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到书记放下手中的材料,看样是想给我聊会天了。
我马上有点紧张,到不是看到她紧张,而是想起裴华曾对我不便于逗留和多说的的警告,再说是聊有关处长的话题,在她面前我也不便于说什么,少说多说或少问多问都不是什么好事,最好是选择离开。
我站起来,对她说:“书记,明天还要开会,你今晚肯定很忙,如果没什么安排的事情我就不再打扰了。”
“哦,哦……”
她楞了一下,马上说:“好吧!你也去忙吧。我还有一点事情需要处理。”
她说着也站了起来,离开办公桌准备送我。
“您也不要太辛苦,要注意休息。”
我温暖了她一句。
“谢谢你!可事情太多,也是没办法的事。这不,我还要等杨钊的电话,他陪韦立去昌平了,也不知事情怎么样了?”
她最后一句似乎是自言自语。
她说的杨钊就是以前我提到的副局长,也是要改革后进入新局领导班子的。
我听到这个名字心里还安稳了一点,因为我听说此人作风正派,工作能力很强,有她陪处长去处理事情会对处长有利的。
我没有接她的话,就直说了一句:“您忙吧阿姨,我先走了。”
“呵呵。这就对了,以后在没人的时侯,不要喊我书记,喊我阿姨就是了。”
她露出开心的样子。
“谢谢阿姨!”
说完,我走了出来。
在回办公室的路上,我掂量着她说的等杨钊的电话的那句话,在现有格局下杨钊是用不着给她回报工作的,如果她等杨钊给她回报工作,说明她已进入新的角色了。
她是在无意中说的呢?
还是在暗示我什么?
杨钊以副局长身份去处理下面处室的事,而这个处的责任人正是韦立,那就是说,处长在这新角色的转换中已经无缘副局了,传闻也是真的了。
我不敢往下想了,急匆匆走进了办公室。
给处长打电话,我这样想着。
但又怕她身边有人,不便说话。
不打吧,心里着实难安。
我反复琢磨着,找出了一个给她汇报送材料的理由。
嗒嗒嗒……电话拨通了。
处长接通的第一句话就问我材料送去了没有?
我明白是她现在说话不方便。
我清了清嗓子说:“材料已送书记那儿,她看后没提出其它意见,我是否还等你回来再审定一下?”
其目的就是想问处长几点回来。
“我们正在回去的路上,今晚恐怕没时间了看了,只要书记通过我就不用再审了。”
处长简短的说完就把电话挂了。
看来她们回来后还需要给有关领导汇报,一定会忙到很晚的。
但从语气中我没听出其它异常,但愿事情顺利。
我往处长家又打了个电话,看看楠楠是否在家,是否吃了晚饭?
几遍过去都没人接,可能是跟着刘露在办事处呢。
我这样想着就挂上电话回了宿舍。
躺在床上,想着今天发生的事情,想着她们对处长的传闻,心里难以平静。
上班第一天就闹出那么多的事情,在以往是绝无仅有的。
看来改革就是消灭惰性,那是全方位的,包括人的神经。
我坐起来给裴华打了个电话,告诉她我刚从书记办公室回来,材料送审很顺利。
她听后夸赞我说:“这点我能想到,你的组织材料能力本来就很棒吗。”
“哈哈,对我还挺有自信啊?”
我打着哈哈道。
“那是当然啊,不要忘了我裴华是干什么的?哈哈……”
“刚才书记告诉我昌平那边出事了,处长和杨副局长去处理了,看来处长又遇麻烦了。”
“哦。怪不得下午部里来人在局长室谈那么久呢?我还以为是人事方面的事呢,在这关键的时侯,部里会高度重视的。你和你处长联系了吗?这时侯她最需要的是安慰。”
听得出,她也有几分担心。
“刚才我给她通了话,她说要很晚回来。听口气事情好象不那么严重。”
“现在是非常时期啊,小事也会当大事办的。还是告诉她要慎重考虑。”
“你现在在家吗?能出来吗?”
我邀请她说。
“我是在家,不过太晚了,妈妈不会让我出去的。在电话上聊会吧。”
“我现在心很乱,明天再说吧。”
我如实的告诉她。
“怎么?心又跑到那边去了。”
她露出酸酸的味道。
“吃醋了?我不是那个意思,就是有点替处长担心,我相信你也是的。”
我忙解释说。
“知道,逗你一下。不聊就算了,你也好好的休息吧,再多想也没用。凭你们处长的能力和影响面,她会处理好的。”
她安慰我说。
“那好吧,你也休息吧。梦里有我啊。”
“梦里才不要你呢,就知道使坏。”
她娇嗔的说了句。
“哈哈,那我梦里找你去,好好的对你坏一下。”
“坏蛋!不理你了,越聊越没正经了。”
说完她就把电话挂了。
我看着电话,想着她那徉装生气的样子,禁不住笑了。
我在屋里来回的走着,想着处长此时在做什么呢?
