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合一的黄色废料。
本文将出现:恶灵x凯尔希、拉普兰德x博士、阿米娅拿博士当自〇素材。
就当作是稍微完善一下人物关系吧。
观看前阅读设定极大增加阅读体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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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下正文————
/1 梦魇
“……综上,我们面临的困难依然很多,这片大地的伤痛还尚未开始痊愈,博士。”医生往桌上丢下手中的文件夹,背过身去,心里稍微有些火气。
房间里的气氛非常紧张,她和博士的讨论总是不顺利——博士的观点永远过于乐观而激进,与她完全相背。
“凯尔希,我们巴别塔的——”
“你的陈词滥调我已经听厌了,博士……时间有限。”
房间里一下子安静了起来,博士无声地翻阅着医生扔到桌上的文件,不再说话,但她对待文件的态度相当粗暴,显然是在拿它撒气,文件夹都嘎吱嘎吱响了起来。
冷战持续了大约十分钟。
这一次,少见地由凯尔希率先打破僵局。
猞猁无声地走近博士坐着的椅子,把那快要散架的文件夹及时救了回来:“我觉得我们需要冷静,这不是一场辩论赛。”
“噗嗤——”白发的美人抬起头,忍着笑意,之前的不快早已不见踪影,“说得对,凯尔希。我们只有冷静下来,才能好好讨论。”
医生点点头,正想继续刚才的话题,博士却冷不防地扑了上来,将她推倒在一旁的办公椅上。
“首先呢,要让小凯尔希也冷静一下呢。”
“!”
趁凯尔希尚未反应,博士迅速掀开了她的裙子,薄窄的棉质内裤仅仅只能包住蛋袋,勃起的肉棒坚挺地贴在她的小腹上,一览无余。
“啊啊,果然,从我们开始讨论议题的时候就早就硬的不行了呢。”博士大胆地跪在医生腿间,从口袋里取出发圈,熟练地在脑后绑起一个高马尾,然后埋头开始手口并用地挑逗起忍耐已久的小凯尔希。
她熟悉医生的所有敏感点,灵活的舌头不一会儿就把那肉茎舔弄得更加坚挺。那丝毫不逊色于魅魔的眼神舔舐着凯尔希极力掩饰快感的表情,嘴巴却将火热的肉棒吞进大半,巧妙地避过牙齿,用喉咙吸纳着它。
“住手……”潮湿而舒适的口穴带来的快感让凯尔希的制止显得没那么有效,她的腰也开始不自觉地向前挺进,试图将充血胀大的冠部塞进更加紧窄的喉咙深处。
博士满意地欣赏着医生的丑态,但熟练的口技却丝毫没有怠慢。满溢的唾液被刻意含在口内,混合着猞猁的先走汁,黏糊糊地在肉茎上涂抹着,再被小口小口地吞咽下去,让喉头那一缩一张的生理反应将凯尔希敏感的冠状沟按摩得不住颤动,鲜红的铃口张阖着,像一张小嘴,里面浓厚的精液已经呼之欲出。
但不知是有意在戏弄她,还是博士肺内的空气真的已经消耗殆尽,在绝顶边缘徘徊的猞猁肉棒被吐了出来,快感戛然而止。
“哈啊——”博士一手撩着额发、一手掩着嘴,小声地喘着气。
“为、为什么……”凯尔希的肉茎已经被口穴带来的快感俘获,尽管她并不主张在办公时间、办公地点做这些事情,但这突如其来的停顿甚至搞得她有些失落。
明明……再有一小会儿就行了。
“哼哼,这么快结束岂不是太无聊了嘛❤”白发的恶灵妩媚地舔舔嘴角溢出的一丝唾液,抬手解下了束着马尾的发圈,径直套在了濒临爆发的肉棒上,多绕了一圈后一直拉到那鼓胀的蛋袋根部,紧紧地缚住了凯尔希射精的通道,“这样,才有玩头嘛。”
“你在做什么——”
