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了罗湖口岸,已是深夜,湿冷的雨水打在身上,李若雨打了个寒战。这是什么鬼天气?深圳居然会这么冷?
赵开天给他安排到了一架军用运输机上,大概是执行日常的勤务,李若雨平生第一次有这样的旅程,辗转到了深圳机场,军车又把他送到罗湖,打过了招呼,通关也没费什么时间。
走了不远,就见一戴着阔边绒帽,绿色防尘口罩遮住面容,咖啡色风衣,黑色窄腿裤的女子向男人招手。
虽然瞧不清脸孔,但只凭那两条精致绝伦的长腿,便知晓是祝姿玲祝大美人了。
李若雨快步向前,祝姿玲却已小跑着扑到男人怀里,虽说分别也没几天,但对祝姿玲来说,无疑度日如年,望眼欲穿。
“不是说好了去元朗的别墅等我,怎么跑到这里来了?”
男人握住美妇冻的冰冷的玉手,心疼不已。
“我怕你不熟悉路,就来这等你,谁知道天气这样不好。”
“车在哪?要是冻坏了我的心肝儿,谁能担待得起?”
“一见面就贫嘴,走吧,车在那边。”
祝姿玲的银色凌志在雨中疾驰,好一阵,才驶到位于元朗的别墅。
对这儿,李若雨并不陌生,上次来香港时,就在这里与祝姿玲双宿双飞,过了两天神仙日子。
进了别墅,祝姿玲解下男人的外衣,“去洗洗,我去给你拿些吃的。”
李若雨冲了个热水澡,洗尽了旅途的乏累,浴室内整齐的放着两套睡袍,同样的款式,同样的颜色,美妇当真做足了准备。
男人穿上睡袍,回到楼上的卧室,祝姿玲正把餐架推到床边。
“让我看看玲姐煮了什么好吃的?”
李若雨笑着坐到床上,搂过祝姿玲。
“又来取笑我,你知道我不会烧菜,这是从Olea叫的,鹅肝排,鱼羹,一直放在保温箱里,你快吃吧,我也去洗澡。”
美妇给男人倒了杯红酒,离开了卧室。
李若雨心头甚是温暖,一边吃着美味,一边打开了电视机,调到本港台,正重播着新闻,看了会儿,李若雨放下餐具,脸色沉了下来。
虽然粤语听不大懂,但字总是识得的,画面里播放的正与自己的香港之行有关。
“国银香港首席代表蓝雪瑛于日前遭到商业罪案调查科和ICAC传讯,警方怀疑其与数起扰乱金融市场秩序案有关,据悉,国银香港在次级市场中对赌澳元,损失巨大,已有多名立法委员要求展开独立司法调查。”
女主播的播报后,是几名少数派议员的采访,言辞激烈,矛头直指港府与大陆。
紧接着又介绍了蓝雪瑛的背景资料,李若雨看着蓝雪瑛的影像,不禁暗道,“这雪瑛表姐长的可真像干妈,不过还是没有干妈那样美的超凡脱尘。”
“吃饱了吗?味道怎么样?”
祝姿玲系着睡袍悄悄坐到了男人身边。
“还不错。”
李若雨盯着电视画面。
祝姿玲跟着男人看了会,问道,“你就是因为这件事来的吗?”
“恩,这位蓝雪瑛是我的表姐。玲姐,你认不认识好一点的律师,我可能需要找一位。”
“我想想,嗯……对了,杨秀馨,她很棒,你在李朝烈的家宴上见过的。”
李若雨记起了那位对内地颇有成见的美人律师。
“也好,那就有劳玲姐了。”
“我明天一早就给她打电话。”
祝姿玲收拾了餐具,回到卧室,男人已躺在床上,美妇钻进被子,依偎在男人身旁,沐浴后幽香沁人心扉。
“我们这是情侣睡衣吗?”
李若雨笑着在美妇的发间嗅了嗅,祝姿玲仰起微红的粉脸,“不好看吗?我觉得很好呀。”
“宝贝儿,今儿是新年,不在家方便吗?”
