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姐说什么了?”妈妈问。
我摇摇头,说:“我姐说她什么也不知道。”
“什么也不知道?”
妈妈看着我,喃喃的重复,过了会儿,摸摸我的脸,安慰说:“没事儿子,有你妈在,你爸不敢把你怎么样。”
又说:“别忘了,你姥爷一直很疼你的。”
“妈,你不怕我爸知道?”我说。
女人沉默了会儿,淡淡说:“我这辈子一直全心全意的跟着你爸爸,你爸爸外面那些不三不四的女人,那些野种,我从来不跟他计较,装着什么也不知道。”
顿了顿又说:“你爸不敢把你妈怎么样,他凶不过你姥爷。再说,比起他,我也只偷了一个男人,也对得起他了,是吧?”
我愣了一下,上前亲女人的脸,笑笑说:“妈,你思想真新潮!”
待要亲女人的嘴,给抖掉,妈妈咬着嘴唇狠狠说:“别嬉皮笑脸的!这事很严肃!你还真想你爸知道啊!”
咬咬牙又说:“你姐你不用理她,她第一次打胎还是我陪她去的呢!这小骚狐狸精,她那点心眼还不是我遗传给她的,这长本事了,还捉起她妈的奸来!”
我想象着这个姐姐凭小月几句话就发觉屋里不对劲,却不吭声,假装下了楼要走,又脱了鞋,光着脚慢慢走上楼的样子,不由默默的点头,深感赞同,听妈妈又说:“我去冲冲身子,你去安慰一下你闺女吧,刚看到你姐在门外,差点倒地上去了。”
待要转身,似乎又觉不解狠,伸脚跺了我一下,狠狠说:“操自己的妈,操自己的闺女!我怎么生了你这个小畜生!”
看着女人转身下了楼,我揉着脚,有些委屈,不由喃喃说:“妈,你孙女可是你拖下水的。”
小月坐在床边,长发仍是散乱着,低着头,像一只舔着伤的小白兔。
看着她这幅样子,我心里一阵发酸,走过去,坐在她一边,把她搂在怀里,静静看着窗外太阳西斜,想着小月愿意把身子给我,也许只是她在这个对爱懵懂又有了情欲的日子里,把亲情跟它搞混了,她终归会一天天长大,成熟,会遇到自己真正喜欢的男人,我不敢想像到时她会有多恨我。
“以前只知道装个烂好人难,原来要做个痛痛快快的坏人也不容易!”
我苦笑着想着,抚着女孩的长发,说:“小月,我不是个好爸爸,我把你害了。”
女孩抬头看着我,看着眼前这张纯真的脸,只觉这原本是那么精致的一个瓷器,是我让她带上了裂痕,不由咬咬牙,黯然说:“我还是当你爸爸吧,以后爸爸不会再做伤害你的事了。”
女孩呆了呆,摇着摇,说:“爸,我自己愿意的,我想了好久的。”
我愣了一下,听女孩又说:“那天晚上你跟妈妈做那事的时候,你当时看着我的样子……”女孩低了头,低了声音又说:“从你的眼神,我知道你想要我的。”
过了会儿女孩又说:“爸,我不怕别人说我什么的。我只是怕妈妈知道了会生你气,怕外人知道了会影响爸爸的工作。”
我呆呆看着女孩低垂的脸,不由把她抱得紧紧的,女孩抬起头,盯着我的眼,说:“爸,以后要是我爱上别的男人,你会生我气么?”
我又愣在那里,心下一痛,一时不知说什么好。
女孩轻轻一笑,咬咬嘴唇,说:“爸,我就知道你在乎我的!”
我又一愣,听女孩又说:“爸,我身上粘粘的,要去泡泡澡,你给我洗一次头发好么?”
我呆了一下,想起那天在咖啡屋里小静跟她说过我给静洗过头的事,抚着女孩的发梢,笑笑说:“小月想的话,爸爸还可以给你掏耳朵。”
女孩起身,去旁边桌子抽屉里拿出一根精致的耳勺,递给我,眼里闪着笑意,说:“我买了好几天了。”又说:“爸,陪我泡泡澡吧。”
顶楼桑拿房旁边的沐浴间安装着一个乳白色大浴缸,倚着浴缸一边,我躺在水里,月光着身子,叠在我上面,侧着头,闭着眼,任我掏着耳朵,一幅恬静的样子。
等我掏完,也不说话,仍不睁眼,只是静静的卧在我怀里,手在水下轻轻抚着我的身子。
水波里,月玲珑有形小身子忽隐忽现,两只雪白的小乳倔强的挺着,胯间黑黑一团阴毛荡在水里,遮不去下面那抹红肿的粉瓣,感受着女孩滑若无骨的身子,我下面慢慢硬了起来,想着这样安详静谧的气氛要给自己破坏,心下不由一囧,看女孩,眼仍闭着,脸上却慢慢现出红晕,那红晕渐渐拓开,像是一计催情剂,女孩臀下的大物更是硬胀如裂,我不由伸出手去,轻轻抚摸着女孩的两只白乳。
女孩身子变得滚烫,呻吟出声,呼吸一片紊乱,我一只手抚着女孩的身子,慢慢滑到胯间,当手指搭上了那软若如丝的肉唇间,女孩一时没了呼吸,任那根手指在自己肉唇间轻轻划着,过了会儿,女孩轻轻说:“爸,你不是说不会再伤害我了么?”
我一呆,手指停下不动。
过了会儿,女孩挪着身子,把身下的肉棍夹在胯间,让自己的肉唇在上面轻轻磨着,又圈住那肉龟,轻轻抖了几下,睁开眼,仰头看着我,眼里还着笑意,说:“爸,你现在还是只想做我爸爸么?”
