魔族 地宫
浑身肌肉的兰蒂卢斯悠悠从牢房中醒来,他外貌看起来仿佛邻家的普通大叔,却是可以毫不犹豫至人于死地的危险人物。作为天界最强雇佣兵组织的头目,他纷乱的记忆还停留在昨晚。昨日他颇有些兴致,如果没记错的话,他是和地下酒吧最性感迷人的钢管舞妹子共度春宵的。看着她穿着尖锐细长鞋跟的夜店风高跟鞋搂着一根银光锃亮的钢管卖弄风骚,他没有太多犹豫便火急火燎的豪掷千金,点了她的包夜。他屏退属下,在舒适温暖的大床房里大显神威,提刀跨马到了最后阶段,在酣畅淋漓刚要喷射出来的前夕却眼前一黑就晕了过去。
“该死,是谁暗算老子!”他骂骂咧咧的起身,肌肉酸疼自不必说,更可气的是他养精蓄锐多时的好兴致都败坏了,地下酒店的骚货很多,可是能满足他挑剔的目光的却并没有几个。
“妈的,别让老子逮到是谁有那么大的能耐,果然帮会内部不是铁板一块,我还得再清洗一遍...”刚刚清醒的他忽然住了嘴。
因为牢房外站着一位少女,正神情淡漠的看着他,像是在看一堆垃圾。
少女大约一米六左右,额前碎落的金发下,隐约露出璀璨如星辰的一对异瞳。一颗如初生朝阳般闪耀着玫瑰金,是初生的太阳,散发的圣洁之意,令人忍不住心旷神怡。另一颗盈盈泛紫,邪魅高贵,深邃悠远,仿佛眨眼就能吸摄走人的灵魂。
也许是为了搭配她的异瞳,她惊人的发量打理的颇为标致。头顶是一对超大超蓬松的双马尾,渐变的色泽从辉耀的明黄晕染成绯丽的粉金,被一对鲜翠欲滴的花环扎住,奇怪的是花环上面的盎然春意似乎永不凋零,团簇如花的发尾甚至可以吸引来蝴蝶,若非悬在空中荡漾,垂落的长度甚至可以漫过膝盖。脑后万千发丝更令人艳羡,是瀑流而下的蓝紫发浪,从颈后开始,秀发开始开枝散叶,铺摊的面积还要似乎还要胜过她燕尾裙的优雅飘逸的绵长拖尾,很难想象,她娇小的脑袋可以孕育出这粉紫交融的漫天彩霞。
她穿着露肩的白色宫廷礼服裙,礼裙最内侧是超短裙摆,堪堪遮住少女敏感部位,如果仅仅是这样,很像是一位优雅到极致到芭蕾舞者,事实上为了更好的掌握体术的精髓,她小时候通过舞蹈的方式强化自身的柔韧性。礼裙腿后还外衬接近拖地的燕尾裙摆,裙摆边缘缝着金丝缕线,她落落大方的允许凡人从正面或者侧面膜拜她的长腿。
果然,兰蒂卢斯最艳羡的也是这处,甚至于连视线也不愿意挪开,她踩着一双傲雪凌霜的过膝长靴,靴面晶莹剔透,细腻润泽,仿佛玉石雕成却又皮实紧致的包裹住少女修长纤美的玉腿,高跟美靴装饰并不多,只留下袜口和鞋跟附近的些许镶嵌翡翠的鎏金装饰衬托她的高贵。
仅仅单看纤秾合度的唯美景致,说是靴子倒不如说是神工巧匠为了服侍她美足,特意将婚礼的蕾丝长筒袜和花嫁婚鞋融焊在了一起,令人称奇的是,长靴的防水台竟然有五厘米左右,像是一块松软厚实的松糕,而靴底高跟足有十五厘米以上,虽然让她显得更加亭亭玉立,可毫不夸张的说,穿着这样的鞋子走路,像是在踩高跷,可是她每一步走出,虽同弱风扶柳,冥冥中带着大魔导师吟唱咒语般的气定神闲。
少女偏偏走了进来,牢房的门似乎拦不住她,是自动为她敞开的,她轻挪莲步,小巧的膝盖边溢出几条显露出少女的身娇腿弱的柔美褶皱,勉强告诉一个死死盯着她玉腿的男性,这不是做梦,普天之下真的有一双美腿可以满足他所有的幻想。
因为少女很强,这双每一个女人甚至是男人都爱不释手的银白袜靴唯一的作用只会是呵护住她的腿——她最为致命的杀器,哦,还有一个,在用美腿处刑敌人的时候让人更舒服,更不愿意叫出声来。
她的腿像是久藏匣中的宝剑,从不轻易示人,随着她的修为慢慢升高,死在她足下的男人越来越多,受他们精元滋润也越多,她的足技越来越精通,可是她勾魂夺魄的美腿反倒更加娇嫩了,她更不愿把靴子脱下来了。
她静静的站在那里,仙气缥缈。两种泾渭分明又相互纠缠的发丝和华美的制服连衣裙叠在一起,秀色可餐间,她像是一块三层的糖果奶油蛋糕,顶层酥黄,是糖浆凝结,中间黛紫,是果酱铺垫,底层乳白,是香酥奶油堆砌。又或是一杯大师的心血调制的鸡尾酒,弥漫着醇厚浓郁的芬芳,可是无论是舐舔还是是啜饮,还是只是接近窒息的凝望着她,都是对造物主杰作的亵渎。兰蒂卢斯悄悄吞咽了一下口水。很不想承认的是,她太美了。
她藏在被米白色的及肘蕾丝手套的小手握着一根精致的法杖,法杖周围自然而然的悬浮着冰锥、火球、黑洞、风卷,各种元素被她如臂指使,她像是元素女神的宠儿,世间万物都臣服在她皓白如玉的指尖。
不可能,怎么会有人能将各种元素完美的协调成这样。兰蒂卢斯眼瞳一缩,他突然想明白了,他认识这件套装——若梦奇谭,可这分明是魔法师的终极装备。更离奇的是,她的胸前偏偏挂着一块格斗家的勋章。
“这怎么可能?”
