哭喊,悲鸣,哀号,夹杂着浓烈的腥臭秽气,散播在每一寸土地上。
目光所及之处尽是被凌辱的女性,以各种各样的姿势被控制在各种各样的场所。房屋倒塌的废墟、破损的门窗,走运些的可以得到一块脏兮兮的床垫,但改变不了被那些肮脏的肉茎粗暴掠食着身体的命运。
噗哧噗哧,一股股白浊从那些抖动的肉茎中喷射而出,洒在颤抖的身体上,洒在惊恐的面庞上,更多则是奔涌在滴血的甬道上。
临光的耳边回响着女性的痛呼惨叫,士兵们的粗野欢呼,还有那交叠不断的,肉体碰撞的啪啪声。她目光所及之处尽是被凌辱的女人们,和被杀害的男人们。而自己却什么也做不了:此时的她奄奄一息地躺在广场的最中央,红肿的下体还在不断向外滴落着白浊,失神的双目几乎要被一片浊白完全蒙蔽,那一袭金发也完全地披散开来,坚韧的发丝被精液浸润,拧成一股股的小缕。临光身上的那一身泳装此刻已经是破损不堪,泳衣艳丽的色块上都被大块精斑所覆盖,宛若洒上了奶茶的彩纸页,将美感覆盖成不伦不类的丑陋。而事实上,泳衣原本的色彩几乎看不见了,她身上的每一处肌肤都被精液所玷污。即使是这时,也仍有一队乌萨斯士兵围在她的身边,粗硬的肉茎插入她的每一处孔洞,而里面早就被灌入了满满的精液,以至于每一次的进入都不需要什么润滑。胀硬的巨物在一番激射后逐渐蔫软,拉扯出数根晶莹而粗壮的拉丝抽离她的嘴巴,下身的抽插也同时达到了极限,肉棒跳动着在她身体里喷射出一股一股的浓精。而尚未等这位耀骑士将口中的污浊吐出,下一根已然如接力般再度插入……她的身下已经积攒着厚厚的一滩精液,如今已经散发着浓烈刺鼻的腥臭——在一周前,精液来自她的同胞,她的部下,乃至她的亲人,而之后,则是数不尽的乌萨斯士兵……
她身边不远处是同样瘫倒在一滩白浊之中的白金,最为卓越的无胄盟刺客理所应当一般成为了最受欢迎的军妓:无数乌萨斯士兵在她的身上播种,几乎无时无刻不被那些狰狞的肉棒填满身上的三处孔洞,她许久没有进食了,这七天以来基本都是靠他们喷射进胃袋里的蛋白质维持着生命。士兵们纵情地宣泄着,将她的身体糟蹋到一塌糊涂后再将四周的精液收集起来灌入她的口中,然后开始下一轮凌辱……如此泯灭人性的暴奸通常会连续进行十几个小时,直到深夜,她才会在浑身的湿黏,亦或是一两个人对下身的侵犯过程中,勉强睡一小会。而今天的士兵们似乎没有让她休息的想法,粗长的阴茎一刻也不停地在她的身上耕耘着,后庭,阴穴,口腔,然后是手,足,腋窝,膝弯,乃至她的头发都被士兵们缠绕在肉茎上,充当泄欲的辅助。不久后,宛若得到了默契一般,蹂躏着她的肉棒一齐喷射,瞬间给这位无胄盟刺客洗上一个彻底的“精液淋浴”
“啊哈哈,白马小婊子~看我们找到了什么好东西喔~你可以跟那位金马大婊子作伴了呢,我们为你准备的泳池,可是足够大的喔!”
这个军官怀里搂着那位平日里捣乱成性的问题小女兵,而她此刻也早已丧失了自己曾经的活泼与顽劣。刚刚在白金身体里尽情释放过的肉棒稍加歇息又重振旗鼓,紧接着噗嗤一声钻入了空爆那稚嫩的肉体。伴随着她的挣扎与胡乱踢蹬的双腿,在军官满意的斥骂和愈发高速的抽插中,一件泳装模样的衣衫被丢在了白浊之中的白金面前。
白金没有做什么抵抗,抵抗只会激起更大的淫欲,她在一众泛着淫邪光亮的眼睛视奸下缓缓褪去自己被精液浸透到湿黏无比的白衣与黑色长靴,然后是被精液浇淋到呈现着一股咖啡色的长筒靴。
在吞食了如此之多的腥臭精液之后,她难得品味到了清水的甘甜,哪怕只是冰冷的水流冲洗着她的身体,也让无胄盟刺客享受到了片刻的惬意。
上身意外地贴合自己稍显骨感的肩膀和不算丰盈的胸部,呈X状交叉着的束带中间还别着一枚拖着金穗的小徽章,看上去似乎是哪一位骑士家中的珍藏品。做工的细腻程度不亚于临光精心挑选过的那一身泳装,只不过贴身的衣物实在是过于暴露,好在搭在肩膀上的衬裙有着足够大的下摆,遮掩了泳衣主体的轻浮。白金还特意好好栓系了那双金色的绑带凉鞋,还有头上的金色麦穗头饰——金色可是她那位可敬的老对手的象征,她至少要好好替她展现一番才是。
朝阳洒在穿戴好这一身衣服的白金身上,给洁白更添一抹金灿灿的影像。淤青,伤痕连带着红肿都没有影响到她将肌肤的细嫩光滑好好地展现一番,宛若灿阳下初生的朝露,经历了一夜的污秽洗刷,从而更显纯洁的惊艳。哪怕是一瞬间的美丽,也在这一刻仿佛定格般永存。
之后,同那位耀骑士一样,白金也被扔进了一个大盆,盆中是收集来的精液,有些是她这几天积攒的量,有些来自城内的各个角落,也有些则从身旁的临光身体上刮下。两人就这样建立起了一种匪夷所思的联系。
轻盈的身体被捆住手脚,在一片白浊海浪中浮沉,黏连而腻滑的精液团一块一块侵占着她每一寸尚能保证嫩白的肌肤,带着口枷的嘴巴并不能阻止那些污浊涌入口中,进而流进胃袋。她扭动着身躯,双脚在一片黏稠之中费力的滑动,高密度的腥臭气息让她喘不过气,不断地呕吐,但即便是吐出来的也是那一汪汪白浊,仿佛她的洁白与圣洁已经同那些秽物的浊白与肮脏融为一体。