我僵着身子,不说话,咽着口水。
女孩翻过身,趴在我身上,下面肉唇又套上龟尖,淌着水的发间,洁白的小牙咬着红红的唇,盯着我的眼,说:“爸,你不想再伤害我了么?”
我眼神游离着,仍是不吭声,听女孩轻轻一笑,说:“爸,你这么傻怎么会泡上那么多的女孩子啊?”
我口里发着干,心里说你以前的爸大多靠迷奸、诱奸加强奸的,又想着自己对月算不算诱奸,仍是不说话。
女孩清纯的小脸红若夕阳,小牙紧紧咬着嘴唇,说:“爸,伤害我吧……”
我再不犹豫,板起脸,伸手把住女孩的肉臀,往下用力,下面胯子再向上猛的一挺,下面那根粗如儿臂的巨矛狠狠的扎进女孩紧窄如羊肠的阴户里!
女孩轻叫一声,紧紧皱起眉,我停下,感受着女孩阴户里的象要沸腾的温度,感受着那紧密的阴肉,想着女孩红肿着的阴唇,问:“还疼么?”
女孩点点头,在我耳边细若无声的说:“外面疼,可里面很痒的爸。”
说着下面胯子扭动着,喘息着,慢慢坐了下去,让子宫口紧紧套着龟尖,长吁了一口气,坐住不动,又闭了眼,似在体味那根肉棒在她身体里的感觉。
过了会儿,胯子慢慢抬动起来。皱着眉,不知是痛,还是痛快,盯着我的眼,说:“爸,是我的舒服还是妈妈的舒服啊?”
我下面一硬,喘息一声,亲上女孩的唇,说:“小月的。”
感受着女孩阴道里再一热,身子狠狠的向上挺了一下,说:“小月的又软又紧!”
只觉下面涌出一股阴水,女孩亲住我的唇。
我身子向上挪了挪,坐在浴缸里,女孩跨坐着肉柱上下挺动着,两人上身紧紧搂着,两只舌头缠绕着。
女孩动作非常的生疏,也完全不懂配合,不多一会儿便停下不动,喘息着,看着我,眼神里带着疑惑,说:“爸,奶奶明明做的很轻松的。”
我眼里冒着火,看着女孩说:“小月,爸教你一个新姿势吧?”
我胳膊端着女孩的大腿,慢慢从浴缸里站起身,在女孩惊疑的眼神里,把她的身子抛起,在那小身子套着粗柱落下的时候,猛的一挺腰,只觉那肉柱又深进去几寸,女孩轻啊了一声,说:“疼的。”
我不理,继续抛动着,慢慢加着速度,在女孩耳边喃喃说:“谁叫你耍弄你爸!”
几十挺之后,女孩慢慢舒了眉,喘息起来,张着小嘴,含住我的唇。
女孩虽说不重,这个姿势却太过费力,慢慢腿有些软,手也慢慢无力,只好挪过身子,把女孩顶在一边墙上,也不理女孩下面已红肿成什么模样,大抽大送起来,女孩却不呼痛,随着我的挺动反而迎凑起来,让那粗粗的肉柱扎到她身体的最深处。
不知过了多久,女孩忽的加重了喘息,也不知是从她奶奶那儿学来的,还是忘情时的使然,胀红着脸催促起来,闭着眼喃喃说:“爸,快!快!快!快操死我!快操死小月!”
,在几抽之后,身子猛的一抖,软在那里,感受着女孩阴道里的蠕动,我也不再忍着射的冲动,几记狠插之后,不管女孩是否是危险期,肉龟抵着子宫口,一股浓精狠狠的射了进去。
我站在浴缸里,喘着粗气,把女孩身子放了下去。
回头见妈妈站在门口,也不知她进来看了多久,盯着她脸上的红晕,我说:“妈,把衣服脱了!”
女人赤裸着迈进来,站在我一边,我指着下面软着的肉柱,说:“妈,把它含硬了,我要操你!”
女人呆了一下,弯下腰,想去含,又起身,瞅我,说:“你站着我怎么含!”
我压着女人的肩,说:“妈,你跪下来不就行了?”
女人愣了一下,咬着牙,红着脸,狠狠说:“我是你妈!”
“你是我女人!”我盯着女人,仍按着肩,向下用了用力,又说:“妈,教教小月怎么做我的女人!”
女人犹豫着,看了眼小月,终于慢慢屈了身子,跪在水里,仰头看着我,又盯着那正慢慢变硬的肉茎,张开嘴,把仍挂着她孙女阴液和自己儿子精液的肉柱含住,轻轻吮了起来。
女人弯着腰,趴在墙上,挺着后臀,呻吟喘息着,承受我一记重似一记的抽送。
不同于小月那清稀如水的阴液,女人的像浆糊一样粘稠,盯着女人不断开合的丰腴肉唇,我一阵口干舌燥,伸手在女人胯下摸动着,沾湿了手指,抽送里,把一指指头插进女人的菊门里,女人叫了一声,回头看我,说:“你敢!”
感受着女人一阵大湿的阴户,我又加了根指头进去,插动着,说:“我就敢!”
女人不再吭声,转过身去,过了会儿,轻声说:“快!快!”也不知是让我插在阴户里的肉柱快些,或是插在菊门里的两根指头。
我把肉柱从女人阴户里拔出来,抵住菊口,待要向前顶,女人屁股猛的一缩,捂着臀瓣,回头看我,皱着眉连声说:“你往哪里插?!你怎么这样做贱你妈?!再说你那狗鸡巴那么粗,能进得去么?!”
我给女人的虎威镇得一时霸气全无,只能作可怜状,说:“妈,试一试好么?”
