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月柔离开后昏暗的地牢中再次恢复寂静,昏迷的卓临青微闭的双眼忽然睁开,鬼魅般的面容露出一线淫邪的笑意。
地牢的门被推开,一线光线由门缝闯入照在卓临青脸上,柳平闪身进入地牢,牢门再次关上,鬼头刀碰撞铁栏发出清脆金属轻响。
卓临青吃力的从地上坐起来,微微扬头看了看柳平,在柳平的面前卓临青无需有任何的掩饰。
柳平极力让自己平静下来,面容上看不出任何的内心的变化,只是鬼头刀撞击铁栏的声音变得急促。
在柳平的计划是进入地牢手起刀落结果卓临青就能让他叛出青月山庄的秘密永远埋藏,只是再次面见这凶魔,柳平还是不由的心惊肉跳。
经验老道的卓临青又怎么会猜不出柳平心中的想法,他双眼冷视柳平,面容露出轻松的微笑。
一步步靠近的柳平看着卓临青面容中的微笑心却在慢慢的下沉,毕竟是横行天下几十年的魔门长老,即便是受了重伤柳平也没有丝毫的把握就将之一击毙命。
“咳”一口鲜血自卓临青口中喷出,刚刚坐稳的身形随之摇晃。
柳平看着孱弱的卓临青内心稍稍恢复,鬼头刀架在卓临青脖子,用力的压了压防止卓临青跌倒。
“你的刀稍稍用力,就能了结老夫这条性命,你也能保住叛出青月山庄的秘密。”卓临青连抬头看柳平都觉得费力。
“在下本来是这样打算了,不过看长老如此状态即便在下不动手,长老也活不长了吧。”
柳平微微一笑,对卓临青伤势的了解紧张的心情也变得轻松。
“只是在下有事还需向卓长老请教,不知长老是否见告?”
“但说无妨,看老夫能否为小友答疑解惑。”卓临青当然明了现在已经是强弱易势,自己没有任何讨价还价的余地。
“今日晨起时,双眼迷蒙觉得四处闪烁金光。”柳平说。
卓临青微微一笑随口说:“想来是夜不能寐,疲惫困乏所至。”
柳平看着卓临青一本正经的样子暗道:“若是疲惫困乏哪用得着问你。”
“可与纵欲有关?”柳平脸色有些红。
卓临青抬眼看了看柳平,锐利的眼神似乎能穿透人心,昏暗的地牢中空气似乎一下凝结。
“可否让老夫为小友号脉。”卓临青问道。
“这老小子想什么呢,老子把手交到他掌中好让他给我来个一击致命?”柳平暗暗想着。
卓临青见柳平还在犹豫:“老夫看你脸色苍白,身体看似刚硬,气力却有所不继,此时应该已经虚汗夹背,若老夫所猜不错你应该是已经中毒。”
“什么毒?”柳平紧张的追问。
卓临青所说的症状都已经应验,柳平如何能不紧张。
林月柔能当即立断的干掉张齐森,当然也可以悄无声息的干掉柳平,这一点一直是柳平的心病。
“老夫还不能确定,还需继续查证。”卓临青瞄向柳平的手腕,也刚好能让柳平看到自己的动作。
“既然你能说出症状,也一定能确认什么毒。”柳平仍不甘心把自己手腕交到卓临青手中。
“如老夫所说,至少有八种毒可以致此症状,从脉像可以更准确的知道是哪种毒。”卓临青回答。
“妈的。”柳平暗暗骂道,在卓临青的一步步诱导下将自己手腕送到卓临青的眼前。
卓临青吃力的抬起手臂,鸡爪似的枯指搭在柳平手腕处。
柳平紧张的看着卓临青每一个动作,直至食指按在自己脉搏处,卓临青再没进一步的动作,从这一点上看卓临青确无任何反击之力,柳平终于可以完全放心。
脉相强劲有力,却不平稳,时而急剧,时而舒缓时而每一次跳动都带着燥动的真力,卓临青内心一颤:“便宜了这小子,让他拔了头筹。”
“看样子小友昨夜通宵纵欲,毒药却是在纵欲之时侵入身体。”卓临青从柳平腕出抬起手掌。
想到昨夜在荒枯的山洞中,双手抱住林月柔柔嫩的腰肢,粗硬的鸡巴穿过肥硕的肉臀刺入那紧窄润滑的玉道,那刺激的舒爽不由的让柳平肉棒再次傲然而立,柳平怎么会想到这舒爽竟要付出这种代价。
“难道是夫人下毒。”柳平有些不相信。
“是什么毒,怎么解?”柳平问道。
“断魂草,七日毒发,毒发后失去的意识如行尸走肉。”卓临青缓缓的说道。
“怎么解?”想到自己变走一具没有生命听僵尸柳平一身的冷汗。
