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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章 梦魇
唐太宗贞观三年七月初十,距“玄武门之变”已经过去两年了,长安城依旧如往日般的繁荣和开放,“九天阊阖开宫殿,万国衣冠拜冕旒”。当时的长安城已是世界上最大最繁华的国际大都市,城内人口达到百万。李世民当皇帝后,边陲各附属国都派子弟“入质”于唐,这些外国人在长安学习生活。在此期间,中华文明与西域文明交融。但这些所谓的“外国人”大都来自西域诸国。而西域各国中,既有唐朝的藩属国,也有的是臣服于唐朝的国家,还有向往唐朝的友好国家。如果这样算的话,并不全是外国人。但在历史上把这些生活在唐朝的“外国人”叫做“西域人”。
今日就在长安的四方馆的宴客厅内就聚集了来自大漠、草原各部的首领和使者,大家齐聚一堂,准备签署与大唐的盟约,共同抵御强大的阿诗勒部。在宴客厅内,李长歌一身蓝色金银丝鸾鸟朝凤绣纹服,头绾天鸾簪,足踏紫云靴一副高贵至极的样子。这宴客厅是专门为接待来自各国宾客所用,长歌的穿戴自然要符合郡主的形象,她为了这次的盟约签订已倾注了全部心血。如果不是为了大唐的社稷,长歌师不肯再次返回长安的。此时的长歌已决定暂时放下个人恩怨,为了守护大唐与草原的和平倾尽全力。
四方馆却在这时传来了阿诗勒部使臣到来的消息,大漠和草原各部一直畏惧于阿诗勒部,他们在听到阿诗勒部来人便十分慌忙,连忙想要收拾行李离开,就算长歌和漠南郡主珍珠极力劝阻,也无法打动这些人。各部族的首领和使者都担心他们在这里和大唐签署盟约,阿诗勒部会趁机发兵攻打他们的老巢,而且大唐又相距这么遥远,“山高皇帝远”,恐怕不会出兵相助。
正当大家议论纷纷的时候,阿诗勒涉尔出现在门口,涉尔得意地笑道:“诸位怎么都站着呀?你们可是在迎接我吗?”
众人一看纷纷躬身施礼,口中道:“小可汗。”
奕承公主也随后出现了,而隼也这时也来守护在长歌身边。长歌看着涉尔那恶魔般的俊脸,心中一阵惶惶不安,她又想起在㮶州被涉尔调教的情景,立刻她的心跳加快了,脸上火辣辣的,好像被谁抽了耳光似的;手心里也时不时的渗透着冷汗。
涉尔也看到了长歌,惊喜道:“原来你在这里,我到处寻你不着,你这穿得不伦不类的,站在这四方馆,又想扮演什么身份?”然后又凑近长歌,认真的说道:“你是我玩过的最漂亮的女人,容貌身材无不是人间极品,我就是玩上一辈子也不会够,无论如何我都不会放你,永远不放。”顿了顿又道:“你现在是不是要跪伏在我面前并称我主人?”
“嗯,这就是你说的那个女奴?好!蒹葭凄凄,白露未曦。所谓伊人,在水之湄。涉尔有此美奴,定然羡煞天下男人呀。”奕承公主一边夸赞长歌一边故意看向阿诗勒隼。
隼怒道:“你们在说什么?”
涉尔转向众人,高声道:“这个李长歌原本是我的一个女奴,被她逃走了,今天却出现在这里,谁能告诉我,她现在是什么身份?”
漠南郡主珍珠大声道:“你胡说!这是漠北郡主,怎么会是你的女奴?”说完拉了一下长歌的袖子,低声道:“你倒是说话呀!”
长歌红着脸不敢看涉尔,对着众人结结巴巴道:“他……他是胡说八道的,你……你们不要相信他。”
涉尔狞笑一声,指着长歌大喝道:“你真是敬酒不吃吃罚酒,你这女奴其实是我的性奴,你的奶头和淫核上都穿着环,骚穴上没有一根毛。”
李长歌登时如五雷轰顶,摇摇欲倒,头脑中一片混乱,真是聪明一世,糊涂一时,长歌身上无法解脱的乳环阴蒂环就是铁证啊。
隼的脸登时胀得通红,但仍朗声说道:“涉尔,你再敢胡说八道,我立刻杀了你!”只是脸上再也没有一丝血色,涉尔却得理不饶人,大声逼问道:“李长歌,你既然说自己不是性奴,那你敢脱下衣服让大家看看么?”
