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界发生了颠覆,我被巨大的力量推入水中。
惊慌,呼喊,绝望。我看到年轻的水手寇斯就落在了我的身旁。
他是一个不错的好小伙子,等明天,我们的船到港之后,他就要和苦等他两年的未婚妻完成婚礼。
至少,我还有力气做这些···
“喂,快来人,王子殿下,王子殿下,咳 咳,王子殿下刚刚就在我的旁边,是他”出了水面的寇斯大喊了起来,可惜反应过来的水手们却来不及了。
海洋真是位热情而严厉的女神。她的爱来的是如此汹涌,还没等我做好准备。
我努力的在水中睁开了眼睛,看着自己肺中最后的一缕空气化成了小气泡从嘴里溜走,眼前浮现出交织的虚光
尽管我意识在逐渐变得模糊起来,可是我怎么感觉身子越来越轻呢?
我侧过头却惊讶地发现,一个美的不像人的女子正托着我。
难道她就是海洋女神的化身吗?
她好像发现了我正盯着她看,小脸不知为何微微羞红,又伸出带有鳞片和指蹼的双手抱住我的脸颊···
“自己真是太失态了。”即使我很贪婪地品尝着她主动探过来的咸湿的小舌“不过我想,至少我们可以先互相认识一下,或者聊聊诗····”
【海底居住的最美丽的小公主在十五岁的生日之际被获准升到海面看世界,刚巧发生了海难,小人鱼看到了一位年轻王子从遇难船中落水,她奋不顾身的冲了过去····】
“然后呢?”恐怖仰起头来,看向挽歌的眼神中充满着希冀。
“然后啊··”挽歌在心中默默的叹了一口气。眼前这个造型有点古怪的“舰娘”正是此次任务的目标,那位从不知名的实验基地中逃出来的,目前躲在蓝色古堡中的“幽灵”本体--恐怖。
两天前,
“我,被囚禁了,一万年。”恐怖咬牙切齿将一个头骨牢牢地攥在手上。
“又被逐出了自己的家乡。”月光透过残破的窗纱照在她毫无血色的脸上。
“现在,你们竟然闯入了我的领地。”被泼洒的血浆和零碎的骨头所掩盖的五芒星法阵爆射出邪异紫光。
“你们这是···自寻死路!!!”恐怖站起了身,眼睛中爆射出无尽的绿芒,其威势之甚让人直呼不可战胜。
“那个,屋子里有人吗?”楼下大门外传来敲门的声音。
“咿--”刚刚气势十足的恐怖突然间发出了一声悲鸣,就好像门外站着的是某个有胸无脑守望者,还有她身后的一百来个脚男。
“姐姐保佑我,那个人不要进来啊。”恐怖突然双膝跪地在胸口划了一个标准的十字,虔诚地祈祷了起来。
“我进来了,打扰了。”大门发出腐朽的吱吱嘎嘎的声音,然后又砰--的一声关上了。
“怎么办,怎么办。他还是进来了。”恐怖呈OTZ的败犬姿势趴着,冷汗不断从她的额角渗出。
“对了”恐怖忽然一副计划通的模样,“还有这个办法。”
挽歌刚刚在一楼检查了两个房间,房间内满是灰尘和霉味,看样子是荒废已久。不过就在这时,他听到二楼的某个房间里飘来了类似魔咒般的低语。
“妖魔鬼怪快离开,妖魔鬼怪快离开。”恐怖左手捏着壁虎的干尸,右手提着在冰箱中找到的咸鱼干,快速地左右横跳着。
不过事实的发展却与她的预想截然相反,那个闯入者不仅没有离开,反而踏上了上楼的木质楼梯
这下真的要完蛋了,恐怖的脸皱成了 > w < 的形状。不行,必须要冷静,姐姐说过,最危险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要置之死地而后生。嗯嗯,没错。
挽歌小心地走上了二楼,刚刚发出异响的地方就是这个房间,房间内凌乱的摆放着许多的·物·体。但最为显眼的还属摆在房间正中心的一具哥特式棺木。
突然之间,挽歌的脑海里传出了索烈震惊的声音:“我竟然嗅到了同类的味道。”
“什么?!你是说这里有恶魔?可,在这里的不应该是一位舰娘吗?”挽歌反问到。
“放心,其实世界各地都会或多或少有点这种味道。如果真的有恶魔的话,我早就感应到了,对了 ,你脚旁边有个东西。”
挽歌探下身子,从脚边捡起一个圆圆的,白白的物体。挽歌将那物体摆在自己眼前端详,嘶--这是一个颅骨。而自己的两根手指正抠在颅骨上那空洞洞的两个眼窝里面!
