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呼啊……~]
若红葉躺在家中的床上,用手指在小穴里抠挖着,这是为了更好地帮洛天华进行“性欲处理”,没有多少经验的她只能试探地用手指去找哪里会让自己更加舒服。
小穴里渗出的汁水把床单打湿,她的手指更向蜜穴深处摸索着,搅弄的幅度也越来越大,
[噫!~……这就是……敏感点吗……]
若红葉的手指戳到了深处的某个位置,从未有过的快感如电流一般传到了全身。
但她仍觉得小腹下空空的,想让什么东西填进去,于是用更多手指插进了蜜瓣内,她尽力的让手指在敏感处摩擦,纤细的腰渐渐挺起,小穴里的爱液向小溪一样流出来。
[哈……~要~要去了!~]
若红葉全身颤抖着,蜜穴喷出的淫汁溅到了她光裸的大腿上。
[呼……收拾一下……要休息……]
她光着身子,拿出了用来换的床单换了上去,然后就这样躺在床上睡着了。
虽然快要入秋,但房间里常年布置的加热装置即使在冬天也可以不用盖着被子入睡。若红葉很快就进入了梦乡,[噬心斩]从墙上的挂钩飘到了她的身边。
若红葉的周深浮现起一层紫色的微光,她翻过身,手不自觉的抬起握住[噬心斩]的刀柄,把它塞进了自己的小穴。
[呃……不……]
她呢喃着什么,身体有些抗拒,但是梦中的情景淡化了若红葉自己的意识,于是她用刀柄开始在桃源中抽插。
这不是洛天华让[噬心斩]开发若红葉的第一晚了,给她下的符咒应该不会很快失效,洛天华打算在武斗祭的小组赛之前就让刀灵完全夺舍若红葉。
但[噬心斩]很清楚,这个女孩的精神力很强,凭洛天华那点小伎俩花一个月都不一定能够完成,不过他自己也在吸收洛天华找的那些女人的灵魂,力量也恢复了不少,也许可以尝试强行把若红葉的灵魂直接吞没。
在[噬心斩]思考的时候,若红葉的身体在他的指挥下用刀柄再一次高潮,女性灵魂的力量流入刀中,刀身开始震动,随后从中流出的力量化成了一个小男孩的形状。
[咳……终于可以化形了……要再收集一些才行……]
夜晚在若红葉的自慰中慢慢的过去了。
日出的阳光从窗帘的缝隙照在陈亮的脸上,他眯着眼看了下时间,才刚刚六点,习惯了在大陆上的作息,在加上昨晚并不愉快的经历,陈亮都把纵云城的日出更早这件事给忘了。
不过窗外的一个白色小东西还是引起了他的注意,拖着睡衣拉开窗帘,适应了阳光之后陈亮才看到那是一只白鸽。它的脖子上绑着一根红色丝带,陈亮从它脚上取下送来的信件,上面只有一行字
“雨落屋檐上,静待血中樱。”
陈亮不屑地哼了一声,这是[灵宗]的暗语,大致就是表明陈亮已经在他们的监视之下,不过他并不在意,对方接下了他的委托就表明自己还有利用的价值,不会轻易的遇到危险。
[智慧]也没有在附近感知到异常情况,陈亮喂了鸽子一点鸟食,把它放走了。
