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快亮时,徐文山从梦中惊醒,一身冷汗。
屋内没有开灯,窗帘紧闭,漆黑一片,他撑着身子靠坐在床头,视线一旁即是李渔暴露在棉被外的上半部分赤裸身体。
掀开自己身上的被子,果然也是浑身赤裸。
心中顿时疑惑浮现,愧疚感随之袭来,可麻软无力的四肢却让他不想动弹。
徐文山拍了拍后脑勺,感觉大脑依旧被酒精萦绕,整个人昏昏沉沉的。
他眯着眼,开始回忆昨晚的情况。
随后,他扶着额头,呆坐在床边,轻叹一口气。
嗯,做了。
过一会儿,徐文山捞起床头的手机,按了好久开机键,手机都没有任何反应。
没电了?
徐文山再次陷入神游,不知所措。
这样算出轨吧?出轨的还是自己的学生。
不过一个晚上的时间,自己怎么能一次性干了这么多龌龊事?
他很惭愧,对不起妻子傅君雅。
可当他准备穿上衣服,悄悄离开的时候,又突然觉得过意不去。
昨晚很明显是没带套的,如果因为这样导致了李渔怀孕,自己的罪过就更大了。
不能走,是自己做错了事,怎么能让一名19岁的高三女生独自承受?
但是,一想到妻子傅君雅知道后的模样,瞬间有些打退堂鼓。
怎么办,到底该怎么办?
直接找傅君雅坦诚自己犯下的一切错误吗?
还是再拖一拖,观察一下李渔的状况,再找个机会解释清楚?
徐文山苦恼无比,对接下来的打算全然没有选择的头绪。
直到他在转头的那一刻,再次瞧见李渔的赤身裸体:皮肤白皙透亮,有着健康可人的粉红色泽;身形纤瘦苗条,没有任何赘肉,整体线条流畅、自然;胸部不大,但看起来很是柔软,两颗小樱桃更是稚嫩显眼。
顺着往下看去,似乎是因为经常跳舞的原因,李渔的腹部有着两条淡淡的痕迹,那是即将生出马甲线的征兆;下方的粉红小穴没有半点毛发,外阴覆盖的小缝隙中还隐约残留着不明的液体;她的两条腿则是修长纤细,仔细欣赏下来,会是两道完美的弧线。
最令徐文山移不开视线的,自然是那对已无需用过多言语形容的纤美玉足。她的脚背光洁白皙,脚趾前端微微泛红,柔软的足弓曲线如同玉足的标志般,摄人心魄。
徐文山来不及思考李渔的被子是什么时候被掀开的,控制不住体内欲火,绕到了李渔侧躺姿势的身后,仔细欣赏她白里透红的脚底。
突然,前方传来了李渔带有倦意的声音:“早上好。”
抬头看她的状态,依旧睡眼朦胧,只是脸上带有一抹淡淡的红晕。
回神间,她调皮地微微抬起脚,冲徐文山灵活展示着自己的脚趾。
徐文山吞吞口水,手指拽着床单,试图压抑内心的欲望。
“老师,我们这样——”
不等李渔把话说完,徐文山便立刻抢话道:“我有家室了。”
这句话想得苍白无力,语气严肃却又十分可笑。
但即使如此,心中对这个男人的“爱”,可以让她无限容忍。
李渔脸上的表情没有变化,“嗯,我知道,所以呢?”
“所以我——”
“老师,不,徐文山,我说过了,我喜欢你。”李渔眉眼低垂,“是真的,没在开玩笑。”
事实上,徐文山已经记不清李渔喜欢他这件事了,他甚至将现在这句话当成了突如其来的表白,头脑有些发愣。
他想了好久,最终还是选择了背过身,保持沉默,不作为。
李渔见状,抿了抿嘴。
她早就想到会出现这样的情况。
说不生气是不可能的,但谁让自己就是爱上这种只会逃避的男人了呢?
再怎么说,徐文山毕竟有家室,他的妻子什么都没做错,因此,李渔不想勉强徐文山。
“你走吧。”
她的声音很轻,徐文山甚至怀疑自己听错了,“啊?”
“我说你走吧。”李渔无奈地叹气。
徐文山还是说不出话。
李渔差点翻白眼,赤裸的身体从床上离开,径直走向洗浴间,留下一句:“就当是一夜情?”
