淫靡的身体检查
港区的清晨,在昨夜的一场细雨之后,整个天空呈现出水洗般的碧蓝色。
对于幼小的驱逐舰少女们,大抵早早就已经吃完了早餐,然后在风平浪静的海面上嬉戏打闹了——只是,今天,天真无邪的驱逐舰之中的某个,却苦着脸,看起来多少有点不情不愿地跟随着提督的脚步,站在港区边缘一栋白色的建筑前。
“指挥官……好困,想要回去睡觉……而且口也好干,想要喝可乐之类的…….”
虽然嘴上说着这样那样的抱怨词句,可显然并不排斥眼前男人牵住自己的手,她亦步亦趋地跟随着提督的脚步,那张可爱的慵懒脸颊上带着些许笑意。
一头银白色的绝丽秀发垂落到腰际,那发质看起来格外柔顺优美,只是因为缺乏打理而多少有些凌乱。脸上带着些许红晕的娇小少女每踏出一步,那件常穿的那件配有白丝连裤袜的小巧裙装,以及为了给她保暖而套上的厚重外套下摆便轻轻晃动一下。
名叫恶毒的娇小少女其实有点热,但她并没有说出来,相反,她很享受这份来自于指挥官的过度关心。
“到了…...指挥官,可以不上楼,只拿一点药就走掉吗?”
——少女轻轻拉了拉男人的手掌,蓝色的美丽瞳孔里恰到好处地带上了些许恳求的神情。
“不行——自家的舰娘都病倒了,如果不让医生看看,我怎么能放心呢?”
提督伸出手摸了摸恶毒那因为扎起来的动作匆匆忙忙而没有完全扎好的丸子头,让银发的少女露出些许享受的表情——随即就像是过往一样,她鼓起嘴巴,佯装愤怒地躲避了一下,旋即伸手整理着自己的一头被略微弄乱的秀发。
即便以恭维的方式来说,恶毒的生活习惯也不能称得上完美。
无论是对薯片和快乐水的热爱也好,还是即便醒过来也喜欢躺在床上打发时间,工作时间则喜欢因为各种原因溜到一旁躺下小睡一会也罢,就算是让巴尔之类的年长舰娘好几次说了她,但她仍旧我行我素,而结果则是悲剧的。
即便舰娘的身体情况远远比人类的更加卓越,但如果一直维持糟糕的生活习惯,还是有突然病倒的可能性,过去也多少发生过几次这样的情况。
即便此刻已经到了秋季,偶尔还是会有相当热的天气,而恶毒的房间尽管有着落地窗,少女却因为蚊虫太多的缘故不愿意把窗户打开,结果就开着风扇睡着了。
普通的舰娘如果只是吹个一晚上风扇的话大概还不会感冒……但是,大概是因为恶毒的身体因为糟糕的生活习惯而变得脆弱了吧,第二天早上,银发的少女只感到头昏脑胀,整个人都因为热度而昏昏沉沉。
想要干脆就这样睡上一整天的少女被其他维希教廷的舰娘们所发现,她们很快找来了指挥官。
而指挥官的选择自然也只有一个——舰娘们从本质上来说仍旧具备人类的各种性质,所以,生病时,也只有人类的医生能够为他们检查身体。
港区旁便是一间设备相当齐全的诊所,专供港区的大家使用;但因为舰娘们鲜少生病,也只有提督会定期去那里购买一些常用药品和进行体检,因为过于清闲,这位据说有着两个博士学位的医生也会负责定期在港区食堂里抽查供给港区的各种蔬菜水果当中有没有农药残留和虫蛀,偶尔还会向舰娘们开设营养学讲座。
不过恶毒一次也没有听过,毕竟,娇小的少女并不在意营养学这种事,无论是她喜欢的薯片还是冰淇淋,从普遍理性而言都不是什么富有营养的食物。
此刻,那位高大且清瘦的医生,如同过往一样,坐在散发着浓烈消毒液和其他药品混合而成的淡淡苦味的房间里,翻阅着手头厚重的《药物毒理学》,他的背后则是数不清的瓶瓶罐罐,众多的药物和标签上潦草之极的字迹,恐怕世界上只有医生们才能看得懂。
才一进门,恶毒就因为糟糕的味道而皱起了眉头。
“唔……指挥官…….”
