W 竟是一个讲故事的高手,也许我在场的时候他顾及我的感受,不忍对妻上下其手,语言上也稍文明一些。
这会儿,只有两人在房内,他完全的放开了。
再加上抱着我妻,他爱的女神,可以随性的吻、抠摸甚或以他的大龟抽打妻的屁股,而妻则每每回以尖叫或娇喘,这一定也给了他莫大的灵感。
妻后来对我说,W 所讲的他自己小时候还有婚后和小如的经历,穷极她想象力也不会想到的。
我有幸在门外伴着妻的呻吟,和时而有两人肏干的“啪啪”声断续听完了整个故事。
W 的家乡在赣省某市的乡下,父亲虽是农村户口,却不下地劳动,与母亲两人都是小学教师。
W 的母亲娘家在北京,当年作为知情她毫无背景,大返城的时候留在了农村,与W 的父亲结了婚,有了W。
母亲长的白净,大方,个子也高出村里几乎所有的女性。
自小,母亲就是W 眼中的女神,也是全村男人的。
有时,来人串门,家里只有母亲和幼小的W 的时候,那些个男人毫不掩饰的用他们热切的、有如实质般的目光从母亲的身体从上到下扫过,然后有时便停在母亲的胸,有时是停在臀,有时又呆呆的盯住母亲的脸。
每当这时,母亲便红了脸,小声的提醒人家:“他叔,要不我去找老王回来。”
来人总会讪讪的说不用不用,然后仓皇而逃。
“你妈妈这么美呢!”妻问。
“是啊,有的女人美的惊艳,有的呢美的让人怜爱,母亲的美,怎么形容呢?让人怅然若失。”
W 难得正经的说,“我妈妈祖上成分不好,知青大回城的时候,没人帮忙。否则,妈妈的境遇肯定不同了。不过,母亲大家闺秀的做派也是家庭传下来的。”
“影,你的气质与我妈有几分像呢。”
说着,W 的双臂箍紧了妻的腰,右手从妻的身后伸到妻的腚沟,抓挠了几下,然后捻着妻的两片小阴唇。
“嗯,讨厌……你不会对你母亲也这样吧?”我心头一震,妻忘形了,竟问得出这种话。平时的娴淑与修养抵不过W 的一番调戏。
“……”片刻的沉默,W “没有,但我见过。”W 恨恨的说,语气就像最心爱的玩具被抢走的孩子。
W 的父亲亲兄弟、堂兄弟们多,他行五,有个堂兄,他管叫二哥的,是村里出名的不务正业的二流子。
八十年代,这二哥杀猪宰羊,挣了些钱,却不想着养家置业,只到处晃荡。
当时,传出他跟好几个寡妇或者有夫之妇的流言流语。
挣的钱也都花在了女人的肚皮上。
W 的这位二伯还嗜赌如命,欠下赌债的时候,常能见他眼角,脸上被人打的青紫。
亲戚们都躲的远远的。
只有W 一家心善,不忍看他潦倒,时常接济他。
但日子长了,母亲也难免有怨言。
那年W 9 岁,那是一个夏日的午后,父母都放假,父亲找相熟的棋友去下棋,W 就在堂屋里凉席上歇午觉。
母亲爱干净,趁着没人,打水洗了个澡,穿的特别清凉,坐在屋内歇凉。
母亲坐下的时候W 其实已经醒了,但他不想让妈妈知道,因为醒来妈妈就会给他补课。
W 这样假寐着,一时又迷迷糊糊似睡非醒。
这时,传来大人说话的声音,W 听出来是二伯的声音。
“五妹,小五不在家啊?”二伯讪讪的。
“去西头下棋去了。”母亲待理不理的。
“嗯,嗯……五妹啊,再借哥点钱吧,就一回。”
“二哥,妹妹以前可从来没说过不。可你也得体谅我们哪。小W 上学,一家人吃饭穿衣也就指望点工资——学校都仨月不发工资了。”
“妹子,你救救哥,他们这回说要砍我的手啊。5 百,就5 百。哥给你跪下了。”
说着,这无赖二伯真就跪在母亲面前,一手搂住母亲的腿,一手假装抹眼泪。
母亲下身之穿了很短的短裙,一双白腿被二伯的粗手沾尽了便宜,那张满是褶子的丑脸还在母亲的腿心处嗅着。
“二哥,你这是干啥,唉……”母亲窘的手足无措。
“我自己还存了点备用的,这就给你。只此一次!放手!”母亲心软,不过说到后来还是强硬起来。
母亲转身去了卧室拿钱。二伯起身也跟了进去,还无赖的笑笑:“还是妹子疼我。”听的W 一阵恶寒。
卧室传来抽屉打开的声音,紧接着有扑扑腾腾的几声响动,却没听到妈妈和二伯说话的声音。
W 正犹豫要不要起床,却听二伯说:“小曼,你真好。”
“放手,出去。你再这样我喊了啊!”