看起来像是小孩硬装大人。
徐文山低头冥思了好一会儿,最终穿好衣服,推门准备离开。
可就在这一刻,他的脑海里突然翻起了昨夜的画面,李渔那曼妙的身躯和娇嫩的玉足,全都如烙印般,灼热、滚烫,刻在徐文山的记忆中,无法忘却。
李渔看起来是个很开放的女生,身体各方面也很合他意。要是他今天从这里离开了,以后恐怕就再也没有这么好的机会了。
这么想着,他靠在门边,用头顶了顶墙,随后挥手给了自己一记响亮的耳光。
“李渔,我们...维持这样的关系吧。”徐文山声音发颤地走向洗浴间。
映入眼帘的,是李渔躺在浴缸中的娇媚身躯。
白花花的泡沫遮盖住大半部分肌肤,遮住私密部位,两颗小樱桃若隐若现,唯有四肢露出水面,而那对玉足更是怡然自得地交叉倚靠在浴缸边缘。
徐文山不由得凑近了几步,仔细欣赏。
只见那沾有泡沫水的脚丫正在左右摇晃,十根脚趾一张一合地放松舒展,大半脚底暴露在徐文山的视线下,既能欣赏到脚底的柔嫩,又能观赏到足弓的华美。
“老师,你不用勉强的。”李渔嘴上这么说着,心里倒是因为见了徐文山回来,而有些小激动。
“我们,就维持这样的......情人关系吧?”徐文山的呼吸不太均匀,紧张地说道。
这句话很渣,很好笑,但李渔就是喜欢。
“好啊。”她没有多想,淡淡答道,脚趾的羞涩颤动,反映了心里的真实情绪。
眼前的玉足在泡沫水的衬托下显得更加诱人,脚底则因温水的浸泡,而变得更加红润娇嫩。
徐文山觉得身体越来越热,喉咙也有些发痒。
他不再压抑,伸出右手食指,顺着李渔右脚脚底的纹路,从上至下,轻而缓地划动。
“...咦痒!”李渔突然咬紧嘴唇,身体前倾,脚丫如含羞草般不受控制地羞涩回缩了一些,脚趾则本能地蜷起,将脚背弓起,最大限度地护住脚心,潜藏回水中。
“你怕痒?”徐文山盯着她的脚,心里有些激动。
李渔蹙眉,娇嗔道:“......废话,哪有人不怕痒的?”
“呃...这么说也没错,但怕痒的虽然不少,像你这么怕痒的,可真不多。”徐文山低着头,有点不敢抬头看李渔的表情,因为他从李渔的语气中好像听到了一分生气的意味。
但他没有意识到,会有这个感觉是因为他还不懂女生。并且由于这个爱好长年不被傅君雅所认可,他的内心其实难免也会有点自卑。
此刻的他,只希望李渔能够接受自己的爱好。
这么想着,徐文山鼓起勇气,直接将手伸进浴缸,把李渔藏在水中的脚给重新拉了出来。
迎着李渔慌张的目光,不给她任何反应的机会,徐文山已经开始用手指在她的脚底肆意作画。
刚被泡沫水浸泡过的脚底肌肤变得更加顺滑、敏感,仅仅是轻轻地搔弄,都让李渔感觉一股酥痒沿着脚掌纹路蔓延开来,令她的心头猛地一颤,笑声漏出嘴角。
徐文山闻声抬头,看到的却是李渔紧抿的嘴唇,以及一张憋红了的脸。
李渔本以为徐文山只是一时兴起,稍微忍一忍就过了,谁知这个男人却死死抓住她的脚踝不放,无论她如何使劲想要抽回脚,都仅仅只能激起浴缸中的水花。
一秒、两秒、三秒......
李渔再也憋不住,噗嗤一声,笑了出来:“噗嗤...哈哈哈...放手!痒哈哈——”
徐文山不顾李渔伸来抵挡的双手,继续用手指轻轻搔痒。
他想看看李渔到底是否会因此而生气。
结果李渔依旧只是娇嗔着让他放手。
“喂——嘻哈哈——放手啊——”李渔无力地用手拍打,手指前伸,试图护住脚心,却不想,下一秒便见徐文山得寸进尺地用手腕卡住了她的双脚。
短暂的休息时刻随之到来,可徐文山这架势却让她无法放松,甚至还更加紧张了——这架势怎么看都是要好好挠一顿吧!?