长歌完全乱了方寸,窘迫的喘不过气来,口中喃喃自语:“不……不……”
隼愤怒地正要冲向涉尔,奕承公主伸手阻止道:“且慢!我有证据,立刻给大家看。”说着叫来两名随从,拿过一个卷轴,展开原来是一幅画。而画布上的内容竟是当年李长歌在长安骑木驴游街的情景。从画上看,这幅画应该是出自某位宫廷画师的作品。
奕承公主看着那幅画,又转身对着众人道:“这个李长歌,原本是大唐的永宁郡主,玄武之变后,因为偷盗太子印玺,被判凌迟处死,后来不知为何又被赦免,但凌迟前骑木驴游街的场景被大唐的宫廷画师将当场的情况画了出来,后来大唐的皇帝下令销毁此画,我不惜重金请一位高明的画师凭记忆又重新绘制了此画。”
在场的众人随着奕承公主一起望着那幅画,只见画中的情景再现了大唐繁华的大街,街道中间就是一头青色的水牛缓慢的拉着木驴,水牛的两根大角上系着两朵红花。只见赤身裸体的李长歌美眸中泛着泪水,皱着黛眉骑在木驴上,她的双腿在被向后拉扯捆绑,小腿紧贴大腿被牢牢绑在一起。她长长的秀发被梳成了双丫辫(就是双马尾辫),穿过揪头环,打了个结固定住,两条玉臂被捆绑在背后,绳索绕过她的一对巨乳,好像两个膨胀的皮球,原本白皙乳肉都被憋成了粉红色。凸起的乳头穿着乳环上面坠这两颗沉重的铜铃铛,拽得长歌那被拉长的乳头向下垂去。随着木驴的移动,木驴上的两根粗木阳具无情地在长歌的肉穴和屁眼抽插着。那木驴设计得也十分阴险,长歌的臀部周围几乎都是镂空的,就是让她的骚屄和屁眼都能在众目睽睽下被木棒抽插,而且抽插的交合处已经有淫水在泛出。
这幅画的上方居然还题写着“大唐郡主光腚游街图”,这分明是既羞辱了长歌本人,也是在羞辱大唐。原本还在大厅里的几名大唐的官吏看到此画,纷纷摇头无奈地退了出去。
阿诗勒隼突然大叫一声疾冲出门,经过庭院时突然间失足摔了一跤,随即跃起,片刻间奔得不见了踪影。珍珠还是个小女孩,哪里见过这种场面,双手掩面哭着也跑了出去。
而长歌此时却慢慢移步到了那幅画的前面,其实长歌现在已无法移动脚步,是弥弥古丽在一旁扶着她走过去的。长歌的目光完全被那幅画所吸引,感觉就像在梦中一样,自己已经被吸入那画中。就在此时,奕承公主向弥弥古丽使了个眼色,弥弥古丽掏出一把银色的小钩刀,勾住长歌的背后的衣领,然后从上至下一刀划下去,长歌的衣服从外面的蓝色外衣到里面的月白中衣全部裂开,下面的亵裤也被割成两条布片,一前一后的挂在腰间,又从她身前滑落在地上,弥弥古丽又将长歌身上仅存的几块布片除去,此时的长歌除了脚上的鞋袜全身上下己经光溜溜再无寸缕了。这是弥弥古丽预先对长歌的衣服做的手脚,长歌再一次遭受弥弥古丽的暗算,当然一切都是奕承公主在背地里指使的。
在场的众人,原本见到那幅画还只是交头接耳,窃窃私语,此时突然看到赤条条的李长歌,只见她身材丰满、肌肤白嫩且细腻如丝绸,纤细如柳的小蛮腰,一对与身材不相称的大奶子沉甸甸的坠在胸前,奶头上各穿戴了一个粗重的铜环,阴部光秃秃的的一根毛也没有,阴蒂上也戴着银色的阴环;屁股虽不肥厚但浑圆娇翘,两条大腿结实修长没有一丝赘肉;阳光照射在她细嫩白皙肌肤上泛起一层妖艳的光泽……
“原来这女奴的奶头和淫核上真是穿着环的呀!!”铁勒部的使臣稚西率先开口叫道。他这一说,其他人也纷纷议论起来。
“看来小可汗和可敦说得一点也没错,这个李长歌和画上的一模一样。”
“你看她下面真的一根骚毛也没有,这是天生的?”