指挥官安慰一般的轻轻拍了拍她的手臂,然后转向了那位高大的医生,看到了指挥官后,医生立刻便站起了身。
“提督先生您好。这次是来体检的,还是——”
他的眼神微微一亮,在恶毒和提督身上反复游移,最后还是看向提督的脸。
“这次不是我的问题。恶毒酱她,大概是昨晚吹了冷风,感冒了——可以的话,麻烦您帮她看看,费用我这边马上就打过来。”
“费用不碍事。”医生立刻就站起了身,戴上口罩与一次性医用手套,然后走向了恶毒——本能地,银发的娇小少女瑟缩了一下,但在指挥官的鼓励下,娇小的少女还是将身体挺直,看着医生关切地用手背覆盖在自己的额头上,旋即挪开,脸上浮现些许担忧的神色。
“恶毒小姐,张开嘴——可以吗?”
医生从一旁的架子上拿起一小块木质压舌板,关切地弯下腰,尽管脸上有些许不耐烦,但银发的少女还是听话地闭上双眸,然后尽可能地将那纤薄的粉唇张开,露出两排洁白的贝齿。
然后,在一阵令人微微作呕的感觉中,恶毒感到自己柔软的舌根被那根木质压舌板压住,而医生的脸也随之而凑近,几乎到呼吸相闻。
“——扁桃体发炎了。恶毒小姐,接下来测量一下体温吧。请把体温计放在腋下,要尽可能夹得紧一点哦。”
医生的声音里带上了些许忧虑,指挥官的眉头也皱了起来。可是,直觉敏锐的恶毒感到话语中有一点微妙的色情,但当她再度看向医生的脸,却只看到了厚重的口罩以及口罩上方不着痕迹地偏转开来的眼神。
“好了……”
可是,对递过来的体温计,恶毒也无法拒绝,只好随便将它用手臂和身体夹住。
“不行,恶毒小姐——这样是测不出体温的。要紧贴着肌肤。”
“嗯唔……”
恶毒不满地低哼出声,可是,在指挥官的视线下,她也只好带着些许羞耻脱掉了外套。
那件小巧的洋裙因为来得路上外套的厚重已经微微汗湿,她微红着脸颊,用纤细的手指解开胸前的第一颗纽扣,旋即拿着体温计,将尖端缓缓探入到腋下,格外美丽的脖颈与锁骨一时暴露在外,她飞快地扣好纽扣,旋即低下头不去看医生的脸。
“哎…...39度4,恶毒小姐昨晚一定把空调或者风扇开得太大了,又没好好盖被子。今天恶毒小姐得住院了,如果只是躺着休息,情况可能会恶化,在这边的病床上我会给她药物治疗,再确定一下她没有被传染上什么其他的流感之类的。提督先生,您该自我检讨了,虽然舰娘们的身体都很好,但也必须注意啊。”
医生叹息道,用力将体温计上的读数甩了下去,提督则显得有些慌乱的道歉。
——可恶毒其实并没有觉得特别不舒服,只是,周身萦绕着的热度,让她有点昏昏沉沉的。
“我……我没有病,想要回家……”
她轻轻牵着提督的衣角晃动,可是医生已经打开了病房的门。
病房中有几张病床,窗帘拉紧,让房间中多少有些昏暗,整个房间里弥漫着一股刚刚消毒过后的气味。
“恶毒小姐,这种事上可不能太大意。即便是舰娘,也有因为病倒之后又强行出战而愈发恶化,不得不退役的。”医生轻声说,像是安抚般补上一句。“不过舰娘毕竟比人类身体更好,一切顺利的话一天就能退烧了。”
提督的脸色微变,片刻后才安慰的笑了笑。
“没事——没事,我会陪着你的,安心睡,睡个一天就好了。”
医生平淡地点点头。
“您陪着她就好,提督先生,那我去给她配退烧药了。恶毒小姐对布洛芬和扑热息痛都不过敏吧?①”
“我不太懂……应该吧?”