祝姿玲摇了摇头,“我说身体不舒服,白天诗妍来看过我,她回去会跟家里人解释的。”
“你们俩现在这么好啊?”
男人心下窃笑。
美妇迟疑了一会,低声道,“若雨,过了农历新年我想搬出来住了。”
过了会,美妇见男人没吭声,有些奇怪,“怎么不说话?”
李若雨吻了吻美妇的小嘴,“玲姐,若是可以,我自然希望你日夜都伴在我身旁,但你的事我不会多说,全凭你自己做主。”
祝姿玲幽幽叹了口气,“老爷子还在的时候,我念着老爷子的好没想过要离开那个家,后来老爷子仙去了,我就与他分了房,只是老太太还在,才勉强住那大宅。如今老太太身子也不大好,若是哪天也去了,我说什么也要离开那。只可惜上天偏偏让我在这个时候才遇见你,你这么年轻,我却老了。”
说罢抱着男人,泫然欲泣。
“宝贝儿说些傻话!”
李若雨忽地扯开美妇的睡袍,里面未着寸缕,揽住那盈盈一握的细腰,笑道,“玲姐,这么细的腰,像是老么?”
祝姿玲羞红了玉脸,嗔道,“人家生的瘦不可以吗?”
男人又握住一颗粉嫩高耸的乳峰,“那这对宝贝又大又挺,像是老吗?”
说完又把美妇翻了个身,在浑圆肥翘的玉臀上拍了一记,“啧啧,瞧瞧宝贝这屁股,男人见了准会发疯,再看看那腿,哪个女人不嫉妒的要命?更别说那迷死人的妙处,玲姐若说自己老了,那天下的女子岂不都成了老太婆?”
祝姿玲早臊的把头藏在枕头下,嚷道,“你这色鬼,脸皮厚的很!”
李若雨大笑着抱过美妇,在红艳艳的小嘴上痛吻了会,“宝贝儿玲姐,想没想我?”
“鬼才想你!”
祝姿玲娇喘吁吁,“你有那么多美女陪着,我干嘛要想你?”
男人在美妇嫩滑的胴体上摸索着,“她们可没玲姐漂亮。”
“胡说,我离开上海的那天叫你的那个女人就比我好看!”
李若雨干咳一声,知道祝姿玲说的是苏姀,虽然苏姀不能说胜过祝姿玲,但也是各擅其芳,平分秋色,可这事不能多做纠缠。
于是尽情挑逗着美妇,一阵工夫,祝姿玲便媚眼如丝,情难自制。
“唔唔……坏蛋……明天不是有事要做……怎么又来……”
男人淫的兴起,巨龙高高挺立,俯在吗,美妇耳边轻声说几句,便仰躺在床上。
祝姿玲红着脸弓着身子,头探到被子里,小嘴凑到男人胯下,樱唇轻启,含住了庞然大物。
温热的口腔使得李若雨不由打了个冷战,巨龙向内顶去,祝姿玲呜呜的抗议着,抓住巨龙拔出了些,想要吞吐几下,不小心一口咬到了巨龙,李若雨呀了一声,美妇俏脸通红,抬起头忸怩的说了句,“我……我可不怎么会……”
李若雨暗叹,香江之花姿色不输苏姀,可床上的功夫就差的远了。
男人把手放到美妇光滑之极的玉背上,温柔的抚摸,慢慢滑到翘起的粉白肥臀,圆大丰挺的臀瓣,弹力十足,手感极佳,李若雨又想起了苏姀,那狐狸精的美臀比祝姿玲的还要肥美,这两个人间尤物要是摆在一起……
遐思连连,巨龙更加坚挺。
祝姿玲似乎要证明自己,小嘴又吞下了巨龙,香舌翻转,在龙头上舔来舔去,啧啧作响。
李若雨的手渐渐伸到了臀瓣之间夹着的粉嫩嫩的细缝,由于美妇天生白虎,在雪白的肌肤映衬下,两片紧紧闭合的大花瓣更加诱人,男人不禁又把祝姿玲和苏姀的美穴做了比较,同样的粉穴,苏姀正如其人,花瓣要更肥厚,祝姿玲则更精致,苏姀胜在小穴伸缩自如,祝姿玲则胜在奇窄无比。
男人的手指拨弄着细缝,不一会潺潺春水就打湿了花瓣,李若雨扳住美妇两条浑圆的长腿,架到了自己身上,摆了个69之势,水汪汪的小粉穴恰好凑到嘴边,男人伸出舌头,沿着粉缝从头至尾扫了一记,祝姿玲蜜处遭袭,不安的晃动着肥臀,淫汁滴滴答答流满了小穴。
舔弄逐渐加重加快,几乎把蜜穴含在了嘴里,无边的快感使得美妇有些缺氧,放弃了巨龙,伏在男人身上大口的喘息着,蜜穴越来越痒,再也禁受不住,呻吟着,“若雨……老公……我不行了……别舔了……快……快……”
美妇猛的坐起,转过身骑到了男人腰间,正要把巨龙套入小穴,忽听李若雨笑道,“玲姐,新年快乐!”