她站在兰蒂卢斯面前,绝美的脸蛋稍稍露出了歉然的笑意,兰蒂卢斯看不懂,也许是因为这样的笑意只出现了一瞬间,又化作了近乎出尘的淡漠。
她是在为自己不符合贵族礼节的行为抱歉。趁你睡觉的时候我下手了。为了不伤及无辜,同时这也是最方便快捷的手段了。
“你是什么人?”兰蒂卢斯沉声问道。
“...”
没有回答,反倒是宛若冰山的少女脸上若隐若现的轻蔑之色更甚了。
她的眼波微微流转。她想说,你忘记我了嘛。
“你为什么把我抓到这来?”他又问道。
“...”
问题没有得到解答,兰蒂卢斯逐渐变得羞恼。这是尚武的大陆,解决争端的最好办法只有一个。
“我要和你决斗。按你们魔族的规矩。”
她同意了。看不出她做了什么动作,法杖轻点,两个人一同被传送到一处擂台,但是通过周遭的陈设可以看出,这里离牢房不远。
兰蒂卢斯很是吃惊,他可以确保他先前实实在在的是待在牢房里,而不是什么障眼法。
不过他没有退路。
“雇佣兵领袖—兰蒂卢斯!”他骄傲的扬起自己的下巴,露出凸起的喉结。他知道今天可能会死,
少女不自然的点点头,“鵺。”
鵺,是传说中一种神奇的生物,能判断人的善恶,被它认为是“善”的人会得到鵺的保护。而如若不幸被判断为“恶”,鵺会用一种极其残忍的方式将其杀掉。以此为名,不知道她的父母给她的是什么样的期待。
兰蒂卢斯眼底隐藏着喜悦,虽然他一开始只是卡勒特的搏击场里的无名小卒,但他有着一身蛮力,而且极其耐打,很快就名声鹊起。等到当地的搏击手尽数被他击败之后,兰蒂卢斯靠着一腔勇武,掌控了自己曾经浴血奋战的搏击场,他从地下拳市开始发家,经过一系列的谋划和行动,兰蒂卢斯成功地将卡勒特转向了军事化管理,并且逐渐成为这个组织的最终掌权人。
当然,多年的厮杀没有消磨他的血性,即使现在他更多的只是镇守总部发号施令,只是不知道,前一晚他正和酒店里最正点的妹子同床共枕,可是醒来却待在这件阴暗的牢房里,他很费解。难道这个看上去惹人怜爱的小女孩把她抓来的嘛。
...
不容他多想,决斗开始了。
他开始前后跳步起来,通过这样的方式调整自己的状态。他颇为帅气的用拇指一刮鼻梁,晃了晃头,这一瞬间他觉得自己还是二十岁那个在拳场上叱咤风云的拳王。双手捏拳一前一后,他单手把自己的骨节捏的吱呀作响,看上去一副蓄势待发的样子。他的眼神渐渐锐利起来,双眼微眯监视着对手的一举一动。
少女几乎没动,只有一只纤巧的脚根稍稍踮起一点,看她那副样子,却有一种她准备的更加充分的样子,因为她的美腿一点点的挪动都会吸摄住男人的目光。
这样微小的动作带来了严重的后果,男人又偷偷瞥了少女的腿。这会导致他暴露性癖。这在生死勿论的擂台上是致命的。
什么嘛,留着这样麻烦的发型作战?哪有格斗家会穿着这样子的靴子,虽然...真的好美。
他不敢大意,率先强攻,一拳轰出,他甚至看不出少女怎么灵巧的闪身,总之他失手了。
“奇怪,怎么可能被躲开?”他的拳击风格一向以迅猛刚烈著称,怎么可能被这样轻描淡述的躲过。
他觉得自己只需要一拳就可以放倒眼前的少女。他甚至已经考虑好了拳头砸到她身前,自己应该怎么收力,怎么化拳为掌,怎么把她擒拿住,强迫她把自己解救出去。
只是现在看来,他的良苦用心是没有必要的。。
“错觉?昨天晚上喝迷糊了?”
“再来!”他的拳头在短时间内连挥七次,每一次他都觉得自己肯定打实了。可是不是擦过她的衣角,就是掠过她的发丝。
他总算明白了,是她的身法太过飘逸,他像一个笨拙的顽童妄图追捕花间的蝴蝶。在擂台上左右腾挪。
而她衣裙绚丽非凡,秀发瑰姿艳逸,像是一只蝴蝶,袅袅娜娜间,在庭院里闲庭信步。
“你为什么不还手?”他怒喝道。
她鄙夷的看着他,没有说话。透过她清澈的眼睛,他读懂了她的意思,他也是这么看着不需要他出手的人的,只是她的傲慢还要胜过自己。
太弱了,现在的你在我面前,好像是一只蝼蚁。
“可恶,瞧不起人。”他恼羞成怒,不可容忍!