——让恶毒脱下鞋子之后,将娇小的少女公主抱起来,放在了洁白的病床上,提督小心翼翼地为她盖上被子。
从与海军无关的专业毕业,然后因为对心智魔方有着强烈反应而成为了碧蓝航线的指挥官的他,连海军知识也是补习得来,对于医学也一无所知,所幸,他有着一位可靠的医生,每次都能给他开出合适的药方来。
“要听医生的话哦,他是个好人,当时我发烧的时候,港区里还没几个舰娘,就全靠他和光辉太太两人轮流照顾我……好好睡吧,恶毒酱。”
提督轻轻抚弄着少女的一头秀发,此刻,那一头美丽的发丝披散在洁白的床单上,银色与白色几乎融为一体。
可还没有过几分钟,提督腰间的终端便发出了嗡鸣声。
看见提督皱起了眉头,恶毒的小脑袋在枕头之间稍微拱了拱。
“指挥官……有工作要做了吗?”
提督叹了口气。
尽管他希望能够陪生病的恶毒一整天,可是,港区的事物如此繁忙,秘书舰光辉为他发来了一份访问申请,他在几天前同意了这份其他港区来访的申请——于情于理,既然一位比他级别还高些的提督来访,他有必要陪同游览,也许,在那之后还要共同演习,演习后,自然也要参加舰娘们的聚餐和晚宴。
“指挥官去工作吧。我会努力休息的。”
尽管喜欢偷懒,可她仍旧是乖巧,懂得体谅他人的温柔舰娘。可虽然嘴上说着让指挥官去工作,恶毒那粉嫩的指尖仍旧牵着男人的手,不愿松开,旋即,她闭上眼睛,轻轻撅起嘴唇。
“好,我会尽快回来。”
而提督自然也意识到了娇小的少女想要些什么。
——他低下头,将恶毒仍旧与自己相扣的指尖分开,而后在她的额头上落下一个吻,起身整理衣装。
恶毒美丽的蓝色眼眸里好像还残留着些许不满,不过还是从被窝里伸出软糯的纤手,向提督挥了挥表示告别。
医生静静地配置着药物,将一袋粉末倒到带着美丽浅绿色的溶液之中,看着它们最后回复到无色透明。
他戴着厚重的口罩,看不见口罩下的表情。
病房的隔音效果亦很好,他什么都听不见。
可他仿佛已看到了,仿佛已听到了。
病房中,银发的娇小少女会怜爱地牵住她长官的手,提督会一次又一次地低下头吻她,直到他们相互别离。
他握紧拳头,一张脸上仅有地暴露在外的眼神中,仿佛有嫉妒的火在燃烧。
他曾是个优秀的医生。
抱着悬壶济世的目的,他连续发表了数篇论文,年纪轻轻,便在临床医学和药理学上都取得了博士学位,那之后,随着深海入侵越发激烈,为了保证深海前线的战士们不被疾病侵染,他主动加入港区,在港区旁开设了诊所。
他向提督展现出的细致,诚恳和博学,全部都是真的。
——可除了名为正义的部分,人的心中往往会残留着比想象中更加浓重的阴影。
他在舰娘之中穿行,为她们之中的不少人做过体检,每一位舰娘都有着如花似玉般的绝丽。尽管大多数舰娘们的视线都只投向心爱的提督,但如果他全力以赴,大概也能和某位不被提督重视的舰娘建立恋爱关系吧。
可他从未有过,他以为自己的心足够坚硬,只剩下留给病人们的柔软,没有时间也没有精力分给一场恋爱。
——而当他看见恶毒时,他知道自己过去所坚持的一切,全部都如同刚从窑中拿出的灼热玻璃一般,随着冷风吹过而爆裂破碎了。
长过腰际的柔顺银发,慵懒的蓝色瞳眸,婴儿肥的粉嫩脸颊,踩着白色丝袜,如同天国赐予的礼物般纤弱可人的小脚,与那圆润的玉腿,还有恰到好处的微微挺起的柔软酥胸。
仅仅是背影便让他几乎失神,他想要得到她。
并不是得到心,而是得到肉体,无论以何种方式,无论在那之后自己会被投入监牢还是送上绞刑架,无论要做多长时间的准备。
在过去的整个夏天,他跪在地上,一遍又一遍地亲吻名叫恶毒的少女所躺过的吊床,拼命地从其上嗅闻到些许来自银发少女裙下的香味,或是用舔舐的方式从那张吊床上得到哪怕些许少女的汗液,直到一次又一次的手淫让他的阳物再也无法射出一滴精液,他才跌跌撞撞的站起身,大汗淋漓地回到自己的诊所中躺下,即便如此,脑海中仍旧满是那个娇小少女的画面,彻夜无眠。