祝姿玲迷迷糊糊,想了想才记起今天是元旦跨年之夜,不过自己跨的却是爽死人的巨龙,未在多想,摆着柳腰,咬紧银牙,颤抖着一寸寸把巨龙吞进了泥泞不堪,紧窄湿滑的小穴。
“啊……”
即使被肏了多少次,祝姿玲仍适应不了巨龙的庞大,发出悠长的,略带痛楚的呻吟,蜜道中每一分嫩肉都火热难当,巨大的龙头更轻而易举的顶到了娇嫩的花蕊。
李若雨伸手关了床灯,卧室里一片昏暗,只有美妇雪白的胴体依稀可见,祝姿玲僵持了片刻,开始缓缓扭动肥臀,小穴套着巨龙,蜜唇撑得纹风不透,艰难的上上下下,弄了数百次,美穴总算摆脱了滞涩,骑乘的速度几何级数递增着,雪臀翻腾,大起大落,香汗淋漓,乐不可支。
胸前傲挺的豪乳波涛滚滚,粉红的乳尖巍然俏立,浪声淫语,浑然忘我。
男人握着美妇的蛮腰,巨龙随着肥臀的节奏在美穴里剧烈抽动着,紧得不能再紧的甬道裹得巨龙酥爽万分,越肏越狠,祝姿玲的身子都快被抛到了半空,重重落下时,蜜穴次次被巨龙贯穿,香江之花魂魄都快被插飞,叫床一浪高过一浪。
“哎……哎……哎呦……妈呀……死了……死了……插死啦……老公……老公……呜呜呜……”
美妇的花芯酥麻难当,强忍着又被巨龙顶了数百下,终于放开了闸门,蜜液洪水般喷了出来。
祝姿玲知晓自己泄一次向来不算大功告成,乖乖地伏到男人身上,任由李若雨抱着在床上滚了一圈,叉开长腿,迎接第二波冲锋。
男人的巨龙依旧插在粉红的花瓣里,龙头咬着花芯的嫩肉,待祝姿玲恢复了些体力,由慢及快,继续耕耘着美妇的良田,这种直捣中宫的肏弄,敏感的祝姿玲怎禁受得起,没几下就娇喘嘘嘘,嫩滑的美穴一收一放,柳腰肥臀本能的迎合着抽插,款款摆动,长腿夹紧男人的腰,双手抱着男人的脖子,享受着至高无上的快乐。
李若雨下身用力,巨龙抖动如脱缰野马,插的越来越深,肏的越来越急,祝姿玲欲仙欲死,娇吟浪叫,秀发飞舞,狂插持续了不知多久,祝姿玲被干的几乎陷进了床内,昏昏沉沉,不知身在何处,只知把肥臀挺高,让小穴与巨龙结合的跟紧密,这时,龙头死死顶着花芯,飞快的旋磨,祝姿玲一声尖叫,阴精涌出,巨龙再来一波高速冲刺,男人身子一麻,滚烫的阳精射到了花房深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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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午九时,李祝二人到了位于沙田的杨秀馨律师事务所,进了杨秀馨的办公室,杨大律师见了祝姿玲,忙站起身笑道,“姿玲姐,您怎么也来了?这点事让他自己来不就行了。”
“怎么,不欢迎我?知道你该在家陪你老公,还把你烦劳来,我不来心里怎过得去?是不是妹子?”