陈亮的住处位于中心山林与城市区交界的一个别墅旅馆,若红葉为他很汐月各准备了一个房间。他走到淋浴间抹了把脸,汐月在外面准备好了早餐。
[汐月,今天有件事要拜托你去做,记得随时联系我。]
吃着从旅馆厨房端来的油条跟豆浆,陈亮的脑海里又浮现出昨天那碗炸酱面的味道,他笑道好似有魔力一样让人想吃一次,不过以未来的日程来看,怕是没有多少时间可以给他闲逛了。
汐月带上陈亮准备好的东西,朝他鞠了一躬就独自离开了旅馆,陈亮揉了揉脖子,拨通了若红葉的电话,
[红葉姐,昨天说要委托我的事情,现在应该有时间详细说说吧,]
[啊,我差点忘了,昨晚有点没睡好,抱歉,你现在赶过来吧,我派人去接你。]
电话那边的声音有点疲惫,好像是被他的电话惊醒一般,陈亮也知道每年武斗祭的时候若红葉都会像这样为[天武会]奔走。
虽然从姐妹两人小就与家里人决裂,与哥哥们的心灵连接也被她们的决心阻断了,但身为四兄妹中潜力最强的若红葉,在成为[御凨流]独门弟子之后就一直有若家的人来求她回去处理家中政务。
而若红葉从小就对[天武会]嗤之以鼻,即使若家作为最有威望的家族之一。她从被陈亮父母收留开始,就一直专心研习师傅留下的剑道书籍,后来去纵云城进修也无时不与若凝霜跟陈亮保持联系。在师傅的帮助下剑法大成的同时,控制风的异能就如嘉奖一般从她体内觉醒,这才有后来她独创的[凨神流]。
若红葉非常在乎若凝霜,她也完全把陈亮当做自己的亲弟弟,对若红葉来说,若家在[天武会]的地位如何已经完全与她无关,自己也是由于师傅的嘱托才在每年的武斗祭期间来纵云城帮忙。
而若红葉的名声跟威望由于她在武斗祭中未尝一败的实力与温柔的性格,对不输当代家主。无论若家给出怎样的条件,她从来都是代表[器宗—御凨流]参加武斗祭,也从来不会在表演赛以外的部分出手,因为她对武斗祭冠军那[灵宗秘方]的奖品完全不在乎。
若红葉放下手机,抬起手拍了拍自己光嫩的脸,为了挥剑时能够无所顾忌,她平时都会把长发在脑后绑成一条,需要拔剑时就会收成一团。
洛天华站在房间另一边泡了一杯咖啡,斜眼看着若红葉成熟的身体,她只比若凝霜大五岁,现在正是应该嫁人的时期,他也知道若红葉肯定不会有想要的人选,坏笑着投去贪婪的目光。
[红葉大人,最近您看起来一直没精神,]
洛天华端着冒着热气的咖啡走到了若红葉桌前,
[哦,谢谢。天华,你去准备一下,要把事情给陈亮说清楚,天武会那边有什么事情就通知我,我可能要休息一会……]
若红葉揉着眉心,接过温咖啡喝了下去,洛天华的嘴角微微扬起。
[那我去收拾一些那些东西,您好好休息。]
他轻轻的带上门,走之前还瞥了一眼正在苦恼的若红葉。
做了一些必要的准备,洛天华吩咐两个手下去帮他把跟陈亮会面的事情准备好,自己估摸着应该到药生效的时间了,就回到若红葉屋前,敲了敲门。
[红葉大人,]
里面没有回应,不过他还是再次敲了两下,
[红葉大人?]