“希希你啊,只有在这种时候,反应才会变得可爱呢❤”博士三下五除二地扯下那件累赘的防护服,捉住了医生试图取下发圈的手,将它引导至身上唯一一件薄裙之下,覆在那条黑色的、小小的蕾丝内裤上,热情似火的眼睛盯着她,轻声呢喃道,“来,做你想做的事情。”
凯尔希的呼吸有些沉重,她感觉自己全身的血液都聚集在那根肉茎上了,平日里冷静的头脑此刻已经疲于思考——更何况她从几小时前就幻象着面前的女人的身体、不像样地硬着肉棒在那装模作样了。
手指触及到的部分已经有些湿润,看样子博士也已经进入状态。
稍微向那隐秘的腿间摸索过去,滑腻的淫液便沾湿了手掌,只要稍许捏住那块布料的一角,轻轻一扯,便能看到一条银丝在腿间被拉出。
“我也已经,这么湿了……”
博士稍微起身,晶莹的双唇迎了过来,凯尔希微张口唇,享受着她热情的湿吻。那甘甜的唾液,也许还有残留的医生自己的先走汁,通过二人交织的舌头被分享着,咽下肚去。
混乱之间,那根被冷落的肉茎终于又被博士的几根玉指套弄了几回,引导它指向暴露的蜜穴。那失去了内裤遮掩的两块贝肉透着淫靡的水光,主动迎了上去,自上而下,将那硕大的冠部“咕叽”一声含了进去。
那感觉,就像触电一样。
博士的肉穴已经被她的蜜汁润滑得极为彻底,哪怕是胀大的肉棒也能尽数吃下。穴内饱满的肉壁挤压着外来的肉柱,随着博士腰腿部的快速运动,层层套叠的肉褶与猞猁肉棒上的横纹经络摩擦着,特别是最深的狭窄处,在每一次径直到底的冲撞下都能在敏感的冠状沟上留下紧致的刺激,逼迫凯尔希颤抖着身子才能忍住直击神经的快感。
二人间的攻防持续了十多分钟,随着博士体力的消耗,骑乘的动作慢了下来,激烈的舌吻也暂时告一段落。
博士轻咬着下唇,细长的呼吸之间也会漏出些许快意的呻吟。她的一只手已经迫不及待地伸向了自己的下身,在那二人相接处之上,抚弄起早已充血勃起的花蒂。那每一次揉捏和挤压都能带来触电般的快乐,反映为花穴内的突然紧缩和痉挛,带动着身下的医生一起,逐渐步入绝顶。
“解开……博士……”
先前被博士用喉咙差点推上顶峰的凯尔希终究是先一步到达快感的饱和状态,但那死死箍住肉茎根部的发圈却残忍地剥夺了她射精的权利,空余被肉穴当作自慰工具的肉棒被套弄得一抽一抽的,胀得更硬、更大,却永远喷吐不出东西。
“怎么……嗯啊,想要射出来?”
“……”
一向羞于表露感情的医生是怎么也不愿意说出“想要”一类的词语的。虽然她爱着博士,但迫于自己平日的形象,鲜有她主动索求或是表达爱意的情况。即使她再怎么想解放,还是只能忍着。
博士也许是看透了她的心理,并未多说什么,而是配合着凯尔希的动作缓缓地动着腰,用极力收紧的肉壁磨蹭内里,将那可怜的肉棒囚禁在无限快乐却永远无法绝顶的地狱中。
凯尔希被发圈紧箍之处疼得厉害,但冠部却被那不愧于名器之称的肉穴榨得欲仙欲死。平日里永远紧绷着的冷淡表情早已变得错乱,就差大声喊出那几个会让她羞愧得想死的字词——立刻射精是她现在唯一的愿望,这愿望强烈到几乎就要抛弃那无用的羞耻心。
博士见凯尔希并没有出声的意思,“善解人意”地停下了腰间的动作,维持着插入的状态趴伏在医生的身上,搂着她的脖子,凑在她耳边如恶魔低语般说道:“来,自己动,让我高潮,就放过你。”
可怜的猞猁几乎未做思考,她的脑袋里现在几乎只剩下射精的欲望了,这时候给了她另一个能够射精的选项自然是立刻执行。
医生的双手掐着博士的臀肉,疯狂地挺着腰,将那敏感的肉棒继续在泛滥的花穴内抽插着,一次次深吻那甬道最深处的花心,将那里撞得酸涨麻痹,收缩着绞紧了穴肉,却是反而把肉棒再次刺激得快意难耐。这种自爆式攻击导致那从尾椎一路直冲大脑的快感差点夺走了医生的意识。
