临睡前,我跟葵也聊起了白天的处刑。虽说罗萨琳在受刑的时候有所畏惧,但总体来讲,三个女孩面对处刑的态度都是挺自若的,这引起了我不小的兴趣。
“感觉我喊她们上刑场就像是喊她们去逛菜市一样。”
“你这个比喻有点特别。”葵想了想,“但其实还挺恰当的。”
“什么?”我本来是半开玩笑的,没想到却一语中的。按葵的说法,默洛克没有特殊的人口管理部门,也没有特殊的法制部门,所有的一切全靠葵与众多的默洛克村民自理。和谐的氛围加上偏远的环境,造成了默洛克恬淡自然的氛围。多过一天与少活一天,区别并不是很大,女人们不必对平淡的生活过多留恋,却也不会排斥在这样的山林中多苟活几日。对她们而言,死亡与其说是一种自我的失去,不如说是一种对她人的给予。在默洛克,被处死的女人,她们尸体的主要处理方式与外界一样,都是用作食材。默洛克的人们不会强迫谁去死,也不会有人平白无故主动赴死。往往都是市场上货源紧缺了,或是哪家哪户需要女人肉尝鲜或举办什么活动,这时候才会有女人看看自己是不是无欲无求,若是了无牵挂了,这才献出肉体施以援手。
“那玛姬她们……真的是有罪的吗?”
“是有罪。但是不是要定为死罪,我们是询问过她们意见的。如果她们不愿意,她们完全可以报公共服务,为大家扫大街和厕所。”
“这样啊。但我看罗萨琳好像死得并不怎么情愿。”
“这要怪她姐姐了。”葵叹了口气,“本来妹妹年龄就小,定罪就轻。但凯瑟琳可能是太喜欢自己的妹妹了,一定要带着罗萨琳一起死。罗萨琳没什么主见,又很依恋自己的姐姐,糊里糊涂就答应了——实话跟埃文斯先生说,就在你去见凡人的前一天晚上,我还去见了她们一面,想把罗萨琳救下来。”
“原来是这样。”我扼腕大呼,“早说啊。早跟我说了,我就不砍她脑袋了。那么可爱的小姑娘,姐姐的斩首把她吓得不清来着。”
“那倒不必。上了刑台,犯人性命就相当于已经进了棺材。再加上您本来就是客人,强行刀下留人,留的是默洛克的人民,损害的却是您的脸面。”
“唉……”我叹了口气,“那她们的肉体?也被?”
“是的。都被村民们抬去处理了,这几天应该就会被投入市场。顺带一提,为了表达对您的感谢,她们特地留下了玛姬的乳房与凯瑟琳的大腿,备作您这几天的餐用。”
“默洛克镇没有法律,却没有所谓的规模处理——那在我们看来是种滥杀。与外界相比,默洛克要和睦得多。”葵解释道。
“这样啊……”我不由得想起了白天,当我将玛姬的脑袋举起来示威时,台下的观众没有一丝的欢呼声——按葵的话来推断,观众之所以会保持缄默,是因为在她们眼里,玛姬也好,萨隆科姐妹也罢,她们都是默洛克的镇民,是自己的同伴。就算是被处死,被食用,她们也是以同伴的身份死去的,而不是什么敌对的政客,或者是下贱的肉畜。
“这样的女人……或者说这样的镇子,还真是令人神往。”
“神往什么,你现在不久身在其中么!还神往,表现的多浪漫似的。”
“不光是镇子,还有女人啊!难道也有深入其中么?”说到这,我突然一把抱住了葵,“要不,你让我‘深入其中’试试?”
“噢哟!”葵被我突如其来的一抱吓了一跳,缓了缓神,她咯咯笑了起来:“冤家,昨天不才让你深入过,还不入够?”
“这种东西,怎么能够的?”我也笑了,“那天玩的都比较正经,今天让我看看葵姐姐的菊花——葵姐比我成熟那么多,知道的、体验过的玩法应该比我多得多才对。”
“乱弄!”葵一边笑着,一边却挣脱了我的怀抱,弄得我在原地一脸愕然。
“葵姐,这……?”葵突如其来的矜持晃得我一个踉跄——难道今晚我要一个人度过了?
