位于宿舍楼地下一层的大浴室里,十八名少女赤裸着身子,站成一排,等待着舍监的到来。
就在刚才,她们还身着整齐的校服,戴着袖标,手持苏格兰皮带或罚点记录,穿梭于各个寝室,检查每个“互罚”过的红屁股,并对罚点过百的女生实施皮带抽打……如今却轮到她们做那待宰的羔羊。
在星藤女学园,风纪委员一律由免除学费的特待生担任。
监督“互罚”、执掌皮带,让她们仿佛站到了所有学生的顶点,然而特待生这重身份又让她们在另外一些场合处于学校的最底层,蒙受种种不公待遇。
她们住在位于地下一层的集体宿舍,阴湿的房间里摆着一张张煞风景的铁床。铁床上铺一层木板,再铺上薄得不能再薄的褥子与统一的床单。床头和床尾各摆一个枕头,两个女孩头朝着不同方向睡在一张床上,被迫挤在一起,同盖一条被子。
浴室和厕所也是共用的。
星藤女学园在招收特待生时,对外公开了三个标准:成绩优秀、容姿端丽、家境贫寒。每个特待生在入学前都经历了严格的笔试和面试,以及屈辱的身体检查和残酷的“根性测试”。
在身体检查中,考生必须脱去所有衣物,轮流被校医测量,除了身高、体重、胸围这些常规项目之外,身体的敏感度也在考察范围。为测试敏感度,校医会用手指和特制的毛刷反复玩弄考生全身上下的敏感部位,并记录其反应。
“根性测试”紧接着身体检查进行,女孩们会被轮流捆在拘束台上,撅着屁股接受来自体育教师的抽打,流程是作为热身的掌掴100下,皮带和藤条各50下。考生途中可以叫停,但那会让自己失去资格。如果连这样的抽打都无法承受,也就更不可能熬过之后三年每天都在进行着的严酷体罚了。
每年来报考特待生测试的女孩大约三、四十人,名额却只有六个,竞争不可谓不激烈。最后留下来的女孩,不仅能免除所有学费和伙食费,毕业之时还能领到一笔丰厚的奖学金,帮助她们完成之后的学业。待遇相当诱人,代价则是……
舍监樱田老师来到了浴室,手里拿着十八名风纪委员的罚点记录。
见她进来,女孩们眼中都或多或少流露出恐惧,六个一年生已经开始瑟瑟发抖了。
“一年生出列。”
六个赤裸着全身的女孩走到前面来。
“小池朋世,40点。”樱田老师不带任何感情地念出她们的罚点,“三岛花音,20点。川澄佳南,70点。栗栖文江,120点。前田美弥子,50点。小谷咲,100点。一年生最高罚点为120。快摆好姿势,准备受罚。”
六个女孩不敢又丝毫怠慢,快步走到墙边,双手撑在墙上,腰肢下沉,翘起屁股,两腿分开六十度以上。她们的下身光溜溜的,阴毛早就都被剃去了,这样的姿势让她们的小贝壳直接暴露了出来。六个屁股上都还留着昨日的惩罚造成的伤痕,因肤色和恢复能力的不同,有的仍红肿着,有的能看到一道道鲜明的血印儿,有的整体呈暗红色、个别地方还破着皮。
“二年生出列,对一年生实施处罚。”
六个全裸的二年生听到命令,依次走向另一面墙,摘下挂在上面的苏格兰皮带,来到一年生高高翘起的屁股前面,把皮带放在塌下去的腰肢上,开始噼里啪啦地用手拍打,嘴里不出声地数着数目。
对于一般的学生来说,只要罚点不满百,手掌的拍打就是“互罚”的全部内容了。但对于风纪委员来说,这不过是真正的惩罚开始前的热身罢了。
手掌一次次落下,一年生那一个个柔软的屁股也随之变形、颤抖,她们却万万不敢晃动身体来减轻这冲击,而是咬紧牙关、艰难地保持不动。
如果放在腰上的皮带落了下来,等待她们的将是加罚。内容则全看舍监的心情。幸运的时候,只是重新热身或是后面的掌掴都换成皮带。若不走运,赶上舍监心情不好或正打算强调纪律,就有可能被塞上生姜或戴上乳夹。