“此毒不重,少林浑气丸、唐门九花玉露、五毒门清心草、圣教七彩丹皆可解毒。”
“少林、唐门、五毒门皆距此千里之遥,现而今只能求助长老了。”柳平说。
“七彩丹在我手下白虎堂主蓝灵的手中,蓝灵此时应该也在江北,你只需找到蓝灵一切可迎刃而解。”卓临青说道。
“粉狐蓝灵?”柳平问道。
“正是”卓临青回答。
“七天时间,我怎能找到蓝灵?”柳平问。
“蓝灵奉我号令,正赶往青月山庄,想来应该已在附近,你只需山中留下我圣教印记,蓝灵自会寻至。”
卓临青喘息着,重伤之下说话都显得吃力。
“需尽快决定,如若错过时机你命不久矣。”看柳平还在犹豫,卓临青吃力的煽动。
柳平双眉紧锁,陷入沉思。
********************
明月高悬,树木的阴影映在灰白的窗纸上。
林月柔吹熄灯火,赤裸的身躯跃入水桶整个沉浸在冰冷的水中,水凉刺骨,林月柔不由的打了冷颤,欲火焚身的感觉在入水的瞬间猛然消失。
“这冷水果然可解淫毒。”林月柔暗暗想到。
冰冷的水中,欲念消退的同时,林月柔闭目养神,享受这些天来难得的平静,只是平静的时候却感觉一丝怅然若失,那火热的欲念好似罂粟一样让人回味。
林月柔竟然有些怀念那炙热的感觉,她连忙屏蔽杂念。
雷明威、雷若儿走了,就在下午接到江南霹雳堂飞鸽传书,魔教朱雀堂堂主擎天刀邪莫不离已现身江南,江南武林人人自危,霹雳堂传召各地好手回守总堂。
霹雳堂驰援青月山庄三名好手中雷猛战死于青月,雷明威和雷若儿只能回守江南。
窗外一丝轻微的响动一闪而过却没有逃过她的耳朵,有人经过窗前。
“是地牢”林月柔听着远去的脚步声心中咯噔一下,卓临青身受重伤,自然不足为惧,怕是魔教其它高手闯入青月山庄。
林月柔猛然从浴桶中站起,“啊”一股莫名的燥热喷涌,刚刚离开冰水的玉体又一次莫名的兴奋,林月柔忙简单的裹上衣物穿门而出,一阵凉风吹过,火热的欲念稍稍平息,林月柔追踪轻响悄然走向地牢。
前方苗条婀娜的身影以极快的身法掠向地牢,她手中的短刀在月光下散发阴冷的森寒。
两个守在地牢的门徒还未有任何觉察已被袭来的女人击倒,林月柔远远的看着,见女人没用杀招不由的好奇的跟了上去。
********************
一场本该席卷整个江北的战局终于还是风卷残云般收场,一切的改变都是从卓临青的偷袭路长河开始。
他本以为自己挟持江悍龙让江龙帮与青月山庄两败俱伤,自己好坐收渔利,只是当卓临青第一次看到路长河之时,那肥头大耳,奇丑无比的中年男人正站在大厅背负双手低头沉思,没有目光的交接,没有语言的交锋,躲在暗处的卓临青就感的无比的压力,那份气度是卓临青平生罕见的,那是卓临青在江北唯一感到的威胁,所以他不顾一切的出手,即便是偷袭卓临青没有占到丝毫的便宜,却为路长河重创。
卓临青懊悔自己的狂妄,也怪自己急功冒进,才过早的暴露自己,给青月山庄有可趁之机。
而今身为阶下囚的卓临青知道自己只有三天时间,三天时间一过当林月柔发现自己的所中的淫毒并没有丝毫的好转,卓临青相信林月柔会毫不犹豫的出手置自己于死地。
黑暗幽静的空间,卓临青席地而坐,双眼微闭放松全身,气息变得平稳看似老僧入定一般,体内的异功却在慢慢的运转,瘦小的身体开始微微颤抖,丝丝热气在花白的头发上升腾。
良久气雾开始慢慢消散,卓临青重咳一声瘫倒在冰凉的石地上,身上的衣衫早已湿透,似是经历一场酣畅淋漓的大战。
卓临青露出一丝邪魅笑意,运功疗伤的结果比自己预想的要好,如果进展顺利三天后便是另一翻景象。
地牢漆黑一片,一股灯油气味扑鼻而来,卓临青心中一惊,灯油的气味越来越浓,大量的枯草木柴被丢进地牢几乎包围整个牢笼,只要明火点燃便可火势冲天,卓临青必然会葬身火海。
“苦也”卓临青暗暗叹息。
一个娇柔的身影出现在牢笼前,手中火把照亮整个地牢,火光中青铃双眸喷火般的怒视卓临青。
“该来的终究还是要来。”卓临青抬头看着牢笼外面的青铃脸上露出祈求的神色。
