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一三室的森下芽衣子跪坐在地板上,等待着室友归来。
她手里紧紧攥着两张通知单,那是她的判决书——不仅关乎“互罚”,也关乎“补偿”。芽衣子暗自埋怨着草草写下一个个数字的班主任,也感叹着自己的不幸:为什么偏偏被送进了这么一间奉行体罚教育的学校,又偏偏和睚眦必报的石上天音成了室友。只是疼痛的“互罚”、屈辱的检查也就罢了,毕竟星藤女学园的每个学生都逃不过,但天音为自己量身打造的“补偿”制度,恐怕是学校里其他女生都不曾领教过的。
芽衣子也曾听其他同学聊起各自寝室的“补偿”制度,可谓五花八门,有些也是自己不愿承受的。然而,那些“补偿”制度再怎么严苛,至少也都是对等的。不论哪一方牵累室友多挨了打,都要付出代价。
但在四一三室,需要做出“补偿”的永远只有自己。
即便某一天,自己只拿到最低的10分(当然这很少发生),天音的罚点超过100,芽衣子也不可能从室友那里听到一句抱歉。然而,假使芽衣子的得点仅仅比天音多出10分,等待她的也将是毫不留情的折磨。
如今,芽衣子要面对的正是这残酷的命运。
天音的得点是40,而她是50。
门外传来一阵脚步声。还不确定是不是天音,芽衣子已开始瑟瑟发抖。脚步声越来越近了——是她,没错,这个步调,胶底鞋踏在地板上的声响,一定是天音没错了。
察觉到这一点,芽衣子挺直腰板,目不转睛地盯着门口。
门没上锁,石上天音直接推门走了进来。作为篮球部的主力,她身材修长而匀称,蓄着一头干练的短发,身着学校统一的运动服,脚踏一双有些破旧的球鞋。刚结束完训练的她额头挂着汗珠,衣服也被汗水润湿了,隔着好几米都能闻到汗味。
看到跪在地上的芽衣子,天音立刻明白了一切。
她来到芽衣子身前,一把夺过通知单,扫了一眼,又哼了一声,随手丢在书桌上,将书包也放了上去,拎起椅子调转了个方向,面朝芽衣子坐了下去,将右腿翘在左腿上,晃了晃穿着球鞋的脚。
“来吧。”天音冷冷地说。
芽衣子赶忙手脚并用地爬到天音面前,小心地解开鞋带,为天音脱下球鞋。
一阵刺鼻的酸臭味在空气里四散开来。
天音本就是汗脚,穿着不怎么透气的球鞋进行了几小时的剧烈运动,吸满汗水的袜子就像是发酵了一般,散发着一股腐烂水果的气息。
若仔细闻,还能从中分辨出橡胶的臭味。
忍着恶臭,芽衣子又将手指伸进袜口,将湿哒哒的袜子一点点扒下来,对折两次,塞进放在地上的球鞋里。
她眉头紧蹙,眼中噙满泪水,双手捧着天音的臭脚,缓缓低下头去,伸出舌头。舌尖还没接触到那汗涔涔的皮肤,鼻子就先承受不住了,还未完全消化的饭菜在胃里翻滚,快要涌上来了。
经历了这么多次“补偿”,她到底还没能适应。
芽衣子的舌尖才刚刚触到脚背,天音却把脚抽了回去,猛地将脚底踩在芽衣子脸上。那感觉就像是被纳豆糊了一脸,臭得睁不开眼睛。
“从这里开始。”
芽衣子不敢违命,一丝不苟地舔着天音的脚底,像一只贪婪的山羊舔着包含盐分的石头。她用舌尖感受着蒸干了的汗水留下的咸涩,也感受着脚底的每一道纹路、每一块辛苦训练留下的胼胝。
等芽衣子舔完脚底的每一寸皮肤,天音又把脚尖送到她嘴边。芽衣子也很默契地张开嘴,将脚趾全部含在嘴里,又用舌头反复扫过脚趾与脚底之间那道沟,再把舌尖探进每一道脚趾缝。透着酸味的咸涩充满了芽衣子的口腔,她却只能不断将大量分泌的唾液咽下肚里。