“哎别别别!受不了了,别挠了,再挠的话我就生气了!”李渔小喘着气,尽量平稳着呼吸阻止道。
徐文山略微转头,用余光观察李渔的状态,见她可怜巴巴的模样,心底最深处的欲望差点就要被激发。
再试试,如果她能接受的话......
徐文山用左手的食指和拇指为环,将李渔的两个大脚趾并拢,牢牢地套在一块儿,随后在她惊惧的目光下,右手五指齐上,从双脚的脚跟开始,速度均衡地缓缓上划。
“等等!别——”李渔受不了这样的折磨,在浴缸中更加剧烈地挣扎起来,双手扬起水花,泼在徐文山的头顶和后背。
徐文山没有半点要停下的意思,五指的速度骤然加快,力度也重了些许。
来回一趟,反复下来,李渔的其他脚趾受到刺激,本能地紧紧蜷起,脚底内侧因肌肉的过度收缩而陷入了轻微的抽筋症状。
从小到大,李渔还从没遭受过这种长时间的挠痒,顶多也只是跟同学之间的一些小打小闹,所针对的部位也不过是触手可及的腰眼和肋骨等。
事实上,她甚至都不知道自己的脚有这么怕痒,从没有人挠过她的脚,她知道自己会怕痒也只是因为有时候自己洗脚时,无意地触碰都能带来一丝轻痒,可当下这种状况,让她彻底意识到,自己小瞧了自己的痒痒肉。
李渔不太明白,自己的脚就这么好玩吗?只因为徐文山单纯的喜欢脚?还是说,他喜欢女生笑起来的样子?
“你被...挠痒的时候,有没有什么感觉?”徐文山毫无征兆地问道,手中速度稍微放慢了些。
这话听得李渔一愣,被挠痒的时候还能有什么感觉?
“唔...呵...痒呐...”李渔忍受着笑意,回答道。
“除了痒呢?”徐文山继续问道,语气突然严肃了几分。
“啊?”李渔理解不了徐文山的意思,“除了痒,还能有什么感觉?”
徐文山顿了下,举例道:“比如,好玩?有趣?”
“嗯......那是有特殊爱好才会这样感觉吧?”李渔微微皱眉,“比如本身就喜欢这件事?可是这个世界上应该没有这样的人吧?”
徐文山闻言,沉默着没有说话,手中的动作不自觉地又放缓了许多,唯独力道再次提升。
一时间,剧烈绵长的痒感直钻心底,弄得李渔娇笑不断,很快便浑身无力地瘫软在浴缸中,嘴里的喘息声越来越快。
结合着徐文山刚才的话,她突然意识到,徐文山就是那种喜欢挠痒的人。是吧?
“我真的...呵哈哈不行了,老师,停手!我求你了!哈哈......”李渔无法控制地笑着,眼角不知不觉地溢出了泪花。
不知过了多久,徐文山停了下来。
正当李渔大口大口喘着气,以为这场折磨终于要结束的时候,徐文山突然托起她的脚踝,将她在浴缸中挪了一个身位。
随后,徐文山又起身拔下上方的淋浴头,对准她的脚底。
“啊?你干嘛!”李渔彻底慌了,委屈地求饶道,“别再玩了,很痒的......”
谁知,徐文山竟反问道:“你试过?”
李渔被他问得一愣,说不出话来。
她的确没试过,那是因为她不敢尝试,淋浴头什么的,不用脑子想也知道,水流冲击脚底敏感细胞的感觉一定不会好!
可这由不得她。
只见,徐文山开启淋浴头,将水流调到了一个不大的强度,随后稍稍离远一些,让其喷出的水流自然地落在李渔越发红润的脚底。
李渔前一秒还在想象这东西会带来的感受,下一秒便直接被那密密麻麻的细水流给牢牢把控。
痒,好痒,太痒了!
在爱的人面前,她廉价地多次开口求饶,却得不到宽恕,她不明白自己是不是做了什么让徐文山生气的事,因此也只能默默忍受。
她不喜欢这个男人离开她。
顺从他,没问题的。
就在她这么想的时候,徐文山突然加大了水流的强度,若将原本带来的痒感比作宛转溪流的话,那么这下的痒感便是惊涛骇浪。
可是,这一次,李渔似乎找到了不一样的感觉,像是一种对新鲜事物的好奇感,但又不太准确,貌似要更加的复杂。以至于在这种状况下,她完全没有意识到,自己的小穴内有了些许异样。
又不知过了多久,徐文山关闭淋浴头,让李渔的脚回到水中好好休息了一番。
“你,不觉得这样有趣吗?”徐文山鼓起勇气问道,可话才刚说完,他便觉得后悔了。
这样子直接问,会不会显得自己很变态?