女人咬着牙不说话,过了会儿,放下护着后臀的手,说:“就试一次啊!”
我又从女人阴户口抹了些阴水到肛口,双手把着女人的胯,龟尖抵着菊口,研动着向里挤,龟头只进了半个,女人菊口一紧,啊的叫了一声,身子再一缩,伸手又护住后臀,回头狠狠说:“不行!会裂的!你想弄死你妈啊!”
“妈,你放松一下就好了。”我劝。
女人说:“放松你妈!你插你自己的屁眼试试,你能放松么?!”
我想了想,看看旁边呆呆看着的女孩,指指女人胯下,说:“小月,在下面帮你奶奶含含。”
女孩不吭声,过了会儿,犹豫着说:“爸,别插奶奶那里了,那地方脏的。”
我不说话,瞪着女孩,女孩犹豫了一会儿,还是乖巧的趴下身子,钻到女人胯下,仰头在女人肉唇上吮吸了起来。
我肉柱抵着菊口,把着女人的腰胯,一点点进着,待女人菊口收紧便停下,等着她在女孩的吮吸里放松后,再进,终于在女人一声呼痛里,鸡蛋大小的龟头全进了去,感受着肛窒的紧凑,终于明白为什么那么多人好这一口。
女人晃着腰胯,说:“快拔出去!”
我死死把住不让她动,过了会儿,随着月的一声吸吮,女人肛肌一松,我猛的向前一进,竟一下子进去小半根,女人尖叫一声,像给人开了苞,全身抖动起来,却不知挣脱,抖了一会儿,趴在那里,细细喘息起来,随着女人的喘息声,我喘息着试着慢慢抽送起来,女人轻声又呼痛,却不再动。
抽送了几十下,只觉女人肛窒里越来越润滑,像是阴户在分泌着淫液,待低头仔细看,发觉肉柱上油旺旺的,应该是肛腔里分泌的油汁。
不知晨给东操着肛门的时候是否有快感,女人的快感趴在她下面的月也感觉到了,在慢慢加深的抽送里,女人的身子慢慢抖动开,月随着那抖动含舔着,在喃喃的一声声催促声中,女人忽的僵住不动,又尖叫一声,身子向前扑去,几乎全贴在了墙上,身子抽搐着,接着,下面阴唇一开,一股黄色的尿液喷了出来,接着身子又一阵大抖,然后,一软,滑倒在浴缸里。
我呆站了一会儿,俯身去扶女人,说:“妈,我终于操出你尿来了!”
女人卧在我怀里,抑着头,眯着眼,苍白着脸,嘴唇仍在抖着,像是受了寒,半晌,喃喃说:“妈要死了……”
晚饭餐桌上,雁边吃着饭,边唠叨着公司里的事儿,忽的住了嘴,看着并没死去的妈妈,说:“妈,你坐得怎么那么别扭啊?”
女人红着脸,低着头不说话。
我偷偷的去看月,见她的脸比她奶奶还红,这样的神情傻子也能看出古怪,我忙说:“雁子,怎么你那位老同学还缠着你啊?!他还要脸不要了?!”
雁回过神,看看我,皱皱眉,说:“我跟他说了我不会离的,可你不知道我这同学性子有多倔。”
顿了顿又说:“人家那正忙着呢,还有客户在,可他就是赖着不走,再说了,当初我只是一时伤心,也就是随口说了一句,他就一直揪着不……”忽的住了嘴,一声不再吭。
“嗯,你跟他说什么了?”我愣了一下,问。
雁低头仍不吭声。
“你跟他说什么了?!”我放下筷子,又问。
雁呆了一顿子,做错事小孩般看着饭碗,低声说:“我说跟你离了会跟他。”
过了会儿,见我不说话,慢慢侧过头瞅我,喃喃又说:“别生气了老公,那时,那时也是你不好……”又说:“我跟他说了我现在是真心喜欢你,不想离了。可他就是不信……”
虽说知道那时雁即使有心理上的背叛,也只是对峰,可我心理还是很不舒服,也完全忘了自己还操了她的女儿,恨声说:“太不要脸了,这都什么世道,光天化日的偷别人的老婆!雁子,哪天你把他叫过来,我当着他的面好好操操你,把你操出尿来,看他信是不信?!”
雁脸一红,伸手在桌下狠狠掐我的大腿,咬着牙说:“你说什么呢?!”
又俯过身,在我耳边狠狠说:“你不要脸了?!你当着妈、小月的面怎么这样话也敢说?!”
过几天就是新年了,妈妈要回京。
我不想也不敢去见那位老爹,特意让郑大夫开了坐飞机可能会有加重脑伤的证明让妈妈带了回去,说新年留在这边过。
妈妈在那次差点给操死的肛交之后,竟变得跟个小女人一样缠人,好不容易才给劝进了登机口。
从机场回来的路上,老马打来电话,说跟踪打拳的那小子的事情有了进展,应该能进行下一步了。
在我书房里,桌子上放着偷来的电脑,老马翻着一个个文件夹,点着里面的照片,里面一个个花容月貌正含着鸡巴,或在挨着操,老马口里啧啧有声:“老大,你看人家,同样是泡马子,比您可高明多了,听说大都是倒贴呢!”
“看来还是这样又壮又帅又年轻的小伙子吃香!”想着那个几拳把我打得跟屎一样的小子,我心里一时很不是滋味。
我瞪了老马一眼,想着当初他在峰面前也没这么没大没小的,不由狠狠又想:“看来还真是人善给人欺,给这兔崽子几天好脸,蹬鼻子爬上来了!”