被一个女人这样戏弄,他的自尊受到了挑战。他彻底激发出自己全部潜能,拳影密布,密不透风。
终于,打实了。他定睛一看,她还是淡漠的抱着法杖,她高高的抬过腿,用靴底踢在自己的拳头上。
虽然她长靴的防水台很高,给了她足够的缓冲,可他力可断钢的拳头甚至没有让她有太多的反应。
更奇怪的是,她竟然选择这么费劲的姿势抵御,腿踢过顶,就像舞蹈中的劈叉,只有最柔韧的女性格斗家才能做到,可她还穿着短裙,就这么把自己的绝对领域堂而皇之的亮给自己看。
他下意识的看向那吸摄心神的神秘领域,可是早被她面容清冷的捂住了。他其实不喜欢看这里。
只是她的腿根写着一行小字。
“已处刑人数—两千七百六十三人。”数字是可更改的。
他沦陷了,他的手渐渐软了,放任性感的皮靴一点点挪移到自己的胸口,用力一踹。
这是他的弱点。他渴望被处刑。所以他倒在地上。
...
胸口蔓延掉全身的钝痛让兰蒂卢斯倒地不起。
输了就输了吧,至少手下那堆崽子们不知道他们心中的接近无敌的老大会败的这么惨。他这么安慰着自己。
可是,全程连她的肌肤都没有蹭到一点,对于自己九级格斗家的水平来说,实在是太可笑了。至少也要象征性反抗一下啊。
他歪着头,看着一双细腿朝自己慢慢的走来,他能从一只耳朵听到“咯噔咯噔”的清脆敲击音,他想到了不该想到的事,被这双靴子踩到一定很舒服。
靴子和美腿越来越近,随后一只脚抬起消失,他的胸口微微一沉。他知道少女把脚踩在了他的身上,他已经是她的战利品了,他现在的样子是一块肉垫子。
现在,踩在他胸口是他觊觎许久的美腿。明明并不算太尖锐的鞋跟像一快刀切入黄油,他的白色背心被解开了。如果所料不错的,她的鞋跟一定也在自己的胸肌上划过了一道极其细微的伤口,因为自己的胸口凉凉的,应该是有血丝渗出来的。
她的靴底虽然厚实,但是并不算太硬,甚至有些软软的,韧性很不错,这在刚刚的交手中自己已经感受过了,所以他静静的感受着她将靴子停留在哪里。如果她的靴子放松了警惕的话,他可以寻找一个好机会,去尝试反抗一下,
他虽然倒下了,但并不想认输。如果有合适的机会,他很想暴起掀翻这双踩在他身上的脚。不知道是不是少女对自己的实力很自信,还是说她确信自己不会再挣扎。
他有一种奇异的感觉,她的靴子有点像一块香皂,也许是因为她身上的香气,仿佛在为他彻底擦拭肌肤,虽然这并不可能。哦,想起来了,他想起来这叫什么了,这叫踩背,按摩的一种。这样的花式按摩他也曾体验过,不过他当时一定不是像今天这样狼狈,至少也是趴在大床上抽着雪茄而不是躺在凉飕飕的地板上。
不过么,和按摩一样真的很舒服。他感受着宽厚的鞋底在裆部踩来踩去,稍稍有些郁闷的是别的地方是慢慢踩过去的,踩了一次就算数。可是刚刚那灵活的足技现在左右腾挪,似乎都是在他的性器上打转,虽然不是很恰当的勃起时刻,可是这样生涩的挑拨,自己的肉棒也逐渐有了反应。
是为了羞辱我吗?他有些愤怒,可是败者本来就是应该任凭处置的。如果是为了让自己死去的话,大可以一脚把自己的心脏捅刺个对穿,他也好就这么解脱了。
可是现在敏感的部位作出了勃起献媚的表现,他反倒畏首畏尾了起来。
少女有些怜悯的看着足底被驯服的羊羔。
没有人是天生的女皇,只是过去的岁月中经验告诉她,如何对待一个盯着她腿看的人。于是她用了最轻松的办法放倒了比她强壮数倍的男人,虽然她的实力也是货真价实的。只需要稍稍用一点柔技的基本功,她也可以轻松的把男人绞死。
她其实没有系统学习过,甚至一开始有人抱住她的腿的时候她还会像受惊的小兔一样狠狠的踹那人的头,可是她当她发现脑袋上有数十个菱形血窟窿的人的下体竟然硬的可怖的时候。她就渐渐明白了这种群体。
至于这个被她的腿勾引到不愿意反抗的男人。这是她在这个世界上的最后一个猎物。她有为数不多的耐心陪他玩一下,而且,相比于先前处决的人,他确实有雄壮的本钱,看来他的肌肉并不算是白长的。
“很大。”这是她说的第二句话。
“嗯?”他很诧异,他下意识想把头扭正,却被抢先一步踩住侧脸。
他想起来了,她的裙子很短,她不想自己的绝对领域被人窥视。
他心里好受一些,不是因为自己被夸奖了,只是至少能确定自己对战的是一个活生生的人,有七情六欲的人。矜持的脑瓜里藏着色色的早熟,就像自己的初恋。如果这样一个女孩子是一个没有感情的机器的话,他很心疼。
他静静的调息,混蛋,竟然敢用我的那个地方开玩笑,有机会的话,我会让你亲自尝试一下我的怒火。
此刻,靴底踩到了他的肉棒上面,不再移动。两条玉腿一前一后,一只踩住了脸,一只踩住了男人的肉棒。
毫无疑问,这是刺激他最好的办法,他甚至不敢想那双靴子有多么的性感高贵,可是他的癖好无法让他忽视命根子上那让他很舒服的清晰质感。
少女什么也没有动,只是把一块奶酪放在捕鼠夹上,等待一只被夹过无数次的老鼠上当。
他又中招了。
他开始慢慢蹭弄。
“应该,没注意吧~”
“她的靴底很厚,不容易感觉到的,再享受一下~”
“这样的女神,不会在意自己的小动作吧~”
“被发现了也没事,大不了是一死~”
他更加放肆的顶来顶去,因为靴底踩在裆部,内裤的生涩触感荡然无存,雄性的欲望在逼仄的平角内裤中疯狂的堆积,是要将精气凝结成液体。他很奇怪,娇嫩的美足可以穿过袜子,穿过靴子,再穿过自己的内裤,透过自己的肉棒几种自己的心。
内裤逐渐变得闷热潮湿起来。
他气喘如牛,被踩在脚底,不顾一切的拿将他踢到在地的靴子自慰,明明只是点缀着些许花纹的靴底,却胜过自己的双手,胜过丝袜美腿,胜过丰乳肥臀,胜过熟女骚穴,天底下只有靴底才是永恒。
他的腰颠簸翻滚,全然没有注意到踩在她身上的少女在他的雄腰顶弄下接近被甩下身来。
少女静静的观察着他,歪着脑袋,双手抱胸保持着平衡,似乎是想要压制他的罪恶才踩到他的肉棒上,结果适得其反。
直到某一瞬间,时机成熟。
“刺啦——”细风扫过,鞋跟轻划,他的遮羞布被揭开了。在他即将喷射出来的那一刻。
他的肉棒弹了出来,重重拍击在靴面上。昂然挺立,论高度甚至超过了她的鞋跟,起码有十八厘米以上。少女说的很对,果然很大。
不对,要射了啊!