而博士也没有放任凯尔希的其他部位闲着。那一对小巧的椒乳很快就被博士丰满的乳肉蹭上,两人四颗相异的粉葡萄互相亲吻着、摩擦着,将异样的感受叠加在已经快被快感掩埋的二人身上。
凯尔希只觉得肉茎舒服得要坏掉了,连带她那蛋袋下藏着的雌性小穴也已经高潮了数次,透明的淫汁满溢出来,打湿了她屁股下的坐垫。但那该死的发圈仍在折磨着她,积攒的精液快要将她的输尿管冲垮,而肉茎的前端在博士的体内进出了数百次,已经开始红肿发烫,敏感的冠状沟被那肉褶摩擦得都有些发红发痛,铃口徒劳地开着口,控制射精的肌肉无谓地做着反射动作——但一切都被拦在里边,而博士也迟迟地不肯放过她。
这种折磨一直持续到医生意识开始变得模糊,甚至要咬住舌头才能忍住呻吟的时候。二人的连接处已经因抽插动作泛出白沫,淫靡的水声刺激着听觉,肿胀的肉棒快要爆炸似的,还在拼命做着抽插动作。
实际上博士已经偷偷高潮了多次,无奈拼命忍耐的猞猁实在过于诱人,直到她满意了才慢慢起身将肉茎拔出,发声制止道:“好啦好啦,已经可以不用忍了哟~”
凯尔希已经有些听不清博士的声音了,只觉得快要勒进肉里的发圈被解开,积攒了数十分钟的快感、尿意、精液,以及她的理智,都迫不及待地想要冲出体外。
那根饱经折磨的肉棒颤抖着,稍许酝酿了几秒,滚烫的白浊液便以挤破尿道的势头被射了出来——惊人的量,几乎将自己和博士的腹部覆盖的精液喷射而出,少数几滴被溅在博士脸上,被她伸舌舔掉——平时应该很快结束高潮行为并没有如期停止,那根肉茎像一个坏掉的水龙头,凶猛地将内里全部的储存尽数发射出去,直到那肉茎凭空做着射精的动作抽搐了几下,突兀地瘫软下去,连带那原本鼓涨的蛋袋也瘪了下去,那疯狂的射精才告一段落。
好似刚才将脑浆也一块射了出去一样,凯尔希的脑袋空空的,放任博士嬉笑着用那裹着短袜的脚去玩弄耷拉的肉茎,导致被狂暴的射精动作扩张的尿道大开着,随着脚趾的触碰一次次流出淡黄色的尿液。
“喂,凯尔希。”不知为何,博士的声音却相当清晰,“你,觉得自己像不像这根萎掉的肉茎啊?”
什么?
博士的声音变得阴冷,她的表情突然变得狰狞,咬牙切齿地说道:“你这废物。”
慌忙之间,瘫软的身体有了力气,猛然起身却在空气中撞到什么硬物,眼前一下子天旋地转了起来,办公室的景色和博士的存在,全都消失不见。
“哈啊……哈,哈,哈……”
调整呼吸,理清思路。花了好几分钟,凯尔希才从慌乱中平复下来——刚才应该是不小心把头撞在了床角。
终于从睡梦中醒来,她的眼睛被生理性的泪水蒙蔽,但她来不及去擦便仓促地低头确认床单的颜色。
是灰白的。
南柯一梦罢了,甚至不是诅咒的发作,只是她太想她了。
恶灵的诅咒自上次差点危及博士的生命之后已经接近两周没有再发——这本应是好事,起码博士受的那些苦有了作用,但凯尔希却有些怅然若失。
她已经足足十多天没有见到那个女人了。
原本,哪怕是幻象,也能时不时地重新感受到她身上的温度,她的香味,她的声音……无论是什么都好,她甚至已经开始做那种恶心的春梦了,所谓戒断反应也不过如此。
她自嘲地笑了笑——是谁亲自将那个恶灵关进石棺,是谁投了反对票,又是谁现在死皮赖脸地做着春梦、甚至期待着那个幻象出现。
博士多么坚强,她却把她当作玩物和工具;恶灵多么爱她,她却亲手葬送了再会的可能。
恶心、下作、无耻、无能、罪该万死。
猞猁烦躁地坐起身,在心中一遍又一遍地说服自己:一切都在好起来,等那该死的幻像完全消失,她和博士之间那畸形的关系也很快就能结束——到时候得道个歉。
然而,一双洁白的手臂却从背后环住了她的脖子。
——“希希,有没有想我?”
