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望小姐,您在哪里?”
将反击安置到偏厅之后,刚回到主厅的声望便听到了一声熟悉的呼唤,循声看去,她便发现了那一抹亚麻色的倩影。身着白色海军礼服的列克星敦此刻正站在主厅的入口处,朝着里面张望着,而在她的身旁,则站着一位面容相似,却有着一头淡金色长发的少女。
“我在这里,列克星敦小姐,萨拉托加小姐”
回应了一句之后,声望便快步走向了二人。曾经的港区明珠,现在的退役舰娘列克星敦和萨拉托加如约而至,这让声望稍稍松了口气。反击的失误实在是打乱了她的些许安排,不过幸好,到目前为止都还算是在她的掌控之中。
“又到了这一天了啊,声望。”
在声望靠近了之后,列克星敦轻笑着说道,言语中的疏离在不知不觉之间已经变成了与好友闲谈时的轻松和亲近。声望同样微笑着看向眼前这位有着亚麻长发的女士,轻声笑道:
“是啊,又到了这一天。这样的宴会不知不觉间也已经举办了三次了,时间过得还可真快。”
“是啊,我甚至还记得上一次驰骋大洋的感觉是什么样的……”
列克星敦的脸上依旧保持着那副温婉和煦的笑容,性格温柔的她无论何时都仿佛自带一副亲和力max的立场,然而声望觉得,这种无意义的寒暄必须要结束了,如果再不切入正题,她很担心自己能不能按时完成会场的布置。
“所以今天我们的任务是?”
列克星敦似乎是发现了声望的些许急促,她微微的偏了偏头,看向这位曾经在港区的内务方面无所不能的女仆长,主动提出了疑问。
“你们姐妹俩的话……”眼见切入正题,声望也不废话,她稍稍皱眉思考了片刻便做出了决定:“就安排作座椅吧,我们时间有限。”
“座椅?”一直站在列克星敦身边一直默不作声,但正不停用自己那双湛蓝的眸子大量着四周的萨拉托加开口了:“我还以为会和去年一样,和姐姐一起挂在墙上……”
“同样的装饰不宜多次出现,萨拉托加。”声望说道,脚下的步伐却没有丝毫的停顿,“走吧,我们去左侧的偏厅。”
大礼堂的左侧偏厅,如果按照曾经的规制,这里就是港区顾问团平时处理文件和情报的地方。不过那都已经是曾经了,现在的作偏厅已经被改造成了一个临时的处理间,金属制成,具有抑菌杀菌功效的地砖铺满了整个偏厅的地面,铮明瓦亮的流理台沿着墙面一路平铺过去,墙壁上的多孔工具板上挂着各式各样的手术器材以及更多看不出作用的怪异工具。不过这里的这些器材可没有救死扶伤的功能,恰恰相反,接下来的时间,这些手术用品的主要功能,便是夺取一条又一条舰娘的生命。
至少是暂时夺去生命。
“所以我们要怎么做?”
“清理内脏,做好填充,然后等待下一步的处理。”声望一边说着,一边自顾自地开始从墙面上的挂架上挑选着堪用的器具。思考片刻之后,前女仆长小姐便做好了决定,两个外缘光滑的金属圆环便被她抓在了手中,并随后递给了站在身旁的列克星敦和萨拉托加。
“海绵在后面的柜子里,列克星敦你应该很熟悉这些东西的位置。你和你妹妹两个人先互相处理一下,我估计其他人也差不多要到了,我得先去接引一下。”
“好,我知道了。”
列克星敦接过圆环,将它放在掌心之中仔细地检查着。圆环不大,大概也就是比一般指环的外径粗一点,但是内径却比一般的指环小的多,整体的厚度也远超过一般的指环厚度,而且在靠近手掌的一侧还有一个刻意开出来的小孔。萨拉托加也同样在打量着声望递过来的圆环,她尝试着将它带到手指上,却发现只能勉强套住食指的第一个指关节而已。
看来又是夕张捣鼓出来的新鲜玩意儿,列克星敦想着,将它也戴在了自己的食指上。
亚麻色的长发随风舞动,列克星敦转头看向了站在自己身边的妹妹,萨拉托加自然知道自己姐姐那无言的注视是什么意思,她非常顺从地褪去了身上的所有衣物,与此同时,列克星敦也开始将身上白色的海军礼服慢慢脱下。贴身剪裁的包臀裙轻轻落地,随后便是上衣,抹胸,内裤。蔽体衣物一件一件地褪去,那句洁白丰盈的肉体逐渐裸露在这初夏微热的空气之中。只不到一分钟,二人便重新回到了第一次相见时的那副状态——赤身裸体,坦诚相待。
“直接开始吧,声望也说了,时间不多。”
列克星敦看着眼前这个和自己性格大相径庭的亲妹妹,轻轻摸了摸对方那一头淡金色的长发。随后她便转过身,背对着萨拉托加,弯腰趴在流理台上。浑圆的臀部随之翘起,毫不讳忌地将自己粉嫩的蜜穴和后庭展露在自己的血脉至亲面前。
“好。”
萨拉托加点了点头,猛的一巴掌扇在了列克星敦的翘臀上。
“啪!”
清脆的声响瞬间响彻了这间空荡荡的偏厅之中。
“啪!”
“啊疼!”
列克星敦一个干脆利落的手刀砸在了自家亲妹的额头上,前一秒还无比柔弱的萨拉托加便重新中气十足地开始捂着额头喊起疼来。
“你还好意思说疼?不要以为我不知道你上个月去做了什么。”列克星敦一边弯腰从台面下拿出两个宽大的铁盆分别放在自己和萨拉托加的身后,一边没好气地说着:“你去夕张那边装了一个抑制芯片了吧?我都知道的。”
“还真是什么都瞒不过姐姐你啊。”闻言,萨拉托加停下了手上搓揉额头的动作,上身微微前倾,一脸坏笑地看着自己的姐姐,“那接下来的事情……”
“你帮我处理一下,然后我再给你处理。”列克星敦说着,转身趴在了金属台面上,对着萨拉托加高高翘起臀部,括约肌微微放松,先前还封堵在里面的鲜血顿时便从这细微的开口处潺潺流出,顺着她那修长而肉感的大腿缓缓流下。
“让你先来的等下说不定我还要自己处理自己。”
“哪有!我……”
萨拉托加的话语里带着一些许的委屈,然而面对自老姐发出的一声短促的鼻音,她也只能把刚才还没说完的话全部咽回了肚子里。纤纤玉手合拢成一个锥形,中指的指尖轻轻地抵在列克星敦那正在缓慢向外溢出鲜血的菊穴歪,随后萨拉托加的手臂猛地用力,粗暴地插入了那微张的菊穴之中。突如其来的撕裂感让列克星敦发出了一声短促的惊呼,但在呼声还未散去的时候,充斥着欢愉的呻吟便已经后来居上。萨拉托加的整个手掌已经完全没入了列克星敦的菊穴之中,虽然纤细但对于菊穴而言依旧粗大的手腕直接将列克星敦身体中唯一一个出血口堵得严严实实的。随着切切实实的温暖触感从整个手掌的四面八方反馈而来,萨拉托加张开手,试图寻找刚才切断下来的肠头到底在什么位置。
随后她的手掌接触到了一个温暖的梨形肉团。
“嘤……”
随着指尖的触碰,列克星敦忍不住发出了一声极尽娇媚的轻吟,这个反应让萨拉托加瞬间意识到了自己摸到了什么——那是自己姐姐的子宫。
她忍不住用力地抓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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总之就是这俩中的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