“你看你猴急的。”望着我一脸的囧相,葵笑得直不起腰来,“就那么点出息,没有女人真就没了主见呗?”
“你……”
葵阅历丰富的很,三言两语一过,我就明白了自己绝对不是对手。看着我如此窘迫,葵也松了口:“放心,姐姐算是半求着让你来这儿做事的,怎么会亏待你?今晚姐不陪,自然会找别人来替姐啊。”
说完,葵便引着我走向了里屋。等打开房门,一个女声窜了出来:“是村长大人么?”
“是!”葵一边答应着,一边把我让进了屋。我进去一看,只见一个女孩正坐立在床上,她扯着被子遮挡着自己的上半身,但被沿外依旧能看到她裸露的肩膀——看样子,女孩似乎并没穿衣服。一头柔顺的头发呈淡棕色,分着三七的刘海,柔顺的披散在肩头,一对棕色的瞳孔水亮亮,怯生生地看着门口的我。好可爱的一女生,看起来似乎有几分东方血统。我正欣赏她娇怯的模样呢,女孩朱红的嘴唇颤抖抖地,对着我糯糯地问道:
“埃文斯先生?“
这么可爱的女生,居然认识我?
不等我答话,葵先开了口:“对!他就是埃文斯!亲爱的克莉姆,你要的人,我给你带来了!”
将我往房间里一塞,葵也不给我任何辩解的机会,砰的一声直接关上了门。剩下我和床上半裸的妹纸面面相觑。
由于在葵的家里,所以我穿的很随意,上半身就一件白色的汗衫,胸肌的线条隐约可见。望着我坚实的身体,女孩害羞的低着脑袋。不得已,看来只能我开口了。我清清嗓子,问道:
“这位小姐,您听说过在下?”
“嗯。东方最职业的刽子手之一,国际化出道名埃文斯。”女孩嗫嚅道,“我还在大陆的时候就听说过您的名号了。”
“大陆?也就是说……”
“嗯,我们是老乡。”名叫克莉姆的女孩微微地抬起了脑袋,“我叫夏彤,克莉姆是我来到默洛克后取的外名。在这里,我一直是一名面包师。”
“夏……夏姑娘,你好你好。”我也很局促。我擅长的是砍掉活女人的脑袋,而不是和她们调情。
我想起了之前去英国的时候,尽管是出于男尊女卑的时代,不列颠的男人们却仍然乐意对女士说句“乐意为您效劳”,就算他们接下来要效劳的,是砍掉女士的头。绅士文化值得学习,于是我便问道:“夏姑娘特地关照葵女士找我,是有什么事情吗?”
“有的。”夏彤突然抬起了头,盯着我的眼,一字一句地说道:“我想让你砍掉我的头。“
这?!
这一幕有点熟悉啊……
夏彤会提出这样的要求,我其实也并不意外——毕竟我是个刽子手,一个女孩找上刽子手的门,所寻求的若不是爱情,便只能是死亡。
“这样啊。不知夏彤姑娘为何会有轻生的念想?”
“不,不……这不算轻生。”夏彤摇了摇头,“能死在先生的刀下,这是我多年以来的夙愿。我不是无辜轻生,而是为了自己的梦想而死。”
“……这样的吗。”我想了想,“但是,夏小姐,您也知道的,这平白无故地……”
“平白无故地无法杀人,是吗?“夏彤笑了笑,“默洛克没有法律的,默洛克自己就是法律。事实上,葵村长已经同意过我的处刑申请了,所以才会帮我找到你。”
“这样啊……”我有点头大。本来以为处理完堆积的死囚就算完成工作了,没想到居然还要加班……“处刑定在什么时候?”