确认了周围没有人跟着,洛天华得意地推开门走了进去。若红葉正趴在桌子上,看样子是睡着了,而[噬心斩]正躺在旁边的茶几上。
[呵,总算有个时间好好独处了,那小子一时半会也来不了。]
他打开灯锁上门,走到床边拉上了窗帘,开始在房间里布置灵媒道具。
洛天华能坐上代理掌门的位置,并不是他的[甄晶流]技法修的有多好,而是因为他从小就很擅长的[御梦法]。那是[灵宗]的一个秘术,洛天华本是纵云城一个平凡人家的儿子,大概是天赐的礼物,他从小就可以让周围的人天天做好梦,他也是在被家里人送去[甄晶流]门下学习时才发现自己的本领。
甄晶流主要是用特制蜡烛所组成的法阵凝聚灵力,再通过水晶灵局产生范围性的阵地效果,比如魔力防护、信息屏蔽之类的,作法时也会用一些符咒来辅助。
洛天华一开始对灵术的学习很不上心,但一个偶然的机会,他学到了一个用符咒影响人心智的技法,在路人身上实验过后尝到了甜头,凭借自己的天赋进修到了入门弟子,后来又因为身怀秘术晋升了大弟子。
[御梦法]通过流淌在体内的灵力就可以施展一部分,但要想针对某个人进行精确影响还需要外力辅助。洛天华在屋内的地面上摆上了他独创的,可以放大自身灵力效果的阵法,为了防止被外人发现,还在墙上布满了封闭灵力范围的符咒。
将水晶制成的灯笼放在法阵中央,随后注入灵力,周围的空气逐渐变得黏腻起来,此时如果有其他人在这个房间也会当场进入梦乡吧,洛天华这么想着,从茶几上拿起了[噬心斩]拔出来,举起刀,他深吸一口气,对着趴在桌子上的若红葉刺了进去。
陈亮刚想离开旅馆就到了天武会那边的电话,说他们人手不够,希望他可以自行前去,随后给了陈亮一个地图。
他抱怨着天武会差劲的态度,也不想再麻烦若红葉,心想反正时间不算紧张,赶过去靠走的差不多也就半个多小时,而且他还想打听打听武斗祭的消息,于是他收拾好行装,走到了大街上。
呼吸着清新的空气,背后是高耸的[冲云山],面前则被各式各样的高楼遮住了视野。陈亮已经有好久没来纵云城,不过这里的环境倒是与他记忆中的相差没多少。
此时除了早起修炼的各路武人,大部分居民差不多刚刚从睡梦中醒来,准备着一天的生活。陈亮放弃了租辆单车,选择自己走过去,街道上行人稀少,倒是一些小鸟在山林与城市的边界徘徊着,深山中隐约传来“喝哈”的呐喊声,这富有生气的环境让陈亮一直以来紧绷的心情略微缓解了一些。
街上来往的行人随着陈亮的前行慢慢多了起来,偶尔还能瞥见一些在楼顶跳跃的“檐上客”,他们都会用灵力隐去身形,但逃不过[智慧]的感知。
路途中陈亮还遇到一些异人种,看样子它们基本上已经融入了纵云城的生活,他又想到了此时不知在何处的爱丽丝,加快了脚步。
看着地图上标记的天武会大楼,陈亮心想现在武斗祭应该也快结束各个流派内的预选阶段,马上要进行场地赛了。他在以前就很想去建在[冲云山]山体中的大型场馆中去观看比武,但是一直没有机会,这次他也是为了这个才来纵云城碰运气。
继续沿路走着,陈亮察觉有什么人一直跟在身后,他回头看去,并没有在逐渐增多的人群中看到可疑的身影。他靠着路边走,忽的转到了大楼间的巷子里。
纵云城市区的大楼虽然不算密集,但还是有很多被楼房夹着的小“峡谷”连在一起组成的一个个“阴影区”。陈亮在巷子里七拐八拐,找了个破箱子藏了进去。
