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霓裳刚洗浴不久,里面什么也没穿,高耸的双乳,平坦的小腹,收窄纤腰和那芳草萋萋的娇嫩私处,这种美轮美奂的诱人春光,直接暴露姜飞眼前,看着身下这具曼妙曲线的丰盈酮体,他一时间呆住了。
姜飞看过很多次安霓裳的玉体,但每回都被震撼的无以复加,那种增一分嫌肥,减一分嫌瘦的体态,简直就是上天的杰作。
瞪了半晌,不见姜飞有做动作,睁开明眸发现对方眼神在她胯间流连,安霓裳顿时脸颊火烫,急忙用素手捂住私处,羞急道:“不要总盯着那里!”
说完她把修长的美腿紧紧夹住,觉得娇躯有点发热,能让安霓裳羞怯尴尬的事情不多,第一种是初中那会身材发育火爆,尤其乳房和屁股挺翘,总被陌生人盯着,她会觉得羞臊不舒服。
第二种则是自己私处,和闺蜜洗澡的时候,总觉得自己那里和其她女人不同,确切来说形状要好看一些,颜色也鲜艳许多,而让安霓裳气急的是,姜飞每次床事总喜欢盯着那里看,搞得她羞臊不已。
姜飞知道娇妻的性子,怕过犹不及,他目光转向那高耸挺拔的乳房,赞叹有声:“老婆,你可以参加美乳比赛了!”
说着大手撩开安霓裳含羞半露的衣襟,没有遮挡物的白嫩双乳,一下子弹跳出来。
美乳比赛当然是姜飞的玩笑话,他也舍不得,不过娇妻胸前的波澜壮阔,那肌肤赛雪的细腻和光滑,要是真要去竞争,相信没有任何一个女人可以抗衡。
“在这样,我就睡觉了,啊……!”安霓裳话未说完,娇躯就一阵战栗,素手无处安放,只感觉乳头处被布满胡渣的大嘴衔住,还不停的吸允。
托着巨乳的姜飞,被娇妻的呻吟酥到骨子里了,他大手一边把玩,一边伸出舌头在缭绕,白皙乳肉的滑腻,和散发出来的莫名香气,让他觉得灵魂都在兴奋,舔弄更加卖力。
安霓裳商场上被称为女王,但骨子里及其保守的她,在床事上异常青涩,和姜飞夫妻这么些年,每次赤身裸乳,都羞涩不已。
更别提这种肌肤触摸,姜飞的调情手法并不高明,只是柔嫩吸允,可体态生来的敏感的安霓裳,在这种作弄下,娇躯一阵阵痉挛,只觉得对方大手像个发红的烙铁,透过乳房,进入她的骨髓,烫的人浑身使不出一点力气,丰满的雪乳在姜飞的大手上,变换各种形状,乳肉中间的嫣红一点,开始动情挺立,那种麻痒的舒服感,让安霓裳难过的闷哼出声,诱人的酮体摊在床上,美腿越夹越紧。
安霓裳的反应,无疑更加撩拨姜飞的欲火,娇妻在公司的霸气侧漏,酒会的风华绝代,多少让他压力倍增,可瞧着眼前那张凛然不可侵犯的秀靥,此刻流露出欲拒还迎的媚态,一股征服感油然而生。
对!没错!就是身为男人的征服欲,姜飞一直觉得夫妻之间少点什么,今天徐百强的出现,才让他清晰的触摸到那层膜。
姜飞当然不会喜欢对方那种变态调教方法,只不过韩薇的温柔,那种渗入灵魂的服从,对他触动太大。
幻想着冷艳的娇妻,被自己征服以后,公司是安氏集团严厉的女总裁,回家是索求无度的尤物,他就一阵心神激荡,男人有几个不喜欢老婆,厅堂贵妇,床上荡妇的?!
雪白的丰乳,在大手卖力工作下,越发硕大,淡淡的红潮,爬上安霓裳那白皙可人的肌肤,大嘴的每次吸允,都让她娇躯向上弓起。
“啊……老公,不要碰那里!”意乱情迷的安霓裳忽然美目大睁,只感觉胯下一凉,被一只手掌探入,她修长美腿死死夹住。
双腿力道在足,终究不如手的灵活,姜飞使坏的用指头,在娇妻那泛着湿意的私处拨弄,嘴里还一边卖惨:“霓裳,今天是咱们的结婚纪念日,就这么一次!”
说完他趁女人心神放在私处时,嘴巴狠狠的印在那挺拔的乳房上,对着乳头使尽浑身力气吸住,接着抬起。
“啵!”
“你……啊……!”
措手不及的安霓裳,螓首连同雪乳猛然一起甩动,同时擅口还发出一声欲生欲死的呻吟,她的秀靥血红一片,牙关咯咯作响,显然姜飞这种疯狂的举动,对打刺激很大。
“你!”
快速回神的安霓裳,羞愤交加看着姜飞,刚准备训斥一句,可发现对方又把自己乳房衔住,她急忙颤声道:“啊……老公,不要再碰那里了!”