挽歌脖子后面的汗毛都立起来了。下意识就要甩手将颅骨摔飞。
“你冷静点”索烈出声提醒。“这是假的。”
“假的?”挽歌定下心神再去看手上的颅骨,果然在颅骨的一侧上刻着“SKULL TO THE SKULL THRONE”的花纹字体。
····总感觉很有气势呢····
挽歌放下The False Skull 走到散发这紫色幽光的法阵处。果然,这些都是树脂或者塑料做成的东西嘛。红色的液体是未干颜料,这法阵...是荧光剂画成的呢。
那么在这房间里唯一这么显眼而蹊跷的,就只有--这口棺材了吧。
“棺材里面确实有东西,不过看起来没有什么攻击的欲望,而且她很虚弱”索烈提醒到。
挽歌盯着棺材足有两分钟,随之上前敲了敲棺材的盖板。
····无反应?
“既然里面没东西,那不如打开看看好了。”(佯装大声)
“····喵,喵~”(轻柔)
·····
“有只小猫咪被困在里面了,果然还是打开吧”
“喵?!!!”(悲鸣)
【请点击屏幕,打开棺盖】
【一阵炫目的金色光彩】
“哇,金色传说”耳边仿佛传来某矮人老板热切粗犷的提示声。才不会有呢,魂淡。
【月光透过棺盖的缝隙照进了棺材内部,似乎触发了某种机关】
【棺材内传来了令人不安的声音】
【提示:不明身份的不死族怪物出现了】
从棺材内部突然探出了一只极其惨白的手臂,手臂以诡异的角度扭曲着,上面还有明显的被针线缝合过的痕迹。
很快另外一只手臂也探了出来,两条手臂就像两条白皮泥鳅一样摆动着。直到它们终于好像选定了一个目标一样,停在了半空中。棺材里传来了“咯 咯 咯 ”的笑声。
“我,被囚禁了,一万年”
手臂垂落在棺材的边缘,漆黑尖锐的爪子牢牢的嵌进了棺木之中。
“又被逐出了自己的家乡”
挽歌亲眼看到那不详之物由棺材中探出了半个身子。
“现在,你竟然闯入了我的领地!”
那‘怪物’整个在棺材之中站了起来。挽歌不由得张大了嘴,那是无法用语言去形容的一种感觉。
“你这是,自寻死--呀。”
‘怪物’铆足力气,从棺材中纵身一跃,却没有想到左脚被棺材板绊了一下,结果直愣愣的摔在了地板上。
【怪物的HP -1499 剩余血量 1】
“呜呜呜呜,好疼,姐姐你在哪里,恐怖,恐怖好害怕。”说完双眼便转起了圈圈,直接晕了过去。
从某种意义上来说,这样的出场真的有点微妙呢,不过,至少和任务目标有接触了,不是嘛?
“故意做成了‘弗兰克斯坦’的样子,真有点‘实验体’的感觉。”索烈在意识海发出讥讽的声音。“自负的家伙。”
挽歌可没想这么多,他走上前去观察恐怖的躯体。
恐怖并没有穿衣服,其实这么说并不准确,恐怖并不是裸体,至少她尝试过穿上衣服。可惜失败了。
房间的衣柜里还保存有一些精致的哥特小洋服,因为放在密封袋中,所以衣服并没有腐朽,破损。可惜,这些衣服的原本主人似乎只是十岁左右的小女孩。
诚然恐怖从身高和面容来看确实也像是十岁的小女孩,但是,她却有一对不属于她这个年龄该有的巨乳。(琳德在哭泣啊)
试问哪个设计师会把十岁小女孩穿的衣服的胸部设计成她二十岁时的大小,还是他喵的PLUS款的。
所以就在恐怖尝试穿上衣服的时候,却发现衣服被卡在了胸部,根本穿不下,也提不上。委屈;委屈。童颜巨乳什么的根本只是对用下半身思考的雄性生物有利嘛。
好在恐怖也是个善于思考的好孩子,当她看到书桌上的木乃伊模型时,她茅塞顿开。她将洋服裁剪成等长的布条,只留下两侧的袖管,再用这些布条将自己身体的隐秘之处包裹好。
只不过单纯的恐怖并不知道,童颜,巨乳,幼女,半裸这些属性凑在一起就足够让一些有特殊癖好的生物们发情尖叫。
好在 挽歌并不是这群生物之一,是吗?