二年生打满100下之后,就一个个拿起了皮带,向着一年生红肿充血的屁股抽去。
今天她们中罚点最高的是120,这意味着每个人都要挨100皮带和20藤条。
针对一般学生的皮带抽打,最高数目是50下,而对于风纪委员来说,每晚要挨的皮带几乎很少会低于这个数目,每周都会有那么一两晚要挨满100皮带之后再挨藤条。
舍监就站在旁边,二年生抽打起来也不敢不卖力。用皮带处罚一般学生时,通常只会用到斜着挥落和横扫这两个动作,只在极少数时候用到上挑、以对要害部位进行惩罚。但在风纪委员之间的“互罚”中,皮带挥落的方向就没有那么固定了,可谓八面出锋,不仅不会放过屁股上的每一寸肌肤,大腿与谷间也经常会被照顾到。尤其是大腿内侧的嫩肉,在风纪委员巧妙的手段下,屡屡成了攻击的目标。至于小菊花和下面的小穴,更是隔个十几下就会被殃及,但也没有被重打。
按照惯例,第80下一定是针对肛门的一记重击,而第100下则必须是针对谷间花蕾的抽打。这也就意味着,如果当天没有哪个女孩的罚点达到80,次日一早她们排便之时就能轻松顺畅;如果没有人达到100,湿漉漉的秘部也不至于遭受重创,睡前还可以自慰或是与同床的女孩分享快乐。
然而今晚她们却没有那么幸运。
第80下如期而至,因双腿分开而微微绽开的粉色小菊花,全都被狠狠地抽了一下。尖锐的刺痛不会持续太久(只要不伸手去碰),灼烧感直到入睡都会折磨她们,而次日一早排便时也免不了疼得叫出声来。
但这还不是最糟糕的。
终于,每个屁股都结结实实地挨完了99下皮带。
啪——六个二年生几乎同时挥出了致命一击。
“啊啊啊呜呜呜呜呜———————!!!”
每一朵挂着甜美露珠的花蕾都被这一下打得变了颜色,红肿了起来。像一株株风中摇摆的石蒜花,颤抖个不停。六个一年生不管之前有没有哭出来,挨过这一下之后,脸上都挂满了泪痕,有的还沾上了一行口水。
曾经有个女孩问学姐说,如何才能在挨这一下的时候不哭出来。学姐则回答她说,这一下的疼痛是不可能适应的,学姐们不哭只是因为早就把眼泪流干了。
轮到藤条。二年生们纷纷将皮带挂回墙上,六个扭着红屁股、体味着下身如烫烙般灼烧的一年生仍保持着双手扶墙、两腿分开的姿势。樱田老师走向一个插满藤条的塑料桶,将手里的塑料板放在旁边的小桌子上。她取出一根藤条,双手握住两端使之弯曲,却摇了摇头,像是不满意,又换了一根,空挥几下之后,走向了墙边的六个女孩。
“每人二十下,自己报数。”
啪——“一!”
啪——“二!”
第一个挨藤条的小池朋世,此时还没有走出刚刚那下弱点攻击带给她的剧痛,相比之下,这藤条仿佛没有那么难捱,然而渐渐地,樱田老师有意让两道鞭痕交叉、甚至是重叠在一起,造成撕裂皮肉的疼痛。朋世的呼吸开始紊乱,报数声也成了不受控制的哀嚎。
啪——“十!呼呼呼哼……呼呼……”
最后几下,全都落在了屁股与大腿交界的位置。那里本就皮薄肉嫩,异常敏感,经过掌掴和皮带的轮番洗礼已经肿起、充血,藤条抽上去马上就有一道鲜血流了下来。后面一下几乎打在同一位置,伤口被撕裂得更大了,血流不止。
朋世先是下意识地惨叫,然后才想起要报数。
“啊啊!!!!!十、十九!!!!!呼呼……呼……嘶嘶……呼呼呼……”
到了最后一下,曾是垒球选手的樱田老师使出全身的力气,抽在了朋世那伤痕累累的臀峰上。藤条死死地咬进肉里,像是一只正在撕碎猎物身体的猛兽,只见皮肤应声绽开,鲜血登时溅了出来。
“啊啊啊啊!!!二、二十!!!!!”