火把穿过铁栏狠狠的按在卓临青胸前,一股灼热的刺痛胸前的衣物被瞬间刺穿,皮肤与火把之间燃起一团白雾,一股焦肉的气味升腾,卓临青紧咬牙关面目狰狞却没丝毫的退缩。
青铃银牙紧咬火把死命的向下按,直至火把熄灭才狠狠的甩在地上扭头走出,她终究还是没有去点燃整个地牢,卓临青也暗暗松了口气,眼神露出一丝阴狠的邪魅。
作为久经欲海的老淫棍,卓临青明白一旦一个女人和自己发生肉体的关系,她内心就会有不一样的情潮,有时这种情潮足以让女人做出丧失理智的事情。
青铃走出地牢,林月柔挡在青铃面前说:“谢谢你,他现在还不能死。”
“这里是青月山庄,你说了算。”青铃低着头将脸埋藏在青丝下面。
“只需三日,让我将一切善后,卓临青交由你处置。”林月柔说道。
青铃抬头双眼闪烁看着林月柔淡淡的说:“谢谢”
林月柔从青铃脸上看不出丝毫的表情,她却知道青铃的谢谢是由衷之言。她知道被这恶魔肆意蹂躏的恨在吞噬着青铃的身心。
********************
山里的清晨旭日初升,空气尚有丝丝凉意围墙之上林月柔俯视墙外的江悍龙,两人再次见面已经物是人非。
“雷夫人江某特来请罪。”
江悍龙双膝跪地伏身而下:“江某受魔头挟持妄动干戈致江北武林遭此劫难,江某此次前来任由夫人处置,只是在下妻儿无罪,但求夫人归还妻儿。”
青月山庄大门缓缓敞开,一个孩童奔出一下扑向江悍龙怀中:“爹爹我好想你。”
江悍龙一把抱住浩儿虎目中泪水奔涌,青铃远远的看着江悍龙眼泪自脸庞滑落。
江悍龙抱紧儿子看着远处的青铃眼神中急切的期待,青铃却微微摇头慢慢后退。
“娘亲”“青铃”父子两人急切的呼唤。
江悍龙起身向前,青铃把纤手抬起做出阻止江悍龙的手势,奔来的江悍龙猛然停住看着青铃坚定的眼神一下绝望。
青铃转身的瞬间泪水连珠般地滴落,步伐却异常的坚定走回青月山庄。
她是在向相公告别,是在向儿子告别,她已经无法面对相公,无脸再回江龙帮,她的余生只有复仇。
“江帮主请暂回,待夫人心绪平复月柔亲自送嫂夫人回江龙帮。”林月柔站在高高的城墙之上说。
“谢雷夫人。”
江悍龙再次双膝跪地额头重重的碰在地上说:“夫人救我妻儿之恩,在下永生不忘,江某有生之年江龙帮永不踏足青月山庄,夫人若有差遣在下万死不辞。”
这位江北响当当的汉子携手儿子转身离开,望着江悍龙远去的背影林月柔微微叹息,江北争斗了数十年的两大帮派自此握手言和。
身体上又是一股莫名的燥动。林月柔快步走进自己的闺房,衣衫未退一下跳入浴桶,冰水再次侵入身体,燥热的身躯再次归于平静。
暂时的平静却隐含巨大的危机,淫毒的冲击一次比一次猛烈,林月柔不知道自己还能撑多久,那燥热的身体带来迷幻似的愉悦让她越来越显得欲罢不能,火热的肉体极度渴望着男人的爱抚。
“月柔”雷振天虚弱的声音从卧床上传来。
“振天,你醒了!”冰水中林月柔一下跃起,奔到床前。
雷振天看着爱妻关切的眼神微微一笑说:“袁硕这个王八蛋是疯了。”
林月柔也微微一笑握住雷振天的大手说:“三弟是受了卓临青那厮迷情眼,为那魔头所控才出手伤了相公你,现在已经回家休养去了。”
“嗯,我说老三也不至于出手伤我。那你是闹哪般?跟淋了雨一样。”雷振天重伤在身说话有些费力。
刚从浴桶出来林月柔湿透的衣衫紧贴着凸凹有致的娇躯,她娇蛮一笑,伸手将衣物退了干净,玲珑的身段一下展示了出来,举手弯腰间那硕大的奶子在雷振天眼前乱转。
成亲近二十年妻子从未如此肆无忌惮的展示自己的身体,雷振天看得口干舌燥,胯下肉棒冲天而起。
林月柔并未换上衣物,反而一下扑来钻入丈夫的怀里,转眼间雷振天被剥的不着寸缕,林月柔翻身骑在丈夫腰胯间,纤手伸到臀后握住丈夫火热的肉棒抵住自己润湿的花瓣,肥臀轻轻往后一挫,火热的肉棒抵开花唇刺入蜜道。
“唔”一片火热的嫩肉将坚硬的肉棒紧紧包裹,雷振天一阵舒爽的感觉直冲云霄。
林月柔甜甜一笑俯在雷振天耳边说:“舒服吗?”