挽歌伸手在恐怖的娇躯上婆娑了两下,滑腻爽手,还有异样的冰冷触感。每个雄性都会在接触新奇的事物时产生遐想--挽歌已经开始好奇,恐怖的那里是不是也是冷冰冰的,而其他有过接触的舰娘都证明,即使是 DOLL 那里也是火热的,有温度的,与人类没有什么不同。
我是说心脏。
经过挽歌孜孜不倦地调查取证之后,得出了一个结论。恐怖的突然晕厥其实只是能源低下的反应,用通常的话来讲就是“饿晕了”。
“嗯,儿子的这根真大”海琳娜嗦了一下满嘴的口水后发出了满足的叹息声,“白鹰人都喜欢尺寸大的东西,越大越好。”
“主人的这根味道真是浓厚”琳德面色潮红,脸颊上还挂着幸福的泪水。“这几天积攒了这么多,可以一起,唔”
“哇,不需要这么夸张吧,你们两。”宁海将一根煎的滋滋冒油的香肠夹到平海碗里。
“可是这根真的很大啊。”海琳娜的盘中装着一根足有普通香肠五倍大小的香肠。据说是明石小店发售的新产品。专门面向白鹰舰娘的。
“那琳德呢?为什么要把芥末酱和辣酱和酸奶酱同时挤在香肠上?”宁海看向了琳德那边。
琳德用餐巾优雅地拭去了脸上的泪水和嘴角的油脂后,不紧不慢的掏出了一个盛满料理汤碗。几乎同一时间,浓厚的黑暗气息笼罩在这小小的餐桌上。“仰 望 星 空 派”
其他舰娘见了都下意识的咽了一口唾沫。
“呀,挽歌的香肠果然好烫”逸仙咬了一口香肠后发出一声好听的娇吟。
“逸仙姐怎么你也这样?”宁海扶额表示心累。
“所以说,我家餐厅怎么就成了外交办事处。”挽歌将一个餐盘端上了餐桌。并不宽敞的餐厅因为挤入了太多的食客而显得局促。
“这样家里才显得温馨嘛。”平海叉住了新鲜出锅的大虾。放到了宁海碗里。
“实在抱歉,但是我们的聚会地址,安排在这里才是最合适的。”逸仙带有歉意的欠了一下身子。
“好了,好了,快坐下吃饭吧。”挽歌脱掉了厨衣,坐在主座上。
“对了,恐怖的情况怎么样?”挽歌喝了一口汤后问到。
“请主人放心,恐怖暂时被安置在我的房间中,设备都很齐全。”琳德答到,末了,她还补充了一句 “包括合·身·的·衣·服”
盯————众舰娘的表情和视线都变得有些微妙)
“为什么?为什么?我不是功臣吗?你们不能这么对我。我对X国有功,我要见X座”挽歌抱着半裸的恐怖出来的时候,迎接他的并不是鲜花和掌声。而一双双明亮的,宛如剃刀般锐利的眼睛。而这一道道目光之后都好像蕴含着诸如“有罪”“萝莉控”“审判”“天诛”这样的罪状宣责。
挽歌被双海当场拿下,等待‘审判’。
“啊啦,这个‘孩子’还真是可爱呢。”海琳娜接过恐怖,随后偏过头看向逸仙。
“没错,但这‘孩子’也受了不少苦呢。你看看这些痕迹。”逸仙点了点头,随即叹了口气。
“是的,根据扫描的结果来看,至少主人没有做出什么禽兽之举。”琳德推了推鼻梁上并不存在的红框眼镜。众舰娘都长舒一口气。
“但是”琳德突然脸色变得极其严肃。
“根据我的建立的模型研究来看,新生舰娘的心智并不成熟。如果在成长期间,她的指挥官下达诸如‘乖,哥哥带你去看金鱼’ ‘你看 哥哥的皮带是夜光的哦’ ‘我有一份情报需要你来我的卧室一起研讨’这样的命令,新生舰娘会很轻易的答应。”
“所以,我的结论是:在主人有奇怪的癖好之前就把他给榨干好了。”
“她说出来了呢~”
“真是大胆啊,如果我当初也有这样的勇气。”
“姐姐?”
···
回到餐桌
“主人,仪器显示那孩子的激活工作已经完成了。她已经苏醒并且十分的饥饿,我想这些食物应该可以帮你刷一些好感度。”琳德说着便把手中散发着不详漆黑气息的大碗递给了挽歌。
“这··这是”挽歌在接过碗的那一刻,便对着那碗中可怖的不可名状的料理张大了嘴 一如碗中呆滞的鱼头。
“如果我的资料没有出错的话,那孩子的设计原型应该参考的是我们皇家的‘黑暗界级浅水重炮舰--恐怖’既然是皇家的舰娘,我想她应该是会喜欢的。”琳德不紧不慢的解释着。
一旁的平海对着宁海咬耳朵,“姐姐,我觉得我们这辈子做东煌的舰娘真是太幸福了。”
“诚然。”
挽歌端着碗走到了琳德的房门口,还没有进门,就听见门的里面传来了“让恐怖主宰你的意志吧!你对真正的力量一无所知”这一串意义不明的台词。虽然听不懂,但还是感觉好羞耻。
“叩--叩-- 请问房内无敌而又邪恶的存在,能挤出一些时间来进餐吗?”
