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小时后,左轻敏被带到了一栋彷佛筒子楼的破旧建筑里,并进入了五楼一个异常简陋破败的居室内。
若不是不只一个人陪在身边,打死左轻敏也不会到这种鬼地方来。
这里不只没有警卫,连走道灯都没有,上楼黑漆漆的,还到处堆着杂物,这情形简直就像深夜走在坟埸一样让人毛骨悚然。
直到走进门,开了灯,左轻敏才略微放松,不禁埋怨逍:“语容,你怎么住在这种鬼地方,也不怕被鬼吃了。你赚那么多钱难道还买不起一间房子,就算买不起,租间好一点的房子还不轻而易举?你到底在省什么?算了算了,我在市区有间公寓,回头你搬到那里去,不要你交房租,一切算在我头上,好不好?你也不必委屈自己了,看到你这样的大美人受这种委屈,我如果还不帮你,真怕招雷劈,”
“左姐姐,我住在这里住得挺好的,就不麻烦你。”
周语容婉声道:“好,有什么好的?这是什么房子,筒子楼,起码是五十年前的筒子楼,看这破败样子,再看你这屋里,一个小房问、一个小客厅、洗手间挤在角落里,总共加起来都没有30坪米。你和我一样,都不是收拾房间的料,我看你这里,简直比大学男生宿舍还要乱,真亏你住得下去。”
“是脏乱了一点,不过我整理一下就好了。”
周语容充满歉意的一笑,弯腰要将四处乱扔的瓶瓶罐罐、果皮纸屑清除时,一只苍老的手忽然伸过来,轻轻一挥,将她推倒在一边的小沙发上。
手的主人正是罗南。
“不要收拾了,我看挺好,脏乱点才像个家,收拾那么干净做什么?再说我来这里可不是看你们大扫除的。”罗南板着脸道。
“我去洗澡。”一直默不作声的苏洁站起身,向狭小的洗手间走去。
“苏姐姐,我替你找几件合适的衣服。”周语容红着脸匆匆跑进隔壁的卧室,因为慌张中途还踢翻了洗脚盆。
左轻敏也想找个地方躲起来,不过左看右看,这室内能藏人的也就只有卧室和洗手间,两边都有人占了,她还有什么地方可躲。
“罗南,我们…:先说……说说话吧。”
左轻敏突然有点结巴,这种明显紧张的表现让她自己都暗恨,本来已经决定愿赌服输,况且既然是死也要让霸着她的张起年载绿帽子,而且有必要面对一夜情就紧张成这个样子吗?
亏她还被别人称为风流人物呢。
“过来,坐到我身边来。”
罗南拍了拍右手边的位置。
他坐的那张沙发,小得不能再小,看似是两人沙发,但是再瘦的人坐下去,身体也得紧挨着。
左轻敏不想坐过去,不过表面上拒绝,也就表示自己后悔了,连初步的身体接触都接受不了,那还谈何做那种事。
左轻敏干脆一闭眼,闷头就冲过来,像头野猪一样的撞进沙发,不过怎么看,她都有不乐意之嫌疑,因为半侧着身体,脸孔根本就不朝向罗南。
“你是不是想赖帐?”罗南冷声问。
“谁说我想赖帐?我只是没准备好而已。”前一句话还说得理直气壮,后一句话却备显心虚。
“如果你想赖帐也可以,你就发誓以后永远不涉足任何玩乐场所、不与任何非法定关系男人发生超友谊系就行了。”
“你以为你是谁?凭什么要我发这样的誓言?难道仅仅是因为我输给你一夜?好,你想要,我就给你,你以为老娘真的在乎吗?我看你能把我怎么样,你这老色鬼、老淫虫,想要我?好!来呀,我就当被苍蝇叮一下,顶多觉得恶心,回去多洗几遍澡就可以了。”
左轻敏怒了,或者说罗南刚才几句话,让她觉得整个人生都被侮辱了,所以一下子怒气冲破任何顾虑,她愤怒地脱去身上的衣衫、紧身休,内裤,每脱一件,她都把它们扔到罗南的身上。
直到全身一丝不挂,左轻敏才稍稍恢复一些理智,并想起这间破屋子可不只她和罗南两个人,还有两个女人。
她连忙抱紧双臂,遮住胸前春光,不过最原始、最神秘的下身春光却无法遮住;再看罗南,面对左轻敏怒扔过来的衣物,根本没有闪躲,以至于耳朵上还挂着胸罩的肩带,就像带了一个双口型的大口罩一样。
“骂够了没有?”
