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晨一点。
月光透过云层,为城市边郊带来一点微弱的光亮,小树林外围是一栋别墅,每层楼里都亮着灯火。
邱靖璇踏着疲惫的步伐,穿过小树林。
脚下的高跟鞋点触在不算平稳的鹅卵石小路上,发出的声音频率越发缓慢,透着一股不安。
她深吸一口气,踏入别墅。
推开门,客厅有些杂乱。
映入眼帘的,是一名披着白色纱衣的女人,她的头上戴着稍显厚重的银色发饰,将黑发疏成不完整的流云髻,放下发尾部分,任其披散在肩末。
一名约莫十三四岁的清秀女孩坐在沙发上,是邱婧璇刚上初三的女儿顾笙,看到邱婧璇回来,脸上浮现出一瞬笑容,但随着一个转眸,又立马收起笑容,眼神四处躲闪。
原因很简单,她身旁的那些侍女让她感到心底发毛,她的母亲邱婧璇,回来的根本不是时候。
邱婧璇矗立在门边,双腿有些僵硬,五指轻轻握拳,呼吸声难掩颤抖。
“欢喜菩萨......”她吞了下口水,脸上艰难地挤出一个微笑,“......您怎么来了?”
名为“欢喜菩萨”的女人缓缓转过身,脸上是一块银色面具,上面雕刻着精细的花纹,样式有点诡异。
邱婧璇能够透过那诡异的面具,感受到对方冰冷的目光正打在自己的身上。
欢喜菩萨没有说话,抬起一只手,用涂着白色指甲油的指尖指向邱婧璇,顺着邱婧璇的双腿逐次下移,最后定格在她脚上的高跟鞋上。
邱婧璇随着她的指尖压低视线,脚踝克制不住地开始颤抖,十根脚趾下意识地蜷缩起来,诱人的蓝色脚趾甲在明亮灯光的衬托下,好似十片努力护住花蕊的稚嫩花瓣,面对威胁不断聚拢,试图遮挡光亮,护住花蕊,却更会以此激起采花者的欲望。
下一刻,前方响起一阵阵清脆的铃响,一双纤瘦裸足随之闯入视线,十根涂抹着白色趾甲油的脚趾与邱婧璇自己的相比,修长更甚,却并不觉得怪异,配合着脚趾上的一枚枚脚趾戒,以及脚踝处的两圈连接式银铃脚链,竟形成一个整体,将这双纤瘦唯美的大码玉足,衬得更加性感诱人。
这不是邱婧璇第一次见到这双脚,但不论是在什么场合,亦或是看了多少次,就连并非足控的她,都不得不感叹这是一双自己无法媲美的脚,甚至她的心中还总会因此,而莫名地激起一股难以形容的......羡慕。
就在邱婧璇出神之际,欢喜菩萨的双脚已经停留在她的身前。
她略微抬眸,透过面具,瞅了下对方的眼睛,心头一颤,俯身脱下自己的高跟鞋,视线下意识地移向女儿顾笙,眼神里透着不甘与屈辱。
顾笙紧咬牙关,见母亲邱婧璇微微低头,有些熟练地跪在地上,嘴唇逐渐贴近欢喜菩萨的双足。
她感觉耳边有点轰鸣,头脑一热,压抑不住心底的愤怒,从沙发上一跃而起,冲向欢喜菩萨,却被后方的几名侍女拉住,粗暴地押回沙发上,用各自手上的奇特物品吓唬她。
邱婧璇的目光紧贴欢喜菩萨的脚趾,看清了那几枚脚趾戒的样式,皆是银质,外侧镶着精致的细钻,散发点点光亮,彰显着她那高贵的身份。
就在这时,她听到前方响起女儿的呼唤声:“妈!”
