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人说,“期待的惩罚”不是惩罚。
可Caesar还是牵着陈斯绒站起了身子。
“Grace,请站直双腿,将手撑在沙发上。”
一个比OTK更要羞耻的动作。
陈斯绒的双颊与耳后在瞬间烧烫。
她面对着沙发站着,双腿伸直。而后,肩背随着手臂一起伏去了低矮的沙发上。
衬衫在瞬间失去遮蔽的作用,她的臀部被自己高高地、毫无掩饰地弯去了身体的最高点。
陈斯绒没有穿内裤,而这样的动作叫她的双腿不可控制地微微分张,连同着她的阴唇。
声音微微颤动,方才的兴奋在瞬间转变为未知的慌张:“主人……”
Caesar当然知道陈斯绒在期待什么。
她在期待如同第一次那样充满柔情与肃穆的OTK,她期待趴在主人的膝盖之上,她期待紧紧贴住主人的身体。
可是,“期待的惩罚”不是惩罚。
明亮的客厅里,陈斯绒双腿的微微弯曲被Caesar看在眼里。
她并不适应这个姿势,因此双腿微微弯曲着,试图叫自己的阴唇不要那样的大张。
垂下的皮带变得碍事,他单手将皮带抽出,叠好,放在陈斯绒伏在沙发上的手边。
白皙的双腿于是生出肉眼可见的轻颤。
他、的、陈、斯、绒。
此时此刻,这五个字在Caesar的心中清晰地播放。
他、的、陈、斯、绒。
比任何春药都要强劲的魔法。
微微颤抖的双腿,和绝对不会反抗的双手。
阴茎早就再次硬到极限,但是Caesar仍在仔细地、缓慢地、贪婪地观看着他的陈斯绒。
姿势的缘故,白色衬衫松松地堆叠在腰间。
Caesar轻轻抬手,摸住了陈斯绒的腰。
不再是只从肉眼看到她的颤抖,此刻手掌感受充分。
特定场景之下,他和陈斯绒重新沉浸入各自的身份之中,他是她的主人,而她不会违背他的任何命令。
一掌宽的细腰在视觉上冲击出绝佳的观感,Caesar目光朝下流连,手掌也跟着慢慢往下。
柔软的、浑圆的臀部,被支在身体的最高点。
毫无保留、毫无遮掩。
Caesar手掌微微收缩,就留下稍纵即逝的鲜红掌印。
但他没有落下巴掌,只是继续顺着向下。
来到她敏感的大腿内侧,手掌翻动,只用中指与食指的背部来回轻轻摩挲她的腿肉。
若隐若现的触感像是隔靴搔痒,陈斯绒忍不住发出闷哼。
手指来到她的膝盖,Caesar轻轻地拍了拍,说道:
“Grace,请分开双腿,站直。”
她纤细的手指在沙发上抓紧,但是双腿已如他所言,紧紧地抻直,而后分开。
“Grace,请再分开一些。”
言语依旧平静、克制,但是陈斯绒已羞涩到无法呼吸。
太过、太过的羞耻了。
她一点点地分张,主人就一遍遍地再次要求。
他耐心极了,直到陈斯绒再难分张一寸。
空气是微凉的,轻轻地将陈斯绒的身体包裹了。
当然,也包括那双被迫张到最大,与空气完全接触的阴唇。
陈斯绒难耐地想要收缩它,却更像是在勾引。
柔软红润的阴唇时不时地翕张,刚刚为主人口交时,她也已情动万分。
Caesar双手按压在陈斯绒的臀部,他用力地揉捏,而后,也用力地将臀肉向两边揉去。
鲜红的、湿润的、大张的阴道。
像是一个椭圆形、一眼望不见底的欲望深洞。
洞口在剧烈地收缩、又扩张,分不清到底是紧张亦或是期待。
主人只是这样望着。
主人只是这样望着。
可这比任何触摸与抽插都更叫陈斯绒疯狂。
她看不见主人的动作与表情,可她清楚万分地知道,主人在凝视着她的阴道。
她的臀肉被最大极限地拨到两边,湿漉漉的阴唇因为蒸发而带来刺激的凉意。
可主人没有进行任何的触碰。
他只是凝视,像是要将她完全地看穿。
那目光穿过阴道、穿过小腹、穿过乳房,抵达心脏。
陈斯绒感到天旋地转,也感到对自己身体的彻底失控。
阴唇的翕张变成一种条件反射。
可那里空荡荡,吸不到任何的东西。
再难负荷这种高强度的凝视,陈斯绒的声音如同阴道一样,湿漉漉:
“主人……您……”她想斟酌言语,可哪里还有那么多理智,“您在看我的阴唇吗?”
“是,Grace。我在看你的阴唇。”主人的声音依旧平稳、缓和。
却变成另一种极度的情色。
陈斯绒的双颊红透,身体也红透。
她并不觉得不可以给主人看她的阴唇,这当然是可以的。
可是,主人却看了这么、这么久。
像是在观摩一张艺术品。
而这想法叫陈斯绒觉得慌张。
她开始回忆她的阴唇是什么模样的,她开始慌张她的阴唇是否美丽、好看,她开始变得不自信。
“主人……”陈斯绒的声音如同被手指揉烂的草莓浆汁,粘连浓稠,“您……为什么……要看那么久?”
心跳失去节奏,呼吸烫到双唇分张。
主人的注意力似乎在这时重新落回到陈斯绒的声音上。
“你不希望我看你的阴唇吗,Grace?”
陈斯绒屏息:“……不,不是,主人……我只是……我只是担心它不够漂亮……”
Caesar安静地看着他的Grace。
片刻,伸出了手指。
食指、中指、无名指,合并。
在她湿透的阴唇上缓慢地打圈。
“Grace,你知道吗?”Caesar看着陈斯绒绷紧的肩背,缓声道,
——“你充血湿润后的阴唇,像一朵缓慢绽放的玫瑰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