这一下打得朋世膝盖一软,险些没站稳。
然而她必须站稳,否则等待她的也是残酷的加罚。
料理完朋世,樱田老师对其他五个一年生也是如法炮制,每个屁股都挂了彩。旧伤之上,又加上了掌掴、皮带、藤条留下的新伤,她们的屁股像是个被弄脏了的调色板,最鲜艳的是刚流出来的血,快要恢复的地方要黯淡一些,至于那些青紫中透着乌黑的地方,则是可能会永远留在身上的伤痕。
“过来吧。”
听到命令,几个一年生终于如释重负地跪倒在地,手脚并用地爬到樱田老师面前,依次亲吻藤条,然后爬到另一面墙旁边跪好,腰板挺直,双手高高举起。却没有对着墙壁,而是继续看着后面针对学姐们的惩罚。
她们的屁股被打成这样,到了明晚怕是没法再打,只能接受“替代罚”了。
“替代罚”简而言之就是遭受某种手段毒辣的酷刑,通过忍耐的时间来抵消罚点。比如说,接受了大剂量浣肠之后,每忍耐一分钟可抵掉10点;若是用醋浣肠可以算20点。在乳房上夹上塑料夹子,每分钟换一个位置,也能抵掉10点,夹在乳头上算20点。针对全身敏感部位的抓挠也是一分钟抵10点。肛门里塞上生姜、跪在洗衣板上,一分钟抵5点……
至于采用哪种替代罚,也完全是由舍监来决定。樱田老师熟悉每个女孩的弱点,总能选出她们最不愿意接受的那种。
下面轮到了二年生,她们由三年生来处罚。今天二年生普遍表现良好,罚点最高的也只拿到60分。虽然屁股还是要遭殃,至少股沟里的两个小穴能逃过一劫。她们摆好姿势,翘起早就习惯了抽打的屁股,三年生则按照规矩在上面打了100巴掌、60皮带。
最后是三年生,由樱田老师亲自动手。
三年生不用接受掌掴的热身(毕竟舍监们可不想弄伤自己的手),但为了给学妹们做出表率,三年生要接受的处罚数目是最高罚点乘以2。如果最高罚点只有20,那么她们只需挨40皮带,又不必接受掌掴热身,似乎比拿到同点数的学妹们还要轻松。但如果罚点高达120,翻倍之后就是240了。藤条抽打的上限也是100,而风纪委员超出的点数不能顺延到之后一天。这也就意味她们要在挨完100皮带和100藤条之后,再接受一顿“替代罚”。而如果最高罚点是200……这种时候,樱田老师怕是要请出能直接抵掉50乃至100点的“灸刑”了。
好在三年生们大多已经适应了学校的规矩,再加上学校里有不少教师都是特待生出身,知道自己写下的罚点对她们来说意味着什么,不会特别刁难。
“……三年生的最高罚点为40。”
翻倍之后就是80皮带,还算是个比较轻松的数字。
不过,樱田老师的皮带可不会讲究什么规矩。轻重缓急、落点位置,全看她的心情。只要她愿意,这80下可以全都落在臀沟附近,或是屁股与大腿连接处,她甚至可以下令让女孩们把腿再分开些、专门抽打大腿内侧的嫩肉。今天樱田老师似乎心情还不错,虽然使出了八分力气,倒也没有专挑刁钻的地方打。80下打下来,屁股免不了爬满一道道棱子,有些地方还破了皮,小菊花和贝壳也或多或少被照顾到,但这种程度的抽打,对于她们来说不过是再平凡不过的日常罢了。
终于轮到了站在最后的長谷川由乃。
皮带落下,却根本没使上什么力气。那与其说是抽打,倒不如说是轻轻挑逗。一记笔直的上挑,虽然也让秘部感觉火辣辣的,但那更像是要勾起她的浴火,而不是为弄疼她。中间有那么几下忽然变重,狠狠地抽在臀峰上,可紧接着甩在大腿内侧的皮带又温柔了起来。
由乃很清楚这意味着什么。注视着这一幕的学妹,还有那些只能从声音来判断轻重的三年生们,也全都明白了——樱田老师已经选中了今晚的祭品。
到了最后一下,樱田老师用尽全力将皮带抽在了由乃的小菊花上,痛得由乃大叫了一声,这也是全过程里她仅有的一次呻吟。
抽打全部结束了,三年生们也纷纷爬到樱田老师身旁,轮流亲吻了皮带。
之后就是训话和上药的环节了,十八个赤裸的少女分成三排,跪坐在铺着小瓷砖的地板上,瓷砖的边缘处把膝盖和小腿硌得生疼,饱受摧残的屁股压在脚后跟上,也造成了极为强烈的刺痛。
“栗栖文江,你连续三天都拿到了最高罚点,要接受‘蛰刑’。”
听到这个并不陌生的词语,不止是文江,其他学生也全都吓得面色苍白。
“长谷川由乃,你带她去准备一下。”
