终章——拍卖会
小镇的路牌在风中发出嘎啦嘎啦的噪音,半截脱落的金属牌就好比秋风枯枝上的黄叶,仿佛下一秒就会啪嗒一下脱落,带走最后的生息。
这里太破旧了,以至于天灾都不肯顾及到这一处边陲之地。那些大块大块的源石会落在特别遥远的地方,然后掀起漫天的沙尘,让这个小镇知道它们的降临。沙尘中裹挟着大量的源石颗粒,不慎吸入的话一定会感染。只是这样的地方,感染与否,反倒成为了和生存并不相干的事物。甚至于一些能较好利用源石技艺为自己生火的家伙,反倒是能比一些非感染者活得更久。
破损的房屋中,酒瓶倾倒时发出叮咣的响声,证明这几乎被黄沙淹没的地方还有人迹。实际上,这个小镇里苟且生存的人们还从没有像今天这样齐聚在一处。大家通常只是在自己那快要埋入土中的朽木堆砌的堪堪称为“家”的破屋子里,静静地等待自己生命的尽头。
众人的目光投向这个姑且称得上宽敞的小破酒馆里,几根木板搭建起来的简易舞台上。五名少女被依次驱赶上这个平台,她们的上衣都被扒去,裸露的肌肤遍布淤青红肿。她们的神色呆滞,举止木讷,像是剧团里面的提线木偶,在那些披着黑衣的家伙的驱使下一字排开站立。
这是一次拍卖会,舞台一侧的黑衣男子这个对大家说,不过大家倒是无心听他接下来说什么了,五名少女对于这些一直为了生存苦苦挣扎如同流浪汉一般的家伙们,简直是天堂才有的事物。尽管她们身体上的几处痕迹说明她们早已是被使用过的“破鞋”,但既然能送到自己面前,还有什么好挑剔的呢。
一个看上去还算干净的家伙走到舞台中央,他魁梧的身形和肌肉让人感到些许恐慌,也暂时压制住了他们扑上去把五个女孩团团围住的念想。人群在他粗犷的嗓门下拍成两队,左边的一队什么也不剩下了,他们只能凑上去近距离查看下姑娘们的成色和体态。右边一队人能拿出一些值钱的东西,或许是自己一直保留至今的怀表,或许是几根雪茄,或许是没必要但一直留存着、还没有烧掉取暖的几张钞票。不管面额如何,已经证明了自己是“有财富的人”。可以把玩下姑娘们的乳房,看看她们具体发育得如何。或者干脆直接“体验”,反正搞再多次,她们在这里也不会贬值。
“嗯……嗯哈……哈呃……唔嗯……嗯……咿啊……哈啊……哦……哦唔嗯……”夹着一抹红色挑染的棕色披肩发散乱遮盖住她脏兮兮的脸庞,但脏兮兮的身体却已经被人搂住腰肢抱起。绳子捆缚住的双手几乎是本能地勾住了对方的脖颈,纤长的双腿也顺势盘住了对方的腰肢,全然不顾对方身上散发出的臭气与脏垢。她几乎是在对方插入的一瞬间就高潮了,一袭棕发随着脑袋的后仰和身体的抽搐而向后凌乱飘散,仿佛释放爱液的机制已经从交媾的欢愉蜕变为自我保护,让她沉沦在无尽的精神快感中,消弭那似有却无的痛苦。
少女的鲜红色裤袜早已遍布勾丝破洞,半搭在伤痕累累的腿上仿佛一条条的血痕。她不住地发出惊人的淫叫,努力让呻吟声遮盖过一切,似乎这样就能更加全身心地投入进这荒唐的交媾之中。而她也是这么做的:肢体拼力扭动着迎合对方下体的抽送,大脑屏蔽了全部感官以全方位感触那并不坚挺的肉根撑开自己松垮膣璧的刺激,她的耳朵兴奋地来回抖动着,身体顺着对方的节奏上下起伏,似乎愈发享受起这一次的欢娱。进而拼尽全力满足自己。是的,满足自己。她并没有想过该怎么让对方舒服,只是一味地上下摇动自己残破的身躯,努力从对方身上刮去精力填补自己永远也无法满足的爱欲。
