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准备好了吗,砾……不,塞诺蜜?”
曾为博士出生入死,为博士的胜利挡下无数致命攻击的特种干员砾,正全身赤裸的成大字形躺在手术室的床上,一双满含爱意与空洞的眼睛里倒映着手持轰鸣电锯的博士。
几个月前的某一天,博士一如往常的嗑下一颗源石回复理智。
但是就在咽下去之后的几秒钟,一股剧痛从尾椎直冲大脑,让这个男人痛苦的趴倒在桌子上。
剧痛充斥着脑袋里的每一条神经,让博士连一点呜咽都发不出来,只能像睡着了一样伏在桌子上一动不动。
遗憾的是,当时正处深夜,博士的助理也在一个不注意的时候睡了过去。
无人注意到博士的异状。
第二天醒来后,一切照旧。没人意识到这个总是笼罩在宽厚大衣里的男人已经被超高浓度的源石烧坏了神经。
用凯尔希医生的语气来说,“他已经变得和这片大地一样疯狂。”
第一个遭他毒手的是干员砾。
博士不断的把特制催情致幻的药掺在她每一口正餐之外吃进肚子里的食物当中,一直持续至今。
她现在已经变成走路都能从裤子里流出水来的废物干员了。
终于,在某一个博士根据药物稀释程度估算出来的时间,也就是今天,他要炮制出他的第一个作品。
兜帽下凝视着的塞诺蜜对接下来发生的事情并无任何感觉,她现在脑子里只有对博士的爱意和服从,只想用任何代价来让这个男人露出一丝微笑。
博士心里默数着某个数字,那是砾的麻醉药效持续的时间。
“……2,1,0。”
博士举起电锯,不紧不慢的将旋转的锯刃压入砾蜂蜜色的肩膀。
鲜红色立刻从她的腋下喷溅出来,染红了她身下的床单。
麻醉药效刚刚消失,但是砾脸上幸福的笑容和眼神却没有一丁点变化。
肩膀上的剧痛与切口绞烂的血肉经过砾被药物扭曲的神经后变成了快感淹没了她的大脑。
她岔开的两腿间,流出一条清澈的水线。
“博士……我好开心……好幸福……”
断续的告白艰难的从她微张的小嘴中漏出。
眼前这个男人的动作没有一丝动摇,被衣物笼罩住的博士散发着一股危险疯狂的气息。
深情的告白没有得到回应,砾的笑容却因自己右臂的切断而更加欣喜。
眼前这个男人毫不犹豫的动作就是对她最好的认可,在她的眼中。
博士放下电锯,捡起床上的砾的断肢,扔进了一边的垃圾箱里。
然后,他又拿起电锯,像刚刚一样把砾的左臂也锯了下来。
砾的小穴就像是沾湿了的小动物一样极速抽动着甩出大片的液滴,如果有一个什么东西插进去也会以最快的速度挤出来或者吸进去。
博士把砾的左臂扔掉之后,没有再次提起电锯,而是先给虚弱的砾做了完美的止血处理。
说是虚弱,但是砾的眼神仍然坚定温柔,她的笑容仍然饱含爱慕,就像是婚床上即将为爱人奉献一切的新娘。
可惜,她要成为的是比新娘更加可悲的东西。
等了一会儿,博士再次拿起电锯,走向表情没有一点变化的砾。
缓慢但流畅的把飞速旋转的锯刃切进砾紧实有力的大腿,紧挨着蜜裂的地方遭受到剧烈的刺激,让她的穴缝中激射出两条细长均匀的水线。
鲜红与透明的液体混杂在一起渗入洁白的被单,在剧痛与快感的混合之中,砾的四肢都被博士切了下来。
从最后一丝连接大腿的肌肤崩断开始,她就是一个四肢残疾的废人了。
但是,她脸颊上的笑容更加喜悦,下体分泌的淫液更加汹涌,只因为现在的自己离他的目标又近了一步。
博士用最快的速度给砾包扎伤口,然后在她深情的注视下幽灵一般清扫掉了所有发生过的一切的的痕迹。
然后,博士背起装着砾的娇美胴体的公文包离开了这间不知位于何处的手术室。
第二天,位于博士的办公室的他自己的一个私人隔间内,多出了这样一个“东西”——
一根婴儿手臂粗细的铁杆竖直立在地上,顶端分成两股分别插入一具褐色胴体的两穴内,以肉眼可见的程度震荡着腔内粉嫩的蜜肉。
这具胴体的四肢空空如也,漂亮的脸蛋上洋溢着空洞却幸福愉悦的笑容。
粉色的乳尖上夹着两个狰狞的鳄鱼夹,尖锐的铁牙深深的陷入柔软敏感的蓓蕾之中,甚至可见蓝紫色的电弧在其上闪烁跳跃。
时不时的一朵紫白色的电火花绽放在她的胸前乳尖,就能让砾剧烈的颤抖一阵,然后回归平静。
更吓人的是她的脖颈上还套着一个麻绳圈,以刚刚好不会勒死她的程度把她悬在地上的震动杆上。
一根充满着绿色液体的透明管子通过一根扎入她脖颈的细针与砾的体内相连,输入营养液确保她不会在永恒的快感折磨下死去。
即使这样,砾也会在每一次见到博士时,给予他最温柔,最深爱,最幸福的眼神……
以高频大幅震杆支撑,以吊绳套平衡,全身敏感点都以粗暴得近乎残忍的方式进行自动的强烈刺激,这就是博士的第一件作品——
“失乐之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