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薇儿从校长室,拿好校长所给定的资料,和领取三天的假期,作为调整身心的假期之后,她才知道,她没有选择了。
对于她而言,一切都即将要结束了。
那件事情发生以后,看上去她的生活毫无变化,一路走过,师生们的反应一如往常那样亲切热情,充满了温情脉脉的纯真。薇儿甚至还为此耗费了不少时间,才会到寝室之中。
但那种一心一意只读经书和虔诚祈祷的状态的日常之下,却又多了一丝,总是会将心情沉浸于,对昔日错误的自责于迷茫当中,虽然同学们和老师们,可能并不在意,还认为这只不过是女神的重大考验罢了。
但是过错已经铸就发生,成为再也不能更改的过去。她还能有什么办法呢?
对于这个规矩森严,诸多事情与外界并不相同的教会学校来说,很多东西都上升到了宗教的意义上。其严格苛酷,是校外的普通人所难以想象的。
尤其是她做出了这种严重违背教义的事情,事后的惩罚却相当轻微得好像是女神过于偏爱的结果,在这个遵从国教的社会当中都是难以忍受的,更别说是在这个封闭的校园环境当中了。
可以说是,这种异常的结果,动摇了整个教国的根基。
能够从这所国立的教会修女学校入学,每一个学生的人都是精挑细选、优中选优的好苗子,必然会在未来撑起教国,代表女神散播凡俗之荣光的精英中的精英,甚至于她们的一言一行都代表神的意志。
尤其是薇儿,身为学生会长的她更是其中其中翘楚,甚至都有成为未来教皇的可能,仅仅是学生,但她的一言一行都具有巨大的影响力,可以说是天之娇女了。
因而当她犯下这等错误的时候,才由此被放大,在她的心中引发了如此之大的纠葛与混乱。
而恰恰是因为她如此的优秀,如此地神眷偏爱,几乎是注定为未来领袖的她,所犯下的这种错误更是不可以被原谅的,甚至比其他同学犯错所要接受的后果要更严重得多。
每一个即将在毕业以后成为正式修女的预备役们更是无法容忍这般污点的存在。包括她们自己。
而薇儿,或许就要选择那些前辈们,所要走上的道路……
她小心翼翼的提起长裙,脱下了制服鞋,迈起纤足踏进了单人宿舍之中,露出了足趾,被那纤薄透明的肉丝包裹在其中,就这样无声无息的踏在宿舍里的地板上,如果不仔细观察,这被肤色丝袜仔细缠绕着的玲珑玉趾,在旁观者看来,简直就要误以为是裸足的程度,除非看到足尖的玉趾之间那微妙的线条感,才得以确定。
然而就是这种介于穿了和没穿之间的那种微妙朦胧,最是诱人,令人垂涎。
只有薇儿自己才能感受到那种从胯至足,那种被纤薄裤袜束缚住的微妙贴身感,以及丝足和地板触碰的摩擦感,都让脚心有着一种微妙的舒适感,使得她情不自禁地想要再来一遍。
但是她克制住了,一个虔诚的修女是不应该过度爱好某种东西的,不然再好的美味都是剧毒。
她只能压抑住那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渴望。
她所穿的深色制服虽然是一种类似水手服制服款式的连衣裙校服,但是,裙摆很长,长到一不注意就要拖地和成为绊脚石,离地面只有相当微妙的距离,最多比鞋底稍高,堪堪露出鞋面的程度,是和她们毕业的时候被赐予的修女服一样的长度,超薄透明肉丝想包裹下的纤足,也最多是露出那微妙朦胧的玉趾和脚后跟,将那双修长玲珑的丝足美腿,掩盖在细密的褶裙之内,不为人所知。
正如每一个修女必修的礼仪课上反复强调且谨记的原则一样:要无时无刻展露出自己的美,这是女神做赐予的祝福和荣光,但是要仔细装扮,并且好好遮掩住这来之不易的美,因为这不是所有人能够看见的。