“啊-哒”房门内传来了头部猛烈撞击声和吃痛的悲鸣声。
“我进来咯”
挽歌推门而入,却发现房间左面的全身镜旁散落着一些衣物。似乎在挽歌进来之前恐怖正在试穿着衣服。
而在房间右面,一双漂亮的红色玛丽珍鞋散落在休眠舱旁边由此可见其主人受惊逃跑时的狼狈模样,而鞋子的主人--那只可爱的万圣节怪物正平静的躺在舱中过着与世无争的生活--至少她是想要表达这样的感觉。
“既然要装睡,至少也要控制下你的肚子,让它安静些。”挽歌面无表情的将碗放到恐怖的鼻端,下一秒恐怖的肚中便传来雷鸣之声。
“你赢了··玛Wei··但是··失去了猎物的猎手··”翕动的豆鼻和哀怨的眼神将主人公此刻心中的无奈和哀其不幸怒其不争的感情表达的淋漓尽致,这不是一个人的悲哀而是一个时代的悲哀。想到此处主人公的泪水不争气的顺着嘴角流了下来。
(什么鬼啊,版权方面什么的真的没问题嘛?)
“虽然不知道你在说什么,但是如果不想吃的话,我就把这碗****倒掉咯。”挽歌嫌弃地看了一眼碗中之物。
“不要倒”恐怖伸手拉住挽歌的衣角。一双水灵的大眼睛已经开始氤氲着雾气。
“既然要吃,就好好地拿过去。”
“不”
“?”
“喂我。”
“哈?”
不给挽歌思考或者拒绝的时间,恐怖已经自顾自地张开了嘴巴,在玲珑小巧的两排牙齿中间那两枚略长的獠牙在光照下闪着寒光,血红色的嫩舌温顺地贴着下颚,与人类的扁平厚实舌头不一样,恐怖的舌头更窄更长更薄。因为角度的关系,挽歌也能很清楚的看到微微蠕动着的喉肉和后口腔肉。
“恐怖的舌头是不是很丑?”恐怖的眼神在刘海后面闪躲。
“笨蛋,这样的舌头可是很稀罕的,说不定有大用处”挽歌将恐怖的刘海捋好。
挽歌舀了一勺碗中之物塞进了恐怖的嘴中。
嚼--
从微张的双眼和不断鼓动的两腮来看,味道应该还不错?
“美味。再来一勺”
“!”
“这是什么?”恐怖的舌头在口腔中摆动了几下,随即递送出一枚小小的绿色的豆子。
“应该是豌豆吧。”挽歌见着恐怖舌尖上的豆子迟疑了一下“一种富含丰富的纤维素的豆子”
“讨厌,恐怖绝不允许这种邪恶的豆子进入自己的身体” 如同名贵幼犬般挑剔的扭开了头并做出<(╰_╯)╯的表情。
“正义的玛Wei应该消灭这种邪恶的存在”恐怖摆出义愤填膺的神态想把豌豆吐掉。
“第一,我不叫玛Wei,我叫挽歌。”
“第二,不许挑食。”挽歌说着就伸过勺子想将那枚豌豆接住。
不过恐怖却不让 。
没等挽歌有所反应,恐怖擅自拉近两者之间的距离,当然是挽歌被强迫的拉了过去。
恐怖的舌尖前端卷住豌豆火速将舌头送到了挽歌半张开的嘴中,在挽歌仍旧错愕的情况下,那一枚豌豆已经躺在挽歌的舌苔上了。
“刚刚谁说那舌头有大作用来着?啊?”
恐怖的刘海再次垂下,这次她的眼神中带着欢快的羞涩。
“我···你···”挽歌欲言又止。
而恐怖好像已经看穿了一切般 “阿玛Da 哟,你的两面三刀并不使我感到意外。”
“所以阿玛Da又是哪块小蛋糕?”
挽歌舀了一大口不明混合体将其塞进了恐怖的嘴里。
“太多了·咽·咽不下了”
“一滴都不许剩哦!”
