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中毕业后,直接到单位上班。
家里清贫,更多的想法是怎么样去谋生,对追求女孩子基本没有去考虑过。
因为知道想多了同样没有办法,如果一个人不能给他喜欢的人以未来,是不能去拖累人家的。
但交普通朋友还是没有事情的,只要你愿意。
很投缘的那种异性还是很少,因为生活范围比较狭窄,认识的人本来就不多。
单位里的小朱比我晚来两个月,她也是才毕业的。
算是我的师妹了吧。
那段时间我记日记,记下了与她从陌生到熟悉的过程。
一开始很注意她,但又总装着不去注意她。
后来熟识了,在一起说说笑笑也没个顾及。
可能是学校里谈起的很多事情都有认同感吧,工作在一起也有默契,有次她忽然说起她胸口有个痣,别人都不知道。
我很奇怪,这样的事跟我说做什么,难道说是要我去看看?
一般人身上有个黑点的膳鱼痣也很正常,问题是她的长在胸脯上了。
这个问题我没有去深究,但印象深刻。
她的胸部我还是看过的,盈盈一握,是他们说的那种椒乳吧。
痣不痣的,没有看着,估计是长在胸脯偏下的位置吧。
小朱在一年后恋爱了,她恋爱的过程也讲一些给我听。
有天她说她做了个梦,梦见我结婚了,并说新娘很漂亮。
我说,你怎么知道的?
她很自信的回答:平时我也是这么想的啊。
她这么说倒是给我以很大的安慰了。
即便只是个梦。
她不久就因为家里土地征收到别的单位上班去了,后来还是见过几次,但没有更深的交往。
那两年笔友见面也有过。
那个笔友叫张天柔,是住丁子湾的,她的信很有文学气息,也不知道是引用那么多还是自己本来就写的好,反正和她聊得来。
她来电话,说是要和我见一次。
我表示同意,时间约在周末上午9点,地点就在省城里的东塘百货大楼门前。
早上7点我就从家里出发了,偏那天到省城的班车很慢,约会时候到了车子还没有到,我一下车,就往百货大楼猛跑,到门口左看右看,也不知道张天柔是哪个,还白问了两个等人模样的人。
稍后倒是她主动找到了我,但满脸气愤,责怪我来晚了。
原来同她来的还有另一个女孩,那女孩也约会了一个在国防科大的男生,那人早到了。
四个人一起也不知道要去哪玩,一商量,还是去烈士公园吧。
好在他们路熟悉,没一会就到了。
进园他们那两个就跑没影了,我和张天柔也不知道要做什么。
四周随意逛了一下,快到中午时候,就买了点零食和饮料,两个人将就着吃点,权当午饭。
她身材不高,人长得一般,胸发育的很小,也不知道是不是衣服遮掩的原因,她穿的是连衣裙。
整个下午兴致都不高,她似乎总在等他们那两个的消息,直到快下午5点了,她打电话到那什么学校宿舍去,才知道他们已经回去了。
她问我怎么办,我说随她。
她说二马路那边有她老乡,一起去不。
和张天柔走了蛮久,走得天都黑了,她的鞋是那天才新穿的,脚很痛,就把鞋子脱了光脚走路。
那是一个饭店里,和她胡乱吃了点做晚餐,就被安排睡觉。
她在哪睡我不知道,但我睡的铺就是四张吃饭时的坐凳拼成的。
第二天一早就起来了,彼此在车站分手,分别回家。
过了些天,收到她的信,上面说为她的冷淡表示道歉,并说非常地想我。
还说想到我家里来看我,随信还附带了她一张很漂亮的照片。
我回信中表示很客气的欢迎。
几天后她就到我家来玩了,也有好几个小时的车程,我到约定的地方去接的。
白天带她到外边逛一圈,晚饭后就带她到我房间里聊天听广播。
和她并排坐在书桌前,靠得很近。
我很想抱她,摸她,却又有些不敢。
我估计那时候她是不会拒绝我的,但因为她心里可能有婚姻的考虑,我感觉到我自己还没有准备好,另外一点是她还不是我特别满意的婚姻对象。
个子要稍微高点就好了。
一旦和她有身体上接触的暗昧关系,她赖上了我怎么办。
思想斗争了很久,决定放弃。
那晚只是很客气的说了许多话,没有对她做肢体接触,她也没有暗示和挑逗。
不过,女孩子大老远到一个男的家里来,不就是最好的挑逗吗?