听老马不知觉的坏笑着又说:“他还想操你家小怡呢老大。”
老马又从口袋里掏出一支录音笔,说:“几个兄弟轮班跟了这小子那么多天,好不容易才录了这段呢。”
录音里是那小子跟一个女人在哪家酒吧里的对话,老马介绍说那个女人是邻市的一大款,一片嘈杂声里女声说:“那个妞还去看你练拳么?”
过了会儿,女声又说:“很有味的呢,怎么还没弄到手?”
过了会儿,男声说:“听说他老爹是个什么副市长呢,那个……”“你怕了?看你那熊样!一个破副市长就把你怕成这样?”
“……”“敢不敢跟我打个赌?你能在一个月之内上了那丫头,我把我那辆宝马输给你!搞大肚子我再加五十万!”
“真的?”
等录音放完,我皱皱眉问:“老马,这骚货是跟小怡有仇还是跟我有仇?我以前操过她闺女么?还是操得她不爽?”
老马摇摇头,说:“我不认识,跟咱们应该没什么关系。”
我手里摆弄着老马从那小子抢来的手机,说:“怎么你跟他交过手了?”
“就那瘪三?还配我动手?”
老马一脸的不屑,说:“几个兄弟扑上去,乖得跟兔子一样,哪像个会打拳的样子,只嚷着要报警,我都替他臊得慌,这种烂货也就能欺负欺负老大你。”
我老脸一红,瞪了老马一眼,在手机里找到怡的号,说:“今晚就用手机把小怡约到歌厅去,按原计划来。对了,你跟歌厅老板通好气了么?别到时他乱报警出了什么漏子。”
老马点点头说:“放心老大,就是不打招呼他也不会报警,那种地方的脏肮事儿多着呢。”
我看了看他旁边一直不吭声的半大小子,是那个当初追文秘荷给老马好好教育了一次的大男孩龙,我扭头看着老马,有些不悦,说:“不是让你找个凶一些的么,你让这小子过去,能演得像么?”
“小龙,跟老大说说,你能演得像么?!”老马看那男孩。
男孩闭着嘴,点点头。
老马又看我:“看老大,他说能!”
又说:“我这徒弟手下还有一群兄弟呢,还没跟您说,我打算这件事之后让他们跟着咱们混,怎么样老大?”
看着这小子盯着我不善的眼神,我皱皱眉,听老马又说:“老大,你知道,咱现在下面几个兄弟,当初都是你姐夫那边的人,我觉得吧,老大以后办事还是用自己招的人可靠一些,是吧小龙?”
那男孩迎着老马的眼神,又默默点点头。
我点点头,对那男孩冷冷说:“既然决定以后跟我了,以前的不愉快你就应该全忘了。”
顿了顿说:“晚上你可要演得像些,这事要是搞砸了,弄得我闺女回不了家,弄得我老婆生我气,看我怎么收拾你!”
想了想又说:“小荷是我女人,你也知道她只喜欢我,别再对她动歪脑筋,知道了么?!”
男孩看着我,过了半晌,终于点了点头。
这天晚上九点多钟,在全市最豪华的一家KTV门前,我坐在暗处车里,心里想着自己是希望怡过来呢,还是不希望?
仅凭一个短信,怡过来的话,说明她确实对那个打拳的小子有不是一般的好感,可她不过来的话,今天的事又白忙了一场。
又想到峰用东的手机仅凭一个短信就把晨约到酒店的情景,心里又一阵痛。
正胡思乱想着,远远一个身影走来,是怡,心里一紧,又看到跟在她后面的一男一女,怡应该是让她的同学陪她一起来的,心里又有了些安慰,觉得雁这闺女还没蠢到家。
又想到这丫头在外面跟着那些个社会青年瞎混,还会是处儿么,心里又莫名的一阵愤怒,想想月那乖巧的脸,温湿的阴户,不由喃喃骂:“都是一个妈妈生的,怎么你她妈的就不能跟你妹妹学学!”
见怡走进门,我在车里等了一会儿,等那边打来电话,我按死,下了车。
KTV三楼一间豪华包间,幽暗的过道里,我悄声趴在门上,从贴着海报的门玻璃透光的一窄边往屋里瞅着。
包房里,昏暗的灯光下,见怡跟她那两个同学给逼坐在沙发上,四周围着一群小混混,对面大屏幕上,正一张张放着各色女人舔鸡巴和挨操的照片,等全放完,音箱里又传来一男一女的对白,正是白天里我听到的那段录音。
怡在听到这段对白,一直冷着的脸一下子变得苍白,站起身要走,给旁边两个混混推回沙发上。
“明白了吧小妞?”
龙一脸无耻的样子编着筐:“知道你那梦中情人的这些东西怎么到的我手里么?知道刚才说话的那女人是谁么?”
顿了顿又说:“我姐。我姐看了他的电脑,找到这些照片,知道他在玩弄她,你说我姐是好惹的么?!跟你说小妞,今晚好好陪陪老子,把老子伺候舒服了,我就饶了你那小白脸,不把这些照片发网上,怎么样?”
说着俯身去摸怡的脸,给怡狠狠的朝脸扇了一巴掌。
怡又要站起身,给龙一巴掌扇回沙发上,龙冷冷说:“小骚逼,还当自己是个什么仙女呢,看老子今晚怎么收拾你!操!”
“操你妈!你用那么大劲干什么!”
龙那一巴掌上去,我脑子一热,也不理还不到最佳时机,正要推门进去,心里忽的打了个颤,见不远处过道里一个陌生女人正静静的看着我。
“我们认识?”我与女人对视着,不由喃喃问。女人也不说话,暗暗的过道里,只是女鬼一样的盯着我看。
这时,包房里传来怡的尖叫声,“瞎鸡巴看什么!拉着个破长脸,长的漂亮就了不起么?!”