恐怖的红色眸子中透露着温柔,尽管是相对陌生的存在,可是挽歌的身上散发着让她感到很温馨,很舒适的味道。就像是姐姐身上的味道。
“既然吃好了,就快点休息吧。对了,别忘记换上睡衣。”挽歌表现的像个男妈妈。
“挽歌为什么会找到恐怖?”恐怖抓住了挽歌的手腕。
“那....大概是我想去找你吧。就像童话里 王子去找了救他的公主”
“可是,恐怖不是什么公主。挽歌能把那个童话讲给恐怖听么?”
“嗯,时间还早。童话的名字叫做 ’大海的女儿’
“···就这样,在第一缕阳光从海平面升起的时候,海的女儿就化作了美丽的泡沫。”
“恐怖不喜欢这个童话。”
“好啦,快把你的泪水擦擦吧。”挽歌掏出一块手帕。“不喜欢还哭成这样”
“因为,喜欢一个人就应该永远和他在一起,恐怖喜欢姐姐,恐怖想要和姐姐一辈子在一起。”
“挽歌会帮恐怖找到姐姐吗?”
“当然。快点休息吧,明天我会带着你去港区里转转。”
神秘小岛
一个肥胖的男人独自立在悬崖上,冰冷的海风将他的衣服吹的飒飒作响,他却好像丝毫感受不到寒冷一样。
“上校,你已经站在这里盯着海面看了一个小时了。”他身后的小径上出现了一个舰娘的身影。
帕夏上校转过身,眯着眼睛满是兴趣地盯着舰娘那摇曳的身姿。就好像她来自另一个世界。
“请您穿上外套,这样下去您会生病的。”列克星敦将手中叠好的厚绒外套打开。
“啊,我是很想生病来着,这样我就能天天受到这双小手的照顾了。”帕夏低下身子,将脸凑到列克星敦的手上使劲的揉搓了起来。
“上校,请您打消像这样小孩子的心思”列克星敦似乎有些愠怒。“您的身体情况不允许。”
“嘘,用心听听吧,列克星敦。”帕夏将手放在耳边,摆出倾听的样子。
“广范围声呐搜索”列克星敦展开了迷你舰装。
“诶诶,快把你的舰装收回去。用耳朵听就好。”帕夏一脸心疼。
“恕属下愚笨,属下并没有发现任何特殊的状况。”列克星敦同时用上舰装和耳朵,却依旧没有收获。
“你要像我这样,把双手放在耳朵上。对”帕夏一边比划一边催促。
“?”帕夏趁着列克星敦将双手举到耳边的时候,突然一把抱住了列克星敦的身体,一双大手更是摸上了列克星敦弹性十足的翘臀。
“上校?”列克星敦提高了音调,表达出她的不满。
“真是和大海一样的女人啊。列克星敦。”帕夏使劲嗅着列克星敦身上的芬芳,即使这样看上去有点变态。
“列克星敦,把衣服脱了。”帕夏放开手,将列克星敦推向悬崖的那一侧,随即命令到。
“请再次确认您的命令。”列克星敦严肃地看着帕夏,这可不是恶作剧。
“命令确认,脱下你的衣服。”帕夏露出猥琐的表情。
“如您所愿”列克星敦偷偷关闭了自己的情感模块。
外套,衬衣,黑色抹胸;短裤,内裤,黑丝长袜。随着一件件衣物离体,帕夏的表情也变得越来越精彩。
在月光的照衬下,列克星敦的每一寸肌肤都染上了银色光晕。她就像是海洋女神,用珊瑚做姿骨,用珍珠做姿色,用潮汐做姿蕴,用月光做纱。这让帕夏着迷,这让帕夏充满想要征服她的念头。
“列克星敦,看看这大海;她原本应该属于人类。可是现在,她却被塞壬牢牢的抓在手里。为了收回她,我必须把这个世界上的疯子,异端和外来者全都消灭干净。让人类的旗帜重新飘扬在大海上。”
“就在我们为了这个事业而奋斗的时候,总有一些小虫子跑进来捣乱。”帕夏癫狂地抓住列克星敦,不让她动弹。接着将自己的耳朵贴在列克星敦胸前的高耸上。
“‘零’小姐,你的心跳没有变化呢。”帕夏静静地听了一会又绕到了列克星敦的背后,一边将乳肉揉搓成他想要的样子一边在她的耳旁低语着。
列克星敦在听到“零”的名字时,着实震惊了,自己的身份已经暴露了,那么自己的搭档呢?