我嘱咐她在我床上睡好,起身到老弟那睡觉去了。
第二天送她到车站,连我自己也感觉很失落。
还有一个湘乡的女孩,叫刘美云,她有个亲戚住我们这边,和她熟悉后,带她出去玩过几次。
带她去同学家一起玩,也半夜带她到公园去坐。
有次不知道是不是她故意的,她的裙子撩得很高,连内裤都看到了,我看了也装做没看见。
也不知道我定力怎么这么好,没有动心。
可能是玉梅的形象还在我心里挥之不去吧,和玉梅比起来,美云就显得土气了点。
由于对未来有担忧与恐惧,心里可能不会轻易接受女孩子。
有一阵我和她没联系了,她就自己找到我家来了,还买了些水果送来。
不忍她陷得太深,就没再去找过她。
她的信和照片都还在我的书柜中保留着。
婚姻和爱情在我心中很神圣,两情相悦很重要,勉强不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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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亲
那时我们相亲是找到老婆的最重要办法,我也不例外。当我家里房子弄好后,自己年龄也到了22岁以上,媒婆就上家门了。
第一次相亲的是外县的一个同龄女孩,名字不记得去了。
其实就是只到她亲戚家去看了她一回。
她们几个玩牌,我不记得自己玩了没有,反正是对着她看过几眼,自己掂量下,感觉还是满意的。
第二天,她就被带到家里来做客,我和她就在屋前聊天,她自己在家里开了个小发廊,自己理发的。
她身材不错,也还瓷实。
她也对我的情况表示满意,问题是稍后家长们讨论,我妈认为我还要缓两年才有条件结婚的,她家亲戚认为不能等待那么久。
一场浪漫的相亲就这样结束了,结束得有点突然。
具体相亲过多少次,也具体记不住了。
每次有女方来家里,老妈就要忙活弄饭吃,这样的饭也不知道老妈搞过多少回。
一次老妈发脾气了,你再看不好,就不给你弄饭给他们吃了。
有个本地的女孩让我很怀念。
她20岁,身材稍丰满,面色红润。
也是相亲认识的,相互往来了一个多月,只带她出去玩过一次,就是和她一起逛过次商场,也不记得买过什么没有。
晚上送她回家,她再送我出门老远,我一直在思忖,到底要不要抱着她吻一下,那时候还没有接吻过,不知道怎么做,又很怕,又担心被拒绝。
终究还是没有勇气去那么做。
我在想她是不是以为我真的很蠢。
是不是这个原因而导致她最后的分手呢?
