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德赫瑞姆,魔族帝国首都——
没拿到说好的赏金再加上耳边一个聒噪的小幽灵搞得逝翼心烦意乱地就接下了这个任务,现在他的感受就是……
后悔,非常后悔。
皇都这么大,要在这找一个16岁左右的魅魔,然后还不能让其他人知道,按照那位大人的说法,他和他的女儿现在可能正被政敌所通缉。
这找个鸟啊!
皇都起码六百万的人口,那魅魔就至少有3w,而且还不知道这个魅魔现在还在不在皇都,万一早就走了呢?
再或者已经被抓住了,关在了什么地方也未可知。
总的来说就是……目前的信息太少了。
该死的,自己当时就不该接这个任务!
逝翼感觉自己掉进了一个深坑里,看到对外面的世界充满好奇而不断张望的幽戏的时候,让他感觉更不爽了。
如果不是因为幽灵打不到,自己现在真的很想揍她一拳。
“干嘛一副闷闷不乐的样子?落难的少女还等着我们拯救呢。”幽戏虚幻的小手在赏金猎人的眼前晃了晃。
“我们需要情报,我们现在连她在哪都不知道。”逝翼重重叹了一口气,心里想着带孩子是真的麻烦,然后举起手指按着隐隐作痛的太阳穴。
“我记得书上说,勇者到达城市时,会有一个蛇头人身,而且头长在屁股下面,自称情报屋的家伙出现来指引勇者,所以我们只要找到情报屋的话,就都解决了不是?”幽戏敲了下手心,似乎对自己的记忆力非常满意。
“……我已经不知道从哪里开始吐槽了啊喂,怎么可能会有这种诡异的书啊!”
“有的,当时很畅销的一本,结局是男主带着女主一起砍了他的外婆,可惜第二部好像一直没写完的样子。”
“这什么离谱的剧情啊混蛋,拜托能不能别给未成年的孩子看这种不正常的书啊。”
不过幽戏的话确实提醒到了逝翼,他还真的知道一个“情报屋”。
不过那个地方他真的不太想去。
“要是那家伙在那的话可是很麻烦的啊——”逝翼掩面长叹了一声,语气里满是疲惫与无奈。
***
所谓的情报屋,其实是一个很隐秘的地下组织,势力范围极广,无论是人族,魔族,还是兽族,从冒险者攻略到政治斗争,只要是能卖钱的情报,它都有所涉猎。
没人知道它是怎么运作的,也几乎没人知道它的幕后领导者。
不过作为猎人首席的逝翼是不包括在这个“几乎”里的。
“且容我问一句,葛叶大人,为什么你刚好在这里啊?”
真是,怕什么来什么。
折扇半遮,暗金色的长发下,狐媚的脸上挂着一个勾魂的浅笑,华服宽大,却只堪堪遮住了丰满身段的下半,暴露着肩膀和锁骨诱人的曲线,和呼之欲出水嫩圆滚白兔。
“妾身也只是恰好有些事情需要处理才会在这的。”狐妖的声音妩媚而不失优雅,“我们真是有缘,小狼。”
藏在杏色长袍下摆的白色足袋轻移,葛叶晃动着九条狐尾跪坐在逝翼对面,一股麝香和成熟女人的气味充斥在狭小的屋子里。
“唯独不想被你这么说啊。”白狼苦笑一下,顺着桌子推过去一枚带着狐狸刻印的令牌,“这是您之前给我的,可以帮我做一件事对吧。”
葛叶一愣,随即妩媚地笑了起来,接过令牌把玩起来。
“我还想这个令牌你要留到什么时候呢,说吧,只要是力所能及的,妾身当然会帮你。”
“我要找一个人,十六岁左右的魅魔……唔嗯。”
某种毛绒蓬松的东西像是不经意地扫过自己的大腿,让逝翼闷哼一声停了下来。
“请接着说。”葛叶眯着眼,修长的睫毛安静地翘着。
“大概是在一个星期……嘶……”
毛绒的东西更加大胆地滑进了白狼的裤腿,滑腻又温暖,仿佛无数毛刷一般,细小的绒毛轮流扫过毛孔,柔软的触感一路向上,调皮的尾尖俏皮的一上一下轻轻拨弄在白狼的裆部胯股之间,肆无忌惮的做着小动作,这是一种无比绝妙的触感,让人绝对无法忘记的触感,
这种感觉逝翼绝对不会忘,那是九尾狐的尾巴!
