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门关上,所有矜持、礼节被敲击成碎片。
有谁还想要去开灯吗?根本就是多此一举。
皮肤已经紧紧相依在一起,不需要光明再做任何照亮。
确认她在怀里。
在怀里剧烈的喘息。
黑暗之中,一切失去边界。
主人的形象也在闭眼之后,无边无际地将她包裹。
双唇被紧紧地吮吸,双臂盘缠上他的脖颈,像是松开就会灭亡。
呼吸变成最不重要的事情,理智彻底沦为本能的欲念。
主人抱住她的腰向上,陈斯绒就自然而然地将双腿缠上他。
身体被带着天旋地转,而后坐上高高的流理台。
身体被紧紧地禁锢着,胸膛挤不出任何多余的氧气。
接吻的间隙,陈斯绒剧烈地起伏胸膛。
主人的吻来到耳后,用舌尖与双唇开始吮吸她的耳垂。
酥麻感在瞬间强烈地攀爬上陈斯绒的每一根神经,她从未试过这样的动作,才发现自己的耳垂是这样的敏感。
几乎等同于吮吸阴蒂一样的快感,让陈斯绒的身体不停地扭动。
而主人不会放过她,他把陈斯绒的裙身从上往下剥离,一手仍然控制住她的身体不允许她后退,一手开始揉捏她的乳房。
又酸又麻的触感如同数百万只蚂蚁在陈斯绒的身上不停地爬动,陈斯绒想要逃脱主人的吮吸,却只能在挣扎中任由快感不断地累计。
呻吟伴随着难以忍受的泣音,变成这个夜晚最好的背景音乐。
意识朦胧之中,陈斯绒察觉主人停了下来。
他说:“Grace,应该够湿了,对吧?”
随后,陈斯绒的裙身被掀开。主人抬手打开旁边的水龙头清洗了手指,带着微凉水珠的手指在下一秒就剥开了陈斯绒的阴唇。
从前温热的手指在水珠的作用下变得冰冷,也带来皮肤真实的颤栗与刺激。
哪里是够湿了,明明早已流淌到大腿的根部。
皮带下一秒抽出,而后靠上了陈斯绒的手臂。
熟悉的触感在一瞬间让陈斯绒心头慌颤,而主人却将皮带从她的左手大臂外侧绕到乳房下方,随后是右手大臂外侧,最后从后背绕回,紧紧地扣在了一起。
两只手臂被彻底地禁锢,虽然小臂依旧自由,但根本已触及不到更多的地方。
而由于姿势的缘故,陈斯绒的双只乳房被自己的手臂高高地向前挤起,像是期待主人的吮吸。
一个羞耻至极的姿势,陈斯绒的身体烫得要冒烟。主人却在下一秒将她身子放平在宽大的流理台上,双手握住她的小腿,将人拉来了桌子边缘。
“啪啪”两声清脆的声线,巴掌落在高高耸起的乳房之上。
陈斯绒溢出尖叫,是因为主人同时抵进的阴茎。
没有预告、没有缓和。
硬透了的阴茎在第一次就深深地全部插入。
阴道被极致地扩张,带来几乎灭顶的快感。陈斯绒的脖颈后仰,像是一弯初生的新月。
身体忍不住地发颤,主人却在慢慢退出之后,再一次毫无保留地插了进来。
陈斯绒的双腿紧绷,再难溢出任何的声响。
快感与痛感一起迸发,彻底夺走她身体的掌控权。
而只有下身最诚实。
潮湿的、紧绷着的阴道溢出了大量的液体,将再一次进入的主人团团拥抱。
快感开始战胜痛感。
主人开始毫无阻碍地抽插。
窄得叫他在第一次几乎就要射出来,忍着射意缓慢地退出,而后开始第二次、第三次。
昨天晚上,他们并没有睡在一起。
Caesar想,休息过一天的陈斯绒,今天可以力竭到100%。
剧烈的、永不停歇的抽插,伴随着主人随机落在乳房上的巴掌。
陈斯绒的双臂被束,做不出任何阻止的动作。
雪白的乳房被扇出红色的手印。
有时候乳头也被捏起、拉伸。有时候,主人缓下抽插,俯身重重吮吸她的乳头、脖颈、下颌、耳垂和双唇。
陈斯绒变得湿漉漉。
浑身上下都浸在情欲的大海里无法自拔。
她的双腿不自觉地收紧,要主人永远不要离开她。
第一次,陈斯绒把主人的白衬衫下围喷得湿透。她仰躺在流理台上呼吸还没平复,就被主人抱了起来。
穿过偌大的客厅,来到洗手间。
陈斯绒知道,不会只有一次。
她被轻轻地放着站在洗手间的地上,看见面前是一面巨大的落地镜。
主人已经脱了所有的衣服,而那根黑色的皮带还紧紧锢在陈斯绒的身上。
镜子里,主人从后抱着她。
陈斯绒尚未从高潮的余韵中清明过来,只察觉那根皮带被松开了。
她难耐地动了动身子,而后发现自己的双手被反捆在了身后。
再次进来,简直不费吹灰之力。
她下身泥泞,比第一次更要动情、热烈。
主人的手臂从后伸来,卡住陈斯绒的脖子,叫她同自己一齐看向镜子。