女人不安的扭动娇躯,但姜飞老神在在,坏坏的笑也不松口,安霓裳一时间不知如何是好,没有处理这种事情经验,事已只能羞耻的分开双腿,哪里知道,对方今晚抱着一颗征服自己的心。
安霓裳的妥协,给了姜飞莫大的鼓舞,他身体下移,来到娇妻的胯下,双手轻轻用力分开,借着灯光,可以看清女人那迷人的私处,性感的耻丘下,是一片芳草萋萋的浓密森林,中间处是两片肥厚的阴唇,促成一条浅浅的裂缝,颜色粉嫩无比。
刚才玉腿被分开之际,脸红心跳的安霓裳,只是象征式抗拒一下,在姜飞仔细观察之际,她感觉娇躯有些发热,明媚的双眸水雾弥漫,惶惶不安的躺在那里,心中莫名生出一种异样的羞耻快感。
安霓裳是个女人,有着所有少妇该有的欲望,姜飞期待征服娇妻的时候,她又何尝不期待被征服。
可哪怕彼此共同点相同,但与生俱来家境,却让彼此找不到那种契合,有些事情不是动动嘴就能做到的,人不是说自信就自信,要不安霓裳也不会借着酒会舞台,去促进姜飞的斩头露角。
姜飞自不知道今晚大胆的举动,为夫妻床事打开了一丝契机,他用手拨弄了一下那粉嫩的阴唇,看见上面黏连的白色液体,还以为自己手法过人,殊不知安霓裳喜欢的只是,那种不用顾忌她感受的强势。
被赤裸裸的窥视和挑逗玩弄,安霓裳喘息中伴随呻吟,她像条被扔到岸边即将窒息的鱼儿一样,擅口大口呼吸,胯下淫水流淌的越发厉害,生平少有的产生强烈的渴望。
姜飞无数次在床事和生活中的妥协,安霓裳虽然面上开心,但心里未尝没有一种淡淡的失落,可能没人清楚,这个女王范十足的女人,不单单是床事保守,其实骨子里还带有强烈的男权思想。
“呃……!”安霓裳猛甩了一下秀发,水雾迷离的明眸看着在自己胯下。
姜飞不知道什么时候,把头颅埋在她双腿间,像遇到宝贝,闷头用舌头舔弄那粉嫩的私处。
每当稀疏的胡渣剐蹭软肉时,安霓裳娇躯如同触电,一阵战栗,生平第一次觉得做女人真好,她悄悄把自己美腿分的更开,以便姜飞方便一些。
矜持这个词语,这刻被安霓裳抛之脑后,舌头每次更深入的探索,她诱人的娇唇,都会发出一声令所有男人都血脉喷张的呻吟,随着被逗弄越发频繁,这具娇躯的主人感觉有一股热流自下体深处涌出。
脑中被浴火占据的姜飞,也好不到那里去,意志被本能占据,他大嘴贴在娇妻粉嫩勃起的阴蒂处,厮流”一声,便被温热、潮湿、香甜、仿佛琼浆玉液的淫水灌溉满嘴。
安霓裳虽有着熟透了的酮体,但床地经验不多,被这种舔弄是第一次,一浪叠一浪的刺激,那种让人头皮发麻快要飘起来的快感,使她颤口响起一阵阵如泣如诉的呻吟声,素手死死攥住自己的秀发,螓首和娇躯像蛇一样扭动,那白皙如玉的肌肤彻底被绯红占据,开始泌出层层水雾,尤其以秀靥最为严重,双颊流淌的香汗,把秀发黏连一起。
“不要……这样!”
私处舌头的短暂离场,使意乱情迷的安霓裳,红唇发出一声哭腔,下体那种折磨人的空虚越来越盛,她焦急的把肥臀向下迎合,好让对方明白自己的意思,可迟迟的等待,却不见爱人有所动作,她睁开水雾迷离的双眸,渴望带有不解的望着姜飞。
当瞧见他三下五除二脱掉内裤,露出那个怒而喷张的肉棒,安霓裳赶忙娇羞的别开目光。
“老婆,等会!”
姜飞拿着避孕套,往自己鸡巴上套弄,可感觉松松垮垮不太合身,试了第二个也是如此,这种令男人尴尬的场面,让他老脸一红。
姜飞的那里不大不小,拥有正常人的尺寸,想来是服务员给徐百强挑选最大的型号套子。
发现姜飞急的满头是汗,安霓裳觉得有趣,一时没忍住,“噗嗤!”
一笑,妩媚动人宛若百花盛开,胸前硕大饱满的雪乳跟着震颤,然后大概觉得不雅,素手努力捂着擅口。
“臭婆娘,你笑什么!”姜飞故作恶狠狠,直接扑了过去,也不管套子戴着是否妥帖,直接分开娇妻那两条诱人白皙的大腿,阳具悄然逼近。
危险的到来,让女王安霓裳直接哑火,她焦躁不安的等待,当察觉肉棒触碰到私处时,她心再次提起,玉腿开始轻微颤抖,对方那里的热度,烫的她有些魂不守舍。
第一次在床事占取上风的姜飞,那肯放过眼前的机会,他先是揉捏了几下娇妻的乳房,然后扶着肉棒,找准那粉嫩的目标,就要提枪上马。
“啊……!”窗外响起一声巨大的女人呻吟,带有一股撕心裂肺,犹如少女初夜被破瓜,痛苦中伴随着说不尽的快乐。
刚准备进入的姜飞,被吓了一跳,他抬眼望去,源头来自窗外,应该是刚才和娇妻看海时忘记关了,那不绝于耳的呻吟,有些熟悉,好像是韩薇的。
可那喊叫声也太凄惨了一些吧!
听到韩薇那种来自灵魂的呼喊,还隐隐夹杂求饶,姜飞心理泛嘀咕,一般来说,女人和男人做爱,前者占有天然优势,向来只有累死的牛,哪有更坏的田。
更何况今天的经历,让他对那位风骚的女同学更为了解,对方经历过那么多男人的风骚体态,按理说早该被开发出来,不该表现的如此不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