“明天早上。葵村长跟我说好了。”
“唉……真拿你没办法。好吧,我答应了。”
“耶!”见我没有拒绝,女孩兴奋地振臂欢呼,那手便忘了被子的事,原本裹在身上的薄被被甩到了一边,露出了少女赤裸的上半身。C杯的胸部覆碗地扣在胸上,随着女孩的动作果冻般地弹动着。得意忘形的女孩半晌才察觉到胸部的凉意,她赶忙又将被子裹回了身上。脸部已经红的能滴血。
“好吧,明天早上,我会来找你的。没什么事的话,我就先走了。”说完之后我转身要走,结果却被女孩叫住了:“等一下!”
“怎么了?”
“我有两个请求!”女孩说道,“一,砍我头的时候,我希望你能用刀而不是斧头。”
“刀?”我想了想,“就是东方传统的那种鬼头大刀?”
女孩点了点头。
我有点迟疑,“斧头不可以吗?最近我一直在用,更称手一点。大刀的话,万一一刀没能砍断脖子,怎么办?”
“这算是我一直以来的梦想吧,体验一把古代所有的传统死刑。”女孩笑了笑,“埃文斯先生放手去做便是。我相信您的手艺。而且,虽然远在异乡,您却有机会用东方的死刑来处死一个同为东方的女孩。您不觉得这听上去很有趣吗?”
“……行,我试试吧。”我有点无奈,“那第二件事呢?”
“第二件嘛……”女孩的语气有点迟疑。浓密的眉毛低敛了半晌,女孩的手缓缓地放下了被角,胸前的风光又一次展露而出,“埃文斯先生……您是否愿意给一个女孩最后的安慰?她明天就要被砍头了。”
离开房间后,葵没有睡觉,而是找人连夜将处刑台打扫了一遍。一切准备就绪,葵回到家中已过了午夜,然而,里屋的灯光还没有熄灭。听着屋内时不时传出的男人喘息与女人浪叫,葵一脸笑意地躺在了客厅里的沙发上。
里屋今晚就让给屋里的一夜鸳鸯吧。
作为一个东方女人,夏彤的个子比欧美的女人矮了半头,胸臀也小了一圈,然而,娇小的身子与曲线柔和的身子结合起来,另有一番可爱的风味。她的肤色也不算很白,而是多了一丝介于粉与黄之间的肉色,这使她整个人看起来并没有肤白胸大的白女那么抢眼,却多了几分东方女子所特有的温婉与柔和。在这种洋马子成堆的地方,骑着夏彤,仿佛一夜之间回到了故乡。
那一夜,我一直把夏彤草的阴道外翻,哭着求饶才算罢休。第二天,我是被夏彤摇醒的。叫醒我到时候,这可人儿的眼圈依旧红红的,一副委屈巴巴的模样,我不由得爱抚地揉了揉她的脑袋。
“怪我,昨晚弄疼你了。”
“呜……你还知道你昨晚过分啊。”夏彤一拳头打在了我的胸膛上,“那你过会儿可别再让我吃苦了,一刀就要了事啊!”
“放心。”大概清醒了一下,我也理清了自己的思路——今天我要做的,就是把可爱的夏彤——也就是默洛克镇的克莉姆小姐——的脑袋给砍掉。明确了任务之后,我的动作便利索了起来:“来,夏彤小姐,背对着我,咱们把你的手给绑上。”
“别急。”夏彤笑道,“处刑还有一会儿呢,我的这颗脑袋总归是你的。不过在我授首之前,我想给你做顿饭,可以嘛?——吃饱了,才有力气砍人家嘛!”
说完,夏彤也不穿衣服,裸着身子就走出了房间。不一会儿,门外飘来一阵肉香,我寻味而出,只见餐桌上放了只大盘,盘中则盛着一条人腿,腿从膝盖剁成了两截,大腿丰腴,小腿纤长,腿肉已经被烧成了绛红色,腿上盘中淋满了棕色的酱汁。而另一边,玛姬则正在灶台前忙活,她赤裸的娇躯只围了一条粉色的围裙,遮得了油花,却遮不住乍泄的春光。围裙与肉体的缝隙间,雪白的乳峰与深邃的臀沟隐约可见。我忍不住从背后摸了上去,一把将女孩摁在了墙上。
突如其来的女孩让夏彤“嘤”然一叫。看到是我,姑娘的脸上飘上了红霞:“埃文斯先生,凯瑟琳的大腿已经煮好了,淋的法式黑椒汁。玛姬的乳房正在锅里煮着,我想做道东方菜系的汤煲。”
“夏彤真能干。”我一边说着,一边将手摊入围裙,扣上了她已经被干的红肿的下体,“我也懂做菜。煲汤这种事,还要花点时间的吧。再让我干你一次,好么?”
