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拦腰将处长抱住,往怀里一带,处长顺势坐在我的腿上。
我搂着她纤细的腰,手掌透过棉质的体恤感觉着她腰间细嫩的皮肤,处长停止了对我的攻击,双手将我脖子搂住,居高临下的看着我。
眼睛里一片春情。
我发现我们俩越来越随意了。
刚开始有了这层关系时,处长身体虽然对我的接触甘之若饴,但表面上还是矜持的,没有表现出任何的对我的依恋,毕竟她比我大不少,而且是有夫有女的人。
对于我的亲密行为,她总是表现出无可奈何任我轻浮自己无能为力的无辜样子,虽不拒绝但绝对不会主动投怀送抱。
但随着我们交往的加深,处长几乎将她远在国外的老公忘的一干二净,浑然一副恋爱中的甜蜜模样。
这可不是平日精明强干的处长啊,难道真的是色迷人眼,情迷人心吗?
我胳膊稍微一使劲,处长完全贴到了我身上,我将下巴贴到她胸膛,感觉着她没戴胸罩的乳房的轮廓和柔软。
我脑子里同时转的飞快,想着如何开口才能让处长听起来不是那么刺耳。
“机关里有些你的传言,你听说了没?”
我贴着她,尽量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很平淡。
处长可能没想到我在这个时侯能说起这个话题,她顿了一下,我感觉到她身体轻微的一震,但她和我说话的语气没丝毫的变化:“我的传言?肯定不会是什么好话。是的话你早告诉我了。”
说着,她从我的腿上站了起来,我松开了缠着她腰的手,处长坐在我旁边的沙发上。
定定的看着我,好象感觉到我和她有话要说。
“不全是坏话。”
忽然间我觉得不应该把听说的那些关于处长的坏话告诉她。
就算她知道了又能怎样?
她做不出任何的澄清的举措。
因为这些事情,往往是越描越黑的。
既然于事无补,我告诉她是不是有点自找麻烦?
让处长知道有人议论她就是了,不必告诉那么详细!
她肯定也知道有人议论,在机关混了这么多年,每逢人事变动的时节,都是小道消息漫天飞,流言蜚语四处撞的时节。
处长经历了多次的人事变动,这点常识还是有的。
她也能猜到流言的大概,还能说什么呢?
无非是上面有人,和某领导是亲戚或者有非常的亲密关系,她是女的,人又长的漂亮,大家更关注非常亲密关系,更是在情理之中。
处长知道有人议论她,肯定就能猜到议论的话题是什么。
我感觉没必要告诉的那么详细具体,何况我也不好意思面对她说出那些让她难堪的话。
“你不说我也知道。”
果然处长能够猜到:“无非是些男女关系的话题,这样的话题才是大家关心的,感兴趣的,同时也是传播最快的。”
处长的嘴角露出一抹不屑一顾的微笑,好象所有的流言她都尽在掌握;“我不在乎别人议论什么,我早有思想准备。老话说的好,身正不怕影子歪。只要不是议论咱们俩,我都不会放心上。”
“看来我才是你的命脉,是你的死穴。”
我自嘲道。
“没有的事情,别人传一段时间自然就消停了。”
处长没理会我的调侃,而是总结性的将我们的话题打住。
我明白她不想再讨论这个话题,的确,这个话题对她而言是非常敏感,非常不愿面对的。
首先她是个让所有男人想入非非的美女,再者老公远在国外,而且时间已经很长,虽然她和传言中的任何一个男角色都是清白的,但她和我,却是真真切切的存在非正常亲密关系。
即使她在坦然的面对流言,但内心,恐怕也是不无担心我们关系的败露。
由此我感到,在这个特殊的敏感时期,我和处长还是因改克制,不能为一时的冲动,而毁掉处长锦绣的前程。
当然,同时被毁掉的还有我的一切。
我对处长说明了我的意思,处长会心的一笑,肯定的点了点头。
我们的话题转到最近的人事变动。
从处长那里我才知道,原定是将我提拔到秘书处,因为书记对我的文笔功力一直赞叹有加。
至于去了秘书处的具体安排,她也不是很清楚。
柳之邦最近活动力度很大,因为他身体的原因,对他的前途有着或多或少的影响,但他的活动能力很强,已经被内定为财政处处长人选。
财政处啊,那可是人人垂涎的位置啊。
怪不得最近见到他时一副春风得意的样子。
正式任命这几天就到。
筹备组也会在近期解散,我现在去大兴正是时侯,如果再晚几天,估计会麻烦很多。
处长最后特意交代我要和机关的领导们沟通一下,寓意不言自明。
最后我问处长一个困扰我很久的问题,既然她的工作去向早已安排,为什么任命还没下来,最近在机关里又老是见不到她的人影?