说着,她从运动服口袋里取出一串钥匙,递给了跪在第一排的由乃。
就这样,由乃领着几乎要走不动路的文江,离开浴室,穿过地下一层那幽暗、散发着霉味的走廊,登上楼梯,来到了一层的舍监室。
进入舍监室,由乃推开了一扇开在北墙上的小门,和文江一起走了进去。
那是个很小的房间,只摆了一张床、一张小桌和一个一人高的铁柜。床头和床位各连接着一副皮镣铐。床边立着一个铁架子,架上挂了暗红色的暖水袋,垂下来一条管子。
由乃让文江在床上跪好,上身沉下去,手放在床面,翘起屁股,做好准备姿势,自己则打开了铁柜,从里面取出塑料盆、热水壶和一小块药用肥皂。
她来到外面的房间,做了一壶开水,倒进盆里,将肥皂浸入其中,使之溶化,再加入冷水令其降至人体的温度。又取来床头的暖水袋,连同管子一起仔细清洗一番,在其中灌满了肥皂溶液,拿回那个煞风景的小房间。
文江仍保持着姿势,展示着挨过100下掌掴、100下皮带和20下藤条的屁股。
由乃挂好暖水袋,把铁架子移到文江身边,再次打开柜子,取出一盒凡士林和一个装满一次性手套的袋子。戴上手套,她回到文江身边,将凡士林涂在文江那红肿的小菊花上,又把手指伸进去涂抹了一番,弄得文江嘴里嘶嘶个不停。由乃又在软管末端那个充满性暗示的凸起物上面,也涂满了凡士林。
“忍着点。”
说着,由乃将凸起物塞进文江的小菊花里。她又调整阀门,让水不至于流得太快或太慢,将桌上的沙漏反转过来。
沙漏里的沙子在缓缓落下,软管里温热的肥皂溶液也在缓缓注入文江的体内。没过多久,暖水袋里已经一滴水也不剩了,沙漏中的沙子却没有下去多少。
沙子全部漏下去要二十分钟,这段时间已经足够由乃采集“蛰刑”所需的枝叶了。
由乃脱下手套,丢进桌边的垃圾桶里,又戴上了一副新的手套,从柜子里取出雨靴、剪刀和铁桶。全都准备好,她那副样子可谓十分滑稽了——白色橡胶手套配上黑色雨靴,全身上下其他部位全都一丝不挂。
由乃提着水桶经过时,文江忽然抬起头来,她那精巧的面庞因痛苦而扭曲。
“学姐,我们是不是生活在地狱里?”
“三年而已,忍一忍吧。”由乃苦笑着说,“大家都是这么过来的。”
由乃完成采集时,樱田老师已经回到了舍监室,看着桶里的叶子和嫩枝,满意地笑了。由乃将枝叶清洗干净,拿到房间里,沙漏也差不多走完。文江被允许排泄,水流了好一会儿才从肚子里流完,起身之后马桶圈上也留下了血迹。
文江再次躺回那张床,由乃将床头的皮镣铐戴在了她的手腕上。樱田老师也戴上手套、来到她身边。
“蛰刑”正式开始了。
刚刚由乃采来的并不是普通的枝叶。它们全都是从种在宿舍楼后面的荨麻上剪下的。每一根枝条、每一片绿叶上,都密密麻麻地分布着毒刺,只要被轻轻刺中一下,皮肤立刻会泛红,随之而来的就是持续不断的痒痛。
而这些枝叶,都将被用在文江身上。
在樱田老师的指示下,由乃抓着文江的脚腕,将两腿高高抬起,让整个屁股都暴露出来。樱田老师捏起一根枝条,向着那个已经在淌着血的屁股抽去。荨麻枝每落上去一下,就有无数根毒刺扎进文江的身体里,造成难以想象的痒痛。那种感觉就像是被整窝的马蜂叮咬一样,因而这处罚才会被命名为“蛰刑”。
随着一下下抽打,枝上的毒刺全都落尽了。樱田老师又换了一根,这次则抽在了大腿上。那里原本就因皮带的抽打而多处红肿,此时更是整片整片地泛红。
文江的惨叫声也不绝于耳,很难分辨那里面有多少是因为疼,多少是因为痒,又有多少是因为恐惧。
“把腿分开。”
樱田老师命令道。由乃松开手,文江忍着剧烈的痒痛,拼尽全身的力气,摆出了婴儿换尿布时的姿势。
这次被抽打的部位是大腿内侧。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文江早就已经哭花了脸,由乃也不由得落下泪来。
之后樱田老师又让文江放下腿,将最后一根嫩枝用在了她的大腿正面。
恐怖的抽打结束了,然而“蛰刑”还在继续。
这一次,樱田老师拎起一片叶子,另一只手抓起文江的小脚丫来,将叶面那些绒毛般细密、却又如蝎子尾巴一样狠毒的利刺,全都扎进了文江柔软的脚底。
“啊啊啊啊啊啊……樱田老师饶了我吧!!!!对不起—————我再也不敢了!!!!!”