对于发情的男女而言,床榻根本就无足轻重,我直接把夏彤扑在了地上。昨晚夏彤被我草的欲仙欲死,我本以为一夜的凶狠会让这个女孩心生畏惧,不想小姑娘被干的嗷嗷直叫,下体充血到快要炸裂,却依旧不肯示弱,只要张开嘴,喊着的一定是“我要”“给我”。反倒是我,射了一夜之后,没休息多久就提枪再战,头晕眼花地有些遭受不住。我甚至怀疑她裸着身子只穿围裙在厨房的行为完全就是一种早有预谋的勾引。
终于,在连续三次的高潮之后,这妮子总算是栽倒在了我的身上,她的阴道已经被我捅烂,黏糊糊地挂出一线血丝,丰满的奶子随着剧烈的呼吸一下下地挤压着我的胸肌。
“你……怎么那么饥渴?”我也穿着粗气,“就不怕我草死你吗?”
“你听说过一个故事吗?”夏彤在我怀里幽幽地说道,“一只猎犬追赶羚羊。狗子理应比羊儿跑得快,然而无论如何追捕,它就是抓不到那只羊。后来有人问羊:为什么你能跑过那猎犬?羊说:它可以不拼命,因为就算追不到我,它也能回家,有饭吃,能活着。我呢?如果不拼命跑,我就死了啊!”
“所以?”
“所以,你可以面对性爱可以保留体力,而我,今日一过,脑袋都没了,还有什么机会品尝性的美妙呢?你是我最爱的男人,也是我最后的一个男人。如果我有两条命,那么,我真的希望一条留给你砍头,另一条能被你草死。”说完,夏彤深深地吻上了我的唇,“希望今日之后,你还能记住我。”
说罢,夏彤爬起身来,引导我走向餐桌。玛姬的乳房早已煮好,汤色浓白若牛奶,乳肉嫩滑如豆腐。佳肴当前,我却咀嚼着夏彤的话,讪讪地吃不出个滋味。而夏彤呢,看到我食欲不佳,也没有再出言劝诫,只是低垂着脑袋,只等我吃完饭后送她赴刑。
肉吃了几口就塞了肠胃。好在桌上还摆着一筐面包。我探手过去,抓过来一坨牛角包就咬。不想这牛角包烤的油光发亮,入口却颇为清甜,包内所裹的奶油也没有丝毫的油腻感,而是有股花草的清新感。
“这面包真好吃。”我不由赞叹道。
“真的吗?”夏彤的脸色突然一亮,“这是我做的!”
“你做的?”我有点惊讶,“真的假的?”
“那当然——我可是镇上首屈一指的面包娘!”夏彤撇了撇嘴,“看你一脸怀疑的,就那么不信任我的手艺?”