“哦,对,对。”帕夏伸出舌头舔舐着耳垂,手指更是放肆的扒开了两片薄薄的玉蛤牝户,露出丰满多汁的蜜肉。“还有你的那个搭档对吧?那个代号为F的男人。”
“上校,请停下你的恶作剧。”列克星敦的脸上的表情看不出丝毫变化。
“你紧张了,列克星敦。”帕夏将中指探入蜜洞之中,使劲的搅动起来。
“看看这个。”帕夏从内口袋掏出一枚戒指,并拉过列克星敦的右手,将戒指平放在手掌上。
列克星敦的视力自是轻而易举的便发现了戒指环内印刻着Mr.Fan。也就是说,这是同伴F的所有物。而自己的那一枚上印刻着Ms.Lex,没错这两枚戒指是一对戒。
“他在哪里?”列克星敦将戒指死死攥在手里开口询问。
“别着急嘛。”帕夏又从口袋中掏出另一枚戒指。正是列克星敦的那一枚。他的手指从蜜洞中抽出,连带出一缕香艳的蜜汁。
帕夏用手捏住那枚戒指,举起列克星敦的左手,轻轻一吻手背,细心地将戒指套进了左手无名指。接着,他也不说话,直接对着列克星敦的红唇便吻了上去。列克星敦下意识地用手将帕夏轻轻推开。
“终于将感情模块激活了么?”帕夏就好像恶作剧得逞的孩子般,咧嘴大笑起来。
“快告诉我,凡在哪里?”列克星敦像一只生气的狮子,拽住了帕夏的衣领,将他提了起来。
“你生气了。”帕夏的脸上丝毫没有痛苦,没有恐惧。他甚至比列克星敦表现的更像是一个没有感情的机器。
列克星敦松开了手,帕夏没有站稳,摔在了地上。
“吁····嘘”帕夏坐在地上吹了一个流氓哨,“你的那里被修剪的很整齐,很好看,是为了方便和那个叫凡的男人做爱吗?”
列克星敦吸了一大口气,强迫自己要冷静下来,否则,这个男人或许有108种死的很难看的姿势。
“喂喂,你用这种仇视的目光看着我真的好吗?”帕夏整理了一下皱巴巴的衣领“别忘了,那个男人的生命现在掌握在我的手上。”
“凡现在在哪里?”列克星敦终于按捺不住怒气,吼了出来。
“呐呐呐”帕夏举起双手“这看上去可不像是求人的样子啊。”
“对,对不起。”声音轻若蚊呐。
“啊?”帕夏夸张的将耳朵凑到了列克星敦的嘴前。
“对不起,请告诉我凡在哪里。”列克星敦蓝色的眸子有星星点点在闪耀。
“哈哈”帕夏捂住了脸“我突然又不想告诉你了。”
“不过,听说在日之洲那里有个习俗,道歉的人要双膝跪在地上,额头也要贴在地上。”
“所以啊”帕夏用食指点了点地面。“你要是能做到的话,我也不是不能考虑一下”
列克星敦没有迟疑,立即以土下座的姿势跪在了地上。虽然胸前的柔软因为挤压而露出深邃的乳沟,但那锋利的牙齿却深深地刺入了下嘴唇中。
“列克星敦,你要牢牢的记住”帕夏嚣张而又癫狂地将脚踩在了列克星敦的头顶。“第一个得到你身子的,不是什么凡,而是我帕夏大人。”
“抬起头来,让我好好欣赏你愤怒的脸庞”帕夏用手扯住列克星敦的米灰色直发。
列克星敦并不想随了这个人渣的愿,于是故意偏过了脸,却不想鼻端嗅到了腥臭的味道。眼睛稍稍一撇,那个男人放出的丑恶玩意竟然正对着自己。
“你知道该怎么做对吧?”帕夏用手使劲揉搓了两下肉棒。“对了,提醒你一下,最好不要再把感情模块关闭喔。如果不快点的话,那个叫凡的男人可能会死。”
自己需要纠结嘛?列克星敦在内心中不断询问着自己。自己只是被发明出来的一件兵器,一个道具而已。自己生来就是为人类服务的,既然生而为人,那么死也要为人类而死,只是心中的这份不甘又是为何?