“呜……啊……”她艰难地昂起头,让那一抹金色的桂冠不被沾染,但显然,这般剧烈的起伏下,那一抹亮金的光芒早已为污浊所吞没。
在苦苦挣扎的白金身边不远处,摆放着另一个大盆,盆中的临光在经历着同样的“白浊洗浴”。她浸泡在精液中,大脑早已是一片空白,被白浊所蒙蔽的双眼里,是自己在短短一个月内的跌宕起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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乌萨斯帝国宣战了。
在大兵团发动突袭之后发来的宣战文书,明目张胆的欺辱。
十分经典的闪电战,在莱塔尼亚袭击西部边境的同时,在东部边境线上蓄势待发的数十万乌萨斯军队长驱直入,一日之内连克数座大都市,兵锋直指首都。
卡西米尔,这个有着悠久骑士文化的国度同时面对着两个方向的入侵,而生死存亡的关键时刻,也终于让各个阶级与各方势力最终放下了成见,团结在了一起。
哪怕只是停留在表面,这种团结一致的气氛也足以感染每一名国民,使之与入侵者奋战到底。
莱塔尼亚的军队在西部的进攻很快遭到卡西米尔无胄盟的袭扰而退散,似乎他们原本的任务就是牵制一般,而在东部,乌萨斯的大军已经抵达首都城下。
奋战到底,这是此刻每一名卡西米尔公民得知的统治者的决定,也将坚定地将之贯彻到底。归来的耀骑士,玛嘉烈·临光再度统帅起她曾经执掌过的精锐骑士部队——临光骑士团,这支队伍军容严正而威武地踏过国王大道,接受卡西米尔大公的检阅,随即开赴战场,他们将在城下与敌决一死战。
“以荣耀起誓,绝不辱没耀骑士之名!”玛嘉烈·临光在大公面前拔剑宣誓。“我们将捍卫每一寸国土,击退侵略者,不惜一切代价!”
五天后,城破。
战火绵延在这座繁华都市的每一处街道,每一座房屋。居民的惨叫、悲鸣混杂着胜者的欢呼,乌萨斯士兵们开始践踏这座很快将由他们统治的土地:这些侵略者将他们的兽性展露无遗,他们挨家逐户地搜寻着面容姣好的女性,然后就地按倒奸淫摧残;四散逃难的人群被弓手们当成互相取乐的靶子;一些落单的,仍在抵抗着的骑士们被他们团团围住,此刻的战斗已经没有了意义,骑士们绝望的抵抗和被残忍的虐杀才是他们最大的兴趣来源。
强奸、轮奸、暴奸……女性在战火中是毋庸置疑的牺牲品。骑士们的妻子被捉住,摁倒在丈夫那死不瞑目的头颅前,被士兵们排队轮奸中出;妈妈被摁倒在桌前,挺着的大肚子同样成为了士兵们取悦的来源,而在不远处,她的女儿正被迫着弯下腰,被一条军犬抱住疯狂抽插着……
一辆吉普车摇摇晃晃地行驶在火光连天的街道上,车后座上大腹便便的北极熊将军正看着自己肥厚手掌中的怀表,城破后的巷战已经持续了十九个小时,战况依然胶着,他确实有些低估卡西米尔方面的抵抗决心。
“奥楚涅洛夫·谢尔盖·席加罗夫将军,这样纵容我们的士兵们可是不可饶恕的战争罪行。”他身旁的年轻棕熊开口了,在这之前他一直盯着窗外的景色,神色忧虑。
“哦,年轻的上校,比起您在指挥特种部队方面的才能,您如此在意战争罪这一套说辞倒是让我更惊讶一些。”席加罗夫将军微微一笑:“我们的士兵们憋了太久的火气,不让他们好好纵容一下,反倒是我的罪过。”
“可是席加罗夫将军,最后的战事还没有结束……”
“这是震慑,诺斯老弟,震慑,哈哈哈哈。”北极熊笑了,浑厚的笑声中吉普车向远处驶去,就在前方,卡西米尔下议院的顶端,旗帜更迭了。
“东城区内的残敌基本全部肃清,不过我们在西城区遭遇到了顽强抵抗,他们甚至夺回了一些地带的控制权。”设立在卡西米尔大公居所的前线指挥部内,参谋正将一份文件递给席加罗夫。
“诺斯老弟,你的那一支部队过去的话多快能解决战斗?”将军翻看着文件,随口问道。
“将军……”诺斯的喉结动了动,他有些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您是说,动用那种武器……在城区?”他试探着问道,声音压得很低。
“有什么问题么,天灾触发小队的总指挥阁下?”将军“啪”地一声合上文件,扭头看着棕熊上校。“我们在东城区的伤亡很不乐观,所以,是时候采取些手段了。”
“我还是认为这样的武器不该……”
“这是命令,诺斯,这是命令。”将军走到他跟前,抬起头看着高大的上校,伸手拭过他的肩章。将军满脸的横肉都绷紧了起来,扭曲成一幅狰狞的面孔:“摧毁这里,摧毁这里的一切,那些该死的骑士,该死的刺客,还有他们的该死的藏匿窝点,连带着整个该死的城区,哪怕是这个该死的国家!给我统统毁掉,我们不需要仁慈,我们只需要征服。”
“是,将军,我会立刻展开部署,小型天灾将于三小时后降临。”
“嗯,三小时么…能不能再快些?”他的眉头这才稍稍舒展,但还是忧心忡忡。
“仪器理论上可以在三十分钟内起效,但需要时间让我军从打击区撤离……”诺斯下一秒就会为自己的这句话后悔。
“那就三十分钟吧。”将军拍了拍他的肩膀,“为了胜利,这点损失不算什么,立刻行动!”
