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晓兰觉得自己竟然变得像个二十出头的小姑娘一样伤花感月,她看得呆过去,忽然觉得世上不知道有多少爱情,如一场场盛大的烟火,拼尽全力绽放,然后瞬间陨落,只留下无尽的、绵长恒久的寂寞。
沈书辰很体贴地将她搂得紧些,轻轻咳嗽一声,小声在她耳边说:“要不要买烟花来放?很浪漫不是吗?”
张晓兰望向他手指的方向,几名当地妇女正挎着篮子,兜售着烟花。
差不多是二三十元钱人民币一枚烟花,并不贵。
难怪会有这么多情侣,争相购买,燃放。
一个个短暂的、刻意的、廉价的浪漫,绽放在天空,多么轻而易举。
那烟花的余烬,黑糊糊,带着浓烈的硫磺味道,散落在雪白的沙地上,大煞风景。
张晓兰摇头,故意对着沈书辰做惆怅状:“我都多大了,早没有了少女情怀,我不觉得烟花浪漫,只觉得凄惶悲凉,它让我想起我的青春,虽然美丽,但是过于短暂。我已经过了追求刹那辉煌的年纪,我渴望天长地久……”
沈书辰忍不住哈哈哈笑,用力捏张晓兰的鼻子:“你别伤春悲秋,故意做怨妇状。”
张晓兰气鼓鼓地瞪他一眼:“怨妇好过怨男,再英俊的男人,一旦怨起来,保准让人鸡皮疙瘩掉满地。”
“可我眼前只有个怨妇!”
沈书辰对她龇牙咧嘴地笑。
张晓兰气不过,跳起来打他。沈书辰飞快躲开,她穷追不舍。
沈书辰故意逗她,放慢速度,待张晓兰追上去,又猛地提速,拉开距离。
终于张晓兰抓住他,像个负气的小姑娘一样,用力在他手臂上咬了一大口。沈书辰怪叫一声,扑上来反击。
张晓兰速速躲开,然后改沈书辰追她。
两人像所有最恶俗的电影情节一样,在海滩上追打。似乎情侣在海边不追打就不成戏。但是确实有乐趣,恶俗一点又怕什么呢?
沈书辰一把抓住她,然后,紧紧箍住她,他的眼睛亮若寒星,直直看牢她,直看得张晓兰心里发慌,接着他毫不客气地吻她,吻到她喘不过气,还用力噬咬她的下唇。
张晓兰痛得大叫躲开,然后笑着凑到他面前,出其不意地猛咬了他的鼻尖一口。
沈书辰继续回敬她,咬她我的耳垂,她也礼尚往来咬他的面颊……
两人像两头最原始的兽,以轻轻撕咬对方表示着亲昵和嬉戏……
也不知道走了多久,但是这海岸线还是绵长而没有尽头。
张晓兰希望此刻她的快乐也可以像这海岸线一般没有尽头,她承认自己是贪婪的,但贪婪是人的本性,她怎么可能免俗?
运动了这么久,总算把一肚子海鲜勉强消化了,两人找了一个小酒吧坐下。
这是个直接建立在沙地上的酒吧,十分简易质朴,酒吧用简单的棕树树干搭建而成,即便在夜里也极具热带风情,海潮声就在耳畔,清爽的海风一阵阵吹过来,皓月正对着桌子,最妙的是,整个酒吧一个客人都没有,只有他们俩。
两人一坐下,立即发现,酒吧里播放的是张晓兰最喜欢的NorahJones的歌,这个女歌手把爵士演绎得超凡脱俗,非常特别,她有十分暧昧而温暖的嗓音,让人很容易慵懒沉醉在她的歌声里。
果然,就着红酒,沈书辰和她都在这歌声里找到了醉意。
张晓兰只觉得自己的眼睛蒙眬了,Norah Jones还在吟唱:“Will you think of times you‘ve told me,That you knew the reason,Why we had to each be lonely,It was just the season……”
歌声里,沈书辰的脸庞笼着一层柔和的光,整个人显得异常温柔,那双眼睛,脉脉的,温和而动人。
张晓兰不知道自己是因为红酒、歌声,还是这月光,抑或只是眼前男人的眼波,总之它觉得自己醉了,整个人松弛下来,嘴角不由自主上扬。
她对着沈书辰频频举杯,身体半靠着桌子,姿态异常懒散舒适,但是看在旁人眼里,一定觉得这女人很不正经,颇有醉态。
沈书辰见她兴致如此好,也陪着她一杯杯开始喝酒。
两人聊到夜深,连酒吧都要打烊了,才不舍得地相互拥抱着离开。
张晓兰甚至觉得步履有点蹒跚,连走直线都很困难。
沈书辰半搂着她走向海滩,借着深夜海风的吹拂让她清醒一下。
张晓兰依旧兴致高昂,看来这些年来沉闷的生活终于被她完全摆脱,让她在这异国他乡一下子释放了自己。
沈书辰时不时低下头看着她,张晓兰也仰起头看他,不由自主,两人吻了对方。两人就这样抱着,笑着,吻着,晃晃悠悠地回到房间。
门一关,沈书辰便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将她压在墙壁上,用身体死死钳制住她,一只手捧着她的脸,一只手插进她的头发里,将她头微微往后扯,让她仰起脸迎接他的吻。
他的唇火烫,他的呼吸急促,只一瞬间将她降服,张晓兰毫无反抗之力,也毫无反抗之心,只知道迫切地回应他,吻得如火如荼。
这一刻,两人什么都顾不得,房间里,连灯都没开,张晓兰紧紧贴在墙上,伸手不见五指,夜的幽深显得愈加暧昧。
整个房间里,静得只听见两个饥渴的人沉重急促而迫切的呼吸,这呼吸里全是满满的火热、赤裸的欲望。
张晓兰整个人都酥软无力,全身依在他身上,她醉了,醉在沈书辰夺人魂魄的吻里。
沈书辰的手开始在张晓兰身上游走,肆意探进她的衣服里,他的指尖所到处,酥麻难耐,张晓兰禁不住浑身战栗,她多么渴望他的手能够自由无阻地在她身上抚摸撩拨。
张晓兰脑子里一片混乱,身体却燥热难当,整个人完全处于癫狂状态,如同置身太虚幻境。
沈书辰喘息着,声音喑哑而性感:“宝贝,换个地方!”