罗南的嘴被胸罩挡着,说话有点瓮声瓮气。
左轻敏闻言,不知道为什么,忽然觉得很滑稽,一时忍俊不禁,“噗哧”一声弯腰大笑起来。
罗南扯下胸罩,拿在鼻头嗅了一下,微笑道:“味道很香。”
“老淫虫。”左轻敏立即收笑骂道。
“我是老淫虫,你就是母淫虫。”罗南投桃报李,回以颜色。
“你说什么?你这个没有绅士风度的臭老头。”左轻敏上前一步,冷脸恨声道。
“不要废话,如果你不想付出赌注,那就算了,我允许你赖帐。”罗南翘起二郎腿,悠闲地道。
“你想得美,我左轻敏虽然不是男人,却还知道愿赌服轮。不就是给臭苍蝇叮一口吗?我让你这老淫虫明天下不了床,如果死在这里,只能怨你太好色。”
左轻敏一边说,一边像冲向敌人碉堡的战士一样扑过来,这阵势简直就像饿虎扑羊。
罗南原本还想来点前戏,不过左轻敏根本不理他,罗南也不想用强,驯服左轻敏这种女人只能给她最实际的。
事寘上,左轻敏也用最实际的战略对付罗南。
扑过来不干别的事情,先扯裤子。
这女人不愧是当过兵的,力量很大,罗南的沙滩裤没经得起几下折磨,转眼就被她扯烂,这哪里是他上她,简直是他要被强奸。
当罗南的内补被脱下时,左轻敏不禁倒吸一口凉气。
“怎么,怕了?”罗南故作傲然地道。
“怕?像死虫一样的东西,还値得怕?你自己把它弄硬,难道还要老娘伺候你吗?输给你一夜可没规定要负责将你的东西弄硬吧?”
左轻敏冷笑道。
“也没说软的就不能做。你上来吧,也许会出现奇迹呢。”罗南嘻笑道。
“哼……上来就上来,你以为我怕你?硬不起来就早说,老娘还想早点睡呢。”
说着,左轻敏张开双腿,跨坐到罗南的腰胯部位,先是磨蹭几下,尽管不愿意接触,但是她外阴唇的软肉还是与罗南那瘫软的性器产生了摩擦。
尽管压抑着摩擦兴起的些微热力,但是左轻敏还是觉得阴唇部位乃至阴门都有一阵酥痒的感觉开始丝丝地赞动着。
而且随着她无意识地放松腿部的支撑,将胯部与罗南的性器贴得愈来愈紧时,那股酥痒的热力就愈来愈大,不知不觉她已经不再抗拒这种摩擦感,甚至一股微微的快感正在侵触她的身心。
因为紧缩导致摩擦的生热愈多,并且左轻敏明显感觉那根瘫软的性器正像苏醒的大龙一样,开始有了硬身昂头之势。
这势头来得飞快,再经过几下摩擦后,左轻敏已经觉得胯下夹着根火棍,她想退缩,可是已无退缩的搛会,因为心里犹豫不决,起伏程度不免大了一些,起身略髙,竟让那性器硕大的蘑括头抵在她那菊花皱褶的后庭位置,然后顶在阴会穴部位,肉贴肉的摩擦。
左轻敏只觉得阴道内微微一抽搐,不禁微微“啊”了一声,阴门想要夹紧,但是因跨坐之势来不及做这个动作,于是只见一股透明的黏液从阴门内喷出,直接浇湿了罗南那拫已经显出狰拧的硕长根器。
高潮一出,左轻敏的身体瞬间有些发软,不禁习惯性地往罗南胯部坐去,不过这一次没有坐成,因为中途便被罗南双手抓住她粉脂般的大腿位置。
“你做什么?”左轻敏喝问。
“现在不能坐,否则我这里岂不是要被你坐断了?你刚爽了,现在该我了。”
罗南将根器顶上左轻敏的阴门位置,根器强硬,精血流动引起的弹跳使之小腹不断抽动,就像敲鼓一样不停地敲打阴门外的阴唇,让左轻敏不禁生出一丝渴望。
“做就做,我难道会怕你?”
