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天,训练结束后,谢昊阳找到林奇:“兄弟,拜托你一件事。”
“阳哥什么事还这么客气起来了!”林奇大咧咧笑着说。
昊阳也一笑说:“那我说了。”
“说啊都好几年的兄弟了。”
“和你嫂子上床吧。”
“啥?”林奇一头雾水,“啥嫂子?哪来的嫂子?”
昊阳笑的更欢了,冲林奇胸口捶了一拳说:“你小子啥啊?装傻?我女朋友,莫小婉,不是你嫂子啊?”
这下林奇彻底懵逼了,有点像是不认识眼前这个男人似的,惊讶又奇怪地看着他,问他:“阳哥,这种玩笑可真不好笑。”
“我没跟你开玩笑,莫小婉这个人在床上太死板,每次哥都跟奸尸一样,口活都做不好,她什么都好,就是我最在意的这点不好。”
唉,以为遇到了真命天子,结果又一个淫神,十几年玩过的女人比高昌那个强奸犯几十年玩过的女人都多,而且不用下药。
当然了,一个男人又帅又高又有钱,性格又温暖,嗯嗯,不说了。
“哈哈阳哥你太逗了!你最近是不是受了什么刺激了?”
“那,让我想想。”
谢昊阳想到小婉说过自己第一次是被迷奸的,但这对于他这种花花公子来说,肯定算不上刺激,多数女人在他眼里只是玩具,即使高档一些,气质超脱一些,本质不会改变。
“没受刺激,就是上次打客场时候偶然认识一哥们,我觉得他真会玩,说实话兄弟,我现在有时候是真懒得操了,所以想体验体验他的玩法。”
“他的玩法就是让自己哥们操自己媳妇啊?”林奇大笑起来。
“你小子小点声。”
“这事儿我干不了,先不说你家莫小婉让不让干,这事要是让安素知道我就完了。”
“都不说,她怎么会知道?”
“那也不干,素素比你的小婉漂亮,我对莫小婉没兴趣。”
林奇这么说,谢昊阳也不生气:“嘿你小子,行,那我找别人去。送上门的好事还不干,啧啧。”
“哈哈,找别人吧,完了别忘了分享体验,哈哈!”
这几天训练之余,谢昊阳就光想这事了,队里有几个家伙倒是浪的厉害,论花花程度不亚于自己,但是他们的关系没有他和林奇那么铁,毕竟这不是什么光荣的事,传出去不好。
拿不定主意了,他又联系那哥们,哥们拉他进了一个qq群,里面都是“同道中人”,唯一缺点是这是个全国群,那人倒是有同城甚至同区群,但是没有他自己省份以外的更没有辽宁的。
“进来把名片改了吧,公开你的身份,相信会有很高的人气,再把你那漂亮女友的照片一贴,不愁找不到同省同城的。”道友在qq上说。
“公开身份不方便,她的照片倒是可以贴,但还是不想在网上传开。”
“你放心,我这里都是有素质的人,大家都很熟悉,关系很好,不会出现你担心的情况。”
谢昊阳选择相信道友的话,把群名片改成了辽宁-阳阳,跟大家打了招呼,就发了三张莫小婉的照片。
果然如预料的,大把的道友刷屏夸赞,还有的小窗,更有直接添加好友的。
昊阳忙了,心里却乐了,老子的妞就是不一般,你们不用想和我换,谁技术好,能把她调教地淫荡一点,放开了玩,我让你们白干……
她。
谢昊阳在群里认识了一个长春的朋友,名叫赵宁,比自己大两岁,已婚,他们当地换妻俱乐部老会员加SM爱好者,两人交流后觉得很投缘,特别是赵宁知道谢昊阳的现实身份后更有相见恨晚的感觉,因为他曾经是大学校篮球队主力,打过cuba,终究因为天赋有限,没成为职业球员,现在自己经营一家体育用品店,老婆则是家庭主妇,两人有一个儿子已经上小学了。
昊阳和赵宁交换了彼此及女人的照片,照片上的赵宁戴一副黑框眼镜,留着普通的短发,他的女人化妆略浓,靠在他怀里,笑的妩媚,挺着大胸,底子应该还不错,和小婉这种清新美女是完全不同的路子。
两人说好了,只要在两省之内,谢昊阳定好时间后,他们夫妻随时可以过去。
合适的夫妻,或者说合适的男人找到了,怎么让小婉同意呢?