雷振天从未见妻子如此主动的求欢,他用力的抬了抬腰腹让肉棒更加深入林月柔体内。
“啊”林月柔轻轻娇吟,肉棒在蜜穴中的冲撞让她敏感的娇躯有种被冲散的感觉。
“你受了伤不用动。”林月柔轻轻按住雷振天,柳腰款摆间让硬挺的肉棒肆意的搅动整个蜜道。
火热嫩滑的肉穴一次次夹紧,林月柔挺动着娇躯掌控着肉阳的进出,口中的呻吟变得舒爽的淫叫,声音越来越大,大到整个后院都能听到。
雷振天从未见妻子如此放浪,有心施展本领送妻子到巅峰,却被蜜穴阵阵夹紧的挤压火热的肉棒一阵酸麻,雷振天猛的抬头,张口咬住妻子胸前的玉乳,粗喘着,肉棒却不听话的喷射。
“啊……振天……别。”林月柔想紧急停止,为时已晚,精液无情的喷射而出。
林月柔幽怨的看了看雷振天翻身下马,体内熊熊欲火燃烧更炽,娇躯上如万千蚁虫爬行,麻痒难忍备受煎熬。
********************
深夜,万肃寂静,雷振天鼾声如雷,大伤未愈加之日间的行淫,此时已是人困马乏早早进入梦乡。
林月柔侧身背对丈夫,纤手伸到臀后抚弄着那条死蛇,希望能再展雄风,却也只是徒劳。
忽得一丝丝轻微的幻音传声入耳,带着极强的诱惑,林月柔眼神一下迷离,抚摸死蛇的纤手也慢了下来,幻音一点点加强,林月柔随着幻音身不由已的起身,仅着肚兜,亵裤站立床前。
幻音却一点点弱了下来,林月柔心神清醒的瞬间一种不详之兆涌上心头。
“这”林月柔还未有丝毫的头绪,幻音再次传声夹杂着女人的娇喘的淫声,肉与肉之间激烈的碰撞。
幻音中林月柔整个身躯像是沐浴在欲望的海洋,像是每一分的肌肤都被抚摸,修长白嫩的双腿猛然紧夹一股清流自大腿间泄出,柔嫩的花瓣还的无力的翕动。
幻音再次趋弱,林月柔再次清醒中带着无限的满足,春情密布的俏脸更是粉红诱人,肚兜下粉嫩的乳头挺翘,亵裤早已被蜜液湿润,像是刚刚经历一场酣畅淋漓的大战,林月柔一下瘫倒在床上,没有任何思考的余地,带着无限的满足一股前所未有的疲倦感袭来,林月柔已经进入梦乡。
黑暗里在仅有数丈之远的地牢中,卓临青死死抓着牢笼的铁栏,粗长的怒龙穿过铁栏刺入笼外美妇的高挺的臀间用力抽插。
青铃双膝跪地,圆臀高挺双臂强力支撑着身体,任由硕大的肉棒蹂躏柔嫩的蜜穴,紧咬着下唇不发出任何呻吟,这是她最后的尊严,粗壮的怒龙狠狠的插入冲击她最后的倔强。
卓临青冷冷一笑,从昨夜没有对他痛下杀手,他就知道这个曾经高傲的女人已经被自己征服,长时间的调教自己已经成为青铃生命中最重要的部分,果然在漆黑的深夜,青铃抛下原有羁绊,在地牢最褪下整洁的衣物像是褪下最后的防卫,赤裸的臣服在卓临青巨大的肉棒,隔着铁笼与卓临青疯狂的交媾。
只是她的身心尚有一丝理智,无法完全臣服,她在极力的克制自己身体的快感,娇喘随着快感加剧,卓临青侏儒的身材站在她的身后,隔着铁栏抱着肥硕的大屁股让肉棒死死的抵住蜜穴深处的花心。
卓临青把肉龙拉出仅有肉龟含在蜜穴突然问道:“见到江悍龙没有?”