人生真的很捉弄人,我给她写了一封很长的信,想解释什么,但最终没有交到她的手里。
和她也就再没有结果。
在县城做服装生意的彭芳,让我一直感到对她有些歉意。
她可以说是我第一个真正意义上的女朋友吧。
那一年我24岁,她23岁,是通过亲戚介绍认识的。
来往几次感觉还行,但每次去看她都要跑到县城里去,要转个很大的圈。
彭芳个子不高,有点点婴儿肥。
开始的时候只和她一起照看下她的店面,也不出去玩的。
有时真的恋爱了,沟通还是不知道怎么去弄,很多情况比较尴尬,不知道要说点什么,也不知道要怎么样去继续。
有天晚上和她到外边去散步,天有点凉,她说冷,我就用手扶住她的肩,一手又握住了她的手。
柔软身体的触觉一下让我下边膨胀起来,却又舍不得放手。
这样的一段路走了蛮久,也很少说话。
可能她也感觉到我的心跳了吧。
第二天晚上和她一起去跳舞,其实我还不太会跳,只是在牵手和转身之间,手尖老想是去碰她的乳房,着了魔一样。
回来的路上,路过一处黑漆漆的房子边上,我一把抱住了她。
她浑身颤抖,我抱紧她,吻她。
我整个身子和她贴在一起。
我的下边硬邦邦的顶着她的身体。
她瘫软了一样,任由我抚弄。
没过多久,我实在忍不住巨大的刺激,下边的泉水喷涌而出,并一连串的跳荡不停。
和彭芳相拥着回到她的房子里。
她把门关好,打水洗漱,我跑过去,拉住她,声音好小的说,想看下你的身体。
她一脸为难又害羞,但还是在我面前撩起了上衣。
乳房不象幻想里的丰挺,却也很白,乳晕上边一个红色的小突起。
我想看下边,她说不方便。
我明白什么意思了。
只得笑笑,心想反正以后有的是机会。
在元旦那天的通宵舞会后和她一起睡在了她的床上,在被子里把她脱光了,抱着她,她也在我臂弯里很安静也很温柔。
那天没有做别的什么,也不知道我潜意识里想的是什么。
可能我也还没有真正接受她吧。
和她在一起从来不谈我们以后的设想什么的,也对未来没有任何规划。
我甚至想到了和彭芳的分手,在家将这想法和老妈商量时,她一鞋子劈头向我仍过来,好在我躲得快没有被打着。
老妈认为我怎么可以这样花心的。
我解释说,彭芳告诉过我她贫血,另外又是直脚板,我怕以后对小孩有遗传。
老妈气得几天没有理我。
我把想法和彭芳谈时,她很阴郁,没有做太多回应。
过一天,她来我家,我还是装着没事一样招待她。
她说要我给她一个机会,她会好好对我的。
她怕我误会她以前到广州打工的经历,她说她一直是在流水线上做小孩玩具的,她告诉我她以前还从没有谈过男朋友的。
我有点心软,又陪她出去看了场电影,又去公园转了圈,回到我自己房间后,我把她抱住放在我的腿上,我手伸进她的裤子里边,透过那些毛发,我摸到了那个很柔软的地方。
她很小声的呻吟着,我用手指分开了她的那两瓣肉片,里边早湿润透彻了。
我用手来回摩擦,有种很舒服的刺激。
我拿出湿淋淋的指头闻一下,略有点腥味。
把她放到沙发上,脱下她的裤子。
我顿时更激动起来,毕竟以前还没有真实看过女人那个地方。
我手都有点抖动了,想分开她的腿看得更清楚时候,她对我说要看就到床上去吧。
我抱着她上床了。
我也把自己全部脱光,直挺挺展现在她面前。
我顶着她的入口的时候,她说,你以后要对我好,好不?
我头脑一阵晕旋,感觉她这话让我责任好大啊。
我知道她还是处女,但也不能这样约束我的。
我下边没多久软了下来,在她洞口摩擦几把,无法再攻进去。
她也没安慰我,最后我把液体射到了她的胸脯上。
和她交往了大半年,但最终我还是放弃了她。
可能是做人总有些不甘心吧,心里总想得到更好的女孩。
期间和她定过次婚,也没有怎么办,就是拿了一千块钱给她做定金而已。
后来听说她对我太长时间还念念不忘。
分手一年多后,她找到我姨妈说过,那时的话她还很想和我相好。
人生的真相很多时候我们都看不穿。
多年以后我又有点后悔,毕竟生活不如意的地方太多,这些事前事后的选择本没有比拟的地方,但人的不同特性,就看你取的是她哪点。
人生的繁华之后,最重要的可能还是那颗平常的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