他手忙脚乱的想要去遮掩,却丑态百出。那只神圣的玉足自顾自蹭动了起来。
“别动它,我...我不是故意的 ..啊!!!.”话还没说完,他外强中干的肉棒被轻轻踢了一脚,按理说应该把射精的冲动踢散了一些,可是他这种人不一样。
早就在靴底剐蹭到强弩之末的肉棒已经抽搐了起来,马眼大张,射出璀璨的银亮烟火,为他不忍亵渎的靴子献上浓稠的贡品。
他的量很大,前一晚打算射进那个丝袜娼妓的精液现在也被他一股脑射了出来。他射的气喘吁吁,瘫软无力。
一大坨浓腥泛黄的液体从她圣洁的靴筒上滑下,是他罪恶的铁证。
“恋足癖。”她怜悯的看着他,很确定的下了结论。“还是抖M。”
这是必须要走的流程,她这样简单的测试方法,至少可以确保她没有找错人。
“你怎么知道...我是...恋足...癖..”他面红耳赤,期期艾艾的说出了这样的话。
性癖是个很玄的东西,多年来他一直维持着自己,在他的属下面前,他们的领袖可以驾驭最狂野的女郎,只有他知道,这是他真实性欲的掩饰。他只能用蛮力把风骚的丝袜女郎操到哭爹喊娘,然后顺水推舟的要求她用丝袜来排解自己剩下的情欲。可是,说实在的,只有被丝足撸动后射在上面,他才会感受到真正的惬意和满足。他口上叫嚣的是母狗,心中默念的是女皇,他恨不得有人站起身来狠狠的踩他粗壮下贱的肉棒。他嘴上不说,却会给没有刻意擦掉丝袜和靴子上的女郎最多的小费。
他以为这件事永远不会有人知道。毕竟他从来没有在任何人面前流露出这样的感情。
看着他沧桑的面庞。少女给了他提示。
“十年前。皇家演奏厅。”
他的惊恐充满了桀骜不驯的眼眶,“是你!你是那个小女孩?”
“嗯。准确的说,我是魔族的最小的公主。”
“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我有罪我有罪!”他不知哪来的力气,还是少女收了力,总之他一骨碌从少女靴底下爬了出来,然后跪在她腿前忏悔。
话是这么说着,可是他那卑劣的肉棒,在给少女磕头谢罪的屈辱中。却是渐渐的膨胀了一圈。
少女看着他下体的轻轻撇了撇嘴。“没药救了。”
他的脸更红了。“求您...”
“好了,自己交代清楚。我给你一个舒服的死法。”
死吗?如果是死在自己宣誓效忠的女皇陛下的脚下,他自然是万分愿意的,可是她终归他怎么甘心就这么死呢,毕竟她只是一个小女孩,实力强劲,可不见得真的有驾驭m男的本事吧。除非,她真的能够....满足自己。
“不老实。”
似是看透男人所想,她将厚厚的鞋底踩住梆硬的肉棒。滚动了起来。他低贱的肉棒在靴底和地面间被滚来滚去,他的肉棒像一个粗劣的擀面杖,可是青筋暴起,不够光滑。摩擦碾动间,却异常的舒爽。这是对他的安慰。
他欣喜万分,有生之年竟然还能享受到这样的足调。他被拿捏了,他认命了,他臣服了。
“哎,被踩住肉棒就没有抵抗的垃圾。说吧。”目光越发鄙夷,少女挤压了如易拉罐般的圆筒,这真的是垃圾。
他渐渐的硬着,理了理思绪娓娓道来。
自幼低贱的他从小埋藏着被征服的欲望,他加入了一个隐晦的高端恋足抖m俱乐部,里面都是精英人士,他作为雇佣兵的中层领袖也不够看的,为了寻找刺激,他们商量着要找个真正的小萝莉发泄一下。
正好城市在举办芭蕾舞表演,为了物色猎物,几个有头有脸的大男人装成家眷,披着斗篷去看了小女孩们的芭蕾舞蹈,他甚至还记得一开始不愿来这的领头人好几次招呼伙伴去看第一排最中央的小天鹅。
“嘿,你们看,那个小姑娘跳的真好。”
于是他们几个人在最奢华的酒店包了一个房间,不费吹灰之力的在一个行人稀少的小巷绑架了结束演出的小女孩,带回了房间。
虽然看她那有些混血特点的精致妆容就知道她很不平凡,可是,谁在乎呢?