“呦,姿玲姐什么时候这样健谈了?快坐快坐。”
李祝二人坐下,杨秀馨说到正题。
“李若雨先生,今早我接到姿玲姐的电话,简单了解了下你说的事,虽然我不愿意做与大陆政府有关联的国银的CASE,但姿玲姐找到了我,也只能接下来。现在只是警方询问取证阶段,而且这件事还可能成为政治事件,如果进入诉讼程序,大概会受舆论压力的影响,你知道这几年大陆给我们香港带来了不少麻烦,民众逆反情绪很重,出了这么件事,恐怕港府不会善罢甘休。李先生,你不是当事人本人,据我所知,蓝雪瑛小姐也有自己的律师,你需要我做些什么?”
“杨小姐,我想把雪瑛表姐带回上海,当然如果需要她回港出庭,我们随传随到。还有如果警方起诉,我希望杨小姐能做辩护律师。”
杨秀馨皱皱眉,“警方很可能会做出限制当事人离境的裁决,这可难了……我想想,不知道当事人的婚姻状况,有没有小孩子,如果小孩子的年龄过小,需要母亲照顾,就容易了,她的律师不会忽略这点。李先生,我建议你还是先与当事人联系,看看具体什么情况。”
李若雨点点头,“也好,杨小姐,还有最后一个问题,如果这个官司一定要打,怎么才能打赢?”
杨秀馨后背靠向椅子,摆弄着手中的笔,“香港是法制社会,不像你们那里,从专业角度讲,我只会寻找案子的漏洞,但这CASE比较特殊,政治,舆论都要考虑,你安排蓝雪瑛小姐尽快跟我见面。”
“那好,杨小姐,打扰您了。”
李若雨起身要走,杨秀馨笑着拉住祝姿玲,“姿玲姐,有空来找我喝茶。”
离开杨秀馨的事务所,李若雨接连打了数个电话,祝姿玲开着车,问道,“接下来要去哪里?”
“玲姐,你把我送到莲香楼,我要去见李朝烈先生,还有,帮我订两张回上海的机票,最好是今天的。”
祝姿玲听罢大急,“你才来了一天这就要走?再说天气这么不好,机场能不能开放也不知道。”
男人柔声道,“宝贝儿,我刚联系过雪瑛表姐,她已经交保了,正如杨秀馨所说,表姐的小孩子刚刚三岁,因为这个理由可以离开香港,但要出庭,我来之前干妈要求必须速去速回,我也没办法。”
祝姿玲也知事急,不可挽留,只好作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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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了莲香楼,李若雨独自下车,在一间雅座找到了李朝烈,桌上摆着各式茶点和一盘象棋,对弈的人却是天星的陈华山。
两人正因李朝烈缓了手棋争执不休,看到李若雨,李朝烈哈哈大笑,把棋子一推,“不算不算,若雨来了。”
陈华山瞪大了眼睛,“你这么赖皮,我要去你家吃一星期鱼翅。”
“两位真是好心情,晚辈给您们请安了。”
李若雨笑着做了个揖。
“坐吧,你急着来见我有什么事?”
李朝烈问。
李若雨简单讲述了蓝雪瑛的事,李朝烈点点头,“这事我也听说了,老陈,你怎么看?”
陈华山晃着脑袋,“我可不关心这些,贤侄,你那家花雨娱乐的电影该在我的院线上映了吧?要是有什么难处就说,至于这件事恕我无能为力啊。”
“陈老鬼,你也不怕被晚辈笑话!若雨,当务之急是要证明国银香港的损失属于合理的金融风险,而非监管系统的漏洞和非法交易,你找过律师没有?”