不等罗南进攻,左轻敏已经主动一沉腰,硕大的蘑菇头挤开狭窄的门户,淌着泥泞的道路向钻地龙一样向她身体深处一路推进。
“啊……”左轻敏忍不住仰首发出悠长的呻吟,胸前双乳飞出诱惑的乳浪,说道:“你那东西细一点会死啊,这样好胀、好长……”
左轻敏的阴道简直比处女还要紧窄,而且里面泥泞火热,简直就像熔金化骨的熔炉一样,让罗南都忍不住精关微松,一时没忍住,胯下使劲一顶,硕长的根器直接深入大半,重重地撞在一块褶铍绵软的极腻软肉处。
“嗯……”左轻敏从鼻孔里哼出一声娇媚的呻吟,悠长婉转、起伏跌宕,仿佛只有这样才能宣泄她此时的感觉。
罗南只觉得她的阴道内一阵紧缩,花心软肉更像一个唧筒吸盘一样,攀附在他的的蘑菇头上吸啜着,这种感觉简直是无上的美妙,可惜,感觉没有持续多久,随着左轻敏全身一抖,双腿像盘根老树一样紧勾住他的腰腹,一道黏热的液体从花心肉孔里激射而出,当头浇在他的根器上,一瞬间的热度甚至让他起了灼烫的感觉。
左轻敏本来不想扑到他的怀里,不过激烈的髙潮让她失去了理智,阴精泄出引起的瘫软让她的腰肢短时间内没了力气,最终不得不依偎在罗南的怀里。
“这才刚开始,你怎么就高潮两次了?看来你压抑很久了吧!”
罗南附到左轻敏耳边笑道,并咬住她的耳垂敏感带,让左轻敏浑身打了个寒噤。
不过这寒噤来得快,去得更快,事实上,这个寒噤只是说明瞬间的疲倦刚刚退去,身体内抑已久的情欲正在彻底觉醒。
“不要插那么深,你这老淫虫。”在罗南再次发起进攻时,左轻敏趴他的身上,捶着他的胸部道。
尽管骂他老淫虫,不过左轻敏却没有离开罗南怀里的打算,反而随着罗南的进攻,由依偎变成毫无保留的拥抱,并大声呻吟起来。
既然已经做了并被弄得高潮,还有什么可矜持的?
这是左轻敏此时的想法,她开始转变态度来对待这次赌蝓的一夜情,不能不说,娱乐圈里的人就是心理素质强,换作普通女人,适应力再怎么强也不会转变得这么快。
左轻敏本来的打算是让罗南插过一次就算了,就当是给阴道做一次SPA,至于身体其他的部位,她并不打算让罗南碰;不过一次舒爽的髙潮,让她不由自主地投懐送抱,并随着欢爱开始激烈起来,她身体的其他的部位也逐渐沉溺于性爱中,虽然还没被罗南抚弄,但这似乎是迟早的事情。
两人现在的体位是:罗南仰靠在沙发上,上半身半抬,而左轻敏的上半身趴在罗南的胸膛上,歪着头一副在听罗南心臓动静的摸样,她的骑在罗南的腰股间,屁股撅着,股间的蜜源正在被罗南的硕长根器不断掩击着。
只听“噗滋噗滋”的声音不断从两人私密结合处发出,[白黏的液体像挤爆的奶泡一样不时四处飞溅。
每一次罗南挺腰向上一挺,左轻敏总忍不住:“啊”的一声叫出来。
本来按照女人的习惯,如果男人进攻得太深,她们一下不适应,她们总会想方设法地躲避,以免超出忍受力的酥麻感加快高潮的来临;不过她的阴道紧窄,身体很敏感,面对不顾她反对的深度进攻,阴部的快感积累的飞快,但是她没有退缩,反而咬着牙与罗南的进攻对抗,每次罗南攻到深处,她就收缩阴逍沉腰坐忏与之对撞,也因此,她的阴道壁与罗南逐渐胀大的裉器问的吁擦愈来愈人,这从两人的性器抽插时声音愈来愈大就可以得知。
“混蛋……啊……死了死了……老淫虫,你弄死我了,啊……”五分钟的激烈对抗带来的不只是中途数次小高潮,飞溅的爱液淫水打湿了下身的大部分地方,而且让左轻敏的忍耐力终于到达极限,花心被撞搫了上几下,早巳累积大量的快感,虽然之前的高潮排解了一部分,但是沉淀的快感更多。
