愚人众的年夜饭
天高云海阔,风静灯草明。
又是一年华灯初上,辞旧迎新,道坂街巷集聚之处,家家户户都已经点起了灯笼。白天无风,夜里的天就更加清朗,如同一扇暗色的澄镜,高悬在稻妻城的上方,映照着这世界里扑朔明灭的万家灯火。那一抹环绕于岛岸周围的明光为整个城市带上耀眼的绸带,愿万民安康,诸事顺遂。
那即将照耀整个天空的烟火已经逐渐堆积起来,蓄势待发了。
在隔海遥望稻妻城的某个小岛上,一个火红色的女孩正蹦蹦跳跳地晃悠着,“哒哒”木屐轻响回荡在草芒之中,鲜亮的衣衫在郁郁葱葱之间十分惹眼。她马尾反扎别在后脑,白嫩的脖颈酥软纤长,精致的锁骨勾勒着香肩美乳,那白花花的绷带半裹酥胸,行进间不时可见那一团柔软明媚上下摇摆,青春的活力灵动一览无遗。
明亮的短裙之下,修长的双腿展露无遗,正是二八芳龄,青春年少之时,只见她一侧大腿根部裹着绷带,一双黑色长足袋一端没过膝盖,一端浅浅包住小腿,小麦色的大腿肌肤色泽极佳,吹弹可破,一双柔软的美足用几根红绳系在木屐上,在黑色足袋包裹下十分耐看,好似巧克力味的雪糕,软软糯糯的相当诱人。纤细的脚踝往上一点打着两个蝴蝶结,不光可爱,而且平添几份情趣。
“凡缘朦朦仙缘滔,天伦散去绛府邀……”
宵宫今儿心情正佳。新年将至,一年一度的烟花会自然需要新的材料和设计。她今天出门取材颇有收获,正打算回去试试,一蹦一跳地走在路上,胡乱哼着不知是哪的小曲儿。若新材料能成,今晚指定把天领奉行炸上天,这等美事,肯定还得叫上旅行者一起欣赏,独乐乐不如众乐乐嘛。
“你确定这里是安全的?要是被路人撞到,咱们都得牢底坐穿。”
“嘘嘘嘘,小点声……这儿跟稻妻城八竿子打不着的关系,谁没事儿跑荒山野地里来啊?”
隔着数个树丛,宵宫听见不远处传来一阵窸窸窣窣的声响,那边的地势朝上,挂了两颗植株倒垂下来,在这野地里形成了一个天然的石洞。若非其中人发出动静,路过的人还真完全注意不到。
她愣了一下,随即被好奇心驱使着伏在草丛里,朝树枝低斜处瞟了一眼。
只见那石洞里站着几个五大三粗的愚人众,一身装备,凑在一起,鬼鬼祟祟的。一旁的石壁上斜靠着他们的武器,地上堆着成箱的材料器件,一看就像某些惊天动地的大活。
一个水胖正拿着一沓文件,向众人讲着什么:
“……等天领奉行一部离开天守阁,我们再从侧面悬崖爬进去,道具已经先期差人送进去了,即拆即用便可……”
洞的另一端有几块白板,画着一大堆箭头跟指示图,一个火枪兵扶着白板,朝围在周围的人比划着。
“稻妻城外的巡守基本都是混吃混喝的民兵,我们的真正对手是沿着主街移动的天领奉行,一定要记得炸药的引爆时间,你们带着零件进城之后快速组装……”
宵宫扒在上面的草丛里竖耳听着,越听越慌:“他们这来势汹汹,无论目标是稻妻城还是将军大人,只怕都不是什么好事吧……”
“哗啦啦……”
洞口传来一阵铁链晃动的声响。她随声望去,两个愚人众扛着几个铁笼子走了进去,地上拖着加粗的硬质铁链,一路拖滑过去,带着莫名的寒意。
“海祇岛……弟兄……照计划……成功……明天就能……”
她听见一个人附在水胖身边耳语,后者闻言露出一丝冷笑,摆了摆手,几个人便将铁笼子扛进洞里去了。
“明天就能?难道他们明天就要行动么?”
虽说长野原家是天领奉行请喝茶的常客,但愚人众跑到家门口为非作歹显然更不是什么好事,更何况马上又是烟花祭,宵宫可不愿意看到别人在自己之前把稻妻炸上天。因此,她打定了主意,转身爬起来,便准备回城里去找人通报了。
然而正在这时,她的木屐正巧别到了草丛里的一簇石子。只听“咔”的一声清响,她只觉得身子一歪,便结结实实地摔在了地上。
“哗啦——!”
这一声巨响很难不吸引底下愚人众的注意力。
“谁?”
“糟了!”
宵宫心里暗道不妙,爬起身撒腿就跑。偏偏那愚人众里有跑得快的追上来,她没跑几步就被一个债务处理人摁翻在地。
“别碰我!”
她还欲挣扎,只见三两个大汉围上前,三下五除二卸了她的武器和包裹,抓着她的胳膊反扭过去,将她结结实实摁在地上,动弹不得。这边已经开始翻找起她的包裹,寻找可疑物品了。
“烟花?这难道是那个长野原家的小姑娘?”
几个人狐疑的目光顺着瞟向宵宫,随即顺着年轻的肉体一路向下,端详起那黑色足袋包裹下的曼妙小脚来,神色逐渐变得下流起来。
“这可是难得一遇的极品啊,不得好好爽爽?”
宵宫被脸朝下按在草地里动弹不得,但从他们的话语中察觉到了一丝不妙,再次奋力挣扎起来,双腿到处乱蹬,将一个冰胖的面罩踹飞了出去。
“呜——”那个冰胖捂着脸松开手,到一旁捡面罩去了。宵宫乘势鲤鱼打挺,试图挣脱愚人众的控制,然而她的双腿随即就被紧紧钳制,按了下去。自然,负责干这事儿的愚人众也免不了揩油,抓着宵宫的脚腕就将她的木屐脱了下来,细细摩挲起她的纤足来。
“放,放开我!我要告诉天领奉行,把你们都抓起来!”
“哦?还想告状吗?”愚人众们笑得更欢了,“你就不怕我们就在这里‘咔嚓’一刀把你的头砍下来吗?”
宵宫被拽着支起身,看着眼前明晃晃的刀,哆嗦了一下。
“那那那那,那我不去告状,能能能放了我吗……?”
那曼妙的身躯显然没刚才那么底气十足,整个身子都软了半截,半推半就地任由几个大汉抚弄,生怕惹他们不高兴了,自己下一秒就掉脑袋。
“哼哼哼……”面前的愚人众笑得更冷了,“当然可以考虑,不过好处嘛,也是不能少的……”
那橙红色的双眸随着望向她面前展露出来的,带着浓郁腥臭味的雄伟肉棒,露出了一丝恐惧的神情。
“怎么?不愿意么?还是说,你更想当个烈女?”
