博士下班通常很晚,这个时间段,巡航模式下的罗德岛舰内各走廊,特别是从她的办公室到宿舍的路基本空无一人。走廊间的灯光下,明晃晃的白大褂随着她的步伐轻轻飘荡。乌黑的短发轻轻拂在肩上。但若你看到她的正脸,就会发现她有着泰拉世界未为人所见过的面容:双眼细长,但左颊上竟多出一只猩红的眼眸。
她掏出Id卡,舱室的识别装置为她打开了门。她刚一进门,就发觉到有不一样的气息。灯亮起,博士看见自己书桌上的书籍都被随意翻开,又望见书桌前那个银发萨卡兹女性。
“干员W。我记得你,你在战场上的表现很出色。”
“噢噢,你当然记得。我也久仰大名了哦,木受博士。还是要叫你‘巴别塔的恶灵’?”W饶有趣味地翻看博士在书上做的注释与笔记,“看来你近期对卡兹戴尔的历史研究颇感兴趣嘛,木受博士?”
所谓“博士”只是一个代号,真正知道其本名的人少之甚少。但木受并不知道W的话中在暗示些什么。
“作为研究人员,我需要充足的资料。”
“对了,最近你安排给干员们培训用的作战记录我都看过了。”W轻佻地说。
“所以你想来亲自和我表达你的感想吗?”
“感想?感想就是,你暴露了哦。你这种将来兵挡的战术,和以前拿我们这帮拿命换命的雇佣兵,来换你所谓一人扭转乾坤,有什么区别。你还想继续装失忆装多久?”
木受面无表情。又是失忆的话题?怎么老有人质疑自己。
“你是怎么得到权限进入我的舱室的?”木受对不速之客表现得非常冷静,即使W提到了所谓‘巴别塔的恶灵’这一不祥词汇。但避开失忆这一话题,让W觉得木受更为可疑。
“很简单哦,我只是给凯尔希看了你那风格和你以前如出一辙的作战记录,她就同意我来看看你是不是恶灵上身了。”
“凯尔希如果愿意,她随时可以命令S.W.E.E.P.控制住我。用不着派你来。”
“信不信由你。反正,我和她都想知道你到底是真失忆,还是假装傻。在这一点上,我和她利害一致。”
“我重申过多少次,自从我从那个什么*乌萨斯粗口*石棺被你们这群人挖出来时,我什么都不记得。凯尔希也对我进行过多次检查,证实了我失忆的事实。”
“别把话题往第三方引嘛,那个老女人的说辞我暂时不管。我只是来确认‘你’是不是在撒谎。”
“那你不必跑到我的个人舱室里来,你想谈,我们可以在办公室谈,现在就行,谈到你满意为止。”
W嗔笑着,丝毫没有走的意思。
“你这样的话,我现在就要把这个情况报告给凯尔希。”
“一天天凯尔希这凯尔希那的,你是有多依赖那个老女人?”
“干员W,你好自为之。”木受转身,准备离开舱室。但就在离舱门只剩一步之遥的时候,被W一个箭步冲上前,用左臂卡住木受纤细的脖子,结实的右腿用力一扫木受踉跄的双腿。瞬间木受失去平衡,眼中天旋地转,前身重重地摔在地板上,木受沉闷的呻吟不绝于耳。W顺势骑上木受的后背,控制住木受纤弱的双手。木受被按在地上,W从腰间的口袋迅速抽出细长的束带,十分精准地把木受的双手紧紧束缚起来。看得出来,这名前雇佣兵的擒拿术未曾生疏。
“想去哪里啊?木受博士?”W低下头,在木受的耳边低语。
长期加班的劳累,再加上木受本身偏弱的体质,导致她根本经不起W哪怕稍微施力的压制。哪怕竭尽全力地挣扎,木受也仿佛像一只掉出鸟巢、被顽皮的野猫用爪子压住的雏鸟。
“喂...咳嗯!?你知道...你在干什么吗!?”木受终于展露出一丝恐慌。但立刻恢复冷静的神情与语气。
“拷问拷问,总得先把你铐起来再问,对吧?”W露出一脸的坏笑。
“你的行为让我无法理解。”
“你不需要理解,只要跟着我做就行。我只想确认你到底有没有失忆。”
W从旁边的背包中拉出一捆细绳,用左手拉住木受的后衣领,把整个人拎起来后,拖拽着她,并把她粗暴地推到床上。
“干员W,我警告你。袭击上级可不是一件小事。哪怕罗德岛不是正统的军事机构,它也有相应的规章制度。”
“都这种时候了,还跟我打官腔呢?”
W分别绑了博士的两个脚踝,把细绳两端交叉从床底绕过床面,如此往复,死死地把木受的双腿呈八字形拉开。
“别动哦。”W压到木受身上,抽出一把弹簧刀,冰冷的刀背抵上木受的腹部,向上一划便割开了衬衫的一大半。刀锋一转,又划向木受下身的牛仔裤,致使其破开一个大洞。收起弹簧刀,W徒手撕扯木受仅剩的衣物。木受感到不妙,眼前这个疯子可能要做的并非一般意义上的施虐。
“你...你这是猥亵!是性侵!我有权利把你...”
“那告诉你,我所谓的猥亵和性侵可都是授过权的。”W迅速打断木受的怒斥,“你也不会想到,凯尔希会放我来治一治你吧?”