当罗南再一次深顶,顶得她的花心软肉乱颤,肉孔几欲张开让出最深渊之门的通道,强烈的高潮终于引来,一瞬问左轻敏感受到极大的快感,仿佛冲出云霄,见到久违的阳光一样,又像是身体内被放入炸弹,将她的身子炸开了,她觉得脑海里“嗡”的一响,随即喷水似的排泄感从子宫内蔓延开来,瞬间让整个腹部,胯间酥酥麻麻……
罗南的根器刚刚退出三分之一,汹涌的热潮便从肉孔里喷奔涌而出,浆糊似的,白黏液体带着淫热,成了情欲的极大释放;不过这股比前次大高潮泄出还黏棚得多的阴精并不能涌出阴门,而是在紧窄的阴道内淤积起来,很快便将三分之一的阴道空问全部塞满,这都因为罗南那硕大的根器还有很大部分留在阴道里,这些液体根本没能排出去。
阴精的淤累造成阴道内的不适,湿热的感觉让阴道分泌狂增,左轻敏高潮后的晕眩疲惫还没有过去,很快阴逍内的麻痒感又魔鬼般的蠢蠤欲动。
“混蛋。”
左轻敏用手捏注罗南胸膛上的-块皮肉重重的扭了一下,暗恨这个老淫虫故意折腾她,不等罗南再次深顶上来,她连忙竭力张开胯部,将臀部深坐下去,老淫虫的性器不主动进攻,她只能自食其力了。
这深深的一坐,根器立刻向阴道深处推去,由于两人性器之问结合紧密,挤压到那些淤积在阴道内的阴精和爱液混合成的淫液时,她竟然感觉阴道末端有充胀的感觉,还好她的阴道弹性十足,有扩充空间的承受力,当一连串淫靡的声音响起后,异样的淫靡腥香立刻弥漫到客厅的每个角落。
在根器再次击打在花心软肉上时,罗南仿佛潜伏已久的猎人一般,闪范地用力一顶,硕大的蘑菇头正对着花心肉孔,这一顶让花心澈底绽放、肉孔撑大,通往玄妙处的通道已无障碍,尽管左轻敏在尖叫里连忙夹紧胯部,也依启阻止不了大过鹅蛋的蘑菇头整个钻进通道里,左轻敏突然受此袭击,整个阴部都痉挛起来,花心位置所产生的快感赞进子宫内,从未经此阵仗的子宫比花心更不堪,呼吸似的一紧一松,便浇出大量的热液。
罗南还待再进攻,左轻敏强忍住那种飘在云端前所未有的快感,急喝道:“你敢再动,我……我……死给你看。”
罗南一迟疑,左轻敏抓住机会,连忙抬头看向罗南,满布艳霞的脸上却做出凶狠的表情,说道:“不许再动,你这个老淫虫,你那里长,了不起是吧!既然插进那里,你知不知道很痛?那是女人生孩子的地方,你凑什么热闹,老实在阴道里待着。啊……不准动,再动割了你,啊……太痒了,不能,先不要退,就这样插着。”
“你到底想怎么样?”罗南不满地问。
在这场性事中,他已经在很多方面忍耐了,甚至不主动碰左轻敏身体,他的部位,刚开始为了让左轻敏适应,还特地将根器缩小一半,否则以左轻敏阴逍的紧窄,早就有苦头吃了。
现在左轻敏还不让他插进子宫,简直是岂有此理,要不是看到此女实在倔强,他真想不顾一切地大“杀”一番。
“总之先不要动,敢动你就死定了。”
左轻敏威胁道,不过由于呼吸粗重,威胁只是流于表面,看上去更像是娇嗔;实际上,由于罗南性器的特殊,蘑菇头火热无比,就算不动,里面精气血液流转,也会有类似于抽插的感觉,这也是左轻敏感觉到快感因而微微喘息的原因。
在这种情况下,她还能威胁罗南,已经和内部简单了。
罗南不满地哼了一声,不过想想还是没动,但胯下不动,不代表他其他地方不动。
他的两只手已经闲置太久,嘴巴也没有接触到香甜处,左轻敏威胁他,他也不会让她舒服,亲密的活动都做了,还会放过她的嘴巴吗?
看着近在迟尺熟美丹唇,就像捕食的续鱼一样,快速一探头吻了上去,一触即退,虽然没得到什么快感,却也表明罗南的态度,他可不是被招来的鸭,这埸性爱里他有自主权。
“你敢亲我?”