宵宫犹豫了片刻,轻轻抽回手,整理了一下自己的头发,脸上拂过一丝桃红。
后面几个愚人众也没阻拦她,饶有兴致地松了手,各自开始欣赏起她的表演,好似一群饿狼围着一只羊羔,充分汲取着她的恐惧,而后再细细享用她的肉体。
只见宵宫调整一下坐姿,一手平放在腿上,身子微微前倾,小手颤抖着端起面前那巨大的阳物,张开小嘴凑上前去轻轻亲吻着,晶莹粉嫩的唇瓣犹如片翼薄纱抚慰龟头,其中刺激更是难以用言语描述,只见物主忽的抓住宵宫的脑袋,全身紧绷着,似乎在尽力消化这样的愉悦。
粉舌轻吐,沾上一点唾液濡湿龟头,温暖的口腔湿湿软软的抵在马眼上,剔透的双唇好似两瓣果冻,清泉倒灌,沿着紧窄的咽喉幽窟倒流而上,那娇美的玉壶便在少女的口穴中浑然天成。
“哧溜~噗噜噜……呼哧呼哧~啵~~”
低眉顺眼的少女俯下身子专注于侍奉长茎,逐渐感觉口中的阳物变得灼烫,便知前戏已毕,随即挺胸翘臀,玉颈稍稍探出,舌尖抵着欲一捅到底的龟头细细搓弄,含了一会终于放行,随即便是温暖湿润的口穴,四面八方的嫩肉都收缩回来,想要将那铁棒牢牢包裹。
莫看她略显稚嫩的搔首弄姿百媚生,那春芳乍显的口器鲜嫩地如同初春的嫩芽,显然没怎么经历过雄性的蹂躏,含进去的温润舒爽却要比许多女穴都更胜一筹。
她轻握阳根,粉拳化掌揉弄阴睾,同时放开喉关啜吸马眼,香舌裹席着整个冠部,稍显生涩的挑弄时不时加点调味,一点点放那滚烫的阳具深入颈间,令肉茎填满口腔。
“吸溜~唔姆~哈嗯嗯~”
与其说在宵宫的涎泉间沐浴,不如说以腥臭的男根征服。眼下只见佳人粉颈长探,牢牢吸入阳具,眉眼低垂向上仰起头,端正地跪坐在自己的双腿上,全力的深喉令她眼角挤出泪花,牙关轻开,唇角泛着白色的泡沫,而堆满马眼的香濡间忽然多了一丝清凉。
白色的精浆在这样的刺激下迅速化为旋涡,突如其来的喷发令少女猝不及防,忽的双眼圆睁,只怕是浓精填入喉穴,胀大的阳物撑满食道,打乱了她吞吐的节奏,在猛烈的倒灌之中彻底丧失主动,只得仰起头乖乖饮用那汩汩的精汁。
“咳啊,哈啊,咳咳咳……”
被深喉倒灌了一发的宵宫急忙缩回来,倒出口中已经软下去的阳物,抑制不住自己的干呕,瘫在一边喘着气。她秀发适才被揉乱,脸上也沾上些许体液,倒显得有些狼狈,只不过如此芳容失色,被玷污的感觉倒是颇具涩度。
“我,我已经按照你的要求做了,咳咳咳……我能走了吗?”
“宵宫小姐,你做得非常好,我相当满意,嘿嘿……”
那个愚人众穿好裤子,朝宵宫冷笑了一声,打了个手势,几个愚人众随即上前将宵宫架起来,五花大绑,推搡着朝下面走。
“不过嘛,你偷听了我们的一些机密,我们恐怕也不能这么轻易地放你走吧?”
“不要!你们要把我带到哪去!”宵宫慌了,大叫起来,同时再度试图挣脱愚人众的控制,朝外跑去。
“救命啊!谁来救救我!”
那哥们儿倒是没理她,兀自笑着朝下走回去了:“你叫吧,这荒山野地也没人会听到的。”
宵宫还想再挣扎一下,但身后几个愚人众势大力沉,硬生生拖着她朝山洞里去了。
那个大山洞深处被愚人众开了一个天井,一路向下将近十米,连通了一个天然溶洞,里面只有几根蜡烛,盈盈烛火在黑暗中奄奄一息,空旷的回廊里只有几人的脚步声。宵宫被几个人拽着向前走,即使穿着足袋仍觉得脚下冰凉,越往里面越感到慌乱无助。
林间洒脱的野兔,深陷漆黑囹圄的困兽,等待她的究竟会是什么样的终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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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宵宫小姐,该起床了~”
眼罩被摘下,宵宫被猛得泼了一盆凉水,随即惊醒过来。
一整个晚上,她都被固定在一个木枷上,在一片黑暗之中应付着不知什么时候会塞进嘴里的肉棒。那些粗大腥臭的阳物在她嘴中搅来搅去,前后抽插,还会将精液全部射进她的嘴里,迫使她咽下去。如此周而复始,都不知道究竟服务过多少个人,嘴里黏糊糊的,由于带着口枷,还不停往下滴着口水,相当狼狈。
嘴角残留着精斑,舌上似乎还覆着昨晚未能咽下的浓精,厚厚的凝固成黏膜,那样的反胃感刺激得宵宫忍不住一阵干呕,咳出些许精水来。
眼前是阴湿的地牢,黑魆魆的铁栏杆终日不见阳光,开裂的水泥地板上,黏稠的体液在脚下流淌,阴冷的白光令她心里发寒,突然又发现自己的黑色足袋上不知何时沾上了同样的白色精水。
“哗啦啦……”
铁链晃动的声音,顺着刺眼的提灯亮光,她抬起头艰难地睁开眼,却看到两个熟悉的身影正踉踉跄跄地走进来。那是两个衣衫褴褛的年轻女子,身材上佳面容姣好,都带着眼罩,衔着口球,细嫩的颈子上拴着沉重的金属项圈,被几个大汉牵着跌跌撞撞地往前走。
宵宫定睛一看,左边这位粉色长发,淡紫色长裙,只是不知经历了什么,衣服多处都有破损,胸前的大蝴蝶结也不翼而飞,只靠着几缕布片堪堪兜着前胸,防止走光,那凝脂一般的香肩遍布红痕,似乎遭受了许多非人般的凌虐。就连腿上一双白色长袜也多处破损,其间露出的裸腿纤细可餐,不过同样的遍布精斑,看来愚人众把她送过来的路上没少享福。
只不过,这位海祇岛现人神巫女,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
而右边那位就更惨一点,一身将袍只剩半个脏兮兮的披风耷拉着,乌黑的头发散乱,侧戴的天狗面具也不知去向。她浑身能称得上是衣服的仅有内衬的一件黑色紧身衣,原是为了作战行军方便,此时却反倒成了情趣内衣一般,更何况许多关键地方也被扯的破破烂烂,一双美乳只被遮盖了一半,美人凹凸有致的腰腹也无遮无拦,古铜色的肌肤上同样到处都是刺眼的精斑与红痕。
宵宫看到她时几乎难掩惊讶之情。毕竟这可是天领奉行的九条裟罗大人,如何也会被擒获至此?
九条这一路看起来没少被折磨,就连几步路走起来都倍显虚弱,被领头的愚人众一推,便滚倒在地上,胸脯上下起伏着,毫无遮掩的两腿之间顺着流出一溜精汁。
几个愚人众交接了班,换岗下去的便迫不及待地将裟罗领起来拽到一旁的角落里,扯下了她脚上的木屐与足袋,抓着她那一双赤裸的肉足细细玩弄起来。
九条裟罗看来是真的没什么力气了,或是已经认命,总而言之对于愚人众的侵犯毫无反应,只是斜躺着喘着气,任由对方将自己的脚抓起来当飞机杯使。
那精炼的酮体,恰到好处的熟女气息莫名其妙的给到了气氛,薄薄的黑纱包不住诱惑,残破的布缕也挡不住私处,如此火辣的美人躯体,就算饱经摧残仍充满诱惑,尤其对于这帮蜗居了不知多久,如狼似虎一般的愚人众大汉来说更是如此。
而眼前这一双来自对方领军的41码肥美大脚,更是他们宣泄欲望的不二之选。那一双熟足色泽更深,但是足肉极其饱满,十根脚趾圆润匀称,因为常年行军的缘故皮质更加老成,在足袋里闷了一天沁满汗水,相当撩人的气味,反倒十分符合她眼下这个处境。脚背平滑,足弓紧实,一看就是久经锻炼,如同火锅中涮了许久的老豆腐,香津沁入趾缝,结结实实地贴合在粗壮的肉棒上,温热而舒适。
“九条大人这脚保养得不错啊,小的有福了!”
