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希望将前穆斯贝尔王斯尔特契约使之成为我方战力的申请」……你这份申请是认真的吗?召唤师。”
亚斯克王宫,古斯塔夫放下手中的申请书,头痛地看着坐在他面前那个全身裹在袍子里面看不清面容的青年召唤师说道:“对穆斯贝尔王斯尔特的讨伐刚过去三个月,无论是对亚斯克还是尼福尔的百姓来说,这个杀人无数的暴君都不应该有丝毫被宽恕的理由。”
“是“已经过去三个月了”才对,亚斯克王。”全身笼罩在袍子中看不清表情的召唤师纠正道,“何况这并不是宽恕,只是面对即将到来的死之国的侵犯,亚斯克王国需要最大化的利用一切能利用的力量,因此对我们来说,穆斯贝尔王的战力无疑是能带给我们相当大的帮助,更何况这三个月来,那位依旧保留着“不死之身”的穆斯贝尔王每天都被带到广场上处决一次,不管是谁都已经对这无聊的处决秀看倦了。”
说到这里,召唤师看了一眼面前这位比谁都希望亚斯克能迎来永久和平的国王陛下略显动摇的神色,继续说,“而且我听说为了不浪费公共资源,从这几天开始不是已经允许不需要每天在广场上对斯尔特陛下公开处决,只保留每月的初一十五那两次,其他时候只需要刽子手们每天在废弃军营的院落里私下处决并把过程记录在案就行了吗?”
“……”
这话说得倒是真的。古斯塔夫的视线不由顺着召唤师的思维偏移了一下,他不由得响起那位身材魁伟的穆斯贝尔王第一次公开处决时,几乎是全亚斯克城的百姓如同人潮一样将广场围的水泄不通,人人都想找个好位置亲眼见识一下那个传言中的暴君最后的下场,而当他们看到斯尔特赤裸着的魁梧身躯在半空中被绞死后失禁的那副狼狈模样,兴奋的欢呼声让身在王宫的古斯塔夫都听得见……然而谁都没有想到的是,当天夜里,明明白天已经被处死的斯尔特竟然在一片火焰中复活了!
短暂的恐惧在众人意识到复活后的斯尔特成了一个空有一副魁梧的身躯却不在拥有掌控火焰力量的普通壮汉后很快就转换成了新一轮的狂热。既然一次杀不死,那就再杀一次!斯尔特再次被送上了处刑台,而这次等着这位帝王的是一座高大断头台,斯尔特那魁梧的身形在高大的断头台面前根本没有丝毫的可比性,随着刽子手在掰过开关,在铁链哗啦啦地流窜声中,高高悬挂的沉重斧刃急速落下,“砰”地一声严丝合缝地回到它的位置,被紧紧绑缚在处刑台之上的斯尔特英武粗犷的头颅随着这声巨响泼洒着鲜血从他粗壮的脖颈上滚了下去,留在板子上的身体象是虾米一样挣扎抽搐着,等到人群散去,刽子手们将斯尔特沉重的无头尸体从断头台上搬下来后,他们惊奇地发现这位勇猛的国王竟然在被斩首的时候兴奋地射了精,凝固的精液清晰地留在了木板上。
第三天是分尸、第四天是木桩刑、第五天是剖腹挖心、第六天是爆卵、第七天是溺杀、第八天是毒杀、第九天……无论是用什么什么样的处决方式都无法彻底夺走斯尔特的生命,这魁梧的暴君就象是永不熄灭的火焰一样,每次处决后第二天都会再一次完好无损地被刽子手带到刑场上迎接他的下一次残酷无比的处刑。最开始,众人们还抱着看好戏的心情每天都来“瞻仰”一番斯尔特的死相,然而随着日子一天天的过去,百姓们也觉得无趣起来,每天来看斯尔特被处决的观众们也变得寥寥无几,已经没什么人在乎这位穆斯贝尔王今天又是怎么样的死法,只是偶尔看向广场中央被摆在桌子上的斯尔特的头颅的时候感叹两声“我赌五毛钱这家伙明天还会复活”这样的低级笑话。
更何况那位穆斯贝尔之王的身躯实在是过于高大魁梧,每次处决后那满地流淌的热血和精尿都对广场的后续清理工作都会变得极为麻烦,尤其是当百姓们对那不会彻底死亡的大块头失去兴趣后,古斯塔夫几乎每天都会收到财政大臣对这毫无意义支出的抗议以及刽子手对这份工作大吐苦水的书信。