众人抓阄决定谁是第一个享用的。他是第一个。他很庆幸自己的好运,谁要排到后面,也许只能被一双满是精斑的脚服侍了。
可是看着小女孩哀婉清澈的异瞳,他仓皇的抓起衣服,落荒而逃。
“不,我不玩了...她,像我邻居家的小妹妹。”
他刚走到门口,一只精致的芭蕾舞鞋却正巧飞到他旁边,是别人扒下了她的舞鞋。
他鬼使神差的捡了起来。闻着那馥郁的足香,和那温热的触感,他改变了主意,
他解下皮带,将小巧的纯白舞鞋挂在自己的肉棒上面开始操弄起来,这是最逼真的飞机杯,小白鞋热腾腾的,他甚至邪恶的认为这是小女孩的小穴鞋子里有演出过程中泌出的香汗,他简直把这双有些脏兮兮的舞鞋在几把上糅烂成了破布,他一边顶弄,一边攥捏着龟头,在周围的揶揄和小女孩惊恐的目光中。他身体战栗,刺激之下哆哆嗦嗦的精关大开。
“叔叔喜欢你,你是我的天使~”他射了满满一只舞鞋的浓精,然后霸道的推开用肉棒摩擦她白丝玉足的男人,为小萝莉穿上了精液舞鞋。他轻轻的揉捏小萝莉紧绷的脚丫,让她的白丝幼足和自己的肮脏精液再也分不开彼此。
直到自己的兽欲消散,他才意识到自己有多么禽兽。
清醒过来的他质问着自己的同伴:“你们不会给这么小的女孩开苞吧?”
“放心,我们不会!我比你更喜欢她。”一个带着面具的健壮中年男子阴仄仄的向他保证,他们只会把欲望发泄在小女孩的脚上。他们更深层次的目的是为了觉醒女孩的s属性,让她成为统治她们的女皇。
培养一个女皇?他没有考虑太多,听到了他们的保证,把湿漉漉的鸡巴塞进裤子里就心神不宁的走了。
“对不起,你好美...我没忍住。”他痴迷的搂住她的脚踝,透过过膝靴的轻盈的质感,他能幻想到里面娇嫩却能让他追恋一生的高贵美腿。
十年过去了,小女孩长大成人,好像如他们所愿,冷漠的高跟,无情的踩虐,高贵的妆容,慵懒的气质,他们培养出了一个女皇,用他们的生命。
“哼,你就是一个人渣。”少女踹开了他的手,轻松踩在脚下。来回碾压,他像是被当场逮捕的色狼,没有资格抚摸女皇靴子的手被鞋跟狠狠戳出一个血洞,钉在地面上动弹不得。
他竟然软弱的呜咽起来。“难道...难道他们玷污...不,不可以的!”他突然害怕起来,他不想自己的女皇有缺憾,女皇应该是完美无瑕的,没有人有资格把她压在身下,所有人都只有被她践踏的命运!想到女皇因为自己的兽行不是处子之身,他宁愿以死谢罪。
这样想着,他在地上疯狂的磕起了头。“我有罪!我有罪!求您惩罚!”
“好啦,我还是处女。”雪莹的靴面接住了他的脑袋。
“嗯?”他愣住了,他停止了哭泣。
“他们说话算数。我服侍了每个人一圈之后,他们就把我放了。”少女的声音软了下去,也逐渐缥缈了起来,似乎是在回忆那改变她一生的经历。
“你知道吗?我一路穿着你给我准备的精液舞鞋回家,父皇简直要气疯了。他派遣禁卫军搜查了一个月,可惜一无所获。”少女似乎凶巴巴的质问着男人,不过看着他真情流露,她有些原谅他了。
“哦,是吗?”他眼神一闪。
“是的,不过,感谢你帮我知道按摩脚,也让我发现我可以通过这样的方式变强。”
少女吃吃的笑了起来,她的鞋底接触到地面,沾染到他被踩出来的白浊液体。他的精液很浓郁,在地面上滩出了一个小池塘,她踩了进去。
靴底高高的防水台就像一块海绵。在男人的目光中将地面深色的水渍吸的干干净净,她高贵的靴子更闪耀了,连带着她的气息好像更强了一点。
这么多年过去了,她都搞不清那一次体验到底对她是好是坏。
初次的体验让她心潮澎湃,一个真正的幼小萝莉被放置在床上,有人为她换上崭新的洛丽塔裙,戴上小小的皇冠,打扮成娇艳的小公主。虽然她本来就是,可是没有人会跪在地上亲吻和舐舔她自己都觉得被玷污的脚趾。不过,这至少是一颗种子,是种子,总归会发芽的。
作为混血的皇女,她天赋本就惊人,童年的阴影让她崇尚实力,她刻苦的修炼体术,至于魔法嘛,那更多是通过吸收他人的精元提升的。短短几年,她就成为领域内的大师。所以才能能力收集情报,将当日亵渎她的人一个个用他们最喜欢的方式杀死。
兰蒂卢斯战战兢兢的问道:“其他人呢?”
“死了。还剩一个,找不到。”她有一句话没说,每一个死在她脚下的人都是笑着死的,无一例外,因为这是他们自己的选择。他们的卑贱指引真正的强者以他们为垫脚石。
“哦,那也难怪。”他若有所思的点点头。
“什么?你知道他是谁?”一直高高在上如立云端的少女呼吸忽然急促了起来,据寥寥无几的线索,她始终找不到最后一个人。她像是瞬间暴起的小狮子,突然一脚飞踢,把男人压制的动弹不得。
“有一次,他的面具掉下来了,我确实认识他..在典礼上...他是..”凶厉的鞋跟抵在他面前,男人吞吞吐吐的交代。
“说。”她的眼神冷厉了起来。
“不。不能说...”