主人开了洗手间里的灯。
陈斯绒的思绪在看到镜子的第一秒如同着火。
她那双朦胧的如同布满情欲的双眼,她那张被吮吸到红润潮湿的唇。
她的乳房上还留有主人的巴掌印,她的阴蒂正在被主人的另一手揉捏。
而她的双手被缚身后。
口中呼出的气也如同看不见的火焰,陈斯绒的双腿忍不住发颤、想要弯曲,因为被主人毫不留情扭捏的阴蒂。
“Grace,请站好。”
他在此时此刻也能这样语气冷静地命令她。
陈斯绒双颊绯红,艰难地站定在原地,目光却羞涩地垂去了一边。
主人却说:“Grace,请看着我。”
如何不知道主人是什么意思,主人要她看着他们。
双眼缓慢地重新看向镜中。
主人比她高上、宽上许多。
站在她的身后,像是将她完全掌控。
不光是身体上, 陈斯绒连同精神也在每分每秒中高潮。
她想被主人掌控,想被主人使用。
双唇轻轻地张开。
“……主人……”
声音像是被大火融化的黄油,滴滴落在主人的心上。
可这一次,主人显得有耐心极了。
手指缓慢而重地在她的阴蒂上揉捏,阴茎缓慢地出、缓慢地进。
每一次都抵到最深处,看着陈斯绒的双眼失神,口中溢出淫乱的、失去意识的呻吟。
看着她的双腿发颤,一次一次想要弯下,却又一次一次重新站直。
陈斯绒简直被这种缓慢的快感折磨致死。
眼角流出生理性液体,镜子里的主人也模糊。
她恳求道:“……主人,Grace想要您插……”
“Grace,我正在你的身体里。”
主人要她说出来。
陈斯绒的阴道此刻剧烈收缩,她说:
“主人……求您……操Grace。”
“我正在操你,Grace。”
陈斯绒快被自己此刻的情欲折磨致死,她什么也顾不了了。
“主人……求您……求您……Caesar,Caesar,Caesar,我要你操我。”
她叫他的名字。
她从未在插入时叫过他的名字。
卡她脖颈上的手臂与放在她阴蒂上的手臂同时松开了,也同时紧紧地抱住了陈斯绒的上身。
镜子中,她的身影逐渐模糊。
或许是她已无法再分出更多的精力张开双眼。
声音被碰撞成碎片,散落一地缠绵的呻吟。
薄薄的小腹之下,他的阴茎撑出模糊的轮廓。
她在性爱之中,叫他Caesar。
陈斯绒以为,射两次,他们今天就可以结束了。
甚至即使是这两次,其实也比平时长了太久。
她双腿根本再站不住,主人将她抱着放上了床。
柔软的被单将陈斯绒接住,她趴下身子,却察觉主人从后再一次捞起了她的腰。
……
无穷无尽、不止不休。
…………
陈斯绒宣布,进入归期不定的圣贤时期。
Caesar结束一上午的视频会议,在听见卧室有声响后,推开门接收到陈斯绒的“重大通知”。
他欣然点头,坐在床边慢条斯理地掀开了她的被子。
陈斯绒紧紧掖住被角,“抗议”道:“我真的不行了!”
Caesar摸摸她的手,“我知道,我看看你身体。”
陈斯绒这才松开了手。
Caesar掀开她的睡裙,还是检查检查身上有没有什么青或淤血。陈斯绒趁机“控诉”:“我浑身都要散架了!”
她表情严肃,声音却分明是撒娇。
Caesar摸摸她小腿:“这周末可以休息。”
“我要休息一百天!”她又说。
Caesar轻轻地笑了起来。
卧室里很安静,只有两人对话的声音。
此刻,他坐在陈斯绒的床头,一边摸着她的身体,一边很轻地笑着。
这氛围简直叫陈斯绒心头烘热。
她也偷笑,又在下一秒板正脸庞:“你懂不懂克制两个中文字怎么写?”
“我读和说不错,写字一般。”他居然还面不改色心不跳地回她,“但是Grace,你忘了你昨天说了什么吗?”
昨天说了什么?
陈斯绒昨天可说了太多的东西了,她眼下哪里还记得。
“我说了什么?”她问。
Caesar将她的睡裙放好,被子也重新盖好。
“你昨晚说了很多话,我来帮你回忆一下。你说:‘主人,插我’、‘要重一点’、‘Grace想要插插’、‘好爽’、‘爽死了’——”
陈斯绒在下一秒坐起身子扑到Caesar的身上,试图捂住他的嘴。
Caesar就顺势将人整个抱到怀里。
“不过,”他说,“昨晚我最喜欢的,还是那句话。”
陈斯绒的身体都烧得发烫,听见Caesar清晰地在她耳边说道:
“Caesar,我要你操我。”
“Grace,我最喜欢这句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