“小曼,别吧。小W 在睡呢,你不怕他看见啊。”
妈妈似乎对此颇为忌惮。只是压抑着发出“嗯。。。哼。。。”却没有在吵嚷。
亲吻的声音,衣服细细索索的声音,母亲偶尔“啊”的一声,随即又紧闭着嘴不发一声。
9 岁的W 对男女之事正处朦胧好奇的时候,“什么事情怕我看着?”隐约觉着很想看个究竟。
他起身轻轻走到卧室门口,从门缝往里看去,只见,二伯从妈妈身后搂住她,手从妈妈的宽大的T 恤下伸进去,在妈妈的胸前动着,这么热的天,妈妈一定没有穿文胸的。
妈妈的奶子被二伯握住了!
妈妈的脸由于气愤和紧张变的红扑扑的,鼻尖渗出了一层细汗。
“小曼,亲妹子!哥早想好好疼你。我们弟兄当中,小五身子最弱,你恐怕还不知道这上头的乐子有多大呢!”
“不想让小W 看见,以后变成我这样你就乖乖的躺床上!”二伯见利诱不行,便以W 要挟道。
妈妈本来如钉子般站着的双腿稍稍有了松动。
二伯这样的欢场老手立马感觉到了。
他熊抱起母亲,几乎是将她摔在床上。
母亲抱住双腿,蜷缩着。
二伯无声的浪笑着,轻轻掰开妈妈的美腿,恬着脸,靠近妈妈的腿心,嗅来嗅去。
“小曼,哥从没想到你这样的读书人还会不穿内裤呢。”
“别说~”妈妈推拒着二伯的头,那头上是一层短发,与爸爸爱留的分头截然不同。
不一时传出了吧唧吧唧的水声,母亲也貌似痛苦难耐的压抑着偶尔哼出了声。
“哥见过无数的屄,没一个像你这样的,大阴唇像桃子似的,偏偏小阴唇还这么肥,吃在嘴里美的很。”
“唔。。。”母亲又压抑不住的出了声。
二伯回头往堂屋的方向看了一眼,W 赶紧躲开。
小W 的新怦怦直跳,他想的竟然不是进去阻止,一是怕妈妈尴尬难堪,二是,他自己竟然还想看进一步会发生什么。
卧室里开始了有节奏的吱吱嘎嘎的声响,W 终于按耐不住,再次,凑近门缝往里看。
只见二伯已将裤子褪到了脚跟,趴在母亲的身上,以极快的速度涌动着。
母亲满脸痛苦和厌恶的神色,双手推住二伯的肩膀,不让他的嘴够到自己的脸;两腿也使劲的往里夹,似乎要将二伯的肉棍挤出去。
然而这是徒劳的。
二伯也看出母亲对他的讨厌。
他坏笑一下,改变了抽插的角度和频率,十下中有九下只在母亲屄口摩挲,深入的那一下却有特别的猛,往往撞的母亲整个身子从床沿往上耸动,母亲喉咙里也不由自主的哦出一声两声。
终于,母亲的双腿不由自主的打开、收拢,紧紧箍住了二伯正耸动的屁股,双脚也按住那屁股使劲往自己身上搂。
二伯坏坏的笑笑,他知道,这女神让自己肏服了。他开始大力快速的抽插起来。
“唔。。。唔”母亲的嘴巴不知何时已被二伯满是黄牙的嘴噙住。双臂不由自主的抱住了二伯的身子。
许是被亲吻刺激的,二伯片刻便深深的刺入母亲花径深处,一动不动,W 突然明白那是射精了,二伯足足射了半分钟。
W 赶紧跑回凉席上加装睡觉。
“嘿嘿,小曼你真好!”
“滚!”母亲似是哭了。W 想,母亲的哭是不是除了失身的懊悔,会不会也有痛恨自己身体的反应的原因呢。
二伯快速的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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W 此时对妻说:“影,你简直就是我妈的年轻版。你的屄也跟我妈的屄一样呢。你知道吗?这样屄从身后看去更美,那条缝好肥,但却包不住两片小阴唇。”
客房传来细细簌簌的声音,“啪”的一声,“啊”妻的惊叫。
接着是吧唧吧唧的吮吸。
原来,此时,W 又让妻如狗一样在床上趴着,他则站在妻身后,细细观赏妻的蜜穴,并终于含住了那蜜壶。
妻的吟哦。
门外的我,鸡巴又硬了起来。
“影,我可以叫你妈妈吗?”门外的我,直感觉天雷滚滚。可怜而又幸运的W 在我妻这里找到了他怀恋的母亲年轻时的影子。
“嗯”妻对W 的要求不置可否。
“妈妈!妈妈!”w 叫一声,随着打一下妻的屁股!啪啪的声音在静谧的夜格外刺耳。
“哎……”妻竟配合的答应了一声。
W 再也不能忍受,他如鸡卵般的龟头刺穿了妻流水涔涔的花径,我在门外似乎也听到了那缠绵的一声“噗滋”!
我知道,妻又一次的被W 肏了。
这一次有了W 讲的色情故事的铺垫,妻身子一定如久旷的少妇,我想妻此时是渴望被插入的,还是作为人家的妈妈!
我知书达理,保守的妻,发誓只让我一人碰的妻!
我庆幸,自己坚持让二人独处一室了:妻一定是快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