“我刚见过杨秀馨律师。”
“那就好,有秀馨帮忙,至少在法律问题上没有问题,至于别的方面,别被什么人利用了舆论才好,本港马上就要选新行政长官了,我想谁人都不愿多事。你准备在香港留多久?”
“我今日就准备回去。”
“哦,国银的港股停牌是一定的,要尽快的了结这件事,才能把损失降到最低。我想你应该会很快回来,需要我帮什么忙,尽管说。”
李若雨听罢站起,给李朝烈鞠了个躬,“晚辈感激不尽,那就先告辞了。”
陈华山看着李若雨远去的身影,眯起了眼睛,说道,“那蓝若云想做这事还不简单?通过驻港办把人要回去就是了,为何要派个后生来?你得了什么好处这样助他?”
李朝烈重新摆好棋盘,淡然道,“你不是不想搅进来吗?下棋,下棋,这次我绝对落子无悔。”
在国银香港的写字楼,李若雨第一次见到了蓝雪瑛。
与在电视上看到的一样,这位表姐完全就是小一号的蓝若云。
高挑的身材,浓纤合度,肤光似雪,黛眉星目,神情清冷,仪态优雅,举手投足间,倒有八成蓝若云的丰姿。
大概是被传讯的缘故,眉宇间有些疲倦。
“雪瑛表姐,我是若雨,干妈让我来接你回上海。”
蓝雪瑛盯着李若雨瞧了瞧,点点头,“我已经知道了,什么时候动身?”
“如果顺利,今天就走。”
“恩,我收拾下东西。”
蓝雪瑛开始整理文件,私人用品,李若雨拨了祝姿玲的电话。
“玲姐,怎么样?订到没有?”
“我正要打给你,据说上海那边气候异常,飞机不能降落,班机都已取消了,这怎么办?不然等等看?”
“这样啊,我想想,等会再联系。”
李若雨沉思片刻,又拨给了方美媛,“方姐,你看看能不能弄到深圳回上海的火车票,飞机都停了,我急着回去。”
“可不是,上海这边又是雨又是雾,冷死个人!我马上去办。”
不一会,方美媛的电话打了回来,“若雨,搞定了,你到深圳车站去取就行,可惜没有高铁或者动车,就给你弄了四张软卧,也能方便些。”
“好,安排大龙去接下我。”
“知道了,路上小心。”
联络过方美媛后李若雨再次打给祝姿玲,本想不让美妇送,可祝姿玲说什么也不依,执意要送男人到罗湖,僵持了会,李若雨只得依了。
蓝雪瑛唤过秘书,交代了下事务,虽说公司出了事,要配合金管局的调查,但日常工作还要进行。
看了看放在桌子上的两张照片,一张是宾夕法尼亚大学的毕业照,一张是跟丈夫孩子的合影,蓝雪瑛把照片轻轻扣下,环顾了一圈办公室,所有的装饰风格都是按照自己的意思设计的,可惜短短的日子,自己的万丈豪情就栽到了这儿,心中懊悔,不甘,纷沓而至。
“雪瑛表姐,该走了。”
李若雨低声说道。
祝姿玲把李若雨和蓝雪瑛送到了罗湖口岸,一夜春宵,便即分别,祝大美人自是依依不舍,若不是顾及蓝雪瑛,早就投怀送抱了。
饶是如此,仍情意绵绵,珠泪盈盈。
蓝雪瑛虽没和祝姿玲打过交道,但香港第一名媛名声在外,可也识得,见这香江之花与李若雨看起来极为亲密,暗暗吃惊,这位姑姑的义子有什么手段,居然让祝姿玲这般身份的女子如此倾心?