“绝对没错,这么妖媚风骚的女人,一定就是性奴了。”
“她不是大唐的郡主吗?我今日终于开了眼了,乖乖,这女奴的身子果真生得有如狐狸精一般,那个男人能受的了?”
“这郡主……不,这性奴她穿着衣服还是端庄尊贵的模样,可谁知道没了衣服之后身体竟是这么火辣诱人,这两个大奶子足有小西瓜那么大。”
……
这时稚西躬身对涉尔和奕承公主道:“小可汗,可敦,多亏了你们,我们险些上了这个女奴的当。我们绝不会和大唐签什么盟约的。”
听稚西这么一说,其他各部族的首领和使臣也纷纷附和。
此时的长歌真可谓是又陷入了绝境,可怜的李长歌此刻身边除了弥弥古丽,再没有其他朋友。她除了脚上的鞋袜浑身赤裸,一双极其饱满的巨乳荡漾在胸前,却一点也没有要遮挡的意思,反而像娼妇一样把手脚撒开,听凭众人火辣辣的目光在她柔嫩的胸腹间游走,好像赤裸身体一点都无所谓。因为此时的李长歌已完全陷入了那幅画里的幻境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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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是两年前的长安,还是在那个早上,李长歌被教坊司那些狱卒们轮奸凌辱了一晚,疲惫不堪的她又被他们拖去洗漱囚牢让几个老妪粗暴地刷洗她的身体,还给她梳了个幼稚的双丫辫(双马尾辫)。外面铜锣再次响起,有人拉着她胸前的乳环向子外走去,这时的长歌失魂落魄地走着,心里还在想着:这不会是梦吧?可是被拉扯的奶头传来的疼痛告诉她,这不是梦。
长歌知道,自己这是要去凌迟了,但自己真的会死吗?她仍然想不通。她恍恍惚惚地跟着那人。突然一条绳子从脖子后边搭过来,在身前交叉一下后被人掏过两腋,两条粉臂被人扭在背后,用那绳子在上臂缠了两圈,然后小臂被弯过来水平交迭着用绳子捆住,又在脖子后面的绳子上穿过后拉紧一系,来了个五花大绑。长歌此时早就没有了那种羞耻感,该丢的人都丢了,命也该没了,还管那些干什么,她现在心里是一团乱麻,不是想什么想不清楚,而是根本就不知道该想什么。这时她又感到有人握住自己的大奶子,她感到了乳头传来的疼痛,这才注意到自己乳环上被拴上了两只铜铃。那人搂着她扭了扭身子,那小铜铃轻轻地打在长歌的肚子上,发出“叮铃”一声响,惹得周围的男人们一起喝彩,她这才知道自己的丑态,脸红了一下,便又恢复了茫然的状态。
“咣,咣,咣”三棒铜锣响,把长歌吓了一跳,扭头一看,见两个衙役正站在最近的街口上敲着锣喊人呢:“众位百姓听了,叛逆余孽李长歌,行刺圣上,偷盗太子印玺,天理不容,犯十恶不赦之罪。据大唐律法,光腚游街示众,抬上木驴,大家都出来看哪!”