邱婧璇喉间一哽,眼眶顿时蓄满泪水,浸没过眼角的血丝。
欢喜菩萨似是有些不耐烦了,抬起一只脚,飞快地给了邱婧璇一巴掌。
“啪”的一声。
邱靖璇的脸颊上浮起一块来自五趾和脚掌的红色浅印。
顾笙看到这一幕,瞳孔中的怒气喷涌而出,跳起来,张口便要大骂:“什么狗屁净慈斋!你就是个——”
然而话还没说完,她便被周围的侍女堵上了嘴,摁住肩膀,无法动弹。
“真是个口无遮拦的孩子。”欢喜菩萨的面具下传出一阵成熟而妩媚的磁性嗓音。
言罢,她抬起右手,比了个手势。
众侍女见状,会意地开始拉扯顾笙的衣物,手中的各式道具蠢蠢欲动。
“等等!她还是个孩子,求您放过她!我之后一定会好好管教的!求求您,原谅她——”邱靖璇带着哭腔,声音颤抖地想要祈求欢喜菩萨的原谅,泪水夺眶而出,在脸颊上留下清晰的泪痕。
欢喜菩萨对此没有做出回应,邱靖璇眼看那些侍女已经要拔下女儿的衣服,不安和担忧的复杂情绪被提到心尖,果断地低下头,用嘴唇依次轻吻欢喜菩萨的脚背,以及每根脚趾。
又是一个手势,欢喜菩萨满意地后撤一步,让侍女们停下了动作。
紧接着,她开口道:“贫尼可以原谅你的女儿,但是又该怎么原谅你呢?”
邱婧璇听到这话,嘴唇微微颤动,依旧低头跪在地上,不敢说话。
“邱婧璇,你曾经是个聪明的女人,贫尼很喜欢你,可这一次,你实在是......太令贫尼失望了。”说出这番话的声音是无比的妩媚,结合欢喜菩萨的白净形象,总透着一股莫名的违和感,或者说,是诡异。
“请您原谅我!我真的没办法......去做那种事......”邱婧璇哽着喉咙,卑微地小声解释道,“徐文山...他毕竟还有老婆,我真的做不到,我不能——”
又是“啪”的一声。
邱婧璇歪着头,单手捂着脸上的脚掌印,泪水止不住地流,她痛恨自己的软弱无能,如果那天没有误入歧途,与净慈斋签下条约的话,或者自己敢于及时反抗的话,事情根本不至于发展到这个地步。
如今的自己,还算是个人吗?
“贫尼只是让你去服侍徐文山,没让你取代他的夫人,这有什么做不到的?”欢喜菩萨在她的身前来回走动,脚底在地面上贴合、抬起的微妙声音,一点点地刺激着邱婧璇的内心防备。
邱婧璇把唇角咬破,溢出一丝鲜血,身体微微发颤,不知该如何回应。
欢喜菩萨见她这般反应,又继续说道:“有人告诉我,你似乎没有好好地...服侍徐文山,是吗?”
她声音像是一把匕首,直抵邱婧璇的喉口,逼迫着她做出回应。
“我...我已经尽力了,但他,似乎一直在想他的妻子......”邱婧璇支支吾吾道。
“啪!”
欢喜菩萨在邱婧璇的另一边脸颊上也留下了印子,接着用脚尖抬起了她的下巴,“按你的意思,还是徐文山的错了?”
“不!不是这个意思!我是指——”邱婧璇慌忙解释。
然而她的话才说到一半,欢喜菩萨便收回脚,俯身将脸贴近。
面具上的精细花纹顿时占据了邱婧璇的视线,她隐约可以看见面具上那两个作为眼睛的孔洞里,一对深邃的眸子中散发着刀尖般的寒光,仿佛有一股暗流在随之涌动。
“那就是他夫人的错?”
欢喜菩萨言罢,邱婧璇似乎能够透过面具感受到对方挑眉的样子。
“不...不对!我——”
“行了,别解释了,自己的错误就要自己承担,我们约定得很清楚,我给了你丰厚的报酬,让你跻身上流社会,可你却没有回以等量的回报...不过是让你服侍他、取悦他,仅此而已,这个条件很难吗?”欢喜菩萨的话寸寸紧逼,渐快的节奏在逐次发泄心中的情绪。
“做错了事情,就该惩罚。”她轻描淡写地说道。
话音未落,几名侍女立刻上前,迅速扯下了邱婧璇身上的衣物,仅留下两件黑色的内衣裤以作遮挡。
这是作为欢喜菩萨的慈悲,不过也仅仅在此时此刻。
“你们想做什么!放开我妈!”顾笙挣脱控制,冲上前去,想要阻止她们,却被一名侍女挥起鞭子,在她身上狠狠抽了一下,哀呼一声,吃痛倒地。
紧接着,两名侍女立刻将她制住,用绳子捆住她的四肢,在她的双脚脚底都分别贴上了一个古怪的黑色小方片。
“差点忘了这孩子。”欢喜菩萨歪过头,轻声说道。
邱婧璇使劲摇头,挣扎着想要阻止她们伤害自己的女儿,“她是个孩子,别和她计较,求求您,有什么惩罚都——”
“放心吧,女儿做错事,就该惩罚母亲。”欢喜菩萨说罢,就这样赤脚踏出房门,走向外面一辆停靠已久的白色房车。
“不过,母亲若是毁了约,也得让女儿代为承受痛苦,对吧?”她回过头,又补充了一句,语气充满威胁的意味。
“您放心,我会好好接受惩罚的......只求您,放过我的女儿。”邱婧璇被侍女们搀扶着,走出房门。
最后那刻,她回头看向顾笙,为了让女儿放心,努力挤出了一个看似温暖的微笑。
......