“继续说,妾身在听。”而这条尾巴的主人却依然一副笑眯眯的样子,仿佛桌下的恶作剧不是她做的一样。
“是……某个贵族家的……女儿……!。”白狼强忍着那股让人脊髓都软下来的瘙痒,一把将那条不老实的狐尾攥在手里。
“够了吗!”逝翼恶狠狠地说。
“只是这些的话……还不够。”葛叶微微皱了下眉头,随即恢复了原来的笑容。
“?!”
又是两条灵活的狐尾加入战局,毫无阻拦地剥下逝翼的裤子,将斗志昂扬的下体卷积在尻尾的漩涡中。
狐女优雅地摇着折扇,反观白狼却已经满头大汗。
“粉色头发……哼!”逝翼继续补充着,同时手上用力攥紧手里的狐尾,试图用疼痛逼退葛叶的进攻。
“继续……”狐妖的声音终于有了些许变化,似乎是痛苦,但更像是挑衅,“你应该还有能告诉妾身的信息吧。”
缠在白狼下体的狐尾呼地流动起来,将他的意识吸入快感的深渊。
尾巴尖部是最柔软的绒毛,对着尿道口若即若离地撩拨,纯天然的皮毛,远胜于任何高级绸缎,尾巴中部是略有坚硬的毛刺对着阴囊持续挠痒。
“啊……!不行!没了!真没了!”
“真没了吗?”狐妖的尾巴轻柔的抚摸着下体的沟槽,尖端的绒毛已经伸入到了马眼,从内部刺激着尿道。
“碰!”
酥掉骨头的快感让白狼浑身软了下去,鼻子狠狠地撞在了桌子上。
“你还好吧,小狼~”葛叶笑地花枝乱颤,丰满的胸部随着颤抖,“你的耐力还是需要多锻炼锻炼才行啊。”
葛叶炫耀似的展示起一条尾巴,上面还挂着些许粘稠的液体,已经足以解释刚才发生的一切。
“您就不能管好您的尾巴吗?”逝翼揉着撞痛的鼻子,不满地说道。
“抱歉呢,这些孩子,好像有自己的想法……”
逝翼不想理会这种毫无意义的道歉,直入正题问到:“那,我要的情报呢?”
“抱歉,妾身也不是万能的,有关粉发魅魔的情报屋里确实没有。”葛叶收起折扇,微微摇了摇头。
“那……?”
“不过妾身可以告诉你,还有其他人也来情报屋打听过相关消息,而且现在主城进出都需要登记,而且他们现在还在找。”
“您的意思是,我要找的人还在城里?”
“不,妾身不觉得一个十六岁的孩子能逃得过那些人的追捕,她很可能以一种……不作为人的方式离开了这里。”葛叶用折扇轻轻敲了一下白狼的鼻子,“你懂妾身的意思吗?”
“奴隶贩子?那坏了,鬼知道这个城市里流动的奴隶一天会有多少!”逝翼惨叫起来。
“答对了,这些臭虫经常在城市暗巷里绑架一些孩子,然后卖到别的地方去,不过也不是没有办法,这座城市里的奴隶贩子虽然很多,但是都归属于一个人管……简单来说,就是龙头老大。”
“找到他就可以问出我要找的人的去向吗?”
“你想的太简单了,小狼,以你的身份是很难接触到他的。”葛叶摇了摇头,“不过今晚有一个皇家宴会,也许你能以妾身的侍从身份去接触一下这些人。”
“那也没别的办法了不是?”逝翼不爽地挠了挠头。
“那就请多指教了,侍卫君。”老狐狸露出意味深长的微笑,轻挥折扇,将令牌推了回来,“这次就算了,妾身也没帮上什么忙,这个令牌还请您好好珍惜。”
“葛叶大人是可以找到很多消息吗?”一旁沉默许久的幽灵少女突然插嘴问到。
“当然,小妹妹,情报屋可是整个大陆最大的情报组织。”
“那……可以请您帮我查一下我的身世吗?”
