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回来,葵交给了我一袋面包。
“克莉姆留给你的,我只是转交而已。”话是那么说,但在把袋子交给我的时候,葵很自然地顺了一个面包吃了起来,“你也真是的,人家克莉姆求你砍她,你还就真砍了?可惜了,这孩子做的面包是真的好吃……”
我看着葵一脸懊丧的样子哭笑不得——拜托!通过她死刑申请的人也是你这个大村长啊!
接下来的日子倒是没什么活要接了。我终于得以重新回归此来默洛克的最初目的——旅游。
处刑的事前前后后耽搁了三天,按原来一周的提前量来算的话,我真正能逗留于此的日子就只有四天了。于是,第四天一早,我便带着夏彤留给我的面包离开了村子,往默洛克周围的山林里寻游。似乎是为了补偿,葵选择了陪我一起。她放下了手头的工作,白天陪我游览默洛克的山山水水,夜晚则是一场年轻与风韵的颠鸾倒凤。葵的奶子就和默洛克的氛围一样,温暖和柔软,总能令我陶醉其中,不能自拔。如果说独身的游历充满了侠客般的洒脱感,那么,与葵相伴的这三日里便让我领会到了旅游另一面的温馨。
闲暇时,我也会问葵,为什么她这么愿意陪在我身边。
她回答道:“因为我觉得你对女犯的态度很特别。”
这个回答有点模糊。但是当我再想问下去的时候,葵却会笑而不谈,只说“你迟早会明白的”。
日子过得很快。转眼,日子已经来到了第六天的傍晚。早早结束了游程的我们回到了山野间的一个小屋里。很多欧洲的山林里都会有这种木屋,它本是用来庇护无法夜归的伐木工的,此刻用作山野游客的临时居所倒也颇为合适。
院里人烟就意味着远离人肉。好在我是个刽子手,有足够的体力去猎捕一般的小动物。野兔、山鸽,以及跑不快的幼鹿,都出现在了这三天的食谱上。
葵在厨房摆弄着料理。锅灶声中,她突然说道:“这是我给你做的最后一顿饭。今晚,我恐怕得回去了。”
“为什么?我明明还会逗留一天。”
“是。但我是村长,有很多事情要……”
葵还没说完,我便用一个热吻堵住了她的嘴:
“最后一晚,陪我,好么?”
长吻结束,葵直接软在了我的怀里。
不知道是不是我的错觉,以往的性爱中,葵更乐意于扮演一个被动的角色——她会装作一个矜持的婊子,一边托着她的大奶在我眼前晃悠,托着奶子的手却会竖起几根指头,很做作地去遮掩自己的乳头,丰腴的肉唇不断地摩擦着我的长枪,却始终不主动网上坐,只等我兽性大发自己操刀。然而今晚,葵这仿佛变了一个人。上床之后,她撕一般地脱掉了我的裤子,主动用嘴巴含住我的鸡巴。等我下体变得挺硬后,她和我做了一堆体位,腥臊的阴精泄满了我的腰腹,缠在我身上欲求不满的样子甚至让我毛骨悚然。直到天边泛起了鱼肚白,葵才放过我。在离开我的身体前,她做的最后一件事,是给我舔了一整遍身体,把她的阴精和我的精液统统舔到了嘴里,然后尽数喝进了肚子。
望着舔着嘴唇一脸坏笑的葵,我喘着粗气道:
“葵姐啊,你这样弄我,我今天哪还有力气出去玩啊……“
“啊?这样就不行了吗?”
“你说呢?”我苦笑道,“‘这样’都能做下来的,不是打了激素,就是神仙。您这一发起狂来可真够吓人的。”
“有多吓人?”
“这么说吧,我活那么大,见过性欲最强的女人,往往都是那些临刑的女犯。而葵姐真的,您比那些女犯还能折腾。”我摆了摆手,“不行了,真的不行了。三四十岁的女人,轻易果然不要招惹。”
“这话说得。”葵的脸突然垂了下来。半晌,她轻声说道:“如果你葵姐已经是要死的人了,有这样的性欲,你觉得还奇怪吗?”
“……什么?”
我呆在了床上。
两个小时后,我们回到了村子里。
葵已经脱掉了往日的西装衣裙,只围着一条简单的白布连衣裙,在刑台上带着一堆妇女来回打扫着,而我则站在台下,一脸复杂地看着这个美妇忙碌的身影。
所谓权力越大,职责越大。按照默洛克的传统,村长的职位几乎是全年无休的,她们每个月有且仅有三天的假期,若是超过三天没能重回岗位上,村长就要卸任。卸任之后的村长往往会自判死刑,而不会选择作为一个普通的村民继续苟活。这不是硬性的规定,而是她们作为一村之长之责任心的最后表达。
葵也不会例外。
“为什么不早点告诉我?!”
