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K 交往的最初两个多月,都是两个丈夫馋兮兮地在网上意淫,没有太太们的直接参与,任何一方也都没有提出见面的要求。
也就是说,到目前为止,虽然我和K 已经建立起了相当程度的互信,但是严格说来,我们甚至不知道对方是否真的是夫妻而且太太的确同意交换。
我承认,我不止一次地想到这个问题,估计K 也会有类似的疑问。
尽管如此,我还是选择相信和理解K ,毕竟我出于自身的考虑,也没有主动提出见面。
同时我隐隐地做好了心理准备,说不定哪一天会发现K 就是一个聪明幽默的单身男人。
“如果他的其它条件都不差,即使是单男,我会不会同意他跟我老婆交往?”我曾经问自己,不过拒绝给出答案。
8 月初,我去北方邻国开会,一个人住在宾馆里感觉百无聊赖,进入企鹅跟K 聊天。
刚刚开玩笑地倾诉完临时单身的苦闷,K 就回了一句:“给我宾馆房间的电话。让我老婆陪你说话。”
他老婆不是虚拟的!
这是我的第一个反应。
从去年秋天出差时在宾馆里幻想着换妻手淫开始,这还是第一次跟太太之外的女人接触。
我把电话号码发给K ,心脏不由自主地怦怦跳动。
叮铃铃的电话声响起,我咽了一口吐沫湿润发干的口腔,抓起电话:“喂。”
“喂,你好啊!”一个清脆的女声大大方方地问候。
“你好,K 太太!”我说。
以下的对话来自我的记忆。
时间已经过去好几年,当时的用词造句不可能准确地复原,但是基本内容是不错的。
毕竟,这是我在换妻和绿帽路上遇到的第一个“人妻”,给我留下的印象远比后来的男男女女们要深刻得多。
K 妻:听K 说你一个人在外地出差,受罪了。嘻嘻嘻。
我:呵呵,我可是听K 说你很贤慧很善良的。
原来这么幸灾乐祸啊。
K 妻:你们这些坏得冒泡的家伙们,受点罪说明老天是公正的。
我:我们坏得冒泡?也包括你老公?
K 妻:你们俩都不是好东西。
我:嗯,你跟我太太倒是有共同语言。她说我跟你老公都变态。
K 妻:说你们俩变态都是轻的。看来我姐还是心肠软嘴下留情。
我:你姐?那你是不是该叫我姐夫啊?
K 妻:叫你什么你都是个变态,我得跟我姐组成统一战线,免得受你们欺负。
我:放心吧,我和K 都不会欺负女士。
我们是换着为对方老婆服务。
等等,你刚才说什么?
你跟我太太组成统一战线?
哈哈哈!
哈哈哈哈!
K 妻:又动什么坏心思了?让你这么开心?
我:哈哈哈哈,不是我动坏心思,是我想起你家老公的话,让我跟他做同一道战壕里的战友。
哈哈!
K 妻:瞧把你给美的。
他刚说完就跟我汇报了。
让我看哪,你们俩也就是动嘴皮子的货。
真到了战壕里就?
(读song,二声)了。
我:哎我说,你老家是HB市的?
K 妻:对啊。K 跟你说啦?你家是哪里的?
我:我也是HB市的。
K 没说过。
是我听到你刚才说“?了”,带出HB口音。
对了,你知道“?”是什么意思吗?
哈哈哈哈。
K 妻:就是说你跟K 一旦动真格的就软了呗。
挨駡还那么美滋滋的?
我:嘿嘿嘿嘿。
我进到你老公的战壕里作战的时候会不会软,让事实说话。
我建议啊,你有空儿查查“?”的意思。
嘿嘿。
(在北方话里,?的本意是精液,疲软是引申义。)
K 妻:不用查就知道不是好话,不然能让你疯成这个样?
我:呵呵,我跟K 都是一辈子忠贞不二。
好不容易有机会疯一下,还不抓紧机会?
不过呢…嘿嘿,如果K 和我真的到对方的战壕里去作战的话,我比他安全。
K 妻:听不懂。
我:我听K 说,他的战壕周围杂草丛生。
我藏在战壕里便于隐蔽啊。
我的那道战壕可是只有高的一面有草,其余三面都是光溜溜的。
K 在里边容易暴露。
呵呵呵。
对了,K 说的没错吧?