果不其然,很快就有个脚步声追了过来,那声音在他周围停了一会,像是在找什么,然后又逐渐走远。陈亮这次没带多少蛛型机来,仅有的也被他布置在各处测试[神经网络],[智慧]的能力他也仅仅可以熟练的运用“感知”,他不知道自己能不能躲开那人或者反客为主地跟上,但还是轻轻推开了纸箱。
周围一片寂静,根据[智慧]的感知,跟踪者留下了一点点的灵力痕迹,陈亮咽了口唾沫,发动自己的能力沿着痕迹一路追上去。
若红葉缓缓睁开眼,自己正跪坐在家族宅邸里的迎客室,
[……若红葉小姐,希望您考虑一下。]
她回过神,记忆逐渐浮现了出来。在某次她回到纵云城主持武斗祭工作时“借住”在若家的院子里,在休息期间,有人来请她出面巩固天武会在纵云城的地位。虽然是为了履行跟过世师傅的约定才回纵云城,但无论是天武会还是洛氏的那些人,若红葉通通没有好感,她本想拒绝,但来的人却是自己的兄长,若炎夏。
[我不是来为天武会办公的,希望你搞清楚这件事。另外,不用对我用敬语,若炎夏哥哥。]
若红葉压住了心中的不快,尝试用平和的语气说话,在一旁坐着的老人轻咳了两声。
[红葉啊,十几年不见,不打个招呼也没必要对着他撒气。哼……你还是跟小时候一样,比你的两个哥哥更要强。]
若逐日缓缓说着,他对这个女儿抱着复杂的感情,但他并没有去干涉若红葉的选择,毕竟自己对于她依然有愧。
若红葉没有回答,只是注视着整个身子跪在地上的若炎夏。
他们两人聊的很不投机,若炎夏视天武会的存亡为己任,对若红葉诉说最近几年公司对他们施压跟打击,而若红葉质问他为什么对若凝霜不管不顾。
若炎夏说他们在谈公事,儿女情长后日再谈,若红葉的怒火逐渐燃了起来。她小时候十分敬重两位兄长,也没有拉着他们一起留在大陆,但在听说大哥若春风因为打假赛被发现然后自杀、二哥若炎夏完全把家里人抛在脑后为天武会工作后,她的敬爱逐渐转变成了憎恨。
若红葉此时有太多话想要对若炎夏抱怨,但看到他低声下气的样子,心中的无明业火愈发旺盛。
[既然如此,那我只有一个办法了。]
若炎夏站起身,深吸一口气,
[若红葉,我要向你发起【决斗】。]
他拿出一个银质的牌子,将其扔在了若红葉膝前。那是[生死令],一旦它落地,就代表[契约]即成,如果若红葉拿起了[生死令],那就必须与若炎夏进行[决斗]。
[决斗]之事,向来严肃而庄重,而签下[契约]的[紫禁之斗]既分高下,也决生死,若红葉虽然带有怨恨之心,但从未想要夺走兄长的性命。
[你疯了吗……若炎夏,到底是什么事情让你能豁出性命。]
面对若红葉震惊的疑问,他只是用坚定的眼神看着若红葉清澈的双眼。若红葉避开了他的目光,她不清楚哥哥到底抱着怎样的信念,但现在,或许只有用这样的方式才能了解……了吗?
若红葉握着刀鞘的手颤抖着,若炎夏看请求无果,想要上前收起[生死令]。
[等一下!]
就在若炎夏的手即将触碰到地上的生死令时,若红葉的声音打断了他,
[既然如此,那就只能一决胜负了……]
她空闲的手拿起了那银质的牌子,灵力流过若红葉的胳膊,这是[契约]已成的标志,
[原来如此……那我就来做见证人,来院子里吧,别打坏家里的东西。]
若逐日缓缓站起身,他也能感受到若炎夏那拼上性命也要守护什么的意志,于是决定尊重他的选择。
若家大宅的院子里,若逐日用灵术划定了一块地方当做[擂台]。因为若炎夏修行的是[外宗—驻心流],若红葉本想用木刀来对战,但若炎夏坚决让她用自己的[秋叶丸]。
风把两片落叶吹到空中,两人就站在擂台上互相行了个礼,
[【紫禁之斗】,若红葉对阵若炎夏,一绝……胜负!]