酒吧内。
徐文山就这样驻足在舞池前足足一个小时,看着舞池上的女生们尽情热舞、抛洒汗水的奋力模样,令他觉得无比地动人,且充满活力。
尤其是亲眼捕捉到女生们热舞时,脚底紧贴高跟鞋,让透明的鞋底蒙上层层汗雾,随着舞蹈动作,扭动脚踝,改变脚趾力度,让脚心收缩下陷的状态变化......
所有的一切都让徐文山感觉浑身上下逐渐发热,脑海里也随之形成虚无缥缈的情欲幻想,幻想着各个年龄段的女生在刑架上挣扎、大笑、哭喊、求饶...等类似的狼狈模样。
可当他的视线再次定格在李渔那曼妙舞姿下的粉嫩脚底时,心中仿佛有个什么东西产生了微妙的变化。
音乐停下了。
李渔往后撩了下头发,用手背擦拭着汗液,目光瞟见徐文山的身影,两人四目相对,呆滞了一会儿,直到其他舞女有序地离开后,李渔才略微踉跄着步子,不算熟练地踏着高跟鞋蹦下舞池。
“噔”的一声,鞋跟猛地落在地面上,像是一声闹铃,将徐文山的醉意清除不少。
他愣了愣,许久才完全缓过神来,视线扫过舞池周围,不见李渔的踪影。
他先是失落了一阵,后又立刻觉得羞愧难当,羞愧于自己竟生出了要去找李渔的念头,自己与她不过是普通的师生关系,甚至在校内都没特地说过话,而如今,在这样一种场合,自己竟想作为一个男人,去搭讪一个......女人?或是女孩?
徐文山轻叹一声,微微摇头,抬手拍了拍脸颊,让自己再清醒些。
低头点开手机,发现时间已经不早了,屏幕上没有显示未接来电,他甚至无法判断清楚,自己在傅君雅看来究竟是丈夫还是什么。
虽说这不是自己与傅君雅之间的第一次矛盾爆发,多年来,几乎每隔一段时间都会这样,但都不过是床头吵架床位和,尽管这句话并不能合适形容他们之间的关系,可这些年的夫妻生活,还是这么过了下来。
然而今天,徐文山总觉得自己心里掉了块肉,很微妙,不知如何形容,只能依稀地感受到某种无奈,不是失落、不是失望,仅仅只是无奈。
他已懒得去揣摩妻子的想法,在他看来,这样的关系无论过多久,都不会改变,需要改变的或许不是傅君雅,而是他自己。
就在徐文山思考得入神时,嘈杂的音乐声中隐隐多了份异样,他下意识地抬眼一扫,恰巧将卫生间门口的骚乱尽收眼底。
只见,李渔正被一群奇装异服的青年围在一起,纵使灯光迷离,徐文山也依旧能够清楚地看出李渔神态中的窘迫。
性骚扰?耍流氓?
或许这种事情在这里很常见,徐文山说不好。
自己的学生遇到这种事情,作为班主任的他是不是该做些什么?
徐文山这么想着,朝那个方向走去。
可踏出没几步,他便又犹豫了。
作为李渔的校内班主任,在这种场所,替自己的学生出头?不,这不能叫做出头,应该就算作单纯的保护?
徐文山推了推眼镜框,脚步转向另一头。
思索一阵,再次回头。
即使是在校外、是在这种场合,那又怎样?难道就不应该保护自己的学生吗?
哪来的保护不保护,看李渔的样子,又不是第一次来这,她是来跳舞的,或许就是为了吸引别人的目光?或者说,寻找释放压力的途径?会不会有这样的可能——她已经遇到这种事情很多事了?