K 妻:嘻嘻嘻。怎么啦?你不喜欢草多?
我:喜欢啊。
更主要的是好奇。
没有亲眼见过四周都长草的战壕。
还拜托你帮我好好保存战壕的原生态,经常保持湿润,等我去仔细的实地考察一番。
K 妻:好啊,欢迎,只要你别?!哈哈哈。
……
我和K 妻你来我往,表面上玩着文字游戏,隐含的内容却极其下流。
这样的对话不但对我来说是有生头一次,而且也让我了解到K 妻是一个放得开的女人。
K 是个幸运的家伙,如果有朝一日我太太也像K 妻一样…,我边想边感受着心理的躁动和生理的反应。
“咱们说了这么久,你是不是该对我说点什么?”K 妻的声音传过来。
该对她说点什么?
我不是一直在说吗?
我困惑了几秒钟,似乎明白了她的真正涵义。
“哦,是。跟你这么性感的太太的确该说些该说的话。不过…我太太不在身边,是不是对K 有点不公平啊?”我有些迟疑。
在太太不知情时跟K 无话不谈,我没有心理障碍,因为毕竟双方都是男人。
可是跟太太之外的女人直白露骨地谈性,算不算出轨?
“没关系啊。等你回家了,让K 跟我姐聊天。他可不像你这么有耐心,刚才一直在边上听着呢,比你我还急。…嘻嘻嘻嘻,老实点!哦不是说你,在说他呢。”K 妻显然在同时应付我们两个男人。
我完全确定了她刚才的意思。
看来K 也有强烈的绿帽情结,渴望他老婆跟别的男人做更露骨的言语交流。
我:弟妹啊,既然有老弟在你身边开绿灯,我说话就不遮遮掩掩了。
可以吗?
K 妻:想说什么就说吧。我们都听着呢。
我:刚才说到我进入老弟战壕的时候,你的屄湿了吗?
K 妻:湿了,现在还湿着呢。
我:那你的屄现在有没有骚味?
K 妻:不知道。
我:你伸手摸摸闻一下。要不让老弟替我闻一下告诉我。
K 妻:你喜欢骚还是不骚?
我:我喜欢骚屄。
骚屄更浪(北方话里专指女性淫荡)。
你的屄毛多,说明你很浪。
闻了吗?
K 妻:闻了。骚。都是让你说的。
我:等咱们见了面,我让你老公把你脱光了,再把你的大腿分开,露出你的黑毛骚屄来让我闻,让我玩,让我肏。
愿意吗?
K 妻:愿意。快来吧。
我:不光我去,我还要带上我老婆。
你老公把你的黑毛浪屄掰开给我玩,我把我老婆的无毛白屄掰开给你老公玩。
你吃不吃醋?
K 妻:不吃醋。只要你玩我我就不吃醋。
我:我想舔你的骚屄。喜欢让我舔吗?
K 妻:喜欢。
我:那让你老公代表我给你舔,现在马上就舔。
K 妻:嗯…哦…哦…舒服…
我:我现在用舌头舔你的屄豆,手指头插你的屄眼儿,鼻子里闻着你的骚屄味。
我想肏你。
K 妻:嗯…想让你肏。 我:求我。求我肏你的浪屄。
K 妻:求你肏我。
我:肏你的什么地方?
K 妻:肏我的骚屄,肏我的浪屄…黑毛大屄。噢…快点。
我:告诉你老公,让他代表我,把鸡巴头对准你的屄口,慢慢塞进去,塞到底再全拉出来。
再塞进去。
喜欢吗?
K 妻:喜欢。喜欢你肏我…哦…哦…舒服死了。
我:喜欢我代替你老公压在你身上?
K 妻:喜欢…
我:喜欢你老公把你送给我玩?
