孩子你只要对她好,她就和你亲近,日久生情不仅仅是说爱情,也包括懵懂不知事的孩子,何况,还是一个没有会走路的孩子。
陆怡对小金甚至都比对保姆好,这个现象说明现在小孩已经开始有自己的思想,人都喜欢美,儿童也不例外,只要小金一抱她,她就裂开小嘴笑,咿呀咿呀让人难懂的话里,有时惊人的冒出听上去和“妈妈,妈妈”差不多的叫唤。
这个时候,小金是幸福的,虽然,她还没有做过母亲。
办公室里的其他三个小姐妹心知肚明知道小金和老板非常密切的关系,有没有妒忌小金的好命,没有证据不敢瞎说,三个小姐妹有时没事逗陆怡玩的时候都指着小金叫陆怡叫妈妈,孩子越小越好教,果不其然,十天以后,陆怡只要看到小金就妈妈妈妈的叫,撒娇的小手伸向陆怡。
早上和下午下班后,整洁的工厂院子里都有一幅温馨的画面,一个童车里撒欢的孩子和一个美丽的女孩在流连,小金已经无需顾忌心知肚明同事的目光了,人们认可了社会上这种司空见惯的关系,老板有钱了,找个年轻水灵的女孩做情人好像是应该的。
只不过工厂里的人想不通的是陆风老板怎么会有如此大的胆子,老板娘的霸道和说一不二,陆风的妻管严的闻名尽人皆知,奇怪的是老板娘怎么这么久没有来厂里,虽然大家知道老板的儿子在美国,老板娘曾经去美国陪读,但,老板娘已经回来大家都知道。
人们好奇,议论,但也只是议论和好奇,而这些都和他们没有一点关系。
自从有了小金,陆风好像变了一个人,变的阳光,爱笑,亲和。
小金的温柔,懂事,体贴让他对小金越来越依赖,只要小金进他的办公室,他就有做爱的冲动,尤其他每次把肉棒插进小金的小穴,自己的肉棒似乎被小穴吸住一样,不但紧而且舒服,尤其小金的好听的呻吟声让他沉醉其中,办公桌上,沙发上,即使是站着。
只要逮到机会他就拉住小金做爱,而小金对他的请求几乎都会答应,他为了舔小穴方便,甚至提出帮小金把阴毛剃掉,小金也答应了,小心为了他舔小穴时不会因为刚长出来的阴毛扎舌头,小金用脱毛膏把阴毛都脱去了,从此小金的小穴光溜溜的。
小金来月经,为了让他不寂寞,她用嘴吸吮他的肉棒,而且让他把精液射在嘴里也无怨无悔。
小金的哥哥是安徽滁州一个小饭馆的老板,在小金的哥哥来常熟发展不到半个月时间,小金奇迹般的在最繁华的地段买了一套一百四十多平方的住宅,而且价格不菲,当然不是全额付款,而是分期付款,第一套住房就算是首付百分三十,按照当时只算五千一个平方,也要二十多万,小金的工资涨到六千还没几天。
显然,对于从经济相对落后的地区到常熟打拼的一个女孩确实有点不可思议,所以后来,陆风和江阿姨在财产分割时,委托律师调查陆风是否有财产转移行为,让律师都惊讶的是小金买房的付款没有一点瑕疵,首付是小金的哥哥从卡里打给小金的,有收据,分期付款的钱是从小金工资卡里扣的,装修买家具的钱是小金父母支持的,有从安徽滁州汇款的账单,无论怎么看,小金没有用陆风的一分钱。
小金买房无懈可击。
这样的结果江阿姨就是现在也无法想通,在邮件里她如此评价小金:“这个骚狐狸不但有手段,而且有智商,拿男人的钱都能把一切做的天衣无缝,竟然让我找不到一点证据,老师,现在哪里的房子接近两万一平方了,这骚逼赚翻了。”
看到这段话我笑了,我不知道我为什么笑得那么开心,简直是在看到一个非常好笑的笑话后那样大笑。
兄妹情深,小金买房子后的装修都是哥哥操劳的,在得到这个信息后,我曾经从世贸去尚湖时特意转了一个弯去看了看那家小饭店,还在那里吃了一碗饭和两个菜,味道不错,价格也不贵,老板人看上去也蛮老实,热情,我在那里是中午,应该是饭店生意最好的时候。
但除了我,还有一个好像是搞装修的工人在吃便饭,我没有看到其他客人,说明,这里的生意能养家糊口已经非常不错了,也或许今天不是周末,我只是选了一个生意最不好的时间段来也未可知。
我不是律师更不是侦探,我也没有必要去调查一个憨厚的老实人,糊口不容易,人家的生意好不好与我也没有多大关系,当然,我真心希望饭店的生意好。
在这里我不得不佩服小金的家人,就是江阿姨和陆风小金干仗干的昏天黑地,小金被江阿姨打的伤痕累累,小金的家人都没有插手这件事情,看来安徽人不是别人口中那么不讲道理,也没有动不动就黑s会那么可怕。
虽然现在社会道德足够沦丧,但再沦丧还是有很多人遵循着道德的正义,这值得我们欣慰,即使虚假,即使不真心,但起码的良知仍然让这个社会艰难负重的前行着,否则就真的没有秩序,一片大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