乌萨斯帝国最终攻下了首都,毫无疑问。
年轻的棕熊上校无暇参加热闹的庆功大会,尽管他的副官已经通知了他将被晋升为将军的消息。他拎着酒瓶,摇摇晃晃地在破碎的街道上缓缓前行。
“不要!你们放开我,救命!救命!”凄厉的呼喊声在耳边响起,伴随着的还有士兵们的口哨与大笑。诺斯快步跑过去,只见几个乌萨斯士兵正将一只菲林族模样的金发少女摁倒在废墟里,女孩挣扎着,一袭茂密的金发被污水弄脏,身上本就破旧的白袍被他们粗暴地撕成一片片。她的哭闹与反抗只会激起士兵们的兽欲,几个人纷纷解开腰带,凑了上去……
“砰!”一声枪响划过夜空,士兵们惊恐地回头张望,看到那位军官摇摇晃晃地走上前来,手里还握着那把喷射火焰的兵器。
“都给我滚!”他咆哮到,满身的酒气让士兵们毫不怀疑自己遇到了赶来“抢夺”战利品的上级军官,于是手忙脚乱地提上裤子离开了。
“呜……”地上的金发少女蜷缩成一团,直到诺斯伸出手轻轻抚摸她的头,这才缓缓转过身,小心翼翼地看着他。
“你,没有事吧。”诺斯没有醉,他原本很希望自己能喝醉,但并没有。
“呜……谢,谢谢您……”少女颤巍巍地说,诺斯感到了一丝宽慰,至少,自己还能拯救一个人?
他抱起眼前的少女,她似乎被吓坏了,竟主动往这个侵略者的怀里蜷缩着,但至少是一个温暖的怀抱。诺斯凑近了看着她,他确信女孩长着一对狮子耳朵,比起一般的菲林族多了一股不寻常的威严。
“没事了,小家伙。”他轻轻捋过她的金发,阿斯兰族的少女也在他的怀中缓缓睡着了。
……
破损的盔甲挂在身上,摇摇欲坠,随着步履艰难的迈动而发出刺耳的吱呀摩擦声。沉重的脚镣则咣当当晃动着,似乎在回应随时都有可能散落的盔甲。
被两个壮实的士兵押送着,玛嘉烈·临光来到了这里,这个她曾经向卡西米尔大公宣誓的场所,如今则成为了她作为战利品被展示的地方。
临光没有低下头,她的牙齿死死咬住勒住自己嘴巴的口衔棍,炯炯有神的眼眸扫视过殿堂的四周,最后落在了那胖得有些过分的主将模样的家伙身上。橙色的眸子几乎要放出火来,将眼前的一切侵略者焚烧殆尽。
“呜!”耳边传来了不情愿的闷哼,临光不用看也知道那是无胄盟最优秀的刺客,白金。她同样戴着口衔,被绳索捆绑住手脚,正被一名士兵抗在肩上带过来。这位老对手兼相处并不久的战友还活着的消息至少给她带去一点宽慰,不过她也清楚,落到侵略者的手里,似乎还不如战死疆场。
“看来我们得到了相当有价值的战利品,”将军从大公的宝座上缓缓起身走了下来,他手上戴着的正是卡西米尔王室里的种种名贵珠宝,他挥了挥手,那士兵便一把将白金摔在大厅的红毯上,把后者摔得发出一连串抗议般的“呜呜”声。临光忽然感到有点可笑,那本是为骑士竞技赛的最终胜者铺就的红毯,那自己被册封为耀骑士的地方,此刻却躺着一个骑士的刽子手,不得不说是一种别样的讽刺。
“想不到,最顶尖的刺客,居然是一个美人呢。”席加罗夫那戴满钻戒的手捏着白金姣好的脸蛋来回翻动,审视着,而后又抬起头来:“最卓越的耀骑士也是,看来卡西米尔只能靠你们这群娘们来撑门面了啊。”他的话引起哄堂大笑,笑声格外的刺耳。
将军使了个眼色,士兵们解开临光和白金的口衔条,她们的嘴巴暂时恢复了自由。
“给你们一个选择吧。”将军笑眯眯地凑到临光面前,“卡西米尔的灭亡已经成为定局,你们身为最优秀的战士,乌萨斯帝国同样欢迎你们的加入,怎么样,不考虑考虑么?我给你们一个为帝国建功立业的机会。”
“你们侵略了我的国家,如今又想践踏耀骑士的尊严,真是痴心妄想!”临光昂首挺立,没再看他一眼。
“哟,老东西~您老人家真要给我们一个机会的话,那我只能谢过您的宽宏大量啦~”白金倒是一脸谄媚,撑起身体就贴在了将军的腿边。看着这副模样临光不由得冷笑一声,她知道,白金但凡摆出这样一幅挑弄的轻浮模样,无论发怎样的誓都是不可信的。
果不其然,就在将军露出笑容,将白金扶起正打算为她松绑的时候,无胄盟刺客猛地一记头槌砸在将军肩膀上,然后一口咬住了他肥厚的脖颈。
将军痛地大叫,身后侍卫连忙冲上前来,临光则猛地挣脱身边两个士兵的压制,以舍身双腿踢将两人扫开。不过毕竟带着沉重的脚镣,这一击使不出全力,反倒让自己跌倒在地,铠甲叮叮咣咣散落下来。
不过还是为白金争取了足够的时间,冲上来的士兵们愣了一下,而后再扑上来将临光制服,临光连忙扭动身体,双脚胡乱踢蹬着,但凡再多争取一秒,白金藏在舌头下面的刀片就足以割开那家伙的咽喉!