最后是脚背,这是最轻松的位置。
天音满意地放下沾满唾液的右脚,踩在地上,又把左脚递了过去。芽衣子也只好如法炮制,不敢有丝毫怠慢。
两只脚全都舔完,天音就去洗澡了。芽衣子则捡起那双散发着臭味的球鞋,捧在面前,重新摆出跪坐的姿势。
再次回来时,天音已经洗去了一身臭汗,换上了学校统一的连体睡裙。
“起来吧。”
芽衣子跪得太久,腿早就已经麻了,起身之后一个没站稳,被天音一把扶住。然而她的好心也仅限于这一瞬间了。下一秒,天音便拖着芽衣子走进浴室,命令她把浴室打扫干净,还特别叮嘱她“不许漱口,否则有你好看”。
在这种需要做出“补偿”的日子,芽衣子必须在天音回来之前就刷好牙,直到次日一早都不能漱口,喝水也只能小口小口地喝。她嘴里的咸涩和酸臭味会伴着她完成互罚、接受检查、辗转入睡。
打扫结束,也就到了每日的“互罚”时间。
拍打天音时,芽衣子不敢下重手,然而若不能通过检查,自己也肯定会遭殃。她就这么战战兢兢地打完了50下。
轮到芽衣子挨打,天音并没有让她伏在自己的大腿上,而是粗暴地将她推到书桌前,上身按在桌面上,撩起睡裙、扒下内裤,就开始一通招呼。
天音打芽衣子时从不计数,打多少全看自己的心情。遇到这种被芽衣子拖累的日子,更是会痛下狠手,每一下都抡圆了打,噼里啪啦,充分发挥运动部的力量优势,非要将那惹人怜爱的双丘打到高高肿起为止。
啪!啪!啪!啪!啪!啪!啪!
起初芽衣子还默默数着,挨到一百五十下左右时,大脑因强烈的疼痛而一片空白,也就没再数了。天音收手时,芽衣子那红肿充血的屁股已经挨了至少两百下。
没过多久,负责检查的风纪委员来到了四一三室。
先露出屁股接受检查的是天音。芽衣子在心中暗自祈祷,风纪委员千万不要补上几巴掌,否则之后自己又免不了要被打上一顿。好在她今天运气不错,检查通过了。
轮到芽衣子。她把内裤脱到大腿根处,撩起睡裙,屁股的惨状让两个风纪委员都吓了一跳。
“五十下能打成这样吗?”其中一个问另一个。
“负责处罚她的石上同学是篮球部的主力,估计是用上了拍打篮球的力气。”
“排球部最擅长扣杀的白川也没把室友打成这样。石上同学,你以后还是控制一下力道吧。森下同学的屁股毕竟不是球,经不起这么拍打。”
风纪委员离开之后,天音从抽屉里拿出一盒薄荷药膏,芽衣子赶忙接过去替她涂。整个过程依然小心翼翼,生怕漏掉一寸肌肤,自然也更不敢碰到不该碰的地方。以往也曾有过,上药时不小心弄疼了天音,结果就是自己的屁股被反复揉掐拧绞,痛得芽衣子眼泪直流。
等药膏干了,天音提上内裤,又从抽屉里取出一小管什么东西来,对芽衣子说了句“来,我也给你上点药”。
见到那管东西,芽衣子怕是想死的心都有了,却也只能乖乖地脱去内裤,将裙摆撩至腰间,双膝跪地,两肘支撑着上身,分开双腿,把高高翘起的屁股正对着天音。天音在椅子上坐好,翘起右脚,踢掉拖鞋,将塑料包装里的绿色膏状物挤在脚趾上,又由脚趾迅速转移到芽衣子红肿的屁股上,再用脚底替她涂匀。
虽然同样是绿色的膏状物,但那并不是能带来清凉的薄荷膏,而是最高辣度的芥末。
屁股被不断踩踏,芥末一点点涂开,刺痛、灼烧感和屈辱一股脑地向芽衣子袭来。然而天音并没有止步于此。她又用大趾勾起一大块芥末,探向芽衣子的臀沟,抵着娇嫩的小菊花,将那灼人的绿色物体一点点踩进洞里。正当芽衣子呻吟不止之际,她又在另外四个脚趾上也涂满了芥末,伸向位置更低的那道裂缝……