“哦,不能说?”她轻轻碾动,力量慢慢施加在肉棒上,肉棒一点点变形,被压成椭圆,然后是一个稍稍厚实的肉饼,接下来会是血肉糊成的地毯。
“真的不能说嘛?你的鸡巴要被我踩成肉泥了哦?”
最后会碾压成血色的营养液。
“不能说...真的不能说。”肉茎疯狂的弹跳起来,可这一次,他顶不开压在上面的主人了,“除非答应我一个条件,求求您了”
“哦?还有条件?”少女不再一味的追求疼痛,一点点在舒服的地方施加快感,轻轻的点踩。像是放在洗手间门口的洗手液,只要按一按,就能射出一小股,现在,兰蒂卢斯的肉棒就是一瓶洗手液。他被掀开包皮,被鞋跟挑弄着冠状沟,少女隔三秒钟厮挠几下,然后轻踩一脚,他在标准的节奏中一股一股的吐着精液。
少女无所谓的说着:“我会这样一直踩下去~一开始你还会有快感,随后精液被挤光了,你就只剩下痛感了哦,另外,我不会吸收你这样被我踩出来的一点体液,一滴都不会,你的生命只会慢慢的被空气蒸发。我不会满足你一点点想要臣服的命运。”
“不要..不要这么折磨...”他可以接受就这么被踩射,却无法忍受自己的生命价值不被女皇接受。
好歹,收下自己的一点精华液吧...
她不管不顾,踩的更频繁了,他全力忍精,却毫无一点办法,从三秒一射,到两秒一射,然后是一秒一射,最后的快感是从肉棒传递到灵魂深处的!他射的停不下来,他甚至觉得自己把全身的水分都射了出来!他像坏掉的水龙头。可是,如她所说,她不会同情她了。她看着背弃她的精液,从小溪汇聚成大海,她兴致全无,毫无用来滋润肌肤的打算。
“答应我!我就说。”他是有苦衷的,不然他早就交代了,濒临崩溃之时撕心裂吼的吼出几个词。“求您了,女皇大人!我是为了您好!相信我!”
无情拨弄着射精水龙头的玉足停下了,痛感和快感一同褪去了。“好吧。”
...
“请在我的肉棒上跳舞。”这是他的条件。
“?”她吃了一惊,几年不见,他变的更加变态了。
见少女不回答,他又急忙补充“我会扶住我的肉棒,不让它倾斜的。”
“我,我已经不怎么跳舞了。这么大点地方,很容易摔下来的。”自从那件事发生了以后,她就把所有心思放在体术的联系上,虽然体术和柔技有相当一部分的重叠。
“您可以把鞋跟插在我的马眼里面。这样您应该不会掉下来了。”他很诚恳的说。
“欸!?”她气鼓鼓的瞪了他一眼,再找不出什么理由了。“怎么有这么变态的人啊?”
“如你所愿。”
她这双靴子的根并不算太细,插进去很费功夫,她的鞋跟蹭了蹭地上的精液,现成的润滑油,均匀涂抹在自己的鞋跟上。然后慢慢的用力插入。伴随着兰蒂卢斯似是欢愉似是痛楚的嘶吼,鞋跟插入了他的冠状沟处。
“应该差不多咯?”少女试了试脚,鞋跟插进去了三四厘米,已经基本算是把她固定在他的鸡巴上了。
“有这么疼嘛?对你这样的人渣,应该开心的做梦都要笑出声来吧。”她嘲讽道,猛的又把鞋跟插下去一厘米。
兰蒂卢斯疯狂的喘气,不住发出痛苦的哀嚎。却说不出话。
“哎,你这人,不会忍不住痛晕过去吧。,说了直接告诉我会让你死的很舒服?你怎么就不信呢?”看着硬汉男人头上不断冒出的细密汗珠,少女忍不住嗔道。
“因为..这样被踩死,更舒服。”兰蒂卢斯勉强笑笑“虽然很疼,但是这样好爽啊!爽!我的马眼被公主殿下戳烂了!公主殿下要在我的马眼上跳舞!爽~”
“你别大喊大叫了!吵死了!喏,这个给你。”她斜眼剜了他一眼。
哎?这是什么?一块粉粉的,散发着花香,又带着点淡淡腥臊气息的碎布。
“这是?”
“是我的胖次啦!答应你在你的龟头上跳舞了,裙子这么短反正无论如何这个角度会被你看到,送给你好了!觉得疼就咬住吧。”
也许是少女情欲渐起,她的话渐渐多了起来,她婉转的声音胜过百灵鸟,绝境之中的兰蒂卢斯面对固有的一丝丝恐惧都逐渐消散。
“谢谢,谢公主殿下开恩!”他近乎是抢过了这样的礼物。囫囵的含在了自己的口中。如果可以,他很想把这块散发少女幽香的软布套在鸡巴上,就像玷污她的舞鞋一般。
像是能看透他的内心,少女狠狠的踩了他的脸,然后莲腿轻蹬,已是独立在肉棒之上。她的体重彻底压在了他的肉棒上。
男人惊讶的发现,少女的气质不一样了,她真的很喜欢跳舞,无处不是,她到处都有舞蹈的影子,妆容如此,走路如此,格斗也是如此,服装更像是舞裙改造的,是他们一群变态毁掉了少女的梦。
如果不是他们强奸了她的脚,她会有自己的梦吧。
原因却让人说起来好笑,他们不想让她的脚跳舞,他们想让她踩碎鸡巴。
可是两者明明可以融合在一起。
你看,她穿着舞裙和舞鞋,舒展双臂,踮起脚尖,高跟舞靴在龟头上婀娜转动,华丽宫裙在肉棒前飘逸摆动,那一刻,她就是圣洁的公主,能聚集所有的目光。
没错,那天,年幼的小女孩就是这样,就是这样娇憨认真的模样,把每一个动作都做到最好。
不过现在有些不一样,他躺在地上能彻底看清少女的绝对领域,她还把自己的胖次给他含着,他能很轻松的看清一道粉媚腻润的褶皱,周围是随着少女舞姿比翼双飞的两片花瓣,他认出来了,这是罕见的蝴蝶名穴。
虽然男人对常规的通道不是太感兴趣,但是也看的痴痴的,虽然时过多年,他还记得她粉扑扑的小脸,可爱的发型,薄如蝉翼的舞裙,肉乎乎的白丝小脚丫,当然还有~那双热气腾涌,紧致温暖的小巧舞鞋。
唔~鞋跟扎进的更深了。眼泪忍不住要流出来了..