但还是失败了,那棕熊上校如闪电般窜到将军身旁,一记重拳砸在白金小腹,一下子将她撂翻在地。而这边的临光也被士兵们摁住,架了起来。
“呸,妈的,老东西肥油真多,刮不到……”白金吐出口中的刀片,咬牙骂道,连带着淌出一抹鲜血,她的身体还因为方才的痛楚而抽搐着,缓缓蜷缩成一团。
诺斯没有过多的言语,他提起临光掉落的一块盔甲套在拳头上,又对着耀骑士的小腹来了一拳。
“咳啊……”这一击即使是强壮的耀骑士也难以承接,士兵的手一松,玛嘉烈便跌倒在地,身上的盔甲完全散了架。
“将军,您下命令吧!”身旁的士兵有人喊道,声调格外的蛮横:“这两个婊子真是顽固不化,充当军妓算了!”
席加罗夫将军一直坐在地上没有说话,不知是被突如其来的变化吓到还是因过于强烈的愤怒而失言,他伸手捂着伤口,鲜血正顺着指缝汨汨流出,军医和护士已经赶来,开始为他草草包扎,临光和白金则被压制在地上,愤怒的士兵们已经开始撕扯她们的衣装,殴打她们的身体。诺斯则悄悄离开了,他的使命是必要时保护将军,他不想观赏这两位可敬的对手接下来要遭遇的惨状。
“好,好啊,哈哈哈哈……”将军突然笑了,笑得格外令人犯呕。他站起身来,审视着最后的反抗者:白金的衣物被撕扯开大半,稍显平坦的上身反而带着瘦削的美感,布满破洞的黑色长手袋此刻也是更显情趣,更何况,她方才媚笑的模样已经刻在了将军的脑海中。而临光的衣物倒是没怎么被扯开,似乎是本身的布料就足够坚韧,也将她丰盈而不失健美的身躯勾勒地十分完美,即使是套着的一件淡蓝色透明薄风衣都紧紧贴合在身上,隔着风衣可以看到光滑而细腻的面料包覆着弹性十足而又紧致的肌肤。背部的镂空设计更是添加了一抹诱人色彩。
“泳装?”将军对衣衫的第一反应随即化为出口的这一声疑问,而临光则登时低下了头。
“他妈的,卡西米尔最强的耀骑士,在盔甲下居然穿着情趣泳装啊,好色喔!”
“上战场之前还给卡西米尔的高官们玩弄身体吧耀骑士大人!真是支荒淫的骑士部队啊!”
“耀骑士平常没少处理部下的性欲吧,难怪崩溃的这么快,穿成这样子不就是为了勾引大家肏你么!”
“哈哈哈哈,婊子骑士,婊子骑士!”
玛嘉烈·临光一言不发地趴在地上,她恨不得把头埋进地里,是的,战局十分仓促,仓促到在汐斯塔度假的她被祖国召回时,连那一身泳装都来不及更换;仓促到她整备溃退的部队时,不得不穿着那一身泳装执剑下令;甚至仓促到乌萨斯大军压境时,她在泳装外面直接套上了甲胄,就此披挂上马……
她是耀骑士,是临光骑士团的团长,是大公最信赖的战士,是整个骑士阶级的骄傲与象征。但在这盛名的背后,她同样是一名普通的少女。
她喜欢歌剧,喜欢读书,也喜欢一些热热闹闹的舞蹈和吵吵闹闹的电子乐,那一身泳装她在汐斯塔市甄选了许久,试衣间中的她可以好好地做一次自己,在镜子前面因自己曼妙的身材曲线而窃喜。
“哦哦哦,婊子骑士,婊子骑士!快来吧!大爷们给你造个精液泳池!”
“啧,你们是真不怕得病么?”一直沉默着的白金开口了,她昂起头,轻蔑地撇着眼前几乎要被性欲冲翻头脑的蛮野熊兵们。
这句话让众人呆立在原地,临光是感染者,对,她是个感染者,感染了矿石病的人。
白金得意地笑了笑:“喂,骑士长,你就算因此去死也比这要好吧,我可救了你一次喔。”
“那还真是要谢谢你……”临光依旧低着头,白金既然把这秘密说出了口,怕是注定要为她阻挡一切的玷污了……
但感激的话语还没有酝酿好,将军的一句话便击碎了白金的小阴谋。
“源石感染的阻断剂,是不是已经研发好了?”