因为她们身上的校服和打扮都遵循着这种原则——适当的凸显自身的美,却又不能完全展示,而应该掩盖起来,感恩女神的恩赐。
适度化妆,用长裙和长袖将全身性感的部位都遮掩住,用简单的发型凸显那微妙的魅力,虽然美丽,却被牢牢的拘束在一个范围之内。
正如薇儿现在的打扮那样。
紫瞳,黑长直,脸上有习惯性的微妙淡妆,深蓝色长裙长袖制服,普通的制服鞋,只穿着一双纤薄的肉丝裤袜,甚至没有如同外面的女孩子一样在在双手双脚上涂上指甲油美甲。
其实这类似的打扮,除了个人特征之外,对于这所国立修女学院的预备役修女们来说,都是差不多的。
今天的薇儿,当决定前往校长室,拿走那带影像的时候,就已经没有回头路了。她神情平淡,看似刚才被叫到校长室的经历也只是在普通的对话过后,拿到一个,对她而言别有意义的资料,并被给与了三天假期罢了。
可这三天假期,她将做出一个抉择。
她跪坐了下来,挺着着恰到好处的少女娇躯,往后露出那被肤色裤袜所包裹的朦胧足弓,脚后跟就这样顶在少女曼妙的翘臀上,整个下半身又受到一种微妙的挤压感与不谐感,这是习惯于坐在椅子上的人所难以想象的感觉。
从入学开始,没有椅子的生活逼迫薇儿逐渐从平时的祈祷中习惯着这种姿势,此时也是颤抖着拿着这个录像带,观看起来,在屏幕闪烁之际,她都好几次按下暂停键,又想转过头去逃避这即将发生的影像。
然而这记录的,已经是既成过去的事情了,无论她怎么挣扎,都改变不了这里面的结局。
于是她没有站起来,而是再一次按下了暂停键,深吸一口气,正坐着,开始面对着已经发生,却又不敢面对的过去的倒影。
这是一个剪辑的纪录片。其所记叙的,则是璃作为圣女,成为祭品维持世界不被毁灭的,祭祀仪式的全过程。
而那段时间,薇儿却被关入小黑屋里面,直到仪式完成以后,才被无罪释放。于是这样的场面,薇儿始终无法面对璃就这样离开自己的残酷真相,直到现在。
因为,已经没有什么可怕的了。
根据祭祀的传统,作为祭品的璃,首先要三天禁食,但是只可以饮水,由此保证身体的纯洁性。
这三天,璃并没有做什么和家人告别的事情,而是虔诚地对着神像祈祷着,除了定时的饮水和休息之外从无停歇,除此之外什么都不做,以此保证心的纯洁。
虽然薇儿在学校的日常,也有祈祷,但并没有璃这样维持时间长到身体发疼的程度。
“以至圣,至高,至大的薇尔维特之名……夜门!”
当三天过去,身心都纯洁之后,在早上的初阳升起之后,当第一缕阳光照进室内的时候,早已起来的璃刚好完成了她最后一次的晨间祷告,便起身,缓缓离开历代圣女们,都曾经在祭祀仪式之前祈祷过的教堂,走向自己的终点。
在那万众瞩目的祭坛之上,璃穿着修女制服,高叉的长裙在侧面显露出被裤袜包裹的性感莲腿,略微朦胧的肉色丝足挣脱了鞋子的束缚,就这样如同裸足一般,踏在历代圣女作为祭品的祭坛之上,光洁冰冷的地面渗出些微的凉意,却让她有些提起精神,得以站在高处的祭坛上,望着下面那越发狂热的信徒,她正履行着作为圣女最后的使命——迎接这些信徒们的注目与祈祷。
而那些微的丝足与地面的摩擦感,以及裤袜对于敏感带的刺激,都一并激活着被禁欲所约束的欲望。
然而,她已经没有办法抚慰自己的身体了。
每一次抬起腿迈上新的台阶,那种未知的感觉,以及恐惧和好奇的情绪都变得更加强烈,这让时间变得漫长又短暂,在这祭坛上,失去了度量时间的尺度。
等到璃,缓缓走到了祭坛的最高点,清澈的眼神注视着下方那如山似海的狂热信徒,如同蚂蚁般渺小,她甚至有一种自己刚刚攀上世界最高峰的错觉。
圣女就是为了世界的存续而向神牺牲的祭品。这是她们的义务和使命。