“咕啾……咕……嗯咕……呣呜……咕嗯……咕嘟……嗯……嗯嗯呜!哧溜……嘶溜……”另一边的黄发女孩吐出一根刚刚喷射完成的肉棒,龟头的晶莹黏液尚留一根拉丝勾连在她的嘴角,她又猛地嘬取几口,像是吸一碗精心熬制的汤面,将其狠狠地吞咽进嘴巴里面。
让这些许久未经性事的家伙射精实在是一件并不怎么难的事情。刚巧她已经饿得发昏,所以每一根伸到面前的肉棒,哪怕是脏兮兮的,哪怕是泛着酸臭味,她都不会拒绝。她不再需要口枷来防止牙齿的伤害,早已娴熟的口交技艺让她在榨取那些蛋白质这一领域可谓是得心应手。她或许已经忘记了烹饪的要义,或许已经忘记了劈砍的技术,但已然是无比娴熟地含住每一根肉茎,辅以舌头和喉咙的按摩与吸吮,不一会儿便为自己获取到新鲜的热精。她似乎对性行为本身已经不再热衷,乃至对性交的概念都开始模糊。通过吸吮肉棒获得精液进而吞咽的行为,对她来说或许更多只是……
只是果腹的方式。
“薇卡……薇卡……嘿嘿……嘿嘿……我好舒服啊……薇卡……你是对的……嘿嘿,惩罚……谁也逃不过……嘿嘿……薇卡……嘿……”
疲惫的眼神,松垮的身体,散乱的碧发,还有摇摇欲坠的单片眼镜。她一边露出十分诡异而难以捉摸的微笑,一边说着同样难以捉摸的话语。本就柔弱的少女此刻更显枯瘦,却仍然摇晃着自己颤抖不已的小腿,迎合着压在自己身上的大家伙。他一下一下地往前拱着,她不停地扭动自己的身体,稍显阴森的咯咯笑声并没有成为他们发泄肉欲的阻碍,反倒是被扰得有些厌烦了,便以更大的力度抽插着她娇小的身躯,并在最后狠狠一顶,把自己的精华一滴不剩地灌进她的最深处。
“……”
身上的破旧灰色风衣好似为整个人蒙上了一层沙尘,扎着一个小短辫的灰发少女即便是在交合之中也不能用潮红恢复她脸上的血色。她毫无生机的模样像是一个破旧的布娃娃,任凭人随便摆弄都没有任何应答。她吸引人的主要方式是自己胸前那一对挺拔的乳肉,即便上面已经遍布被掐捏的深紫色淤痕与刀疤,其顶端依旧散发着粉红色的诱人光泽,整体也十分软弹舒适。他们像是对待一种珍奇的事物般捧住她两瓣乳肉,裹紧自己肮脏的肉棍来回搓弄着。火热在她的双乳间穿梭,越来越多的咸腥液体蓄积在她的胸口。她一言不发,一声不吭,甚至都不曾看过对方一眼。只是歪着头,任凭他们随意使用着自己的双乳,和阴埠……
“呃啊啊啊啊啊———”一连串高亢而妩媚的淫叫来自于“布娃娃”身旁的“白毛球”,五名少女之中唯一被拘束具束缚得严严实实的女性乍一看有些发育到成熟得过了头。直到将她脸上的蜡油刮下才露出比之前四人更为惊艳的貌美容颜。她的手臂和腿都被对折起来,塞进皮质的拘束套中,用皮带一圈圈捆扎起来,下体埋着的两根震动棒一并开到最大功率“嗡嗡”地响个不停。这位贵族出身的大小姐竟是半点贵族的气息都看不出来了——如若人们并不知晓那离奇的“贵族爱好”的话。她趴在地上,兴奋地摇晃着自己短短的毛绒尾巴……以及肛塞带着的佩洛尾巴。眼睛被遮了个严严实实,但根据她不停吐露着香舌,将津液一滴滴淌在地上的痴态,不难想象出她那因高潮痉挛而上翻的双目——如若真的跟那些黑衣人所说,是贵族的话,大概还会是异色的眸子。倘若这样,那目前给出的价钱实在是堪称白送了。