K 妻:喜欢让你玩。
他就是个王八,绿毛大王八,把老婆送给你肏。
嗯…哦…
肏死我了。
王八,你们都是王八,早晚要给你们戴绿帽子。
噢…舒服…
电话里边呻吟着,K 妻的话语也越来越含混。
我一边幻想着电线另一端的淫靡场景,一遍快速地撸着涨成紫黑色的鸡巴,直到一股股乳白色的精液从尿道口喷射而出,落到对面的另一张床上。
回到家的当天晚上,我就跟太太坦白了这次经历。
“过后是什么感觉?还想做吗?”太太安安静静地听完我的讲述,又停了一会才轻声地问。
我松了一口气。
虽然从知道我的换妻欲望开始,太太一直都表现出平和开通的态度,但是我仍旧有些心虚,不知道这次事件是否会改变她的态度。
毕竟这已经超出婚姻之内的意淫,而且是在事后才让她知晓的。
不过一起生活了20年,我从她的语气中听出情况并非如我担心的那样坏。
我组织了一下自己的感受,如实地回答:“感觉很刺激。只要你能接受,我一点都不后悔有过这样的经历,而且希望能更进一步。我珍视咱们这个婚姻的和睦稳定,但是能偶尔疯狂一下,我觉得对你我都不是坏事。”
“抱着我,”太太把身体贴到我胸前,“那你也希望我像K 的老婆跟别的男人那么…浪?”太太是江南人。
在我的印象里,她的词汇里本没有用“浪”特指女人放荡的用法。
现在这么问,估计是跟我学的。
我抱紧太太,手握住她的乳房,用食指和中指的缝隙夹住乳头轻轻地挤压。
“我想看你浪。不过每个人的表现方式肯定不一样。K 的老婆是张狂外向的浪,那是她的性格。你呢,你的骚浪比她含蓄多了。只要你不故意压抑你的欲望,无论怎么表达我都觉得特别刺激。”太太没有说话,只是抓住我正在揉捏她的乳房的手向下慢慢移动,划过微微隆起的小腹,落在她的两腿之间。
第二天,我登入企鹅,跟K 约定了他和我太太网上聊天的时间。
“循序渐进,胆大心细。我太太不大可能像你老婆那样放得开,很可能不会跟你做我们前几天做的事情。不过这不等于她反对交换。”我告诉K.
事实证明我的预测很准确,K的火候也把握得不错。
两三个星期之后,K 和太太聊天时已经毫无禁忌,而太太也用她的方式表明事情的进展。
下面这段对话取自他们在9 月初的一次记录:
K:自从大哥说你的屄长得特别精致,我就一直在幻想是什么样子的。
太太:馋猫。
K :好想舔啊。
从光滑的大阴唇舔起,再含住精巧的小阴唇。
把舌尖放进你的阴道口,转着圈舔碗边。
太太:哈哈K :还没完呢。
舔完阴道口,会去舔你细小的尿道口,让你颤抖让你呻吟。
最后会含住你的阴蒂,嘴吸舌头揉。
喜欢吗?
太太:K :你的屄湿了吗?
太太:嗯
K :嫂子,我都快馋死了。
咱们两家见个面吧。
我砸锅卖铁舍生忘死也要让嫂子舒服。
太太:K :嫂子?
太太:那是你们两个男人的事。你跟我老公商量吧。
K :谢谢嫂子!!!!
这次对话发生的时候,孩子已经离家返校,我和太太都比较放松。
既然她同意双方见面,我和K 顺水推舟地确定了方式和日期。
9 月下旬的一个星期五,我和太太登上了中午12点整起飞的航班,直飞K 夫妻所在的位于中西部的城市。
这个安排对各方来说都算方便。
我和K 是资深科研人员,工作时间在一定程度上可以灵活安排。
我太太一直是半日工作,以便有时间处理家务和孩子以前上中学和高中时的各种课外活动。
K 妻是会计,办公室就在家中。
至于选在中午前后动身而不是等到下午,说实话是因为我和K 都有些迫不及待、希望尽早“成就好事”。
两小时44分钟之后,我们的飞机着陆,是中部时间的下午1 点44分(中部时间比东部时间晚一小时)。
走出到达出口,一眼就看到一对中年男女,男的手里举着一张纸,上面列印着两个醒目的楷体大字:哥,姐。
“在那儿呢,”我对太太说,笑着朝他们挥挥手走过去。
“哥,嫂子。”“姐,姐夫。”
“老弟,弟妹。”
“你好,你好。”
每个人都按照自己选择的称呼跟对方握手打招呼。
K 顺手接过我太太的拉杆行李箱,一众四人走出机场,向停车场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