那愚人众调戏着她,将裟罗的双足送到嘴边,细细舔舐起来。她的双脚在足袋里闷了一天,带着一股汗味,舔起来偏咸,就连她自己都忍不住皱起眉头。
“别……别舔,很脏的……”
然而这人就好这口,捧着她的脚,仔细舔舐每个趾缝,又细细地吮吸起她的脚趾来,引得裟罗满脸通红,又被舌尖在她足心挑弄,弄得忍俊不禁,撇开目光去。
细细舔舐一遍过后,他又反复将裟罗的足肉含入嘴中来回翻倒,肥美喷香的软肉在口中不断咀嚼,趾缝中挤出泡泡,足掌反而愈显滑嫩。
“真香啊,啧啧啧……”
愚人众赞叹着,将早已蓬勃的黝黑长茎送到双足之间,抓着裟罗的脚腕,快速摩擦起来。柔软的脚心来回在龟头上搓弄,微微蜷曲的足趾则被张罗着摁在马眼上,时不时刺激一下雄壮的男根,引一引精汁,斗一斗精关。
九条裟罗自然不愿配合,不过双脚被对方牢牢控制,任何举动似乎都会间接让他爽到,因此干脆就一动不动,任由那愚人众用自己的脚爽着,只是偶尔在敏感的脚心包裹龟头时皱一皱眉。
过一会儿,对方将她一只脚向下挪了一点,将一只美足挤上他毛绒绒的黝黑阴睾,一只手按下龟头,抵在她熟美的足背上搓揉,引得裟罗紧绷着足弓,而脚背上的细皮嫩肉则被已经濡湿的冠状沟不停蹭着。另一只脚被他抓着,自上而下踩在肉棒上,压得那阳具向下弯去,足肉堆在一起紧紧裹住棒身,一前一后不停搓动,温暖的脚底敷合着性器,已经看到些许晶莹的先走液迸发出来,那饱满的大拇指上闪着白光。
一推一拉,愚人众的肉棒就像一根热狗,被两片面包紧紧包裹着摩挲,就差制造奶油了。只不过,愚人众们显然不甘于此,另一个人上前解下裤带,将鸡巴顶在裟罗的小腿上蹭起来,随后是第二个、第三个……
鼻尖忽然传来一股刺鼻的腥味,裟罗睁开眼睛,只见一个愚人众正握着自己的肉棒对着她的脸打飞机,与她对视时毫不掩饰自己贪婪淫荡的神情,反倒十分兴奋地笑起来。
“啧……”
九条暗自啐了一声,不过她不是很想让那家伙把精液射在自己脸上,所以干脆微微仰头,张开小嘴,身子前倾,含住了对方的龟头。
“咳咳——嗯呃……唔唔~唔唔~”
整个偌大的阳具忽然前顶,霎时塞满了裟罗的口腔,顶入喉穴深处,浓郁的腥臭气息灌入鼻腔,突如其来的恶心感让她忍不住试图将嘴里的阴茎吐出来。对方再一前顶,便将她反抗的欲望杀死,干脆翻个白眼仰起头来,顺从地让口中阳具打通食道,舌头倒是不想动弹,干脆就当个口便器,任由那愚人众抓着自己的头颅横冲直撞。
而另一边,心海也受到了同等程度的对待,整个人趴在地上,那双小脚被倒拎着,呈“V”字形托着一根粗大的阳具,来回摩挲着。
作为现人神巫女,心海的小脚只有36码,足趾粉嫩足背剔透,脚掌是鲜活的嫩红,柔软的足肉似乎能挤出水来,就连最细微的褶皱中也沁满芳香,与九条完全是两个极端。
不过她们在侍奉的肉棒都是一样的黝黑腥臭,那乳白晶莹的小脚被提在手里,愚人众毫无怜香惜玉之情,似乎能将她的脚直接掐断一般抓着,夹住自己的铁龙狠狠摩擦按压,滚烫的肉棒贴合着心海冰凉的脚心,前列腺液在这样的视觉冲击下肆意迸发,那玉葱般的足趾一路向下,便流着浓密黏稠的汁水,填满她每个趾缝,在推拉之中只听“噗叽噗叽”的响声,身下的巫女小姐已是香汗淋漓。
身上最后的片缕被随意扯下,光滑的脊背上溅满白浆,心海被托着下巴抬起头来,一双白暂的美乳半枕在水泥地上,柔软的双唇间扯下口球,随即填上一根阴茎,檀口微张,却不得不张。
她的双手被铁链捆在背后,自是挣扎不了的,只好任由愚人众们在她身上发泄。但这样的姿势令几个人兽性大发,干脆提起她的头发,将整个阳具捅入她的咽喉,塞进食道当中,那可爱的两颊变得通红,大大鼓起来,勾勒出两颗睾丸的形状,唇外则是一团阴毛,蓬松的毛发刺进鼻腔,她难受地蹙眉,在她从未经历过的深喉口交之中挤出几滴眼泪。
九条正闭着眼吞吐阳具,突然圆睁双眼,竭力试图将口中异物吐出去,全身紧绷起来。原来那愚人众早已被她的口穴伺候得精关大开,但是故意不说,九条毫无准备,就被倒灌的精浆呛了几口。大股精液顺着灌下去,填入她的胃道中,犹如开闸的洪水,一发不可收拾。
下肢突然一阵灼烫,只听使用她双脚的那家伙几声闷哼,便将精液喷在了她的足趾之间,后续的大股精浆顺着她的足肉一路流淌,几乎将她的双脚完全涂抹了一边,黏糊糊的白浆厚积于整个脚上,如同一双精液丝袜一般。
而其余几个人也都差不多到了高潮,猛烈喷射出来,不一会儿九条的下半身就到处都是白精,几乎看不到裸露出来的肌肤了。那一双锻炼得当的大白腿更显得白暂,只是上面堆积的芝士不时会留下来,这牢里充满了各式各样的体液味道,也不差这点了。
这边九条裟罗倒是爽快,毕竟凌辱敌方将领什么的一直都很刺激,所以没过多久愚人众们便纷纷缴枪。可心海就没那么幸运了,抓着自己脚的大汉搓动的速度倒是越来越快,脚掌的足肉搓得红彤彤的,粉嫩的足趾沾满了体液,滑嫩滑嫩的,不停在蜷曲扭动着,就是没法把他的精液逼出来。前身被往上拽着,两颊撑得胀痛,细嫩的咽喉更是哪里试过这样的蹂躏,反胃感自始至终伴随着对方的抽送,地上的一滩已经不知是口水还是眼泪,凌乱的秀发被汗水粘在额头,她喉头紧绷着,几乎已经到了极限。
“唔嗯嗯——咳啊~咳啊~咳嗯嗯~”
只听“嗤”的一声闷响,大股大股的精液像泄洪一样自肉棒的尖端喷射而出,瞬间填满了心海的小嘴,腥臭而滚烫的黏液冲刷着她的口腔壁,顺着流入食道,灼烫的感觉一路落到胃里,嘴中被黏稠感填满,溢出的精液倒灌而上,随着那一下细微的冲撞,两股白精自她的鼻孔倒喷而出,倒多了分颜射的感觉。
心海痛苦地趴在地上咳嗽着喘息,吐出一大滩浓精,也不知道这哥们儿禁了多少天欲,几乎将她的胃填满。眼下她花容失色,眼神黯淡,嘴角脸颊上四处都是未干的精斑,而她已经无力顾及,喘息着倒在地上,躺在这一堆体液混合物当中,竭力大口汲取着空气。
“啪啪啪——”
为首的一个愚人众穿好裤子,带着玩味的笑鼓起掌来,将地上三人逐个扫视了一圈:
“表现很不错嘛,至少兄弟们都很满意了~”
九条裟罗瞥了他一眼,冷哼一声没说话。
“为了奖励各位嘛,我想请大家洗个澡。”
按照他的手势,几个愚人众随即从外面滚进来两个巨大的酒桶,放在牢里。揭开封盖,一股极其难闻的恶臭铺面而来,不光三个女性迅速捂住了口鼻,就连有面罩的几个愚人众都向后退了几步。
“这两桶里面呢,装满了这一年来弟兄们积蓄所有的精液~难得我们这破地方迎来几位美女,自然是得好好招待一下,以表我们的热情,你们说好不好?”
“好!”
几个愚人众一起欢呼起来,而九条与心海的脸色则变得更差了。
果然,那愚人众朝她们做了一个“请”的手势:“本来正好用来招待二位大人的,不过宵宫小姐不小心乱入了,就只好请三位自行决定谁晚上去洗澡了~”
宵宫这时才明白此话何意,望向那个精液桶的眼神里充满了恐惧,向后缩了两步。
裟罗叹了口气,对心海道:“她是一般民众。”
心海愣了一下,随即点点头,与九条达成了共识。
“嗬!好一位天领奉行大将!好一个现人神巫女!”那愚人众冷笑起来,“我真期待到时候将军见到你们二人会是什么反应了……来人,伺候二位沐浴!”
裟罗与心海的衣衫被尽数剥下(虽然也没剩啥),在两个精液桶旁各自站定,却见外头愚人众拿了一些绳索进来。
九条裟罗叹了口气,将双手背在背后,手腕被绳索捆牢,紧贴背部,双脚在脚踝处打了个死结,而后是膝盖与小腿,这样就完成了基本的四肢绑缚;随后愚人众将一个扩口器塞在九条嘴里,脑后的带子往下拉,穿到她的小腿之间,再打一个结。然而这条带子并不长,她也就被迫反弓身体,半四马攒蹄的姿势缩成一团,双乳与蜜穴全都展露无遗。以如此羞耻的姿势进入精液桶……怕是会被淹死吧?