W握住木受的下巴,强扭着使她正面自己。
“以前远远看着觉得你让人脊背发凉,现在近距离观察,没想到你这脸还挺俊俏。你这第三只眼睛让我猜不清你是什么种族。”
木受现在心里气的一句话也说不出。凯尔希竟然就这么对自己?自己展露了这么多忠诚,竟然还在怀疑自己是不是在装疯卖傻。
W轻声笑着,“那么,‘拷问’开始吧!我们先来热个身。”W脸上挂着极为灿烂的笑容。
“怎么啦?说句话嘛。”W轻蔑地拍了拍木受的脸颊。
“你想问什么,怎么问,我都不在乎。我本来就对之前的事情一无所知,你再怎么做也不会有改变。”木受憋了半天,平静地说出这一句话。
“那我可不客气了。”W捏了捏木受的脸蛋,又调皮地将其揪起,惹得木受眼角渗出一滴泪水。
W仍是骑在木受的身上,她弯下身子,盯着木受的眼睛,用食指刮蹭木受的脸颊。两人的脸越来越贴近。W把双唇贴到木受的耳边,接着是脖子,脸颊,又伸出舌头撩拨开木受的唇齿。木受没有反抗,顺从着W的吻,W双手钳着木受的脸,不让她有半分动弹。两人的唇分开时,木受苍白的脸起了红润。
“呵,挺识时务嘛。”W搅动着自己的舌头,“那我们来点正式的。”
W一把把木受身上的黑色衬衣撕开,崭露出白皙而平坦的胸部。
“什么嘛,果然还是没什么料。”W好似嘲笑一般捏揉木受胸前两粒枣色的乳头。
“混蛋...变态。”木受冷冷地说着,但身体无所适从地颤抖着。
“你看你看,两个凸点硬起来了,还说别人是变态?。”W低头,舌面贴在木受胸部正中心,用唾液涂满四周。随后轻轻划到右侧,W吮吸起一侧的乳头,舌尖在上面打转。接着,W用口腔紧紧吸住没有多少脂肪的胸部,向上提拉。木受被刺激得连连喘气。W银色的秀发落在木受的脖子与下颚上,她嗅到了W头发的味道,是淡淡的橘子味清香。W放开了嘴,又突然用牙齿轻轻挤压木受的乳头,又加大了力度。木受经受不住疼痛,失声叫了出来。W扯掉自己的手套,开始没有规律地搓揉起木受微微凸起的前胸,直到其红肿。
木受的怒气无从释放,反而被W的挑逗弄得娇喘不息。看着眼前这个女人怒不可遏却仍极力装着冷静的样子,W感受到了极大的愉悦感,于是把身子往后一撤,伸手把木受的牛仔裤从裂开口子往两侧撕扯开。
“下面也已经湿了哦。”W的手直接拉开木受下身最后一道防线。
“嗯哦!?”木受被突如其来的袭击刺激到。
W的左手不停捏揉这木受的阴蒂,右手则并拢食指与中指,往木受阴户中探去。手指灵活的刮蹭着肉壁。木受经受不住长久的刺激,腰部挺起,阴道内喷溅出透明的爱液,溅湿了W的上衣。
W抬头,问木受:“还记不记得这些玩法,有谁这么对你做过,或者你对谁做过?”
“谁会...对我做这种事情?我也没有可能...去这样...对别人。没有人...碰过我的...”
“不不不,你难道不记得,几年前你是这么玩弄我和殿下的吗?你可不是什么好人哦,木受博士。”
“不可能...你在污蔑我。”
“啧,那我提示一下。左手这么多条伤口,你就不好奇怎么来的吗?”
“我...我不知道...我真的不知道...”
“连这个都不记得?这个啊,以前有一次你和我做的时候,你每高潮一次,我就在你左手划一刀。怎么样,想起来了吗?”
木受不想回答。W显得不太愉快。
“那我让你想起来吧,毕竟这一次,你也被我轻松就搞到高潮了。动脉...动脉。”W又掏出弹簧刀在木受的左手腕处割下一个口子,鲜血瞬间喷涌。木受眼睁睁看着自己的血溅湿床单,温暖的血液浸湿自己的头发。难道自己就要这样栽在自己的床上?
“再不承认,你可能会死哦。”W躺在木受右边,望着她苍白的侧脸。
木受的大脑陷入混乱。
“不知道...真的不知道...我什么...都没有想起来...我死了...对谁都没好处。”木受仍在竭力保持冷静,但声音已经颤抖到了极点,额头盖满了冷汗。
“真的吗?”W扶着木受的脸,侧到自己这一边。
“我说过!我失忆了!想不起来!要是我想起来了...你拿我怎么办都好,现在...现在我得活着...求求你!求求你了!现在的...现在的罗德岛不能没有我!”木受彻底失去理智与冷静的思考,向W求起了饶。
W笑容再次绽放,似乎这一次,她终于得到了满意的答案。
“看来真的失忆了啊,那我和‘你’真的可以合得来。”
W迅速采取行动,把木受手上的的拘束带解开。背包里装着的不仅有用于拷问的玩具,还有急救包,战场上的急救本领,她从来都没有忘过。虽然止了血,木受也早已昏迷。看着这瘦弱的美人,W心中很是满足。W在意识模糊的木受脸颊上轻轻一吻,迈着轻快的步子走出博士的舱室。
凯尔希在门外等候着,准备为这所谓的“拷问”善后。
“你玩的太过火了。”凯尔希嗔怪着。
“那又怎么样。反正,我得到了我想要的答案。”W和凯尔希确认,“她确实什么都没想起来,赶紧修好她吧。我回去洗澡了。”
“博士...”凯尔希闻到了W身上浓厚的,来自于木受的味道。刚才一直在监控中看着一切的她,也渴望着博士的肉体。
W漫步走着,消失在走廊的尽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