不等她反应过来,他已经将她抱起来,放倒在床上。床头竟然放了玫瑰花,芬芳馥郁,让人更加意乱情迷。
当他的身体贴近她,除了能感觉到他皮肤的光滑细腻,张晓兰还能感觉到他的坚挺和欲望。
就这样缠绵了一会儿,张晓兰忽然觉得自己全身上下香汗淋漓,黏糊糊地非常难受。
她使出不知从何处得来的力气,一把将沈书辰推倒在床上,跌跌撞撞地冲进浴室,很快就反锁了门。
沈书辰无奈地笑笑,也只得跑回自己订下的另一个房间洗澡。
男人洗澡的时间总是比女人短,当张晓兰只裹着一块小小的浴巾推开浴室的房门的时候,忍不住吓了一跳。
沈书辰根本什么都没有穿,大大咧咧地坐在梳妆台前宽大的皮椅上,朝她暧昧地笑着。
胯下那条硬梆梆的大家伙雄赳赳地挺立着,像是在向她示威。
张晓兰的脸立刻红的像块红布,呀地叫了一声,转过身去,害羞地用手捂住了脸。
沈书辰笑嘻嘻地站起身,张开双臂,从后面搂住了她。
一只手伸到她的腰间,不由分说,把浴巾扯了下来。
张晓兰撒娇地扭着光溜溜的身体,娇羞地央求道:“我们上床去吧……”
可是她发现,沈书辰根本就没有上床的意思,那条火热的大龙枪不知什么时候已经悄悄钻进了她两条白嫩的大腿中间。
她哎呀一声娇叱,回身想挣脱出来,谁知那两条铁钳似的手臂把她的身体紧紧箍住了。
“我就要在这儿疼你。”
沈书辰充满魅惑的话让张晓兰更加害羞,却没有半点抗拒的力气和心思。
很快,张晓兰就发现沈书辰不但没有往床上去的意思,而且把她往相反的梳妆台的方向推。
她在那面宽大的镜子里面看到了自己一丝不挂的白皙身体、丰满挺翘的乳,房,小肚子下面油黑整齐的萋萋芳草,甚至隐隐约约还有一个青紫的大肉球在芳草丛中探头探脑。
张晓兰此时像个初经人事的小姑娘,羞得赶紧闭上了眼睛。
事情并没有到此结束。
沈书辰拉着张晓兰的双手,让她弯腰扶住梳妆台的边缘,自己一手握住她软绵绵的乳,房,一条大腿强行插进了她两条修长的大腿中间。
当张晓兰发现沈书辰羞人的企图的时候,什么都晚了。
她被身后那个结实厚重的身体紧紧挤在这狭小的空间里了,而那个硬梆梆的大肉头,已经顶在了自己湿润的花瓣中间。
张晓兰本能的羞耻心开始作祟,她哇地大叫起来,可一抬头,正好看见自己淫。
荡的样子。
她赤身裸体,双手扶着梳妆台,对着雪亮的大镜子,两只丰满的乳,房,一只被大手抓着,另一只晃晃荡荡。
她两腿岔开,高高地撅起屁股。
身后的沈书辰邪恶地笑着,正躬着腰浑身用力。
那条火热的大龙枪已经不由分说,开始侵入了她敏感的身体,直接顶压在美女已成开放之势的蜜唇上,粗大灼热的龙头撩拨着她粉嫩粘滑的蜜唇。
虽然还没有正式开始,张晓兰便通过赤裸的皮肤与皮肤、肌肉与肌肉的贴合,鲜明地感受到男人的坚挺和粗大。
张晓兰觉得自己的双腿内侧和蜜唇的嫩肉,彷佛要被烫化了一样。
一阵阵异样而又熟悉的美妙酥麻感觉,从她的下腹扩散开来。
“宝贝儿,我来了。”
随着沈书辰的一声闷吼,他慢慢压下臀部,便一臂提起张晓兰的腰,一手握住自己的玉茎,老马识途的大巨龙随着身体的浮动找到了那醉人的蜜道,在底下挑了几挑。
还没真正插入,就感觉到那滑腻粘黏的蜜液顺着沈书辰的巨龙淋漓流下,沈书辰便扶着她的香肩,将张晓兰慢慢按下,只觉刺入一团娇嫩温暖,爽得脑子酥麻。
不会儿龟头就顶到了一粒肥美的肉儿,知是花心已得,双臂抱住张晓兰的身子摇了一摇,龙头揉到那东西,反过来软弹弹的紧紧压在龙头上,那滋味果然新鲜美妙极了。
“嗯……”
张晓兰被他全根尽入,紧紧盯着敏感的花心子,没由来地一阵酸软,发现这姿势能达极深,便将反手扶在沈书辰的手臂上,发出一声似满足又似埋怨的娇吟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