即使是她再爱着薇儿,然而对于神圣使命的责任感,使她的命运最终,还是回归到了圣女应有的轨迹之上。因为她不能自私到辜负自己的职责,作为祭品安抚诸天的神明,延缓世界的毁灭。
记载的历史书上已经有好多次,因为圣女的一己之私而无法完成祭祀仪式导致神明发怒到降下诸多的天灾。
因为一个人的苟且偷生而让众生为之承担后果,对于善良可爱的璃来说,是无法想象的邪恶。
于是,她并不会因为一己之私而放弃自己作为祭品的使命。
在祭坛的最中间,是一个绞刑架机关,外形被打造成神圣的十字架标记,竖立着一根垂直的支柱,而另一个组成十字架的横木却落到了下面,形成一个不对称的上长下短的十字形状,而绳索则按照某种规律围绕着这根横木。
在经过精确计算的这个时刻,横木已经随着日光的照射而被抬高到比璃稍低的位置上,方便她亲手握住绞索,并且亲自套上,等待着最后的终结。
穿上手套的纤细双手,在握住这个绳套绞索的时候,是颤抖着的。一边是不想就此死去的不甘,一边又是即将完成神圣使命的欢呼雀跃。
这两种感觉,冲突而有矛盾,却又现实地存在于她的思想当中。
收拢起傲人的秀发,颤抖的双手终于将绞索套在白皙的玉颈上,犹如一道道责任和枷锁,束缚住了少女的一生。
感受着绞索的触感,璃的心情紧张而又激动。
祭祀台下的欢呼声也越发响亮,虽然听不清楚,但是其中的虔诚和狂热,却感染着每一个人。
璃十指交缠,双手合拢,放在胸前,向着天空,做出人生中的最后一次祈祷姿势,没有镣铐和束缚,却有着责任和使命。
随着时间的流逝,横木一点一点的往上升,随着心脏的剧烈跳动,那种无法落地的悬空感,也逐渐明显了起来,被肉丝包裹的朦胧纤足纵使是掂起脚尖也再也无法维持支撑全身的负担了。
即使双臂不断地挣扎颤抖,她也努力维持着双手祈祷的姿势,担心祭祀仪式会因为这个微小的细节而让神明不满意。
而被长裙所包裹的双腿在仅存的矜持和习惯之下,维持了表面的平静,然而肉丝纤足却只能无助地悬浮在冰冷的地面之上没有落脚点,攥紧着脚趾,绷紧着脚背,脚踝和膝盖不断在那宽大的修女长裙之下用力挣扎着,带动着纤腰扭动那被修女服所约束的娇躯,双腿从蹬踢变成有规律的甩动,在长裙的约束下起起伏伏着,再变成全身轻微的抖动。
这样的挣扎,如同在舞台上一般,这是属于圣女的祭祀之舞,这是属于祭品的死亡之舞,这是属于璃的生命之舞,虽然是绞刑,但却有一种奇异的美感,使人感到某种如痴如坠的韵律,竟让薇儿都看得呆了。
虽然这样的美丽,是以压榨生命作为代价的。
而这样的看似无用的挣扎却给人一种自己还活着的错觉,然而却在事实上不断消耗着为数不多的呼吸空气,在绞索缓缓抬高的慢性死亡的过程当中,反而是无用功的举动罢了。
呼吸逐渐被停止,痛苦与死亡的感觉连带着身体所接受的刺激越发强烈,快感与痛苦占满了最后的思绪。
她还来不及回味,最后的时刻便到来了。
她闭紧着嘴唇,闭上了双眼,握住双手,仿佛是和平时祈祷习惯性的那样,将自己的即将面对死亡的遗容,收拾的更加体面,而不是如同上吊而死的人双眼突出,口吐舌头那样难看。
即使是即将面对死亡,璃仍旧保持着,作为圣女的最后一丝体面和从容,展示出那圣洁典雅的最后风范。
只是,那从身体深处无法制止的失禁尿液,却沿着双腿,在丝袜上划出长长的几道痕迹,甚至在肉丝纤足的尖端上,那晶亮的水珠则分明可见,一滴又一滴地随着重力彻底脱离了少女的躯体,落到了祭坛的地面上,并且在深色的长裙上无可阻挡的渲染出一片不起眼的水渍。
绞索缓缓上升,延长了身体的挣扎时间。然而少女的娇躯却无法违抗那逐渐收紧的绞索,双腿耷拉着,被肉丝裤袜包裹着的朦胧脚尖伸直朝向地面,身体还在断断续续的抽搐,动作一次比一次微弱,残余的尿水沿着丝足脚尖,一滴一滴地往下落。