现在他得到了机会。
因为过去的卓越声誉,他能够进入舰娘们的食堂,随意地拿起蔬菜或者水果,而主厨的舰娘们只会向他露出礼貌的微笑,偶尔还会因为他每天都来确认食物的情况而对他加以感谢。
——而后,他确认了恶毒最喜欢食用的冰淇淋类型。
是一种相当偏门的口味,就算是食谱广泛的港区里也少有人食用。
对于药理学有深入研究的男人,用整个夏天的时间,研究出了共两剂的,无色无味的媚药粉末。
如果只食用第一剂,结果便只是全身无力的发烧而已——在食用第二剂后,便会在进一步让身体变得无力抵抗的同时,大幅度增加整个躯体的敏感程度。
在每一杯恶毒所喜爱的口味的冰淇淋上,他都添加了这种粉末。
即便有其他偶然尝试新口味而吃下这种冰淇淋,而发起烧来的舰娘,他只要开出普通的退烧药,便能够让她们在不久后恢复,他对她们毫无兴趣,在他的视线里,仅有的灼灼发光的存在,便是恶毒那柔软如柳条,娇美如羊脂玉般的女体。
而恶毒所等待着的,便只有第二份更加强烈的媚药。
他近乎是颤抖着双手,将那一份微微冒着热气的药液细致地搅匀,而后,轻轻推开了病房的门。
“恶毒小姐,这是退烧药。喝掉之后就赶快睡觉吧。”
将脸颊埋在被子里的少女,如同仓鼠般只露出一对美丽的蓝色瞳眸,男人深呼吸,确保自己一如往常。
“嗯咕…...”
在被子里轻轻扭动了几下,恶毒从被窝里钻了出来,一身白色调的裙装有些凌乱,解开第一颗纽扣的连衣裙之中洁白的脖颈露出,医生只感到自己的心脏如同要从肋骨中跃出般猛烈的跳动。
他忍住全部的欲望,一如往常般,礼貌而疏离地将塑料杯中温热的药液递了过去。
“谢谢你,医生。”
恶毒低声说,然后将那整杯药物一饮而尽,看着那美丽的喉咙颤动,医生的眼神中,取代了妒火的是浓烈的欲火。
“唔……喝完之后,觉得……好累……身体,也用不上力气……嗯唔……”
手里喝光的塑料杯掉在洁白的被褥上,医生急忙上前接过,然后搀扶着娇小少女的身体,让她慢慢躺在枕上,可仅仅是隔着衣服触碰她的手臂,便让恶毒漏出艳丽的悲鸣声。
他知道,他赢了。
他的药物起了作用。此刻,即便是舰娘也无法反抗。
曾发下过希波克拉底之誓的他,此刻心中丝毫没有一丝一毫自己将医术用于邪恶途径上的悔意——忍不住地,他露出仿佛疯狂的笑容。
理论计算,第二剂药物半衰期约十四小时。
哪怕是在这之后立刻被杀,尸骨无存,身败名裂……能一亲恶毒的芳泽,死而无怨。
他慢慢放开恶毒的身体,走向那阔大的窗子,仔仔细细地将窗帘拉紧,窗口也同样紧紧锁住。
恶毒在被窝中轻轻蠕动着身子,第二剂媚药的作用让她的整具娇躯酸软无力,连手指都无法抬起,可偏偏娇躯的每一寸都变得如此敏感,甚至连柔软的被褥摩擦肌肤,都令她感到脸红心跳,无法入眠。
随即,伴随着一声咔哒声,病房的门上了锁,可医生仍在病房内,丝毫未有离开的意思。
他回过头,慢慢脱下白大褂,手套和口罩,仔细地将它们放在一旁,仿佛脱下自己身为医生的每一个证明,而后,他慢慢走向了银发的绝丽少女。
他等这一刻,望眼欲穿。
“医生…...唔……感觉……全身上下……都没有力气了……”
——此刻的恶毒,还什么都不知道。
努力地摇动着小巧的脑袋,那张可爱的,婴儿肥的脸颊带点困扰地看向医生。
虽然平日里喜欢偷懒,即便是成了秘书舰也会偷偷摸鱼,但她仍旧很听提督的话。
尽管过去没有见过,可是,提督说信任,她自然而然地就信任了眼前的人。
“嗯,这就是退烧药的效果。”
——他慢慢走近。
“恶毒小姐,试着把手抬高?然后,脚也抬高,退烧药的作用就是让身体的所有角落都充分休息,你也召唤舰装试试?”