我冲女人喃喃骂了一句,朝她扬扬手,让她走一边去,冲进屋。
包房里怡给两个小混混死死按在沙发上,尖叫着,脚乱蹬着,龙正解着她的腰带。怡的那两个同学给点了麻穴一样的坐在那里一动不动。
我冲了上去,大喊:“你们哪个敢动我闺女一根毛,我让你们活不到明天!”
说着冲龙一拳打去,打到一半,给龙架住,一拳打回来,闷在我肚子上,这一拳打的风声顿起,那天挨拳的时候,那拳头上还带着拳击手套,这一拳可是赤裸裸的一干拳,我一下子给打趴在地上,嘴不由一张,把晚上吃的饭吐出一大半。
“我操你妈!你叫你演的逼真,不是叫你真打!”
我心里狠狠骂着,挣扎着爬起来,指着龙说:“你她妈知不知道老子是谁,我让你活……”正说着肚子又挨了一拳,比第一拳还要狠,我又趴在了地上,再吐一口,怀疑是不是吐出血来了。
“我操你妈!”我大骂,顿时明白过来,这小子哪个是在演戏,这就是在为小荷的事儿公报私仇!
“你算老几?”
龙狰狞着脸按预先约好的台词说:“你她妈知不知道老子是谁,你是这骚货的老爸是吧,好!那我就让你看看老子怎么操你闺女!”
说着又去扒怡的裤子,怡挣扎着又尖叫起来,喊:“爸!爸!救我爸!!”
我扑上去,给龙一胳膊甩到一边,接着冲我肚子又是一拳,我趴在地上,实在忍不住,破口大骂:“你她妈打够了没有!”
龙解着自己的腰带,倒也会接话,冲手下小混混喊:“林子,小白,老李,老齐,帮我告诉他打够了没有!”
几个混混一阵拳脚不顾头不顾脸的打上来,我忙用胳膊抱着头,把身子倦成一团,想着龙这兔崽子是不是没告诉这帮孩子我以后会是他们的新老大,这时一只脚踹到我的肋骨上,一阵刺痛,怀疑是不是断了几根,顿里心里把龙的祖宗八代操了一个遍,又把老马的老妈也操了几遍。
“别打了!”恍惚里听怡高声哭喊着:“我求你们别打了!我爸头不好,你们会打死他的!”
那帮兔崽子仍是拳打脚踢着,怡又冲龙喊:“我听你的!你让他们别打了,我什么都听你的!”
那帮人住了手,我抬头看时,与龙对视一眼,见他眼里带着犹豫,怡这样的反应,已经大大超出了我事先编写的剧本,最初的设定并没考虑到怡对我的挨揍的反应,最后我会在垂死挣扎里抢过龙放在茶桌上刀跟龙拼命,吓走龙。
龙可能跟我一样,没想到怡竟会来这一出献身救父,一时不知该怎么演下去。
正在这时,我裤袋里的手机响了,“老马打的?”我心里想着,与龙大眼对小眼,不知这又是哪一出剧情,龙看着我点点头。
我掏出手机,是个陌生的号,嘈杂声里一个女孩的声音:“小荷……”那边只说了小荷便没了声音,我愣了下,再看手机,见里面几分钟前从这个陌生号码发来的一个短信,上面写着“小荷在月桂KTV318包房,让他们灌了迷药,你快带人过来!”
“月桂?迷药?小荷?”我脑子一时有些蒙,看着龙不由问:“这里是月桂吧?月桂305?”
龙愣了一下,因为这也不是剧本里的台词,他旁边的小弟倒是热心,答了一句:“你她妈傻了啊,这不是月桂还会是你妈阴道啊!”
“月桂?迷药?小荷?”
我喃喃又说了一句,忽的意识到是什么事,忙给那个号打过去,那边却关了机。
想了想,忙又手忙脚乱的给老马打电话,那边却一直占线。
“我操你妈!”我冲手机大骂一声,扭头冲龙大喊:“你知不知道318在哪儿?”
龙愣愣的看着我,不知是不明白318是什么意思,还是不知道在哪儿,或是不知这临时剧情该怎么演。
“操你妈!”我冲出门去,那个陌生的女人竟还在门外,我跟她撞了个满怀,她看着我说:“我已经报警了,你没事儿吧?”
我愣了一下,她手肘刚正顶了一下我肋间,一阵刺痛,想到:“刚那帮狗娘养的一顿假打差点把我打死。我她妈一个人过去,会不会真让人打死?”
也不理那女人,忙回头冲进屋,见龙仍呆呆的站在原地,看了一眼怡,知道今天这顿胖揍算是白挨了,一时不知该生谁的气,冲龙大喊:“操你妈!傻站着干嘛!快带着你手下跟我找318房!”
见龙仍傻看着我,我又骂:“你傻了啊!现在是真有事儿!有人给小荷灌了迷药,要迷奸她,在318房,快带着兄弟跟我……”话没说完,龙吼叫着已经窜了出去。
318房门前站着两个带着墨镜的大汉,把我跟龙拦住,好在龙后面的小弟赶了上来,两个壮汉双掌不敌四手,一时可能也有些蒙,给那帮下手不知轻重的混混按倒在地,一个脑袋还挨了两酒瓶。
包间里响着音乐,沙发上一个二十几岁的青年手里拿着麦克,回头看着我,一时愣在那里,荷的那个女同学看到我正要起身,给旁边一壮汉压住,她指着包间里面一道小门,喊:“小荷在里面!”