听到丈夫青铃娇躯一颤,蜜穴一下崩紧,火热的巨物狠狠的贯入肉穴,巨硕的肉龟狠狠的撞击花心,致命的快感将青铃的思绪一下击散。
“别……别提他……”青铃恳求。
“你就是一个背弃妇德的贱货,看你骚穴已经湿透。”卓临青狠狠的冲击的眼前的美肉,不停的辱没着少妇的最后的尊严。
“别……不是……”青铃极力抗拒。
“还不承认,为何昨夜没有烧死我?为何今夜又来跪着让我操?”卓临青发狠的侮辱,胯下的怒龙快速抽插着。
“我……没……我”青铃无力反驳,她知道自己在玩火却无法控制自己。
“我就是我的母狗,我想怎么玩你就怎么玩你”卓临青暗运魔功满头的白发慢慢竖起,一股股热气升腾。
欲浪一次次冲击少妇残存的理智,终于在卓临青的肉屌的冲击与语言侮辱下青铃“呀”的一声淫叫出声,残存的理智与尊严被彻底的击溃。
“我……我就是……母狗。”
青铃淫语着彻底敞开身心,享受巨阳带来的快感,在卓临青的抽插中尽情的淫叫,扭动肥臀直似进入仙镜,此刻即便是死她也心甘情愿。
压抑在心底的欲望被彻底释放,致命的快感一下冲击敏感的肉体。
“唔”青铃带着哭腔的长嘶,青铃得到前所未有的满足,一股热流在蜜穴深处涌动,将要喷射而出之时,卓临青狠狠的拽过青铃满头的发丝,硕大的阳物在蜜穴深处子宫入口猛力一顶,硕大的肉龟顶入子宫,龟冠死死卡在入口,将那股即将喷射的阴精堵在子宫,这阴精可是大补,卓临青怎会放过。
卓临青松开青铃的秀发,青铃无力的趴在冰冷的石地上,双手无力支撑,丰硕的巨乳紧贴地面,硕大的肉臀被卓临青牢牢的扶住,融阳功在女人高潮之时是最好的发功之机。
青铃明显感到腹下开始鼓胀,小腹慢慢隆起,卓临青被路长河击散的内力从龟首处不断的冲入子宫,在子宫中一点点汇聚,隆起的小腹被子宫胀的溜圆。
散发的内力在极阴之地慢慢汇聚成形,最终汇聚成一个整体,在青铃的子宫在左突右撞。
“唔,好热”深秋的寒夜,冰冷的地牢,青铃竟满身的细密的香汗。
“别动。”
在子宫被撑到极限时,卓临青开始慢慢收功,双手抱在青铃圆挺的肚腹,肉龟顶端马眼处张开,内力被源源不断吸入卓临青体内,连同阴精被整体吸入,片刻青铃的小腹又恢复了平坦。
“啵”的一声硕大的肉龙脱阴而出,青铃感觉身体被掏空一般,虚弱的爬在冰冷的石地上。
阴门大开花瓣随着喘息无力的翕动,卓临青盘膝而坐,双眼微闭让内力在体内运行一周等再次睁开双眼,黑暗中卓临青双眼精光四射,通体舒坦,显然融阳功的运转让他伤势加速好转。
青铃爬到铁笼前,纤白的手指抓住铁栏看着里面的卓临青说:“我现在放你出去,我们远离此地远走高飞。”
身心已经被彻底征服,青铃只希望远离江北,忘却一切。
卓临青站身起来,硕大的肉棒昂首而立,卓临青枯枝般的小手隔着铁栏抚摸着柔嫩的脸庞,拇指和食指撑开少妇的樱唇,巨硕的阳物顶向青铃樱唇,青铃微微躲闪,抬头看向卓临青邪魅的眼神,顿时心如死灰,乖巧的含着刚才还在自己体内冲刺的肉龙。
感受着灵巧香舌舔舐自己在肉棒,卓临青知道胯下的美妇已经被彻底的征服,他捏了捏青铃白嫩的乳房:“回去,等晚上再来。”
青铃听话的穿好衣物走出地牢进已经是四更天了,清冷的寒夜中她娇柔的身躯不由的打了冷颤,前路就像是熊熊烈火,她只能像扑火的飞蛾。
她已经彻底沦陷,一股难以抑制的悲凉充斥天地间。刚刚平静的江北已经暗潮汹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