随着若逐日开始的号令,若红葉将风聚集在[秋叶丸]的剑身上,向若炎夏冲了过去……
…………
决斗的细节,若红葉已经记不清了,但自己的刀刃划过若炎夏侧脸的那一幕深深刻在了她心底。
若炎夏所使用的[驻心流]本就是以防守反击为主,在若红葉眼角跪地不起的他即使身中数刀还是保持着防守的姿势。他已经用尽全力去尝试攻击若红葉,但她借风而起的敏捷完全让他放不开手脚只能被动受击。
面对这样实力悬殊的战斗,若红葉并没有使出全力,手中的刀不仅砍在若炎夏身上,也刺进了自己的心里。
在她的记忆中,自己在砍出最后一刀时犹豫了,并没有砍中若炎夏的要害,但现在她感到意识逐渐的变模糊。
[就这样亲手杀死自己的哥哥,你还真是罪孽深重。]
缥缈的声音在若红葉的意识里响起,
[不……我没有……是【生死令】……]
只要通过[生死令]签订了[契约],无论是否被对方在决斗中斩杀,最后一定会因被[生死令]夺去生气而死,在她的记忆中哥哥就是这样失去了生命。
[真的如此吗,那你为什么会害怕]
正如声音中所说,她很害怕,若炎夏死于生死令这件事,若红葉很害怕那不真的,但她一直把这当做推脱自己责任的理由,每次回想若炎夏之死她都安慰自己,她没有做错。
[你很后悔同意了决斗,因此你想把这段往事忘记,但只要拿起秋叶丸,你都会不自觉的颤抖,所以才会一直找称手的刀]
[够了!不要再说了……]
若红葉怒吼着,她的眼泪早就涌了出来,而那个声音的来源也逐渐明朗起来——那分明是她自己。
[你不必担心,我们会替哥哥报仇]
“若红葉”俯下身从背后抱住了她,她不知所措地想要躲开,但是却完全动不了,
[我……们……?]
若红葉的意识逐渐变得模糊不清,她的世界只剩下另一个自己的声音,
[是啊,去找天武会跟公司的人报仇,如果不是他们,哥哥又怎么会抱着必死的绝心来丢下生死令呢~]
[天武会……跟公司……但是师傅……]
[师傅只是被他们利用罢了,你应该很清楚~]
[……那要……怎么做……]
[就像上次一样,去参加武斗祭吧,不要手下留情,我会一直支持你的~]
若红葉感到意识像果冻一样凝滞,只能呆呆地听着另一个自己说的话,之后影子又说了一些事情,这些全都藏在了她的潜意识中。
洛天华喘着粗气,他脚下阵法周围的蜡烛也快要燃尽。他已经很久没有这样大量的动用灵力,阵法中央的水晶灯笼也出现了很多裂痕,洛天华擦了擦头上的汗,轻叹道
[这女人……原来还干过这样的事……如果不是噬心斩能让她把记忆全部暴露出来,凭我自己应该很难突破她的心灵防线吧……]
他看了眼时间,陈亮应该要到了,于是洛天华把噬心斩收回刀鞘挂在墙上,开始处理地上还残存着些许灵力的法阵。
陈亮跟着那人的踪迹跟上去走出了巷子,但在街上兜兜转转,[智慧]的感知被各式各样的行人踪迹影响,他跟丢了,不过陈亮看了眼地图,自己离目的地已经近了许多。
他想到了什么,放弃了接着去找跟踪者,朝天武会大楼走过去。拐了两条街,终于走到了大楼之下。
陈亮其实不知道为什么这些练武的人也要像下面一样上ban,似乎之前若红葉还因为天武会的事情很长时间没回大陆,但那已经是他还在上学时的事情了,陈亮也从没有问过她,但从那之后若红葉从小就在使用的那把[秋叶丸]就一直放在家中,陈亮一直保管的很好。
站在门前他就能感觉到从楼内传来的灵力气息,同时空气的流动告诉他,这里的地下也有几层。
[怎么高楼都喜欢搞地下层……]