“……嗯。”医生没说什么——只觉得眼泪止不住地流下来,仅仅是感受着贴在背后那两团柔软的温度,无名的烦躁感便立刻消失殆尽。
尽管身后女人的声音有些冰冷,但医生不在意。
毕竟,她还在身边,这就够了。
………………………………
2/ 叙拉古佳酿
深夜,正是享用速食杯面的黄金时间。
不愧是坚雷的零食贩卖网,即使是东国那极有名的翻车王杯面的最新口味都能弄到。
包装鲜艳的杯面仅缺一壶热水便能享用,但空空如也的热水瓶让心中雀跃的博士不免有些烦躁。
磨磨蹭蹭地套上外套,熬夜少女慵懒地挪动身体到最近的水房去灌满了热水瓶——一共没花几分钟,熟悉的房间里却多了一位不速之客。
银发的鲁柏四仰八叉地占据了房间内唯一的一张床,身上还散发着极浓重的酒气。
博士下意识地想去给她倒一杯热水,幸好伸出了一半的手及时缩了回去。
“哟,回来啦,博士。”拉普兰德勉强挥了下手,权当是打招呼了。
无视鲁柏的问候,博士放弃了那张床,在房间角落拉出一把扶手椅,坐着继续准备那杯昂贵的速食面。
果然是对得起那高昂价格的东西,加入热水后勾引食欲的香味很快填满了房间,即使是芙蓉在场也忍不住会吃下这杯垃圾食品吧。
“当”的一声,装着几颗冰块的玻璃杯被放在了博士面前,烂醉的鲁柏不知何时已经靠近了她的身边,一只手还提着一瓶酒。
“来一杯?”拉普兰德咧着嘴,晃了晃手里半满的瓶子。
博士飞快地瞟了一眼澄黄色的标签,收住了已经到嘴边的拒绝。
是叙拉古的牌子,仅看包装就知道价值不菲。
“嗯。”她含糊地应了一声,装作不在乎地搅拌着手中的杯面,眼睛却偷偷盯着那玻璃杯,看着暗金色的玉液将它填满。
暗金色的酒,应该是传说中的“黄金手指”。
博士咽了口口水,那瓶酒算上运费起码得要拉普兰德大半个月的工资。
咕嘟。
沁人心脾的味道,有些上瘾——但酒精的威力却不止于此。
趁着博士举杯饮酒的时候,鲁柏靠上了她的肩膀,喷着酒气说道:“差不多也该原谅我了吧,博士?”
“哼。”
又抿了一口叙拉古佳酿,醇厚的香味暂时麻痹了神经,博士姑且允许了鲁柏的肢体接触,半分清醒地枕在她肩上,吸溜着泡开的面条。
冰镇的叙拉古琼浆搭配东国的速食面,这一奇妙的组合若是被那些来自哥伦比亚的美食家们看到了,一定会召至恶毒的诅咒吧。
然而一杯酒很快就见底了,博士挥着拳头威胁着拉普兰德再次为她斟满酒杯,豪饮一番。鲜辣火热的面条和冰凉清爽的酒水迅速填满了博士的胃袋。
这一次轮到博士四仰八叉地倒在床上了,任由那鲁柏关了灯后趁机揉搓她的脸颊和脖颈,只是迷迷糊糊地嘟囔几个字。
自萨尔贡之旅结束之后,持续近一周的赌气终于松了口,少女哼哼了几声,半张着嘴巴,接纳了鲁柏的舌头。
两人口中都是浓烈的叙拉古佳酿的味道——酒精不愧是史上最伟大的发明,也是最好用的催情药。
谁能想到两杯酒就能让生了一周闷气的博士任由拉普兰德爬上床,压在她身上呢?