在那意识弥留之际,一道圣光照耀着挣扎痛苦中的璃,回应着她最后的虔诚。
她用生命为代价,完成了祭祀神术。
修女会学习到神术,按照虔诚和神恩而可以使用越来越强大的神术权限。
但是圣女,经过层层甄选而选出的最为于是必须是最为纯洁,最为有天赋的少女作为祭品而存在的一种特殊的修女,一生只可以使用一次神术。
这是一个圣女,倾尽一生,所施展的,最初以及最后的神术。
不是用来救苦救难,消灭异端。而是用来,在作为祭祀的祭品的时候,向神发出的祈祷神术。
作为圣女,向那诸天之上的神灵,发出的唯一一次祷告。
此时,正是太阳当空的午时,烈日直射着大地,照亮着每一个台下虔诚狂热的信徒,他们呼喊着圣女的名字,庆贺她完成了使命,拯救了即将毁灭的世界,而升上无穷的天国。
而到横木终于回归到立柱的中心之时,圣女小姐闭上了眼睛,咽下了最后一口气,完成了身为祭品最初和最后的使命,本能的挣扎也随之停止了下来,只剩下那被挂在十字架上虔诚祈祷的圣女,泪水再也控制不住地,从俏脸滑过,跌落到尘埃之中。
直到最后,再也一动不动。
她睡着了,再也不会醒来。
录像结束了。
当看完璃最后那在死亡的痛苦和挣扎中绽放的全过程,薇儿反而在悲伤之余,身体深处隐约有一丝心脏雀跃的刺激快感,正如同发芽的种子一般,蔓延在心中……
是的,爱上不该爱的人,而且还是作为祭品而生的当代圣女璃,便已经是违反教义的罪过。更何况薇儿甚至想方设法,利用她的学生会长的特权,欲图蒙混过关,准备做出行动,使那位祭品能够免于被献祭的命运。
然而,这哪里有这么简单!
薇儿的这点操作,在上面的人看来,也就是个小把戏罢了,甚至都无法诉诸于实际行动之中,化为了一纸空文。于是最后的最后,当二人再一次见面的时候,却是隔着屏幕的时空错位。
为什么薇儿能够被轻轻放过,也是因为璃最后的请求,再加上实际危害性不大,于是薇儿的这点“小错误”也被轻轻揭过。
再加上璃并没有接受薇儿的帮助,而是一个人,独自离开,前往祭祀仪式的所在,完成了她身为祭品而生的宿命。
因而薇儿实际上并没有造成影响祭祀仪式的致命后果,所以最后的处理也是轻拿轻放,当做无事发生。
附在录像带上的信件,却是熟悉的笔迹,以及信纸之中,被璃的泪水浸泡过后,局部发皱的残留,这似乎是璃能够留给她的,在世间最后遗留下来的东西了。
身为祭品的她死去的尸体,并不会如同往常的普通人一样进入教会的墓地中,而是和历代身为祭品的圣女前辈们一样,被永久地,展示在博物馆中,成为新的偶像,一个永恒的静止的偶像。她的躯体和祭祀的相关录像,会永远的被教国存档起来。
她将保持着那种祈祷的姿势到永远,成为又一个,延续世界的存续而作为祭品的节点。
薇儿想到这里,却又忍耐不住的流下了泪水,情不自禁地走进了璃曾经呆过的房间,设施和私人物品还保持着原来的样子,似乎并没有因为主人的离开而沾染上灰尘,躺进那和她度过了无数快乐日夜的床铺之中,或许还残留着少女的微妙体香。
她或许已经下定决心。因为失去璃的世界,并不是她想要的世界。
因为她开启了整个宿舍的摄像头。
留下她最后的记录。
她将璃的衣柜打开,里面都是可爱而朴素的内衣,被层层叠叠的放好,仔细轻嗅,璃所独有的少女幽香似乎还保存在其中。
就仿佛她还活在身边。
她拿到了两双璃所穿的肉丝裤袜,被清洁术所处理的内衣,总是消不去那逐渐累积的少女体香。
想和你在一起,却又再也届不到了。
她将其中一双肉丝摊开来,脱下自己的袜子,将赤裸的美足套进璃的裤袜当中,将丝袜一点点沿着紧绷的腿肉卷上去时,丝袜摩擦腿足的奇妙触感,总让薇儿觉得,是璃还在抚摸着她那受到刺激而敏感的娇躯。