左轻敏抬手就给罗南的胸膛一记重拳。
好家伙,平常人受这一拳,不吐点小血算他强壮,不过罗南不算平常人,他的皮肉简直就像棉花一样,自从这场性爱开始以来,左轻敏已经不知道锤了他多少下,但是他似乎一点感觉都没有,让左轻敏不禁暗骂老怪物,这正因为这样,左轻敏发泄自己的愤恨也就毫无顾忌,反正锤不扁他,就算用上吃奶的力气也没关系。
果然,左轻敏这记重拳只收到_一个挑衅的眼神,然后就是他用实际行动来表示他对这问题的态度。
“_啪”的一声,左轻敏忽然感到屁股上传来微微的火辣感,两片丰满的臀辨竟然被罗南双手同时拍了一巴掌,先是一阵火辣接着竟有些麻痒,让她忍不住蠕缩一下阴部。
“你还敢打我屁股?”左轻敏鼻息粗重起来,这次不只是性快感造成的喘息更多的是怒火,她已经快爆发了。
罗南微微一笑,刚打了屁股的两只手再次造访左轻敏的丰臀,不过这次不只是拍打,还有抓、抚摸、揉捏,并且随着这个动作,罗南又将嘴巴火速贴上左打敏的唇瓣,左轻敏想躲避,不过反应速度不慢的她竞然没能躲过去,最终还足被罗南那张恶嘴逮个正着。
左轻敏可不是个轻易屈服的女人,嘴巴躲不过,她还有手,不过她刚想抬手,便别罗南火速撤回的双手抓个正着,这老淫虫哪是个老男人,手里的力气比起壮男还有过之而无不及,左轻敏自认练过几下,没想到根本不足这老淫虫的对手,手被被抓住想要动弹一下都不可能。
于是,嘴巴上的战争变成单挑,罗南的嘴巴对上左轻敏的嘴巴。
我咬!
看你的嘴唇是不是像你的胸膛一样,哪怕你是像皮人也有脆弱的地方,我咬你一块肉,谁叫你随便亲女人。
左轻敏一边在心里恶很狠地想,一边付诸实际行动不过她没想到罗南很滑头,他的嘴巴就像会武功一样,上蹿下跳,一会儿与她的双唇跳贴面舞,一会儿又咬住她的单片唇瓣,当她的牙齿咬过来,明明咬得着他,偏偏他机警地后退,在你旧力已消、新力未生的时候,他又贴过来。
所以两人的嘴打架了几分钟,左轻敏始终都咬不到罗南,反而因为这段时间的变相熟吻,吻出了一丝感觉,两人的嘴唇终于不再左右乱晃,而是真正地紧紧紧贴在一起,激烈地摩擦起来。
罗南的舌头轻易地撬开左轻敏的嘴巴,将她的香舌纳入了占领的地盘。
不知不觉中,罗南的手已经放开左轻敏的手,他的手沿着左轻敏的腰肢抚摸上移,摩擦着她保养良好的丰凝肌肤,一直摸到她的腋窝,再下移数寸,两根拇指顺理成章地按在左轻敏的乳房上。
左轻敏的乳房是正规的C罩杯,胸围三十五英寸,在四十满的女人中不算很丰满。
四十岁的女人大多经历过很多次的性爱,如果经常得到性满足,乳房自然会增大,再者这个年龄的女人大多已经生了孩子,而女人在生过孩子后,乳房会涨大不少;但左轻敏根本没生过孩子,与张起年的婚姻名存实亡,从她阴道异常紧窄来看可见放荡之名也是虚假,所以能有C罩杯的规模也算不易。
女人在三十岁后,乳房已经开始下垂,尤其三十五岁以后,乳房下垂松软的迹象开始变得明显,左轻敏快四十岁了,但是乳房下垂松软的迹象仍然不明显,除了乳峰部位不再像年蛵女人那样反方向翘立着,微微下倾之外,她的乳房依然算完美,不仅皮膺娇嫩,乳房弹性也没有丧失多少。
现在她处于性兴奋之中,乳房鼓胀的幅度一点也不输少女,可见其保养并没有流于表面。
罗南的全身抚摸让左轻敏开始呻吟起来,此女现在放开来,导致不时说出一些淫词浪语,丝毫不顾屋子里其实还有两个女人存在,或者她根本就意识的将她们忘了,反正她知道那两个女人和她会是同一个下场。
左轻敏说的淫词浪语里带着她的粗口,倒也让其叫床风恪显的独特,让罗南的兴奋也增加不少。