迷离的眼飘移闪躲,柔软的唇互相滋润,灵活的舌交换攻防,眼看着被压在下方的少女脸颊越来越红,越来越热,局促不安的双手被一把捉住,隔着一层布料被按在凶猛狂暴的野兽之上,感受着鲁柏族狂热血管的跳动。
“哈呜……不行了,停一下……”
博士还是率先败下阵来,持续的深吻让她有些缺氧。可能是酒精的作用,她觉得浑身燥热,但双手触及之物却更胜一筹,随着鲁柏的呼吸一颤一颤的,激发着双方的情欲。
博士姑且是主动解开了拉普兰德的腰带,从那条皮裤中将那滚烫膨胀的鲁柏肉棒剥出来。
“博士,我可是……忍了很久了。”
“还不是,怪你。”博士嗔怪地拍开了试图解她睡裙纽扣的手,自己掀开裙摆,睡前嫌麻烦没穿内裤的她裙下便是光洁的酮体,“直接来吧……快点完事。”
拉普兰德没再多说什么,却也不急着做本番。
充血的肉棒压上了博士的小腹,磨蹭她的腿间。两侧是没有任何多余赘肉的大腿,上方则是饥渴的肉缝,流出蜜液为它润滑。被三方紧紧夹着的肉棒不亚于在真正的腔道中抽插——紧窄,湿热,甚至能感受到少女股静脉的跳动。
藏在内部的花蒂很快便被剥了出来,充血的嫩肉之间藏着全身最为丰富的快感神经,仅被手指撩拨几次便能将少女的腰肢和大腿弄得酥软无力、失去抵抗。
“哈啊——你,坏,坏心眼!”
“别说得那么难听嘛,这么久没做,很快就完事可太浪费了。”拉普兰德低头舔了舔博士的肩颈,“博士也难得地想要一点温柔的性爱不是吗?”
温柔的,性爱。
这几个字在博士的脑中不断重复着,平息了她反抗的念头。
拉普兰德对她做的事情一直以来都是强硬且粗暴的,虽然对博士来说可能不算坏事,但温柔这两个字对她的吸引力还是相当之大。
感觉到博士态度变化的拉普兰德停下挑逗,她凑近那张可爱的脸,轻轻抚弄着她的脖子,等待着她的回答。
“……可以。”
“我想听你求我,博士。”两腿间的肉棒再次开始磨蹭,将那块区域弄得满是蜜液。
“我……我想要,做。”博士的声音一下子轻柔了起来,“我想要温柔地做。”
“你想要做什么?不说清楚我可不知道哦。”
“我要——”博士被拉普兰德露骨的提问弄得有些不好意思,但在那漂亮的银色眼瞳的注视下,咬了咬牙,还是羞红了脸说了下去,“我要,拉普兰德的……嗯,肉棒,插入。”
“乖,博士。”拉普兰德满意地摸了摸她的头,抬起博士的双腿,将她的下半身向上折了起来,“自己把腿抱住吧。”
若是平时,让做这种羞耻的姿势,博士是必然不会听话的。但此刻,她居然一句抱怨都没有地照做了,只是将脸埋进睡裙里,不再作声。
拉普兰德没有再吊博士的胃口,被淫液的光泽包裹的肉棒在已经泛滥的穴口蹭了蹭,很轻松便进入了紧致的甬道。由于有淫液帮助润滑,缓慢的抽插并没有带来痛苦,拉普兰德刻意放缓节奏,将快感慢慢输送到博士的身体。
以往尽是疯狂的性爱,就像野兽一样,但这一次,博士得以好好品尝那鲁柏肉棒的滋味——稍粗的头部、带有凹凸经络的茎部,博士慢慢“摸”清了拉普兰德整根肉棒的形状。
快感并不强烈,使得博士有多余的理智来控制肉穴的缩放,以配合对方的动作,吞吐着巨大的肉棒的进出。
“会痛吗?”