直说怕是不行,不如明着出轨,再要求她出轨作为给她的补偿。
行与不行,也就得这样了。
十一月,深秋的一个周一,昊阳从本溪赶回大连,他和小婉已经同居了快一年,小婉虽然一直知道他身边美女不断,也知道他和她们之间可能并不只是暧昧,但并没有真的捉奸在床,而且昊阳对小婉真的很好(除了花心这一点),所以虽然她会伤心会吃醋,但是多数时候还是选择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这个周一的下午,昊阳把刚认识没多久做过没几次的女孩直接带回家里了,并且约莫着莫小婉下班到家的时间,两个人就赤裸在客厅里,一边看着A片一边做出各种淫亵姿态。
门被打开了,刚跨入门口小厅,莫小婉就听到奇怪的声音,换上拖鞋走进客厅,眼前的景象惊的她包都从手上滑落到了地上:男友正岔开一双健壮仰面躺在沙发上,轻闭着眼睛,口中发出丝丝享受的喘息,一个长发细腰皮肤白皙的女孩正跪在他腿间上下移动她的娥首………
昊阳看到她回来了,一副满不在乎的语气说:“小婉,哦……”风骚地呻吟了一声,“你回来了……哦……”
“嗯……唔……”女孩被受到刺激的鸡巴奋力往深处顶了一下,轻喘变成了噎住的声音,莫小婉的眼泪夺眶而出,包都没捡转身跑了出去……
女孩无所谓发生了什么,只是继续为嘴巴下的帅哥服务,昊阳这时却没了心情,轻轻在女孩娇美的脸蛋上派了两下:“行了行了,你这个骚货,女主角都跑了你还演什么。”
“嗯……嗯……”女孩继续吮吸着说:“人家就是喜欢吃你的大鸡巴,又不是演给她看。”说完又低头哧溜哧溜起来。
谢昊阳笑了,但是此刻他没心情和这个婊子继续玩下去了,只得轻轻拍着她的脸蛋说:“宝贝乖,下次让你吃个够。”
就站了起来,去穿衣服准备出门找莫小婉,女孩坐到了地毯上,幽怨地看着昊阳。
莫小婉的车停在楼下,手机也丢在家里,昊阳也不知道她去了哪,只能漫无目的开车在大街小巷中寻找。
莫小婉并没有去别的地方,她只是来到了曾经和高昌“恩爱”过两年的爱巢,缩在小区的一角,一边流泪一边想念那个对他好的中年男人。
人有时候真是奇怪,做高昌的小三时,任凭他有多少女人,她都不管不问,只要他给她钱,对她好,她就心满意足,感到幸福,可是如今和谢昊阳谈恋爱,他身边有别的女人,她就受不了,即时抛开钱的缘故,莫小婉也能接受高昌“妻妾成群”,却接受不了谢昊阳身边美女如云?什么?
呵呵,因为爱情,呵呵。
因为她与高昌之间本来就不是爱情,即时有情甚至有爱,但他们本来就是非正常非正式情侣,所以他怎么花怎么玩她都不想管也管不着,而她与昊阳不同,他们就是正式的男女朋友关系,她看得见未来,她想嫁给他,成为他真正的妻子,成为富家媳妇,成为他孩子的母亲,所以她受不了他习惯性的花心和背叛,也许那只是花心,都不能算背叛,在谢昊阳心里,莫小婉从来都达不到那种能称之为背叛她的高度。
昊阳找不着她便约了朋友在外面随便喝了点,十点锺不到回家了。
小婉已经回来,一个人坐在楼梯间里,她在这个没有归属感的城市中无处可去,她也舍不得离开昊阳,于是在曾经住过两年的地方哭一场后,她默默回到了现在住的地方,包落在了家里,她进不了家门,只得等昊阳回来。
看见昊阳出了电梯,小婉从楼梯间走了出来,一声不说地站在他身后,等他开门后看见她就那么站在他后面吓了一跳:“我靠!”