“啊……不是不信任,实在是……这是我目前吃过的最好的面包,没有之一。明明内瓤很厚实,很甜,然而吃起来却一点都不腻口。”
“那是因为我在奶油里放了香草。”夏彤狡黠一笑,“香草具有解腻的功效,这样再腻的奶油吃起来都不会恶心啦~”
淀粉的充饥效果远大于肉所提供的蛋白质。一个面包下肚,我感觉体力又回到了自己的身上。看看钟,已经快到正午了,我赶忙站起身来:“走吧,该带你去刑场了。”
说完,我走回屋去,拿回来了刚才的那条绳子。
等我回来时,夏彤已经脱掉了围裙背对着我,将双手背到了身后。有意思的是,她的双手并没贴在腰上,而是手腕交叉地吊在了脊背上,也就是肩胛骨中间的地方。这姿势,很明显是想体验一把后高手的绑法,这也算是东方死刑的传统缚法之一。好在我在刽子手培训的时候有好好听讲,因此这种绑法虽然古老繁复,我倒也略知皮毛。当下也就取出绳子,将绳在夏彤的身上梳理了起来。当麻绳及身的时候,夏彤的身子明显颤抖了一下。
“怎么了?冷吗?还是有点害怕?”我关切地问道,“看你抖了一下。”
“可能是因为激动吧。毕竟在绑着我的人”夏彤虽然背对着我,但我却能从语气中听出她脸上的笑意,“我很幸福。”
少女甜蜜的声音让我想起了来到默洛克第一晚做的那场梦,想起了我可爱的艾诗莉。也许,那场梦就是一场预兆,预示了我与克莉姆的相遇。
捆绑完之后,我便摁着夏彤的肩膀,将赤身裸体的她带往了刑场。葵早已等在了刑台上。由于今天的行刑是临时增加的,因此观众并不多。然而,身为镇上的面包师,夏彤的出现还是令稀少的人群起了不小的议论。默洛克不存在仇恨与邪恶,人们不会对夏彤的死产生什么敌忾之感,反过来,她们大多在为夏彤的死而惋惜,毕竟她做的面包真的很好吃。
刑台上的一切都与前几日一样,只不过放在台子中间的斩首木墩被撤走了,这是因为夏彤想要体验一把古东方的大刀斩首。我随身带的是斧头,今天手上的刀是在镇里的铁匠铺借的。
夏彤一个人来到刑台中央,双腿合拢,夹着还带有血迹的阴唇款款跪下,将臀部坐在了脚后跟上。我则来到了她的身侧站定。就在我准备举刀的时候,她却拿脑袋,在我的胯间拱了拱。
我自然知道她的想法:“这样……好吗?”我有点犹豫——前几天砍那些真正的死囚时,我都没收过这种小费。
“没问题的。我愿意。”说完,夏彤还伸出舌头,在我的裤裆间舔了舔。
在她伸出舌头的瞬间,我便下定了口翻这婊子的决心。
我的尺寸之前也是有所提及的,身材高挑的艾诗莉尚且抵受不住,此刻换成了身材娇小的夏彤,方式又是从口而入,这一下可要了女孩的亲命,鸡巴刚入口的瞬间眼睛便有些泛白,过了一会脸庞甚至出现了窒息的膛紫色。得亏我还剩着一丝理性,把鸡巴往外撤了点,要不然不等砍头,夏彤怕是要直接憋死当场。
值得一提的是女孩虽然口腔容量不大,口技倒是不错,一只小舌在挤得满涨的口腔里灵活地来去,稳糯湿软的一坨肉舔遍了我龟头的各个角落。约莫五分钟后,女孩银齿一闭,轻轻地咬在了我的龟头上,直接令我的兄弟一些如注,滚烫的精液奔涌着喷入她的喉咙,呛得小女孩咳嗽连连。等我将鸡巴从她嘴里拔出来的时候,一缕银白色的丝线也随之而流,挂在了女孩的唇边。
我一直觉得比起艾诗莉,夏彤要矜持端庄得多。后来才发现,当真正上床的时候,东方女人内心所隐藏的狂野简直超乎你的想象。
“咕……未航到你还翁和阿么多(没想到你还能射那么多)。”女孩含着一嘴的精液,跟着脖子说道。
“谁想到你,明明想体验东方的死刑,却非要整这种西方才有的幺蛾子刑前礼。幸好昨晚我怕草死你,所以有所保留,要不然今天还真被你将了一军。”一边说着,我一边提起了裤裆——突然想起来行里的一句话,女犯是刽子手一夜的新娘,现在看看当真不假。
最后的“一餐”吃完了,咽下了精液的夏彤弯下了腰。她棕色的长发已经被扎成一条观音髻,白嫩的颈子暴露无遗。没有助手帮忙拎头发,没有木墩,女犯的脖子就这么悬在半空中,能否斩首成功,一看女犯跪的是否坚定,脖子是否硬挺,二就要看刽子手的刀是不是足够准、狠、快了。明白其中的难处,我将刀横在夏彤的颈后再三比划,只恐就疏刀功之下一刀没能成功,那就尴尬了。
“你觉得我想不想你曾经认识的某个人?”就在这时,夏彤突然问道。
“什么?”突如其来的一问让我有点摸不着头脑。然而接下来,夏彤的话更让我惊讶了:
“艾诗莉——您还记得她吗?”