一番蹂躏之后,天音又在芽衣子的屁股上踹了两脚,然后就走进了浴室。
浴室里很快就响起了水声。
芽衣子又出了一身汗,整个屁股连同沟壑处都满是芥末,却没有使用浴室的自由,只能等次日一早天音去训练之后再洗去。
篮球部的晨练很早,天音通常在检查之后就上床睡觉,芽衣子也必须迁就她的作息。即便有作业还未完成,也只能等到早上再写。
天音洗漱完毕,回到趴在地上的芽衣子身边。
“你可以起来了。”说着,她在芽衣子的大腿上踢了一脚。“我准备睡了,你也早点休息吧。别忘了铺‘枕巾’。”
芽衣子连声答应,强忍着下身的灼烧感,站起身来,一瘸一拐地走向天音脱下的球鞋,艰难地蹲下、取出塞在里面的袜子。那原本是学校统一的白色运动袜,穿得久了,已微微泛黄。她又踱到床头,将两条湿哒哒、臭烘烘的袜子整齐地铺在枕头上。
这就是天音所谓的“枕巾”了。
在运动鞋里塞了一段时间之后,酸臭味丝毫没有减少,反而又吸了不少塑胶的味道。
天音关上灯,扑倒在床上,很快就沉沉睡去了。芽衣子脱掉睡裙,重新穿好内裤,准备上床睡觉,却迟疑着,不知该以什么姿势入睡。她那红肿不堪、涂满芥末的屁股一碰就疼,如果可能,她也想像天音那样趴着睡,无奈那就意味着必须把脸埋在那双臭袜子里。
一番权衡之后,芽衣子最终还是平躺在床上。她宁愿让饱受摧残的屁股紧贴着床板,也不想让鼻子遭受更多折磨了。即便如此,臭气仍扑鼻而来。她尽可能用嘴呼吸,却让充斥着咸味的口腔更觉得干涩。
芽衣子的屁股终于适应了床板,眼睛也适应了黑暗。她扭过头,看着天音无忧无虑的睡脸。作为学校的运动健将,面容俊朗、身材高挑的天音被很多女生仰慕着。她们也无不羡慕着跟天音分到同一间寝室的芽衣子。
——倘若她们知道我遭受的对待,又会作何感想呢?还是说,对于她们来说,能舔到天音的脚、被她用脚玩弄下身,也是难以企及的幸福?
就这样胡思乱想着,不知过了多久,芽衣子也进入了梦乡。
梦里的她,回到了温暖的家里,和父母一起吃着早饭。
她面前摆着一碗热腾腾的米饭,配菜却只有纳豆和芥末。
※ ※ ※
二〇九室的一之濑千岁洗完澡,擦干身子,又用毛巾缠起头发,打开门,将头探出浴室,招呼室友白鸟瑞希进来。
瑞希脱去睡裙和内裤,走进浴室,随手关上了门。
今天千岁的罚点是80,比瑞希整整高出50分,按照两人的约定,必须做出“补偿”。
见瑞希进来,千岁把双手放在贴着瓷砖的墙上,两脚分开与肩齐平,腰肢下沉,翘起还没接受“互罚”的、雪白的大屁股,胸前一对傲人的大白兔也垂了下来,随呼吸一抖一抖地运动着。
千岁那刚刚洗过澡的身体,白皙里透着红润,还有水珠从盘起的头发滴落下来,顺着脖子流过脊背,最后挂在诱人的臀峰上。隔着雾气看过去更显得娇艳欲滴。
瑞希窃笑着,拧开洗手池的龙头,用自来水仔细地洗了手。
“开始了哦。”
说着,她来到千岁身后,上身贴在她背上,下巴则枕在了千岁的肩膀,两手一把抓住乳房,开始反复揉捏。
“好凉!嗯……嗯……”
瑞希的手指深深地陷进那两块雪白、柔软的棉花糖里,揉搓、抓挠,弄得千岁呻吟不已。她又用食指和中指夹住乳头,没有用太大的力气,向前、向上、向左、向右、向下拖拽。然后捏住侧乳的嫩肉,揪起来顺时针拧又逆时针拧,终于让千岁疼得叫出了声。
“拖累室友受罚的坏孩子,还有脸叫?”
瑞希在千岁耳边低语道,语调里却没有丝毫的责怪,反倒满是挑逗意味。说完还朝着千岁的粉颈轻轻吹了口气。
“对不起……但是真的很疼……”
“不喜欢吗?”
