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连忙将身体往旁边扭了扭,想掩饰下裤子里高高的耸起。
好在书记正卖力的擦着地板,没注意我的窘态。
我快步走出餐厅,假意去房间看裴华又吐了没有,将高涨的欲火压制了下去,感觉充血的宝贝慢慢的回软,不再昂扬的站立不休了。
刚感觉平息了下来,书记也进了房间,轻声的我问我:“小华睡了嘛?”
我心里一个机灵,好象被书记看穿了自己内心的欲望,虽然我相信只要我露出点肉欲的意思,书记应该不会拒绝我,但我一直在她面前保持的自爱自尊的好形象使我约束自己内心肉欲的蔓延,何况我和裴华刚刚和好,我怎么能在她身边和别的女人,特别是她叫干妈的女人行那苟且之事呢?
即使有这想法,也是万万不该的。
我甚至为自己如此的色情狂感到羞愧。
我慌忙回答道:“她睡了,估计过会就会好点。”
书记上前摸了摸裴华的头,给她捋了捋散乱在额角的秀发,注视着睡梦中的裴华好一会,赞道:“裴华这孩子我从小看着长大,现在出息的越来越漂亮了。向成,你要好好的对她啊。”
这时的书记一副家长的口吻,完全没了平日在单位时的领导派头,有的只是慈祥和关爱。
我感到书记的话是发自内心的,是没有任何杂念的。
是啊,书记即使再欲火难耐,也不可能在裴华在场的时侯对我有什么想法的。
是我可笑的男人本性误认为她会对我进行勾引诱惑,其实书记肉体虽然寂寞,但心理的寂寞是主要的,我和裴华能陪她过一个周末,她就很高兴了,绝对不会再有别的想法了。
说白了她还是个保守的传统女人。
我表情严肃的点了点头,算是对她的情真意切的嘱托的答复。
我和书记在客厅里坐了下来。
我们没别的事情可做,碗筷已经被我们洗的干净,桌子也收拾好了。
裴华的意外醉酒使我们俩觉得气氛有些尴尬。
书记拿出些洗好的水果,虽然我平日不大喜欢吃这些东西,但今天为了掩饰我们的拘束,我吃了一个又一个。
当我吃了一个香蕉,一堆草莓,半个西瓜时,我的电话响了起来。
我拿出来一看号码,是处长打过来的。
我站起来,假意去厕所,边走边接起了电话。
“你好,我是向成。”
暗号照旧,处长肯定能听出我的意思。
果然,处长声音很小的问道:“不方便嘛?”
这时我已经进了洗手间,书记家是三房两卫的格局,客用的洗手间在进门的旁边,离客厅比较远,我关上了房门,但也不敢大声说话,低声问道:“姐,你在哪?你说就是,我现在听着呢。”
“我在家呢,过会得去接楠楠去刘露那,你有时间吗?”
处长的声音依然压的很低。
“哦,这样,行啊,我一会就过去。”
我故意大声的说道。想让外面的书记也能听到。
从厕所一出来,书记果然就问我有事情是吗?
我告诉她组里临时有点事情,我过去一趟,一会就能回来。
麻烦她先照看下裴华。
书记很大度的挥手让我忙去,裴华醒了后让她给我电话。
我再三的致歉,并表示事情一办完,马上就回来。
书记微笑着送我出了门。
我出了小区大门,马上打了辆出租,恨不能立马飞到处长的家里。
在车上我就发短信告诉她我大概多长时间能到。
一下出租车,我几乎是一溜小跑的到了书记的楼下,看到她家的窗户了,我脚步慢了下来,强迫自己把气喘匀了再上楼。
我轻手轻脚的到了处长家门口,轻轻敲了一下门。
处长就把门打开了。
我侧身飞快的进了门,门在我后面无声的关上。
我转身将在门后的处长抱在怀里。
双手紧紧的箍住处长柔软的细腰。
处长也伸手搂住我,将头埋在我怀里。
我用下巴摩挲着她的头发,贪婪的闻着着她头发里的香气。
嘴里不停的念叨:“姐,我想死你了。”
处长从我怀里抬起头,眼里满含着深情的看着我,“我也想你,弟,让我好好看看你。
“我不等她说完,就用我的嘴将她的嘴完全给覆盖住了。
处长的舌头柔软灵活,犹如一条会跳舞的小蛇,在我的嘴里唇边侵袭搜索,我的牙齿几次想捉住它,都被它灵活的给躲过,我的舌头则刚一进入她的口腔,就被处长双唇死死吸住,她的舌头在我舌尖轻挑慢抹,我几乎将整根的舌头伸进了她的嘴里。
我报复似的按住她的头,双唇将她的嘴巴完全封死,口水顺着我们的嘴角流了下来。
踉跄着,我们俩嘴没分开,但却步调一致的往沙发上走去,处长的双手勾住我的脖子,我一只手扶着她的头,另一只手在她的后背,腰胯和屁股上来回的抚摸。
她做工精细的套裙已被我掀到了腰上,我隔着裤袜抚摸着她小巧柔软的臀。
此时我能感觉到下体贴住了她的小腹,温度越来越高,我知道她流水了,象透明的油脂一样的分泌物肯定湿透了裤袜,而我胯下的阳物有如顶天的柱子,坚硬的似乎要撑破我的裤子。
空气在这个时刻仿佛都不够呼吸,我们俩喘息的如同两头已经顶了半天犄角的斗牛,都恨不能将对方完全给吃掉。
终于我们分开了嘴巴,因为我们都以及喘不过气了。
处长软的如同没有了骨头,整个的重量都软软压在我的双手上。
我揽住她的腰,还想仔细欣赏情欲炙热的她是如何的动人。
趴在我怀里喘息的处长却将小手伸向我的胯下,隔着裤子抓住了我勃起的阳物。
她时而就象爱抚件价值连城的国宝似的轻柔体贴,时而又象解恨似的紧紧握住。
我几乎是在她一碰到我阳物的刹那,内心残留的一点理智完全瓦解,我不再顾及是否温柔体贴,不再顾及是否要一起洗澡,不再顾及是否保全她做工精细价格昂贵的衣服。
我现在只有一个想法,就是撕破她的衣服,分开她的大腿,将我要涨破的阳物插入到她身体的最深处。
我双手开始剥离她的衣物,这个工作现在不是很好进行,因为处长软的象煮过火的面条似的站立不住。
虽然她也配合着我,但我还是费了好大的劲头才将她的上衣脱掉,裤子就相对简单些,我连着内裤和裤袜一起拽了下来,裙子的拉链一拉开,就掉在了地上。
现在的处长下身完全,仅上身还戴着胸罩。
她满脸红晕的趴在我怀里。
一只手依然抓住我的阳物,一直没有撒手。
我将她抱起放到了沙发上。
处长家的沙发非常的宽大,如同一张小床。
真皮的面料有点凉,处长的肌肤一碰到沙发,激灵的打了个冷战。
我以最快的速度将衣物从我身上去除。
当我刚解开腰带,处长的手就伸进我的内裤,一把将我的宝贝拽在手里。
我踉跄着将内裤甩出老远,顺便将鞋子踢飞了出去。
好的,现在的我身上除了袜子,再也没任何的衣物了。
两手一推,处长的胸罩被我推到了她脖子下面,我摸到了她胸前的两团绵肉。
处长的胸口也因动情而发红,两个乳头硬硬的挺立,如同迎风挺立的两朵梅花。
我双手各握住一个乳房,将它们往中间一挤,让后将脸深深的埋在中间,扑鼻而来的是成熟的女人体息和令人内心瘙痒的幽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