另一边心海也被如法炮制,两人被愚人众们抬起来,举到了桶缘。往桶里看去,厚积的精液在表面形成了一道黏膜,恶臭不堪,甚至因为放久了的缘故显得发黄。如此令人反胃的东西,她们如果要在里面浸泡上一晚上……
“哈哈哈哈——”那个愚人众在底下大笑起来,“如果怕被淹死的话,就努力喝掉一半以上的精液吧~”
“扑通——扑通——”
桶边溅起水花,两人被顺势丢入精液桶中\t,由于开口器的缘故先呛上几口精液,在桶里仓促地挣扎起来。谁又想得到这桶里精水这么深,极有可能被呛死呢?
“那么晚安,各位小姐们~好好休息,明天才是正戏哦?”
“咳咳咳~咳啊~呃嗯嗯……”
九条在精浆中来回扑腾着,由于四肢被捆绑,这精液还十分有粘性,即使水性极好的她也感觉颇为棘手。
“唔~下面好热……感觉精液进去了……不会怀孕吧……?”
黏稠而生涩的触感遍及肌肤,躯干上的束缚感令她窒息,浓郁刺鼻的腥臭味则几乎让她昏迷过去。九条半沉在精液里,没有地方能够借力,只好先竭力将头探出水面,尽可能呼吸着浑浊刺鼻的空气,同时四下摸索,寻找着求生之法。
“不会真要我喝掉半桶吧……”
她深呼一口气,向下潜去,半晌才用膝盖顶到桶底。这桶精液未免太多了——哪怕九条站在里面,水面都要比她高出十几厘米。除了喝掉一大半,她的确没想出什么法子。
由于戴着扩口器,九条是无法控制自己吞咽的速度的,因此她刚一放松喉咙,就被灌涌而入的精水呛得半死不活。如同白兰地一样的辛辣感刺激着她的感官,在精液中阻滞的窒息感正在逐渐扼杀她的神智,在那一瞬间九条甚至有点感谢方才将她深喉口爆的哥们儿,毕竟让她好歹适应了一下这种感觉……
“咕噜咕噜……”
不知过了多久,九条的双脚终于碰到了桶底。九条几乎没有知觉了,直到靠在桶壁上放松身子,才皱着眉头张开嘴,干呕似的吐出一大堆精水。
“几乎要被精液灌满了……真的好难喝……”
她心里这么想着,勉强将扩口器吐了出来,朝隔壁喊了一声:“珊瑚宫大人?你还行吗?”
“啊……我没什么问题……”隔壁传来心海的声音,九条放下心来,胃里又是一阵反胀,又吐出一滩精水。
“九条大人你还好么?”
“废话,你也喝了你不清楚我咋样吗。”
“啊?”心海似乎愣了一下,“九条大人,我是人鱼子嗣啊,我能浮起来……”
九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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宵宫猛然睁开眼,面前是湿冷阴暗的墙壁,身下的石砖纹上青苔,生锈的铁栏杆旁闪着微弱的烛光,身边空无一人。
“我在哪?九条裟罗大人呢?”
她挣扎着爬起身,眼前的世界旋转着,阑珊的灯火映出湿漉漉的地面,死一样的沉寂之中,沿着墙传来微弱的,铁链晃动的声音,在遥远的不明之所挠着她的心窝。
她跌跌撞撞地拉开铁门,在漆黑的甬道之中滑倒在地。湿润的寒气从四面八方用来,将她裹挟在其中几乎冻僵。伸手不见五指的黑,脚下是冰块一般的潮湿光滑,她伸出手四下摸索,抓到了一根铁杆子,猛地拉开,却突兀地冒出一漏灯光。
“哗啦啦……”
又是一阵铁链响动,这次却清脆可闻,竟是从这室内传来的。
甬道里忽然起了一阵冷风,刺骨的寒意将她逼入室内,眼前却是一阶高台,那高台之上放着一个巨大的断头台,正上方那一把巨大的,闪着寒光的闸刀悬挂在空中,那铁链声正是闸刀在空中摇晃时发出来的。
土色的木架上印着血迹,四面分布的拘束设备闪着寒光,断头台上此时正摆放着一具丰腴性感的肉体,明晃晃、白花花的大屁股高高翘在空中,双腿朝两边用力拉开,一双肥腻的奶子被挤在平台上压扁,断头台“咯吱咯吱”地晃,待刑的女囚淫声不断,腰马合一摆好姿势,粘稠的白精自后庭汇聚着流到地上。
台下的地上随意甩着那女畜的个人物品,破碎成几块的天狗面具,沾满精水,泛着白色泡泡的高跟木屐,另一只早已不翼而飞。
“九条大人……?”
宵宫注意到了刑架上,连接着摇摇欲坠的铡刀绞绳与木台的,湿漉漉蜷成一团的白色内裤。随着女体的每一下挣扎抖动,那紧绷着的布料都会再度拉伸,绞出一团不明液体滴到地上,那便是决定九条裟罗头颅归属的生命线,如同被吊在半空中被奸淫,岌岌可危着。
接受极刑的九条裟罗一丝不挂,一身白花花的美肉尽情展露,她戴着眼罩,高挺的股穴间塞着一个巨大的、碗口粗细的紫色阳具,劈开紧致的穴道,将内壁的红肉近乎翻出来,撑开老大一个口,正“嗡嗡”转动着。那不停扭动着的蛇腰美臀阐述着她的欲望,修长的双腿直直拉开,在持续不断的高潮之中不住抽动,丰美的肉足尽情蠕动,捆在背后的双手不时捶打脊背,探过手指抠挖菊穴,朝台下分泌汁水,展示直肠。
“这是怎么回事……?”
温度逐渐升高,一抹绯红攀上宵宫脸颊,她转到砍头台的正面,却一眼瞥见那顺着台阶留下来的淫荡涎水,看这平日十分威严的将军大人浑身酥软,朝外吐出舌头,止不住地娇喘着,一脸媚肉到最后挤出一个十分诡异而淫靡的笑容。
“九条大人?你怎么了?稍等一下,我这就救您下来……”
“噗呲——”
回应她的是一道晶亮的淫水,探在台边的美足突然绷直,妖娆的肉体剧烈抽搐起来,四肢性器一齐奏响淫靡之章,那肥美的骆驼趾在情欲之中吞吐,竟“噗”的一声将假阳具顶出体外,随即开闸似的喷射蜜液,如同久旱之后的瀑布,一发不可收拾。
“呲啦————”
一道突兀的撕裂声骤然响起,裟罗的内裤终究承受不了主人淫荡的肉体,猛然断裂开来,而它承载着的沉重闸刀也顺着轰然坠落,在最后时刻,台上的死囚仿佛能够感知死亡将至,死命伸长了脖子,将屁股抬得老高,用力挤出两道蜜汁——
“咚!”
一声巨响终结了所有的响动与摩挲,九条裟罗那傲人的头颅飞了出去,断颈之间几道血水宣告着她生命的终结,熟美的肉体轰然坍塌,双乳在平台上砸成肉饼,喷出一片奶汁,失去控制的臀肉松弛下来撞击地面,狠狠抖动了几下,失禁而出的尿液混杂潮水四散喷洒,香艳而血腥的残虐绝景铺陈开来,房间里随着变得安静,只听得汩汩的水声点点蔓延,女肉化作淫汤,蕴蕴热气缓缓绽放,成为裟罗的终之残响。
宵宫在一旁目睹着这一切,心跳几乎停了一拍。她身子一软,歪坐在逐渐浸上血水的地面,脑海里一片空白。
“哈啊,哈啊……”
她瞳孔收缩,大口喘着气,麻木的手脚稍微一能使上劲,便匆忙转身朝门口奔去,连滚带爬地想要逃离这个血腥的地方,然而面前随即闪过一道黑影。
“下一个就是你了,想跑到哪去?”
她被一股强大的力量掐住脖颈拽回来,往台上一扔,九条的污血是深红色的,温热的处刑台与刺骨的枕木,沉重的夺命闸刀在视野中骤然放大————
“哈啊,救命!不,不要……我不想死!!”