“当然可以,只不过……”葛叶转过头看了看逝翼,“需要逝翼先生愿意为你用掉这个令牌的机会。”
“……”幽戏默不作声了。
…
…
沉默良久,白狼将那块令牌再次推了过去……
“还是请您,帮一下她吧。”
葛叶看了看令牌,又看了看坚决的赏金猎人。
“你变了呢,小狼,或者说这才是你真实的样子吧。”
***
新皇菲力姆的婚礼晚宴,其实跟皇家也没太多关系,主要还是贵族和名流之间的相互巴结,然后差不多时候,新皇和皇后在二楼的阳台上走个过场,就叫“与民同乐”了。
可能是不合身的礼服,也可能是被收缴了武器,或者是喝不习惯的香槟,第一次参加这种宴会的逝翼感觉浑身不自在,看着那些互相巴结而谄媚的笑脸,赏金猎人差点没吐出来。
“你喜欢葛叶大人吧?”终于有两人独处机会的幽戏忍不住问到。
“我……我我我才不喜欢那种!”突如其来的爆炸性发言惊得白狼手里的香槟差点掉了。
“那你难道喜欢我这种小的?噫!变态!”幽戏双手抱胸,摆出了一个嫌弃的表情。
“那倒不是,我确实更喜欢成熟性感的大姐姐。”逝翼晃了晃手里的酒杯,若有所思。
“那……”
“不过葛叶大人至少三百岁了,请容我拒绝。”
“欸欸?”
“陛下到!”
不知道是谁喊了一声,紧接着所有人的目光都汇聚到了天台上。
在女仆的簇拥下,穿着礼服的菲力姆精神奕奕地出现在众人的面前。
他的身后,则是一身白色礼裙的新皇后——列蒂西雅,精致的容颜上挂着恬静的微笑。
“参见陛下。”
接着就是一片阿谀奉承的祝福……
旁边的女仆恰逢其时地递上了一杯玫瑰酒。
菲力姆的脸上闪过一丝复杂的神色,轻轻伸手拨开了女仆的手。
“陛下,这是您的酒。”
女仆仍不死心地递了过去。
“朕……不太想喝。”
“陛下。”白色的蕾丝手套接过女仆手中的酒,“这么多客人,还是请您,表示一下吧。”
列蒂西雅的脸上挂着迷人的微笑,菲力姆看得却是浑身冰冷……
杯沿点在菲力姆的嘴唇上,一丝透骨的寒意传至全身,他不自觉地张开了嘴,在列蒂西雅满意的眼神中,将酒液一饮而尽。
紧接着全身像是一捆干柴,呼地一下就被点燃了……
“陛下不胜酒力,就先回去了,各位客人请好好享受今天的晚宴。”
当回到走廊内的时候,菲力姆再也忍受不住,在众女仆讥讽和轻蔑的视线中猛的跪在列蒂西雅的脚下。
“我要……我要,求求你,求求你……列蒂西雅大人。”
欲火难耐的下体隔着裤子,卑贱地蹭着列蒂西雅的白丝小腿,以祈求获取一丝快感。
“肮脏的猪猡……”
白丝少女毫不留情地将菲力姆踢倒,坚硬的公主鞋将他的头压在地上,脚踝微微扭动,粗糙的鞋底蹂躏着他的侧脸。而菲力姆好像完全不在乎列蒂西雅的暴行,拼命地蹭着少女的鞋底。
谁能想到人前的皇帝背地里确实这幅卑贱的模样。
列蒂西雅撩起银发,圆润的足跟从鞋子里滑出一半,取出一瓶药粉尽数倒在鞋窝里。
那一刻一股浓郁的沁香,夹带一丝汗酸和栀子花的香气,摧毁了菲力姆其身为人的意志。
一国之君,卑贱地趴在仇人的脚下,将鼻孔拼命挤进她脚跟下的鞋窝里呼吸。
列蒂西雅抬起脚尖,白袜足跟轻轻踩住菲力姆的鼻子,手里把玩着药瓶,若有所思。
***
“西蒙先生,能不能借用一点您的时间。”逝翼已经尽可能地装出一副彬彬有礼的样子了,虽然这让他想要作呕。
名为西蒙的男人缓缓转过身,打量着眼前的这个狼族兽人。
不合身的礼服,系地乱七八糟的领带……
还有那看起来和其他人格格不入的粗犷脸庞。
“猪皮也能做皇家的装饰么?”他不屑地嗤笑到,“我跟你这种人没什么可说的,请你在趁我在叫卫兵来之前,快消失在我的眼前。”
得,碰一鼻子灰……
“那现在怎么办?”幽灵从右边攀上了逝翼的肩头。
“打他一顿吧……”逝翼捏了捏拳头,关节咯咯作响。
“可别乱来啊!这可是皇都。”
“我当然知道,等他落单就有他好受的。”
“要不,让我来试试?我把他引到没人的地方,再吓唬吓唬他。”幽戏皱了皱眉头,“我也最讨厌这些奴隶贩子了,收拾这种家伙的话请务必带上我。”
***
一个灰白发色的女仆离男人好几步远站定,头深深地低着,生怕被人看到脸似的。
“西蒙先生,我家主人有请。”女仆发出了像是声带漏了的声音,连自己也吓了一跳,随即又干咳一声来掩饰尴尬,“请随我来。”
名为西蒙的男人虽然觉得有些奇怪,但也并未太在意,只是不紧不慢地跟在了女仆身后,直到进入一个像是洗衣房的地方。
一排排成筐装的衣服——绝大多是女仆的制服,有洗过的,还有没洗的,凌乱地塞在筐子里,白色的长筒袜从筐沿垂落下来,或是胡乱的塞在鞋窝里。
昏暗无人的洗衣房里笼罩着肥皂清香,汗液发酵的酸臭还夹杂一丝女仆们身上的乳香,如同牛奶般浓郁,挥之不去。
说起来这里的女仆多的有点不正常。
“你到底要带我去哪?”西蒙这才意识到不正常。
女仆缓缓地转过身来,灰白的乱发将她的眼睛蒙上一层阴影,在昏暗的月光下,惨白的脸上挂着一抹诡异的微笑。
小腿猛的弹起,划出一道白色的弧线。
“噗!”