白金那鹰隼般锐利的双眼猛地刺向将军,有错愕,有惊讶,但更多的是愤怒。
“那毕竟是停留在临床阶段的药物,还没有经过完整的测试……”
“哦,这不用担心。”席加罗夫将军的脖子已经缠好了绷带,他缓缓站起身,抬脚踏上临光的头,将她踩在地上。
“我们不是还有一批骑士团的战俘么。”
无尽的凌辱开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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临光被木枷拘束在宫殿外的广场上,不久前,她正挥舞着战锤,率领骑士团经过这里,接受大公的检阅。
当时的她,骑跨在战马上,威风凛凛,英姿飒爽。身旁的骑士们步伐齐整,队形严密。
而现在,她被褪下了几乎所有的衣装,以十分屈辱的姿势锁死在木枷里。她的骑士们大都负伤,三三两两地聚集在她身旁。
“对不起,耀骑士大人……”
一名骑士低声支吾着,扶着自己的阳物顶进她的身体。
“嗯……唔……”痛,痛得她想要叫出声来,但最终还是没有声言。贞洁的丢失不过是一瞬间的事情,她要忍下来,哭喊和哀求是屈服的象征,她不能屈服。
“啊,啊……耀骑士大人……”抽插的速度越来越快,透明的黏液混着洇红顺展开并拷在地上的双腿缓缓流下,她的喉咙处一直堵着呻吟,也必须继续忍下去。
“啊啊哦!耀骑士……大人!”伴着低吼声,一团白浊在她的膣肉深处爆开,灼烫之下她不由自主地颤抖着,分泌出一滩淫液将之容纳。
骑士被押了下去,在之后的7天里他会被持续施加酷刑——伤口,刺激与消极的情绪都会加剧源石病的扩散,可以缩短他从感染到确诊的时间。
下一根肉茎撑开了已经泛起些红肿的鲍肉,先是试探着晃动几下,然后缓缓钻了进来。
“对不起,耀骑士大人……”这句话她今天注定还会听到很多次。
这一次离奇且淫乱的所谓“药剂试验”直到卡西米尔的日落时才趋近结束。夕阳下的耀骑士那发颤的身体和沾满浑身的白浊都披上了一抹金光,正如她曾施放自己独一无二的源石技艺一样,只不过这次,她保护不了任何人,也没有谁来帮助她。
第一天的骑士们是对照组,他们在没有任何保护措施的情况下轮奸了这名感染者,他们终究会在没有任何药物与治疗的情况下,化为一片源石结晶。
类似的实验进行了三天,玛嘉烈·临光就在这一片土地上承受着这一切。骑士们如几日前跨过广场那样,依次践踏着耀骑士的身体。大部分骑士们怀着敬重与不忍,小心翼翼地在她的身体上耕耘。也有骑士将战败的一切祸端归因在她的身上,尽全力去肏弄,殴打,撕咬着她的身躯。还有的骑士抱着末世一般的态度,将这项任务当做最后的狂欢,享用着平日里高高在上的耀骑士大人。更有的骑士毫不犹豫地选择了自己的忠诚与良知,却最终在临光的注视下被残忍处决……
玛嘉烈·临光依旧被拘束在广场上,经受着这一切。
第四天开始是实验组,战俘们在服用药物后再与她交媾,而也就在这一天的清晨,一个大铁笼子被放在了临光身边。
被丢进笼子的是白金,破损的那一身衣衫很难遮蔽住她布满淤青与血痕的白皙胴体,她的双手被卡在颈部的项圈延伸出的两个镣铐锁死在胸口,项圈同样通过铁链与铁笼相连,笼子的入口处放着一个牌子:“乌萨斯军妓,前三天免费开放”。似乎是一个很好的回收军饷的方式。
“你还够走运的,小金马,”白金费劲地撑起身体,扭过头看向她:“好歹是让自己人夺了身子。”白金的小腹还隐隐作痛,喉咙里火辣辣的,这些天里她不断地被送进乌萨斯各大将军的营帐,供他们玩弄,折磨。亦或者干脆是丢进大公的宫殿,在席加罗夫将军的“身先士卒”下,尽情地蹂躏着她身体的每一寸角落。
“你要是个曾经被逼走的感染者你也可以和我一样幸运,小白马。”临光呛咳出一口白浊,细声细语地回应道。
“你居然会顶嘴了,真难得,往常你一定会拔起战锤冲过来的呢,我的弓箭可拦不住你……嗯呜!”白金反倒是来了兴致,可惜很快被走进笼子的魁梧士兵打断了,他一把攥住她的耳朵,不由分说便将巨大的肉根塞进她的嘴巴里。
“呜……呜噜……咕呜……噗啊……咳,咳啊……真是粗暴的家伙……喂你……嗯!”抽插一番后士兵在她口中爆出一股白浊,可还未等白金有所缓和,那根肉棒便拖着粗长晶莹的拉丝抽离她的嘴巴,然后猛地插入她的下身。
临光便也不再做声,身后适时地传来甬道被插入塞满的充实与刺激感,两人同时经受着奸淫,又几乎是同时被一团精液灌入了子宫。
“呼……”二女都承受了一上午的奸淫,一个接一个的乌萨斯士兵或卡西米尔骑士战俘在她们身体里播种着。到了午餐时间,临光被粗暴地塞进一根导管,随即,从各处搜集来的各种各样的精液混在一起灌进了她的胃袋,腥臭的气味和黏腻的口感令她不住地干呕。另一边的白金则被一群人摁住,他们掰开她的嘴巴,将喂食军马的饲料和催淫女性的媚药掺进一桶精液中拌匀,再一勺一勺硬塞进她口中——他们似乎以此为乐。
“午饭”后的短暂间隙是为数不多的休息时间,临光大概可以察觉得出:骑士们对她的奸淫多少还是带着些许不情愿,她的身体并没有遭到过多的摧残,即便是进入她的身体的人也只是以尽快射精为目的,当临光稍加喘息,扭头看去时,她这才知道白金所说的“走运”是怎样一回事了。
无胄盟刺客如一滩烂泥般瘫倒在铁笼中,身下坚硬的铁板泛着水渍的反光,精液在她身上盖了厚厚的一层。那些士兵每一个都尽可能地利用她身上的三个孔洞尽情发泄,而稍有玩心的都会利用她的手臂,膝弯或者是肚脐蹭拭宣泄着欲望。精液正从她口中,后穴和私处源源不断地涌出,甚至是随着身体的一阵阵抽搐,混着高潮时的淫水喷溅出来。白金正张着失神的双瞳,她带着一丝玩性,探出舌头卷走嘴角残留的精液,利用精液的黏性吹起一个小泡泡。
“你……还好吗……”临光试探问道。
“哈啊……哈……一时半会……死不了吧……”这下倒是轮到白金气若游丝。
“我听说,无胄盟刺客都会把一些致命毒药藏在牙洞里……”
“哈……呸,低级刺客的小把戏……我这样的高阶都不会被……嗯……呕呜!”她忽地撑起身体,一阵抽搐后哗哗地吐出一大摊精液。
“看样子你还是准备下比较好。”临光随口揶揄了她一句。
“欸你个不知好歹的臭骑士……呜咳……老娘这可是在帮你挡……挡——啊呜!你个杂碎……轻点!痛死老娘了!”