尤其是薇儿脱下了内裤,用近距离的真空小穴直接和丝袜接触,如果走出门去,怕不是完全无法维持住修女的仪表,分分钟腿软的高潮起来了。
虽然是圣女,但所穿的丝袜其实并没有多大的差别,但那种心理作用却是时刻,从头到脚撩拨着薇儿支离破碎的内心,仿佛璃就在床上,撩拨着薇儿娇艳欲滴的敏感小穴,每一次摩擦双腿之时,就会从小穴口传来阵阵快感的电流。
“璃……好想你……”薇儿失神地抬起头,向已经飞升到天国的薇儿,诉说着那注定传达不到的思念。
她迈着内八字的步伐,用桌椅垫高了自己的高度,将刚脱下的裤袜套到吊灯上,打了一个死结,于是,绞索便准备好了,接下来还差最后的准备工作。
她将拿到手的璃的另一双肉丝裤袜展开来,套到头上,将那美丽的容貌和头颅一并浓缩在一个被裤袜束缚住的头套当中,收拢了飘扬的秀发,在后脑勺将多余的丝袜裤腿打了一个漂亮的蝴蝶结。
世界瞬间变得模糊起来,而所呼吸到的空气,却都带着原主人璃那微妙的少女体香。
她重新戴上了修女服的帽子,护额和头巾各归其位,仿佛什么都没有发生,只有那露出的脸庞,却被套上了一层朦胧的面纱,只露出鼻尖的弧度,证明这被掩盖的是一张人脸。
薇儿摸索着,手套丝滑的质感勉强抓住了由裤袜所担当的绞索。
她深呼吸一口气,努力留住璃仅存的气味。这或许是璃最后能够证明她曾经还活着的东西了,此时却即将成为薇儿的陪葬品。
她套了上去,做最后的祷告。
“以至圣,至高,至大的薇尔维特之名……夜门!”
随后,小脚踢蹬掉了脚下的椅子,有裤袜所组成的弹性绞索却让薇儿的心脏猛地漏跳了一拍,娇躯轻颤,随后才与身体缓缓下沉。肉丝纤足也从长裙当中延伸出来,努力地掰直足弓,试图用脚尖触地,然而,却差了那么一点就能接触到地面上了。
可这微小的距离,薇儿却再也接触不到了——如同她和璃,再怎么亲亲我我,作为祭品的圣女,却终究要离开她所心爱的修女,走上属于她的终焉,而对此无力挽回,只能眼睁睁看着圣女走向终末的恋人,所能做到的,就是随她而去。
这事实上宣告了薇儿的身体再没了其他东西作为支撑,脖子被坚韧的裤袜猛然拉紧收缩,然后脖颈处的绳子便承担了维系身体位置的支点。
当双脚失去了站立的位置之后,全身的体重便完全由玉颈处的裤袜绞索支配着,身体支点的骤然转换带来了强大的冲击力,对喉咙突如其来的一阵冲击让薇儿发出了一个不自然,更不优雅的声音:“嘎!”
纤手合十,十指交错,放在胸前,这是从进入修女学院开始,学会的第一个东西,祈祷。
她向神明祈祷璃在天国一切安好,求神明宽恕薇儿自己违背教义选择自尽的罪。
反正人都要死了,也不在乎多犯几个罪孽了……到天国之后在去和璃一起赎罪吧。
她在逐渐加深的痛苦折磨下,努力维持着双手祈祷的姿势。
当少女正在畅想着死后的幸福生活的时候,她只感觉到一阵窒息的痛苦感,突如其来的灼烧着身体,打断了那充满浪漫的幻想。那在平日里习以为常的呼吸,在此刻却成了一件难如登天的事情。
朦胧的肉丝纤足倔强地在半空中扑腾着,想要触及那再也无法接触到的地面,可是这种挣扎怎么看都是身体在将死之时做出的滑稽又无用的本能反应,除了加重喉咙的压力之外没有任何作用可言。
可以呼吸的空气瞬间变得极少,刚才畅快的深呼吸却是一种遥不可及的绝唱。
而到了现在这个处境,被自己亲自编织的死亡,正将薇儿自己无可挽回的结局。
坚韧的裤袜让她身体的下坠感并不怎么强烈,延长了窒息的痛苦,
但生存的本能,却想让自己的肺重新吸入那充满少女幽香的空气,可此刻无论如何用力,薇儿都无法再将那早已成为习惯而无时无刻不在围绕着身旁的空气吸入一丝一毫。
