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切回归平静,我奔腾的血液慢慢平息。
刚才因兴奋过度而失去的思维慢慢的回复。
我看着自己身下闭目喘息的女人,竟然是邢燕而不是我的法定情侣裴华,后悔与忏悔象射精后的困意一样迅速的堆积。
虽然身下的女人是美丽娇艳的如同一朵海棠,但剥离性欲的我已没了刚才的豪情与胆量,我审视着眼前的事实和印象中邢燕的做事风格,预感到自己将面临比裴华更大的挑战和麻烦。
从性欲中清醒过来的邢燕,不大可能就这么让我穿起衣服堂而皇之的走出她的宿舍的。
给她,给裴华,给我自己,都要有个合理的交代。
我翻身从她身上下来,和她并排仰躺在床上,偷眼看着邢燕的表情。
邢燕似乎还没从初为人妇的兴奋中走出来,脸上依然是红晕一片,紧闭的双眼睫毛微微颤抖,因破身而带来的些许痛楚看来早被汹涌的高潮快感撵走,沉浸在快乐余波中的她丝毫不理会我离开她身体后流淌出来的大量精液而打湿床单,双腿依然分的很开,大腿的肌肉还有点微微的颤抖。
我给予她一个完美的性爱,一个完美的处子性爱。
一切都如她平日幻想般的美好,刚开始时的痛楚很快就被如潮般的快感缩替代,良好的知识素质使她在她第一次性爱时就知道如何配合而不使自己痛楚加深,我仅仅是稍微点拨,她就能领会到该如何让自己获得更大的快感,可以说邢燕是个天生的做爱高手,无师自通的她能领会别的妇女可能十年八年都领会不到的细节。
事后她曾感激的跟我说,她幸运的将第一次交给了我,是我让她第一次性爱,就享受到高潮的滋味,让她在以后的性爱中没有任何的疑忌和顾虑,每次都能全身心的投入,每次都能享受到鱼水的欢乐。
所谓好的开端,是成功的一半,古人诚不我欺啊!
但此时的我还不知道邢燕的打算,我正从高潮的顶峰滑落,惴惴不安的等待邢燕的清醒。
邢燕慢慢张开了她的眼睛,微微扭过头,与我四目相对,满眼的柔情蜜意彰显无疑。
我没别的办法,也只好用充满爱意的神情看着她。
邢燕将我的手拉过去,垫在她的头下面,和我面对面的躺好,伸嘴在我嘴上一吻,凝视着我说:谢谢你,你让我很快乐。
我面对她的柔情,无可奈何的报之一笑。
抱歉道:对不起,我不该这么鲁莽。
邢燕莞尔一笑,注视着我的眼睛,问道:你现在想起裴华了?
刚才你把裴华丢爪哇国去了吗?
我无语,邢燕大概注意到了我眼中的悔意,咯咯的一笑,直起腰,想坐起来,忽然“哎哟“一声,满脸的痛楚躺了下来。
我知道是她私处的疼痛让她如此。
处经人事的她还未完全适应自身结构的变化。
我赶紧坐了起来,穿上内衣裤,顺手将邢燕的睡衣裤递给了她,邢燕只是默默的看着我忙活,将自己身体缩进被子里。
在被子下面将睡衣穿好。
慢慢的下了床,羞涩的看了眼床单上大片的水迹和零星的血迹,将床单卷起,从柜子里取出个新床单铺好。
她做这一切,动作很是轻柔,不蕴不火的如同多日的夫妻之间例行公事完了的常规整理。
我看着她做好这一切。
往日伶牙俐齿的我此刻竟没一句的话想说。
直到她收拾完,去了洗手间,再从洗手间出来。
我也没想好该如何对她开口。
邢燕笼了笼披散的头发,看着站在当地举手无措的我,咯咯的笑了起来,看来又恢复了往日的爽快劲头。
过来拍了我肩膀一下,问道:怎么了你?
我开个玩笑你就这样了啊?
我尴尬一笑,看着眼前如雨后海棠般娇艳的邢燕,说到:邢燕,对不起。
邢燕并不看我,而是注视着我身后的某个角落,缓缓的说道:你没对不起我,我不同意的话,你根本就做不了什么。
是我自己心甘情愿的。
我明白你现在的心态,我不会和裴华说起今晚的事。
这点你放心,我相信你也不会和别人说起的。
你现在去找裴华吧,她很在乎你,是真的爱你,你要珍惜她,别再做什么对不起她的事情了。
我看着邢燕这副楚楚动人的样子,心里竟泛起了想去保护她的感觉,听着她让我去找裴华,竟有股莫名其妙的醋意在心里翻腾。
我走过去,想说点什么,但嘴里迸出来的却是:裴华今天怎么了?
邢燕收回眼神,看着我,说道:你昨晚和别的女人吃晚饭了?
裴华接到个电话,说你和别的女人在一起吃晚饭,当时她虽然不相信,但还是和我一起赶了过去。
我们看到你和那个女人上了出租车,你却说你和赵坤吃饭,裴华能不生气吗?
你还是和她解释清楚了,省得她误会你。
我心里暗暗松了口气,原来裴华是为这个生的气,幸亏邢燕和我说起,否则我还和下午说的那样,咬定和赵坤在一起,那岂不是越解释越黑?
心里一轻松,我就想马上见到裴华,和她解释清楚。
我拉起邢燕的手,她身子一颤,并没把我的手摔开,只是低下了头,露出白皙的脖子和脑后细细的绒毛。
我手里加了点劲,对她说道:邢燕,我知道我做了什么,我不求你的谅解,只希望我没有伤害到你。
邢燕抬起头看着我,幽幽的说道:你不用担心我了,你去找裴华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