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版的悬疑小说,肉文为主,情节进展较慢,且相对零散,所以这一章的开头,还是先总结一下,前面的情节内容。
男主是一名秘密线人,刚刚打入威虎山贩毒集团,上级就不幸遇害牺牲了,同时另外一名卧底杨维,被贩毒集团识破身份,杨维来自沈阳,男主同样来自沈阳,毒集集团不知杨维是哪方面的卧底,派男主到沈阳外调,男主查到杨维是香港警方派出的卧底,来到威虎山老巢所在的香港汇报,因此取得了信任,冒险营救杨维。
不想杨维未能逃脱,七金刚的两个保镖,却是离奇被杀死在了关押杨维的小密室内,杀人者并非男主和杨维,男主因此遭到了怀疑,刚刚被排除嫌疑再次取得了信任,又卷入贩毒集团的内斗圈套之中。
男主识破了雅琦的圈套,进一步取得了胡科长的信任,又突然发生了一系列离奇事件,雅琦突然带着手下叛逃了,密室再次发生了一起诡异凶杀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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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领受了审问阿眉的奖励性任务,住进了雅琦原来住的豪华套房,本着玩sm调教的套路,先给阿眉详细检查了一番身体,确定了她没染上什么病,这才继续本着sm调教的感觉,确实很想的操了这个性感少妇。
阿眉是三十岁左右的年纪,个头超过了一米七,身材不胖但很丰满,胸至少是D杯罩的,尤其是屁股很大,同时腰长腿也长,呈鸭梨型的大屁股非常诱惑,标准已婚少妇的身材,明显没有生过孩子,看来跟梁丽一样,也被专门培育成了性奴隶,但她跟梁丽不一样,意识上并没有沦为性奴隶。
我操了一晚上阿眉,对她的身体有了细致了解,有了要弄明白的第一个疑问:威虎山培养出的性奴隶,至少已知的有三个,是分配给了财务科,而财务科的科长雅琦,虽然从根儿上说是男人,但自己将自己完全视为了女人,性趣是被男人玩而不是玩女人。
胡科长就是让我审问阿眉,不用像之前对梁丽那样拐着弯套话,可阿眉意识上并没有沦为性奴隶,必须要隐藏好真实意图。
我认真琢磨了半宿,决定本着已开始的节奏,继续以sm调教的方式玩弄阿眉,利用胡科长分配给我的那三个手下,活塞、暴龙、雷管,主动让阿眉发现到我心肠不坏,起码不想她被更多人轮奸,进而让她意识到想不被灭口,只能是向我求助。
活塞原来是地下赛车手,精于各种车辆的驾驶;暴龙学过专业散打,打过地下黑拳,当过高利贷打手,身体强壮身手敏捷;雷管来自大西北,在矿山干过炮工,会制作各种炸弹。
入伙都比我早得多,却是成了我的手下,这仨小子当然不服气。
胡科长将阿眉奖励给了我,虽然没有明说,但本着他拉拢下属的一贯作风,暗示了我分享给三个新手下,我并没有忘了自己是打入敌营的正面人物,装糊涂没按胡科长的意思做,这仨小子当然因此更对我不满了。
这家“蒽桐酒店”,有一台成人用品自助售货机,现在很多酒店都有。
次日中午,我到餐厅吃过饭,又要了四份餐,随后到成人用品自助售货机,买了几样sm工具,一块拎着来了活塞、暴龙、雷管住的房间,含糊地说了过来看看他们,顺便给他们带回了午饭,故意让他们看到了,装在塑料袋的sm工具,等他们差不多吃完了饭,起身出了他们住的房间。
雷管长得有些像王宝强,看来是智商等同于外貌,坐在茶几前的地板上,继续大口地吃喝着,活塞、暴龙当即放下筷子跟了出来。
我假装没有留意到,悄悄从兜里掏出房卡,快步走回到我住的房间外,插入房卡迅速打开了房门,进屋后当即从里面插上了门,坐到了靠近门口的沙发上,故意大声喊道:“阿眉,你个贱母狗,主人回来了,还不赶紧爬出来。”
本来就不服我,且都是亡命徒,因是胡科长交代的让他们听我的调遣,活塞、暴龙虽不敢硬闯进来,但全不在意公然对我这个新上级表达不满,暴龙在门外大声里牢骚着,活塞更是直接在门外破口大骂。