“喜、喜欢……”
瑞希笑了,开始用指肚揉搓千岁的乳头,起初还只能算是爱抚,之后越来越用力,频率也越来越快。一阵阵电流贯穿了千岁的身体,而她也渐渐分不清那究竟是快感多一些,还是疼痛多一些。
“瑞希……你好过分啊……”千岁一边大口喘息着,娇嗔道,“上次你拖累我挨皮带,我也没这么玩你。”
“我胸小,没你的好玩。”
“强词夺理……”
玩够了乳房,瑞希松开手、移开紧贴着千岁背部的上身,退了半步。千岁的背上又出了一层汗,不过这并不妨碍瑞希把手伸向那里。
她伸出右手食指,将指甲轻轻划过千岁湿漉漉的后背,从上往下,一直滑到腰与屁股的连接处,又折返向上,一直滑到肩膀。反复了几次之后,又换了一根手指,这一次滑到腰间位置没有继续向下,而是向侧腹那边移动而去,不过并没有前进太多,很快就又向上去了。
侧腹可是重头戏,要留到后面慢慢享用。
整个过程里,千岁全身都在颤抖,时而嘶嘶,时而哼哼,竭力忍耐着不发出声响。虽然她是个怕痒的女孩,但经过了这么多次的“补偿”,只是手指划过背部的程度还不足以令她叫出声来。不过,就算她能管得住上面这张嘴,下面那张却终究很诚实,不断淌出蜜汁来。
右手的五指全都用上一遍之后,轮到了左手。不过这次瑞希的目标是千岁高高翘起的屁股。指甲划过皮肤,留下一道飞机云一般的白色印记,然后印记慢慢泛起红晕。屁股的面积远小于后背,玩弄一番之后,上面密密麻麻的红印子比东京的地铁线路图还复杂。
随着瑞希手指的平移往复,千岁不断调整呼吸,忍耐着不叫出来,却也免不了漏出几声娇喘,惹得瑞希也很是兴奋,终于忍不住将两只手全都放了上去。
十指齐下,缓慢地抓挠,千岁再也忍不住了,终于“啊”地一声叫了出来。
“现在就叫了?这刚到哪里啊,后面还有得是你受的。”
“瑞希……”千岁大口喘息着,“你是不是……刚剪完指甲?”
“被你发现了?”瑞希笑道,“剪完之后,还没来得及用锉刀修理,就被你叫进来了。那些小毛刺只能用你的身体来磨平了。”
“难怪比平时更……”
“更什么?”
说着,瑞希用小指指甲刮过臀缝边缘最敏感的位置。
“更……更舒服!”
像是很满意这个答案,瑞希又好好照顾了一番臀缝附近,才把手移向了大腿。
针对大腿内侧的抓挠也很温柔,都是慢得不能再慢的匀速运动。千岁也不再刻意忍耐,一声声“啊、啊”地叫着。这是一种勾人心魄的痒,虽然强烈,却毫无痛苦,有的只是快感以及对更多快感的渴求。千岁一时间竟有种冲动,想移开撑在墙壁上的右手,去抚弄自己那早已湿透了的小穴……
像是看透了千岁的心思,瑞希在快感达到极致之前停下了手。
“还要我继续吗?”
千岁近乎本能地点了点头。
然而却只换来瑞希的一阵用力抓挠,痛得千岁大叫了起来。
“你把‘补偿’当成什么了,以为我是在服务你吗?”
“对不起……请更加严厉地……折磨我!”
