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aesar想,有一根线始终在陈斯绒的手中。
因为她的允许,他才成为她的主人。
因为她的允许,他才成为她的爱人。
并非是他天生拥有对陈斯绒的权利,而是陈斯绒的允许。
可此刻,他同样得到关于Caesar的允许。
他确信,从这一秒开始,主人和Caesar在陈斯绒的心里彻底变成一个不再需要区分的整体。
Caesar坐到陈斯绒的身边,将她的衬衫拉扯整齐,凌乱的头发轻轻捋至耳后。而后,轻轻地吻了吻她的嘴巴。
他说:“Grace,我很想是今天。”
他言语中自然有歉意,但是陈斯绒的唇吞咽了他的所有话语。
陈斯绒不想、也不需要主人今天就操她。
她当然想和主人做爱,想要主人亲密无间地插入她。但是不一定要是今天,她和主人一样,拥有为爱等待的能力与耐心。
“今天晚上可以和主人一起睡觉吗?”陈斯绒低声问。
“如果你想的话,以后的每一天都可以。”
陈斯绒搂住Caesar的脖颈,笑出的温热气息扑撒在两人的面庞上。
“那我就原谅主人了。”她说。
Caesar亲了亲她的脸颊:“谢谢你,Grace。”
柔软的沙发上,陈斯绒跪坐在Caesar的身侧,她小心着不要再压到他的伤口,身子只靠着他的肩膀,去同他进行无穷无尽的接吻。
而主人的手臂环至她的身后,有力地揉捏着她发红的臀部。
整块皮肤都变的热热的、烫烫的。
陈斯绒时不时溢出满足的呻吟。
主人的手掌没有再靠近任何与情欲相关的问题,安抚过后,便紧紧地抱住了陈斯绒的后背。
两人贴得近极了。
呼吸却并没有再变得急促而滚烫。
失而复得的欣喜若狂在刚刚的口交与Spank中被剧烈释放,此刻,陈斯绒心里荡出难以忽视的侥幸与珍惜。
因此,吻也变得格外珍惜、小心翼翼。
知晓主人定也是如此想到。
陈斯绒确定,他们之间并非是一定会重新走到一起。瞬息万变的因也会带来瞬息万变的果。
每一步都有着无法忽视的影响力,每一个决定都会把他们带往完全不同的方向。
如果主人没有坚持,如果她没有鼓起勇气,那么今晚他们无论如何都不会重新在一起。
陈斯绒当然知道如何是一步错、步步错,话本里的擦肩而过从此形同陌路也绝非是危言耸听。
所以陈斯绒感激、所以陈斯绒惶恐。
吻到最后,几乎变得轻之又轻。
陈斯绒捧住Caesar的脸颊,微微离远,安静地端详他。
这是……她的主人。
这是她的主人。
她的主人是Caesar。
鼻尖轻轻地对着鼻尖,像是心脏连同着心脏。
一个太太亲昵的动作,他们做起来却像是水汇入水、云化成云般自然。
“……主人。”陈斯绒又忍不住呢喃,心脏也跟着轻颤。
Caesar摸了摸她的头发,问她:“我带你上楼去洗澡?”
陈斯绒点了点头,松手,离开了沙发。
两人牵着手回到了楼上的浴室。
陈斯绒帮忙将Caesar的伤口处贴上防水贴,而后两人一同走进了淋浴。
哪里能规规矩矩得只洗澡,陈斯绒从进到淋浴间开始,就紧紧地抱住主人。
温热的水流从他们的头顶细密洒下,陈斯绒缓慢下滑身体,抱住了他的双膝。
灰色的墙面上,Caesar的手背绷出青色的经脉,绵延至同样收紧的手臂。
胸口克制地起伏着,水流沿着他的胸肌、小腹,一路汇流至她的双唇之中。
后腰数次酥麻无比,清晰地感受到她柔软的舌头在搅动。
用力的嘬吸与抽插,带来能叫他轻易丢兵弃械的快感。黑色的头发与透明的水流融为一体,她变成黑色沼泽里勾人心魄的女妖。
纯白扭动的腰肢与手臂,轻易就可缴获所有人的心动。
何须再叫那双纯白无辜的眼睛,朝他赤裸裸地抬望过来。
口中是他的阴茎,柔软的手掌揉捏着他的囊袋,一双湿漉漉的眼睛却无比专注地看着他。
再难忍受一刻,小腹处烧出炙热的火焰。
他将她的长发握在手中,控制着她的位置,开始前后耸动。
根本没办法完全地吞下他的阴茎,就连抽插都只能浅尝辄止。
可她口中难以控制流下的白浆,已足够他彻底地高潮。
这一次,主人没有抽出他的阴茎。
这一次,主人完全地射在了她的嘴里。
浓烈的、滚烫的、持续不断的。
主人弯下身子,将手掌伸在她的下颌处。
“Grace,吐在我的手上。”
陈斯绒就乖乖张开口。
可她偏偏不低头吐出来。
她无辜地朝上望着主人,长长地伸出了柔软的舌头。
白色的、浓稠的精液便顺着她的舌尖、顺着她的嘴角缓慢地流到了Caesar的手掌之上。
透明的水流还在持续流淌在她的脸上、身上。混杂着那捧白灼,又从Caesar的手掌上溢出、流下。
他的阴茎在瞬间重新抬头。
陈斯绒仍还跪在地上,抬眼望过来的目光多有无辜,语气却已然狡黠:
“主人,您还有伤,请您务必……克、制、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