哪曾想到,李渔这次竟撇撇嘴,小声道:“有一点吧。”
不过,话虽这么说,她可不想再体验一次这样的折磨了。
然而......徐文山的内心却得到了一种莫名的满足感,他觉得自己的爱好受到了一些认可,于是又伸手将李渔的左脚抓了出来。
“......又干嘛呀?”李渔害怕道,身体倒是乖巧听话,没有任何反抗的动作。
当然,她也反抗不了。
霎时间,无法形容的奇妙痒感从小脚趾那头的脚趾缝传来,刺激、难耐、舒适......最多的便是痒。
徐文山从李渔的各方面反应上来看,大致猜到了李渔的脚趾缝是她的其中一大敏感带,而并不单纯是痒痒肉。
为了确认这一猜想,徐文山改用指甲,快速地沿着脚趾间的嫩肉以及脚趾肚本身,不断搔爬、绕圈。
如此反复了一分钟,李渔觉得自己的身体有些异样的感觉。
好痒,好热。
“看来你的脚趾很敏感。”徐文山小心翼翼地说道,手中的动作稍稍放缓,把每个脚趾缝都一一试了过去。
很快,他便从李渔的脸上瞧见了一抹潮红。
这个样子的她,完美符合了徐文山心中的幻想。
“你,喜欢这个感觉吗?”他试探着问道,声音很小,让李渔有些听不清。
“什么?”
“我是说,呃......你喜欢这个感觉吗?就是......”徐文山迟疑着,不知道如何详细说明,犹豫许久,最终还是决定不要这么直接,“......刚才这样打打闹闹的,好玩吗?”
这一刻,李渔能清楚地感觉到伸进自己脚趾缝的手指正在微微颤抖,很痒,但依旧能够以此看出徐文山的内心情绪。
他很紧张?
李渔大致明白徐文山的意思,徐文山想说的应该是喜不喜欢被挠痒,当然,也仅仅是应该。
说实话,李渔并不喜欢,甚至略微有些排斥,但她喜欢徐文山,她害怕自己的拒绝会导致徐文山离开她。
她自卑,认为只有依靠无条件的迁就和遵从,才能将爱的人留在自己的身边。
尤其是这样一个表面老实巴交,内心却蕴藏着无限欲火的已婚男人。
师生恋?插足他人婚烟?知三当三?
她不能说完全不在乎,只是对于爱情这种奇妙感觉的渴望占据了她的理性。
她要竭尽所能地将徐文山留在自己的身边,哪怕......他可能会做一些奇奇怪怪的事。
但至少,足交、舔脚,以及偶尔的这种小打小闹,她目前都还能接受。
只要徐文山也能爱上她,她就算是要忍受这种痒感的折磨也没什么关系。
因此,她没有多加思考,只是默认地点了点头。
还是不要这么直接地表示厌恶为好。
徐文山见她默认了的模样,顿时心中一阵欣喜,捧起她的脚,轻轻吻了一口。
完后,又觉得有些急了。
但这也算是成为了某种契机,让徐文山暂时冷静了下来,思考着以后如何更好地处理与李渔的关系。
沉默许久,李渔突然开口询问:“老师,嗯...徐文山,我以后能直接用手机联系你吗?不是师生的那种联系,是恋人那种。”
她比徐文山要更为大胆且直接得多,但这也并无法掩盖她脸上透露出来的娇羞与迷茫。
徐文山的心里有一丝暗爽,点点头,出去换衣服。
“我们下午或者是晚上都能联系,不过现在,我得先回家一趟了。”
李渔闻声,赤身裸体地从浴室里走出来,湿漉漉的玉足踩在柔软的地毯上,有一丝天然的唯美。
她就这样看着徐文山换好衣服,随后推门离开。
甚至,李渔到这一刻都还是没能向他索要一个吻,吻她的脸,而不是单单的吻脚。
......
