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羽被那滚烫的龟头烫得瑟缩了下,嗓子里哑哑地 喊:“好烫………”
“烫?”杭煜拿起她的小手,将自己的鸡巴塞进去,才刚射完的性器还硬着,龟头到柱身都像烧化了的铁一样滚烫灼人,袁羽想躲,却躲不开,被男人死死攥住手,手里是握不住的那根鸡巴。
又烫又硬。
杭煜在她手心降了会温,这才单手把人捞起来,袁羽以为他还要做,小手用力推他,软软的声音带着哭腔:“不要了杭 煜…………”
“不操了。”杭煜捏了捏她的脸,“冲一下澡睡觉,床单都湿了,起来一会我换。”
袁羽吸了吸鼻子,努力自己爬起来,腿却软得踉跄在床上,头顶是杭煜的笑声,她又气又羞,又钻被子底下了,杭煜掀开被子捏她鼻子:“喂,再不起来,还得挨操。”
袁羽一听这话,又怂不啦叽地爬起来。
马上到十二点了,杭煜在洗手间老实了不少,也就冲完澡时搂着她亲了一下,他先出来换床单,袁羽扶着墙在后面颤巍巍地走,等她到了房间,就见杭煜盯着床单底下那块洇湿的地方发愁。
“你这喷太多了,底下也得换。”杭煜见她进来,问她,“还有被子吗?”
袁羽整张脸爆红,她非常想挖个坑把自己埋进去,最好连屁股也一起埋进去。
但她不能,她还得找被子,因为明天要上班。
两个人换好被子和床单,终于关灯躺下睡觉了,杭煜单手将她搂进怀里,袁羽翻了个身,背对着他,担心面对面他又要来亲她,结果睡着睡着就发现,男人又硬了。
杭煜满脑子都是袁羽揉自己奶子的色情画面,巴掌大的小脸上,表情似痛苦似愉悦,杏仁眼迷离失神,细白的牙齿咬着下唇,喉管里呜呜咽咽的,两只小手却听话地抓揉着两团鼓鼓的乳肉,细细的指节深陷进去,就将奶子压出一道痕迹。
她脖颈高仰着,露出精致的锁骨,两团乳肉被抓揉着挤出深沟,再往下,不堪一握的细腰,中间是细长的肚脐眼。
杭煜硬得难受,却也没把袁羽弄醒,只是将她搂得紧紧,蹭了蹭她的颈窝,就在袁羽以为他终于要老老实实睡觉的时候,他忽然喊了声:“老婆。”
说着自己又低低笑起来,很满足一样,又喊了两声:“老 婆,老婆。”
袁羽:“………”
要不是伤了手,杭煜早就按计划求婚成功,以后就再也不用担心袁毛毛这个傻丫头被纪文博抢走,他把人搂紧再搂紧,贴着她的耳朵亲了亲,随后下巴搭在她颈窝,缓缓睡着。
袁羽身体疲惫到了极点,脑子里意识却一直清醒,里面全是杭煜的脸,那个高中时,总爱扯着她马尾喊她袁毛毛的小混蛋,意气风发地抱着篮球在她面前晃悠,时不时胯下运球耍帅。
“袁毛毛,你以后要是嫁不出去就找我,我就勉为其难替人民服务。”
“谁稀罕你!”
“哎,话不要说太满,搞不好你以后求着我,叫我娶你。”“滚吧臭不要脸!”
“再给你一次机会。”
“滚滚滚!”
那些她曾经以为恶意满满的玩笑,原来………全是他一个人执念许久的肖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