每一次转动都让他魂牵梦萦,她的鞋跟扎在他的龟头里,鞋跟越转越深,越转越深,是年幼的皇女哄着他将螺丝拧进他的尿道里。为了让一个天真烂漫的小女孩开心,他甘心喝下致命的毒药。~
渐渐地,他自愿把所有的体液全部交出来,融化成精液,融化成爱,支撑住自己越发无力,烂到根子里的肉棒。
终于,鞋跟已经深扎到肉棒深处。因为肉棒也快要融化了,自然插入的更加轻松,他的面目越来越狰狞,骨骼破碎,肌肉溶解,他把自己全部的热血都充盈到自己的肉棒上,全力以赴只为了让自己的肉棒挺的直直的。如果现在结束了,舞蹈是不完整的,他的肉棒已经不可能还有作用了,他死也不会甘心。
梦想是美好的,可是现实不是。
鞋跟扎的越深,肉棒的摇摆就更容易影响到少女的舞姿。他终究还是没有坚持住。
“啊~”是少女的惊呼,肉棒抖了一下,她的娇躯扭了一下,险些失误。也许并不怪他。肉棒本来就是要射精的,又不是用来跳舞的,是她的鞋跟堵住了精液的去路。
“哼,舞台都不平了!”她狠狠的踩跺了下去,鞋跟周围装饰狠狠撞在酥烂的龟头上,连他的灵魂都疼的为之一颤。
他虎目含泪,扭扭捏捏的狡辩着:“女皇大人,我不是故意的!”
少女还不解气,她趁着一个稍稍放松美腿的时机,腾出脚来一脚踢碎了他的睾丸,很难想象那纤柔的美腿能在生气的时候爆发出这么大的力,被自己的女皇大人如此幸福的爆蛋,他这辈子值了。
“爽!好爽!”这是他应得的待遇,谁让他一个大男人,连一根肉棒都管不住,不过好在,作为最卑贱的m男这也是对他的赏赐,只是眼角的泪流的更欢快了,他死死的咀嚼着那一块粉色的内裤蛋糕,这是他的解毒良药,他恨不得吃下去。
不过这是好事,有了两颗卵蛋的倾尽全力的支持,或者说是巨疼刺激使他清醒,在接下来的时间里,他总算支棱住了肉棒,再也不敢轻动一下。他欣喜的看着自己的肉棒被从马眼开始沦陷,在诱人的舞姿下,在高贵的鞋跟搅拌中,被侵蚀到只剩下一张血皮。
与此同时,他一直欣赏着的少女曼妙的真空胴体也发生了变化,她粉嫩的私处逐渐变得嫣红,他甚至隐约看到了一张粉腻到让人心头挠痒痒的肉膜在翻滚。虽然她还是个未经人事的处女,但是好像在肉棒上跳舞的刺激逐渐让她兴奋畅快了起来。两瓣媚肉都开始轻启翕动,似乎很想吃点什么。
可是能吃什么呢?如果女皇大人同意(当然是如果,贵为魔族公主,她肯定不会允许下贱的平民夺取她珍藏十多年的贞操)他也许真的有机会用自己的肉棒好好的饲养她完美无瑕的名器。
可是现在嘛,能满足最风骚的女郎的肉棒、酒店里每一个浪女争着抢着要服侍的宝贝肉棒,现在只是一个徒有其表,只剩肉皮和碎肉的空壳。
好,摧残的好!这就是每一个抖m恋足癖应该有的肉棒,连给女皇当地板踩都不够格!
一舞落幕,他的肉棒本来有点像串在长竹签上的大香肠,现在几乎是一大堆碎肉,包皮像敷在高跟鞋根上守护她的薄膜,甚至连睾丸也没有了,底端只剩着一个本该凹陷的皮囊,虽然但是里面精水倒是十足。
“喷泉准备好了嘛。”有些香汗淋漓的少女柔柔问道。她完成了她的演出,下台征询爱戴她的观众的意见。
是啊,舞蹈演出完毕了,要有音乐喷泉,要有雷鸣般的喝彩~
早就准备~好了,他咬着粉团布料疯狂的点头。他疼的泪都要流干了,如果不是强韧的意志撑着他看完他生命最终的乐章,他一定已经疼晕了过去。
“那我拔出来咯?”