宵宫骤然惊醒,眼前还是那两个巨大的精液桶,自己仍被铁链拴得结结实实,值夜班的愚人众正在一旁捧着她的脚吸吮着,玩得正欢,被她的惨叫声吓了一跳,白了她一眼。
“叫什么叫,我又没吃了你。”
他嘟囔着起身,清了清嗓子:
“时间也差不多了,都起来洗干净,天亮了就上去挨宰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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洞口月光微翕,树影横斜,两侧山坡的枝条倒垂下来,将黑暗笼罩于整个坡口。
“哒……哒……哒……”
高跟鞋踏地的声音由远及近,清脆悦耳,一步一叩闷在石板路上,如同报时的钟响,鸣醒着沉闷的夜。
愚人众的行动负责人维塔利坐在篝火旁,一动不动。他还未睡觉,似乎是在刻意等着外面的来客。
“大人,人带到了。”
“带到了你们就下去吧。”
高跟鞋的声响停在篝火边,一阵生硬的金属声响起,几个愚人众转身离去,只剩下来者一个人站在阴影里。
“你就是维塔利吧。”
清冷的女声响起,不卑不亢,如同冬日平原上的清风。
来者一身蓝色裹身短裙,胸部划开深V展露沟壑,两片布缕从肩部挂上去兜住豪乳,仍遮不住高高凸起的两颗葡萄;半透明的网状束腰止步于臀际,锻炼有致的臀部下沿接着一条紧身皮裤,皮裤上端大腿根部隐约露出一圈黑丝,向下便是高跟长靴,一双纤足在其中倍显娇小玲珑。
那深蓝色的短发隐于黑夜中,宝石般剔透的眼眸一如既往地冷淡。维塔利眯了眯眼。
“璃月总务司下属特派办事员,夜兰。”他转过头去,瞟了对方一眼,将她的身份报了出来。“你是作为俘虏被带到这儿的,若是低声下气求我一下,说不定能放你条生路?”
“哼……”夜兰径直走进光亮之中,找了把椅子随便一坐,“得了吧,‘公鸡’把我送到这儿来,不就是打算在这儿处理我?”
这时维塔利才看清,夜兰的脖子上带着一个沉重的铁项圈,一段不是很长的铁链垂在身前“当啷”作响,而她的双手也被一双铁铐固定在身后。
不过也是,哪有押送俘虏不加拘束的……
他自个儿笑笑,又问道:“那夜兰小姐,你眼下这个处境,又打算怎么办呢?”
夜兰耸耸肩:“我既然成了‘公鸡’的手下败将,自当任凭其处置,不过你对我有什么要求吗?”
维塔利心想还有这种好事,谁不知道夜兰之美色在璃月都是有名的,当即冲她一指:“踩我。”
“这个好办,不过能劳驾您先给我松个绑嘛?”
夜兰站起身转过去,双手朝维塔利晃了晃。眼见对方面露难色,那剔透的眸子瞪着他,挤出一个微笑:“不松也行,那您来给我脱衣服呗?”
手铐解开后,夜兰揉了揉手腕,便开始毫不犹豫地解除着装。先是深蓝色的开胸短裙,随后她弯弯腰,展示着自己的一双豪乳,将皮裤拉链拉开,贴身的皮裤随即滑下,丰腴的肥臀与纤细滑嫩的腰肢尽收眼底,而后卸下的便是贴身的皮夹,夜兰并未穿胸罩,那一对爆乳也就随着弹出来,在维塔利的注视下上下抖动。
“怎么呆住了?没见过女人么~”
她弯腰摘下皮靴,又脱去黑丝甩到一边,侧过脸来看看维塔利,那性感的容颜已有些媚意,带点绯红。
面前的娇娃尽卸衣装,白暂的肉体一丝不挂,便见她不知何时已将蓝色的薄纱内裤丢了出去,信步来到维塔利面前坐下,冲他一笑。
白暂柔软的手轻轻抬起,麻溜解开裤带掏出家伙,又调皮地在龟头上伸指一弹,夜兰不戴手套的情况十分少见,那修长灵秀如玉葱般的手指轻巧地拨开阴毛,指尖触及滚烫的棒身,轻揉几下,便见一根巨大的肉棒冲天而起。
她朝维塔利抛个媚眼,弯下柳腰,鼻尖凑到肉棒前细细嗅闻,又探手自下身抠了几下,调些蜜汁,吐口唾沫往龟头上抹匀,轻轻吹了两口,逗得他浑身紧绷,脸颊涨得通红,吹胡子瞪眼地便去抓夜兰的腿,却被她灵巧地避开了。
“乖乖坐好,不要乱动~等姐姐来服侍就好了~”
那晶莹的眼眸里饱含媚意,盈盈可握的腰肢软得能对折起来,温柔地拍拍那根巨物,回转身抬起双腿,一双裸足悄悄攀上来,好似一只花蛇缠上棒身,抬起一只脚便自龟头踩了上去。
40码的玉足不大不小,束于皮靴之中更显细嫩,单拿出来伺候牛牛同样也绰绰有余。相比九条来说,夜兰这一双脚虽说同样闷得久了有些骚味,但却更显稚嫩,毕竟常与凝光一同与乳泉中沐足,又要靠这一招套取情报,质感舒畅是自然的。那双勾人的骚蹄子一进入状态,便改头换面,夹起肉棒来恐怕能与那蜜穴一较高下,细嫩的脚趾丰匀灵巧地张开,柔软的肉垫蘸了润滑,吸在冠状沟处的细皮上轻轻蠕动,趾甲上涂着跟头发一样的蓝色,足弓肉柔中带刚,带着锻炼所致的修长线条,足掌软乎乎的如同两块精酿豆腐,裹在龟头上轻车熟路地摆开架势,上下套弄了两下。
精心设计的动作架构一点点展开,那黝黑粗壮的浊物便在绵软的足穴之中进入状态,高高顶入夜兰的足心之中,在细腻的皱褶夹逼下泌出开胃的几抹黏液。足弓为床趾为妻,她抬起一只脚一只脚压在上面来回推拉,微微分开大拇指,用两趾在马眼附近挑动嫩肉,阵阵刺痛直达精关,果冻般弹嫩光滑的足跟顺势擦过去,将表面的黏液刮下来涂进趾缝,向内蜷曲的趾头朝两侧张开嵌入棒沿一道沟壑,让蜜汁在其中挤出一片泡沫。
她缓缓转动左脚,趾甲沿着高挺的卵蛋轻轻刮蹭,温柔地摩擦感仿佛能挤入输精管。一只美足在上面顶着马眼将肉棒扶正,饱满肥嫩的足唇顺势再度合拢,足弓绷得老直,收紧脚趾供奉香炉似的将阳物捧起,推拉抽送的动作反而加速,冒着热气的两只年糕裹满情欲,湿滑紧实的触感伴随着阵阵套弄,维塔利再也把持不住,伸手紧紧抓住她一双美足,按在自己的肉龙上开始了最后一段冲刺。
“唔嗯~怎么突然…太用力了~”
眼前的美人满脸潮红,淫声不住,却乘势下收左脚,张开足趾夹住根部,愣是锁住了对方的精关,憋得他龇牙咧嘴,连声求饶,那样子反倒弄得夜兰忍俊不禁,便松了脚趾,任由他抓着双脚反复拔插,速度不断加快,力道也一次次提升。
“噗叽噗叽噗叽……”
圆润的足趾亲吻马眼,拉出若隐若现的银线,卵蛋甩落刮过足跟,各种体液混合着在脚掌中发出怪响,肉棒依附于双足之间结结实实地横冲直撞,将精浆统统翻搅而出,连绵的足肉堆成皱褶,滚烫的铁龙在其中穿入穿出,那上下抖动的纤细小腿跳着淫靡而下流的舞。
“哎哟…竟然射了这么多啊~”
夜兰斜躺在椅子里抬起一条腿,美足年糕上厚厚地涂了一大块奶油,几乎连足趾都要分不开了。带着半分讪笑,她将双脚放在地上蹭了蹭,抬起来便留下两个清晰的精油足印。
“哦?~竟然还没有满足吗?难道说,你还想加点调料?”