徐文山吸了口气,翻眼摇头。
果然是喝多了。
就在他犹豫不决之时,一名混混突然抬手摸上了李渔的肩膀,看架势,似乎还要伸手搂她的腰。
李渔咬着嘴唇,窘迫中透着不悦,手放在裤兜旁,貌似要拿什么东西。
徐文山见状,反应顿时变得迅捷起来,下意识地用手机最后的电量拨通报警电话的同时,脚下步伐也随之加快。
还不等李渔抽出防狼器,一道熟悉而笔挺的身影已闯入视线,推开混混的同时,挡在自己的正前方。
不止是那些混混,李渔也愣了下。
“...徐老师?”
也不知是否是徐老师酒劲上头,将手机举在前方,左右乱晃,带点癫狂地大吼大叫,像极了某些爱情喜剧电影里的狗血桥段,滑稽却温暖。
只隐约听见他说着什么报警了,李渔都来不及说话,便被拉起手腕,冲过人群,径直往酒吧正门跑去。
......
与此同时,净慈斋,清洗室内。
邱婧璇浑身赤裸,身上满是泡沫残痕,被关在一个不大不小的半透明玻璃箱中,头朝上,卡在顶上的一个孔洞中;双手向前伸,同双峰一起被卡进前方的四个孔洞中;双腿则呈劈叉姿态,分别向两边的孔洞伸出;后背处的玻璃被金属置换,上面布满了微小的孔洞;而她的正下方,一个半圆形的物体刚刚好覆盖住她的后庭和蜜穴。
三名金发碧眼、同样浑身赤裸的年轻女人围在邱婧璇的边上,手里拿着各式各样的工具,她们是净慈斋的侍女,专门负责清洗其他痒奴,而邱婧璇从某种层面上说,正是净慈斋的一名痒奴,直属于这里的掌管者——欢喜菩萨。
此刻的她表情僵硬,双眼无神,喘息不止,看起来是已经遭受了一番恐怖的折磨。
斜上方有个小屏幕,显示着时间,十秒倒数,四边墙角布置着摄像头和收音器,录制下室内的所有画面。
邱婧璇看着倒数时间逐渐归零,心一沉,无力挣扎,喉口发出痛苦的哀叫——她被用口球堵上了嘴,说不了话。
还未等她来得及最好准备,只感觉后背传来密密麻麻的水流冲击感,水劲时大时小,毫无规律,如同用一根根木签,不断戳刺,又疼又痒,浑身起鸡皮疙瘩,被卡在箱外的双手本能地握拳、张开,发泄痛苦。
然而这仅仅是挑逗部分。
下一刻,双耳耳旁一同响起轻笑声,邱婧璇下意识地绷紧脚尖、脚趾蜷起,尽最大的能力护住脚心。
但她猜错了,印象中的毛刷刷脚底惩罚没有到来,两边侍女的目标是她的脚背。
薄弱中带点尖锐的触感袭来,由脚踝处缓缓爬上脚背,两边侍女十指并用,耐心地前后搔爬,为她抹上新的一层沐浴露,带来最好的准备服务。
邱婧璇的浑身上下都仿佛起了鸡皮疙瘩,双眼瞪大,双脚旋转躲闪,却被侍女们一手握住足弓,一手打开电动牙刷最小档,轻柔地刮蹭脚趾背,让细致的震动感环绕于脚趾缝外围。
她吃痒哀嚎,绷紧的脚背上清晰地浮现出几根青筋,宛如全身力气聚集于此,直到脚踝连至小腿肚的经络猛地一抽,酸痛无比,令她控制不住地脱了力。
两名侍女立刻抓住机会,掰开了微微张开的末端两根脚趾,将电动牙刷直接伸进脚趾缝,调至最高档。
不行!脚趾缝绝对不行!邱婧璇在心里大声哭喊。
前所未有的剧烈痒感由最为柔嫩的脚趾缝传来,直窜心头,令她浑身一阵酥麻,透过口球发出的哀嚎声越发凄厉,双眼眯成月牙状,从眼角渗出泪帘,划过面颊,滴落在玻璃箱上。
也不知是过了多久,待到两位侍女用电动牙刷依次清晰过每个脚趾缝后,邱婧璇的脚趾已不受控制地岔开,同时伴有小幅度的颤抖,指缝间水光晶莹,分不清是残留的泡沫水,还是新流出的汗液,显得更加地性感诱人。
本以为这轮清洗到此为止时,又见面前那名久未有动作的侍女突然微微一笑,拿着两根针管状的物品步步逼近。
邱婧璇无法将头低下,心跳逐渐加快,浑身上下每个细胞都在排斥、反抗,可该来的终归要来,她感觉胸侧一阵手指轻抚感传来。
侍女始终面带微笑,十指在邱婧璇肿胀的乳房上抚摸、揉捏,时不时地用指甲轻轻刮蹭一下她发硬挺立的乳头外圈乳晕。
邱婧璇发出的声音逐渐由哀嚎变为略带愉悦,最终情不自禁地发出娇软闷骚的淫声,而下方的小穴内,不知不觉已溪水流淌。
只听“嘀”的一声,下方传来古怪的震动。
她顿时心里一慌,未来得及反应,以发出浪荡无比的长鸣。
邱婧璇无法形容此刻的感受,只隐约能判断出有水流在自己的小穴和后庭内部冲刷,不断撩拨着她的心弦。
不,别这样,求求你们!停下!我知道错了!