一个小时后,徐文山打车回到家中。
今天是周六,此时的时间是早上八点整,他刚到家门口,便碰见了坐在鞋架前换鞋的傅君雅。
今天的她,穿着黑白格衬衫和黑色长裤,头发简单地盘起。
见到徐文山回来,傅君雅没有表现出过多的情绪,只是仿佛没有发生昨天的不快一般,淡淡说道:“回来了?我正好要去公司开一个临时会议,开车送我一趟。”
徐文山本来是想稍微透露一些自己的情况,可一看到傅君雅的眼睛,又突然哽了喉咙,开不了口。
下一刻,一对42码的裸足从包头拖鞋中离开,抬腿间,转而在手指的熟练辅助下,完美地贴合进专门定制的加大码黑色尖头高跟鞋中。
奇怪的是,傅君雅的动作似乎有些不太流畅,另一只脚穿上高跟鞋时,露出的半面脚底也似乎不太红润,色泽偏灰,虽说仍残留着肉眼可见的细小汗珠,但却掩盖不了脚后跟的一层淡淡的灰尘。
这是...刚进门?看到自己回来,又打算出来了?
徐文山不由自主地这么想到,可还没等他回过神,傅君雅已提起名牌单肩包,关上门,踏着高跟鞋,同他擦肩而过。
......
开车去公司的路上,徐文山多次扭头看向傅君雅,想要说些什么,却愣是找不到机会。
“那个,昨天——”
“昨天你去哪了?身上一股酒精味。”傅君雅单手靠在车窗旁,抽着烟,表情若有所思,“还有香水味,隔着烟味都能闻到。”
被她这么一问,徐文山顿时就慌乱,原先想好的措辞也瞬间被抛于脑后,“我......”
“怎么了你,支支吾吾的,该不会是昨天干了见不得人的事吧?”傅君雅难得地说了句玩笑话。
“呵呵,怎么会。”徐文山感觉有一滴冷汗从太阳穴滑过。
“也是,你这种男人,除了我,谁会看得上?”傅君雅似笑非笑地摇摇头,口鼻前烟雾回绕。
徐文山听她这样讲,不免有些羞愧。
沉默了好久,都没主动讲话。
“所以,你昨晚到底去哪了?”傅君雅将烟头熄灭在车内的烟灰缸里。
“去了那什么火锅店,见了个老同学,是个女的。”徐文山觉得搬出邱婧璇是最好的说辞,这基本也是自己目前能想到的算作诚实的应对方法。
傅君雅没太在意,拿出手持镜,开始完善妆容,“怪不得有香水味。”
“呵呵。”徐文山在心里长舒一口气。
很快,已经到了离公司最近的一道红绿灯前。
“不出意外的话,我接下来两周应该是确认要出差了,你有空也可以多跟老同学聚聚。”傅君雅涂好口红,将其同镜子一齐放回化妆包。
话音刚落,徐文山的心里顿时一丝侥幸闪过。
看来还可以再多考虑两周。
没多过久,公司到了。
傅君雅摆出一个微笑,简单与徐文山作了个告别,便下车前往公司,背影大气端庄,走路姿态尊贵有势。
徐文山目送着她进入公司,随后踩下油门,调头离开,心中突然有些好奇邱婧璇昨晚是否安全到家。
......