送别了祝姿玲,李若雨叫了车带着蓝雪瑛赶往深圳车站,到了那儿,只见人山人海,李若雨才想起这时候正是每年的春运,世界上最壮观的迁徙大军,想不到阴差阳错自己也成了其中的一员。
李若雨不觉得什么,蓝雪瑛可有些受不了,自幼锦衣玉食的她出行尽是飞机,专车,普通人的生活虽然知道,却从未体验过,望着乌泱泱的人流,蓝雪瑛不禁脸色发白。
取了车票,李若雨想吃点东西,蓝雪瑛摇着头拒绝了。
好不容易挨到检票的时间,拥挤的人群让蓝雪瑛几乎崩溃,无奈李若雨只得把她拥到怀里,奋力向前,总算上了车,找到软卧车厢,对了票号,二人进了包厢。
方美媛想的果然周全,不然依蓝雪瑛的性格是绝不会与旁人同睡在一个包厢里,李若雨看了看床铺,倒还干净整洁,蓝雪瑛蹙着黛眉,四下检查了番,指了指上铺说,“你睡那里。”
李若雨点点头,靠着窗子坐到床边,蓝雪瑛也坐到了男人对面。
“要多久?”
“大概十七,八个小时,晚上睡会就到了。”
蓝雪瑛呆呆的看着窗外,火车缓缓驶离了站台,沉默了许久,忽然问李若雨,“姑姑说了些什么?”
“关于你?不,没有,什么都没说。”
李若雨知道蓝雪瑛心情不好,又跟蓝若云一样的寡言,可路途遥远,总不能干坐着,便找些话头攀谈起来,蓝雪瑛有问必答,言简意赅,每每令得李若雨无言以对,只好由着她去了。
火车行至黄昏时分,李若雨渐渐忧虑,窗外那飘落的雨珠竟凝结成冰,敲打在窗子上发出阵阵响声,这时,恰好推着小车的售货员在门外经过,李若雨开了门叫住售货员,“算算你这些东西要多少钱,我都要了。”
“你……你都要?”
售货员有点不敢相信。
“不行?”
“行行,我算算。”
李若雨付了帐,蓝雪瑛瞪着眼睛大惑不解,问道,“你这是要干什么?”
“没什么,但愿我买这些东西是浪费。”
李若雨苦笑着说。
过了会,李若雨去餐车要了两个菜,带回包厢,“表姐,车上的东西做的不好,凑合吃点吧。”
蓝雪瑛勉强吃了几口,忽地放下筷子,“有酒吗?”
“酒?”
李若雨一愣。
“没错,酒。”
李若雨找了找从售货员那买的东西,找到两瓶啤酒,递给蓝雪瑛,蓝雪瑛摇摇头,指着东西中的一瓶小瓶北京红星二锅头,“给我那个。”
“这个?不好吧?”
“让你给我就给我。”
李若雨递给了蓝雪瑛,少妇接过酒,拧开盖子,猛的喝了一大口,竟有小半瓶之多。
“雪瑛表姐,你慢着点。”
蓝雪瑛抿了抿嘴,瞪着李若雨,“你也喝!也喝这个!”
李若雨心中又气又笑,这位表姐可真非常人,想是颐指气使惯了,无奈下也找了瓶,陪着蓝雪瑛喝。
没多久,蓝雪瑛就喝光了一瓶,雪白的脸庞泛起嫣红,少了些冷峻,多了分妩媚。
晃着空荡荡的酒瓶,冲着李若雨一笑,“没了,再给我一瓶。”
“表姐,别再喝了吧?”
“你不给我我就自己去拿。”
李若雨只得找到售货的,又买了两瓶,回到包厢,蓝雪瑛正脱去外衣挂在床头,纤细的腰肢下丰臀陡然隆起,现出绝妙的弧线,男人忽然觉得喉头有些发紧。
“回来了?我的酒呢?”
蓝雪瑛忽一踉跄,刚刚还只是微红的脸已变成了大红布,挽起的袖口下半截玉臂也跟着红了起来,眼波盈盈,艳丽非常。
接过酒,蓝雪瑛又喝了一口,忽地神神秘秘的说,“告诉你个秘密,其实我很少喝酒!知道为什么吗?因为在我大学的毕业舞会上喝醉了,脱了导师的裤子!哈哈!”