召唤师的话让每日都被迫泡在各种公文里的古斯塔夫脸色一黑,随后召唤师又补上了最为关键的一刀:“还有阿尔冯斯告诉我宫廷魔法师们对穆斯贝尔王身上不死的祝福已经有结论了——他身上残留的是穆斯贝尔王国祭坛里被称作「不灭」的祝福,再没有契约的情况下虽然无法恢复他的力量,但是却能保证他的肉体恢复到最为完美的那一刻。唔……次数的话,就算是每次他复活后都立刻杀死他,恐怕也要用上二十年才能彻底将他消灭。”
“立刻?还要二十年?”这个消息令古斯塔夫觉得自己的头更疼了,他沉吟了半晌,左右权衡了一番利弊后终于松口道:“好吧。介于是召唤师你从穆斯贝尔王手中拯救了亚斯克,我可以答应将这位无法彻底杀死的穆斯贝尔王交由你来契约看管,但是——”古斯塔夫的眼神锐利起来,认真地看着召唤师的眼睛沉声说道:“但是这不代表他犯下的罪行就能被亚斯克国民们宽恕,每个月初一和十五,你必须把斯尔特带回来在百姓们的见证下让他接受处决,这是他应付的代价!”
……
从古斯塔夫手里拿到手谕后,召唤师便独自出了城,按照地图的标记到了标记着废弃军营的地方。废弃军营就在亚斯克王城外向西走三公里的荒山后那大片的空地里头,虽然几年前因为军队扩张而废弃了这只能容下几百人的小军营,但是营地里该有的帐篷设施倒是都留的好好的,因此除了被分配到这儿的那群粗鲁的刽子手们外,也有不少军队里退下来军汉住在那儿。
召唤师到废弃军营的时候差不多是正午的时候,前些日子斯尔特还在城里广场上被公开处决的时候,这个点基本上连后续的收拾清理工作都差不多结束了。想到那位嚣张霸道的国王陛下此时可能已经又一次身首异处,召唤师下意识地吞了口口水又长长吁了口气,对着营地门口那个头发茂盛,上半身光着膀子,下半身穿着制式的褐色裤子和黑色长靴,一看就是刽子手打扮的魁梧汉子打了声招呼。
“啊……咦,对不起我我我有在反省啦——”被忽然叫起身的年轻刽子手象是被踩了尾巴一样慌里慌张地跳了起来,象是做了错事被抓包的孩子似的佝偻着肩膀,脖子也向后缩了缩,在发现面前是那位亚斯克无人不知的召唤师后才明显松了口气,脸上也露出了一个憨厚的笑容来:“是你啊,召唤师大人!”
“你好啊,呃…新人?”召唤师仰着头好打量了站在自己面前这个年纪介于青年和中年之间的刽子手两眼。
面前新人刽子手的头发遮着眼睛,下巴明显是早上起来还刚刚修过,只留了一点短短的胡茬,看起来就还不是和处刑所里那群一个个留着大胡子,满嘴荤话又荤素不忌的老油子们能尿到一个壶里的家伙,当然也有些其他缘故让召唤师看他有些眼生就是。
“嘿嘿,不愧是召唤师大人,连我们这些人是不是新来的都知道。”新人刽子手挠了挠头发,有些不好意思的解释自家老爹前几天在把斯尔特的脑袋劈下来的时候用力过猛扭伤了腰,加上年纪也大了,就干脆退下来让他顶上自己的空子,昨天刚第一天和刽子手老大去出红差的时候就出了点岔子,今天也手忙脚乱的帮了个倒忙,就被赶出来好好反省。末了他猛地拍了一下自己的脑袋,这才问召唤师来这里是做什么。
“啊……我从古斯塔夫陛下那儿得了一份关于穆斯贝尔王斯尔特后续处置的手谕,正好托你转交给你们老大。”召唤师从怀里掏出盖着火漆印的羊皮纸卷冲着面前的新人点了点,在对方伸手接过,就要转身回去的时候顺口问了一句,“对了,今天斯尔特的处决已经结束了吧。”
“应该快了吧……”新人刽子手抬头看了看日头,象是想到了什么似的不自在扭了扭大腿,有些紧张的回答道,“今天人还挺多,老大说,说可以来点……广场上不合适的新、新花样。现在过去看应该还能赶上收、收尾……嘿嘿,召唤师大人也对那头高大的野兽的处刑场面感兴趣吗?”