与此同时,净慈斋改造室。
邱婧璇被一名竖着单马尾的女奴戴上镣铐,由其牵着一条铁链,拖着她疲惫不堪的身子,赤身裸体地离开实验室,走向净慈斋的内部大厅。
在净慈斋内,有一类地位最高的头牌女奴,像她们这类女奴通常只为一些土豪服务,除了少数指定的高价拍摄以外,正常情况下她们几乎不用受到任何调教,也不需要遵守奴隶条约,可以穿特定的衣服和特定的鞋袜,可以随意外出,短暂回归现实生活,甚至拥有肆意控制、奖励、惩罚其他女奴的无上权利,唯独只受制于欢喜菩萨。
另一方面,她们还是净慈斋在暗网的重要利益收入来源,她们的视频、照片,穿了一定时间的内衣、内裤、鞋袜,甚至是她们的体液等,都会被放在暗网上进行高价的出售或是拍卖。
暗网以外的方面,净慈斋的私人会员网站上,那些宣传视频什么的,基本上都是由头牌们合作拍摄。
而这名单马尾女奴就是净慈斋的几位头牌之一,她的真实姓名不详,只知道欢喜菩萨赐名为紫弦,今年二十三岁,身高167cm,大学刚毕业,据说是为了金钱而主动签了卖身契,自愿进入净慈斋内成为女奴。
从紫弦进入起,前后只用了三年的时间,便靠着出众的外貌和独特的个性而得到欢喜菩萨的赏识,接受她的专门调教,很快便成为了净慈斋的头牌,赐予她紫弦这个名字,以及象征头牌身份地位的纹身及脚链、脚趾戒。
此刻的她身披一件紫色中短款和服,内搭白色抹胸,肚脐左侧用紫色液体刺有“紫弦”二字的纹身,下身用白色的浴巾裹成短裙样,遮住私密部位,赤脚下踏着一双黑色平底木屐,右脚脚踝戴着紫色系绳款脚链,精心保养过的37码玉足堪称完美,一条细绳顺着脚背,连接第二根脚趾上的紫色脚趾戒,十片稍稍留长的脚趾甲上则均匀涂抹着幽紫色的趾甲油。
作为邱婧璇的负责人,紫弦整个人走起路来都仿佛带着骄傲,神情自若,身上隐约还透出一股淡淡的薰衣草香。
反观此刻的邱婧璇,嘴里含着口球,口水透过口球顺势流过下巴;傲人的双峰被棉绳捆绑束缚,两边乳房正上方被用黑色液体分别刺了“贱”和“骚”两个字,两个乳头上套着皮管,互相连接在一起,软针头的输液管深入乳腺内部,边运动细小的毛刷壁,边抽取其中的乳液,却不让其排放,只能眼睁睁地看着乳液在皮管里相互抵制,乳晕连同乳房越涨越大。
而她的双手和双脚都被镣铐束缚,由同一条铁链牵引;腰上围着一圈薄薄的腰带,肚脐位置有一个小器械插入,里面有无数的软刺时刻准备运作;下体位置是一条黑色的束缚带,三个不同大小的机械阳具分别插入尿道、屁眼、阴道。
阳具表面覆盖着密密麻麻的细小颗粒,配合着阳具本身的震动,时刻刺激着敏感点,而阳具的马眼位置被打通,日常时默认关闭,但若邱婧璇犯了错误,便会开启马眼,让其伸出细小的柱状物,柱状物会散发出大小不定的微弱电流,还会凭着遥控器的控制加热或是发寒。
而在最下方的玉足处,她的两个大脚趾已经成为了昨晚改造后的作品。八个趾甲的颜色依旧是蓝色不变,而这两个大脚趾的脚趾甲仔细观察就能发现,除了颜色换成黑色,保养更加鲜亮以外,实则是被拔掉了原先的趾甲盖,将其改造为特制的“鬓趾甲”。
这是净慈斋最残酷的改造手段,一般用于惩罚犯了大错的女奴。步骤是先拔去女奴的脚趾甲,然后将拔下的趾甲染色,染色后在内侧抹上特殊的消炎药物,再铺设一层细幼的毛刷,最终用极小的钉子在每片指甲的四个角各钉一根,最终将趾甲固定回每根脚趾上。
这种毛刷可以持续刺激趾甲下的嫩肉,刚改造完成后的开始几天,钉子的锥肉之痛与毛刷的刮肉之痒最为强烈,令人无法忍受,时刻都被痛苦缠绕,但是逐渐适应以后,便会觉得酥麻痒痛难忍,且终身伴随。
目前,邱婧璇正被这种莫大的痛苦所持续折磨着,她感觉一切私密部位的异物针对感,都比不过这两片鬓趾甲。
此时此刻,紫弦正牵着邱婧璇走在通往大厅的二十米走廊上,走廊两旁的玻璃墙内摆满了大大小小的摄像头,时刻记录着穿行于这里的女奴,记录下她们的表情神态,再在走廊尽头进行打分,并将最具有价值的片段上传到暗网进行出售。
当然,这并不是一条普通的走廊,里面灌满了一池平均能够没过小腿的泡沫液体,能够清洁女奴的肌肤。
而走廊的地板则是由特质的钢板铺成,赤脚踩在上面会感受到滚烫的高温,但并不至于烫伤皮肤,不仅如此,钢板上还覆盖有错综复杂的颗粒物,能够时刻以最高频率及最大强度,替穿行于此的女奴们做一套“足底按摩”。
邱婧璇的身体本就被各种道具折磨的疲乏不堪,脚趾更是有着无法忍受的痛苦,即使是普通的地面,没踏出一步,也会令她感受到鬓趾甲的进一步刺激。
如今,她却要边忍受这些,边穿过走廊。
结果可想而知,她还没走两步,便感觉浑身不自在,其一是在与两旁摄像头记录拍摄裸体所带来的羞耻感,好似有一大群观众在欣赏着自己的丑态;其二则是在于这样的地板配合着鬓趾甲,实在是令她感到寸步难行;而其三便是来自于前方紫弦的刻意刁难。
“走快点啊,贱人。”紫弦的脚下踏着木屐,有这一层保护,自然不会被地板所影响,她拉扯着铁链,手中的小皮鞭熟练飞舞,扎扎实实地落在邱婧璇的乳房上。
“唔嗯!”