我还没反应,龙先我一步已向那道门冲了过去,守着荷女同学旁边那大汉要起身拦,给那青年使了个眼色,乖乖坐了下去。
那门给里面反锁着,龙开了几下没打开,退后几步,猛的冲门撞去,那门却异常的质量过关,我跟龙接连撞了几下,晃了几下仍是没给撞开,龙再退几步,发着疯的再冲上去,那门却一开,现出另一个二十几岁的青年,一脸怒气,正要说什么,龙这时收身不及,或是根本没想着收身,连着那青年跟自己一起跌进里屋。
我也冲过去,跟龙一样,视线落到里屋一张床上,荷正眯着眼躺在上面,身上乳罩已给脱了去,下身也只剩内裤,给龙压在身下的男人给龙撞得一时有些蒙,看看龙,又看看我,眼神一呆,正要说什么,忽的“啊!”
的高叫一声,脸上显是已挨了龙狠狠一拳,还晕着,龙另一只拳头又抡了上去,那青年挥手乱挡着龙的拳头,冲我大喊:“老峰,这是你的人么,你让他住手!”
“老峰?”
我呆呆看着这个青年,脸有些熟悉,却一时想不起是谁,忙翻着记忆,从老钱给我的峰的亲戚朋友的资料里找着。
听青年又高喊:“老梁,你死了么!老王,老赵,你们死哪里了,啊!”
鼻子上又挨了一拳,鼻血涌了出来,又冲我喊:“老峰,是我啊!我是你,我是你……啊!”
“我操你妈!老峰是你叫的么?!”
我心里暗骂一声,想起这青年是谁,他应该是峰大舅的孙子,叫庆,我不大懂这个辈份,想来他应该叫我是姑夫。
我上前抱着像是发了疯的龙,在他耳边不停喊着:“再打会死人的!”
龙终于安静了下来,起身去看荷,盯着荷的两只鸽乳,一时呆在那里。
“你出去!”
我大怒,龙咬咬牙,回头向门外走,忽的停下,冲仍躺在地上满脸是血的青年看去,那青年身子一哆嗦,说:“你想干什么?!”
龙不说话,走了出去。
“庆,你爷爷最近身体还好吧?”我试探着问那青年。青年擦着鼻血,点点头,说:“老峰,我妈让我代她跟你和雁子姐问个好。”
“操!”我暗暗想着:“老峰?雁子姐?你小子知道你多大辈么?!”
我冷冷看着他,指着床上的荷问:“你没动她吧?”
“嗯?”
庆愣了一下,说:“没动呢,内裤不是还穿着呢。那两个奶子也没什么摸头。”
慢慢站起身,不屑的说:“为了这么个妞,至于么?怎么了老峰,她是你刚才那王八蛋手下的女人?”
“我操你妈!”我大怒:“她是我女人!”
“是就是呗,再说你想操我妈的话,我会帮你转告的,你用不着这么大声吧?”
庆却又撇撇嘴,端详着我说:“老峰,你变了。”
我一呆,听他又说:“为个女人你说你至于么,你以前可不是这样的老峰。”
我心里一堵,压了压火气,问:“这时候你不在北京呆着跑这边干什么?”
庆正要开口,鼻血又涌了出来,忽的想起什么,转身冲了出去,一边喊着:“我操你们妈,老王,老赵,你们两个王八死哪儿去了?!”
我回头看着床上的荷,仍迷着眼,看着我,似乎想起身却又没有力气,连眼似乎也无力全然睁开,与我对视着,眼角慢慢凝起泪,那泪珠像一粒粒珠子,顺着脸颊滚落,却像在敲着我的心脏。
我移开视线,落到她胸前,见一对乳房,虽说坚挺,却可能是早年营养不良的缘故,这都二十岁的年纪了,发育的并不比月的大多少。
我盯着女孩的脸,见那泪涌得更凶,想着下面那小逼到现在还没摸到边,却整天给我惹事儿,不知上辈子欠了她什么,叹了口气,说:“别害怕,这不是有我呢。”
我走出房间,见荷的那个女同学仍坐在那壮汉一边,那青年仍拿着麦克,静静坐在原处,看着四下,仿佛一切跟他无关。
包房门口,庆趴在一个墨镜大汉身上,晃着他,喊着:“老王,你快醒醒,你别吓我!”
我冲荷那女同学说:“你进去帮荷穿上衣服。”想了想又问那青年:“你知道那药怎么解么?”
那青年淡淡说:“找凉水冲一下脸,能清醒一些,回去睡一觉就没事了。”
说完又冲那壮汉点点头,意思是让他放荷那女同学走,她起身从身前桌子上拿了一瓶矿泉水,走进了里面小屋。
我走到包房门口,那个墨镜壮汉已经挣扎着站起身来,却仍是一晃一晃的,身形不稳,龙和几个小弟围在一边,虎视眈眈的看着他们,另一个壮汉仍给压在几个小弟身下,不停挣扎着。
庆搀着那个墨镜壮汉,问一边的女人:“倩姐,这附近有医院么?老王得去看看。”
那女人正是我在怡包房门口遇到的,又瞎报警的那个陌生女人,这时正冷脸看着我。
我看看庆,问:“她跟你一起的?”
庆愣了一下,伸手摸我的脑袋,说:“老峰,你没喝多吧?倩姐你都不认识了?”又恍然大悟似的说:“啊,明白,明白。”
我问:“什么明白?”
庆在我耳边轻笑着说:“你是不是那次给倩姐打的太惨,装着不认识了?”
“什么打的很惨?”我还没反应过来,庆转身冲着龙的小弟厉声又喊:“没见这都是自家人么,你们还压着我保镖干什么?!”
我冲龙点点头,龙又冲那帮小弟点点头,那汉子的墨镜早不知去处,刚趴起来,就一个侧踹腿把龙的一个小弟踢飞在空里,嘴里骂着:“操你妈!敢抓你爷爷的蛋!”