——还需要一点点,再一点点的耐心。
他可以死,可以被恶毒亲手杀死,他甚至能接受自己被愤怒的提督和舰娘们一寸寸地塞进绞肉机变成肉沫,但在那之前,这十四个小时的时间里,他要细致地侵犯她的每一寸肌肤,他绝不能接受自己在侵犯眼前的少女之前,就被对方召唤出舰装消灭。
“唔……不行……”
——从被子里,那软糯的手掌看起来无比努力地向上抬了几寸的距离,随即又无力地跌落回柔软的床单上。
那被白色丝袜包裹着的柔嫩足趾,则只是在被褥里轻轻晃动了几下。
“舰装也……好像……没有反应……嗯唔!”
白发的娇小少女困扰地微微扭动着娇躯。
药物的效果比他想得还要卓越。
他笑了起来,上前,掀开恶毒的被子。
被褥中平躺的娇小少女,一双玉手轻轻拈揉着那一头如同洁白的扇面般散开的秀发,被白丝包裹着的一双软糯美腿微微蜷缩,因为突如其来的凉风,那小巧的足趾微微蜷缩,让雪糕般美丽的白丝小脚变成可爱的弓形。
他有多少次幻想着这样美丽的姿态而彻夜无眠了?
现在他得到她了,仿佛魔鬼握住了浮士德的灵魂,仅仅呼吸着染上了她的香味的被褥就令他目眩,心脏仿佛擂鼓般猛烈冲撞着喉管。
他终于再也无法忍耐,低下头,在恶毒那因为震惊而瞪大的蓝色瞳眸的注视下,几乎是啃咬上了她的嘴唇。
“唔……呜……呜咕!”
他从未有过接吻的经验。
曾有过追求他的人。那时他以成为伟大的医者为目标,拒绝了来自学妹的爱意。
而此刻,仅仅是那软糯的唇瓣上传来的,淡淡地混杂着冰淇淋的甜味和早餐中的牛奶味,以及压倒了一切的少女的香甜,便让他的指尖微微发冷,血液在脑颅中奔涌的同时,他的下身也仿佛钢铁般挺硬。
舌尖探入到丽人的唇瓣中,传来淡淡的痛感。
作为唯一的抵抗手段,恶毒竭力地咬住男人的舌头,娇躯无力地颤抖挣扎——可连手指都已经松软无力,难以举高的她,即便努力尝试咬断对方的舌尖,也只是带来阵阵柔和的刺痛感,这份刺痛仿佛让男人的亲吻更加热烈,伴随着恶毒无力的挣扎,她的舌尖被男人的亲吻粗暴地缠住的同时,他那双因为过往实习时在科室之间流转,而锻炼出的足以配制药物和找准血管的指尖,便热情地扣合上娇小少女的十指。
他占有她了,这份确信令他甚至忽略了吞入过量药物对他自己同样会造成影响,尽情地掠夺着恶毒唇间的唾液的同时,将丽人的整个口腔都细腻的舔过,当他恋恋不舍地松开亲吻的舌时,两人的唇间拉出一抹淫乱的线。
“医生……为什么……会…….”
——即便拼命抬高声音,仍旧显得格外虚弱的,来自身下的银发少女的声音。
仅仅听到这声音,便令他产生一种射精般的快感。
“为什么…….恶毒酱,我的恶毒酱…….那当然是因为很久以前,见到你的第一眼开始,我就爱上你了啊……”
那以白色为主基调的,格外精致,带有彰显着荣誉的绶带的轻薄裙装,在他猛烈的撕扯中破裂开来,暴露出其下,与她的俏脸一样白腻娇嫩的肌肤。
被儿童型内衣保护着的可爱乳峰,已经有了与年龄不符的凸起,尽管还算不上盈盈一握,却已初具雏形的圆润微乳,甚至比起某些航母都更加丰盈,介于儿童与青春少女之间绝妙的青涩感,让他甚至顾不上脱掉那件儿童型内衣,便激烈地亲吻上她的脖颈,在其上留下吻痕的同时,吻也慢慢向下延伸而去。
在两份媚药的作用下,娇躯变得比普通的舰娘还要敏感的少女,即便心中再如何愤怒,仍旧因为兴奋而漏出了艳丽的悲鸣声——可她仍旧没有放弃反抗,尽管甚至无力将手臂抬高,她还是勉强挪动着手臂,用比起刚刚足月的奶猫还要更加无力的动作,表达着不值一提的反抗。
“不行…...放开…….我,没法回应你的感情……嗯唔……因为,我…….喜欢…….嗯唔唔唔唔!”