美人笑的手舞足蹈,李若雨瞠目结舌。
“不信?你表姐我当初可是沃顿的舞会皇后,不比那位祝姿玲的名头差,还别说,你挺有手段的,居然搭上了香江之花,若不是我知道姑姑的爱好,我还以为你是靠这种事上位的。”
李若雨一脸尴尬,心道这位表姐当真该戒酒,酒前酒后简直天地之差。
蓝雪瑛说着说着忽然抽泣起来,越哭越是厉害,最后变成了嚎啕大哭。
李若雨见状手足无措,不知怎生安慰,“我知道,你们现在都瞧不起我,都在笑话我给蓝家丢人是不是?可我已经很努力了,我也不想事情变成这样,我拼命学姑姑,可还是差了那么多……呜呜呜……”
李若雨拿了些纸巾递给蓝雪瑛,却被扔了回来,美人拿起酒瓶,一口气把剩余的酒干了,对着李若雨呆呆笑了笑,身子摇晃了几下,倒向了床铺。
男人连忙过去扶起蓝雪瑛,唤了几声,不见答应,竞已醉死过去。
男人苦笑着把蓝雪瑛抱起平放在床铺上,盖上被子。
美人的脸庞犹带泪痕,依旧红晕,皓白的手臂白的近乎透明,李若雨敢肯定蓝雪瑛是自己生平所见女子中最白的一个,除了……
回到自己的床边,窗外的冻雨越发厉害,昏暗中天空也变了颜色。
看着对面胸口微微起伏的蓝雪瑛,李若雨心中没来由的一阵烦躁,想走出包厢透透气,刚要拉开门,便听咣的一声,回头一看,却是蓝雪瑛的一条长腿落到了床外,李若雨走过去把美人的腿送回床上,把被子又整了整,蓝雪瑛不安的扭动了几下,忽地一把抱住了李若雨,男人冷不防趴在了蓝雪瑛凹凸有致的胴体上。
李若雨瞧了瞧蓝雪瑛,美人仿佛做着什么好梦,紧紧搂着男人不肯松手,二人的脸近在咫尺,虽隔着被子和衣服,仍能感觉到蓝雪瑛挺耸的乳峰,绵软的娇躯。
李若雨这等超级情种哪受得了,虽知不妥,胯下的巨物却耐不住,蠢蠢欲动起来。
蓝雪瑛丝毫没有察觉,反倒一翻身,把男人当成了抱枕,一条腿压在男人身上,樱唇凑到了男人脸旁,李若雨大脑晕眩,不敢动弹,可佳人在侧,吐气如兰,再忍不住,在樱唇上亲了一口。
这一下不打紧,蓝雪瑛像是发现了稀罕物,抱着男人就亲了起来,软滑的香舌更探进了男人嘴里,搅来搅去,这一下点燃了李若雨早已沸腾的欲火,也顾不得蓝雪瑛的身份,揽住了美人的细腰。
火车疾驰在雨夜中,李若雨的欲望野马般奔腾,这像极了蓝若云的雪瑛表姐激起了男人心中从没想过的一些隐秘,颤抖的手越发贪婪,隔着衣服握住了一颗乳房,饱满,坚挺,浑圆,美人的肌肤火烧般滚烫,男人把手探进衣内,解开胸罩扣子,蓝雪瑛的身体出乎想象的嫩滑,就像暖玉一般,李若雨跨到美人身上,扯下腿上的裤子,平坦的小腹,肚脐深陷,笔直修长的美腿白的刺眼,白色蕾丝内裤包裹着蜜穴,把蕾丝内裤从丰肥的美臀上褪下,粉嫩的细缝呈现在眼前,竟又是一只白虎!