忍不住的又往家给她打了个电话,还是没人接,再打过去,仍是没人接。
明知道是在做无用功,但也只有这样做着,心里才稍稍得到点平衡。
我一点点的在苦熬着时间,拿着一本书翻了一半了,竟一个字也没看进去。
心里越来越感到不安。
今晚一定去处长那儿,见不到处长,心绪一刻也不会宁静。
想到这儿,我又把电话打了过去,这次听到对方忙音。
处长回家了。
我急忙起身,灯也没关,带上房门就跑了出去。
等到了处长那儿,我长出几口气,定了定神,按响了门铃。
处长好象感觉到是我,披着浴衣给我开的门。
不然的话,凭她的严谨,怎么着也会穿好衣服的。
我猛然的把她抱住,象分别很久的情人那样紧紧的抱着。
处长很乖的顺着我,把头依在我的肩膀上。
我弯腰托着她两腿把她抱了起来,浴衣敞开了,里面只穿着内裤,连乳罩也没戴,看来是刚洗完澡。
我低头含住了她的乳房,随亲吻着随向卧室走去。
“怎么那么大胆啊?你不怕楠楠在家吗?”
她小声的在我耳边说。
“我知道她不在,家里的电话快让我打爆了。”
我喘着粗气说。
“你怎么知道我回家来了啊?”
“刚才电话占线,我就知你回家了。”
“哦。是江黎书记打来的电话。”
“事情怎么样了?”
我到了卧室把她放在床上问。
“没事了,就是两个主任闹矛盾,把他们内部的一点破事捅到部里了。在往常根本不是什么大问题,但现在不行啊,部里专门来人责成局里妥善处理。”
“对你有影响吗?”
我关切的问“必竟是出在我们处里啊,责任自然是有的。不过这里面也有历史遗留问题,在老处长在任时曾建议局里调整过,但没得到很好的解决,老汪和杨局都知道这事。”
“什么事啊?”
我好奇的问。
“私列经费解决职工福利,这问题带有普遍性。”
处长说着露出了疲态。
我脱了外套,坐在了她的身边。两手不老实的在她身上抚摸着。
“去冲个澡吧。”
处长在我身上轻拍了一下。
我急忙脱了衣服,一丝不挂的暴露在她的面前。
她深情的看着我,目光停留在我暴起的阴茎上,害羞的说了声“真棒!”
脸上染起了红晕。
我转身去了浴室,简单冲了一下,就慌忙走了出来。
此时的处长已处于半睡眠状态,头枕在两个手上,侧着身子暴露着她完美的曲线。
我真有点不忍心再折磨她,她太累了。
我轻轻的上床躺在了她的身边,她扭过脸来,两手抱住了我。
我从她身上拿掉了浴衣,慢慢的脱了她的内裤,那美丽的胴体舒展在我的面前。
我趴在了她的身上,在她的耳唇、嘴唇、乳房上反复的亲吻着,两手抚摸着她的大腿,最后触摸到了她的秘处。
她已有了强烈的反应,液汁已滑晕了她的阴唇。
我没等她说话就挺了进去,她两手紧紧的抱住我的屁股,并没让我急着抽插,而是在享受着插入后的静态。
我深深地吸咬着她的香舌,下身在不住的揉撮着,她似乎更享受这样的一种状态,身体开始了轻微的颤抖。
我此时已控制不了我的激情,猛然对她实施了冲锋,招招直顶花心,她激情地喊了出来,那声音更助长了我的野性,奋力地撞击发出了啪啪的声响。
她欲死欲仙地哼叫着,声音虽然不大,但声声激扬神经。
我们俩这是第一次赢得了这样一次自由的空间,彼此的反应都更加倾情和放肆,我的勇猛也唤起了她的放纵。
她趁我冲击的间歇,翻身把我压在了下面,在我的身上做着激情的动作,乳房随着她的动作在上下颠颤着,我忍不住地坐起来把它含进了嘴里,两手扶住她的腰也加剧了她的冲击幅度。
就这样我们两个上下翻滚,鸾凤颠倒,尽情发泄着狂飙的情欲。
直到汗湿床单,我那汹涌的春潮才狂泻出来。
我瘫软地趴在了她的身上,附在她的耳边喘息着。
她把我抱得更紧了,好象是让我的激情射得往里一点,再往里一点。
“弟啊。姐不行了。”
她在我耳边呢喃着。
“姐啊,我也不行了,好象都被你榨干了。”
我也附和着说。
“坏弟弟,姐都被你搞得快成荡妇了。”
她红红的脸上露出了羞意。
“这证明你才是个完美的女人。”
我调笑着。
“怎么讲啊?”