昊阳夸张地往后一躲:“莫小婉你想吓死我啊!”
小婉依旧低着头,没有表情。
昊阳一把将她搂在怀里:“以后不要随便出走了,手机也不带钥匙也不带,你知不知道我有多担心!”
他把她紧紧地搂在怀里,生怕一松手她就又消失不见一样。
头脑简单的莫小婉只被这一个温暖的拥抱又一次融化了心中的寒冰,眼泪又一次不争气地流下来,湿了昊阳的上衣。
又一次索然无味的性爱后,他温柔地抱她在怀里:“小婉,为了惩罚我的出轨,你也出轨一次吧。”
昊阳说的平淡,小婉听着如一声惊雷在心中炸开,根本说不出话来。
看女友沉默,昊阳继续说:“是我对不起,以后我每出轨一次,你就可以出轨一次,以求公平。”
多么荒唐!
他是真的爱我吗?
他把我当什么人?
在他心里我到底算什么?
也许,是我不该把往事告诉他吧。
莫小婉心中一团糟,打翻了的五味瓶一样,她不知道怎么接他的话,只好保持沉默。
昊阳看她依旧沉默,给了她额头一个深情的吻:“你相信我爱你的心,自从遇见你,没有人能比肩你。”
说着,他的吻又落到双眼,“可是,你真的需要放开,我需要你在性这件事上放开。”
接下来是鼻尖,“遇见你之前,我有很多女人,可是遇到你之后我本来不想再碰任何女人,只因为你放不开,我得不到满足,才找其他人。”
一番话把头脑简单的莫小婉又说的心动又感动,终于幽幽问他:“昊阳,你是真的爱我吗?”
“是。”他的回答如此简洁。
“那你怎么会说出让我出轨这种话?”小婉抬起头,眼睛如夜空中明亮的星星。
他很享受她的眼神,他也真心喜欢她,但他第一,不想结婚,至少现在不想,第二,不满足于只和一个女人做爱。
他如实告诉她,希望她能理解,并且动之以情晓之以理,让她明白他让她和别的男人上床并不是不爱不在乎她,只是另一种特殊的表达爱的方式。
开导劝慰交心畅谈到凌晨一点,莫小婉终于答应他的要求,自己本来就是个被挚爱初恋抛弃的小三,得他宠幸已是万幸,他这样的要求,她又有什么理由拒绝呢。
2011年11月底,周日的主场比赛之后,昊阳约了赵宁夫妻来到大连,星期一晚上,昊阳带着小檬去机场接了赵宁夫妻,找了一家高档饭店招待他们,完了又K了一个多小时歌,四人就到酒店开房去了。
四个人开了两个房间,然后空着一间,聚到一间。
四个人当众莫小婉最紧张,昊阳虽然无所谓,但这么玩也真是第一次。
赵宁从包里拿出两套衣服,两双高跟鞋。
衣服一件是普通的白色包臀紧身连衣短裙,另一件是黑色透明兔女郎连体衣,配有黑色渔网袜,高跟鞋分别是红黑两色。
“你们两个去卫生间选一套换上吧,记得脱掉内裤和胸罩,小婉先来吧。”
说着,赵宁把衣服和高跟鞋递给妻子方晶,方晶大方地牵着小婉的手进了洗手间。
不到五分锺,二人出来了,小婉身着白色紧身包臀裙,腰臀曲线被这衣裙勾勒到极致,脚上则是那双红色的高跟鞋,方晶身着兔女郎连体衣,头戴一对粉色兔耳朵,脚穿黑色高跟鞋,胸前两颗看不出颜色的小肉点在半透明的黑色之下隐约可见,两团伟岸像要顶破那件丝质黑衣一般,三角区与衣服同色的耻毛若隐若现,无比性感。
多人玩乐,两男两女的游戏,谢昊阳真是头一次,看着两具迷人的肉体,又看了看认真端详自己女友的赵宁,昊阳的心像刚刚做完体能训练一样狂跳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