指挥官。
即便少女的语尾因为快感和羞耻而无法出口,男人仍旧格外清晰地知道答案。
又是指挥官,指挥官指挥官指挥官!
那件纤薄的,将那对初具雏形的微乳包裹在柔软布料之下的白色内衣,在男人那猛烈的撕扯下变成了碎片,被随意丢到了一边,让恶毒忍不住漏出激烈的悲鸣。
那一对仍旧青涩的娇乳上,混杂着少女的体香与浓郁的乳香味的气息,令他只感到自己的衣装也太过碍事了。
将上衣的衬衫一口气脱下抛弃在一旁,他低下头,亲吻少女的乳首,而另一只手,则如同扭动游戏机旋钮一般,轻轻捻弄着那与恶毒的肌肤一样,比普通的乳尖还要白皙,有着可爱淡粉色的乳尖。
与医生一样,恶毒的性经验是零——而与医生不一样,她甚至不具备哪怕最低程度的理论经验,本该从冰淇淋和甜品中取得最为无瑕的快乐,而此刻,医生强行为她带来了另一种截然不同,在媚药的作用下令她近乎疯狂的快乐。
激烈的快感之中,她扬起头悲鸣出声,舌尖从唇瓣中无力地吐出,用牙齿轻咬一侧的充血乳首的同时,医生用另一只手的食指与拇指指甲轻轻刮擦另一边的乳首,恶毒的整具娇躯在这样的快感下本能地向上挺动了数寸,而后又因为整具娇躯都绵软无力而重新跌回床榻之上,可仍旧不感到满足的医生松开了一侧的乳首,却随即又围绕着丽人那被舔弄啃咬到充血的乳尖,用舌头来回扫过那几乎没有色素沉着的浅色乳晕。
“唔…….求你了……噫呀…….放开……嗯唔…...”
拼命的哀求声里,男人交换了舌头与手指侵犯的目标,早已经被手指的搓揉玩弄折磨到充血的乳首,被他一口气低头含住,猛烈的吸吮带出淫靡的水声,就像是要从恶毒这对青涩的乳房中吸出奶水一般;而另一侧仍旧沾满唾液的乳尖,则被男人那微冷的手指激烈地前后拨弄着,手指上传来的乳尖温度和乳香味让男人的动作变本加厉,那可爱的小巧乳尖被一口气拉起而后回弹,可在媚药的作用下,这只带给了恶毒近乎疯狂的快感。
“呀啊……好…….奇怪……救……呀啊啊啊啊啊啊啊!”
一双玉腿本能地摩擦着,仅仅是被玩弄胸部,恶毒那未经人事的纤细娇躯,便自作主张地达到了轻微的高潮,而她的呼救声,也便因为她从未面对过的激烈快感转化为艳丽的悲鸣声。那被白丝连裤袜包裹着的一双令人疯狂的柔软大腿的内侧,因为人生中的第一次高潮,而染上温热的水滴。
哀求与呼救的声音,和在激烈的快感中不住漏出唇齿的娇声,每一个从恶毒口中吐出的音符都如同天籁。
他想要听更多,在接下来的十四小时中,他要听更多,从此刻软糯的悲鸣声,到因为喊得太多而略微嘶哑的悲鸣声,以及因失神而漏出的娇喘声,他一个也不打算错过......
注释
①对这两种药物的过敏可能非常低,一般来说都不会问,这里医生是为了确认提督真的什么都不懂;但实际上的确存在罕见的过敏情况,即便提督懂医学也能圆回来。
(参考文献:
[1]Thompson G, Bundell C, Lucas M. Paracetamol allergy in clinical practice. Aust J Gen Pract. 2019;48(4):216-219. doi:10.31128/AJGP-08-18-4689
[2] Lee EY, Teitelbaum D, Chiam M, Vadas P. Characterization of Patients with Ibuprofen Hypersensitivity. Int Arch Allergy Immunol. 2019;178(2):177-181. doi:10.1159/000494388)
(全文20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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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么,请尽情享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