢呢。”
我将她翻过身来,揽入怀中,她的双腿岔开,让我的胯间得以凑近她的私处。我和她就这样面对着面,开始了新一轮的交媾。
“呃啊啊……放开我……放开……咿啊啊……啊呃……不要,不要……不要揉了呃……会,会——呜咿啊!!”
对双乳的刺激果然如我所料那般,堪称是立竿见影的效果,滑腻优质的触感更是驱使着我愈发用力地将手里喷香的软肉揉捏成各种各样的形状,而这期间她的反应也愈发激烈,甚至会下意识地夹紧下身,给我带来更为强烈的刺激。
“你……你……啊呃……好舒服……不,不是……不会的……为什么我……啊呃……”
“嗯?很舒服嘛,陈姐姐~下面,夹得越来越紧了呢。”
“呃……不要,乱讲……你这个,小混蛋……呀啊……”
“你其实,很爽的吧~藏不住的样子,真是格外可爱啊。”我轻轻托住她的臀瓣,突然激烈地晃动两下腰肢,登时将她顶得一阵花枝乱颤。交合的耻间,肉体碰撞的啪啪声和咕叽咕叽的水声愈发清晰,时不时有属于我们各自的体液在不断地冲撞中混合,而后滴落,扩大着床单上的液渍。淫糜的气息飘荡在我们身边,彼时的她,那一副迷离而混乱的神态已然成为刻印在我心中的最美的画卷。
“呜,呜呃……混蛋,是,是你的药物……对,一定是你那见鬼的药,好热……啊呃……浑身,像蚂蚁……在爬动一样……下面……下面……轻点啊呜呃——哈,哈啊……不要再……再往里顶了……不行……咿——呀啊啊啊!!!”
她又一次在我怀中,颤栗着进入了新一轮的绝顶快感我自不会放过这个时机,连通她不安摇晃的尾巴一齐攥住摁在腰间就是一连串的强劲冲刺,在她难以抑制的淫乱浪叫中,将又一股浓热的精液送入她身体的最深处。
“呼————”结束了一阵疯狂淫戏的我们一齐倒在柔软的垫子上,我枕在两团软肉间,尽情享受着已然开始弥漫开来的淡淡奶香:“好棒啊,陈姐姐,你已经越来越娴熟了呢~接下来,就请好好当我的妻子吧~”
“你……做梦……呜咿——如果不是……那个药……我早就可以杀了你……哪里还会……嗯啊!”她的反驳让我感到好笑,倒不是因为这番强装出凶猛的语气只需要将手轻轻攥握她的尾巴就可以击垮,而是……
“真是可爱呢,陈sir。”我在她脖颈处轻轻啄下一口。
“给你吃的,只是普通的维生素片哦~”
我又对她笑了笑,那是计谋得逞后的笑容。
龙本性淫,于她而言同样如此,而我只是将她用强硬的内心所压制住的本性,用这样一种方式发掘出来罢了。她自认为找到了借口,却不得不再次面对真实自己的茫然失措的模样,果真是格外地让人想要去狠狠占有。
于是我将她将她推倒,身体摔在床单上时双乳一阵摇曳,液体飞溅到她失神而呆滞的姣好面容上,我再度露出笑容,这一次则是发自心底的淫笑。
我将她的双腿呈M字形掰开,分向两边。她高潮后仍泛滥个不停的美鲍清晰可见,晶莹的液体为粉嫩的鲍肉裹上一层薄薄的膜,吸引着人将它粗暴捅破。
我挺起再度胀硬的巨物,不由分说便扑了上去,双手将那对愈发坚挺的乳肉握住,不断地搓弄,按揉。肉根更是一次次狠狠地顶入,每一次都伴随着她身体的激颤,每一次都伴随着意识的沦陷。
她愈发淫糜的叫喊与呻吟一直持续到夕阳西下,那一身象征着典雅和淑蕴的旗袍早已开襟,松松垮垮地散开挂在身体上,两边的发髻也凌乱散开,衬托着愈发淫乱的神情,而我们的体液则将床单完全润湿。
她骑跨在我身上,已经没有了什么抗拒或是言语,只剩下下意识地扭动着腰肢和一声声淫媚的呻吟。她就是如此,当最后的心理防线被攻克,堕落只在须臾之间。
“哈啊……啊……嗯啊……又,又要去了啊啊……啊呜呃……啊啊……居然……还要来么……啊啊……”
我伸手捧住她纤细的腰肢,浅浅一笑,而后继续着抽送。
媚声淫语一直在房间里飘荡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