瑞希又拧了几下,但也没敢太用力。毕竟风纪委员来检查时可能会看到大腿内侧,不能留下太明显的痕迹。
“你累了吧,换个姿势吧。”
于是千岁上前一步,将整条小臂都贴在了墙上,额头也抵着墙壁。她很清楚,自己即将面对的折磨会非常刺激,必须采用这种姿势才能支撑得住。瑞希则调转了墙上的喷头,使之对准另一面墙壁,打开热水,将水量开到最大。然后凑到千岁耳边说了一句:
“从现在开始,叫出来也无所谓哟。”
尽管宿舍隔音很好,若真的在浴室里大声喊叫还是可能被隔壁听到。这时就只能用哗哗的水声来打掩护了。
氤氲的雾气再次弥漫在浴室里。
千岁努力调整呼吸,准备迎接自己最害怕、同时也是最期待的酷刑。
“开始了哦。”
说着,瑞希把双手伸向千岁的侧腹,手指在肋骨之间的嫩肉上飞速抓挠,像是钢琴家在演奏一首炫技曲,然而千岁那歇斯底里的笑声却并没有丝毫的音乐性,即便是在水声的遮盖下,也显得那么刺耳。
“啊哈哈哈哈哈哈哈啊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每玩弄一段时间,瑞希就会停下手,让千岁喘口气,然后再继续。
“呼……呼……呼……啊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啊啊啊啊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几轮下来,瑞希的手开始慢慢向上移动,渐渐地来到了双乳旁边的位置,那里也同样敏感,每一下抓挠都能让千岁笑得前仰后合、欲死欲仙。最后轮到了生着嫩毛的腋窝,瑞希稍稍放慢了节奏,每一下都用力地抠,千岁也分不清究竟是痒多一些还是疼多一些,只是自顾自地笑个不停。
“啊哈哈哈哈啊哈哈哈哈啊啊啊啊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这场折磨断断续续持续了十五分钟,到最后两人都感到精疲力竭。结束之后,千岁扑通一下瘫坐在地上,仍在大口大口地喘息着。瑞希也出了一身的汗。
“呼……呼……时间也差不多了,该准备一下了。”
瑞希扶起她,却像忽然被什么东西附体了一样,将千岁死死地按在墙上。千岁背靠着瓷砖墙,面对着一脸红晕的友人,也很快明白了瑞希的意思。她分开双腿,迎接瑞希伸过来的手。一边还嘱咐道:
“只一小会儿,别太久。时间不早了。”
瑞希却并没有理会她的话,只是拼命地吻她。瑞希的吻,落满了千岁的红唇、面颊、脖子和肩膀,伸进潮湿裂缝的手指也在不断运动着,另一只手则用力握住了千岁的乳房。千岁则张开双臂抱住她……
快乐的时光让她们忘记了时间。
风纪委员破门而入时,千岁刚刚迎来第三次高潮。
其中一个风纪委员显然没见过这场面,手里的塑料板都落到了地上。手持皮带的那个倒是很冷静,只问了一句“你们是不是忘了还有‘互罚’这回事”。
千岁与瑞希羞得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又自知闯了大祸,一边用手遮住要害部位,一边点了点头。
“今天你们的点数翻倍。全都检查结束之后我们还会回来,在那之前完成互罚。”风纪委员冷冷地说,“你们既然敢光着身子迎接我们,今晚就不要再穿衣服了。一会儿去舍监那里的时候也这么光着吧。”
风纪委员离开之后,两人瘫坐在地,瑞希已经哭了起来。
“对不起……都怪我……”
这次换成千岁扶她起来了。
“好了好了,赶快准备吧。也怪我一直……忘记了时间。”
于是千岁开始在洗手池前吹干头发,瑞希则站在旁边,机械地打完了100下。等千岁吹好头发,瑞希双手撑着墙,也挨了100巴掌。两人赤裸着身子,手拉着手走出浴室,在各自的床上跪好,摆出挨皮带的姿势,等待着风纪委员的归来。
风纪委员回来之后,也没再为刚刚的尴尬场面调侃她们,只是在检查结束之后下了一个残酷的命令:
“把腿分开。”
这恐怕是星藤女学园的每个学生都最不愿听到的一句话了,因为它包含了以下三个信息:第一,风纪委员生气了,这顿打一定会痛下狠手;第二,自己的要害部位将一览无余,彻底暴露在外;第三,也是最重要的一点,“那里”也将会成为惩罚对象。
“你们如果按时完成互罚,今天本来是不用挨皮带的,非要自讨没趣,那就不要怪我手下无情了。从谁开始?”
瑞希本想喊一声“从我”,却被千岁抢先了。
手握皮带的风纪委员来到千岁身后,铆足了力气挥出第一下,在千岁的左屁股蛋子上留下了两道鲜红的印记。之后的一下仍抽在左边,和刚刚那下一起恰好能凑出一个×字。交叉的部分已经微微破皮了。后面的每一下都至少扫过之前造成的一道棱子,释放出剧烈的疼痛。很快,这用皮带印儿编织而成的网格就布满了千岁那原本白嫩的大屁股,为其赋予了新的色彩。
三十下之后,皮带的落点越来越低,大腿与屁股交界处也未能幸免。然而这只是噩梦的开始。风纪委员一记横扫,先是击中了千岁右大腿,然后刮过半边大腿,最后竟直接抽在了左大腿内侧的嫩肉上。那里距离她那易碎的贝壳只有两三厘米,假使落点稍高一些,或是路线稍稍倾斜一些,后果都不堪设想。
千岁颤抖着,恐惧占据了她的内心。
然而该来的终究逃不掉。
她本以为自己那已饱受玩弄的秘裂会先成为风纪委员的目标,未曾想后面一下却直直地落在了小菊花上面。
“——啊!”