“唔……!”
沉闷的肢体撞击声传来,男人像一只烤熟的虾米一样,弓着腰,痛苦地捂着下体踉踉跄跄地连退数步。
突如其来的剧痛沿着脊髓直冲天灵盖,像是要将其冲起来一样,紧接着一阵耳鸣,目眩,世界仿佛静止了一般。
过了好半天,西蒙双目赤红地抬起头,恶狠狠地盯着这个刚才狠踢了他一脚的女仆。
“你搞什么,混蛋!”这个男人的声音已经粗暴起来了,显然刚才那下疼得不轻。
灰发女仆蔑视似地观望着。
“喂!说话!”西蒙气急败坏地抓向女仆的衣领。
入手却是轻飘飘的感觉,灰发随着拉扯的动作散开,露出了藏起来的眼睛……
纽扣缝制的眼睛像是在讥笑他的白痴,接着整个女仆的“人头”从脖子上滚落了下来。
“啊啊啊啊!”凄厉的惨叫声回荡在洗衣房,西蒙一把丢下人偶,跌跌撞撞地倒退几步,后脚像是绊到了什么,紧接着就是一阵天旋地转……
男人头朝下栽进了一个大筐里。
想象中的疼痛并未传来,反而一种柔软的触感让自己感觉像是摔在了云朵里。
轻薄的布料像水一样,从四面八方涌出,瞬间淹没了西蒙的视线。
这应该是一个装未洗袜子的筐。
长袜,短袜,棉的,丝的……
伴随着男人的挣扎,筐里的袜子像是活过来一般翻腾着……
带着蕾丝花边的袜子像水母一样翻涌,在耳边挠痒。
棉质的短袜更有效地锁住了汗液,潮湿的像一条小鱼,而袜子粗糙的毛刺让它更好地紧贴自己的在脸上。
更多的还是那种白丝长袜,随着头部被布料所淹没,长筒袜如同捕食猎物的蛇,一层一层地缠绕包裹,那沉淀了女孩们足香的袜尖正是毒蛇的信子,从里到外舔舐,宠爱着脸颊的每一个角落。
西蒙想大声呼救,却猛地吸入了一大口被袜子层层过滤的空气。
那是女孩子们汗液的味道,吸附在袜底,伴随着袜子主人的步伐,闷在暗无天日的鞋子中发酵而出的酸酸气味,然后一股脑地堆叠在洗衣筐里,明明是一种不惹人喜欢的味道,却仿佛是一种具有生命力的流质般不停的钻入他的肺里,被运送到全身各处,运送到脑子里。
缺氧与陷入黑暗的恐惧,迫使着西蒙贪婪地索取着空气,尽管他能吸到的只有经过袜子过滤过的气体,在莫名适应了那股矛盾的气味后,随之而来的,是少女肌肤特有的奶香,与足汗酸涩的气味充分混匀,如酸奶般的甘美,让整个泡在荷尔蒙的发酵罐的西蒙大脑陷入了情欲的迷雾。
原来被女孩子的袜子摩擦是这样舒服。
“哇……你这变态不会很享受吧。”顽皮而带着一丝鄙夷的声音传来。
也让泡在袜子堆里的西蒙醒了过来,想了想好像自己这个样子确实有失身份,然后三晃两晃地带着洗衣筐摔倒在地上,狼狈地爬了起来,嘴里还滑稽地塞着几条丝袜。
“谁?谁在那鬼鬼祟祟!”西蒙壮了壮胆子,摸索着向声音的方向走去
“大叔,你刚才的样子真的超逊的……”声音又好像从身后传来,“整个人头朝下扎在别人的袜子堆里,像棵杂鱼盆栽一样诶。”
“谁……”
夜晚的空气有几分冰冷,凝结着未散尽的体香,附着在西蒙的鼻腔里,让他忍不住地打了个寒颤。
一道白影从堆积成林的衣筐中闪过……
“我看见你了,小鬼!”