“啪!”“啪!”鞭子抽打在她的身体上,她发出尖细而欢快的浪叫,如同真正的佩洛兽亲那般在地上转着圈爬来爬去。鞭子每抽打一下,她如同白雪般光洁的肌肤便会忠实地呈现出血痕,她婀娜的身姿也会登时颤抖不已。随着鞭子的抽打,她身体的颤抖愈发加剧,最终随着一连串高声的吟叫,她伏倒在地,一袭柔顺的白色卷发散乱覆盖在身体上,在众人的注视下浸染了下身喷泉般涌出的晶莹爱液。她是痛苦的,周身的剧痛混着快感绞紧她的神经,她是快乐的,下体泄个不停,嘴巴不住地叫喊。
她只是,找到了自己的精神慰藉罢了。
这样荒诞而淫乱的交配聚会持续了一天左右,尚能掏出财物的家伙们享受着她们的身体,身无分文的也在一旁看着,兴奋地搓弄自己的下体为她们泼洒上自己日渐稀疏的后代。渐渐地,拍卖的主导方也放宽了标准:但凡能提供出一点食物亦或是用于装饰的小物件,哪怕是一枚硬币,一个发卡,乃至一条彩色的橡皮筋,都可以凑到挪些“有钱人”的旁边,趁他们玩弄的间隙,伸手摸—把那依旧娇嫩的肉体。随着肉欲与欢愉的进行,那些“有钱人”便也不介意“穷人”对这些肉货插手,亦或者插足——不断有布满泥土的手掌摸索上她们还算柔嫩的身体,把玩着乳肉与脸蛋,抠挖着阴穴与嫩菊。更有甚者也已学会抓住“有钱人”们前一个与后一个交合之间的短暂间隙,用自己那臭臭的肉根搭在满是精液的穴口口处,蹭拭着摩擦两下。与其说是一次拍卖会,倒不如是他们在穷困潦倒的生活中,唯一可以宣泄欲望的一次仪式。
“哈啊……哈啊……呜……”
“啊……嗯咕……咕嗯……滋唔……嗯……”
“父亲……我……嗯啊啊……父亲……”
“啊啊……还要……还要……肚子……还是好饿……给我……嗯……”
“……”
精液噗哧噗哧地喷射着,淹没在波浪般挥洒的银发之中,为其身下硬硬的乌发添上一滩又一滩的灰白,亦或是灌入那棕发小女孩的喉咙,填入她那好似深不见底的胃袋,再或是喷洒在暗灰色的裤袜与白皙的双腿上,让身处无尽严寒之中的可人再感悟到几分虚伪的灼热。
不过那些人最终还是带着五名少女离开了,这座破败小镇的人没有一个能满足他们标注的哪怕已经是十分低廉的价格,竞拍更是不可能的事情。于是,这群人收敛了这些穷苦居民的最后一点细软之后,起身前往下一处同样破败的小镇。五名残破不堪的少女,和十几个健壮的男人挤在摇摇晃晃的载具中,向着下一处坎坷的命运漂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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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日谈——真理:吟诗娼女
“你叫什么名字?”
“安娜……安娜·莫罗佐娃……”
少女静静地坐在角落之中,华贵淡雅的衣袍包裹住她细嫩的肌肤,缀着两朵小花的发箍没在浓密的碧发之中,眸子一眨一眨地,似乎还想说些别的话,只是那两片薄薄的樱唇抿了抿,最后还只是咕哝了一句。
“今年多大了?”
“我……”
她抬起头,迷茫地张望着,藏在黑色皮鞋里面的两只小脚晃了晃。
“我忘记了……”
“你忘了?”