“嗯啊……不,不会……”博士就像一个初次经事的小姑娘,怯弱地应答着。
即使是平缓温和的抽插也能带来快感,察觉到博士快要高潮的拉普兰德立刻减少了插入的深度,待博士的反应平复之后才再次向深处进攻。
类似的情况重复了数次,待鲁柏在博士的体内灌满精液,博士才堪堪迎来第一次高潮。没有煎熬,没有疼痛,没有任何不快发生的,平淡的高潮。
很舒服,也没有痛苦。
过程如她所愿,拉普兰德也尽力配合,但她却感到不满足。
博士不愿意承认,但她的身体确实在渴求着疼痛。刚才的性爱像是寡淡的茶水,而她真正想要的是能够将她的理智耗得一干二净的烈酒。
对,烈酒。一定是醉酒的关系,她才会有这种想法。
肉棒被缓缓拔出,方才的温柔只是为了取得原谅,完事了的拉普兰德正要下床离开,衣角却被紧紧抓住。
“还……还想要。”
博士拿睡裙的下摆掩着脸,缓缓翻身跪趴在床上,示意拉普兰德再次光顾她的身体。
正中下怀的鲁柏正要重新插进那逆流着精液的肉穴,博士却一手分开臀瓣,一手抓着那肉棒轻轻抵在微张的后穴之上,用小得像蚊子叫似的声音说道:“后面,也想要……”
稍作停顿,博士自暴自弃一般加了一句,“想要你……粗暴一些,对我。”
拉普兰德只觉得比身处战场时还要炽热的血气涌入脑袋,射过一次的肉棒变得更加坚挺,就着上边残余的精液和蜜汁,顶开了博士的花蕾。
许久未品尝过的博士的后穴,依然是那么的紧致。缺乏润滑的肉棒艰难地探入了一部分,绞紧的括约肌牢牢地咬住了头部,极强的刺激差点让拉普兰德不小心泄了出来。
“喂喂,咬得这么紧,我怎么动啊?”
“呜呀啊啊——别,别问我啊……”博士刚一开口,被扩张后穴的强烈心理快感和排泄感导致的呻吟便漏了出来。并且随着身后的肉棒缓慢的插入,她必须咬着裙摆,才能不至于发出不像样的声音。
“啊,那就随我喜欢咯。”
拉普兰德的双手按住了博士纤细的腰肢,强硬地向前挺腰,将那粗壮的肉棒生生向里尽根插入。
“唔呜呜呜呜呜呜——”
不充分的润滑加上粗暴的插入,博士只觉得后穴被撕裂一般,坚硬的异物凶狠地扩开了紧窄的肠道,穴口被撑开了所有的褶皱,火辣辣的痛觉和酸胀的扩张感不断从后袭来。
“反应不错嘛?”鲁柏的嗜虐欲开关一旦被打开便不会轻易结束,她看了一眼那对几乎要跪不稳的大腿,揽腰把博士整个抱进了怀里,“我要开始动了哦。”
博士显然还未准备好。
当粗大的肉棒在仍显干涩的肠道里抽出大半时,娇嫩的肠壁因摩擦而产生的痛觉便让博士反射性地缩紧了后穴附近的肌肉;而那部分肉棒再次插进紧缩的后穴时,收缩的肉壁被强制拓开,则将那高亢的尖叫声从博士的喉咙里逼了出来。
抽插的速度逐渐加快,那可怜的后穴被撑得巨大而红肿,随着肉棒的抽送而被带出一些粉红的肛肉,再被插入的动作将那些原本不可能暴露在空气中的肠肉送回博士的体内。
“呜啊啊啊——要、要死了——”
“还没到极限呢,博士。”鲁柏把闲着的手伸向博士的腿间,空着的蜜穴却淫荡地流着蜜液,仅一摸,便痉挛着到达了一个小高潮。
“啊啊——别摸那里……咿啊啊啊啊!”