李若雨飞快的掏出巨龙,伏在蓝雪瑛身上,分开美人的双腿,把上身的衣服推到双乳之上,龙头在粉嫩的花瓣上磨了几下,几滴蜜汁渗了出来,腰部一挺,巨龙插了进去。
犹在梦中的蓝雪瑛眉头一皱,紧窄的小穴包夹着巨龙,巨龙竟不得前行,李若雨深吸了口气,巨龙顶开一处狭窄的蜜道,继续前进,没行了几寸,又遇到处隘口,李若雨早爽的飘飘欲仙,没想到蓝雪瑛的美穴如此奇妙,把巨龙抽出几分,再次冲锋,过了二道关,来到第三处小径,男人几乎被夹射了精,幸得巨龙非是凡物,艰难的突破了最后的关隘,终于插到了柔嫩的花芯上。
蓝雪瑛似乎承受不住巨物的庞大,紧咬着嘴唇,轻轻扭动着纤腰,李若雨喘了几口气,平静下狂乱的心跳,含住一颗秀挺乳峰上粉红的樱桃,巨龙缓缓的在三重门户的妙穴里抽插,美人眉头渐舒,娇喘细细,密道里汁液潺潺,夹着巨大的神物,肥臀扭了开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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省城,某处僻静的宾馆,刘书记掐灭手中的香烟,低下头默默不语。
北京派来的纪委工作组对他宣布了双规决定后,就把他带到了这里,整夜的问话他一直拒绝回答,从问话中知晓,仅工作组掌握的材料就足够让他下半辈子都住在监狱里,多年的经验告诉他,这次几乎可以肯定,自己完了。
写交代材料?检举?刘书记不禁冷笑,人家摆明了只想动自己,咬出谁都是白费,难道摇尾乞怜?不!
“同志,我想去洗手间。”
一个工作人员陪着刘,出了房间。到了走廊尽头洗手间门口,刘书记突然发了疯似的冲向窗子,一头撞了出去,几秒钟后,楼下传来一声闷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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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京,刚要休息的柳尚智接了个电话,神色凝重,穿上衣服在房间内踱起步来,沉思了好一阵,换来一男子。
“想办法找到他儿子,告诉他纪委掌握的材料是这个人送去的,不要让人知道你的身份。”
说完拿出张纸,写下了三个字,李若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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蓝雪瑛以为自己是在做梦,从没有过这样舒爽的做爱,美穴胀痛酸麻,从没被开垦过的深处也被一根巨大的东西全部占有,被酒精麻痹的神经渐渐恢复过来,可潮水般的快感更加清晰,蓝雪瑛不愿醒来,也许这真的是梦吧,就让自己在梦中多陶醉会吧。
李若雨沉浸在肏弄身下绝美少妇的无边快感里,娇柔的呻吟,雪白的玉体,重峦叠嶂的美穴,更加奇妙的是她居然是蓝雪瑛,有那么一瞬间,男人甚至想,干妈蓝若云是不是比身下的美人还要销魂?
可惜这念头一闪而过。
于是巨龙插的越发狠辣,下下到底,蓝雪瑛喘声连连,小穴越夹越紧,肥臀急速挺了片刻,哎呦一声,丢了阴精。
李若雨淫兴未退,巨龙片刻不停,仍旧肏着美人。
忽然,列车停了下来,车厢内传来广播,“各位旅客,由于主干电网受冻雨天气影响,不能正常供电,本次列车无法行驶,现暂时停靠此处,等待修复,请广大旅客们见谅。”
蓝雪瑛听到声音,缓缓睁开了双眼,眼前却是埋在自己双腿间狠肏猛干的李若雨。
“你……你!你在干什么?快放开我!”
蓝雪瑛酒意醒了大半,大惊失色,双手推着男人奋力挣扎,可刚泄过身的小穴异常敏感,何况巨龙仍牢牢插在那里,细腰扭得越厉害,小穴里就越酥麻,最后倒像是迎合着男人的抽插,叫声也像极了叫床。
“哎呦……放开我……哎呀……别再动了……哎呦……哎呦”蓝雪瑛哪里经历过李若雨这般神勇的男人,没几分钟就又被插得爽上了天,两条白玉般的长腿忽举忽分,淫水把小穴浸得湿滑异常,可爽坏了李若雨,三浅一深,七浅三深,深深浅浅,浅浅深深,左刺右顶,研磨抽插,大干特干,肏得蓝雪瑛魂不附体,一泄再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