他想到了在[幻梦公司]的经历,咂了咂嘴,这时有两个身材魁梧的兽人从他旁边走过进入了大楼,陈亮推了下眼镜,跟了上去。
那两个兽人穿着体面的衣服,看起来是从哪里定制的,即使有着比人类健壮的身体也没有不合身。领头的兽人朝着在大厅奔走的人们打着招呼,似乎前面那个还是天武会高层。
[啊,奥克隆,马尔塔斯,你们来了。]
[嗯,算是说服公司那边提供了一趟列车,王国里那些事早就处理完了。]
陈亮灵敏的嗅觉察觉到了什么,他想偷摸跟上去,却被一旁柜台那边叫住了。
[那边那位戴眼镜的先生,请到这边来一下。]
他不爽的走到了台前,把若红葉交给他的通票在那员工面前晃了晃,
[若红葉叫我来的,是急事。]
陈亮也没管他略显震惊的表情,抽回那张盖着章的纸就朝奥克隆两人的方向快步走了上去。
借着能力跟[智慧],陈亮很快就找到了他们所在的房间,他趴在门上,轻轻把仅有的两个蛛型机放进了门缝下。
[……各个宗门的选手都确定了对吧,]
[是的,最后确定下来的108人已经全部统计在这上面了]
[嗯……异人种的占比已经达到10%了啊,哼那老家伙是不是给你们塞了东西。]
[您知道,这个审查还要通过公司那边才行,另外,她出山了。]
[……什么时候的事]
[就在刚才,我们拿着名单去找她审核的时候。]
[玛尔塔斯,你怎么看。]
[既然她要参加,那我们就更要全力以赴,奥克隆,你不是一直想赢过她么。]
[哼,我早就放下了,与其盲目去追赶她,不如把自己的功底打实,好了,没别的事情就该去准备场馆了。]
陈亮靠在墙边若有所思,他收回蛛型机,思索着走向跟若红葉越好的房间。来到一个转角,因为思考太投入,他跟一个人撞了满怀。
[抱歉,我……]
陈亮定睛看着那个正在查看自己口袋的人,是洛天华。
[啊,你来了,我正在想你是不是忘记今天还要过来。]
洛天华看是陈亮,立刻摆起了架子,不过陈亮还是看出他有点慌乱。
[感谢关心,你有急事吧,就不打扰了。]
[不,既然已经到了,那你就是眼下最要紧的事情,来吧。]
洛天华确认了自己口袋里的东西没有掉出来之后拍拍衣服,示意陈亮跟上他。
很快,洛天华敲响了若红葉办公室的门,
[进来吧。]
陈亮跟着他身后走进屋内,映入眼帘的是替换了外墙的落地玻璃窗,几乎能把整这一片的市区完全收入眼底,若红葉背对着窗户坐在桌前,有一瞬间,陈亮的眼中她就像是守护这个城市的女神一般。
[啊,陈亮你来了,天华,把文件给他看看。]
若红葉面带微笑到看着陈亮,他也回以笑容,随后坐在了茶几旁接过了洛天华递来的东西。
[原来如此,失踪案……]
在武斗祭的预选赛进行期间,一些报名参与的武者离奇失踪,虽然后来有一部分自己出现,但其他的至今都没有音讯。
[交给你这个侦探正合适,不对吗。]
[好了天华,我们本来就缺人手,就让陈亮来处理好了。]
若红葉不好意思的看着陈亮,洛天华从那天陈亮问他是不是洛家的人之后就一直对陈亮没有好感,他没好气地盯着阅读着文件的陈亮。
[这些人没什么规律,无论是年龄男女还是宗门,看起来是随机犯罪,但是最后依然没有踪迹的人却清一色都是女性,而且大多修的是内外两宗。]
陈亮仔细翻阅了所有失踪者的资料,对着洛天华跟若红葉分析道,
[然后就是这些回来的人,如果作为一个整体与依旧没找到的那一部分相比,他们的社会地位普遍比较低下,最高的也只是一个连锁店总店的经理。]