她歪头轻笑,蓝宝石似的媚眼如丝,瞅着那依旧挺立着的男根舔舔嘴唇,仿佛那上面淋上的是货真价实的奶油。
维塔利涨红了脸掩饰慌乱,他感觉眼前的女人正在逐渐掌控节奏,更何况夜兰正是榨精的一把好手。只是,两腿之间高高翘起的牛牛倒也实诚,只是与夜兰这样一对视,或是注意到那附裹着奶精的一双玉足,便一发不可收拾地向上膨胀,完全不像是已经交过公粮的样子。
“嗯哼~~大过年的,也只好再满足你一下了。”
她收腰提臀,轻挪莲步,柳腰微晃,素净的玉手握住肉棒,随即掰开男人的双腿,弯腰张口一气呵成,将那阴茎囫囵吞入口中,毫不犹豫地埋入咸腥浓郁的毛发中。
“呼~~咕啾~咕啾~”
柔和的唇亲吻龟头,朝马眼里一点点吹气,又泌出些口水,用灵巧的舌头慢慢涂满整个肉棒,与各种精汁蜜水混杂在一起,挤出些泡泡来。她粉舌微凉,温柔地搅和摆动,沿着肉棒的各个方向刷来刷去,将欲望填入阴睾之中,发出咕滋咕滋的声响。
她不急着榨取精汁,只是安静地含了一会儿。察觉到男人逐渐攀升的欲火,她轻笑着仰首,细细将碎发拨到脑后。
维塔利爽得直吸气,十分猴急地抓住夜兰的脑袋,却被她伸手挡开。
“别急,我会守规矩的……不过要稍做准备而已~”
媚笑堆满她的脸颊,夜兰端正地跪坐在他双腿之间,捧起面前的阴茎送入口中,随即双手背过身后,生成几道碧蓝的丝线将手腕牢牢捆在一起,弯腰露出乳房,臀部稳坐在脚跟上,闭上眼开始吞吐男人的肉棒。
夜兰喉道紧窄,粉舌滑润,弹性十足的喉穴裹住阳根上下摩挲,做起深喉来十分娴熟,引颈低眉分泌汁水,簇拥着硕大的棒子深入食道,面容却十分平静,与那颈子里迥异的凸起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她是淑女也是尤物,头颅轻轻晃着,朱唇啜着一两根阴毛,鼓起的双颊不停揉搓着卵蛋,紧收舌头吸着马眼,咀嚼着迸发出来的先走液。
维塔利身体紧绷着,猛得抓住她的头颅,夜兰并未反抗,任由对方重新获取主动权,而后狠狠将灼热的硬物贯入自己的穴道深处。
“咕噜~咕啾~吸溜溜~唔嗯~”
吸吮吞咽的声音一刻不停,口水撞出朱唇,美艳的头颅上下甩动,粉舌缠绕肉茎,她的眼眸跟着男人的抽插一起一伏,脖颈在一次次深喉之中鼓起又陷下,深蓝色的发丝被汗水黏在额头,紧致的快感顺着致命的吞吐深入喉间,落下胃道。
维塔利抓着她的头颅快速抽送,夜兰已经无暇掌控节奏,顾不得情调也来不及呼吸,美人的口舌彻底沦为男人泄欲的温床,连续不断的吞吐带着熟美的身躯一甩一甩,她紧蹙眉头,在一抽一吸之间仓促换气,臣服的娇躯不住颤抖,口水混杂爱液在喉头激荡,滚烫的情欲滑入胃里,一双精液美足不停在背后拍打臀部,胸脯尽职尽责地挺起,高扬着头颅配合对方的动作。
黏稠的情欲逐渐升温,滑腻的口腔是天然的容器,喉间的软骨紧紧收缩,夹着龟头来回摩挲,她低头埋入浓郁的阴毛中汲取空气,圆润的臀部坐在足跟轻轻扭动,光洁的脊背滑下几道香汗。
夜兰的口穴几乎是为男人而生,越是这样暴风骤雨般的蹂躏越能滋生爱液,深邃的蓝色眼眸中透着致命的诱惑,鼓胀的脸颊带着高潮前的快美神色,暴露在空气中的匀称蜜乳随着胀大,一对玫瑰色的乳头似乎随时都会分泌奶水。
“唔嗯~咕咚~嗯嗯~咕咚咚……哈啊,哈啊啊~”
灼烫的精汁撬开她的牙关,尽情喷洒而出,迅速裹满夜兰的粉舌。她懂事地仰头努力吞咽,鼓动着咽喉不放过一滴精水,她颤抖着吞精,被泄闸般的白浊液呛得满脸通红。
她喉头动了动咽下一口精汁,张开嘴向男人展示对方的战绩,满溢的精液从唇边滑落,顺着她的双乳流下去,拍打在她屈跪的双腿上。夜兰闭着眼睛,舌尖挑起一抹黏稠的白线,随即松开喉咙,当着维塔利的面将他的白精咽了下去。
维塔利心满意足地闭上眼睛,长出一口气瘫坐下来,砸了咂嘴:“不愧是璃月出名的美姬,今日居然能让我享到这个福。”
夜兰将他的精水吞干净,舔了舔嘴唇站起身,背后的束缚随之解开,抬手理了理头发,眼角的余光饶有兴致地瞅了一眼在洞穴那头忙活着支起厨具,生起火来的愚人众,嘴角向上挑了挑。
“看这样子,你们要做年夜饭了?”
“那是当然。”
她抬起手臂伸了个懒腰,活动了一下跪得酸痛的脚腕,四下打量着周围,发现除了几个忙着准备做饭的愚人众以外,其余的都在下面的地牢里,回头偷瞄一眼维塔利,仍躺在椅子里舒舒服服地闭着眼,吃饱喝足的牛牛慵懒地蜷成黑乎乎的一团。
愚人众的确放松了对她的警惕,正是逃跑的好时机。
她冷哼一声,趁众人一个不注意,身形一闪,拔腿就跑!
然而夜兰千算万算,愣是忘了自己许久没吃什么东西,又一直在服侍着愚人众,哪里有什么精力逃跑?她才跑出两三步,便脚下一软,摔在地上,一股腥甜的感觉涌上脑海,便昏了过去。
她睁开眼时已经被结结实实地捆在刑具上了。
夜兰再度朝四周看看,逐渐恢复知觉的身子却在告诉她处境十分不妙。她浑身一丝不挂跪在地上,头低低地俯下去,脖颈被锁在一条沾血的横木上,双手被拉得直直的反吊于背后拴在空中,两腿平跪着,脚踝被粗重的铁链连在一起,挂着沉重的铅球,活脱脱一个死囚的待遇。
“真是小看你了……没想到你这么会演戏,真是死性不改。”
维塔利的声音在她背后响起,愚人众的手拂上她的桃臀,用力掰开臀肉,手指探入她的菊穴,随意玩弄了片刻。
两人都沉默了一会儿,夜兰轻咬着嘴唇没有出声,似乎在等待他最后的判决,而维塔利则一言不发地挑弄着她的肛门,不予置评。
许久,维塔利宣判了:“砍了她的手脚,然后枭首示众。”
围绕他手指的肠肉紧紧一缩,牢牢吸住了他的手指,内壁的褶皱刮着指尖,来回蠕动起来,他甚至能听到身下女人的呼吸逐渐变得粗重急促起来。
“哼,这个贱货。”
维塔利轻蔑地笑了一声,拔出手指转身离去了。
取而代之的是一个手持利斧的大汉,他并不说话,夜兰也看不到他的动作,只能凭借他沉重的脚步声以及金属在地上划过的刺耳声响判断他的大概位置,不过有一点她倒是能知道得很清楚——她脖颈旁的铡刀已经打开了。
她的束缚被上得很结实,就连最细微的肢体扭动都做不到——不过她倒是能够扭动腰肢,虽然那么做除了能取悦刽子手以外毫无意义。面对这样的绝境,受极刑而惨死恐怕是这位璃月女特务的唯一结局了吧……
夜兰轻轻叹了口气,低下头颅,然而她的肉体依旧紧绷,她侧耳细听,等待着那把利斧被举起,而后落下,然后宣告自己死刑的开始,以及随之而来的,生命的终结。
“咚——”
这一刻来得是那么迅速又那么突兀,夜兰完全没有任何反应——当然,在这样严密的拘束下也很难改变过来什么事——,那利斧就轰然落下,她的小腿便随即一分为二,无论是白暂细腻的肌肤,抑或是埋在肌肉下的腿骨,都在一瞬间被利斧轰然碾碎。
双腿被砍断的那一瞬间,夜兰的身躯剧烈抽搐了起来,一双肉足拍打地面,又神经反射似的弹起,鲜血飞溅而出,淫水随即迸射四散,只见那一身的闷骚美肉都在遏制不住地颤抖,不只是因为剧痛,还是在享受剧痛。