顿了顿,冲龙的小弟四视一番,狠狠又说:“来!你们再一起来!看我弄不死你们!”
又说:“你们这帮小兔崽子,要不是我一开始不想下重手,还能让你们得着便宜了?!”
我正要上前劝,这时,过道尽头电梯一开,涌出来三个巡警,身后跟着KTV的老板,那老板苦笑着看着我,意思是不关他事儿。
那几个巡警走到这边,一个说:“你们是谁报的警!”
我一阵头大,看了眼那个跟庆一起叫倩的女人,在心里把她操了一遍,对着巡警说:“都是误会。”
那巡警又问:“什么误会?我问是谁报的警!”
那女人不说话。巡警回头跟老板说:“带我们去305房。”
这时,从旁边楼梯气喘吁吁跑上一个人,却是老马,一见着这个马脸,我肚子里的火一下冒了上来,骂:“老马,你她妈生孩子去了么?!”
老马给眼前的这一圈人搞得脑子可能也有些蒙,解释说:“副市,刚,刚那个跟我马子打电话呢,跟我闹情绪呢,要安慰的是吧。我那边忽的瞅着警车,觉得不大对头,就跑上来了。我这为了赶时间,可是连电梯都没坐呢!”
我瞪着他,气的牙痒,心想:“就跑了三层,还她妈赶时间呢,你她妈跟你马子打了多久电话你不知道?”
这时,那巡警在一边说:“老马,你怎么在这儿。”
老马愣了一下,转过身,看着那巡警,说:“啊!老吴,你怎么在这儿!操!什么时候值完班,再一起去皇后搓一桌?”
那巡警咳嗽一声,看看我。老马忙介绍说:“你小子,连我家王副市长也不认识?跟你们刘局可是拜把子的兄弟呢!”
那巡警再咳嗽一声,淡淡说:“既然是误会,那王市长,你们忙。”说着冲另两个巡警点点头,三个人转身走了。
看着那几个巡警走远,我转身问庆:“你跑这儿干什么?”又指指包房里仍拿着麦克看着这边的青年问:“他是谁?”
庆说:“我的一个老校友,老峰,改天跟你聊呀,我们这还要去医院呢。”
他扭头冲屋里青年喊:“老梁,改天再聚啊。”
又盯着龙,点点头,狠声说:“好小子,你给我等着!”
又问旁边女人:“倩姐,我鼻子真没歪是吧?”
看着几个人上了电梯,我回头看龙和一帮手下,呆了呆,只觉全身痛疼,不由又一阵怒气,冲老马大吼:“老马,你在这儿告诉他们谁是他们的老大!”
说完,进了包房,也不理坐在沙发的那青年。
走进里屋,见荷那个女同学正费力要从床上搀起荷,荷这时衣服套回身上,从眼神看来,也应该清醒了,却仍是没有力气走路。
荷看起来纤瘦,抱起来更是轻,抱着走这却很是一种优点,我抱着她走出包房,跟门边老马说:“明天在金桥订个大间,我要跟这帮兔崽子开个会,嗯,对了,叫上老张。”
老马点点头,说:“老大,这也不怪龙他们,当时不是说好今晚之后他们才算是咱们的人么?”
也不等我搭话,趴在我耳边轻轻说:“屋里那是梁副市长的助理。”
我愣了一下,老马轻轻又说:“听说是梁副市长的私生子。”
我点点头,不说话,抱着荷向电梯口走,想问她怎么会跑这儿来,却又知道这不是地方,盯着她一双还未干透的红红泪眼,一时不知是不是该生她的气,要知道不是她这一搅和,怡年前可能就能给我劝回家了,搞得好今晚我就能回去跟雁子邀功了。
想到怡,我一时又呆住了,想着怡是不是已经回家了,今晚这么乱糟糟的,可千万别出什么事,走了几步,又停下来,想着怡是不是还在那个包房没走呢,回头问龙的那些手下,他们都摇摇头,说不清楚。
我把荷放下,让她那同学帮着搀一会儿,冲怡的那个305包房跑过去。
包房里仍是昏暗着灯,怡呆呆坐在沙发上,她的那两个同学已不知去向。
我走过去,避着女孩的目光,说:“小怡,赶快回去吧,你小姨会着急的。”
女孩盯着我,淡淡说:“那些人是你的手下?”
我不说话。女孩又问:“今晚他们都是来陪你演戏给我看的?”
我仍不吭声。女孩说:“你想干什么?装着关心我,在乎我?”
我想了想说:“小怡,你妈让我劝你回家。”
“我问你!”
呆了会儿,我说:“那些照片可都是真的,那录音也是,那小子真是玩你的小怡。”
“我问的是你!”
我呆着不作声,过了会儿,看向女孩,见她脸上正披着泪,眼神仍直直盯着我的脸,冷冷看着我,半晌,忽的伸着脖子冲我狂吼起来:“我恨你!我恨你!我恨你!!……”
我忙躲开女孩的视线,女孩声嘶力竭的骂声里,我一时有些迷惑,明明都是峰当年的错,为什么我会对她有愧疚感?
是因为自己对她有坏念头?
还是因为我的灵魂正在慢慢熔进峰的生命线里,融入峰这个角色里?
不知过了多久,女孩已喊得没了力气,嘴里却仍喃喃说着:“我恨你!……”,这时,老马推门进来,我感觉是来了救星,忙说:“老马,你带小怡回她小姨那儿,我有事儿先走了。”
我把荷和她那同学送回住处,坐在荷床边,看着她那虚弱的样子,想了想,决定还是隔天问她。
正起身要走,女孩伸手拉着我的手,轻轻说:“对不起!”
我呆了一下,听女孩喃喃又一声:“对不起!”