处长笑着告诉我,其实组织部已经给办妥了工作的调动,因为综合处的处长人选暂时还没定下来,她还不能从这个位置上离开,所以没有公布罢了。
其实她现在综合处仅仅是挂名,目前的工作完全是纪委的相关培训与会议。
所以我在机关里见不到她,那是自然的了。
看看时间已经10点多了,我们俩不知不觉的谈了一个多小时。
处长家乡的龙井茶我们已经喝乏了两壶,也许是茶的缘故,我们都没有丝毫的困意。
我看着包裹在宽大体恤里面处长圆润玲珑的身体,雪白的大腿在灯下泛着眩目的光彩,随着她起身坐下而开阖的两腿间忽隐忽现的鼓鼓的白色底裤,我感觉两腿间的热气在凝聚,沉寂了好一会的弟弟如同吹气般的慢慢觉醒。
处长肯定发现我忽然的沉默和单薄衣衫下身体的变化,她脸红了一下,站了起来,微笑着看着我,说道:“不早了,你该回去了。”
我站了起来,没有去掩饰我前面那倔强的隆起,迎着处长走了过去,处长娇羞的低下头,我将她搂在了怀里。
鼻子闻着她的发香,在她耳边轻声说道:“我再爱你一次,再走。”
第二天的中午一下班,我就赶紧往食堂跑去。
因为上午就和裴华约好,准备中午饭到我的宿舍里去吃。
我随便打了几个菜和两份米饭就回到宿舍。
我还没将饭菜放下,裴华推门就走了进来。
“组织部下午找你谈话。”
她进门的第一句话就明确告诉我:“走个过场,你别紧张。”
“我紧张什么?又不是相亲。”
我随口应道:“快坐下,吃饭吧。把门关严实。”
裴华关紧了门,回身打了我一下:“相亲?和谁相亲?还想着谁家的大姑娘呢?”
她扬着头,噘着嘴,双眼直视着我,好象我真的背着她和别的女孩相亲了一样,一副人赃具获兴师问罪的姿态。
我一低头,在她鲜艳的薄嘴唇上吻了一下,笑着说:“和你相亲啊,除了裴家大小姐谁还能让我紧张呢?”
裴华没理会我的亲吻,依然紧盯着我的眼睛:“紧张?没看出来啊。紧张我还一晚上不理我,我求你来见我都不来?”
哦,原来昨晚让我去找她,我没去。看来裴华有些不高兴。我伸嘴想再吻她一下,裴华一伸手,我的嘴唇直接吻到她的手心上。”
干嘛?满嘴的油腻,偷嘴吃也不把嘴擦干净。”
我的心激灵一颤,难道裴华知道了我昨晚不是和赵坤喝酒,而是与处长幽会了?