听着白金骂骂咧咧地被又一名进来的士兵压在身下开始了粗暴的奸淫玩弄,临光有点想笑,可怎么也笑不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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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往日一样,奸淫直到深夜才停止,她们各自承受了近百人的轮番奸淫,几近虚脱。在几乎要失去意识的状态下,由看守们一边把玩着一边扛进了各自的监牢——一个铁栏杆分隔成好几个单间的集装箱。临光和白金各被丢进一个单间。白金本就被镣铐拘束着,再加上承受了更多的兽性与粗野,身体的虚弱可想而知,因此相比起被捆成个粽子又用铁索固定住的临光来说,有着比较大的活动空间。
不过,这里似乎还有别人。
两名士兵拖着一个瘦小的身躯走了进来,那个女孩夹杂着一丝酒红的棕褐色短发同她的外套一样凌乱破败。黑色的小背心似乎并不能遮挡住较为挺拔的胸脯,更何况背心和她双腿的长筒袜一般布满了破洞,一只脚上穿着运动鞋,另一只脚上则没有。
“不来见见你们的同伴吗?”那个令人反感的声音传来,是席加罗夫将军:“真是的,本来已经安全了的人却偏偏又要回来自投罗网。”
白金与临光吃力地扭过身,看着那个女孩被拖进牢房,她裸露的腹部布满了淤青,看上去被重击过很多次。破碎如布条般的热裤也不能完全遮住她的私处,可以看得到红肿的阴唇和腿上飞溅的液渍;半露的酥胸上遍布牙印咬痕。显然,她也经受过非人的折磨,哪一位库兰塔女孩能躲得过呢。
“真是有意思呢,按理说我们该给这位炸毁粮仓的小姑娘奖赏才对,我们已经许诺了她的自由,可她偏偏又跑回来,还打伤了士兵,似乎是求着我们把她抓回来一样,啧啧,真是个奴性十足的姑娘,自由的乌萨斯公民生活不去做,偏偏来当阶下囚。”他撂下这句话就背着手离开了,也不知道是在说谁。
临光扭头看向那个姑娘,她只是静静地躺在干草中,一言不发。而白金这时似乎也显得颇有些阴沉,不想平素里的模样。
“喂,粮仓是你炸的?”半响,白金终于开口了。女孩的身体猛地一抖,她缓缓抬起头,始终不敢正视白金的目光。
“耀骑士大人,白金大人,对不起……”
女孩看来是承认了,临光转过身,心里五味杂陈,她也听到白金浅浅的叹息一声,然后说:“没关系的喔,孩子,你累了吧,靠近些,让我摸摸你的头吧~”
是那种轻浮的语气?!
“白金大人……我……”女孩凑上前去,可话音未落就被白金跨过栏杆揪住领子,一下子拉扯过去,生生撞到了牢笼的栏杆上。
“白金,住手!”临光忙出言制止,但并没有用,白金的拳头一下又一下,穿过栏杆打在女孩的脸上。丝毫不顾自己虚弱的身体和被限制着无法使出全力的双手,只是一下下地击打着,女孩却也不做挣扎,任凭自己的脸上被打出淤青,嘴角淌血。
“噗、噗……”不顾临光的喝止,拳头落在脸上的闷响不断传出,期间还伴随着白金好几次砸在铁栏杆上的声音,盛怒消弭了她的精准,拳头也在一次次与钢铁的较量中绽开了皮肉。挥舞得有些累了,痛了,她便又揪住领子,不断地拖拽,让女孩的头一次次磕碰在栏杆上。
“喂,干什么呢,停下来,停下!我让你——停下!”强壮的看守突然闯了进来,不由分说便抱起白金的身体一下子顶在栏杆上。看守似乎终于等来了一个机会,他迫不及待地把白金压在围栏上,抬起她的双腿便把自己的阳物用力顶入,白金发出一声低吟,也不做任何抵抗,就这样任凭他一下又一下抽送着。看守咬着牙晃动腰肢,将白金纤弱的身体一次次顶起,将整个集装箱顶得摇摇晃晃。最终则在一声低吼中痛痛快快地射在她身体中之后这才放开。
白金背靠着栏杆缓缓滑下,精液顺着红肿的阴穴汨汨冒出,她身体颤抖着,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无论是刚刚的殴打还是被奸淫,都消耗了她太多体力。临光眼睁睁看着这一切的发生,却没有说什么。
她理解白金的做法,随着粮仓被炸毁,临光骑士团仰仗机动优势进行迂回奔袭,将乌萨斯大部队穿插分割开来逐一击破的作战计划在后勤被断绝的情况下彻底破裂。而当时支援而来的各路骑士团都拒绝将其粮草分配给临光一部,只有白金麾下的无胄盟机动部队愿意掩护临光的侧翼。在内外交困的状态下临光骑士团不得不在城外列阵,正面对抗数十倍于己的乌萨斯大军,而突然降临的天灾让卡西米尔最为精锐的力量甚至没有在战斗中展现自己的忠诚就惨遭覆灭。
临光无疑也是愤怒的,她亲眼目睹着粮仓的爆炸、起火、燃烧,她亲眼目睹部下看到天灾时的绝望、懊恼与崩溃。而现在,这个炸毁粮仓,导致临光骑士团覆灭,进而断送整个卡西米尔的元凶就躺在自己面前,自己如何能稳住心神,好好地同她交流呢。
“耀骑士……大人,白金……大人,对……对不起……”女孩颤抖着支离破碎的嘴唇,细声重复着这句话。
“你没有资格说对不起……”白金背过身去不再看着她,她的一袭白发凌乱不堪,身上被刚刚看守粗暴玩弄后剩下的淤痕清晰可见。