她好奇的问“厅堂里的贵妇,床上的荡妇,方是一完美的女人,你都做到了。”
我看着她的眼睛慢慢的说。
“看来你肚里还不少的花花肠子。”
她又使劲地抱了我一下。
“这都是男人们的共识,这样的女人才另他们倾情。所以我是最幸福的。”
我亲了她一下。
她没再说话,而是静静的目不转睛的看着我,好象是在看我是否在幸福着。
我也看着她,把鼻尖对准她的鼻尖游戏的挑逗着。
等她激情过后,我们起身一起进了浴室,相互冲洗了一下。
我感觉到了身上的凉爽,多少也回归了点理性,就试探的问了她一句:“这次调整你又听得新精神没?”
“没有。你听到什么了?”
她反问了我一句。
“对你这次的学习有不利的传闻。”
我说着看了她一眼,接着把小勤和裴华说的情况给她说了。
她听的很认真,边听边用毛巾给我擦着身子。
我也给她擦着,并观察着她的变化。
没想到的是她的反应很平静,等我说完,并没有急于解释什么,而是挑逗性的在我阴茎上轻轻地打了一下说:“看来你还是没长大。”
“怎么讲啊?”
我忙护住阴茎。
“在每次机构整编和人事调整期间,都会有这样或那样的传闻,谁是焦点谁的传闻就多,这很正常,更何况这次大动作呢?”
“那对你不利啊,你考虑了没有?”
我着急的说。
“人事是组织定的,传闻或许是源于内部,但更多的还是下面的猜疑。象你说的情况很可能是一些人的有意动作,但不会左右组织的视线的。伟人不是说过吗?党外无党,帝王思想;党内无派,千奇百怪。当一个人进入新的环境,急于形成他们的的小派系的时候就会产生传闻,来转移人们的视线。或者是当他们的利益共同体受到冲击的时候,急于维护局面,也会产生传闻,目的是打压派系。这些都是小技俩,如果轻信并有动作的话,那就上当了。”
处长说这些话的时候,明显带着一种不屑的味道。
“很多人都为你担心啊。我今天下午心里一直不平静。”
我说着就把她重新抱回到了床上。
她抱着我也没有松开,我顺势又趴到了她的身上。
“你考虑不会有新变化吧?”
“组织找我谈话说得很明白,我这次学习是在**党校集中培训,学员都是这次改革的中间力量,其目的就是为了上岗挑担子。这里面也有组织的良苦用心,一切为了改革稳定。让江黎书记过去组织前期的整编就是为了发挥她职历深的影响力,这要比我一个新手更具号召力。等我学习结束正是到了改革的第二阶段,有她的前期准备工作,再起步要相对更稳定些。”
处长彻底给我说清了她理解的组织意图。
原来处长心里什么都明白,似乎什么也都清楚。
我心里也稳当了许多,也深深的被处长的老道折服了。
高兴的在她的身上又是一阵狂吻,她也极配合的迎合着我,并再一次的抓住了我的阴茎,我所号称的那生命的图腾,我的东家。
我骑在了她的身上,抓住了她的乳房,把阴茎放在了她两乳之间,来回地磨擦着。
她被我的动作逗笑了,骂我坏到了极点。
我说还有更坏的呢?
她问还怎么坏?
我就大胆的向前了一点,把那硬硬的东家对上了她的嘴巴。
她慌忙躲闪开了,忙用手紧紧的抓住了,生怕我再做出进一步的动作。
我趴到她耳边淫猥的问她:“你含过老张的吗?”
“没有。”
她不加思考的说。
“我才不信呢?”
我故意的游戏着。
“他要求过,但我做不来。”
她如实的回答说。
“你不想试试吗?”
我有点得寸进尺了。
“不想。你真是坏透了,真想折磨我啊。”
她脸更红了。
看来她真没有玩过这种游戏,其实我也没有,纯粹是激情本能的使然。
我明白,此时绝不能再为难她了,不然会很尴尬的。
为宣泄我那重新燃起的激情,我掉过头来,把她的两腿分开,去亲吻她那美丽的秘处。
她急忙想夹紧双腿,可惜已经晚了,我重重的亲吻了上去。
“不要啊,那里很脏的。”
她扭动着身体,想摆脱我。
我也顾不了那么多了,美味般的亲吻着,她逐渐的顺从了我,并享受着那美妙的刺激,她的高潮似乎比刚才来的要快,汁液也迅猛的流了出来,嘴里也发出了很爽的叫声。
我那硬胀的阴茎试探性的挨到了她的嘴边,她用手抓住就含到了嘴里,那是情不自禁的动作。
我们的性爱进入到了新的高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