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一会儿,裴轩便在裴青玉的口穴中释放了出来。裴青玉口含精液求得裴轩的同意后,这才缓缓咽了下去,接着便做起了事后清理。
望着冰美人的殷勤侍奉,裴轩抚摸着她的头发,略带怜惜地说道:“姐姐,去漱口吧,主人要亲你。”
裴青玉露出一丝惊讶的神色,但没有多说什么,马上遵照命令去了卫生间,十多分钟后才出来。她一爬上床,裴轩就把她搂了过去,冰美人的口中已经是清新自然的香气了。
“主人,小母狗漱口了三遍,肯定没有异味了。”
“是吗?那我来检查一下。”
裴轩轻轻地吻上裴青玉的樱唇,这一次他没有猴急地入侵口腔,而是柔柔地衔住冰美人的樱唇,从左到右一点一点地舔舐着娇嫩的唇瓣,然后才浅浅地探入,舔弄着姐姐小巧玲珑的牙齿。
这突如其来的温柔让裴青玉一时沉迷,双臂下意识地环住了裴轩的脖子,主动伸出了小香舌寻觅到了裴轩的粗厚舌头,两人的唇舌这才紧密地交缠在一起,如同一对真正的情侣一般气氛旖旎地品尝着对方的味道。
温情的热吻持续了将近十分钟,他们才依依不舍地分开,两人的额头抵在一起,气喘吁吁地调整着呼吸。良久,裴青玉收回了双臂,垂下头低声问道:“请问主人需要小母狗用骚穴侍奉吗?”
裴轩微微一怔,奇怪于裴青玉为什么会问这样一个与此刻温情气氛不符合的问题,但很快他就反应过来,这正是裴青玉的目的。她不想和裴轩之间有这样近乎情侣般的气氛,所以不惜问出这样低贱淫荡的问题来打破气氛。
对于裴青玉这样的消极反抗,裴轩不仅不以为忤,反而很是欣慰。他毕竟是个享受征服感的人,裴青玉要是真的变成百依百顺的痴女,裴轩反而会因此失去兴趣。
“不急。”裴轩笑了笑回答,“晚上再说吧。”
“那主人可以允许小母狗今天出门一趟吗?”裴青玉试探性地问道,“小池知道小母狗出……回来了,非要我陪她逛街。”
“可以。”裴轩点了点头,“你去吧,别回来太晚就行。”
裴青玉见裴轩神色平静,似乎对尉迟池不甚在意的样子,心下稍宽。
望着裴青玉走出房间时的秀美背影,裴轩狡黠地笑了。
这一天,裴轩除了下楼吃饭之外就在自己的房间里修炼。直到晚上九点钟,他的房门再次被推开,逛完街回来的裴青玉进来了。她穿着一身黑色的及膝小吊带裙,戴着黑色的遮阳帽和墨镜,脚下穿着高跟鞋,肩上则斜挎着一只黑色的皮革手提包。
“主人,小母狗回来晚了,请主人惩罚。”一进门,裴青玉仍旧像早上那样跪伏在地,以额贴面。
“过来。”裴轩懒洋洋地说道。
裴青玉缓缓地在地面上爬行地上了床,裴轩伸手把她拉到自己的两腿之间侧面坐下,让她的双腿架在自己的大腿上,左手按住她的腰,右手从裙摆下探了进去,轻轻抚摸着冰美人大腿内侧那光滑娇嫩的肌肤,然后顺势叼住她的樱唇吸吮了几下,却闻到了一股淡淡的酒味。
“你喝酒了?”裴轩问道。
“晚上和小池一起吃饭,喝了点红酒。”
“我尝尝。”
裴轩霸道地吻上裴青玉的樱唇,强势地破开牙关,肆意索取着少女唇舌之间的滋味。
“味道不错。”
不知说得是红酒还是刚才那个绵长的热吻,裴青玉无暇分辨,因为裙下裴轩的那只手正轻轻地隔着蕾丝内裤刮弄着她的两片的阴唇,引得小股热流缓缓地从蜜穴中渗出。
“请问主人需要小母狗用骚穴侍奉吗?”
裴青玉再一次问出了和早上一样的问题,裴轩没有拒绝:“确实需要,毕竟我快24小时没有肏过姐姐了。”他捏了一下裴青玉的纤腰,“这次你坐上来,自己动。”
“是,主人。”裴青玉一口答应了下来,一时却没有动静。裴轩耐心地等待着,却见冰美人突然打开放在一边的手提包,从里面掏出一个粉色的小盒子,双手递到裴轩的面前,颤巍巍地说道:“主人,您可以戴上……这个吗?”
无需细看,裴轩也能猜到那粉色小盒子所装的东西。
裴青玉竭力伪装着清冷的神情,但那一双美目中不时闪过紧张、畏惧、羞愤之类的复杂神色。裴轩微笑着看着她的眼睛,饶有兴味地问道:“小母狗想让主人戴套?”
“主人和小母狗都是国子监的未成年学生,一旦怀孕,所造成的后果承担起来恐怕不太容易,我……小母狗这也是为了主人好。”
“原来是为了我好。”裴轩点了点头,“你今天出门是不是还吃了紧急避孕药?”
裴青玉娇躯一抖,她没想到裴轩会猜到这一点,但也不敢隐瞒:“对,小母狗吃了,但……但这也是为了主人……”
裴轩自然不信她的托辞,但也不去揭穿:“那我要是说后果我完全能够承担,姐姐就会为我怀孕吗?”
裴青玉狠狠地咬了一下嘴唇,用疼痛强行使自己镇定下来,然后说出了此刻唯一的正确答案:“小母狗的一切都属于主人,只要主人不介意,小母狗当然愿意为主人怀孕,为主人生儿育女。”
“育女就行。”裴轩像抚摸小狗一样抚摸着裴青玉的脑袋,“生儿就不必了。”
一瞬间,裴青玉顿时想起了那晚被开苞时裴轩说过的话——
“姐姐,给我生个和你一样漂亮的女儿吧!到时候我连你们母女俩一起肏!”
难道裴轩不是一时兴起说的疯话?难道他真有这样的打算?裴青玉一时之间方寸大乱,不知道该如何是好。
看着裴青玉因惊疑不定而陷入呆滞的样子,裴轩笑了出声,开始说着宽慰的话:“好了,姐姐,不逗你了。实话告诉你,我不需要戴套,由于修炼邪功,我已经暂时失去了生育能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