西蒙借着昏暗的光线,抹黑着向白影追去,闪过几道拐角后消失不见……
这边似乎是女仆们的更衣室,冰冷的铁质衣柜整齐地码成一道道高墙。
“你躲哪去了?小鬼!我要让你知道捉弄我是什么下场!”西蒙提高了音量,像是在给自己壮胆。
“咚!”
沉闷的撞击声回荡在寂静的房间里显得额外的清澈。
“咚……”
又是轻轻的一声,虽然不太清楚,但是西蒙已经能确定是哪个柜子了。
“藏在这吗?小鬼。”
“吱——”
柜子被拉开一条缝隙,一只比西蒙更快白丝手套从柜门中伸出,一把拉住男人的胳膊!
“唔?”
紧接着柜门大开,胳膊上猛地传来一股拉力,一把将西蒙拉进了深渊。
柜门猛的关紧,深渊彻底没入了黑暗……
深渊里,波涛汹涌的丝织品向男人涌来,有袜子,手套,裙子,内裤——无一例外都是女仆穿过的。
日夜辛劳地汗液发酵的气味远不是刚才那筐袜子可比的,皮革的苦涩,肥皂的清甜,汗水的酸臭,浓郁地快凝结成液滴。
西蒙不是没接触过女仆,不如说,绑架那些落单的女孩,再卖到别的地方当女仆是他的拿手好戏……
而现在这种如此近距离地去感受女仆身上的气味,与女仆的私密衣物挤在狭小黑暗的空间,被这些气息侵染着,让西蒙甚至有了一种全身都被女人融入了的感觉。
一只只滑腻冰凉的丝质手套从四面八方伸出,轻柔地解开了男人的扣子,裤链,仿佛温柔贤惠的新娘,帮助郎君宽衣解带。
随着逐渐剥落的衣服,那层丝织品的流质感就越发清晰。
更可悲的是在这样的袜子地狱中,自己已经不知不觉地勃起了。
“大叔的棒子起来了哦,真是变态呢,人家在《勇者大战魔物娘》里面看过的,想射精了吧……”少女的声音隔着柜门传来
“放我出去,别……别捉弄我了……”
一条撑袜口的袜子不怀好意地游到男人腰间……
“套进去刚好合适呢,变态大叔。”少女的声音又像是在耳边。
蜿蜒的袜蛇张开口,吞住了西蒙的下体,蠕动着旋转进发,微厚的袜沿紧紧勒住男人的卵蛋。
“这……这什么啊!”
男人尖叫着敲打着柜门,从里面摸索着锁扣。
袜蛇吞咽着,将自己的身体逐渐收紧,形成层层波浪形褶皱,轮流略过男人的龟头,剧烈的快感让男人找锁头的手都在不断颤抖。
螺旋式地收紧,很快袜尖触碰到了龟头,整个一条长袜,变成了完美契合男人下体的飞机杯,在趾缝线碰到马眼的一瞬间,一股精液爆射而出……
就在那一瞬间,男人终于摸到了锁扣,一把拧开,和一摊丝织品瘫倒在地上。
“啊……”
男人有气无力地呻吟着,淫水大开,透过丝袜脚尖缓缓滴落……
竭力抬头,入眼的是一双系带装饰的女仆鞋,阴影笼罩着男生赤裸的身子。
被人发现了吗?
西蒙一方面为所受折磨的结束感到庆幸,另一方面又为被人看到自己的惨状感到羞愧。
带着这样复杂的情绪男人向上看去,
修长的双腿,布娃娃般匀称的腰肢……
以及带着纽扣眼睛诡异笑着的脸。
又是更衣人偶!
“有鬼啊!鬼啊!”