轻轻拨动着书页,灵气十足的耳朵微微抖了抖,她抬起头,小心翼翼地点了一下。
这个举动直接让一旁陷在旧沙发中的中年女人嗖地一下弹了起来,由于过于臃肿的身躯,她像个不倒翁一样很是激烈的摇了摇。
“哦?夫人,如果她不知道自己年龄的话,那我们可就得列入备案了。”翘腿坐在椅子上的警官微微歪头,从蓝色的帽檐下瞥了眼“不倒翁”,然后掀开手中的记录本。
“别,别别,别呀官老爷,她那是看书看得入了迷,随口回答的。大公在上,我的小破屋子一直靠着一份诚心才苦苦撑下来的。小姑娘家不懂事,官老爷您多担待啊。”溜圆的眼珠子轱辘轱辘滚了好几圈,“不倒翁”的嘴巴跟工厂的大烟囱似的,突突突往外喷吐着呛人的味道。
“夫人,咱也不是不信你,就是吧,多少还得准备些证据,我们回去打报告也有的说嘛不是?”警察挠挠头,这“烟囱”喷出来的浓烈的劣质卷烟气息实在有点顶不住,他于是转过身,手指像是把玩着一个隐形的小人偶,灵活地动来动去。
“啊呀呀官老爷,您要早这么说我也不至于这么着急呀。这个小姑娘啊,可水嫩呢,您把她牵进屋里去,好好验一下,到时候她的年龄,可不自然就知道了嘛。”那胖娘们依旧叭叭个不停,同时伸手往自己脏兮兮的粗布围裙口袋里一掏,拿出一捆钞票,点也没点,就那么啪地一声拍进警察那捏着隐形人偶的手指上。
“嗯,行,挺好的。”警察掂了掂那一沓票子,钞票沉甸甸的感觉让他嘴角上扬得厉害,当然,他转过身揽住那个女孩的肩膀时,嘴角上扬得更厉害了。
“你,跟我来。”
门帘微微摇曳着,在不久前被人掀开的剧烈摆动后,它终于又回归了依托自身重力缓缓摆动的状态。若是它能开口说话,人们一定会听出它的惬意,“瞧啊,”它说着,翘起了自己末端的小坠饰,“我现在就这么吊在这里,舒服得很。”
与之相对的,是屋内这张凑合拼起的木床那一声接着一声的叹息。那个满是粗糙痕迹的床板上铺了一个不知哪里弄来的脏兮兮的软垫子,再铺一块破布,这便是客人们行乐的主要场所了。
破布上整齐地铺展着那一袭衣裙,层次感分明的海蓝与浪花白共同托起伏在上面的白皙娇躯。唯一美中不足的是这晶莹剔透的肌肤总是隔一段距离就有些淤青,在嫩白的表面分外扎眼。不过还好,我们的警官老爷不至于连这种事情都去追究其依据——实际上,他对这种事情再熟悉不过了。
“脱下衣服。”警官说道。
女孩愣了一下,但还是照做了,那警察便扳住她的双肩,将她揽入怀里开始亲吻她的脸颊,然后是脖颈,接着继续往下……
“嗯呜……”女孩发出一声浅吟,她伸手欲推开面前的庞大身躯,却被对方搂得更紧了。
“好香啊,你。”警官看着她,洁白而娇嫩的肌肤鲜嫩欲滴,暴涨的下身已然让他等不及去享用了。
“呀啊…………”
床依旧嘎吱嘎吱地叹息着,那女孩躺在自己的衣裙上,完全赤裸的身体迎接着来自警官先生的“深入检查”。柔嫩的膣璧在一次次的抽送间收缩裹紧,进一步刺激了对方的欲望,抽送愈发地激烈与短促,男性生殖器从未如今天这般胀硬过,他绷直了双腿向更深处狠狠顶去,不断感受着她深处的狭窄软肉甬道。
“哈……啊……呃……”
他大口大口喘着气,不断压低上身伏在她身上,肉体间碰撞的噼啪闷响是二人为数不多的共同发声。这个女孩一脸呆滞地望着天花板,口中默默呢喃着什么,似乎那奋力砸下的巨根敲击在花心上的强烈触感并不能激发出她几声娇吟。
“假如……生活……啊……欺骗了……你……”
“不要……不要……嗯……不要悲伤……”
“不要……哈啊……不要心急……”
这一句还没有念完,警官的连续高速抽插开始了,噼啪噼啪的肉体碰撞,老旧的床吱呀吱呀的晃动响声,咕叽咕叽的液体随二人的运动不断被挤出,变成一簇簇气泡粘合于交媾的耻间。他猛烈地抽送着,向下,向里,向深处拼力进发,终于阻断了她吟诵的诗句,引起了连续的呻吟。这让警官的情欲被调动到了极限,一连串迅猛的抽送让女孩止不住地发出“啊啊啊”的短吟。继续助长他雄性的肉欲,直至最后,随着那位警官的放声低吼,一股燥热奔涌进她的脑海。
“忧郁的日子里……需要……镇静……”她无神的双目凝望着破破烂烂的天花板,默默吟完这一句。
“相信吧,快乐的日子终……”
“……会来临。”
“哈啊……”
她不住地颤栗,下体的淫液完全打湿了警官那根正义的“警棍”。
“你,念过书?”警官用两根手指捻起她的下巴,细细打量着那恬静的容颜。
“这首诗真好听。”
“……谢谢您,警官先生。”她将头歪向一边,方才的激烈交合令她仍陷于高潮的余韵,胸口的起伏与气促的喘息仍没有停歇。
“嗯,真是美味。”警官又捧住她的脸,细细嗅了一番那碧绿色的柔发,笑着离开了。
“呼——啪——!”