“孩子,你是什么人,能跟我们说说发生了什么么。”临光缓缓开口道,她看到了女孩脸上的血迹与紫色的瘀血斑块,而同样的青肿还可以在她裸露出来是小腹处见到,似乎她也经历了什么。临光决定压下心中的怒火,至少要问个明白。
“我……我是一名技术兵……‘空爆’,他们是这样称呼我的。”女孩似乎有了点精神,缓缓抬起头,但看到白金那锐利的眼神后又缩了回去。
“那些家伙……那些乌萨斯人,我流落街头的时候他们找到了我。他们告诉我卡西米尔大公是个无能的昏君,暴君,卡西米尔的人民生活在水深火热之中,而乌萨斯帝国正打算救助我们……”
“所以你就信了?”白金没好气地冷哼一声。
“我……信了他们说的话,他们告诉我,还有许许多多像我一样的斗士正在准备着,随时都将推翻大公腐朽的统治,让卡西米尔的人民过上平等而幸福的生活。我……我之前干过类似的事情,我炸毁了那个混蛋城主的金库,想让他从压榨平民的位子上滚下去。真是的,那种混蛋在卡西米尔到处都是,我就想我总得做些什么才对吧……而这一次我也是一样,他们告诉我哪里哪里是大公私自囤积黄金和宝物的地方,哪里哪里是大公可能的出逃路线,而我就要去摧毁那些地方。这个我熟练得很,高压气体抛射出的弹头其实很好把控,只要……”
“你话真多。”白金不胜其烦,临光则点点头,示意她继续讲下去。
空爆停顿了一会,而再度开口的时候,语调变了很多。
“我……然后我就去做了,我没想到那是粮仓,我真的没想到……”
“他们说我做得很棒……给了我一些钱,让我去乌萨斯帝国……我,我那时候才知道自己干了什么……我确实想过逃避,我也想过妥协,当个乌萨斯公民过日子也没什么不好的不是么……但那样我就是真正的叛徒了,我知道自己是个捣蛋鬼,是个喜欢违反纪律的问题士兵,但……但我也知道,这一次我有着不可推卸的责任……”
“别以为说这些我们就能原谅你了,贱种。”白金依旧背对着空爆,而临光则看到她从嘴里啐出一口带血的唾沫。
“是……我不会奢求大家的原谅,但我至少应该回来面对大家……至少,要跟大家一起迎接失败才是……乌萨斯人把我丢给了我的同胞,然后讲述了我的‘功绩’……他们几乎把所有的怒火都发泄在我的身上,我知道,我知道,我知道我这一次只能去承受,不能逃避……”
“然后,然后他们干了……那种事情,那种对一个女孩子十分残忍的事情……他们一个一个来,诵读着对我的审判……然后进入……他们好像不是为了取悦自己,只是单纯的发泄愤怒……那一晚上我承受了将近一百多人……我也想过阻止他们,我也想过抵抗……主要是因为……呃,我是感染者。他们……做那个的时候,会被传染的……后来我就想,唉算了,他们也活不久了,不如利用这最后的一点时间……是吧……”
“我……我后来也开始去迎合了,我不知道他们有没有感到舒服,但,管他呢,我已经是一个任他们发泄怒火的沙袋了,如果我的里面能让他们舒服的话,那倒是更好一些……”
“那时候的他们真的很疯狂,一边动,一边击打我的肚子,然后……灌进来,他们还会咬我,一边搞一边骂……他们骂我‘卖国婊子’,‘出卖国家还被乌萨斯丢弃的狗’,有什么可以辩驳的呢,他们说得也都没有错不是吗……我没有什么反应,如果真的能让他们舒服些的话,我也会迎合的……我也想过自杀,但没有用的,我至少要跟大家一起面对才行……自杀也是一种逃避,我曾经逃避过无数次责任,这次我不想在逃避……了……”
空爆就这样说着说着,声音变得逐渐细微,而后消失,她也随即昏睡过去。白金还是背对着她,直到女孩不在动弹才转过身探出手。这一次她没有用力,只是轻轻地锤了下她的肩膀,然后搭在她头上,轻轻抚摸着,将凌乱的发丝捋匀。
“喂,金毛尾巴,”她开口说,“你说,就算她不去炸的话,是不是还有别人?”
“大概……会的吧,她不是卡西米尔真正的凶手,更不是叛徒。”临光沉吟了一会,若有所思道。
“嘛,现在要一起承受苦难了呢,不知道这小家伙抗不扛得住。”她伸手轻轻拍打着空爆青肿的脸蛋。
“先说好,你到时候可别总想着护着她,又把自己害惨了。”临光摇了摇头,白金那边没有了回应,她睡着了,整日的轮奸让她疲累到了极点。临光看着她,苦笑一声,也缓缓闭上眼睡去,类似的场景大概还要在重复上演一段时间,直到……
直到这一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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临光和空爆在一阵嘈杂声中醒来,却看到白金的牢房里有六七名乌萨斯士兵,白金被他们围在中间,正以一副半睡半醒的迷离状态侍奉着那些粗黑的肉茎。