随着左轻敏的叫床,罗南的根器也开始重新发动进攻,左轻敏已经开始有些意乱情迷,加上子宫颈也开始适应闯入其中的蘑菇头,所以也没出声附止,与罗南热吻,等于变泪默认罗南的进攻。
罗南将蘑菇头从她的子宫颈里抽出一部分然后再一顶,这一来一回,幅度虽然不大,却给左轻敏乃至罗南自己带来的快感不小。
如此几十下之后,两人热吻暂时告一段落,罗南示意左轻敏换姿势,左轻敏双眼迷离,也没有迟疑,刚刚那几十下正让她的快感吊在半空里,所以很配合地俯身用手支撑着沙发,撅高屁股摆了个后入式姿势。
罗南转到她身后,没有犹豫地捏了左轻敏的臀部一下,又赏给两片臀瓣各一巴棠,然后扒开臀瓣,露出杂草丛生的黑峡谷,这里经过几次高潮,眼前就像被夹带牛奶的洪水浸泡过似的,由之前的干爽径道变成现在的春田泥道,草歪树斜,中心那个原本紧闭的门户现在大开着,翕合的阴门即使紧紧收缩,也露出一个不小的孔洞,而沿着这孔洞,一缕乳白的淫液垂落而下,不时有果冻状的黏液沿这条淫线堕落,再看阴穴上方,另一个拥有性器功用的菊门,无丝毫凹陷的姿态和门边褶皱的娇红显示这里从未有任何男人光临过,而一小滩白色浆液汇集在这里的样子,让罗南不禁呼吸一重。
“你这死人,还呆着做什么?”见罗南久久不进门,有些空虚的左轻敏不巧转头嗔道。
“就来,我怕进去急了,你撑不了多久;到时候你快活了,我还吊着,就惨了。”罗南嘿嘿笑道。
“放马过来,你以为你有多厉害,老娘只是因为太久没做了,所以才高潮的那么快。”左轻敏输人不输嘴。
又是个嘴硬的女人。
罗南不禁在心中腹诽道。
与此同时,他那挺直的性器,已经从上空穿过峡谷的泥泞道路,直达阴穴的洞口。
此时他的性器已经胀大一圈,比刚才更加粗长。
罗南一手分开阴唇并挺身深推,感受着阴道内褶皱的摩擦挤压,一直将性器推进了一半才暂时停止。
左敏立刻叫了起来:“啊……老淫虫,你那里怎么大了很多。”
罗南没有回答,胯下迅速一抽,然后再一顶,本来距离花心不远的蘑菇头先是抽回阴道中段,转眼却直顶花心,撞入子宫颈里,并且深到子宫颈的更深处,然后开始了快速抽插,在抽插的同时,他仲出双手,覆盖住左轻敏的一对乳房开始任意地玩弄着。
“你……慢点……”左轻敏喘息道。
可惜罗南并没有理会,即使不一会儿后,此女用求饶的语气恳求他,也没有让他放缓,反而似乎更加激起他的凶性,胯下冲击得更加快速,随着冲搫加快,蘑菇头在子宫颈里也愈来愈深入,很快就已经探到子宫的入口处。
左轻敏此时完全陷入情欲的浪潮里,嘴里的呻吟变成淫词浪语乃至胡言乱语,当罗南再一次深入,并闯入她的子宫时,她的腿立刻绷紧,在沙发上支撑着身体的双手一阵剧烈地颤动。
“不行了,我的天,高潮了,我要尿了……死了,真死了……啊……”左轻敏的手脚一软,腹部剧烈地一阵起伏,随着最后一缩,一大股浓白倜厚、散发着热气的黏液从她阴道深处飞射而出,黏液之后是若干稀白的热烫爱液喷喷涌而出,与此同时,还有一道银线从其尿道口射出,给这高潮的景象再添淫靡。
罗南抱起左轻敏,不顾她刚刚泄出淫精,将她平躺着压在沙发上,双肩扛起她的双腿,性器再次进入她那泥泞、湿热到极点的阴穴,疯狂地冲刺起来。
“啊……啊……”左轻敏已经无力说出淫词浪语,只能用简单的声音表达再一次被抽插时的感觉,呻吟声有些断续却更加诱惑。
罗南的脸孔微红,一只手抱着左轻敏的双腿,一只手却探到她的菊门处,那里汇集的淫液更多,有些甚至随着菊门的翕合已经渗透到菊门深处,他伸出一跟手栺,先是摩挲一下菊门的皱褶,然后缓缓地揠入其中,不一会儿,又添加一跟手指。
而这时,左轻敏虽然察觉到菊门的痛楚,不过比起子宫内的再一翻天覆地,菊门处的情况根本不値得重视。