“……”
召唤师转身的动作停住了。
一点儿也不感兴趣……这种话一定是假的,事实上,召唤师自己也不知道自己对那位穆斯贝尔的火焰之王究竟是什么样的感情,一方面他的确不忍那位豪迈霸道又残酷非人的魁梧壮汉在败北之后象是头牲畜一样每天都被带到广场上被处决的可笑结局;而另一方面,每一次他偷偷去看斯尔特在广场被斩首示众的“演出”后,都会忍不住在被子里一边回忆那个霸道的壮汉身首异处后颓然倒地,头颅被刽子手提在手里高高举起,嘴巴还长得老大的狼狈可笑的样子,一边幻想自己能提着那颗沉重的头颅为自己口交的样子手淫。
……
绕过三道空无一人的帐篷和几道篱笆,原本军营里那座用来训练小广场上已经围了不少人,那位高大的穆斯贝尔之王正直直地跪在中央,一个身材同样魁梧,但是和斯尔特那超过两米的身躯一比倒像个小矮子的军汉正一脚蹬着斯尔特肌肉紧绷的大腿,另一条腿盘着斯尔特精壮的腰身,就那样紧紧贴在斯尔特的肚子上,用力地用自己的肉棍操干着斯尔特的肚脐眼。
说是跪着也不准确,因为那位眼睛和嘴巴被眼睛被两条不知道从哪儿脱下来的破布紧紧的绑住,粗壮的脖颈上还套着只有在驯服恶犬时才会用到的铁项圈的斯尔特的双膝还没有触碰到他脚下的土地,双腿之间那根粗鲁狰狞的肉棍挺得笔直,而在他身后,一根满是尖刺的足有手臂粗的铁棍狠狠地钉在这位嚣张霸道的穆斯贝尔王的肉穴里,甚至在屁股外头还露着长长的一截……很明显,这就是今天刽子手们为斯尔特陛下准备的“礼物”了。
“啊……啊哈……他妈的!这个怪物……都被人操这么多次还能夹得这么紧,老子要……射了!”
成股的热汗顺着满身臭汗的魁梧军汉胡子拉碴的下巴一滴滴地滴在自己昂扬挺立的沾满了黏腻精液与血浆的肉棍上头,他骂骂咧咧地喘着粗气,再发出一声怒吼后猛地将腰身向前一顶,双手捏着斯尔特被穿了几枚钢钉的乳头粗鲁地揉搓着,试图这样能让身下的这头野兽缴械投降,然而回应他的是斯尔特从喉咙里挤出的几声闷哼,随即被开了个洞的腹肌猛力一缩,魁梧的汉子只觉得无数柔软滚烫的肠子将自己的鸡巴牢牢地裹住,那种比肉穴还会吸吮的快感令他登时就忍不住一股热精全灌进了斯尔特的肚子里头吗,已经被无数男人轮奸过肚脐的斯尔特的腹肌似乎在男人的热精灌进来后又大了一圈。
用力地向前拱了几次腰把卵蛋里的存活射了个精光的男人爽的抹了一把脸上的热汗,用双手撑着身下那头被他称为“怪物”的高大国王那散发着惊人热度的肌肉,将自己的肉棍从那斯尔特被强行撑开的肚脐眼里拔了出来,同时随着肉棍一起带出来的还有一股从斯尔特肚子里喷出来的,不知道是他还是上几个来轮奸这头肌肉巨兽肚脐的汉子们的精液。从斯尔特身上跳下来后,这个汉子低头看了看摆在穆斯贝尔王那根粗大到每个男人都艳慕不已的肉棍前头那个的空空如也的狗食盆,脸上不由得露出了失望的表情。
“嘿!老子看你这老小子也不行啊!”