我这时脑子里怡的“我恨你!”还在回荡着,一时有些发愣,问:“什么对不起?”
“我不该老这么烦你。”
我回头看女孩,见她眼角又淌下泪来,不由重新坐下,抚着她的眼角,笑笑安慰说:“我喜欢你烦我。”
女孩泪仍是流个不停,我说:“别哭了啊,哭花脸我就不喜欢了。”
忽的一愣,想起学校恋爱的季节,我也经常这样安慰晨的哭泣,心下一酸,想着原来同样的情话,要是跟两个女孩说,会让自己觉得如此的假。
“梁助理让我过去见一个客户,”女孩轻轻解释说:“说是北京来的很重要的一个投资人,让我过去跟他们介绍一下咱们在黄滩旅游区那个项目,说他们可能会感兴趣。”
“怎么不跟我说?”
“我不知道他们有没有兴趣,我……”女孩犹豫了一会儿,说:“我不想烦你。”
我呆了呆,说:“你不知道梁副市长跟咱们不对付么?再说那种地方你也敢去?”
“我想能给你做些事。”顿了顿女孩又说:“我以为那里只是唱歌的地方,再说有小楠陪着我,我,我以为……”
女孩轻轻哭泣出声,我把女孩抱在怀里,也不再说什么,只是轻轻拍着她的肩,看着她纯真的泪眼,一时有些恍惚,想着这是她的本性,还是跟我演戏,想着如果是作戏的话,这可能是演艺界最极致的演技了。
女孩终于止了哭声,慢慢平静了下来,在我怀里,忽的轻声说:“我今晚给你吧?”
“嗯?”我一时没反应过来。
“我把第一次给你吧,”女孩轻声又说:“我知道你很在乎的。”
我想着峰当初让她填的是否是处女的表格,给女孩留下这个印象应该很正常,我呆了呆问:“你自己不在乎么?”
女孩不吭声,过了会儿,说:“那人今晚要了我的话,我可能会去死的。”
“嗯?”我一愣,盯着女孩的眼,皱皱眉,问:“你怎么会这么想?”
女孩长久不作声,我又问了一句,听女孩说:“我的第一次只能给你。”
我不由又皱起眉,仔细端详着女孩,看着她脸上有多少虚假,女孩红了脸,低了头。
“这是爱情么?”我喃喃想,不由问起我一直想问的问题:“你当初第一次面试见到我,就喜欢上我的么?”
女孩那时见到的是真正的峰,她如果点了头,只说明她喜欢的只是峰这个面具,而不是在雨里见到的我。
女孩没点头,也没说不是,我喑自吁了一口气,不敢再问,怕她如果点头了,我还真不知以后该拿什么态度怎么对她。
“你今晚要了我好么?”女孩又说。
今天晚上的事搞得我一个头两个大,怡的哭喊声仍在脑里荡着,我确实没心情,想着跟女孩的几次,要不是我没心情,要不就是她来月经,不由哭笑着说:“改天吧。”
女孩沉默了,半晌,说:“你讨厌我么?”
“嗯?”我呆了呆,感受着她语调的凄凉,忙笑笑说:“别瞎想了,没听老人说,老东西都是要留到最后么。等你有精神再说好么?”
女孩不说话,我说:“明天中午我过来,你作饭我吃吧。”女孩眼一亮,点点头。
“对了,你现在应该放假了吧,怎么没回家?”
“钱叔帮我调到值班。”
“过年不回家?”
女孩不说话。
我不再问。
我离开荷住处,开着车,慢慢向家的方向驰去,想着几分钟前与女孩亲吻告别时那张红晕的脸,那双失落的眼神,一时有些恍惚。
“她真心爱我么?什么时候开始的?我爱她么?”
我喃喃想着:“那晨呢,我应该还是爱着她的吧?可雁呢?月呢?妈妈呢?我爱她们么,一个男人怎么会同时爱上这么多女人?还是,这全不是爱?或全变了质?”
正是年关,虽说夜已深,街上车辆仍来往不息,我不理后面催促的汽笛声,仍是不急不慢的开着车,想着怡已经把今天我那卑劣的演技跟雁说了吧,或是跟她小姨芙说了,芙又转告给了雁,可能小怡还会让芙转告雁,说她再也不会认我这个耍阴谋诡计无耻的爸爸,再也不会回那个家了。
我真不知该怎么面对雁发怒的神情。
我车开进别墅院子,见老马的车停在那里,旁边还另有一辆出租,挡着我去车库的路。
老马正跟一个男人在车边抽着烟,我皱着眉,下了车,说:“老马,这么晚了,你到这边干什么?出什么事了么?”
心里一惊,忙问:“小怡出什么事了?”
老马不说话,只是看着我笑,说:“老大,小怡的东西都搬进去了,我也该撤了。”
说着上了车,那男人也进了出租车,一会儿两辆车一溜烟出了院子。
“小怡回家了?”
我急急开了门,走进一楼大厅,见雁跟芙坐在沙发上,雁看到我,几步跑过来,扑到我怀里,流着泪,哭出声来,我心又一紧,问:“小怡出事了?”
雁搂着我,哭的更是大声,芙走过来,淡淡解释说:“姐夫,小怡今晚回去就说她要搬回来,我让她等明天,她非得今晚。”
我抚着雁的肩,眼一时让她感染得也有些湿,说:“高兴的事儿,你哭什么啊?”
雁仍是哭个不停,我一边轻抚着她,一边看看四周,问芙:“小怡呢?”
“去自己房间了。”芙说。
“小怡没说她为什么要回来?”我问。
芙看着我不说话。
女人盯得我发毛,我忙换了话题,问:“你今晚留这儿?”
女人仍是不说话。
我又问:“要不我送你回去?”
—— 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