不,现在的自己不是纠结这些的时候,虽然眼前的男人是个人渣,但是他是一个守信用的男人,自己或许该想想如何让他快点射出来。凡快要坚持不住了。
下定决心的女人是可怕的,耐心和毅力让她们榨干自己身上的每一点力量,从而超越自己的极限以达到自己以往所不能达到的一个顶点。
只是这么想着,列克星敦便张开红唇对准那腥臭狰狞之物吻了下去。
而对帕夏来说,有什么比看着一个冷感的美人变成荡妇更具诱惑力?显然没有,更何况此刻这个荡妇在使出浑身解数爱抚着自己的肉棒。提前服用的药物可以使自己的肉棒更加坚硬,更加持久。他可以随心所欲的控制自己的射精。而现在,他可以尽情的享受列克星敦的口舌之浴。
如果让所有接触过列克星敦的人给她一个评价,我想大多数人会不由自主地想到一个词:温柔。没错列克星敦身上那股贤良温淑的气质就是所有英雄向往的温柔乡。你甚至只要躺在她的身边,就会不由自主陷入甜蜜交织的遐想中。
帕夏挺了挺腰,好让自己的肉棒不完全的陷入那紧窄的乳沟中。就在刚才,受到乳压和温柔气息的包围,帕夏差点精关不稳。太危险了,如果不做点其他的事来分散注意力的话,那就会如了这个荡妇的愿。
“喂,列克星敦,这可是你对爱人的背叛哦。”
列克星敦有过一秒的停顿,她的眼神中满是怨恨“没有,这是你强迫的。”
“可是,我并没有强迫你做这些动作啊,如果只是简单的吹吹舔舔的话,说不定我已经射了。”
“你胡说,如果是平时的话,只要我认真的舔过,凡就已经射精了,而不需要像这样··”
“这样什么?说清楚”
“乳··乳交”列克星敦内心并没有拒绝说出这个羞耻的词,她很疑惑。
“很好。不愧是偷腥的太太,你果然是喜欢我,对吧”帕夏暗中擦了擦额头上的汗,其实他现在身上有一个仪器,据说是对某个塞壬技术逆向研究后的成果,能够一定程度对舰娘的心智产生误导和重构。
“不,我不能喜欢你,你是敌人。”虽然列克星敦反抗着,但是她的双手却默默将双乳夹的更紧,就好像要把肉棒勒断一样。
“不,我不是你的敌人。列克星敦,还记得我们第一次见面吗?那时候你和你的同伴奄奄一息地躺在海滩上,是我救了你们,是我 帕夏上校。”
“帕夏,上校?”列克星敦停下了动作,系统中确认与否认的指令不断的冲突。见到列克星敦停止,帕夏知道仪器的影响已经到了关键的时刻,于是他自己要发挥一些主观能动性,在乳沟中不断摆腰抽插起来。
“对,我是上校,而你是我的秘书。照顾我的起居,你忘记了吗?”
“秘书,贴身秘书,职责:对帕夏上校无微不至的照顾。”
从早上开始,为了帕夏上校能够一天都有充沛的精力和愉快的心情。在叫帕夏上校起床的时候,为其提供早安咬的服务是必不可少的。
然后,泡一杯咖啡的同时要记得向杯中淋入香甜可口的乳汁,可是又有什么牛乳能比的上自己分泌的蜜乳呢。
在上校解决完早餐之后,帮助其泌尿也很重要,为了保证上校的肾功能,应该用热布敷住腰的两侧,在排尿完成后也要用口将剩余的尿液吸出来。
在上校工作的时候,上校会堆积过量的压力,而秘书就应该穿着黑丝来到上校的办公桌上主动张开大腿,请求上校插入自己的小穴中排解压力。
在下午的时候,自己的丈夫会打来关心自己的电话,自己应该向丈夫表达自己将本分工作做的很好,没错,就是让电话那一头的丈夫听到自己为了迎合上校的冲击而发出的喘息和叫春声。
上校吃晚饭时,喜欢喝一些红酒,而为了不影响酒的质量,自己应该先喝上一口,再将酒浆聚在自己的双乳之间,用双乳代替杯具供上校畅饮。
上校在吃完晚饭后,喜欢泡澡。自己应该要主动帮助上校擦拭身体。而擦拭过程中,上校产生了强盛的性欲,自己也应该主动去排解,排解的方式根据当时上校的建议,口穴,乳穴,小穴,菊穴都是备选的选项。因为排解而需要再次清洁身子也是非常正常的。
为了体验贴身秘书的作用,自己应该贴着上校睡觉。这样自己的丈夫也会露出宽心的微笑。
当初,在自己得到秘书这个位置时,凡也由心底为自己高兴。这难道不是很好的证明吗?
“帕夏上校,我好像做了一个梦。而现在我的内心中有一股冲动,我无法用言语来形容。”列克星敦的蔚蓝眸子仿佛化作了一个颗爱心的模样。
“啊,列克星敦,这就叫做 爱 啊--射了。”帕夏大吼一声,射出大量的白浊。
“对了,上校,我必须要去见一下凡。虽然不知道原因,但是如果我不去见他的话,我会非常非常的伤心”列克星敦虽然仍记得救人的事,但是她还要帮上校把尿道中的精液吸出来才行。
“哦,那一定是非常重要的事,等你清理完了之后,就这个样子去吧。他看了一定会很高兴的。”帕夏伸出手揉了揉她淡灰色的长发。
等下给她取个好听的名字吧,就叫她列克太太如何?