花核被两指揪住,揉搓挤按之间,后边的肠壁就更加紧缩,火辣的疼痛已经慢慢消退,快乐的潮水越涨越高,连那肠道也逐渐开始习惯了摄取快感,开始分泌出协助抽插用的肠液,被肉棒搅拌得整个后穴内都黏糊糊的。
疯狂的肛交让博士高潮了近十次,整张床上都飞溅着她粘稠的淫液,量多到让人不禁担心她会不会脱水的程度。终于,在她的肠壁随着高潮再一次夹紧,拉普兰德也终于将精液射了出来,灌满了博士的肠道。
白浊的精液,犹如灌肠一般将博士的肚子填得满满当当。
肉棒拔出时已经没什么阻力了,精疲力尽的博士没有力气去夹紧后穴,被长时间扩张的肠壁和括约肌也暂时失去了紧致,博士的后穴就那么张着乒乓球大小的开口、向外流着精液。
俩人都没了力气,各自挑床上还没弄脏的部分躺下。
“喂。”休息了一会儿,博士蜷缩得像一只虾米,把头埋在床单里问道,“反省过了吗?”
“啊啊,很——深刻地反省过了。”
“那……原谅你了。下次,要好好保护我哟。”
“当然。”
拉普兰德嬉笑着,伸手去抓博士的衣领,想让她把脸转过来,却被博士挡了下来——只在博士抬手的瞬间,看到她的半边脸颊一路红到了耳根。
“……喂,我身上黏糊糊的。”
“是要洗澡吗?那我先回去了。”
“……我,腰软了。”
拉普兰德怔了一下,之后从她的喉咙里爆发出响亮的爆笑声,笑得她掩面仰头,直到博士狠狠地踹了她一脚才稍许收敛。
“遵命,My lord。”
……………………
/3 蠢动
深夜的控制中枢里,仅有罗德岛小小的领导人仍在努力工作。
除了工作量较多的原因,最近阿米娅的心里总是想着“那件事”,导致工作效率极大地下降,以至于几乎每天都要加班。
几周前,她和凯尔希医生一起,目睹了博士和拉普兰德干员的过激行为。
“博……士……”
她们会做那种事情……也就是说,是那种关系吧。
年幼的头脑擅自做出了这样的想法。因此,从那天起,她总是会刻意避开与博士的密切交往,也不敢与她共处一室。
阿米娅知道,每次自己想到博士的身影,心跳便会加速的感觉是什么——那不仅仅是憧憬、尊敬、或是旧识之间的羁绊。
她喜欢博士,喜欢她单薄却坚定的身姿、喜欢她凌厉果断的指挥、喜欢她偶尔温柔地摸摸自己的头的样子。
但如果她已经有喜欢的人了,那么阿米娅便只能……
“哈啊……”
不自觉得,小兔子的手便伸向了裙下,可能是受到魔王血统的影响,格外巨大的肉茎仅仅是意淫着博士的样子就已经坚挺起来。
“嘶——哈啊,博士……”
隔着裤袜,阿米娅用手指轻轻地捏着那头部尚且还是包茎的肉棒抚弄着。
想到“那一次”,博士用的似乎是后面的穴……小兔子缓缓把空余的手伸进裤袜,隔着可爱的内裤抚弄起平时跟性爱无关的洞口。
她幻想着,博士脱下那件性冷淡的防护服,面色潮红地骑在她身上,湿润的穴口一点点吃下那粗大的肉茎,口中还喃喃低语着她的名字。
“博士……博士……啊,不行——”
小兔子纤细的手指环绕着肉茎,牵动棉质内裤和裤袜摩擦着它,在意淫的博士的呻吟之下,射出了巨量而浓稠的精液。
“哈啊,哈啊……”
阿米娅的耳朵耷拉着,向着附近的厕所走去。好恶心……裤袜里面黏黏糊糊的。
她莫名地觉得自己有些恶心,居然去意淫她那么尊敬的博士……居然想象着博士的酮体自慰,还是在工作的时候。
“博士……我该怎么办……”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