他拿着文件站起来,缓缓走到窗边,
[根据有记录的失踪地点,虽然样本不多,但基本都是在市区内的武馆附近,]
陈亮拿出手机放在窗前的桌子上,他们所在地区的地图被投影在窗面,
[把地点连接起来,那么中心就应该在……这里。]
他用笔在地图上画着,最后笔尖落在了他们所在的大楼上。陈亮回过身看着若红葉,洛天华并不在他的视野里,但[智慧]还是感知到了洛天华情绪波动的瞬间。
[你是说犯人就在天武会吗。]
洛天华走过来抓着陈亮的肩膀,两人对上了视线,陈亮从他的眼里感觉到了一丝紧张,
[这只是我到推测,毕竟数据不够只能得出犯人大概的活动范围,不过就算如此,你们也该看看自己的安保是不是有问题。]
他丝毫不留情面的怼了回去,洛天华的怒气再升一层,他甩开陈亮的胳膊,双臂交叉在胸前不再对视。
陈亮拽了拽衣领,转向若红葉,
[总之,我要说的的就是这些。另外,红葉姐,我听说你要参加这次武斗祭,是真的吗。]
洛天华忽的转过头看着陈亮的后背,若红葉撩了撩头发,认真地回答道,
[是的,抱歉没有提前通知你。]
若红葉看向陈亮关切的眼神,依旧报以微笑。
陈亮张开嘴想说什么,但又收了回去,这座楼里的灵力浓度很高,他不能单独查看若红葉的情况,但眼前的她给陈亮的感觉的确是他所认识的若红葉,因此陈亮觉得既然是她的决定,那就不要再说什么为好。
[那,陈亮,这件事就交给你了,有什么需求尽管给姐姐提,好吗?]
陈亮心不在焉地点点头,旁边的洛天华松了一口气。
[好的,不过我还是更相信自己的手段。]
说着他瞥了一眼洛天华,
[那我先去准备一下,红葉姐,你自己要小心。]
陈亮拿起文件头也不回地走出了办公室,只留下若红葉跟洛天华两人。
洛天华依然看着陈亮刚刚离开的门,他仔细聆听者屋外的声音,直到确定陈亮走远之后紧绷的心才微微放开。
[你这个弟弟来头不小,为什么不提前告诉我。]
他走到站起身的若红葉旁边,用手捏着她的屁股。
[对不起,陈亮只要一提到案件就会认真,从小都是这样。]
若红葉并没有抗拒洛天华,因为这是她的“修行”,面对“师傅”的提问要好好回答才对。
洛天华也对陈亮的敏锐有些发怵,他考虑着该要怎么办。若红葉则已经蹲了下去脱下了他的裤子。
她用手捧起洛天华软趴趴的阳物,伸出舌头把津水滴在上面,随后舔着涂抹开来。肉棒感受到触碰微微抖了一抖,她一只手握着根茎,另一只手捧着两个子种袋在一起揉搓。
洛天华被若红葉这样刺激着,放弃了思考坐在椅子上享受着她的侍奉。
[师傅,这样的程度可以吗。]
她开始慢慢的撸动逐渐挺起的阳根,同时也伸出舌头补充着润滑液。
[嗯……你继续吧。]
洛天华看着被他下了几重催眠的若红葉,一边墙上挂着的噬心斩也开始晃动。
[咕唔……]
她把肉棒前端用舌头托着送进了嘴里,手上的功夫依旧没有停下,洛天华则让那根东西在她嘴里的跳动示意若红葉做的不错。
若红葉的口活并不熟练,只能用舌头在上面舔着,同时跟着手的撸动慢慢吞吐。
洛天华还是被她舔的内心瘙痒,他腰部用力,在若红葉嘴里小小地射了一发。
感到热流在自己舌头上涌出,若红葉尽力把整根都吞了下去,随后开始让其在嘴中做活塞运动,舌头也在上面缠绕着。
肉棒被湿热的口舌包裹,再次胀大一分,但若红葉笨拙的技术并不能一直让洛天华的欲望满足,于是他抱着若红葉的头,自己在她嘴里抽插起来。