巨大的疼痛伴随着阵阵颤动,引得乳腺内部的软针管加速抽乳的速度,里面的软毛更是进一步地刺激着邱婧璇的敏感神经,奇痒难忍,各个私密部位都产生连锁反应,想要排放液体,却无奈只能默默忍受这份越来越强烈的胀痛。
就这样走了不知多久,邱婧璇终于踉踉跄跄地穿过了走廊,来到大厅门前,统计测试的面板上为她刚刚的表现打出了一个不高不低的及格分,至少不用受到惩罚。
当然,这还没完,大厅内是神圣而不可玷污的,女奴们必须光脚进入,并且必须要不带半点灰尘。
这一点,欢喜菩萨自己也领头遵守着,紫弦自然也不例外,她脱下木屐,淡定地走上门槛处的清洁装置上,任由锁拷固定住自己的脚踝,再坦然接受毛刷和清洁线对于脚底和脚趾缝的仔细清洁。
五分钟的娇媚爆笑过后,紫弦汗流满面地离开清洁装置,再轮流向后抬起两边脚底,让两旁等待着的黑人女仆用大毛刷为她的脚底和脚趾肚刷上一层保洁油,随后走进了大厅,使劲拉扯了一下铁链,让邱婧璇不由自主地站上清洁装置。
一时间,精巧的清洁线穿过每一处脚趾缝,前后反复地不断加速抽刷,配合着脚底下快速滚动着的软毛刷,将邱婧璇的敏感度提升到了极致,所受的痒感折磨更是直接让她的尿液、乳液、爱液、汗液同时大量增加,引得乳房和下腹部又胀大了一圈。
清洁结束,她直接膝盖一软,跪在了地上,争取哪怕片刻的休息时间,直到脚底和脚趾肚被刷上了保洁油,紫弦稍显粗暴地将她拖进了大厅中,甚至按动了遥控器上的惩罚开关,让她不得不站起。
大厅内整洁空旷,各个角落摆放着燃烧的香薰,肉眼可见的白色烟雾四处弥漫。
接着,邱婧璇被迫登记完身份信息后,同几名新女奴一起被各自的负责人带到大厅中央,共同围坐在中央的一个巨大机械前。
下一刻,全部女奴的四肢都被机械牢牢固定,各个私密部位被最大限度地张开,各自身上原本的器具都被机械暂时替换,口球也被摘下,大厅内随之响起各式各样的哭泣与求饶。
此时的她们全都一丝不挂,乳头被榨乳工具套住,尿道被抽尿管道插入,阴道也被对应工具塞住,而每个人的正前方都有一面全身镜,让他们能够看见自己这羞耻的姿态。
十秒倒计时过后,机械开始运作,羽毛、刷子、刺轮、毛笔等常见工具开始在机械手的使用下,在女奴们暴露在外的脚丫、腋窝、肚脐、腰间、屁眼等各个部位进行多变的搔痒折磨。
而机械本身则逐一解除了女奴们私密部位的失禁控制,以巨大的吸力为她们提供最好的排放服务。
紧接着,阴道里的抽插器械直接最大强度运行,女奴们先是绷起脚尖,压抑欲火,但还没过多久,她们便全都开始释放,翻起白眼,涕泪横流,大汗淋漓,表情淫荡狼狈,脚尖也从绷紧变为了弯起足弓,甚至是岔开了每一根脚趾。
一时间,无法形容的淫叫和大笑回荡在整个大厅,白色和透明的液体在管道里大肆喷射倾泄,头牌们则看着机器上的分数计算,开始预判、押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