当左轻敏再一次地发泄出大量淫精时,罗南也达到了髙潮,蘑菇头在子宫颈内再次胀大一圈,然后就是机关抢般的扫射开始,精液子弹夹带着颇大的力量拍打在左轻敏的子宫颈内壁上,让她于高潮顶端再上一层,整个人挺腰发出无声的尖叫,体内的淫精再次大涌,尿道的失禁也再次出现,更有莫名的浅白黏液飞出,似乎是尿道潮吹。
罗南的扫射式射精足足持续了二、三十秒才停止,未见多少瘫软的性器仍然深深地插在左轻敏的体内,罗南舒缓地一笑,趴下身用手揉捏左轻敏的一对乳房,嘴巴不停地吸咬两颗充血胀大成紫红葡萄的乳头,帮她舒缓高潮的痉挛,如此一会儿,他的嘴唇才上移到左轻敏的唇上,两人热吻良久。
“我想睡一会儿,不要再搞我,你要弄去弄苏洁或者周语容吧。”
左蛵敏带着满脸潮红疲惫道,随即闭上眼,不一会儿就沉沉睡去,哪怕罗南将性器从她体内退出来,也只是引得她睡梦里的诱惑呻吟,但她仍然熟睡未醒。
罗南摇了摇头,他没想到左轻敏这么不耐久战,这场性爱仅仅只持续了四、五十分钟,比起穆氏姐妹可以坚持两、三个小时的大战,她的战斗力真是差多了。
一次高潮对罗南来说根本不算什么,他的身体不同凡俗,就是持纽十小时也绝对没有任何问题,说到底,这也与他的欲望异常浓厚有关。
接下来该去找苏洁还是周语容?
罗南在脑海里思量着。
苏洁巳经将终生输给了他,这个女人身上带着一股怪异,似乎与她的前夫罗伯特还有些牵扯不淸的关系,这让罗南对占有她一事有些犹豫。
至于周语容同样让罗南摸不着底。一个甘愿被三大权贵拿到赌赛作中常赌注的女人,本身的品性似乎値得怀疑。
她还很爱钱,尽管她被三大权贵输给罗南,但是她依照赛前的约定,她可以从输的两方那里得到一千万人民币的压惊费;虽然这个约定只是针对三大权贵彼此间赌博的情况,但最后她被输给外人罗南,三个权贵是不是还愿意给钱就不得而知了。
这筑帐也许还会算在他的头上,这让罗南有些头疼。
说实话,他可不认为周语容値三千万人民币,这不是他吝啬,而是原则问题,他与女人交易,一向喜欢授她们以渔,而不是一下子就给她们一笔天文数字的金钱,坐吃等死可不是他的女人应该会做的事情,尽管他口口声数说喜欢将女人养起来,那也不过是调侃之言罢了。
正犹豫不决之际,他忽然发现洗手间的门在微微额动,并有隠隠的喘息声从里面传来,他忍不住走过去。
苏洁最早离开客厅,在洗手间里已经待了一段时问,里面的水声早就停止,显然她已经洗完澡;而之所以还待在里面,无非是因为外面上演着妖精打架。
罗南以为她静静地躲在洗手间里,却没想过此女一边偷看着他与左轻敏做爱,一边自慰。
罗南走到冼手间门口,只见洗手问的门没有上锁,而是留这一条缝,透过条缝隙,罗南瞥见苏洁坐在地上,上衣敞开着,胸罩也被掀开,她一边手正在揉捏自己的胸部,另一只手正在自己的胯下不断揉捏着,她那条内裤就挂在一条修长美腿上,显得异常淫靡,滋滋的声音正从她的下体处传出来。
苏洁正在喘息,显然身体的快感已经累积到一定程度。
罗南心道:看样子是个闷騒的尤物!
这一刻不禁对苏洁性趣大增,也就没再顾忌,直接推门而入。
苏洁自慰正到关键时刻,不是她生性淫荡,而是她被左轻敏的叫声所引诱,再看到左轻敏被罗南搞得极度高潮的样子,身体内懕抑多年的情欲终于忍不住,所以才不顾形象地在狭小的洗手间里手淫。
罗南推门而进的时候,她的快感也累积到极限,并因为罗南的闯人,她身体一阵悸动,体内忽然一阵抽搐,便有一股热液流出,让她紧张的神经立刻舒缓下来,不过片刻的舒缓之后则是羞涩,不轻易脸红的她在罗南目光灼灼的注视下也不禁泛起红晕,不仅脸颊就连耳根、脖子都羞红了一片。
“你有多少年没做爱了?”
