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轰隆”,一旁遥遥欲坠的石柱在其后干员的攻击下朝着蔓德拉倾倒下来。
为了抵挡下这次致命的攻击,她失去了最后保命的石之盾。
从空中狼狈的跌落地面,蔓德拉立刻被干员团团围住。
重伤倒地还失去了石之盾,此刻正是她最虚弱的时刻。
“可恶的家伙,居然让我如此难看,我一定要杀了你!”
但是,她什么也做不了。
别说蔓德拉的攻击本身就不强,那几位干员更是强大的不合常理。
那位只是拿着两把短刀的粉色短发的札拉克,每一刀劈在坚硬的石头上就像是拿着斧子劈砍树木一样能在上面留下一条深深的痕迹。
这样疯狂的攻击在刚刚蔓德拉的随意一瞥的时间里进行了数十次。
在她准备收回目光的同时,那根巨大的石柱轰然倾塌,机动能力不佳的蔓德拉只能眼睁睁的坠落的石块砸碎自己的石之盾。
围过来的干员脸上都带着很不正常的表情,就像是沉浸在某种异常的兴奋状态之中的诡异的幸福笑容。
蔓德拉趁着她们还没发起攻击,默默的积蓄法力,准备再次施放石之盾反杀那个全身都笼罩在宽大衣里的男人。
“等我施术之后一定会让你死的很难看!”
阴黯的眼神从她扭曲的脸上直射不远处躲在干员背后的博士,传递着无声的杀意。
然后,一柄小巧的匕首以超出蔓德拉反应的速度钉入她的指缝。
刚刚聚集起来的法力被这一下吓得憋了回去。
蔓德拉可不是什么心理素质和战术素养同样出色的精英干员。
她只是从墓地里爬出来的鬼魂。
惊魂未定的她扭头,博士从自动分开的干员中间慢慢走来,居高临下的看着蔓德拉愤怒,憎恶,以及恐惧的眼神。
伸手往旁边一递,那个穿着黑蓝色衣服,戴着帽子的阿戈尔干员就把手里的大剑递到博士手上。
博士毫不费力的举起大剑,然后朝着蔓德拉慢慢挥下——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声嘶力竭的惨叫从瘫倒在地的可爱菲林嘴中爆发,她无助的捂住自己肩部断臂的创口,浑身苍白的肌肤上因为剧痛渗出一层细密的汗珠。
稍微缓过来一点的蔓德拉猛的扭头看向刚刚斩断自己手臂的男人,几块凭空浮现的石锥就要飞射出去——
巨大的重剑再次毫不留情的落下,让蔓德拉的另一条手臂和悬浮的利器一同坠地。
“嘶——”
失去支撑的蔓德拉再次躺倒下去,双肩的痛苦让她蜷缩成一团,小嘴里不断的抽吸空气连惨叫都没有余力去嘶吼,浑身颤抖,汗如雨下。
“真是难看。就是你这样的人也能打倒我那么多干员?”
博士摇头叹息着,再次手起剑落,就像手术一样精准的隔着蔓德拉的裙子从大腿根把她的一条腿斩断。
紧紧咬着牙齿的蔓德拉眼睛微微瞪大,慢慢转向博士这边,用眼神透露着她的恐慌和求饶。
聪明的博士读懂了她的眼神,然后再次挥下巨剑。
失血过多加上四肢的剧痛,蔓德拉瞪大双眼失去了意识。
“把她带上,我们回家。”
八字真言说完,博士把剑还给斯卡蒂,转身朝着不远处的飞行器走去。
一直维持着病态微笑的砾扛起只剩一具胴体的蔓德拉,一旁似笑非笑的夜莺轻轻摇了一下法杖,一道清澈的湛蓝光芒落在蔓德拉身上,止住了她狂涌不止的血液。
一行人带着博士新的“素材”回到了罗德岛。
把各位干员处理完毕之后,博士来到了安放蔓德拉的手术室。
此时蔓德拉的腰和脖子被拘束在手术台上,这让她连唯二能动的两个地方也无法活动了。
还没进门,博士就隐约听到了她的怒骂。
不为所动的博士打开门,在蔓德拉色厉内茬的威胁吼叫声中慢悠悠的走到床边。
失去了四肢的蔓德拉被脱的精光,她已经无法再自如的使用她的源石技艺,曾经能防御下维多利亚军方破城矛炮击的她现在只能勉强控制几颗小沙砾悬浮起来,对于清洁倒可能会有一定的效果。
看到博士站在床边只是用冷漠的眼神看着自己,蔓德拉的声音也慢慢的变小,最后几句话中带着的颤音暴露了她此刻内心真实的感受。
“你……你最好赶紧放了我,不然的话深池领袖很快就到你家门口!”