与此同时,在神秘小岛的地下监牢中,一个与挽歌有七分相似,却更加具有成熟和温柔气息的男子正面临巨大的危机。
“呐,大叔。你有没有一点想要射精的欲望?”黑暗界用指甲划过自己绯红色的娇唇,不开心的抿起了嘴。
一双调皮可爱娇嫩的幼足夹住了凡勃起的肉棒。而在地面上,还交叠着两条沾满了腥液的黑丝。
看样子,这一场拷问似乎持续了很久。
“哈?”黑暗界挑了挑眉头。“虽然你忍耐的能力确实在人类中算是优秀的。”
“但是呢,我不喜欢听你废话。”黑暗界暴虐地用脚趾顶住了凡的子孙袋。突如其来的疼痛和快感刺激下,凡倒吸了一口气。
在黑暗界灵活的控制之下,凡的两颗精囊像是掌珠般在骨节处跳起了激烈的舞蹈。
就在蛋丸变得肿紫充血的时候,黑暗界又将脚底狠狠压在蘑菇头上。就好像在她的双脚之间根本不是什么男人的生殖器而是普通的健身球和解压棒一般。
“喂喂,大叔。你不会哭鼻子了吧。”黑暗界伸出手指轻轻地揉了一下肉棒,很快马眼口处就分泌了前列腺液算作是抗议。
这么有趣的现象黑暗界自然是不能够错过。黑暗界和恐怖一样,有着扁平窄长的舌头,此刻那舌头就像是一条发现了猎物的毒蛇,缓缓的接近了。柔软而富有弹性的舌头缠住肉棒,而前端略有分叉的舌尖缓缓的将浓稠腥臭的汁液勾住带回。
“大叔的忍耐汁很苦哦。”黑暗界用双手捧住自己稚嫩如荷包蛋般晶莹的乳肉将凡的肉棒紧紧夹在中间。
“看在大叔这么努力的份上,如果和黑暗界说说小秘密的话,黑暗界说不定可以让大叔射出来哦。”黑暗界露出了贱贱的坏女人的微笑,当然凡自然是看不到,因为他的双眼被蜜汁浸湿的黑色棉质胖次蒙住了嘛。
“大叔不够公平哦,明明刚刚黑暗界已经去过一次了嘛。啊啦,大叔你的头发还没有干啊,抱歉,抱歉。”说完,黑暗界对准膨胀的肉棒又进行了一次俯冲攻击。冲击的力度之强,让黑暗界纤细的脖子凸起了一个明显的鼓包。
“可不要小瞧了黑暗界,黑暗界还能做出像·这样的·动作。唔唔。想射出来对吧,想在黑暗界的幼女口腔和喉咙里biu~biu~biu的射出来吧?”黑暗界贪心地将整个肉棒都纳入了口中,丝毫不顾自己被撕裂的嘴角和涕泗横流的扭曲面容。
黑暗界喜欢这种感觉,喜欢这种全身心被黑暗和欲望包裹的感觉,她所做的一切都只为了激发出眼前这个雄性生物的欲望,让他对待自己像个对待破布娃娃般,玩弄,撕裂,最后无情的丢在地上。
死亡的阴影像是猎犬般紧跟在自己的身后,如果,如果没有性的快感,那么自己如何宣泄自己压抑的情绪。还要更多,还要做更多···
激昂而热烈,黑暗界的幼首摆动的就像是打桩机般。如果要征服一个女人的话,最先就要征服她的胃呢,来吧,大叔,让你火热的肉棒来征服黑暗界的胃吧。
漆黑的地牢中很快传来了男人舒爽的闷哼声。
“大叔,这些都是黑暗界努力的结果哦。”黑暗界将雪白粘稠的精液吐在手心中,因为很久很久没有做过了,凡射出了前所未有的量。就算是黑暗界吞了不少入肚,她口腔中残留的精液依旧堆满了手心。
“大叔也有努力,黑暗界是不是应该奖励大叔呢?拿什么奖励好呢,对了,就拿大叔奖励黑暗界的这些东西吧”黑暗界豪爽的将精液送入口中,随后撬开了凡的嘴,将精液渡了过去。
不堪忍受凌辱的凡晕了过去,但这对于黑暗界来说只不过是一场小小的游戏而已。“妹妹,姐姐一定要找到你。为此我必须要找到一个合适的指挥官。但是姐姐已经没有时间用爱来签订契约了,只有让这个男人变成自己的仆人,让他听自己的话才可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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总之就是这俩中的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