然而无论邱婧璇如何挣扎、如何在内心哭喊求饶,都不会有人听到,侍女们只会遵照欢喜菩萨亲自指定的清洗惩罚,把列表上的项目全部做完,毕竟她们若是“服务不当”,也会受到相应的惩罚,因此,这次清晰惩罚还远远没到终点。
水流混合着微妙的震动,冲刷不止,劲道渐大。
邱婧璇的双腿不自主地发出颤抖,想要护住小穴,然而这都是徒劳,她自己都早已分辨不清,被束缚住的小穴内部究竟混杂着多少液体。
突然,前方的侍女狠狠捏住了她的左侧乳头,轻轻揉搓,缓缓刮挠,带乳头已挺立到一个极限时,低下头,一口含入。
邱婧璇顿时瞪大双眼,喉间骤然失声,下一秒只感一股温热湿润的柔软质感环绕于自己的乳尖,微妙的痒感直钻心尖。
随着侍女舌尖的大力舔弄,邱婧璇浑身猛地一哆嗦,觉得自己的乳头被密密麻麻的细小疙瘩大面积覆盖,上下左右,时缓时快地挪动着。
她倒吸一口凉气,双眼翻白,嘴里淫声不止。
骤然间,膀胱一阵酸痛袭来,她双腿一震,即将失禁释放的那刻,被一个柱状体捅入尿道,直抵膀胱,阻止排尿。
“唔~呼嗯!”
膀胱的酸痛无处发泄,紧随而来的竟是那个柱状体的疯狂震动,酥酥麻麻,传遍尿道,甚至影响到了整个膀胱,带动小穴的欲望,收缩、绽放,爱液混合着水流,进进出出,涌动不止。
与此同时,两边的侍女再次行动,将她早已无力的大脚丫猛地一抬,死死卡在在洞口,再扳起脚趾,于红嫩的脚掌处开始,用电动软毛刷覆盖每一寸脚掌纹路,最大档位配合手速运作,由上之下,缓缓经过白皙的脚心,再覆盖脚跟,如此反复,任由泡沫横飞。
邱靖璇的大脑几乎失去神志,脑海里作为支持的女儿面容逐渐消失,只剩下一个痒字。
随着一个刺毛滚轮于后庭内开始运作,剧烈的痒感袭击着邱靖璇浑身上下每一寸敏感细胞,口球周围口水横流,翻白的双眼布满血丝。
前方的侍女精准地抓住时机,用尽浑身力气,使劲吮吸邱靖璇的乳头。
淫荡的声音充斥整间清洗室,侍女在关键时刻,双手齐上,对着乳房大力揉捏、拍打。
“啪!啪!啪!”
一连串的巴掌声过后,乳房剧烈晃动,邱靖璇的性欲被调升到了极点,可侍女却突然松开嘴,用手中的两根针管分别刺入两边过分肿胀的乳头,随后迅速按下针管末端的活塞。
先是一阵刺痛,后是“呲”的一声,针管中释放出微弱电流,进一步刺激着乳头内部的乳腺管。
“~~~呜!”