原来雅琦住的这间豪华套房,左右中有三个屋,总体是坐北朝南的格局,近似北方农村的纱帽翅平房,中间的屋子南北长东西窄,当做了厅也摆了床,北面是外屋门,南面是做得像门的窗户,东西墙的中间各有一道门,打开门各有一段玄关,在玄关的里侧还各有一道门,二道门内分别是窗户朝南的东西卧房,两间卧房是对称的,内部摆设并不相同,东方文化里以左为大,对应窗户左侧的里间屋是主卧,我昨天住进来后,是与阿眉睡在了左侧的主卧。
左侧的主卧与中间的厅,隔着了一段玄关和两道门,我又大声喊了几句,阿眉这才从主卧走了出来,活塞和暴龙这时仍在门外大声牢骚、怒骂着,指桑骂槐地点着名骂起了阿眉。
在我刚才出去吃饭之前,阿眉已经梳洗打扮完了,身穿着一套OL风格的黑丝短裙装,从左侧的主卧走了出来,跪到了我坐着的沙发前,听到门外有人大声叫骂着,且叫骂的对象是她,脸上浮现出了惊恐的神色。
我坐在靠近外屋门的沙发上,心里暗自坏笑着,摆手示意阿眉用不着害怕,递给她买回来的午餐,让她坐到茶几前先吃饭,点上了一根烟,掏出来买回的几样sm工具,挨样摆在了沙发上。
阿眉快速吃完了饭,去卫生间刷了牙,跪爬着回到了我的面前。
我侧耳听了听,外面的两个家伙走了,拍了拍阿眉的脸,“又不去上班,你穿这么正式干嘛,去,先去把衣服脱了,不要全脱了,剩下一部分,保持女白领的感觉。”
昨天阿眉被带回来时,是穿了一套OL短裙装,被抓回时携带的东西都收走了,她只能继续穿着这套衣服。
跪爬到床旁边的单身沙发前,站起来直接脱了个精光,随后按我的意思,先穿上了淡绿色的内裤,又穿上了黑色肉丝袜和制服短裙,衬衣和胸罩都没穿,真空着穿上了女式西服款式的上衣。
我等阿眉穿完了衣服,招呼她走来我坐在里面的沙发前,阿眉当即笔直上身跪在我面前,我上下打量了她一会儿,拿起项圈套在她的脖子上,又拿起配套的狗链扣到项圈上,“你昨天不是说,喜欢当贱母狗嘛,怎么样,这套项圈、狗链,喜欢吗?”
“谢谢主人……谢谢主人……谢谢主人……”连着跟我磕了三个头,阿眉直起腰下贱且兴奋地说:“我就是一条下贱的母狗,昨天说了给主人当母狗,今天刚睡醒,骚逼就痒得不行了,请主人好好调教我吧!”
我拿起电动假阳具,冲着阿眉晃了晃,“嗯,真乖,先赏给你一个假鸡巴,让你自己爽爽吧!哦,对了,先别着急啊,看看装电池了没有。”
按下震动开关,假鸡巴的前端,当即嗡嗡的震动了起来,我关了开关,将假阳具扔到了床上,“爬床上去,把假鸡巴打开震动,先自己插插你的骚逼。”
阿眉急忙答应一声爬上了床,将灰色的制服短裙卷起到腰,将淡绿色的内裤拨到一侧,两条小腿叉开着跪在床面上,拿起电动假阳具打开震动开关,呻吟着插入到阴道内,慢慢直起来上半身,使得插入阴户的假阳具,底部紧顶住了床面,不用手扶着也掉不出来,随后连续上下移动起了身体,情不自禁地甩掉了上衣,暴露出了上下摇动着的两只乳房。
床面很软,阿眉笔直上身跪在床上,来回地上下运动着,看上去有些像跳骑马舞,她自己应该也这么觉得,索性抓住了栓在脖子上的狗链,在头的上方来回地甩动了起来。
看来阿眉在身体和生理上,已被完全培育成了性奴隶,以跳骑马舞的姿态,被震动着的假鸡巴,高速捅插着阴道,当即非常投入的进入了被调教状态,上下运动了足有十分钟,直到没了力气,这才哦哦浪叫着趴倒在了床上。
浪叫着喘息了一会儿,阿眉背对着我跪起身,随后双手和双膝着地,在床上摆好了一个下贱姿势,向后缩了缩,将高高撅起的鸭梨型的大屁股,悬空到了床沿外,以迫不及待求操的感觉,浪叫着喊道:“啊啊啊……主人……主人……我是您的贱母狗……请用您的大鸡巴……狠狠操我吧……操死我这个贱货吧……”
我从沙发里站起走到床边,情不自禁地先抡起手打了几下,撅起在面前的鸭梨型大屁股,阿眉浪叫着摇晃起了屁股,床单很光滑,她的腿上穿了丝袜,屁股撅出到了床沿外,因此从床上滑落到了地上,我顺势拎起拴住脖子的狗链,让阿眉跪到了床边的地毯上,将鸡巴塞进她的嘴里,让她先给我口交。
在阿眉的卖力口舌服务下,已经勃起的鸡巴,很快在嘴里达到了能达到的最硬程度,我猛地抽出鸡巴,顺势用坚挺的肉棍子,抽打了几下阿眉的脸,拎起狗链蹲下身,揉玩起了两只奶子。
“我操,玩着真过瘾,又大又圆又挺,捏着还特别软,屁股这么大,你肯定生过孩子了吧,奶子依然这么棒,保养得真不错啊!”