不可能,知道了早上就不会和我联系,还好声好语的让我给她打饭回来吃。
我昨晚从处长那里出来的时侯已经快12点,连续两次的过后,使得我第三次的更加勇猛,持续的时间更长,处长在我的不断刺激之下恨不能化做一团水。
如同烂泥般的瘫软在床上,没有任何力量再与我撕扯纠缠,任凭我在上面横刀立马耀武扬威。
一次吃的太饱,半个月都不饿,临走时处长幽怨的告诉我。
释放完荷尔蒙的我头脑异常的清醒,我走在回家的路上的时侯甚至有点羞愧的不好意思给裴华电话。
一则时间太晚,二则刚做了对不起她的事情。
早上上班我短信联系她的时侯,好象那种愧疚依然围绕着我。
“昨晚喝的太晚,没好意思打扰你。”
我再次重复着早上就和她说过的谎言。
满脸都是虔诚的愧疚和痛心疾首。
“等我见了赵坤我要问问他,干嘛让你喝那么多酒。”
裴华借势也不追究,毕竟我们才一晚上没在一起,她总不能过多的限制我的自由,所以将毛头指向了无辜的赵坤。
“嗯,下次我们也让他多喝点,让他晚上回不去。不能便宜了这小子。”
我嘴上虽然这么说,但心想最好裴华和赵坤还是一辈子不要见面的好。
“快吃点饭吧,我打了你爱吃的肉末木耳。”
出身豪门的裴华竟然爱吃如此贫寒的一道菜,我总是觉得够滑稽。
裴华放下手里的坤包,走到脸盆边洗了手。
擦手的时侯将我的毛巾放到鼻子下闻了闻,皱眉问道:“你毛巾上是啥味道啊?多久没洗了?”
“啥味道?还不是上次擦你那里的味道。”
我随口说着,对着裴华坏坏的一笑。
“让你乱说。”
裴华俏脸一红,将毛巾朝我扔来。我伸手接住,呵呵一笑。我自己是个爱干净的人,毛巾衣服之类的洗的很勤,房间收拾的也是整洁明亮。从小受的就是“一屋不扫,何以扫天下“教育,使自己在个人环节注意的很好,从没让哪个来我屋里或者见到我的人说我邋遢。但夏天的毛巾,有点馊味也是很正常的,裴华未免也太讲究,甚至带点洁癖了。但你说她有洁癖吧,的时侯却不拒绝亲吻我的身体,即使是私处,她也毫不犹豫的含在嘴里,没有任何的不适的感觉。真让人琢磨不透。
“你喝醉了还没醒吗?”
裴华脸上的红晕还在,她坐下来,端起一碗饭,看着我:“从一进门就胡言乱语,是喝醉了还是受刺激了?工作调整了就让你兴奋成这个样子啊?整个一范进中举。”
“这和工作有啥关系?两口子开个玩笑,谁还能管我?”
我为自己辩解,深觉这个范进中举的话让我很刺耳。
“别没正经了,谁和你两口子。快吃饭,吃了饭商量一下工作的事情。”
裴华对我的说词感觉无可救药,摆出了组织部工作人员的架势,一副凛然不可侵犯的样子。
“吃饭归吃饭,工作归工作,难道不吃饭就不能谈工作了?什么逻辑啊?”
我感觉自己就象《笑傲江湖》里的桃谷六仙般的气死白赖插诨打科。
裴华抬眼看着我,象是在看一个外星怪物,过了好一会,她放下了筷子,瞪着我说道:“你肯定受什么事情刺激了,不然不会这样,说吧,什么事情刺激的你这么颠三倒四,是不是听说邢燕回来了?把你高兴的找不到嘴了?”
我心里又是一颤,刚想说些什么,兜里的电话响了起来,真是救苦救难的观世音菩萨保佑啊,这个时侯来电话,太是时侯了,我冲横眉瞪眼的裴华一摆手,意思是接完电话再说。
你裴华再兴师问罪,接了电话一打岔,刚才的劲头肯定衰减一半,我几句好话,还哄不好她?
我内心满是得意的掏出了电话一看,不禁心里咯噔一声,这个时侯谁的电话不好啊,怎么偏偏是刘露的电话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