警官离开的那扇吱呀吱呀的破门还没有关紧,“不倒翁”手里的藤鞭就已经落到了女孩的身上,霎时留下了一道血痕。
“小破鞋,臭不要脸的,你差点害死我!”那中年女人一边挥动手里的鞭子,一边恶狠狠地叫骂着。
“我抽死你,小混账!把你买来是要你挣钱的,不是给我赔钱的,你把老娘一个礼拜的收入全搭进去了,我要你给我加倍拿回来!你这脏兮兮的臭娃娃!”
“今晚你给我接三十个客人!”
她最后狠狠抽打下一鞭后,咒骂着走远了,被留下的那个“脏兮兮的布娃娃”只是呆呆地陷在同样脏兮兮的被窝之中。一道道血痕之中凝成的血滴缓缓滴落,在布满污渍的床单上绽开,一如那个同样脏乱的环境,她在万般痛苦之中丧失贞洁后床单上绽开的花朵般。
“忧郁的……日子里……需要……镇静……”她蜷缩着身体,撑在膝头的双臂不住地颤抖,不知是出于疼痛,还是恐慌。
“维卡……维卡……我不知道该怎么办了,维卡……帮帮我……”她将头低得很低,脸上挂着泪珠。属于她的“忧郁的日子”,注定还很长久。
这天晚上,“矢车菊旅店”挂出了一个招牌。
文学少女的诗诵会,若放在大城市的沙龙之中或许不会吸引这么多勉强果腹的农民与挣扎求生的流浪汉。但在这座小镇的一角,他们纷纷赶来了。
“在苍茫的……呃啊……大海上,狂风……卷集着……哈啊……乌云……”
狂风般急骤的频率,带动着身躯狠狠顶撞在少女的花心上,卷急的汁液亦如乌云,将精心打扮过的少女沾染。
“在……呃啊……乌云和大海之间,海燕……像……咕呃……黑色的闪电……在……高傲地……哈啊……飞翔。”
“嘿嘿,是呢小妮子,我这只海燕,现在可是要好好地,飞进你的里面了哦!”
正压在少女身上,向前用力拱动的家伙这句话引得整个房间里都被笑声充满。他笑吟吟地扳住少女的双肩,一边低吼着一边冲刺。
“一……会儿……翅膀碰着波浪……一会儿……箭一般地……直冲向……呀啊!乌云……”
“哈哈,箭一般地冲向你的子宫!”