少女感到自己的脸在发烫,不是因为害羞也不是因为紧张,而是裤袜绞索的往上拉拽和自身因为重力的下垂的双重作用的挤压下,导致了大量的血液集中在头部。
舌头拼尽全力地顶着口腔内壁,却被丝袜头套那微妙的弹性阻止住了,没有让那自己即将死去的仪容受到不优雅的待遇。
薇儿再也不会有多余的空隙思考为什么要做徒劳的挣扎了。
她甚至解开了祈祷的双手,并没有和璃一样,维持着作为圣女最后的优雅。
破罐子破摔的修女开始暴露她沉迷肉欲的真面目,对死亡的恐惧和向往,以及对于窒息快感的期待,让她同时将手伸向腰侧的高叉缝隙,接触到了那被肉丝裤袜摩擦和窒息快感所影响的淫乱小穴。
如同平时自慰一样,双手伸向大腿根部的小穴口,用手指安抚着躁动不安的性欲。却在窒息痛苦的影响下,失去思考能力的大脑却在一点点印刻着,最后自慰的感觉,每一下摩擦,每一丝爱抚,都能时刻回想起来,记忆犹新。
就在那玄之又玄的微妙时刻,那被刻意抑制住的快感,猛然在脑海中炸开,扩散成一朵朵烟花。爱液从花径深处里涌了出来,手指、裤袜和裙子都沾湿了。
但她还来不及回味这种前所未有的,压榨着所剩无几的生命的致命快感,随之而来的,还有连带着无处不在的痛苦,冲击着大脑,晕晕乎乎之间薇儿仿佛褪去了身为修女的虔诚,却化作一个顺从本能的雌性动物,渴望被满足。
丝袜毫不放松地绞着脖子,反而带给薇儿奇妙的安全感的错觉,它似乎不再是夺命的绞索,而是璃那温柔的臂弯。
她夹紧双股,双脚交叠,脚趾在丝袜里搓弄攥紧,抚摸湿润小穴的手指的动作越来越灵巧,潮水涌动的蜜穴时不时传来快感的电流,又如潮水,一浪接着一浪,使她暂时忘却了面对死亡的苦痛。
璃!璃!
她那再也无法说话的喉咙试图在一次说出恋人的名字,但是思念的呐喊却最终只能发出“呃……啊……”的残留声音,作为最后还停留在人世间的回响。
在天国的使者面前,薇儿低下了头,却露出了拼命挣扎与抗拒的丑态,更加疯狂地蹬踹着双腿,却不在乎这样的动作只是加快死亡罢了。
肺部所储存的空气已经见底,快感和挣扎压榨了所剩无几的氧气,窒息的昏迷与达到极致的痛苦同时及进一步折磨着大脑,嘴角部位的湿痕仍在提醒着那不小心从口中流出的涎水,以及那屡次被丝袜的弹性回弹顶住的香舌。
最后,对死亡的恐惧让薇儿的身体猛地绷紧,然后,眼前的事物越来越模糊,越来越模糊,然而逐渐失去视野的双眼,仿佛还在映出璃的身影。
璃!我来了!我来了!
而一股异于小穴快感的热流,濒死带来的失禁让薇儿的尿液毫无征兆地钻出女孩子那短小到难以控制的尿道,穿着肉丝裤袜的莲腿,热流的感觉也蔓延着尿液的痕迹,并随着被尿水打湿透明的玉趾足尖,无助的滴落到地板上,留下一滩难堪的尿迹。
这是她最后所能体会到的感觉了,她终于被绞出了代表一切绞刑者终点的尿液,但也来不及体会失禁所带来的羞耻了。
很快地,少女的身体不再挣扎和动弹,只是随着刚刚挣扎的余韵,慢慢地摇晃着,摇晃着,直到那带来快感的双手滑出长裙,与那朦胧剔透的肉丝纤足一样无声地垂落了下来。
直到最后一滴尿水落下,少女的生命也随之停滞了下来。
薇儿再也没有了动静,连本能的挣扎反应也不再动弹,一切就这样结束了。
只留下那已然脱离人间烦恼的美丽娇躯,化为尘土,于焉坠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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总之就是这俩中的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