惨叫里夹杂着讨饶,讨饶之中又夹杂着道歉,文江的声音回荡在房间里,樱田老师却充耳不闻,只是面无表情地抓起另一只脚来,又拿起了一片叶子在上面反复摩擦。
文江的脚被放下,她不停地晃动下身,试图通过在床单上摩擦屁股来缓解那钻心的痒,两腿也紧紧夹在一起、蹭个不停,又用一只脚的脚趾去勾挠另一只脚的脚底,然而这一切努力都无济于事,甚至只会让痒痛加剧。
那些被枝条抽打、叶子摩擦过的部位,此时已经泛起一个个触目惊心的小水泡,却怎么蹭都不会破,疼与痒,痒与疼,如电流一般轮番袭击她的下半身。
酷刑还在继续。
樱田老师又将一片叶子贴在了文江敏感的侧腹,然后是生着嫩毛的腋窝。这些地方只是用手去抓都能让人痒得满地打滚,更何况是荨麻的蛰咬。随着叶子的摩擦,文江的惨叫里也有了几分笑意。
“啊啊啊啊啊啊啊哈哈哈哈哈啊哈哈啊啊啊啊……”
此时,桶里已经只剩下三片还没用过的叶子了。樱田老师拿出两片,按在文江娇小的两乳上面,双手同时摩擦,让文江发出了前所未有的凄厉叫声。叶子被拿开时,她还在剧烈地喘息着,整个身子都在颤抖,眼泪、鼻涕爬满了那张疲态尽显的小脸。
“这是最后一片了。把腿分开。”
到头来,樱田老师还是没有放过那个女孩子身上最甘美也最脆弱的部位。
如果可能的话,一旁的由乃很想扭过头去并捂住耳朵,但若被樱田老师看到,自己又不知会被怎样折磨。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摩擦持续了整整一分钟,惨叫则持续了更久。
一切结束之后,樱田老师脱下手套,又命由乃给文江的脚腕也戴上镣铐。由乃照做,又调整了一番锁链的长度,让文江的双脚被固定住,无法剧烈挣扎。
“今晚你就在这里好好反省一下吧。”
樱田老师留下这句话就转身离开了。
由乃为文江盖好被子,又用被单一角擦去了她的鼻涕和眼泪,抚摸着她的额头,说了句“都会过去的”。文江用力点了点头,挤出一个凄凉的微笑,然后就闭上了眼睛,继续忍耐那遍布全身上下的剧烈痒痛。可以想见,不论付出什么代价,她都想抓挠那些痒痛难耐的部位,哪怕一下也好。然而被缚住手脚的她,即便是这么一个简单的愿望也得不到满足。
关上灯之后,由乃也离开了,留下文江独自在黑暗里忍耐。
如今由乃也有她不得不面对的命运。
她是今晚的祭品,是被选中、整夜陪在樱田老师身边侍寝的女孩。悲凉、屈辱、无奈,种种情绪在她胸中翻滚着,其中却又有那么一丝丝的期待。
——老师今晚会怎么玩弄我呢?是要我直接用舌头去服务樱田老师的秘部,还是舔脚之后用肥皂把嘴洗干净再服务?老师是否会用上跳蛋和振动棒,还是用一根手指就把我玩到反复高潮?塞到我嘴里的会是臭不可闻的袜子,还是沾满蜜汁的内裤?我身上哪些地方会被掐到青紫,又有哪些痒肉要经历漫无止境的抓挠?老师要把我折磨到几点才允许我睡去呢?如果明天上课时没忍住睡着了,又会被记上多少分、受多少罚?
不管等待由乃的是极致的痛苦还是极致的快乐,抑或兼有之,都是她这个年纪的女孩绝少有机会品尝到的。
星藤女学园的夜晚还很漫长。
(おわ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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总之就是这俩中的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