乳头溢出大量鲜白的乳汁,瞬间充盈满针管。
就在邱靖璇以为自己即将迎来最终的高潮释放时,针管中的乳汁被硬生生地压回了乳腺管中,停了一阵后,再次释放,一进一出,如此反复不断。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邱靖璇的大脑一片空白,在无法发泄的痛苦欲望中,陷入昏厥。
......
另一边,徐文山和李渔在无人的街道上漫步。
两人一直没有说话,李渔只是乖乖地跟在徐文山身后,看他的背影,心里已勾勒出许多不同的剧情发展。
由于方才事出突然,因此她的脚下还是那双透明高跟鞋,穿去酒吧的帆布鞋还留在工作间。
可想想出来也有差不多半个小时了,她虽经常穿着高跟鞋跳舞,也对高跟鞋的痛苦很熟悉,可方才那种情况,她连休息的时间都没,就被自己这好心的班主任给拉了出来。
先是跳了一个小时的舞,又是紧接着走了半个小时的路,凡是个人,都会受不了。
腰、屁股、大腿、小腿、脚踝、脚背......甚至是脚趾,都觉得酸痛无力,恨不得直接就地躺倒。
另一方面,虽然现在是夏秋时分,但这个点的风已经有些微寒,街道上又没有遮掩,长时间的步行,早已让风将她的双脚吹得冰凉,脚趾前端冻得泛红。
“那个......徐老师。”
李渔是想开口说些什么的,却不想话音未落,徐文山便猛地停下脚步,转过身,低头看向她。
醉眼朦胧,表情严肃,眼里透着无奈。
“李渔,你去...那地方...干嘛?”他的声音断断续续,好像还不太清醒。
酒精味扑面而来,李渔蹙眉,将视线撇想别处,另找话题:“老师您的酒量是不是不太好......”
“打电话给你家长,我得跟他们谈谈。”徐文山半醉半醒地说道。
李渔被他弄得一愣,“哈?现在?”
“明天,现在晚了。”徐文山转过身,继续向前走。
“你也知道晚了......”李渔撇撇嘴,小声嘀咕着。
“这个问题很严重,都高三了,明年就得高考了,你居然还有心思——”
徐文山滔滔不绝地说着教育的那套老话,李渔翻了下白眼,不想听,嘴里脱口而出一句:“您作为我们的班主任好像也不该在那地方吧?”
说话被打断,徐文山的心情自然有些不悦,语气变得严厉起来,一副训斥的口吻:“你作为一个未成年——”
“我成年了,刚过19岁生日,晚读两年嘛。”李渔再次打断道。
徐文山顿时语塞。
李渔接着说道:“何况我是去那里跳舞的,又不是去干什么乱七八糟的事......”
徐文山一听到跳舞,脑海里便自动浮现出李渔在舞池里的曼妙身姿,以及那双前所未见的玉足。
这个年龄女孩的脚他见过不少,学校里或多或少会有穿凉鞋的女生,甚至是不遵守校规,穿拖鞋上课的不良少女,虽然这些女孩的脚通常都肉眼可见的稚嫩,但始终比不上二十多岁年轻人对足部的保养,少了一份女性独有的魅力。
而李渔的脚,结合了两者的优点,可以说是完美无瑕。
徐文山逐渐陷入幻想中,无法自拔,许久才回过神来,内心里斥责自己的变态想法,作为老师竟对学生有幻想。
“老师,我真的只是去跳舞而已。”李渔的步伐越来越慢。
“顶嘴?”徐文山不禁迁怒于李渔跳舞这件事。
李渔却是淡淡地应了声:“嗯。”
气氛再次陷入沉默。
又过了五分钟,徐文山开口询问:“你家在哪?我送你回去。”
走了这么久才记起来问这个......李渔无奈,停下脚步,“在相反方向,走回去得要差不多两个小时了。”
“...你不早说?”徐文山疑惑回头。
“您又没问。”李渔有些没好气道。
徐文山转过身看了她一眼,又看了眼手机,已经没电了,附近看起来也打不到车,不知如何是好。
“老师,您家是不是也不在这个方向。”
徐文山抬抬眼镜框,说不出话。
自己这是在干嘛?
大晚上的,自己作为老师竟然和学生在街上...瞎晃悠?