“哈啊~哈啊啊~呃嗯嗯嗯~~”
美人低下头颅,香艳的汗水顺着脖颈以及下巴滑落,她目光涣散,在断足的疼痛之中颤抖着呻吟着,一双肥乳死死压在地上,几乎要爆裂开来。她张开嘴释放柔媚的娇吟,粉舌顺着牙关滑出来,又克制着收回来咬住嘴唇,将各种各样的情感扼杀在齿间。
她并没有能坚持多久,因为刽子手已经再次举起了斧子,随着又一声凄厉的声响,那一双高高吊起的玉臂也自肩颈被斩断,挂在空中四下摇晃,喷溅着血水。失去四肢的肉畜惨叫一声,歪倒下去,四肢残余的血洞淌着鲜血,股间泌出大片晶亮的尿液,纵使夜兰也没能忍受这样的极刑,在高潮之中彻底失禁,光洁的脊背上全是汗水,丰腴的腰肢垫在地上撑起躯干,朱唇之间倾吐的尽是凄厉婉转的悲鸣,几乎昏死过去。
“再忍忍,你这肉畜,马上就结束了。”
刽子手冷笑着在她的豪乳上抓了一把,随即扶住了铡刀的把手。
夜兰那因失血而显得惨白的脸上露出一股悲凉的神色,随即便凝固起来,变得僵硬。
沉重的铡刀猛地铡下来,撞击在枕木上发出一声巨大的闷响,躺在上面的肉体没有躯干也就无法挣扎,沿着刀口印上数道长长的污血,而后那高傲清冷的,媚态十足的头颅便顺着血流滚落在地,不再动弹了。
她双眼干涸,晶蓝的眸里失了神,微张的朱唇旁流出一道细微的口水,断颈之处则混合着乳白色的血水,静悄悄的。一双丰乳翘挺,泌出些许奶水,仿佛腹部被人打了一拳似的,下体溅射出一道直直的蜜水,在地上印着长长的水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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且说这壁厢的愚人众将三人料理妥当,一并带了上来。
上到地面,引入眼帘的便是一口大锅,三五烤架蒸笼,一旁的处理台上摆着一具艳尸的躯干,首级与四肢都晾在旁边的杆子上。不远处的刑场摆着些许刀具,地上一摊刺眼的鲜血,空气中弥漫着一股血腥味,锅下的火光明晃晃的,蒸得空气都有些扭曲。
“九条大人,请吧。”
那愚人众朝九条做了个手势,正朝着刑场一边,目光仍止不住地在九条那双木瓜大小的乳房上转悠。
九条裟罗抿了抿嘴,自知命不久矣,平静地走上前去。负责行刑的愚人众引着她来到一块砧板前,取来绳索,将她的双手绑在背后。
她一边受绑,一边瞟着那正在热锅的厨师,自言自语道:“该叫你刽子手呢,还是屠夫呢……”
绑缚完毕,那愚人众将她一推,让她跪在砧板前,俯下身去,下巴顶在砧板上,露出白暂的脖颈。他扶着裟罗裸露的脊背,刀刃在她的后颈比划了几下,将刀在一旁的桌角上一刮。
“嗤嘤——”
九条的身子紧绷着,这一声响令她浑身一颤,头俯的更低了,高高翘起屁股,股沟耻缝间淌下几串晶莹的液体,双脚乖乖并拢,引颈受斩。
不过那大汉显然收到了新的指令,于是他转过头,先摁住了九条的小腿,然后举起刀,对着她一双纤细的脚腕,一刀劈下——
“咔——”
那刀削铁如泥,对付裟罗的脚腕显然绰绰有余,只一刀便将胫骨下端砍断,将她的一双肉足齐根砍下。鲜血朝外涌出来,九条惨叫一声,跪伏在地的身躯剧烈晃动挣扎了起来,随即被愚人众按住,而那白暂的大屁股反而撅得更高了,向外喷溅出一连串的蜜汁,飞扬出去。那肥美的肉足跳脱了一下,随即脱离了她的双腿,被愚人众拎起来拿去洗净了。
“唔呃……嗯呃呃~~”
失去了双脚的九条马上就开始遭受剧痛的折磨,她死死蜷曲着身子,将头放在砧板上,捆在背后的双手紧紧握拳,双乳被压低的身子按在地上压扁,赤裸的酮体因疼痛而不住抽搐颤抖着。
“放松,不然我这一刀砍歪了,痛苦的是你。”
执刀的愚人众冷冷地说着,冰凉的刀刃抵在她的后颈,迅速将九条镇静下来。似乎是再次认清自己身为俘虏败囚的事实,她变得不再冷漠疏离,那绷紧的腰身逐渐软了下来,高挺的丰唇美屄上下抖动,濡湿的美鲍一开一合,而沿洞口吹进来的,沾上血腥味的冷风让她难以扼制地低吟,那从军为将一生,只为练武而用的美艳熟肉沁满汗水,再颤抖着将汗水从身上抖落。
只看那性感的身躯一起一伏,忽见一刀白光骤然在颈间闪了一下,下一秒这女畜自然的呼吸起伏就被打断,只听“咚”的一声巨响,斩刀已经落在了砧板上,而刀的两端,一分为二的美人颈此刻缓缓滑落倾塌,血水轰然迸射,这一段端正跪伏的女体便悄然倒了下去,冒着血沫的断颈随着肢体的抽搐一点点向外撒着血。
行刑人将九条裟罗的头颅捡起来,挂到架子上,那失神的双眼与一旁的夜兰如出一辙,但是这位天领奉行的女畜显然更为抵触,眉眼低垂嘴角下沉,望着她那被搬到处理台上清洗的美尸,做着无声的抗议。
维塔利坐在一旁眯着眼观看,看到九条裟罗身首异处,满意地点点头,朝台下一挥手,两个愚人众便将心海推了上来,带到砧板前。
心海早些时候已经耗尽了力气,她又不是九条宵宫这种擅长运动的类型,在目睹九条被杀之后早已放弃了挣扎,全身瘫软着任由愚人众将她架上来,如法炮制捆上手脚,跪倒在砧板前,柔软的腰肢折下去,轻盈而柔美的性感肉体赤裸着,完全展现在众人面前。
那砧板上还留着黑红色的血污与油脂,刚刚开始凝结,在炉火的照耀下闪着暗红色的光。心海与这砧板正对,忽然意识到这便是方才裟罗丧命之处,刀锋过处人首分离,浓郁的血腥味没入鼻尖,她的瞳孔登时放大,身子完全僵住,已经被吓得魂飞魄散了。
那刽子手见她呆若木鸡,冷笑一声弯下腰来,在她白嫩的美尻上扇了一巴掌:“贱货,放老实点,别耽误时间!”
“唔咿咿咿~~”
如同发情的牝犬一般,她将身子俯得低低的,挨了一巴掌的美臀反而向上翘得更高,纤柔修长的双腿紧紧并拢,白暂的玉足温顺地贴放在地上,柔软的足肉勾勒出诱人的弧度,将颈子伸得老长,低眉下气地朝砧板臣服,原本金枝玉叶,十分高贵的人神巫女,竟堕落至此,摇尾乞死,某种意义上也是愚人众的大胜利了。
九条裟罗的肉体已经被洗净,搬到真正意义上用来处理食材的砧板上去了。从那边传来的剁肉声不绝于耳,心海跪在砧板前听着,等候着属于自己的那一声清响,仍是止不住地颤抖,隐约收于股下的晶莹唇瓣上下开阖,双手乖巧地紧贴在背后,豆大的汗水顺着她光洁的脊背流向脖颈。
刀尖有意地划过那湿滑的雏菊,高高翘起朝上挺着,犹如摆放刀具的武器架,虔诚而惶恐地迎接属于她的致命利器。刽子手在她的后颈上划出红痕,抬头望向厨师,显然是想咨询他的烹饪处理意见。
那边正在忙活着的厨师转头瞟了心海一眼,便朝这边吼了一句:“砍了头就行——到时清理了内脏,一整只拿来做烤鱼——”
“呃嗯~噗嗤——”
任人宰割的少女聆听着自己的判决书,柔软的身躯蜷成一团,臀肉果冻剧烈颤抖了几下,竟喷出一股蜜汁,也不知是被吓尿了,还是光听着自己将要面临的处刑,就忍不住要高潮了呢~
“咚——!”