在知道这个消息后,我几乎是嘶吼着问她的。
“因为我也想再陪你一晚上。”葵笑得很轻松。前一晚,软在我怀里的时候,葵的大脑里飞过了万千思绪。最终,她决定用生命换取一夜的疯狂。她已经做过了抉择,因此现在,她没什么好慌的。
在地上铺下稻草后,几个妇女又合力将斩首木墩抬回了稻草堆上。一切准备就绪,所以的妇女都下台变为了观众,只剩下葵一个人在刑台上俏然而立。
“过来,我的小刽子手。”葵笑着对我招了招手。
在所有观众的注视下,我迈着沉重的步伐,缓慢地来到了葵的身旁。葵靠了过来,咬着我的耳朵道:
“脱光我。很简单,把吊带脱掉就可以了。”
我依言将裙子的肩带往葵的肩膀一分。宽松的长裙几乎没有任何的犹豫,便迫不及待地掉在了地上,将葵白皙丰腴的身体暴露在了空气里。
这衣服绝对是葵特定挑的,脱起来真的容易。
已经三十多岁的她如同熟透的水果,丰乳肥臀曲线夸张,足有E杯的大奶还算坚挺,但隐约已经有了下坠的趋势,葵已经将多余的体毛都清楚干净,肥厚的阴唇已经带有极深的棕色,正随着她的呼吸略微张合着。现在的葵,正是半老徐娘风骚的最佳时期。
“绑住我。”葵又递给我一条绳子——这是那些妇女为带来的,也算是为她们的前村长做了最后的贡献。绳子很短,所以我简单地将葵的手腕绑在了腰间就结了——绑简单点也不错,大庭广众之下,让女犯裸着身子绑几十分钟的绳子也不太对劲,何况我很肯定,在受刑的时候葵不会反抗。
做好受刑准备后,我在葵的肩膀上轻轻拍了拍,后者则了然地跪在了地上,将脑袋伏到了木墩的凹槽里。欧洲血统的葵有着自来卷的金色秀发,头发不长,但也披得到背部。将她灿烂的金发整理到双颊边自然下垂,露出雪白的脖颈后,我这才举起斧头,将斧刃搁在了她的脖子上。
这时,台下响起了阵阵的呼喊声:
“葵姐!一路走好!”
“婕瑞斯村长!我们会记住您的!”
“宝宝,跟村长说再见!”“葵——阿——姨,再——见!“
这就是默洛克吧。面对死亡,人们不会刻意挽留,也不会恶意诅咒,只会对将死者献上最平淡,却也最实在的离别祝福。
“看样子,你这个村长当得不错。”我轻声道。
“也许吧。”说话时,葵依旧乖巧地伏在木墩上,“希望下辈子……”
“……还要当村长?”
“也不是不行。但我希望那个的村子里有你。”葵轻笑道,“动手吧。”
不算夏彤的话,这是我在默洛克第五次这么做了——将斧头高高举起,然后……重重落下。
这一次劈砍时,不知是用力过猛还是怎么的,我脸部一抽,鼻梁有点酸。
只听“嗵”的一声闷响,葵的脑袋顺着凹槽滚到了稻草堆上。她丰腴的肉体过电似的抖了几下,然后便往前栽倒。有意思的是,由于奶子过大,身体低到一半,奶子的下缘便抵在了膝盖上,那无头的尸体便低不下去了,断颈的截面正对着木墩上沿,喷洒的颈血将整个木墩都染得通红。丰腴的大腿一阵抽搐后突然一松,一股淡黄的尿液从阴唇间缓缓流出……
当天下午,我便离开了默洛克——带着葵的脑袋。这是村民们同意的,也是葵在遗书里特地交代的。
在处死夏彤的那天晚上,葵就已经有了献身的想法。按照葵遗书中所讲,面对女犯,我不会像其他刽子手那样蔑然地视她们如牲口,也不会漠视她们冷酷如同一台斩首机器。面对女犯的死,我不会吝啬自己的情绪,而我的情绪,往往都很有人情味儿,这点和默洛克很像。葵甚至在遗书中开玩笑,认为我也许上辈子是个默洛克人。
这大概就是我想要的答案吧。
我带着葵的脑袋与这封遗书,继续向前方走去——当然,还有我腰间的那把大斧头。
莫名的,我的脚步坚定了很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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总之就是这俩中的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