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hapter:游击骑士,率先行动]
大约一个月前,达达乌帕谷某愚人众营地。
噌噌,赶紧利落的两刀,只见一颗健硕的头颅滚落地面,眼珠子里还泛着淡淡的紫光。
干练的少女将大剑往三个还活着却被五花大绑了的愚人众面前一杵,幽兰的剑刃上渗着格格不入的猩红,映射出面前那一张张惨白的面孔。
“谁想做下一个?”少女抬起脚,将锋利的鞋跟刺透进刚刚滚下来的那颗人头,咔咔作响的声音预示着碎裂的天灵盖,“不想死就老实交代!女士来蒙德的目的到底是什么?不然,你们可不会像他死的这么轻松。”
“这位骑士姑娘,你杀了我们吧!”其中一个胆子大的先开口了,“我们不可能说的,不然,我们回去也是死路一条。”
“是啊是啊,我们的老婆孩子,都还留在至冬呢。”另一个鼻青脸肿的愚人众也接茬道。
“呵呵呵呵呵,”少女怒极而笑,那狰狞的表情将她身边的士兵们也都吓了一跳,“你们还是担心担心自己吧。”
说着,优菈捏住了其中一个肥墩的脸,强迫他张开口撑成最大,右手缓缓伸进口腔,借助一点点冰元素力,徒手将那个人口腔下排几乎所有牙齿连根拔起,仅剩的几颗边角落里的智齿也因碎冰的效果而残破不堪。
“姆入啊啊啊啊啊啊啊呜呜呜啊啊啊!”水胖口齿不清的哀嚎响彻天际,由于被绑住了手脚,同伴们也只能看着他颤抖的嘴唇中不断淌出的血水。
还没等大家缓过神来,少女指着另一个愚人众开口命令她的士兵;“你们两个,把他架到那边那个椅子上,俩腿掰开!”
“是……是!游击队长!”本来还不太情愿跟着她混的士兵们在看到刚才发生的一幕幕事件后再也不敢怠慢这位大小姐了。
只见那位高挑的少女轻踩着猫步,徐徐地走向被掰开双腿的愚人众面前;在半米开外站立住后,少女突然莞尔一笑,并且右脚的高跟鞋缓缓地从眼前那人的小腿、膝盖、大腿一路划到两腿分界处;这甜美的表情、曼妙的身姿和这温和而挑逗的触感让眼前那个倒霉的愚人众在万分毛骨悚然之余,下体却不自觉地硬了起来。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下一秒,在场的所有人都只能听到撕心裂肺的喊叫。
银蓝色的高跟宛若一把利刃,将前面那条贱狗的下体一脚踩烂——从裤子中央刺穿下去,将刚刚变肿一点点的海绵体、连同下面阴囊裹住的两个睾丸一道划落,从破烂的裤裆里滚了出来。
一团参杂着血水的不可名状物,就这样摊在众人面前。
抛开这残忍至极的画面,单单是这一踩所展现出的精准与爆发力,就能让她面前所有敌人魂飞魄散了。
少女的余光扫向了最后一个愚人众。
“我……我说…………我……”,那个愚人众是名身着紫衣、能操纵雷萤的女性,只不过由于刚才的战斗,她的外衣和装备已经破损得很严重了。看到前面两个人现在求生不得求死不能的惨状,她早就被吓得失去理智了。
“先爬过来把本小姐的鞋底舔干净。”少女冷冷的命令到。
“是……是……”,那个雷萤术士也顾不得形象,被绑住双手双腿却也一路像只蠕虫般拱到少女面前,自觉地伸出舌头舔舐着少女的鞋跟。
恐惧这种情绪,根植于大脑中的杏仁核里,是所有生物最基础最本能的情绪,当它被激活到一定程度的时候,所有其他的想法早被抛出于九霄云外了。
在心理防线被彻底击穿之后,优菈用这种方式只是让她部分冷静下来,并且接受失败与屈辱,毕竟毫无理智可是说不出个所以然的;当然,玩弄别人命运与尊严的快感,是谁都无法拒绝的享受。
“说吧,女士来蒙德都和谁见过面,和谁说过话,目的又是什么?”在鞋底增光瓦亮,焕然如新之后,优菈开口道,“你的死法,将取决于你情报的价值,至冬的贱妇。”
整理了一下思路,雷萤术士开口道:“两个星期前,小的曾伴随女士大……执行官女士去往晨曦酒庄,女士穿戴整齐,似乎十分重视,听说好像是要商议什么‘国家大事’,但小的实在人微言轻,只被留在他们商讨的密室门外把守等候,对里面发生的事一无所知,只知道女士走出来的时候,看表情似乎比较满意。”