这时候天已经亮起来,街上又有了行人,一看见这边的情景,知道要杀人了,这一喊,都围上来看热闹。住在附近,或者路过此地,原来不知道的百姓全都聚拢过来,争着看这个美若天仙般的郡主是怎样被弄到木驴上去的。人越聚越多,一双双眼睛都盯在长歌胸前和光溜溜的两腿之间,希望能一饱眼福。
军卒们和众衙役看时间差不多了,便叫将木驴推过来。长歌看着驴背上那根木杵,心里多多少少还是有些发忤。几个衙役也看出来了,便对那些兵丁说:“把郡主弄湿点儿,别给木驴插得血流不止,没等动刑就先死了。”
周围人群一迭声喊好,那些兵丁自然也不会反对。于是,几个兵丁将长歌被架起来,两条嫩嫩的玉腿被两个人抓住拎起来,象只青蛙一般露出两腿间水汪汪的柳叶状肉穴,一个中年兵丁从前面过来,把手从下面伸过去,用中指按住长歌的阴蒂,一阵似轻似重,不急不缓的摩动。长歌的阴蒂在昨夜刚被割除了包皮,十分的敏感,此时传来的快感让长歌已经完全不知道自己是谁了,所以也没有必要再充什么贞节烈女,便由着自己身体的需要乱哼起来,肥嫩的巨臀扭了一阵儿,便见那兵丁拿回手来一看,手指上已经是湿了半截儿。
“郡主已经湿了,上去吧。”那兵丁刚说完,四个人就把长歌抬过头顶,来到那木驴跟前。饶是长歌已经有些恍惚,不过这木橛子要往哪儿插她还是知道的,所以无法控制地自己扭起来,但此时她根本没有反抗的余地,只能任人家把她抬到驴背上去,让她半仰着坐在木驴上,那个粉红的洞穴向前露出,充分暴露在周观人群的面前。
人群看着这个一丝不挂的少女被抬起雪白的嫩臀儿,将那湿漉漉的肉穴对准木橛子放了下去。这木杵一进洞,长歌可就发现不好消受,那东西又粗又硬又凉,实在难过,还没等木驴开动,长歌已经疼苦地扭动起来,但那东西插在里面,想脱出来不可能,只能任其肆虐。
随着时间的一点点流逝,里面越发弄得难过了,淫水干了又流,流了再干,那东西也弄得她疼了又痒,痒了再疼,反反复复,无止无休,叫一个十八、九岁的美妙娇娘如何消受?
一个时辰过去,长歌反剪的双臂开始酸麻,额上豆大的汗珠顺着脸颊流下,形成几道污迹。肉穴内木棍一阵阵推顶,使她感到一会儿疼痛,一会儿兴奋。忽然内心一阵冲动,骚穴里流出一股股的黏液,顺着大腿和驴鞍淌下。连她自己也弄不清是因为性感而流出的淫水,还是过度惊吓小便失禁而撒出的骚尿。
又游了一个时辰,身心极度疲惫、头脑出现晕眩的长歌,忽然感到下体一片空虚,原来她已被人抬起,撤去了驴鞍。她抬头一看,原来是已经到了西市的刑场。刑场四周已挤得水泄不通,人头蜂拥,连树上、屋顶上都挤满了人。中央早已用木头筑起一个五、六尺高的刑台,上面立了一个门形的绞架,横梁上挂着滑轮,套着绳子。此时的李长歌乳头已经被铜铃铛拽的红肿,反绑的双手也已经酸麻失去知觉,修长的双腿也在微微的颤抖着,只有肉穴里不时流出的淫水依然滑腻充足。疲惫已经冲淡了些许的羞耻,但是在阵阵秋风中,长歌的俏脸依然羞得通红。
兵丁们将瘫软的长歌高高举起,一双玉腿分开,绕着刑场转了一圈,这才将她“X”字型的绑在了门字形的刑架上,又取来揪头环,将长歌长长的双马尾辫穿过揪头环,打了个结。兵丁们把她从木驴上架起来的时候,长歌对那一双双盯在自己两腿间的目光已毫无感觉,生与死的矛盾重新占据了她的大脑,长歌又开始变得恍恍惚惚,身体摇晃起来,她的四肢已经被牢牢绑在刑架上才没有倒下。
一名膀大腰圆的刽子手走上前来,长歌知道,此人乃是长安城最有名的刽子手燕小乙。这燕小乙拿过牛耳尖刀,右手先是捏了捏长歌的硕乳,说道:“郡主这对奶子是我见过所有女人中最美的,真是太可惜了。”说罢,他用右手在长歌的左乳上反复揉搓,不一会儿, 长歌的乳房便开始发硬,乳头也翘了起来,燕小乙右手抓住长歌的乳铃,死命一扯,长歌只觉得一阵剧痛,然后便见燕小乙左手牛耳尖刀朝自己的乳头刺来。
“啊——”长歌一阵剧痛,一丝血线飚出。燕小乙将那带着乳头的乳铃向天空抛去,这叫上祭苍天;燕小乙又如法炮制,将长歌的右乳乳头也剜割下来,抛向大地,这叫下祭大地,代表着凌迟酷刑,正式开始。
这究竟是梦境,还是现实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