想起领袖,蔓德拉的眼中重又绽放出一丝微弱的神采。
“呵呵,别担心,我会让你见到她的,而且,我还会给你比她强大的多的力量……”
“?!……”
听到这话,蔓德拉垂下眼皮,被她深深包裹在虔诚倾慕之中的野心被这句话撩拨的开始慢慢膨胀。
“只不过呢,需要你付出一点小小的代价。”
说着,博士拿起一旁的手术刀,精准但并不温和的将蔓德拉肩膀断臂上刚刚长好的皮肤切了下来。
“嘶——”
蔓德拉只是微微吸了一口气,经历了那天被活活削成人棍的痛苦让她娇生惯养的肉体变得坚强了一点。
但是这还不足够。
博士从一旁的箱子里拿出一条苍白的石头手臂,然后就在一旁点燃了一团火,把石臂的末端放在火上加热直到它看上去几乎就要融化成一团岩浆。
然后,博士拿着这条石臂来到蔓德拉身旁,在她求饶的眼神和惊恐的咆哮声中将通红的岩石贴在了她血流不止的肩膀。
“滋滋——”
细微的烧焦的味道从石与肉的结合处飘出,慢慢被烤的焦糊的血肉与即将成为岩浆的石块在高温下紧密的熔合在一起。
“啊啊啊啊啊——”
熟悉的惨叫再次响起,蔓德拉眼睁睁的看着自己的肩膀被烧红的石头灼得焦黑,剧痛从肩膀蔓延到脖子,然后直刺大脑。
眼泪不受控制的流出,此时的蔓德拉完美符合一位流泪者应有的素质:恐惧,惊慌,悲伤,绝望。
当然,还有非常非常微小的,即将获得力量的感动。
博士坐在一边的椅子上饶有兴致的倾听着蔓德拉绝望的歌唱,欣赏着被拘束起来的她爆发出的生命之舞。
等到她狂乱的扭动慢慢止歇,博士再次起身拿出一条石臂加热,甚至一边烤还一边哼起了一首现今估计已经没人知道的萨卡兹童谣。
然后,沐浴在蔓德拉崩溃的眼神与谩骂之中,博士再次把石臂贴在她的肩膀。
“嘶啊啊啊啊啊——”
高温物体直接接触灼烤裸露的血肉,这种痛苦可不是随便就能忍得住的,更别说蔓德拉只是个没有受过任何正规训练的普通少女。
博士一边摇头晃脑的哼着歌谣,还跟着蔓德拉的惨叫抖起了腿。
很快蔓德拉就没力气维持她声嘶力竭的怒吼了,只是无力的躺着用可怖的眼神死死的盯着博士。
就像没看到她的眼神一样,博士淡定自若的拿出一条石腿,如法炮制之后在她害怕的求饶与绝望的注视下贴在了她的大腿根部。
一条淡黄的液柱从她的蜜裂中画出一条漂亮的弧线射到地面上,一股臊味扩散开来。
离敏感部位如此接近的地方遭受这般折磨,让蔓德拉的下体无视身体的意愿可耻的失禁了。
“啊……啊……”
羞耻的想要大喊,但是已经惨叫到沙哑的喉咙只是咳出几声断续的音节。
“哎呀我去,装反了,看我这脑子,真是老了老了。”
说着,博士就在蔓德拉从绝望转变到迷茫的眼神中将刚刚粘合在一起的石腿连着糊在上面的一层焦黑血肉切了下来。
拿着这条腿,博士仔细的把上面粘着的黑色糊糊刮了下来。
看着重新变得锃油瓦亮的石块,博士满意的把它放到了火上,然后,
“噫啊啊啊啊啊啊——”
剧痛显然激发了蔓德拉喉咙的潜力,她再一次发出了中气十足的嚎哭。
当博士最后一次拿出石腿烘烤过后贴在她的裆部,她终于又一次痛昏了过去。
不知过了多久,蔓德拉才悠悠醒转。
熟悉的触觉从已被截断的四肢传来,她猛地把手伸到自己面前。
这是一只比自己的肤色稍微苍白一些的娇嫩手掌,上面有这细密的掌纹,指甲,微微握一握拳,还能感觉到它表皮以及内在的柔软灵动。
嘴角不知不觉的勾起一点点痴迷的微笑,蔓德拉缓缓扭头看向仍在一旁安坐的博士。
“你这家伙,看我怎么收拾你,可别想着能轻易死——?!”
