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对于女人的追逐,大约出于上帝设定的程序,一旦人的自我意识觉醒,那无形的手就牵住了男人的鼻子,让你死在女人身上,就会必然死于女人身上。
我一直也是这样想的,男人迟早是要死在女人手里的,只是方式略有区分,却没有本质差别。
“生我之门,死我之户”说得极其形象。
但和男人的热情想对比,上帝给予男人的能力却是敌不过女人的。
在女人说要的时候,男人常常会傻眼。
也就是说,男人主动点可能还是上策,不然老被动的话,可要后果自负的。
男人注定是跋涉者,只有努力攀登,才能得以见到一处处诱人的风景,也只有在翻越一座又一座山峰时,才有些许征服的自豪。
每个年代有每个年代的妙处,人生其实是不能穿越的,那些写穿越的,无一不是YY,我不好这口,只想在有生之年领略到该领略的风情,也便够了,而且这风情,普遍是这个特有时代添加的。
从来不去刻意而为,却还是有很多尘封往事跌落在梦境里。
有时候我故意抹去年份,主要是不想太过具体,毕竟每个生活在三维空间里的个体生命的轨迹,是那么有限度,我也常感觉往事如昨,因为所有的曾经都还是那么鲜活。
独自去寻欢有其周期性规律,男人嘛,不就是那么回事情。
所谓精满则溢,有多余的精力总是要发泄出去的。
没钱时候自己打发,看看书,看看图,回想回想颠峰时刻,那东西也能弄出来。
有点闲钱时,还是找个妞泡下比较合适。
其实吃个快餐也是应急应景之法,省事省心,干脆快捷。
所谓富贵如浮云,神马都是浮云,人生还能图个啥呢,留着钱生子吧,越生越抽抽,再者也省不出个什么来。
那天能碰到阿乔,可能也纯属偶然。
我参祥了整个城市的娱乐场所状况,排比出性价比最好的选择,那就根据自己财力状况还是去发廊比较实惠。
阿乔只是个发廊女,但据她自己说,也是只过来玩几天的,赚点零花钱,因为和老板是亲戚,也帮着看店子什么的,而我的目测也不会超过20岁。
我总是找个天气宜人的时候出门找乐,而神清气爽的感觉能让人惬意放松,也因此可能功力大增,无往而不胜。
人约黄昏后,我在黄昏后没有人约,只能去寻找。
那些发廊集中的街区,基本都做着相同的生意,做人要有耐心,我耐心的一家家看过去,用眼睛寻找着神奇。
其实去到这些店面应当随机应变的,当没有合意的人选的时候,当然不能说实话,那样彼此都尴尬,我是这样解决的,很多时候我故意问,燕子还在不?
他们说不在。
不在我自然可以顺阶开溜。
若说在,还真有个叫燕子的人的时候,我就说不是她,同时脑袋摇拨浪鼓一般,赶紧走人。
其实每个店家都想多做生意,只要你不是特别讨人嫌弃,多看看多选选也是无妨的。
阿乔就是这样被我挑中的。
当我看到她时,脚都迈不动步子。
那只能算一个很大的巷道里的门面,齐整整一排的按摩休闲。
外边轻风缓送,里间灯红影绰。
那天我也不知道怎么那么有心情,直接推着破单车一路停一路看。
阿乔一个童子头,圆圆脸蛋透出许多青春与可爱。
一眼望去,就和那些脂粉娘们两个样。
男人被色心所迷惑,但也和平时的修养有点关系。
我原先总以为自己口味独特,审美一流,但一番实践下来才知道天下男人的心思其实差不多,不是不想为,是不能为也,不是不知是美色,而是很多因素导致不能将其一口吞下而已。
天下的夫妻大约一方是什么货色就配什么货色的,不是不想更好的,是不能得也。
所以我觉得很好看的,大约和我大体相当的人也会觉得好看,不过也有些是吃惯了萝卜,偶然又想吃一把白菜的。
因为我看很多风尘女,风尘久了自然落一身的职业气质,怎么摔也摔不掉的。
而阿乔全然没有这些特点,她身材还是很合适,可能挑剔的会以为有点小肥吧,但这算不得什么,我最喜欢这样类型的,掉到我的口味里了。
我一瞧就是她了,那些想好了开溜的套路用不上了,把车锁好在门口,一回身就冲老板点了她。
其实这些小地方,都几只老麻雀来玩,只要货色对路,价钱方面基本都很公道,我问都懒得问的。
那阿乔一看我是个帅哥,自然欢天喜地,一路殷勤伺候,上得楼来,到了最里间。
小隔间里只一个布帘子,最为简陋不过。
我问她叫什么,她说叫阿乔。
问她多少岁了,她说19。
我问是哪儿人,她说省内某县区的。
又问怎么不读书了,她说读不进了,想出来赚点钱,家里负担也小点。
她忽然也察觉出什么来,说:怎么老问,查户口啊,到底做什么按摩?