高跟木塞猛的一把,积累的快感终于找到了宣泄口。被蹂躏成碎肉的精液花洒开工了。
“呜!!!呜!!!!”就算是铁人,也会在这样深入骨髓的疼痛中嘶吼出来。
每一寸肌肤 ,每一根骨骼,每一个内脏,都被融化成浓精,夹杂着数不尽的鲜血一同喷涌出来,开阔的场地下起了精血之雨。
少女从僵直喷射的肉棒顶端跳落在疯狂起伏的胸口,胸口受到挤压,已经彻底玩坏的马眼,又是一股鲜血飚射出来。
一定很舒服吧,变态先生。她像一个穿着雨靴的小女孩,扑通一声跳进了小水坑,纯真无邪。“被你的子种淋湿了呢~”
少女抹了一把脸上的精血浊浆。这样全方位的打击下,她被射的到处都是,无论是华丽高贵的若梦奇谭套装,还是她美如梦境的飘逸长发,还是粉雕玉砌的过膝高跟靴,都被男人生命化作的精液喷泉冲洗润透。
“可以说了。那次的领头人叫什么名字。”她恢复了女皇的身份,声音带上了几分不容置疑的威严。
“咳...唔..”他带着接近窒息的语调呻吟着。
她急忙看去。
因为太疼,他竟然把已经将自己的粉色蕾丝胖次撕咬成碎片吞下去了。现在在喉咙里卡成一团,他说不了话了。可是她刚才的绝命之舞,已经接近把他的生命活力全部榨干了。他活不了多久了...
“混蛋!”她怒骂一声,这么麻烦换来的情报要是因为这样失去,她会疯狂的。她唤出自己的精致法杖,狠狠的刺穿了他的心脏。元素之力化作牢笼,饮鸩止渴的,封锁住了他最后的生命气息。在几分钟内,他还能多活一会会。
可是现在,他只接近有一个脑袋能动弹,怎么办呢。
她分开自己修长精致的大腿,将自己的粉糜湿润的四处贴在兰蒂卢斯的脸上。
“喝!”
他从没想到自己临死之前还会有这样的待遇,回光返照般用大嘴舔吸着两瓣玫瑰樱唇。
“喝!喝完了你给我说!是谁提出来要玩我的脚!是谁要把我培养成女皇的!”少女看他嘴唇翕动喝的太慢,疯狂的按住他的头。圆润玉滑的腿根夹住硕大的脑袋前后摇摆,虽然是想帮他吞咽,但那副要把他脖子摇碎的样子,十分像是无淫不欢的魅魔坐在脸上强迫窒息。
少女在他粗糙胡须的脸上厮磨,不一会就让自己动情不已,她妖媚粉穴桃花流水。被半死不活的痴情男人喝了个痛快。
终于,大量蜜液哽在喉咙,润湿了粉色的胖次,他将美味的粉红胖次咽了下去。
“咽下去了没?说!是谁!不管是谁,我都会把小时候凌辱我的脚的变态杀了,至少是阉割了!”少女星眸含煞,她真的要生气了。她伸出手掌,无穷无尽的奥术能量在她手中流动。
兰蒂卢斯用最后一口气吐出来一个名字,然后乏力的闭上了眼睛,他的肌肉开始变的僵硬。他是笑着死的,她好久没有让人死的这么舒服了。
“欸?”听到最终答案,她的声音小了下去,手软软的垂了下来。下一瞬间却绷紧大腿,将胡须拉碴的祥和笑脸如熟透的西瓜般夹爆,她蜜穴吞吸,配合着一双玉腿,将爆烂在绝对领域脑浆和鲜血吸收的一干二净。
因为这个名字她很熟悉。
...
少女站起来,此刻她像是在血池中沐浴过一般,她娇躯不断的耸动,浑身的血污融进了晶莹剔透的细腻肌肤,只是莫名透着浅粉波纹,胜过水樱花般的柔嫩。
看着下体稀烂的无头尸身,曾经的肌肉壮汉最后只剩下破烂不堪的下体,这是生命能量宣泄的最佳出口,奇迹般的保留到了最后。
看着逐渐干瘪和冰冷的尸体,少女犹豫了一下,摄人心魄的异色瞳不易察觉地微微闪动着。
他已经付出了很多,她施虐的欲望逐渐褪去。给他留一点来过世间的证据吧。
她心乱如麻,她想走了。
“咦?”一点幽蓝的荧光从尸身中冒了出来,是他最后的灵魂。盘旋在她的玉足附近,似乎在祈求什么。
“好吧。”
为了感谢他的诚实,软烂的下体赢得了最后一次与鞋底和鞋跟相拥的机会,这是低贱的灵魂最喜欢的,不是吗?
玉足轻轻踩上血肉模糊的肉棒,倒不妨说是一团多汁的果酱。总之毫无抵抗,太轻松了,松软又密实的靴底如海绵吸水,大快朵颐的吞噬着最后的精华。不过很快要少女去挤压了。她越踩越重,烂肉与精血退无可退,被少女的体重碾压至几乎与地面齐平,最后一点的精华被女主吸收,他们的主人已经无法给予任何能量回报少女的赐福了。
哦不,还有。
那一个幽蓝光点悄无声息的凑了过来,并开始剧烈燃烧,绽放生命的全部光彩,想要突破呵护她美腿的性感过膝靴,可惜被她的魔法结界拦在靴面上,只能垂头丧气的乱转,眼看就要渐渐消逝..
“好吧,如你所愿。”少女无奈的抬起了靴底,幽光如流星般欢呼雀跃的射进了她的玉足。
这股平和温润的力量让她的脚心暖洋洋的,她觉得酥酥麻麻的,像是有人用舌头给她挠痒。
“那会永生永世跪倒在我的脚下的呢~真的没关系嘛?”
感受着荡漾在脚尖趾缝的满足感,少女嘴角浮起了欣慰的微笑,而剩余的残渣——主要是一张酥烂的人皮,也仿佛彻底羞愧了一般,逐渐颤抖剥落,最后瑟缩成一小撮灰烬。在少女抬腿迈步后,被轻俏离去的香风吹散成寂灭地宫中的万千尘埃。
兰蒂卢斯,确认死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