若红葉第一次被肉棒这么粗暴地塞进嘴里,感到有些不适,但她也只能这样接受。洛天华的尺寸并不长,但也能在若红葉喉咙里摩擦。很快,他只觉精意上涌,直接在她嘴里射了出来。
被热烫的粘稠物填满嘴巴,若红葉在他拔出去之后差点吐出来,不过她还是忍着,把精液全都咽了下去。洛天华又指了指还在滴下液体的肉棒,若红葉舔了舔嘴唇,伸出舌头把粘在上面的白浊全都吃掉,随后用手握着肉棒慢慢撸动,把里面残余的挤出来落在舌头上。
洛天华长舒一口气,他抽了两张纸擦干净已经疲软的肉棒穿好了裤子。随后吩咐若红葉好好打扫,流下两个芳香符咒就离开离开了办公室。
陈亮走出门,靠在墙边静待着屋里的声音,但过了一会还是鸦雀无声,他轻敲了下隔壁的墙,很厚实,而且既然是需要交流一些机密事项的地方,隔音一定也做的很好,被大量不同灵力干扰,只熟悉了汐月可控制的物理场环境的他也没法好好使用[智慧],陈亮只能作罢。
在大楼中,陈亮能看到不少异人种,这着实让他很意外,不过转念想去,索尔大陆的异人种跟纵云城的武者都看泰拉大陆的人不顺眼,能走到一起也在情理之中。
在大楼周围大量了一圈,陈亮抬头看着,从外部看,只有一层的几个大门可以进出大楼,并且全部都有监控设施,尽管很想再次进去偷点信息,不过考虑到他在被[灵宗]的人密切监视,这个计划只能延期。
之后陈亮又去找了几个受害人的家属询问,他们说的消息基本跟资料上统计的一致,他感叹了下天武会的办事效率,又在附近采访了很多内容,比如对于武斗祭的看法,天武会跟公司近些年的关系,以及最近有没有什么大事件等。
不过,陈亮最后翻看写了十几页的笔记时也没发现什么重要的东西,若红葉参加武斗祭的事情还没被传出来,公司跟天武会表面上也没有什么冲突,而且对武斗祭一事,大多数居民表示很期待,只有一些抱有反对或者中立态度。
回到住处已经快晚上九点,汐月早就为陈亮做好了就寝的准备。在拒绝了汐月的侍奉之后他瘫在自己床上,思考着洛天华的事情。
陈亮今天调查了一下洛天华的身世,确定了他跟洛氏没有关系,而且根据他的反应应该还对洛氏抱有敌意,陈亮捏着下巴,上午在若红葉办公室的时候他感到有些不对劲,但具体是哪里陈亮也说不出来,通过[皇冠]复现当时的场景也只能看到若红葉那把刀很诡异的泛着红光,除此之外并无其他异常。
他闭上眼,劝自己是想多了,毕竟若红葉在他心中一直是可靠的姐姐,每年她独自来纵云城也没遇到什么事情,陈亮放下心来,慢慢地睡着了。
深夜,纵云城下起了小雨,一个看起来很落魄的人拄着折断的枪杆在街道上艰难地前行着,他身上有好几处弹孔,在地上留下了鲜红的血迹。
他想要求助附近的店家,但放眼望去,除了几盏夜灯,街道上并无任何光亮,他只能尽力的想前走着。
[居然被你这样的无名小卒团灭,他们还真是一群废物]
忽然,他的额头被冰凉的铁块顶住了,
[我敬你是好汉,特地向你致歉,再见了。]
扳机扣下,枪声响彻整个城区,雨点穿过枪口冒出的烟。神秘人把枪收回了腰间的口袋,消失在了阴影中,只留下抱着枪杆倒在血泊中的他。
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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总之就是这俩中的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