罗南蹲下身,一只手直接放到苏洁的乳房上揉捏着,彷佛帮她舒缓高潮后的余韵,另一只手则伸到苏洁的下身,在黑草浓密的泥泞峡谷里,寻觅到热液流出的洞口,用两根手指分别深入进去揠弄几下,并很快抽出,两根湿透的手指并拢在一起,手指间汇聚的淫液聚集在一起,罗南将手指放到鼻端闻了闻,才将手指放到苏洁眼前,呈剪刀状地开合几下,手指间那黏稠的银亮液槐,散发着腥臊淫香,激发苏洁的鼻息粗重起来。
“既然想要,又何必躲进来呢?”
罗南笑了笑,两手从苏洁的腿弯下伸过去,将苏洁整个蜷缩的身体抱起来,当罗南站起身时,他那根犹附着左轻敏射出的大量淫精白浆的粗长性器已经抵在苏洁腿根处的玉门关。
“如果你说反对,我会停止。”罗南又道。
苏洁的双眸变得水色蒙胧,张了张嘴,想说什么,又有些犹豫。就在她犹豫的刹那,她忽然觉得一根火棍似的的粗硬肉棍排山倒海地将她刺穿。
“嗯……”苏洁皱着眉头,咬着嘴唇,从鼻子里发出痛苦的呻吟。
“忍耐一下,一会儿就好了,你的阴道可没有左轻敏紧窄,就是皱褶多了一些件,很快就适应了。”
罗南笑道:“好了,我抱你出去,我们一起去帮一个处女开苞。”
“不要……两个女人一起做多丢人。”苏洁扭身反对,可惜反抗无效,罗南迳自抱着她,维持深插的状态,抱着她走进周语容所在的卧室。
仅仅只足几步的距离,走动之间的小幅抽插,其淫液液的泄出的量比她刚刚手淫逹到高潮时喷出的量还要大,因为情欲高涨的缘故,苏洁的眼眸更加矂胧,此时哪有反对双飞的念头,只是一心一意地感受着这种被深深侵入的快感。
“你……你怎么进来了?”听到近化咫尺的响声,本来歪倒在床上唔紧耳朵的周语容连忙睁开眼,这一看不禁吓她一跳,紧接着就是害羞。
虽然周语容早就知到罗南在客厅占有左轻敏,但没有想到他的精力如此旺盛,跟左轻敏做过之后,还有余力占有苏洁,而且还不知羞耻抱着苏洁闯进房间,企图“一箭双雕”。
罗南可不管周语容像受惊的兔子一样从床上跳开,巡自将苏洁放在狭窄的单人床上,开始征战起来。
暌滋暌滋的声音混和着苏洁的娇媚呻吟组成的汴淫扉交响乐开始在卧室里演奏。
周语容很想逃出去,不过那单人床就放在距离房门不远的地方,罗南趴在床上边,身体斜横着,档住出去的路,周语容不敢靠近他,就让罗南兽性大发,将她拉入战局,到时攸她可没理由拒绝,毕竟她已经被输给罗南。
尽管她觉得罗南的到她对她没什么好处,不过她还是鬼使神差的将罗南和他要占有的两个女人带回她的住处。
甚至还摆出已经属于罗南的姿态,因为她总觉得罗南身上藏着一种神秘,这种神秘吸引着她,让她犹豫的是否要遵从赌约。
周语容没有在罗南倾力占有苏洁苏洁时立刻逃离卧室,也就是注定她不可能再逃出卧室。
当苏洁高潮来临喷出大量爱液后,在弥散的淫骚香味中,罗南从已成泽国的苏洁下体里抽出硕长根器,转身坐在床上,忽然向周语容招手。
“过来。”罗南淡笑道。
周语容摇了摇头,脸上羞红之色更盛,眼眸水汗的,可是她的理智犹在,虽然目睹一场超出她想象的性事,尤其是苏洁那种死去活来的景象,但她并没有让身体内因此激发的情欲诱惑,依然有所坚持。
“后悔了?早知道会后悔就不应该选择成为赌注,现在拒绝不是太晚了吗?我看到你心理的矛盾。你在矛盾什么呢?在水曜馆时你跟我走,还不拒绝我把人带到你这里来,现在怎么就退缩了?太晚了,你现在只有两个选择,要嘛报警,或者大声叫强奸,要嘛就过来选择结束自己的处女。”
“如果你能帮满足我一个要求,我就属于你。”周语容红着脸支支吾吾地道。
“要求?你整个人输给我,还要提要求?好吧,说来听听。别开口就要几千万,我是个穷光蛋。”罗南用无赖的语气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