“就是!还说自己肯定能让斯尔特像个婊子一样浪叫着射出来,就吹吧你!”
“叫个屁!没见着他嘴巴都堵着呢吗!”
不远处看热闹的军汉们的倒彩的呼声令男人臊的涨红了脸,他骂骂咧咧的回怼了一句,有些不情愿地拿起地上的炭条给斯尔特肚皮上第三个正字上划上了最后一笔,提着自己的裤子像那群嬉笑的同僚们走过去。
“好嘞,下一个是老子!”随着下一个军汉解着腰带坏笑着踩着斯尔特的大腿爬到斯尔特高大的身躯上,还没有完全跪下来的斯尔特喉咙里忽然发出一声难耐的吼声,一直微微颤抖着的半屈着的双腿又向下弯下去了一点,贯穿进他肉穴里头的那根铁棍又往里头进了一截。然而那粗鲁的汉子根本不在乎这点细节,他套弄了几下自己硬胀的肉棍对着斯尔特的肚脐用力地顶了进去:“操——真紧!”
……
刽子手老大把腿搭在桌子上,抽着烟看着面前这副热闹的景象,也不知道是哪个兔崽子传的消息,说是出征前先来操一下这位穆斯贝尔王就能武运昌盛,结果还真来了几个说不上是新这个还是好这口的军汉要来和斯尔特“玩玩”,也正好今天定的处决方式就是穿刺斩首,他也就干脆默许这群澡都经常半个月不洗的汉子在斯尔特身上发泄一番过于旺盛的性欲——因为处决的手段是穿刺,肉穴肯定是没得操的,但是斯尔特的身上又不止一个洞,于是刽子手老大和自己的二把手一合计,干脆心血来潮地拿了个开花梨从斯尔特壮硕圆凸的八块腹肌中央那唯一凹陷下的肚脐捅进去,然后旋转开关把这位已经身为阶下囚的穆斯贝尔王的肚脐眼给撑开,肉穴和嘴在场的哪个男人没操过,这操肚脐眼倒真是头一回,这群军汉们不仅乐在其中,甚至还整了个狗食盆放在斯尔特那根兴奋的硬挺的鸡巴前头,想试试到底哪个男人能通过操肚脐就能把斯尔特给操到射精。
——不过看穿刺杆儿露在外面的部分,一直坚持着没有彻底被铁桩贯穿的斯尔特也差不多到了挺不住的时候,那根一米八几的穿刺杆儿的长度穿刺在场的哪个壮汉都轻而易举,但是对高大的穆斯贝尔之王来说却甚至不太看,就算斯尔特完全跪下来,能穿刺的部分也只能差不多到脖子。刽子手老大正这么想着,被赶出去的菜鸟就从外头溜了回来,手里还拿着一副盖着古斯塔夫陛下火漆印章的手谕。撕开火漆,刽子手老大有些诧异地对着手谕上的内容挑了挑眉头,顺着菜鸟刽子手的示意向斜上方的帷幕看过去,果不其然地看到了召唤师袍子的一角。
“嘿嘿嘿,玩到现在也差不多得啦。”等到斯尔特的肚皮上的第四个正字写到第三笔的时候,黑壮的刽子手老大用力敲了敲桌子,冲着那群往斯尔特的肚子里射过了整整一轮的军汉们摆了摆手:“你们一个个的都是嘴上喊得厉害,这不到最后一个成的也没有?嘿嘿,老子可告诉你们,想让咱们的斯尔特陛下射出来,不用点小手段可不行。”
说完,他对着坐在一旁喝着小酒吃着花生米的二把手比了个手势:“老二,看看是不是差不多了?去,让他们见识见识咱们这群刽子手是怎么让穆斯贝尔的斯尔特陛下爽上天的。”黑壮的刽子手老大特意在“穆斯贝尔的斯尔特陛下”的称呼上拉长了语调,满意地看着那位在被凌辱的全程都不吭一声的魁梧高大的国王微微握紧了拳头的模样。
“干,你他娘的怎么不自己去,老子可是直的!”被突然叫到的二把手冲着刽子手老大瞪了一眼,抬头看了一眼跪在广场中央的斯尔特双腿中央那根铁柱子留在外头的长度后还时一边嘴里头骂骂咧咧,一边从身后把斧头拎出来站起了身。