当然记得——怎么会不记得?从昨晚到现在,我的内心无时无刻不把夏彤和艾诗莉放在一起做着对比。
我讶异得说不出话来。跪在地上的夏彤也不等我回答,而是低着头自顾自地继续道:“她是我的学姐。事实上,向你求死的时候,艾诗莉曾经试过拉我一起,我当时犹豫了很久,最后还是以没做好准备为由拒绝了。在埃文斯先生离校后,我后悔了很久——为什么当时就不能果敢一点!自那以后,我一直关注着埃文斯先生的处刑动向。您大部分时间都在大都市领活儿,我很想尽快成为您斧下的一名囚犯,但是我脸皮有点薄,像艾诗莉学姐那样破坏法律的行为……我实在是有点做不出来。
“后来,我知道了埃文斯先生要来默洛克小镇。这个没有明确法律条文约束的世外桃源给了我最好的机会。所以,我早早地就在这里等着你了。
“今天,我后悔了如此之久,也追寻了如此之久的梦想,在这就要实现了,我真的好开心啊!”
说到这,女孩的声音甚至带了点哭腔。
女孩的死志是如此真诚,我发现自己竟无语可接。沉默了半晌,我问道:“为什么你希望被我斩首?说真的,我们甚至没见过几面。”
“确实。我也不知道为什么,但是,自从见识过埃文斯先生在毕业典礼上的身手后,我就被您迷住了——事实上,很多女孩都被您吸引了,艾诗莉也是其中之一啊。”夏彤转过头,看着我俏皮一笑,“如果再要说什么理由的话,我想,这就是我的命数吧,命中注定喜欢上一个刽子手,以及他手里的利刃。动手吧。”
说完,女孩便低下了头,将脖子伸得更直更长。她表现的很镇定,然而就在刚才抬头的瞬间,我分明看到了她眼角的一缕泪光。
我将刀再次举了起来——不知为何,这一次握着刀的手有了莫名的自信。望着那随着呼吸微微起伏的玉颈,我狠狠地挥下了刀。
一切比我想象的要顺利得多。刀仿佛落在了空气上,我的手没有感到丝毫的阻滞感,但所有人都能看到夏彤的脑袋就着刀势直直地落向了地面。
夏彤虽然表现的很激动,但她一切表现都源自于对斩首的服从与渴望,而不是抗拒。因此,在人头落地后,她的无头尸体表现的相当温顺,只是微微地颤抖了一下,然后便往前缓缓倾斜,直到一对奶子抵到了跪坐在地的膝盖上。无头的尸体就这样呈Z字型蜷缩着,断颈扑簌簌地,喷出的第一股血里赫然带着几缕灰白的液痕,那是食道中倒流的精液。原本充血的阴唇渐渐失色,被茭白的臀压着的脚跟抽了几下便没了动静。
夏彤的脑袋就在膝盖前不远的地方,被颈血染得通红,好在提前扎过了观音髻,那头发才有地方可提,不至于粘乱到无可下手的地步。我提着发辫,将她的头颅甩了几下,将鲜血甩得稍净,这才将头颅捧到手里。只见夏彤双目微合,曾经红润的嘴唇已经变得粉白,放大的瞳孔已然失去了焦距,然而一双红唇却还在微微颤动,断颈下除了若断若续的血丝,还有零星的精痕,翘起的嘴角分明带着一抹笑意。
这个女人,真就跟那个牛角包一样,表面看起来干净利索,然而内心却包满了奶油,又腻又粘,然而又甜的令人难以割舍。我突然想起来她的那句话,“只要有香草,再腻的奶油都不会腻”。她明明如此的欲求无度,我对她却没有任何的厌烦感。那么,属于她的那份香草,究竟是什么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