“啊……啊……啊……”阿眉连声地浪叫着,“主人,我还没有结过婚,屁股和奶子都很大,是因为……因为几年前吃过药……所以才变得这么丰满的……”
“哦?”我假意疑问了一声,顺势问道了一句,“你今年多大了?”
“主人,我是81年的,今年37岁了……”
“啊?!”这次我真的惊叫了一声,“原来你跟范冰冰同龄啊?你可比她年轻多了,素颜,怎么看都是最多三十岁!”
掩饰尚且没有做足,我继续以范冰冰为参照,真心地感慨了一番,阿眉长得实在是年轻,没有急着问要弄明白的首要疑问,确实是迫不及待的要开操了,让阿眉自己脱了连裆丝袜。
阿眉站起身走到床边的单人沙发前,很明白sm套路的感觉,先脱下了黑色的高跟鞋,随后连内裤一起,只将丝袜从一条腿上全脱了下来,另一条腿只脱到了膝盖,放好高跟鞋走回床边,双手扶着床沿弯下腰撅起屁股,摆好了一个sm感十足的挨操姿势。
我情不自禁地拍打了几下,翘撅着的鸭梨型的大屁股,从后面插入了坚挺的鸡巴,抓住了拴住脖子的狗链,拉得阿眉向上仰起头,一支手拽着狗链,另一只手连续拍打着裸露出的翘臀,开始了猛烈抽插。
一口气猛操了约五分钟,我大口喘着停下运动,看了看阿眉被勒得有些上不来气,摘下来了挂在项圈上的狗链,顺势将手伸到了阿眉的胸前,轻轻地捏了捏她的两只乳房,将狗链扔到了她身旁的地毯上,继续起了猛烈的抽插。
阿眉应该感觉到了,我起码不想过于折磨她,似乎是带有回应性的,捡起扔到她左手边的狗链,随着我的猛烈的操干,挥动胳膊甩了几下抓在手里的狗链,随后将狗链扔出到了几米外。
本着sm调教的主题,我一边操着阿眉,一边对她说着羞辱言语,阿眉很懂套路地迎合着。
操累了就停下玩会儿调教,做了一个多小时,我还没有射出来,阿眉对我的称呼,似乎是不知不觉地发生了变化,先由主人变成了您,又由您变成了你。
显然阿眉是有意这么做的,察觉到了我起码不想她被更多人轮奸,而她当前只能选择向我寻求保护。
前面的铺垫有了效果,我正好要射出来了,以不想太快射了的感觉,再次停下操干玩起了调教,这次改为了平缓的语言调教。
胡科长就是让我审问阿眉,铺垫掩饰基本做充分了,这时再问更不会被怀疑了,我很轻松地从阿眉的口中,问明白了首先想到的那个疑问。
原来,威虎山的财务科,负责的最主要的事宜,是清点整理巨额毒品赃款。
贩毒的只收现金,这是最基本的生存法则,通过银行转账的都是业余选手,所以职业的毒品团伙,都专门有人负责点钱。
七金刚雅琦任科长的财务科,专门负责的点钱的人称为会计,全都是干过财会工作犯了法成了逃犯的女人,具体都是如何被招入的威虎山,阿眉并不清楚,但这一点并不重要。
这些所谓的会计,到财务科负责点钱之前,都接受过针对性的培训,而培训的内容是先将她们变成性奴隶。
阿眉没有说清对应缘由,但很容易就能想明白,数以吨计算的巨额现钞,让性奴隶来点才更放心,也就是说,财务科的点钱会计都是性奴隶,但让她们成为性奴隶的目的不是做性奴。
阿眉是广东梅县人,原来是广州一家地产公司的财务,六年前,伙同另两个财务挪用了大笔公款,钱没到手事情先败露了,她只好偷渡到了香港,经人介绍加入了威虎山,开始并不知道实情,等发现加入的是贩毒集团,再想退出已无可能。
经过了两年的性奴培养,分配到了威虎山财务科,因既做过财会还做过经理助理,后来被雅琦提拔为了助理。
阿眉说她接受性奴培训的地方,是一所修道院,具体位于什么地方,她和其他的性奴会计都全然不知,都是被迷昏后带进带出的,在修道院里是被伪装成了修女,活动范围受到了严格闲置。
阿眉说她在修道院呆的两年里,遭受所谓的培训包括三个方面。