他单手揉了揉太阳穴,视线不自觉地向下移动,偷瞄李渔的脚,见她的十根脚趾排列整齐,微微泛红,如嫩芽般在风中蜷缩,着实惹人怜爱,激起他心中一瞬莫名的欲火。
或许是酒劲未散,他竟看得越发入神,没能注意到李渔眼神里的异样。
“...老师?”李渔下意识地后撤一步,脚趾不自在地朝内尽力蜷紧,心里一阵疑惑在悄悄荡漾。不会吧...老师这是在看我的脚?
然而话音沉落许久,无论她如何扭动脚踝、挑动脚趾,都没能听到徐老师的回复,反倒是见他双眼有神,喉结微动,自己心里的疑惑基本落定。
徐老师...竟然是足控?
“老师。”她又唤了声。
徐文山这才恍过神来,抬眼瞧见李渔的表情,心里一咯噔,思考着该如何编造一些应对的话,最关键的是,他甚至对今晚如何度过没有头绪。
还未等他做出反应,便听李渔轻声道:“老师,前面不远好像有家小旅馆。”
徐文山闻言,下意识地开口想说些什么,可当他的视线瞟过李渔双脚,再由脚踝沿着白皙的双腿向上移动时,他的心跳突然开始加速。
“嗯,我帮你去租间房,然后我再回去,后天记得来上课。”他故作镇定地说道,心里想着无论如何今晚都不能跟她待在一块儿,自己是老师,被人知道自己与她进出同一间旅馆,很难想象会传出什么样的流言蜚语。
然而,话音还未落,眼前人已没了踪影。
转身望去,李渔已迈着疲乏的步子,走在前头。
许久,朝他丢来一句:“老师你想什么呢?”
徐文山怔了下,迟疑着跟上,用尽量正直的语气问道:“你不冷吗?我刚看你脚都红了——”
在他们走了一段距离后,一辆警车悄悄经过......
......
与此同时,净慈斋。
耳旁隐隐传来一阵阵笑声,一桶冷油浇下,邱婧璇感到一股透心凉传来,顿时从昏迷中恢复意识。
她感觉自己的双臂正被牢牢地束缚,向上拉起,难以动弹,两个乳房依旧保持肿胀,急于释放压力,似是有什么冰冷的物体贴在乳头上,而膀胱更是酸痛难耐,尿道里的异物感未能削减,令她的腰腹下意识地绷紧收缩,大腿朝里靠拢,觉得呼吸似乎有些吃力。
一滴滴油划过额侧,顺着眼角缓缓下滑,带来阵阵微痒。
她抬起沉重的眼皮,向前方凝望,发现自己的左脚被高高吊起,每根脚趾都分别由一条细绳拉扯围绕,将脚趾缝尽数展露出来,呈现极为羞耻的姿态,连她自己看着那五个蓝色趾甲,以及脚趾无助颤抖的模样,都觉得有种不可描述的淫荡。而右脚则被迫踮起,脚尖浸没于底下的一片清澈温泉,脚后跟浮过水面。
待邱婧璇完全缓过神来,才注意到这是一个极为狭小的房间,顶部到底部不及两米高,脚下的温泉覆盖整个房间,两边墙角布满了摄像头,双手和左脚的束缚是由特殊的金属制成,抬头隐隐能看见一台巨大的古怪机械底部,仿佛下一秒就要对着她直接落下来。
突然,铃声响起,正前方的大门被缓缓推开,欢喜菩萨一手持着一根孔雀尾羽,一手持着硕长的遥控器,慢步踏进温泉中。
不给邱婧璇反应的时间,欢喜菩萨突然按下遥控器最前端的一个按钮。
霎时间,邱婧璇感觉一阵奇痒由乳头处袭来,好似有一根无比细小的试管刷在乳腺里缓缓旋转,为她本就肿胀的乳房增添了新的负担,仅能瞧见一点点乳汁从乳头上的金属物边缘渐渐溢出。
紧接着,欢喜菩萨突然慢悠悠道:“或许不是你不配合徐文山,而是徐文山看不上你的脚,这也就说明,你的脚需要更多的保养和清洁,在此之前,我必须先训练一下你的耐力......哼哼......”
话音刚落,不尽相同的奇痒由尿道中传来,宛如有一个个球体在尿道壁上来回滚动。
随着一声“惩罚正式开始”,房间门被猛地关上,欢喜菩萨站在邱婧璇的身前,将孔雀尾羽插进她脚趾缝的同时,上边的机械骤然发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