“又是迪卢克?”优菈皱起了眉头,不经在心里犯起了嘀咕,“而且还郑重其事地请到晨曦酒庄酒庄?就算要搞什么密谋也不应该直接请到晨曦酒庄啊?!这也太不遮人耳目了吧?这是那种老谋深算的人物会犯的错误?还是说……”
“那次会议中你还见过什么人参加了吗?”优菈踩了一脚趴在地上的雷萤术士的头,示意她好好想想。
“在我等候的中途时,有几位女仆进去给里面的人送餐递酒,我偷偷往里面瞥了一眼”,雷萤术士咽了口口水,缓缓说道,“里面除了那个晨曦酒庄红头发的大老板外,好像还有一个人……”
雷萤术士顿了顿,有些惊恐地望了优菈一眼。
“谁?”
“好像是……是……”
“快说!”
“西……西风骑士团的代理团长”。
[chapter:行动计划敲定了吗?]
在残酷地处理完雷萤术士之后,优菈吩咐手下打扫现场,自己一个人先独自走回城内,她需要整理整理自己这段时间来所掌握的情报:
优菈边走边想:
迪卢克之所以选择直接在晨曦酒庄会见至冬的执行官女士,是因为比起他自己勾结愚人众的流言,更需要考虑的是为琴团长找一个能顺理成章独自出入的地方;而晨曦酒庄自然是再合适不过了,就算被人嚼舌根,也不过是古恩希尔德家的少女和莱艮芬尼家的贵公子常常幽会罢了。毕竟这俩人,可是整座蒙德无人不磕的CP。而如果找其他地方见面,要是传出”骑士团和愚人众有私下勾结“的流言,那可是破了天的大事了。
问题的关键是,琴、迪卢克,和女士到底达成了什么协议,让双方都很满意?最近一系列大事件的起源,都是东风守护特瓦林突然变成了风魔龙,让蒙德动不动就陷入狂风暴雨,吹垮了无数乡村的房屋,直接或间接因其而死对人不计其数,蒙受的经济损失也无法估量。而愚人众也借机向骑士团施压,进一步推动民众恐慌。这其中还有一个小插曲——蒙德教堂里守护的圣物天空之琴突然被盗了,有说是吟游诗人偷的有说是愚人众偷的,连芭芭拉都说不出个所以然来;更出乎意料的是,骑士团突然宣布风魔龙被琴团长只身一人,和迪卢克、以及一个叫温迪的吟游诗人,三人联手解决了;而特瓦林也似乎真的恢复正常了,至少蒙德的天气再也没受过风魔龙影响了。要不是满目狼藉的蒙德城,这一切都像没发生过一样,这也太奇怪了。普通百姓们因为对朝廷的是一无所知,所以恢复正常就自然对团长大人感恩戴德,官方说什么就信什么;而我优菈身为堂堂骑士团游击小队的队长,却也对此事了解的和老百姓别无二致,没有任何靠谱的内部消息;虽然劳伦斯家一直不受待见,但被排挤成这样,就太不应该了。
话说回来,可以肯定的是,让特瓦林陷入疯狂的,只可能是深渊的黑暗力量;更恐怖的是,根据自己此前的调查和掌握的情报,这次深渊突如其来的兴风作浪,和迪卢克有着千丝万缕的联系;甚至,直接推断就是他从地狱中召唤来了迷惑特瓦林心智的深渊怪物也不为过——因为如此高浓度的深渊力量是无法在自然条件下集中出现与提瓦特大陆表面的,就好像正电子不可能无缘无故地大规模被人类在实验室以外的地方捕捉到——要是存在,早就被构成现在这个自然界的超大量负电子湮灭了。
能够召唤出如此大规模非人深渊能的人,全提瓦特都掰手指头都数的过来,而蒙德,又恰恰存在这么一位同时掌握火元素力和邪火力量的大人物;这位大人物又曾游历提瓦特大陆,听说还是某遍布世界的地下情报网的头号人物,鬼知道他有多少通天的手段。
优菈作出这样的推断,也是找到了充足的证据,她曾和安伯一起在鹰翔海滩正对马斯克礁的沙滩上侦察出了一处人为召唤深渊的法阵的痕迹,虽然被销毁的已经足够彻底了。
优菈刻意没告诉安伯的是:她偷偷提取出了一些法阵上残存的元素力,而这些元素力经分析得出与迪卢克的力量完全一致。
安伯忘记告诉优菈的是:她们在鹰翔海滩的发现,她已经报告给琴团长了。
不知不觉已经走回了蒙德城内,优菈发现自己缺少了太多的关键信息:比如迪卢克为什么要让神兽特瓦林疯魔、他和琴以及一个小小的不过是有神之眼的吟游诗人是怎么解决风魔龙、让它乖乖变回特瓦林的?天空之琴被盗又是怎么回事?愚人众为什么私下里与骑士团勾结了明面上还要向蒙德施压?琴、迪卢克、女士到底有什么阴谋?