此时她感到的只有屈辱和疼痛,而没有一丝兴奋。或许是因为执掌皮带的不是瑞希,而是风纪委员的缘故吧。
后面一下又打在了大腿上,只是这次落点直接就是内侧的嫩肉,疼得千岁几乎无法保持姿势了。然而不到最后,就根本无法想象风纪委员能使出什么手段来。
倒数第二下皮带是抽在屁股最中央的一记横扫,直接擦过之前留下的一道道棱子,那感觉就像被一把锋利的刀划开,疼得她不停扭动屁股,完全顾不得风纪委员就站在后面。千岁甚至怀疑是不是已经有鲜血溅了出来。当然,实际状况并没有那么严重,只是有几处渗出了血珠。
至于最后一下,那就没有任何悬念了。
只见风纪委员一记上挑,皮带正中要害,就算千岁已经做足了心理准备,这一下所造成的痛苦还是超出了她的预期。一瞬间的冲击让她感觉下体像是要被撕裂了,随之而来的又是经久不息的灼烧感。恐怕之后两三天都没法让瑞希玩弄那里了……
挨完五十皮带,千岁瘫倒在床上。风纪委员也没提醒她起来,只是伸手摸了摸她那伤痕累累的屁股。就在一小时之前,那里还白白净净的,手指放上去也只觉得痒。如今再碰,却只觉得像触了电一般刺痛难耐。
针对瑞希的抽打同样不留情面。只是这次风纪委员又换了个策略,第一下就开门见山地抽在了瑞希的两腿之间。之后的全过程里,瑞希都不得不忍着私密部位的灼烧感,迎接鞭打。最后两下全都是横扫,一次从左往右,位置偏高,另一次从右往左,位置较低,几乎每道之前留下的棱子都被照顾到了,虽然看上去只是破了皮,给瑞希造成的痛苦恐怕不亚于皮开肉绽。
然而,等待她们的还有舍监的藤条。
跟随风纪委员前往位于一层的舍监室时,千岁和瑞希也被迫全身赤裸着,将一晃一晃的乳房、毛发未经修剪的耻丘,以及受过严惩的屁股全都暴露在外。好在走廊里罚站的女孩都已经回去了,几乎没人能看到她们。
虽说是夏天,夜里还是有风穿过走廊。
下身也凉飕飕的,不断提醒她们正在遭受怎样的羞辱。
裸足踏在地板砖上,倒并没有觉得很奇怪,毕竟罚站时也是光着脚。到了步下楼梯时,两人才感到不适。
舍监的工作,一直由未婚的青年教师轮流担任。从今年四月开始是教体育的樱田老师。和之前的桥本老师相比,臂力不可同日而语。若是桥本老师来掌刑,就算挨了五十藤条,休息一天也能活蹦乱跳。然而同一根藤条到了樱田老师手里,不到二十下就能见血,到了第二晚怕是只能请求“替代刑”了。
好在千岁和瑞希只要挨十下。
来到舍监室,风纪委员向樱田老师说明了情况:
“她们两个到了检查的时间还在一起洗澡,没有完成指定的‘互罚’。原本的罚点是80,翻倍之后,要挨10下藤条。”
“我知道了。”樱田老师起身,打开柜子,从一整架藤条里选出了一根,空挥了一下,然后对千岁和瑞希命令道,“在桌子上趴好。”
两人并排伏在桌上,又握住了对方的手。
“你们两个感情不错嘛。难怪会一起洗澡,耽误了‘互罚’。”
樱田老师没有问她们从谁开始,而是千岁一下、瑞希一下地轮流抽打了起来。
藤条抽打在挨过掌掴与皮带的屁股上,每一下都是钻心的疼,抽到屁股与大腿连接处的时候,更是让她们发出了撕心裂肺的叫喊声。
然而,对于千岁和瑞希来说,这尖锐的藤条却并不比刚刚的皮带更难熬。
毕竟此时此刻,她们肩并着肩,十指相交,感受着对方的温度,也就有了面对一切痛苦的勇气。
(つづ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