“嘿,你还跟老子他娘的——还他妈直男,你老婆不让你上床,你和老子一起用斯尔特的脑袋给自己口鸡巴的时候怎么不觉得自己是直男呢。”
在一阵哄笑声中,被骂了一句的二把手拎着自己的斧头黑着脸到斯尔特前头狠狠瞪了一眼面前这刚从斯尔特身上爬下来笑的最欢的军汉,和他一样一脚稳稳地踩着斯尔特的大腿,另一脚故意地踩住斯尔特那根滚烫的阴茎用力踩下去,在穆斯贝尔王吃痛的闷哼声中稳当地攀在斯尔特高大的身躯上,居高临下地一把将斯尔特脸上蒙住嘴巴的布条给扯了下来。
“怎么样啊斯尔特,老子这群弟兄伺候的你爽不爽?”看着因为被踩着鸡巴而痛呼哧呼哧喘着粗气的斯尔特,心情就不太好的二把手咂咂嘴,恶劣地把蹍磨着斯尔特饱胀的龟头的大脚抬起来,沾满了淫水而湿哒哒的脚丫子用力地踏在斯尔特的肚子上——穆斯贝尔王那原本腹肌线条结实的肚子那被那群粗鲁的男人们的精液和尿液灌的涨了整整一圈还不止,踩下去的那一瞬间二把手清晰地感觉到脚下的斯尔特猛地颤抖了一下,脚下那种奇妙的柔软的凹陷感相当的奇妙:“谑!你们这些家伙把斯尔特陛下的肚子搞的这么大是想让他怀孕吗?”
围在后头的军汉们顿时爆发出出了一阵不怀好意的哄笑声。
“穆斯贝尔国的国王还会怀孕啊!!!”
“别说,肚子被弟兄们草的那么大还真像!”
“哈哈哈!要是斯尔特真怀了兄弟们的种,那怀的是男的还是女的啊!”
在一阵哄笑声中,斯尔特的喘息愈发粗重了起来,这高大的男人紧绷着身体,黝黑粗壮的脖颈涨的通红,就象是再也无法忍耐这些混不吝的家伙的侮辱,想要将他们撕碎一样,那种粗野狂妄的气势令几个头一次见识到斯尔特的处决现场的军汉们瞬间哑了火,然而只有刽子手老大和二把手清楚,这头雄武高大的野兽实际上是因为粗鲁的辱骂和嘲讽而发情了。眼见着斯尔特胯下的鸡巴一翘一翘,前头的马眼也不住地向外流出了腥咸的淫汁,刽子手二把手回头看了一眼身后,那群被斯尔特发情时的气势震慑的军汉们瞪圆了眼睛一眨不眨的模样,大大的满足了他那颗希望作为万众瞩目的主人公的虚荣心。
“嘿!弟兄们,不是想看这家伙射精的时候是什么样的吗?那就瞪大眼睛看清楚咯!!”
只见刽子手二把手将斧头举高,浑身上下的肌肉都鼓了起来,踩着斯尔特大腿的那条大腿踩得极稳,握着斧头的手臂用足了力气,原本踩在这个魁梧壮汉肚子上的脚也抬了起来,就在斯尔特因为肚皮上的压力散去而微微舒了口气,凹下去的肚皮鼓起来的一瞬间,二把手猛地大喝了一声,飞起一脚又快又准地狠狠地踹在了斯尔特高高鼓起的肚皮上!
“啪!!噗——”
“嗷啊——!!!!”
斯尔特痛苦的咆哮声如同一道惊雷一般在刑场的正中央炸裂开来,同时响起的还有一阵夹杂着空气的液体喷溅声。刽子手狠辣的一脚让斯尔特本就被穿刺杆捅烂了的内脏全部绞成了一团,紧绷着的肚皮在这极致的虐待下再也夹不住任何东西,满肚子里的精液尿液更是如同撒尿一样从他的肚脐眼里“噗噗”地喷了出来。激烈的痛苦令斯尔特浑身都打着哆嗦,汗水更是如泥浆般疯狂地从他那具魁梧的肉体的每一个毛孔往外涌,高傲的穆斯贝尔国王雄武的身体如同龙虾一样痛苦地蜷缩弯曲下来,毛茸茸的脑袋低垂着,粗壮的后颈脆弱地暴露在刽子手二把手的眼前。
“咔嚓!”