一是被强迫服用药物,具体成分她全然不知,总之服用了不到半年,身体就开始发生了变化,她的胸原来是B的,是被药物催大到了D。
二是性奴隶调教,目的不是做性奴隶,不是遭受男人玩弄,而是在一个老修女的监管下,既被催情又被禁欲。
三是利用基督教进行洗脑,由那所修道院的主教亲自负责。
sm调教的理论,很多都能在《圣经》里找到,欧洲中世纪的好几百年,《圣经》就是按这个套路解读的,利用基督教造反的洪秀全,管教几百个妃子的所谓《天父诗》,完全就是sm调教规章手册。
咱这里不便多说这个,感兴趣的可以搜搜洪天王的《天父诗》。
给威虎山的性奴洗脑的洋庙主持,看来道行不够,可能就是个江湖骗子,在被其洗脑的多个女人中,只让梁丽在思想上也变成了性奴隶,因为梁丽被骗入威虎山之前就虔诚信仰基督教。
此前我了解到的,梁丽的丈夫是打入威虎山贩毒集团的卧底,不幸暴露惨遭杀害,威虎山团伙为了进一步报复,制造了一起跳河自杀的假象,将她绑架来做了性奴隶,这其实是威虎山故意放出的假消息。
阿眉不知道相关内情,但据此不难推测到,应该真有一个不幸暴露被杀的卧底,而这名卧底的家人已被严密保护了起来,威虎山没有找到报复对象,干脆利用完全被驯服成性奴隶的梁丽,放出了这么个更多是给自己找面子的假消息。
阿眉还说,雅琦任科长的威虎山财务科,是今年的3月份才改设到的深圳,因在大陆的毒品销售网尚未建立好,暂时只负责给调到广东的团伙成员发工资和活动经费,原来负责点钱的性奴会计还没去深圳,雅琦先带去深圳的手下只有五个,已被杀的那两个男奴保镖,贴身助手阿眉,完全被驯服成性奴隶的梁丽,还有一个叫陈敏芝,也就是跟钱小柜假扮母子的周兰。
两个来月前,雅琦通过发现杨维是卧底,负责了调查卧底的事宜,因此带着五个手下又回了香港,陈敏芝原来是香港黑社会成员,没有跟着住进这家据点酒店,被雅琦安排在外面打探消息。
对应阿眉告诉我的这个情况,我从她的口中又问出一个,关于威虎山贩毒集团的重大情报。
原来在今年之前,整个威虎山都在香港,并不向大陆贩卖毒品,今年的年初,忽然改为了只向大陆贩毒,因此从今年初开始,才将大批成员陆续调到了广东。
威虎山突然调整市场的时间,跟我卧底进威虎山的时间,正好对应上来了,在弄明白了第一个疑问后,我马上又有了第二个疑问,为什么威虎山会调整市场,而我马上想到的这一个疑问,是我正式打入威虎山后,老断交给我的第一个也是唯一的任务。
我在心里暗自合计了一下,雅琦深得座山雕信任,阿眉是雅琦的心腹,所以她应该知道,威虎山为何会突然改为只向大陆贩毒,但如此重大的内幕,远超过了胡科长授予我的职权范围,再接着问可能会引起怀疑,我忍住了没有急着问。
正好马上要射出来了,拉着阿眉上了床,趴在她身上一阵猛操,拔出鸡巴射在了她的肚子上。
正在这时,忽然响起了敲门声,我和阿眉都吓得一激灵,因方才活塞、暴龙在门外提着她的名字大骂,阿眉更加害怕,正好是头伸在床沿外仰面躺着,咕咚一声摔下了床。
我急忙稳住心神,假装出不耐烦的语气,喊了一声谁,门外传进来大声回应,来的是段平和米志国。
阿眉呻吟着躺在地毯上没起来,抓过狗链又挂回了项圈上,抬起胳膊将狗链递给了我,随后将双手伸到下身,用两只手抠弄起刚被操过的逼,吐着舌头淫贱地大声浪叫道:“啊啊啊……我就是贱母狗……主人……继续操我吧……用您的大鸡巴……操死我吧……”
我没急着去开门,抓着狗链拽起阿眉的头,示意阿眉继续大声叫喊着,在心里嘀咕道:“嘿,段平和米志国这俩小子,来的还真是时候儿,因为他们的意外来访,我演的假戏更真了,让阿眉开始跟我有了默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