那家伙的话又引来一阵哄笑,大家围绕着这位方才衣着华丽,此刻却春光尽泄的姑娘,一边不怀好意地笑着,一边掏出自己的丑陋之物,玷污着她靛蓝色的发丝。
“一会儿,一会儿……呜……呃啊……它叫喊着……叫……叫喊着……就在这鸟儿勇敢的……咕呃……叫喊声里……乌云……呃……啊……听出了……呃……欢乐……”
颤抖的娇音混着联袂不断的呻吟,恬静的姑娘被折磨得满面羞红,她口中的诗文无一不被那些家伙用庸俗的言语曲解了原意,她轻柔的吟诵成为了他们泄欲的助力。人们说着,笑着,手里攥着盛满烈酒的布袋子,一个接一个地掀开她繁杂的长裙,进入她的身体——那个“不倒翁”为了这次别开生面的诗诵会,特意为她拼凑了一身看上去颇有些华贵的衣裙:深蓝色的裙摆配着洁白的棉袜与小皮靴子,遮住伤痕累累的纤腿;浅粉色的披肩罩在身上,配合肩带下的学生制式衬衣,文学熏染的雅致感油然而生。那“不倒翁”还尤为大方地在这个破旧的房间里摆了些地摊上购来的杂物书籍,在几朵雏菊的衬托下,少女的香气直扑鼻腔。
当交了钱的客人们走进这件屋子的时候,少女正缩在那一身宽松的衣袍之中,膝头放着一本绘着低俗图画封面的书。脏乱的环境让她那一袭华贵的裙装和文静的面庞显得格格不入。
然后,他们便扑了上去,扯碎她看似华丽的衣裙,拽下她细腻的棉袜和光亮的皮鞋,粗暴地亵玩着她那温婉的玉足,光洁的双腿,肆意侵犯她一丝不挂的身躯。
她表现得很奇怪,从不会说什么正常的话语,对于他们对她的猥亵也毫无反应,口中只是不住地念叨着诗词。她昨晚被打入的药物,经受的折磨并不为顾客们所知晓。他们只知道,这个只会吟诵各种诗词的,看着十分文静的少女,在被插入的瞬间,身体会紧缩得厉害。没一会儿就将他们的精液榨了出来。
“……看吧……它飞舞着,像个精灵……”
“高……高傲的,黑色的……暴风雨的……精灵……”
又一股精浊注入少女的身体,宛若精灵般在她的子宫中跳跃,男人们因为极致的欢乐而号叫,少女因强制性的快感而淫叫。但她在又一次痉挛与潮吹之后,又断断续续诵起了那象征着不屈的诗歌。
“狂风……吼叫……雷声……轰响……”
她念着,念着,仿佛自己融入了诗文的字符之中,化作那一只坚强的黎博利兽亲,带着嘲讽的笑意藐视自己的躯壳。她笑着,笑着,颤抖高潮的躯壳已经不能容纳她高飞的灵魂,她哭着,哭着,悲戚的命运将不再阻碍她的坚贞。她走着,走着,眼前出现了那一幕景象,那一副面孔,那一张脸庞……
“维卡……”
“一堆堆乌云,像青色的火焰,在无底的大海上燃烧。大海抓住闪电的箭光,把它们熄灭在自己的深渊里。这些闪电的影子,活像一条条火蛇,在大海里蜿蜒游动,一晃就消失了。”
——暴风雨!暴风雨就要来啦!
疾风骤雨般的粗暴奸淫一次次达到顶峰,一个又一个壮硕的男性在她身体里完成了播种,大家围坐一团,飞速套弄着各自的肉茎,对准了那面容逐渐崩坏疯癫的少女依旧娇柔俏丽的胴体。
“这是勇敢的海燕,在怒吼的大海上,在闪电中间,高傲地飞翔;这是胜利的预言家在叫喊:”
——让暴风雨来得更猛烈些吧!
前所未有的快感,在所有人一齐喷射的白浊之中,击溃了少女最后的防线。
她颤抖着,痉挛着,淫液如同失禁一般喷出高高的液柱,沉浸在自己诗文之中的她,也同样让在场的所有人沉浸在了她的肉体之中。
然后,又是一番轮奸。
一夜过后,“不倒翁”的腰包变得鼓鼓囊囊,她不需要去清点,也知道自己赚足了去大城市灯红酒绿的资金。而那个少女呢?她正躺在垃圾堆里,廉价布料织就的衣裙禁不住一次次的粗暴蹂躏,已经变得皱巴巴的,被简简单单遮在她遍体鳞伤的躯体上。在污泥和白浊的浸染下,将她变得像是当年,始终不肯舍弃的布娃娃。
她痉挛着没有一丝力气的身体,双腿之间流淌着刚刚被流浪汉留下的浊浆,她的嘴角沾着鲜血,她失神的眸子忽地有了神采,她看到了半空中,那个坠落的身躯。
她化作一只海燕,伴飞在她的身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