我问她会做什么按摩,她说做得不好,因为才来的缘故。
我说你做爱不呢?
她说做。
我掂量下,几番思考,还是决定做。
阿乔一路小跑下去就去拿套去了,我则稍作等待,闭目养神,以迎接新的战斗。
果然,很快她就上来了,挑战般将手里的套套在我眼前扬了一下。
这小妞还很顽皮的嘛。
很快,各就各位。
所谓的床实在很窄的,阿乔脱光躺下,我已不能并排和她躺了,只能脱完后直接扑倒在她身体上。
好一个真皮肉垫啊,肌肤相亲就是舒服。
她乳房还是那种原生态的样子,乳头只微微突起,但整个乳房则圆润饱满,真是双极品啊。
亲舔咬含,一套动作下来,乳头已然勃起,俏生生好看。
下边几番摩擦,我的很快就硬邦邦了。
阿乔似有觉察,用手摸了一把,又用另只手抓起套子,并坐起身来,要给我戴上。
我也不含糊,立马挺枪上马,威武驰骋。
她下边的紧致给我留下了深刻印象,不仅如此,似乎她里边还有一种叫吸力的东西,让我倍感舒爽。
她那里绒毛细腻,略胜于无。
我时不时用手在那里同时抚弄,她则有点隐忍不住,不时也放出一两个哼哼的快乐音符。
我这人有个贱脾气,越是舒服的时候越是坚持得持久,心念合一,争取到底。
要是弄个没趣时候,几乎立马泄了,让人哭笑不得。
我基本整个身心都陶醉在阿乔的身体上,乐悠悠似无边岸。
这时,一个让我一辈子都忘不掉的事件发生了。
那女老板忽然在门帘外不知道嘟囔了一句什么,阿乔脸色大变,冲我一吼:下来!
我莫名其妙,万分不解。
但还是遵照阿乔的意思从她里边抽了出来。
她即刻翻身穿衣物,并拽着我要我一同下去。
我手忙脚乱,胡乱穿了就下来。
老板脸色很难看,我问发生了什么,她说有巡防的来查了,没直接进来,但她在后窗看到两个人趴着往里看,似乎是想寻找什么证据似的。
老板怕我不信,带我到了后边房间,说就在那个地方,才还有人张望,并估计现在还没走远,很可能到店里来查,要真是抓到就麻烦了。
我腿肚子也有点转筋,但我表面上还是装得毫不在乎,说,这也没什么,反正他们也抓不到什么了。
我要去是上个厕所,老板交代让我别开灯,我也只有答应着。
当我掏出鸡鸡的时候,自己也苦笑起来,原来因为实在事发突然,我的那上面还套着套子呢,不过东西软塌下去,只是还挂在上面而已。
我扯下来,扔到下水道去了。
我出来的时候,他们店里人都站到了店子门外边,等我一出来,老板就让关门打烊了。
其实,当时也就夜晚9点来钟啊,真是吓怕了,看看大家都还惊魂未定的样子。
老板埋愿阿乔上班的时候没有穿裙子,就是又再三强调,做点的时候不要把上衣都脱下来。
他们认为,如果万一有特殊情况,必须在最短时间内恢复正常按摩状态才好。
我记得以前的一个按摩店就是这样的,在下边吧台的暗处设置一个按扭,只要有状况,按动开关,上边楼上工作区的灯就有变化,工作人员心领神会,立即终止服务,能避免非必要损失。
看来这个老板还没学会这一招啊。
我向老板商量,说事情还没办完,看是不是这样,我带阿乔到外边去开房,我加钱。
老板问阿乔的意思,阿乔吓得够戗,说今晚不想出去了。
我长叹一声,扼腕不已。
但这个点怎么算呢?
我没有做完啊。
老板让我拿50块钱给阿乔算了,台费免了。
也只好这样了,那天也再没有心情做什么,闷闷回家。
看来这家老板还真做不太久,经验也不足,和上边的关系也不铁,没有金刚钻别揽瓷器活啊,自己被吓不算,可怜我一身色胆,楞是吓没了五分之三。
从此后再不敢去按摩店吃快餐了,毕竟怕烫着。
我一辈子好名声,可不能毁在这上面了,呵呵。
从此以后,吃快餐改成包夜了,费用多了,经验却略有不同。
当然这是后话了。
没做完的好事情心里常惦记着,我还念念不忘阿乔。
但事情就是这样凑巧,第二次去的时候,阿乔在吧台端坐。
问她还记得我不,她说还记得。
那和我去开房吧,好不?
不去。
怎么不去?
就是不去。
为什么不去啊?
不去就不去。
我连声问着,她脸通红着。
老板过来,冲我一笑,说这都不懂,大姨妈来了呗。
第三次去的时候,她已经不在那里了。
真是遗憾,一次不能做完的遗憾,居然不能得到一点弥补,看来残缺的美,破碎的片段,都是那般的永恒,以至多年的岁月都无法去冲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