“温迪,温迪……”优菈喃喃自语道,“等等!” 优菈突然灵光乍现,脑海里涌出了一个不可思议的想法。她在原地愣了两秒,突然快速地往风神神像那里跑去。
“莫非……莫非!!”她不敢相信自己脑海里那个大胆的想法,“这件事必须去确认一下。”
[chapter:你嘲笑我的资本,是从主人那里借来吗?]
优菈一路快跑到了教堂前的广场,却瞥见了一个心心念念却意料之外的身影。
“不好”,她赶紧找了个角落躲了起来,想要看看那个人想干什么。
夸张的头饰、浅褐色的头发高高盘起,前白外红的艳丽服饰,这个人,显然就是女士。
“啃啃木桩,咬咬米袋,给蒙德添了这么多麻烦。”优菈听见了女士的声音。
“她在说谁?”优菈探出头去,只见女士冰冻这一个绿色的少年模样的家伙。
“莫非他是…………”
“莫非他就是!!!!”
“等等,莫非…………他!真的是!!!!!!”
来不及细想,只见一道蓝白光闪从少年的胸口穿过,他瞬间晕了过去,而女士的手里多了一件闪着绿光的东西。
“那是!不好!”此刻的优菈脑子里只有一个想法,那就是不管自己打不打得过,不管付出什么代价,不能让异邦人抢了自己国家的神明的神之心!
优菈直接跳了出去开启了战斗模式:“以霜还怨!”
“乒、砰”的一声,优菈的攻击还在半途就被一把剑截了下来,她定睛一看,什么?拦下自己的那把剑,赫然是风鹰剑!
优菈扭头看向了握持着这把剑的主人,古恩希尔德·琴正面无表情的看向自己。
“哎呀呀呀,团长大人的计谋败露了呢,呵呵。”女士迈着夸张的猫步慢慢走了过来。
“我是在替你擦屁股,女士,”团长的口风变得越来越冷了,“拿到了你想要的东西,就滚吧!”
“啊咧?琴,你怎么突然对我这么冷淡了?我们不是一直合作的很愉快的嘛~”
“那是在你对我的部下动杀心之前!”琴扭头狠狠地盯住了女士,女士有悻悻地收了收手上的烈焰鞭。优菈这才看明白,团长在某种意义上是救了自己一命。
“啧啧啧,放着她不管,真的没事吗?”女士还在阴阳怪气,“要是让蒙德人民知道自己敬仰的团长sama和迪姥爷一起放出深渊怪物、制造风魔龙惨案、勾结愚人众、出卖风神”,女士又顿了顿,做了个更夸张的表情,“哦,我的天理啊,这还不起来革~命~吗?”
“看来你是,存心想和我交恶了?”琴还是一无所动。
“好好好,我走,我走~蒙德的事我管不了,不过算是你老朋友免费的忠告,琴,妇人之仁,是会坏大事的。”
琴一阵冷笑,淡淡地说道:“哎,你还真是,一点都不了解我啊。”