“呜……呜……滋唔……咕……”白金含着一根,被拽住双耳不停地吞吐,吸吮口中的阳物,津液混合肉棒的先走汁在一下下的深喉抽插中被不断带出,沾染在她秀气的面庞上。白金双目合拢,秀眉紧蹙,在肉棒的捣弄下不断发出干呕声,抵住喉咙的痛苦可想而知;强迫她深喉的士兵将她的头用力按到自己的胯下,一时间也让她的双手难以兼顾,正享受着黑丝长手袋套弄的士兵感到一丝不适,一下子攥住她的手腕咒骂着开始自己用力;白金跨坐在一名士兵的怀中,双腿大开,对方搂着她的纤腰,用力挺挎将雄壮阳具一下下顶入她的后穴,青筋暴起的肉棒将后庭直肠几乎要绞到一起,并带动着不断进出,让她发出一声声难受的嗯唔闷吟;她的身前也有一名士兵,正搭着她的肩膀狠狠肏弄着她已然有些红肿外翻的穴肉,他是所有人中动静最大的,一边哼哧哼哧地喘着粗气,一边狠狠抽插她的身体,并与她身后的士兵形成心照不宣的默契:肉茎有节奏规律地来回侵犯者她的前后双穴,时时刻刻给大脑带来不间断的刺激。白金的叫喊总是被肉棒堵在喉咙,只能以身体的抽搐颤抖展现着她蒙受的痛苦。但即便是被包围成这个样子也难以满足涌进来的这些士兵,余下的两人便将她颤抖的双足捧起,褪下长靴,靠黑丝包覆的婉玉美足摩擦着自己胀硬的巨根。
“白金……”临光连忙闭上眼睛,不忍看到那副模样,而士兵们陆陆续续爆发出叫喊与低吼,看来是相继射精了。尽管闭着眼,她脑海里都可以构建出这副场景:前后双穴接连爆出两团浓精,大腿内侧瞬间溅满了精斑;精液从鼻腔与樱唇的边沿满溢而出,顺着下巴滴落到胸口;双手中一团白浊在手心爆出,另一边则在空中划出优美的弧线进而将脏兮兮的白发又添上一抹污浊;双脚同样承接着热精的洗礼,浓精将黑丝染成咖啡色……他们把白金随意地抛下,而无胄盟刺客如一滩烂泥般倒在干草堆里,只有缓缓起伏的胸口告诉大家她还活着。
这是近几天来每天早上都会发生的事情,而在这之后,大概会有人来搜集起白金牢房里散落的精液,然后倒在马饲料里面,被硬塞给她们三个……不过今天似乎有些不同,一些乌萨斯士兵走了进来,他们简单冲洗了下白金身体上的污秽,解开了锁住三人的铁链,却随即捆住她们的手脚,将她们带了出去。
临光,白金和空爆被押进大殿,而席加罗夫将军已经在那边等候多时,他和普通的乌萨斯士兵一样,穿着黑色的背心和迷彩裤,只不过层层渐进如修在丘陵上面的梯田那般的肚腩着实有点对不住背心的贴身性设计。
“欢迎,欢迎,我可爱的小母马们。”他笑着,看上去容光焕发。“我很想念你们呢,耀骑士,还有这位白金刺客。其她的库兰塔女人实在是没劲,半点反应都没有,只能继续当军妓了,不过你们不一样,居然能抵抗到现在,我很欣赏的哦。”他走上前,伸手揉搓着空爆的小耳朵:“你也很可爱呢,小妹妹,我这里有个好消息,想不想听呀。”
“嘁,你这该死的胖老头还能有什么好消息么,我猜猜,你们打算把所有部队撤出卡西米尔,然后把乌萨斯帝国的首都拱手让出来给我们作为新都?”最先开口的是白金,她对着将军逐渐扭曲的面孔抛了个媚眼,一脸挑弄。
“真是有意思,好啊,我就先治一治你这张臭嘴!”席加罗夫将军的脸色唰地变了,他伸手捏住白金的嘴巴,直接将她拖到跟前。
良好的军事素养在他褪下裤子的速度上得到了体现,泛着一股浓烈淫臭气息的巨根啪嗒一声弹在白金俏嫩的脸蛋上,将军似乎不屑于搞这样那样的情趣,而是直接顶进白金的喉咙。
“呜!!”
直抵咽喉的痛苦让白金忍不住呻吟,但紧随而来的是胖将军愈发猛烈的冲撞,白金不住地干呕着,挣扎着,颤抖的身体拼命想睁开束缚但又无法动弹,美丽的琥珀色眼眸在口腔被塞满的窒息作用下忍不住向上翻去,喉咙拼命地加紧试图将侵犯的异物排出,反而更加送去了压迫的快感,就这样,将军的粗根一通狂插,然后抵在喉咙处将浓浓的精液射进白金的食道,并直接冲到了胃袋之中。
“咕呜!噗!呜——呜呕!!”上翻的眼眸中因强烈的呕意涌出了泪水,顺着脸颊滑下并冲刷着鼻腔中倒溢而出的白浊。将军刚一拔出肉棒,她便瘫倒在地,激烈地抽搐着身体向外呕出一滩灰白。
“不知好歹!”将军一脚踢在白金的小腹处,霎时灌满她子宫的精液顺着一塌糊涂的阴穴喷涌而出。
“好消息就是,她今天不用伺候我了。因为我呢,有了更合适的人选。”他又转过身,肥厚的手指抬起临光的下巴。“就让这匹白马,和那只小家伙多做点有利于大家的事情吧。”
“乌拉!”士兵们齐声欢呼,七手八脚将瘫在地上的白金抬了出去,连带着的还有空爆。将军看着临光,笑眯眯地说:
“真巧,药剂最后的试验通过了,”他的手指向下滑动,拨弄开临光那身破破烂烂的泳装的胸口:“你终于可以为乌萨斯帝国做点什么了,不是么?”
一名侍女打扮的库兰塔女孩战战兢兢地端着托盘走来,只不过她服饰的胸部与私处布料都被裁掉了,上面盛放着一粒胶囊,一杯水。将军拿起胶囊用水送服,然后将女孩揽入怀中揉弄着她的酥乳,搓弄着乳头。女孩不知是吓坏了,还是已经学会了顺从,整个过程都没有挣扎反抗,甚至很熟练地将托盘收回腋下夹住。
“当时的你直接拒绝了我的要求,现在我再给你一次机会,为乌萨斯帝国效忠,你依旧是最强大的骑士。”
临光直视着他,橙红色的眼眸中写满了坚定。
“真正的骑士决不屈服于暴力,只要光芒仍在指引我,残忍便不能使我屈服,暴虐亦无法让我屈膝!”她朗声说道,声音环绕在大殿中,久久未绝。
“这可是你自己选择的。”将军顿时换了一副面孔,他攥住临光的马尾,拉扯着将她拖进自己的房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