西蒙惨叫连连地后退,却又好像撞到了什么。
仰起头,诡异的纽扣笑脸好像在嘲笑他的无力。
不等男人尖叫,四周的柜门接二连三地大开,五六个制服统一,同样挂着纽扣脸的更衣人偶跳了出来,扭动着夸张的关节,每走一步都掉出一层灰尘,发出瘆人的咯咯声,一步步向自己靠来。
“走开……走开啊!”男人想逃却发现自己被身后的人偶用腿夹住了,只能眼睁睁看着自己被女仆装的人偶包围。
鞋底踩在头上碾动,脚尖踢在下巴上,膝盖蹭在只套着丝袜的下体上,套着长手套的胳膊紧紧勒住脖子,让男人无法呼吸。
可能是人偶年久失修,在一阵激烈的挣扎后,勒住西蒙脖子的胳膊突然整个脱落下来,他抓住机会,带着连连惨叫逃出了人偶的包围圈。
“就在你后面哦,变态大叔。”
“啊?”
“唔!”
突然传来的声音让西蒙下意识扭头看去,粉白色的纱裙向自己张开了铺天盖地的巨网,只是接触到的一瞬间,就感受到了前所未有的触感。
淡粉色的裙摆宛如云雾般轻盈,随意地挂在身体上,同时又像胶水般凝滞,死死抱紧了男人的身体。
纱裙别致的触感,带着快乐在肌肤上流淌,蔓延,弹奏。
“大叔要被裙子吃掉了哦。”看不见的少女调笑着。
“快来人啊,来人啊!救命……呜”
西蒙拼命用手搅动着裙纱,滑稽地像跌入温柔蛛网的小虫,蛛丝带着甜美的芬芳紧紧地黏在自己的胳膊上,越是慌乱就越是挣扎,越是挣扎就越是紧缚。
很快男人就变成了一个只会蠕动的茧子。
“救命啊!来人啊!”西蒙用着唯一没被封死的器官绝望地呼救。
幸运的是这次的呼救等到了来人。
“挺能干的嘛。”逝翼打量着地上裹成粽子的男人,难得地夸奖了一句。
“那当然……”人偶们也终于停下了运作,水蓝发色的少女缓缓地飘了出来。
“这个声音……你你你!你是刚才找我的那个兽人对吧。”
“什么兽人,你认错了。”逝翼赶忙捂住脸,压低嗓子。
“绝对是你,白痴,我认出你了!兽堕者!你敢这样对我,你死定了!你全家都死定了!贱货!”西蒙像个女人一个高亢地咒骂起来
“他妈的就是我又怎样啊,你再敢发出半点声音我直接给你扔到院子里去,让他们看看你这个把淫棍套在女人袜子里的变态!”赏金猎人干脆破罐子破摔了。
西蒙不敢吱声了……
毕竟他还自诩“上流人士” ,虽然被袜子裹成木乃伊完全看不出什么上流应有的气质。
“我现在问你问题,你给我如实回答,不然就把你丢出去,听明白没有!”白狼蹲下身,犬科动物特有的犬齿在月色下闪着银芒,“你最近卖了多少奴隶?”
“一个……”
“一个是吧!”一拳狠狠地砸在西蒙的胖脸上。
“两个,两个!”
“两个是吧!”又是一拳,奴隶贩子猛地吐了一口鲜血,依稀看见有两颗碎裂的牙齿泡在里面。
“大哥大哥,我也不知道啊!我数不过来啊!都是手下人帮我抓的,我只是负责卖的啊!”
“他妈的人渣!”逝翼唾了一口,一记直拳打的西蒙鼻梁骨都塌了下去。
脸上套的裙摆被染得殷红。
“我问你,知不知道一个粉头发的魅魔去哪了?”
“我这买卖的奴隶一天有几百几千个,我哪知道这位爷您说的是哪个啊……”奴隶贩子的声音带着哭腔。
“耍我是吧……”逝翼抬手又要打……
“哈兰港!在哈兰港,我这一个星期卖的货,不是……奴隶,都卖到哈兰港去了,别打我了啊大爷……”
“哈兰港?!那个三不管的中立城市?你个混账东西!”
鲜血从他半举的拳头上缓缓低落。
男人气息奄奄地恳求着,嘴角吐着血沫……
月光撒下,
逝翼抬起头,幽灵少女惊愕地捂住嘴,水蓝色的眼眸里流出一种陌生的恐惧……
貌似被白狼从未表现出来的凶暴所惊慑。
夜很静,
狼收起了獠牙……
原始地址:https://www.pixiv.net/novel/show.php?id=9296499
或者:https://www.pixiv.net/novel/series/9296499
总之就是这俩中的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