狠狠击出的拳头在触到博士睫毛的瞬间顿下,紧接着是四肢传来一阵麻痹的感觉。
尽管她现在的姿势完全不平衡,但是就是诡异的保持着这个略显扭曲的姿势没有摔倒。
博士慢吞吞的从椅子后面拿出一根半米长的让蔓德拉都感到毛骨悚然的法杖。
这根法杖下端握柄部分只是一根平平无奇的木棍,但是它的上端却插入了一个白发萨卡兹少女的头颅。
这个萨卡兹少女漂亮的脸蛋上仍然保持着略显迷茫却依旧旧坚定的神情,两根向上矗立的贯天之角之间,灰白色的电弧反复游走跳跃。
“你的四肢是我给你的,你要的力量我也顺便给你了,但是你醒过来的第一时间却想着攻击我,让我很失望啊……”
博士脸上满是惋惜。
“啊~为了给你精修你这四条玩意老费功夫了你先来给我表演点好康的吧。”
晃了晃手里的人头法杖,萨卡兹少女的双眼里红光大放,蔓德拉立刻收拳立正,以最标准的军姿乖乖站好。
“你!你做了什么?!”
“来自慰一个给我看。”
“?!”
人头的双角上游走的电弧剧烈的波荡起来,蔓德拉不受控制的一屁股坐在地上,双腿大开。
“我……我……?”
不管怎么用力,甚至声音都变得颤抖,她的左手还是慢慢的摸到了自己的穴缝之中,灵巧的剥开包皮,有些粗鲁的抚弄起尚未勃起的阴核,右手摸到平瘠的胸部,食指轻轻拨动仍然柔软的乳头,苍白的柔嫩足趾随着快感的浪潮无规律的活动着。
动作均匀僵硬,就像是在重复执行一项机械的程序,但是仍然挑逗起了蔓德拉的情欲。
“唔……嗯啊……”
虽然不受控制,但是手脚上的温热触感还在,她还是能感觉到自己被反复刺激的部位正在慢慢变硬变大。
“呜啊~好困,我先睡会儿,你慢慢玩先……”
把手里的法杖靠在手术台上,博士脑袋一歪就打起了盹。
蔓德拉看着那个恐怖的萨卡兹头颅就在自己肩旁,但是她却无法挪动自己的手臂一丝一毫,甚至无法伸长脖子去够一够它。
她只能疯狂的扭动自己纤弱的腰肢,但是除了让下阴收到的刺激更加强烈以外甚至做不到改变手脚的位置。
“喂!……嗯……你别……啊……别睡啊,把这个……啊呃……关掉啊……!”
然而博士并没有动弹,他已经在睡梦中构思起了下一个作品。
“呼……”
一觉醒来,神清气爽。
博士睁开眼,看到面前的蔓德拉已经被机械的自慰抚摸的失去了意识,双眼无神的耷拉下来,看着空无一物的大地,她的双手没有收到停止的命令仍然在揉搓已经红肿破皮的阴蒂和乳头,双脚还在无意识的痉挛着。
博士笑了一下,拿起法杖控制她的双腿站起来跟着他来到他的办公室。
在博士的操控下,耷拉着脑袋的蔓德拉不由自主的签下了干员入职协议,光荣的成为了一名罗德岛术士干员。
之后,博士的作品又多了一个,即是这名曾被斩下四肢,又被博士安装上石制义肢,再以某种可怖的源石技艺彻底操控的可悲少女,她的新名字叫做——
“菲林巨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