刀落下得猝不及防,趴在地上的淫靡肉体在那一霎那抽搐了几下,喷出一股清亮的尿液,随即软趴趴地倒下来。
“滋啦啦——”
体液在地上氤氲堆积,软糯的肉体毫无生气地滚入自己的体液,一双足肉年糕胡乱拍打了两下染上晶亮的蜜水,人鱼小姐的头颅安静地躺着,身体则被愚人众抬起来迅速洗净,送到屠宰台前开膛破肚去了。
宵宫在一旁再次目睹两人在顷刻间身首异处沦为年猪,噩梦中的场景再度浮现,浓郁的血腥味刺入鼻孔,她双膝一软跪在地上,麻木的四肢不停使唤,脑海中一片空白,只剩下两人被砍头时那如出一辙的一声闷响。
“好啦宵宫小姐,该你了。”
一个愚人众伸手将她拽起来,不料宵宫开始剧烈地反抗挣扎,她将愚人众的手挣脱,连滚带爬地朝墙角滚去,眼神惶恐飘忽不定,急切地哭喊着:“不要过来!我不要——我不要死!救命,谁来救救我……”
几个愚人众上前七手八脚将她拽到砧板前按下去,胡乱捆了双手压下头颅,哪知宵宫铁了心不配合,死命踢蹬起来,一时半会众人净拿她没办法。
“妈的,跟这个小畜生费什么劲,一刀给她铡了看她还发不发癫!”
不知是谁骂了一句,大家听了都点头称是,便一拥而上,揪小鸡似的擒了她的双臂,把她往铡刀上一丢,只听“咔嚓”一声,便将她的脖子锁在枕木上了。
夜兰的血迹还没干,头枕在铡刀上,面前便是她的血痕,空气中充斥着她的味道,宵宫举目无助,绝望地扑腾了两下,却被愚人众牢牢抓住一双纤足摩挲着,另一端的刽子手一秒也不愿耽搁,抓着铡刀把手向下一压——
“砰——”
铡刀再度合拢,一声闷响之后宵宫便停止了扑腾,软绵绵地瘫倒在地上,死不瞑目的头颅滚到一旁,随即就被拎起来挂在了木杆上。
食材的料理也很有意思,四个人都被剖开肚子洗净内脏,装满精液的胃袋统统丢掉,洗得白白净净的四头母猪排的整整齐齐,一旁的锅已经热好,烤架也已经刷过油,烤得香气扑鼻,就等上肉了。
心海的体内被预先填上了葱片和姜片去腥,又裹了一层盐与胡椒粉,洒上料酒之后全身进行了一边按摩,这个过程是由厨师大哥一个人做的,值得一提的是,大哥特别喜欢按摩她的双乳,可能是觉得那个部分的肉质不够嫩滑吧……
收拾干净之后,她被被穿上了几根铁杆子,从蜜穴之间刺入,断颈处插出,两个人合力抬起来放到烤架上,先涂上几层酱料,刷成通体金黄之后便放在架子上烤得“滋滋”作响。
烤人鱼也是烤鱼,等巫女小姐的一身美肉都熟透之后便撒上一层孜然,随后翻几次面,底下的盆子里已经盛满了甜腻的油脂,心海小姐已经可以上餐桌了。
不同于心海烤鱼的简单粗暴,另外两位可就复杂多了。且不说九条裟罗被如何制成料理,夜兰那人棍一般的肉体被清理干净之后特意开了刀花。
主刀的仍然是我们的厨师大哥,他先将那一对豪乳沿根切下,因为乳房稚嫩,若是与其他部分一同入锅,不久就会化开,因此单独分出来制成凉菜。其他部分切成厚块,无论是平坦滑腻的腹部还是弹性十足的美臀,都按律切好,在冷水中过了数遍,与香料一同下锅翻炒,不久便看不出原本的色泽了。
此后数道烹制程序,都是闭锅进行,香味氤氲,气氛到了便足矣,不再一一赘述。等到午夜将至,隔海遥望稻妻主岛,漫天烟火已经拉开序幕。
主食当然是饺子,整整一大锅热腾腾的饺子端上来,愚人众们围坐在桌前开了几瓶酒,七手八脚地下筷子,夹起一个来才有人问起是什么馅。主厨正忙活着最后的几道工序,头也不回地喊了声:
“白菜九条馅儿,还有韭菜裟罗馅儿的!”
“天领奉行大母畜,给我们下饺子了!”
不知是谁喊了一嗓子,众人一齐哄笑起来,空气中充满了欢快的气氛。
也不知是因为愚人众与天领奉行积怨已久,还是剁饺子馅本就需要如此烦琐,总之九条裟罗是在被处刑之后便拉去剁成了肉碎,甚至还沾了点夜兰的光,在爆香过的锅里又炒了一遍,站在至冬的角度上也算是赎罪赎了个彻底,此番献身下锅,高低能在冥府积点功德,少被她处理过的那些孤魂野鬼肏上两遍。
若单是煮饺子倒还没啥,这么大锅的饺子,精华反倒成了汤。四个美人四对美乳,全都浓进汤里,这样的汤汁吸足了乳脂,既补充营养还暖胃饱腹。不知是谁一口下去,感觉这馅儿极有弹性,细细咀嚼却找到了紧密的肉缝,鼓鼓实实地在舌尖打滚,汁水四溢,有鲍鱼的轮廓,而神似蘑菇一般的口感,脆中带滑,放在饺子里有点喧宾夺主。原来九条那蜜穴美鲍天生滑嫩,弹性十足,剁了半天也难以劈开,干脆就和到一个馅儿里去了。
推杯换盏,心海烤鱼与红烧夜兰也一起上桌了。巫女小姐的肉质的确与鱼肉很像,但比起鱼肉更多胶原蛋白,口感也就更显爽滑,哪怕是烤出来的依旧外酥里嫩,入口嚼得喷香,撕开金黄酥脆的肌肤,里面的鲜滑美肉在舌尖绽开浓郁的香,再想咀嚼就已经不知道到哪去了。
夜兰的肉反倒是重头戏,那一块快闷骚熟女的肉蒸得通红,淋上香油之后色泽鲜亮,肥而不腻,入口便是雨后初晴一般的清香。浸透了她体液的高汤沁满肉中,香气四溢,热腾腾的盛了一大锅。夹一块送入嘴里,轻轻一咬便满嘴流油,香到极致,令人回味无穷,不住咂舌,宛如舌尖在她肌体之上游走,齿尖全是她的体香,只消这么一想,肉棒便又会自动硬起来,难以把持。
“话说那个宵宫到哪去了?”
维塔利吃得半饱,喝了两口酒,突然想起这事儿来。
“宵宫?她的肉本来就没几块儿,单独削下来做成炒肉啦……?”
厨师大哥说到一半也愣了,这一桌的菜虽说也不乏女碎女杂,冷碟小菜,可的确是没见着什么炒肉啊……
他起身去锅那头寻,正碰见几只野狗吊着盛满炒肉的盘子朝外面跑,赶忙大吼着追上去。那野狗撒蹄子猛跑,但就是不松嘴,沾了一身炒肉片,香气蒸腾,一路拐到洞外去了。
那厨子追得气喘吁吁,忙活半天的菜喂了野狗,倒是可怜这宵宫倒霉,丢了小命不说,肉还让狗吃了。
后面一帮看热闹的愚人众们笑得前仰后合,维塔利心情正佳,招手让厨子回来:
“得了,不久一盘肉么,大过年的,不跟狗计较!”
他又朝挂满人头的杆子一指:
“把那四个头拿过来,给兄弟挑一个,好好爽爽!”
浊酒临江,漫天烟火,推开一桌残羹剩饭,得一个美人头吸吮肉棒,泄一泄精火,年关已至,正是享乐时。
一摞残破的衣裙鞋袜丢在角落,它们的主人都魂飞魄散不见尸,但又有谁敢说她们没过个好年呢?
零点悄然而至,稻妻城的上空登时被灿烂的烟火点成白昼,照亮了这一桌至冬的宴席。
“新年快乐!”
众人在初春的晚风中举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