斯尔特的痛吼只持续了一秒不到,几乎是斯尔特满肚子的精浆尿水喷涌而出的同一秒,二把手手中的巨斧在半空中带着风声的呼啸对准了斯尔特粗壮的脖颈劈了下来,只听见如同劈柴般利斧切断脊椎的清脆声响,斯尔特那炸雷一般的吼叫声被硬生生的切断,那颗保持着怒吼模样的脑袋就这样被刽子手从斯尔特自己蛮牛般粗壮的脖颈上被硬生生地剁了下来。
“噗、噗呲呲呲——!”
国王的怒吼声下一刻就被鲜血从大动脉里疯狂喷涌而出的声音而取代。在场的所有人都看的清清楚楚,高大的斯尔特那没有了脑袋的魁梧身躯先是用力向前一挺,象是想要从穿刺的木桩上站起身一样,然而下一秒,那具身体就颓然地瘫倒了下去,原本一直硬撑着没有跪下来的膝盖终于也“咚”地一声重重跪在地地面上,被狠狠贯穿进肉穴中的那根用来处决的铁棍更是彻底穿透了斯尔特的尸体,从被斩断的脖颈子中央冒了出来——这根极长的铁桩无论是把在场的哪一个壮汉从屁眼贯穿到嘴巴都绰绰有余,然而用来作为处决斯尔特的工具时,甚至要这魁梧的壮汉完全跪下来,还要把头颅砍掉才能堪堪从脖子中间冒个头,可见那头凶恶的穆斯贝尔猛兽是有多么强壮。
刽子手二把手的时机抓的恰到好处,同样几乎是在他一斧头砍了斯尔特脑袋的下一秒,或许是被斩首那一刻脊髓的反射,也或许是被殴腹带来强烈快感;斯尔特胯间那根自始至终都没有射精的肉棍终于象是触电一样高高弹起,硕大粗长的肉棍下的两颗鸭蛋大的雄卵向上一缩,紧接着,一股又一股浓稠到发黄的雄精从他怒张的马眼里喷了出来,雄厚的精浆如同开了闸的水龙头一样噗噗地往外喷,直到把面前的狗食盆都射了个满当后,那根粗壮的大肉屌才终于渐渐地软了下来。
穆斯贝尔国王这场私下里的处决斩首表演令头一次看到这副场景的军汉们——或许还要加上躲在上头偷看的召唤师忍不住兴奋地吞了口唾沫,裤裆里头已经射过一次的家伙都因为这原始而血腥的表演硬了起来。
只看过几次斯尔特在广场上的公开处决,仅在夜里自慰的时候偷偷妄想过这样场景的召唤师可从没想过这群刽子手们私下底真的会这么凌虐穆斯贝尔之王。在看到这一幕前,召唤师一直记得在斯尔特在第一次天被公开处决的时候,哪怕是被五花大绑,那位凶猛的王者的表情依旧是那般桀骜不驯,轻蔑霸道的视线扫过聚集在简陋木板架成的处刑台底下来围观他处决的观众,却没有一分停留在他们身上,就象是偶然瞥见蝼蚁似地满不在乎,昂首阔步的雄姿一点也不象是就要被绞死的监下囚。然而今天,斯尔特却毫无半点尊严的被这样一群连英雄的边都沾不上的军汉们当军妓似地排着队肆意轮奸着肚脐,将脏臭的精尿灌进斯尔特的肚子……然后,召唤师眼睁睁地看着斯尔特的脑袋被斧头斩下后,那颗沉重的头颅重重地落下来,骨碌碌地拖着一路血迹滚到了黑壮的刽子手老大的脚边被他一脚踩住,那一瞬间,召唤师只觉得自己的大脑一片空白,随即一股热流从年轻的召唤师的裤裆弥漫开来。
【TBC……】